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敬粤说话难听,舒慈见怪不怪了。她这次过来也不是吵架的,她想讲理,就算梁敬粤厌恶夏然至极,以后也和她无关,不要再来打扰她。 “过来,坐下。” “……” 舒慈捂着发烫的手腕,心脏狂跳,又气又怕,脚下却像钉住了一般。 见她不动,梁敬粤抬眼看来,目光没什么温度,却比厉声呵斥更让人有压力。舒慈咬了咬下唇,最终还是挪动脚步,小心翼翼地在他身边坐下。 但她臀瓣只敢挨着一点点沙发边缘,身体僵硬,随时准备逃跑。 预想中的危险并没有到来。 梁敬粤只是伸出长臂,揽住了她的肩膀,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他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有些强硬。 舒慈身子更加僵硬,大脑一片空白。 他干什么? 他们可不是能亲昵相处的关系。 “你……” 他另一只手,隔着单薄的雪纺衬衫,精准地复上了她一侧的柔软,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一下。 “唔……” 舒慈浑身一颤,羞耻感瞬间爆棚,脸颊红得滴血,下意识地抬起手要推他。 “别动。” 他在她耳边低语,气息拂过她的耳边,带着禁欲者行亵渎之事的虚伪,“回答我一个问题。” “……” 舒慈忿忿瞪着他。 梁敬粤停顿了一下,感觉到掌下那团绵软的触感和她急促的心跳,然后语气公事公办:“老三儿今天出狱,老头子要我回家吃饭。” 舒慈眸色一愣。 说的是夏然她妈? 梁敬粤低下头,意味不明地勾起唇角:“择日不如撞日,你陪我一起回去吧。” “……” 舒慈大脑飞速运转。 按照他的算计,她要是去了梁家,大概会扮演什么角色? 可无论具体的细节是什么,夏然和夏然她妈都是害过她的人,是敌人。 哪怕没有沈颂声这个男人横在她们之间,她也不希望那母女俩好过。 梁敬粤肯定是不怀好意,但在抵抗敌人这件事上,他们在同一阵营。怪不得,怪不得她当初会找他睡觉,肯定也是想通过和他亲密,打击夏然。 一种失败的拉帮结派行为。 她垂下眼帘,绵密的睫毛轻颤,掩去眸中翻涌的情绪。再抬眼,她轻轻咬着饱满的下唇,声音又软又糯:“陪你回去……不好吧?” 不经意地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却让自己圆挺的柔软更贴合了他的掌心,细微的摩擦让两人俱是一怔。 梁敬粤镜片后的目光变深,揽着她肩膀的手指微微收紧,力道让她有些发痛。 他指尖隔着衣料,不轻不重地刮蹭了一下圆乳顶端,激得她一阵抑制不住的轻颤。 “是在给自己要名分吗?” 他眼神尖冷,却像带着火星子,“知道自己和沈颂声的婚事要完蛋了,急着主动送上门找下家?” “……” 舒慈自以为是的玩心倏地被冷水浇熄,她一把推开他在她胸口抚弄的手,双臂护在身前,脸羞臊涨红:“我送谁都不送你!” 交谈崩盘,舒慈没心思再和他闹,起身快步冲向门口。 “六点,科研所楼下。” 他声音从身后传来,不带任何商榷余地,“迟到,或者不来,后果自负。” “……” 舒慈脚步未停,压抑着怒声:“谁理你,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