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铺后面有员工专用电梯,而这家商场的顶层就是酒店。 开过房间后,霍屹先去洗了手。 陶南霜在柔软的大床上舒服打滚,还想着霍屹洁癖挺多,刚趴在床上,就看到他用毛巾擦拭着手指走过来了。 “没有套,怎么办,霜霜。” 每当他用这种温柔的询问声来和他说话时,其实他就已经有了定论。 这样诱惑的声音,无非是在等着陶南霜自己服软,并非要真的询问她的意见,霍屹向来都是习惯掌控全局的人。 陶南霜双手托着脸蛋,笑意灿烂如花。 “你想射在我的小穴里吗?” 故意用那张憨态可掬的脸说出这样的话,霍屹很难不认为陶南霜是在火上浇油。 修长的手指插进干涩的小穴里缓慢挤入。 陶南霜终于明白他刚才为什么洗手。 “水……没有水……”她哼哼地跺着空气,脚后跟蹭在床上。 “很快就有了。”霍屹舔着她巴掌大的乳房,舌头灵活在乳粒周围环舔,很快变成一颗充血的果实,拇指摁住了阴蒂压倒底,然后来回碾磨。 陶南霜面色渐变潮红,手指在她穴里转动,凸起的骨节磨得舒服,她口中无力地呻吟起来,双手揪着霍屹胸前的衬衣,几声加重的喘息听起来更像是欲求不满。 “舒服吗,霜霜。” 粗重的呼吸喷洒在被唾液染湿的奶头上。 热意吹得那块肌肤变得更加敏感,陶南霜爽得想哭,呜咽了一声。 霍屹手指迅速抽插起来,指尖勾出大量黏腻的湿液,他把无名指也加了进去,与中指并拢着同时用力,腕骨凸起性感的筋骨,水渍很快打湿他的掌骨。 “啊!”陶南霜猛地抓住他的手腕,泪眼婆娑望着他。 “怎么了?” 霍屹单手撑在她的身体上方,宽厚的肩膀完全把她笼罩在身下,陶南霜不得不仰头才能看清他的脸,男人沉热的呼吸如同莽兽,拂过她的额头,这样压迫感的温柔,却始终悬着面对体型上的恐惧。 “戒指……”陶南霜哭着说:“戒指进去了。” “嗯。”霍屹知道,仍不退出,反而还进得深。 陶南霜想挣扎却不敢动,冰冷的戒圈硌着她最脆弱的皮肉,她生怕被划伤,只能两只手抓着他的青筋凸起小臂,小心翼翼哀求: “出去一点,太深了,要插到底了。” 霍屹无奈轻笑:“手指还没我东西长,怎么会插到底。” “呜……我也吃不下你的鸡巴啊。” “霜霜啊。”他发出一声轻柔的叹息,手上的力道蓦然加重,两根手指完整地将指根没入到底。 “这个时候说脏话,不知道会更危险吗。” 陶南霜双脚疯狂在床上蹬踹,感受到戒指完整插到了她的小穴里,她急哭了,用眼神疯狂乞求着男人。 小穴用力咬着他的手指,拔出来都显得艰难。 霍屹低头望去,看着被戒指带翻出来的穴肉,轻笑了一声。 “水都流到这里了。” 他举起自己的手指给她看。 被淫水打湿的戒指表面泛着一层粘稠的光泽,银色的戒圈显得更亮眼了。 霍屹故意弯曲着手指:“霜霜的小穴整根都吃下去了。” 陶南霜胳膊挡在脸上羞耻啜泣。 “都怪你!” “好,我的错。” 他接纳了这个错误,但也要陶南霜接纳他的肉棒。 硕圆的龟头挤压着濡湿的穴瓣,粗硕的鸡巴直接把整个阴唇挤到凹陷,小穴狼狈吞吃着那根庞然大物,才刚进去一半,陶南霜就紧绷着脚趾,就说吃不下了。 “这么久没插,怎么胃口还变小了。” 他一意孤行,却始终克制着留在外面一截,肉棒挤开层层叠叠的软肉,顶到了最深处,陶南霜崩溃地叫出声。 “别!不要了不要了!真的要撑坏了!” 陶南霜揉着自己酸痛的小腹。 霍屹停住动作,掌心覆盖在她的手背上,笑容却明显带着坏点子:“你摸摸,插到哪里了。” 说着他便往下摁压。 掌心下的肚皮赫然浮起肉棒痕迹,经过挤压,完整地印在她的手掌上。 陶南霜惊恐道:“你退出去一点!” 结果霍屹突然加重力道压下她的肚皮。 “啊!!” 腹部的内脏受到了肉棒的压迫,要将她的氧气一并顶出肺部,陶南霜痛苦张开嘴干呕,霍屹却就着被压迫的酥爽,狠狠操了两下。 柔软的穴肉又贪婪吸吮上他整个茎身,脆弱的宫口被压着肏了一次又一次,陶南霜叫不出声音,泪流的染湿枕头,肉棒填满她身子又胀又痛。 猩红的肉棒子在肏出的肉洞里疯狂疾驰碾磨,霍屹倒吸凉气,眼看她脸色变得诡异,才迅速松开手。 “呜啊!不要!”陶南霜仓皇失措地大口呼吸起来,肉棒突然向外拔出,大股黏稠的淫水疯狂从蠕动的穴道里涌出。 “刚才是堵着流不出来吗。” 霍屹明知故问,手指贴上被肏红的肉穴上,指腹剐蹭着那些黏糊糊的淫液,很快就蹭湿了他的手掌。 “你是疯子……不准这样操我,我疼。” “那这些水是怎么来的?” 她百口莫辩,干脆张嘴就哭。 霍屹好笑地低下头亲吻她。 “口水都流出来了。” 陶南霜拿拳头砸他,那胸肌充血得挺硬,一点伤没砸出来,还让她害了疼。 “我也要吃你的奶子!” 没听过这么荒唐的要求,见她表情认真解开他的衬衫纽扣,看起来是要来真的。 霍屹胸肌明显,他身材训练痕迹很重,因为撑在她身体上方的原因肌肉持续发力,胸肌变得硬邦邦,捏起来没什么软肉,不过奶头颜色很淡,看起来好看。 “你奶子练这么大,不就是给人吃的吗。” 陶南霜咬了上去。 “嘶!”霍屹躬身下意识地想躲开,她不依不饶抬起头追上来,为了让她舒服点,还是放松了身子。 受到刺激后,身下的性器充血得更硬了。 陶南霜吸着他的乳头,也不影响他操她。 肉棒又插了进去,里面黏糊的蜜液被重新挤了回去,在高频率地进出下发出浆水声。 陶南霜受不住,就报复地咬着他的乳头。 她明显感觉到嘴里的东西被吸到硬了。 霍屹爽得呻吟,男人粗软的调子从喉间压着,听起来过分隐忍,动作却鲁莽了起来。 一下狠过一下狂操,露在外面的那一小截很难不保证都会操进来。 “你轻点,霍屹你——” 陶南霜话没说完,霍屹就摁住了她的头,把她的脸强行压在他的胸肌上,声音干涩嘶哑: “吃着,不准松口。” 变态。 陶南霜心里默默肺腑,又怕得罪他,待会受累的是自己,重新含上,另一只手则灵活地穿进衬衫里去揉捏他的另一个奶头。 “呃……嗯。” 陶南霜被操得头昏脑胀,被耳边的喘息声迷恋,还在勾引着霍屹,充血的肉棒胀得发疼,进出在绞紧的穴儿里快要了他的命,蛮力的抽插动作越来越狂,腾出一只手去捏她晃动的乳。 “把腿夹上我的腰。” 被庞大身躯挤到分开的双腿,正高举在半空中来回颠簸,若不是霍屹身体两侧那软绵绵白腿,根本瞧不出他魁梧的身材下方还有个人。 陶南霜吃力地夹紧男人腰身,抽插失去了平衡,她被颠得头脑发胀,呜呜咽咽的喊声,都要咬不住他的胸,肉棒插出的活塞声音响得异常激烈,整个屋子里都弥漫着淫荡。 “我不行了,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夹紧!不准掉下来!” 陶南霜小腿使不上力气,张嘴求饶起来,唾液的银丝在那颗被吸肿的乳头上粘连着,随着晃动跟着一甩一甩。 霍屹低头瞧见这幅画面,气血翻涌,生猛操进去的鸡巴,几乎快要贯穿她整个小腹,抓在奶子上的手往下摸到了她的腹部,埋藏在里面那根阴茎的形状,霍屹毫不客气摁了下去! “呃啊——” 啼鸣的惨叫声从尖锐直接嚎到了没气,陶南霜瞪大的眼珠狰狞又惶恐,疼痛身体却与敏感的神经背道而驰,快到灭顶的快感,强制性的高潮直接让她断联了大脑。 亢奋地射精,压在她窄小的宫口前灌得凶悍,恨不得把她整个子宫都灌满。 霍屹强撑着身体,将庞大的身躯压在她身子上方,整个手臂紧绷得青筋都在跳动。 他知道自己的体型压下去一定会把她给挤到窒息,没忘记安抚她失控的身体,知道陶南霜一定要跟他哭闹。 “霜霜,抱歉。”霍屹不厌其烦亲吻着她的唇,舔着她嘴角流出的口涎。 “我下次轻点,这是最后一次这样做,我保证。” 肉棒缓慢退出去,在小穴无意识的吸吮下仍旧依依不舍,有要再次勃起的冲动。 那些堵不住的淫水汹涌往外冒,连同刚才射进去的精液一起冲刷了出来,乳白色的白精混合着透明的淫液流在大腿根,染湿了整个阴唇。 终于得到呼吸的陶南霜,果不其然就是一声委屈放肆地大哭,手指挠上他的脸,突然想起之前的那巴掌,她报复心极重扇了上去! “我要打死你这个疯子呜呜呜……” 霍屹挨了一巴掌,没反应,他认真盯着陶南霜的眼睛,只是想确认,陶南霜是不是觉得他现在有错在先,所以不会教训她,才敢这样放肆。 陶南霜用胳膊捂住自己的脸,哭声凶残。 看来就是了。 霍屹叹了声气,把人搂起来抱进怀里。 “消气了吗?” “没有!别碰我!” “那就一直抱着,抱到你消气为止。” 陶南霜哽咽着骂他狗皮膏药,霍屹低着头一直亲她脸,酸涩的嗓音听起来委屈。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反正我在你心里,也就是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