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惟西说话总像细针一样,轻轻挑开她尘封的过往,舒慈想到他们分手那天的画面。 那时,她即将本科毕业,家里就来电透露了联姻意向,对象竟是沈惟西同父异母的弟弟沈颂声。 她第一时间找到沈惟西,本是想逗逗他,想看他吃醋,想让他说点甜言蜜语挽留,甚至,如果他说“别回去,留在我身边”,她都会延迟回国,在这再陪他。 没有。 沈惟西只是平静地听完,修长的手指轻敲着沙发靠背,语气听不出情绪:“你想和他联姻?” 她当时被他这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刺痛,赌气道,“家里是这么安排的。” “所以你在通知我?” 他抬眸,目光深邃,“你想和他联姻,我们就分手。” “……” 舒慈心脏一紧,被他这种干脆的态度伤到。她强装镇定,指甲却已经深深抠进掌心,“那就分手。” “好。” 他甚至没有一丝犹豫。 回忆戛然而止。 舒慈抬眼看向眼前的男人,他依然从容不迫,仿佛当年那段感情对他而言不过是阅过的一处无足轻重的风景。 她心里泛起一丝委屈,却又带着几分嗔意,“你现在说这些干什么?我们已经分手了。” 沈惟西轻笑一声,带着几分玩味:“你还挺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 “……” 舒慈确实不记得很多事,茫然地看着他。 他慢条斯理地揭穿:“不久前,你为了让我帮你运作这一切,不惜屈尊来找我叙旧情,可没现在有骨气。” “……” 舒慈顿时语塞,脸颊微微发烫。她不会找他主动献身了吧?这让她感到难堪又羞恼。 “我不喜欢你有骨气的样子。” 沈惟西向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喜欢你求我。” 这话说得直白又强势,舒慈一时懵住,只觉得丢死人了。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沈惟西已经走到床边,他伸手,拇指轻轻碾过她柔软的唇瓣,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掌控。 “慈慈,在外面玩够了吗?” 极度不经意的口吻,却暧昧无比。既像是在问她这两年的情感经历,又像在怀疑她所说的失忆。 舒慈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她本该推开他,该义正言辞地反驳,可在他深邃的目光下,她只觉得浑身发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只能睁着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无辜又无助地看着他。 沈惟西在她唇上的手指力道变重,见女人吃痛轻轻蹙眉,他俯身,靠得更近,温热的气息擦过那片被他亲手碾红的软肉:“都不需要你脱衣服,只是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就不舍得让你失望。” “……” 舒慈的脸彻底红了,连白皙的脖颈都染上淡淡的粉色,她想要躲开,却被他牢牢禁锢在病床上。 “嗯……” 她畏怯地瑟缩肩颈,却来不及再躲。 沈惟西的手臂结实有力,轻松就将舒慈抱起来,他坐在床边那个由沈颂声搬来的椅子上,面对面抱着腿上的女人。 病号服宽大,他的手轻易探入下摆,解开她胸罩的搭扣。 “唔……” 胸前一松,舒慈轻哼出声。 他隔着那层轻薄的布料,一下就攫住她一侧乳尖,指腹不轻不重地揉捏拨弄。那点敏感很快就在他指下硬挺起来,可怜兮兮地顶着衣服。 “别……” 舒慈扭着腰想躲,却被他牢牢箍住。 沈惟西低头,隔着T恤含住了那粒凸起。 湿热透过布料传来,舒慈浑身一颤,他含得用力,舌尖绕着那一点打转,舔舐。T恤很快洇湿了一小片,凉意沾着她发烫的肌肤,却倍感灼热。 “啊……” 她忍不住仰起脖颈,手指无助地抓着他的衬衫前襟。 他像是觉得隔着衣服不过瘾,大手将她T恤下摆推高,两团雪乳弹跳而出。乳尖早已硬如石子,在微凉的空气中轻轻颤抖。 沈惟西眸色一暗,低头含住一侧嫣红。 “嗯啊……” 湿热的触感如此直接,舒慈脚趾都蜷缩起来。他吮得用力,像要将她整个人吸进去,舌尖灵活地扫刮着敏感的乳晕,又故意用牙齿轻轻啃咬。 另一只乳房被他宽大的手掌拢住,指缝夹着那颗硬挺的奶头,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地揉捏。他力道掌控得很好,让她疼,又让她想要温柔的抚慰。 “啊……” 舒慈在他腿上难耐地扭动,细碎的呻吟不断从微张的唇间溢出。 胸前传来的快感太过强烈,她只觉得脑袋昏沉,浑身酥软,只能靠在他怀里任他肆意玩弄。 这时,掉在床上的手机屏幕亮起。 沈颂声:[夏然回家的路上出车祸了] 舒慈余光正好瞥见,却无暇顾及。沈惟西正换到另一侧乳尖,含入口中深深吮吸,发出暧昧的水声。 她被他舔得浑身发颤,嫩白的手指深深陷入他臂膀的衬衫布料,抓皱了他在医院、在外人面前那副正人君子的形象。 第二条消息紧接着跳出:[你哥是不是太过分了?] 舒慈被胸前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淹没,齿息急促,迷迷糊糊地想:你哥……也很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