清乱山数百山丘连绵不断,是乱臣贼子、山匪歹徒绝佳的藏身之地。 山里山外村落饱受掠夺压迫之苦,而最近的城镇也有数十里路。 师父无意行侠仗义,我自然也不想徒增事端。 弱肉强食,胜者为王仍是此间真理。 黄昏的金光洒在群山顶上。 师父不着急,在幽暗的山谷小道悠然而行。 也是歹徒们运气好,路途几日都没有碰见师父。 今晚就可以走到清乱山边的村落了。 师父话不多,但几年的相处我也多少猜到了她的心思。 出山退魔可能是个借口,这么多年在山里隐居,她应当是寂寞了。 心性沉稳如师父,也多少想看看这世间变成什么样子了。 师父静静看着,一只闪耀七彩羽毛的小鸟落在枝头。 那小鸟也看向师父。 “师父,那是彩灵雀,前些年从南方迁徙来的。”我说。 “嗯,挺漂亮的。” “是的,挺漂亮的。” 我记得在南方这种鸟快被捕杀到绝迹了。 师父应当从未看过这样美丽的小鸟。 不知小鸟在南方是否见过如师父般美丽的女子。 村子不算冷清,客栈里聚集着两拨吃酒的人。 一拨人身着兽皮,腰上绑着斧头刀具,面相凶狠,看着像是山匪之流。 另一拨人装备精良,携带着锄头罗盘,更像是寻宝人。 师父挑了一张干净的桌子坐下,我定了一间房,点了些小菜。 师父安静地用餐,我却有些坐不住。 自从师父进屋,那七八双眼睛就死死盯着我俩。 原因我懂得:师父美若天仙,冷白皮肤似吹弹可破,端庄而高贵的气场是他们一辈子未曾见过的。 只是我也被看的心里发毛,浑身是真的不自在。 好在他们只是看着,没敢做什么。 师父她有个……不是很体面的习惯。 回房后,师父用一个轻巧的姿势转身,身上的纱衣便落在了地板上。 她一丝不挂,少女般粉嫩的乳尖和白色的阴户没有任何遮掩地显露在我眼前。 “唉……师父……”我没有多嘴,师父不喜欢我多嘴。 师父习惯了不穿衣服。 从我第一天见她起,她在道观里就不穿衣服。 什么都不穿,肚兜、内衣、鞋子,统统不穿。 打坐不穿衣服,用餐不穿衣服,睡觉也不穿衣服。 和山里的猴子一样。 可能是师父闭关太久吧……我试着说服自己接受,但真的很难接受,尤其当她是你敬重的师父。 出山的时候我费劲口舌才说服师父穿了一件纱衣。 “师父!我求求您了!真的不能不穿!” “……” “其他人都穿的!不穿的话压根没法行走江湖师父!” 我跪在地上,头都磕红了。 “……” “那您戴个面具!带个面纱!把脸遮起来好不好师父!” “……” “……” 我面如死灰。 “……好吧。” “……” “……” “是面纱吗?” “我穿衣服吧。” 师父爱我,所以迁就我。如果师父自己行走江湖,一定是全裸的。 饭后打坐。 师父她全裸打坐。 我穿着衣服打坐。 “师父,刚才那些人盯着您看,您会不舒服吗?” “不会……你不舒服?” “嗯……感觉眼神里都是些恶意。” 我说。 “一些肉欲的渴望,和身份的疑惑罢了,不用紧张。” 师父轻描淡写地说。 “是,师父……” “接下来会有很多的,习惯就好,没什么威胁。” 师父说。 那些人对师父来说确实没什么威胁,差距不是一星半点。 可我没师父那样高深的修为,要是被群起攻之,只能剩下半条命被师父捡回去。 师父换了个打坐姿势。 她左脚站在地面,右腿笔直抬高朝向天花板,嫩穴正对房门,双手合十插于乳间。 非常高难度的姿势。 非常……诱人的姿势。 如果有人破门而入,师父的所有私密之处将一览无余。 “去开门吧。”师父说道。 “啊?开门?” 我惊讶地看向师父。 不知何时,师父已经穿好纱衣端坐在床上。 敲门声响起。 “小姑娘,小兄弟,把门开开!”粗鲁的声音。 师父的容貌年龄同少女一般二十岁的样子。 那山匪一伙起了歹心,要来试探一下。 师父应当是提前感知了他们到来。 开门后,那几个山匪不由分说闯进屋里。 四下打量后,为首的光头拍着我的肩膀,开口说道: “小兄弟,绿林帮的住店费要给的,二十两银子。” 我甩开他的手,从腰间掏出匕首,轻轻一甩。 匕首上燃起了炙热的火焰。 光头后退半步。 他身后两个喽啰却反应极快,一把扯住师父的纱衣,把她推到光头身后,锋利的刀刃架在师父白嫩的脖颈上。 “……” 我一时愣住。 “小兄弟,刀放下,免得我们误伤了姑娘性命。” 光头得意地说道。 那两个喽啰轻松得手,心思一歪,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师父身上摸索。 其中一个猥琐脸的,手使劲掐了一下师父乳尖。 师父轻轻哼了一声,却没动作,平静地看向我这边。 我回过神来。 “还不放下刀……” 光头说道一半,我已经冲上来。 烈焰匕首划破了光头的兽皮,火焰顿时烧起来。 光头怪叫着破门而出,剩下几个喽啰也连忙逃走。 “太慢了。”师父说。 “……师父您躲开便是了啊?”我说。 “你怎么不问问我有没有受伤?”师父说。 “……” 只要师父不想,这几个不入流的歹徒碰都碰不到师父就化成灰了。 “师父,您有没有受伤?” 我还是顺着师父问道。 “自然是受伤了。”师父说着,半褪纱衣,露出被掐红的乳尖。 “若不是你愣神,我也不会受伤。” 师父语气冰冷。 “……” “……若你再慢些,你可知道这些歹徒会做出什么下流的事吗?” 师父语气依旧冰冷。 “……是,徒儿知错,请师父恕罪。” 我硬着头皮回道。 “嗯……继续打坐吧。”师父语气温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