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受着她身体内部传来的阵阵热意。没有了那层阻碍,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 我扶住自己的根部,腰部轻轻一沉,整根阴茎便毫无阻碍地、深深地滑入了她的身体。 “唔……” 一声细微的、像是在忍耐什么的抽气声,从她的鼻腔里发出。 她的身体再次因为这彻底的贯穿而猛地绷紧,随即又像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软了下来。 我停留在她的身体最深处,一动不动,贪婪地感受着这前所未有的滋味。 太紧了,也太热了。 她的阴道内壁像是有生命一样,在一阵阵细微的痉挛中,死死地包裹、绞缠着我的阴茎。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龟头被一层层柔软的嫩肉吸吮、碾磨。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纯粹的、原始的快感。 我低头看着她,宋知意依旧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在月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她的眉头微微蹙着,嘴唇被自己咬得有些发白。 那副样子,既痛苦,又有一种任人采撷的、脆弱的美感。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敢开始轻微地动作。 我用一种极其缓慢的节奏,小心翼翼地抽动起来。 每一次抽出,都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然后又缓缓地、坚定地顶回去。 我怕动作太大,会再次弄疼她,也怕床铺的晃动会惊醒其他人。 绝对的安静,让每一次肉体碰撞的声音都变得无比清晰。“噗嗤”、“咕啾”的水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成了最极致的催情剂。 她的身体在我身下颤抖,随着我的动作而起伏。 她似乎已经从最初的疼痛中缓了过来,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喉咙里开始溢出断断续续的、带着鼻音的呻吟。 我的胆子更大了些。 我的手没有闲着,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上,复上了她胸前那对虽然不大,但形状很完美的乳房。 她没有穿胸罩。 它们很软,像两只温顺的小兔子。我能感觉到顶端的乳头已经因为刺激而变得坚硬,像两颗小小的豆子。 我不敢直接去揉捏,只是用手掌轻轻地覆盖着,感受着它们随着她呼吸的起伏。 她的呻吟声停顿了一下,身体又是一僵。我立刻不敢动了,手就那么放在上面。 几秒后,她放松了下来,那压抑的呻吟声再次响起。 我开始用指腹,轻轻地在她坚挺的乳头周围打着圈。然后,我用拇指和食指,将那颗小小的、硬硬的乳头捏在了指间。 “嗯……” 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甜腻的呻吟,从她喉间溢出。她的大腿不自觉地夹紧了,阴道内部的软肉也猛地收缩了一下,给我带来了强烈的快感。 原来这里是她的敏感点。 我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一只手在她胸前作乱,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下身的动作也逐渐加快。 床铺随着我的动作开始有节奏地轻微晃动,发出“嘎吱、嘎吱”的轻响。 她的反应越来越强烈,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腰肢也开始无意识地、轻轻地摆动,仿佛是在迎合我。 大量的淫液从我们结合的地方涌出,将床单都濡湿了一小片。 我感觉自己的欲望积蓄到了顶点,一股热流直冲脑门。 就在我即将爆发,准备抽身而退的那一刹那—— “宋知意,你大半夜不睡觉干嘛呢?” 一个迷迷糊糊的女声,毫无预兆地在死寂的宿舍里响起。 是林小满! 我的血在这一瞬间凉了半截,全身的肌肉瞬间僵住。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动作都在顷刻间停止。 完了! 可身体的本能,却无法停止。 那股积蓄到顶点的欲望,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惊吓,彻底失控。 我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一股滚烫的热流就已经从我的下腹部喷薄而出,不受控制地、深深地射进了宋知意的身体最深处。 我僵在她的身体里,一动不敢动,像一尊瞬间被石化的雕像。 我射了。 射在了里面。 这个认知比林小满的声音更加让我恐惧。冷汗从我的额角滑落,滴在了宋知意汗湿的腹部。 我能感觉到,宋知意的身体好像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内射和那句话,产生了一次剧烈无比的痉挛。 她的阴道疯狂地收缩、绞紧,仿佛要把我的灵魂都一同榨取出来。 宿舍里再次陷入了令人窒息的寂静,连空调的嗡嗡声似乎都停止了。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就是,完了。 这次死定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了。一秒,两秒……每一秒都像是酷刑。我维持着插在她身体里的姿势,连呼吸都不敢,竖起耳朵听着旁边的动静。 然后,我听到了林小满那边,传来一阵布料摩擦的声音。她似乎是翻了个身,砸了咂嘴,然后呼吸就再次变得平稳、悠长。 她……只是在说梦话? 半梦半醒的,感受到了床的震动? 这个念头,像一丝微弱的光,照进了我绝望的深渊。 我僵了足足有两三分钟,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直到确认林小满真的只是说了句梦话,并没有醒来,我那颗几乎停止跳动的心脏,才重新恢复了工作。 劫后余生。 我整个人都瘫软在宋知意的身上,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那突如其来的惊吓和失控的释放给抽空了。 过了很久,久到我以为自己会就这么睡死过去的时候,求生的本能才重新占据了我的大脑。 我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腿都是软的。 黏腻的液体顺着我退出的动作,从我们紧密贴合的地方流淌出来,在床单上留下了一小片湿痕。 我甚至不敢去细看。 我小心翼翼地清理痕迹,帮她合拢双腿,拉下那件已经被汗水浸湿的棉质睡裙,再用被子将她严严实实地盖好。 做完这一切,我像一个完成了任务的幽灵,无声无息地溜下了床,逃回了自己的铺位。 被子里的空气又冷又闷,但我却蜷缩在里面,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我睡不着。 “内射”这两个字,像两座大山,狠狠地压在我的心上。 我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象各种可怕的后果。 万一她怀孕了怎么办? 她会把这件事说出去吗? 学校会怎么处理我? 警察会来抓我吗? 我的人生是不是就这么毁了? 这些念头,像无数只蚂蚁,在我的脑子里爬来爬去,啃噬着我每一根神经。 我睁着眼睛,在黑暗中看着天花板,直到窗外的天色一点点从深黑变成灰白,再从灰白变成明亮。 宿舍里的其他人陆续醒来,下床,洗漱,发出各种细碎的声响。 而我只是僵硬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那一整个星期,我都活在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里。 我像一个幽魂,飘荡在教室、食堂和宿舍之间。 高数老师讲了什么,室友们聊了什么,我一概不知。 食物吃在嘴里,没有任何味道。 阳光照在身上,也没有任何温度。 我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宋知意的身上。 我像一个变态的跟踪狂,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地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今天喝的是热水还是冰水? 她吃饭的时候有没有皱眉头? 她上楼梯的脚步,是不是比以前慢了一些? 她任何一个细微的、不经意的动作,都会被我无限放大,然后解读出无数个让我心惊肉跳的信号。 有一次,她在课上突然干呕了一声。 我当时就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手里的笔“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周围的同学都回头看我,但我根本没空理会。 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看到她只是揉了揉鼻子,然后对向她投去关切目光的同学摆了摆手,小声说了句“没事,可能有点感冒”。 还有一次在宿舍,苏晚晴嚷嚷着要吃酸辣粉,问有没有人要一起点外卖。 我看到宋知意在自己的座位上,犹豫了一下,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酸”这个字,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恐惧的闸门。我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那些电视剧里的情节,怀孕,孕吐,喜欢吃酸的…… 那天晚上,我躲在被子里,用手机疯狂地搜索着“怀孕初期症状”、“如何判断是否怀孕”、“意外怀孕怎么办”。 搜索框里跳出来的每一个词条,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 可宋知意本人,看起来并没有任何异常。 她还是那样安安静静地看书,听音乐,偶尔和舍友们说几句话,脸上总是带着那种淡淡的、疏离的表情。 她越是平静,我就越是恐慌。 这该死的平静,像一场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甚至开始怀念起最初那几天,只是单纯用手指侵犯她们的日子。 那时候的我,虽然也紧张,也害怕,但至少,我不用像现在这样,每天都活在可能会有一个小生命因为我的罪恶而诞生的恐惧里。 又浑浑噩噩地过了两天,我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那种悬在头顶的剑,随时都可能落下来的感觉,比直接给我一刀还要折磨人。 我的精神已经绷到了极限,急需一个宣泄的出口,或者一根救命的稻草。 我再次点开了那个匿名聊天软件,找到了那个熟悉的、灰色头像的卖家。 这一次,我连伪装都懒得伪装了。 “你不是说那东西效果很强吗?为什么还会醒?!” 我的质问像一颗石子,扔进了沉默的对话框。 过了好一会儿,对方才慢悠悠地回了过来。 “醒了?” 后面跟了一个惊讶的表情。 “不可能。我这东西卖了这么久,从没出过问题。是不是你小子自己动静太大了?” “你那晚到底干了什么?把人从床上掀下去了?” 他的话,像一盆冷水,把我心里那点质问的火苗浇得一干二净。 是啊,我干了什么?我破了一个女孩的处,还因为惊吓,失控地射在了她的身体里。 这些事情,我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算了。” 我的回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兄弟,听我一句劝。” “玩归玩,得有度。你搞得太过分,就算是只猪,也该被你折腾醒了。” “下次记得,温柔点,小心点。别总想着自己爽。” 他发完这段话,头像就暗了下去,显然是不想再跟我多说。 我看着屏幕,一个字也打不出来。他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我的身上。而我,竟然无力反驳。 求助无门。我彻底地,陷入了绝望。 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被这种恐慌和负罪感吞噬的时候,转机,以一种我完全没想到的方式,降临了。 那天晚上,宿舍里难得的气氛很好。苏晚晴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个宿舍用的小电锅,正兴高采烈地张罗着。 “家人们!家人们!谁懂啊!宿舍煮火锅!快乐起飞!” 她举着那个粉红色的小锅,像是在展示一个奖杯。 林小满立刻从床上探出头,眼睛都在放光。 “准奏!本座今晚就要钦点那盘顶级肥牛侍寝!” 连叶清疏都放下了手里的文件,笑着说:“注意安全,别把线路烧了。” 整个宿舍都沉浸在一种即将饱餐一顿的快乐氛围里。除了我,还有一个人。 宋知意。 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们,脸上带着那种一贯的、淡淡的微笑。 “知意,你怎么不说话呀?不想吃吗?” 苏晚晴注意到了她的沉默,端着一盘刚洗好的青菜凑了过去。 我全身的神经瞬间绷紧了。我的目光,死死地锁在宋知意的身上。 我看到她摇了摇头,声音很轻。 “你们吃吧,我今天不太方便。” “啊?”苏晚晴下意识愣了一下。 宋知意的脸颊微微泛起一丝红晕,她低下头,声音更小了,但在这吵闹的宿舍里,却无比清晰地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我……那个来了,不能吃辣的。”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一道闪电劈中了。 大脑“嗡”的一声,所有的声音,所有的人,都在一瞬间离我远去。我只能听到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那个……来了? 大姨妈……来了? 来了……就说明…… 没……怀孕? 这个念头,像一颗引爆的炸弹,在我那片被恐惧和绝望占据的、死寂的废墟上,炸开了一朵绚烂无比的烟花。 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什么表情,我只记得,那一瞬间,整个世界都重新恢复了色彩。 空气里火锅的香味,女孩们的笑声,窗外城市的灯火,一切都变得那么生动,那么美好。 我活过来了。 “我也要吃!” 我举手,手在颤抖。 那几个字像是一道赦免令,将我从持续了一周多的地狱里直接拽了出来。之前所有的恐惧、焦虑、自我折磨,都在一瞬间烟消云散。 我活过来了。 劫后余生的巨大狂喜,让我一时间有些失态。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脸上挂着一个僵硬又夸张的笑容,像个傻子。 “我也要吃!多加点辣!” 我的声音因为过度兴奋而有些变调。 苏晚晴愣了一下,然后咯咯地笑了起来,像一只偷到糖的小狐狸。 “好嘞!学长发话了,今天必须吃个尽兴!” 很快,宿舍中央的小桌子上就摆满了东西。 粉红色的小电锅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红油汤底翻滚着诱人的辣椒和花椒。 肥牛卷、虾滑、午餐肉、各种蔬菜摆了满满一桌,香气瞬间充满了整个狭小的宿舍。 我们五个人围着小桌子坐下,我第一次,感觉自己真正地融入了这个集体。 锅一开,最先动筷子的就是苏晚晴。她像只饿了三天的小仓鼠,飞快地往锅里下着各种她爱吃的东西,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 “这个好吃!这个也好吃!” 她第一筷子捞起来的,是一片烫得微微卷边的肥牛。我正低头跟自己的蘸料作斗争,一个白色的碗就递到了我面前。 “学长,给你。” 那片肥牛躺在我的蘸料碟里,还冒着热气。 我愣住了。 “快吃呀,不然一会儿就被小满抢光了。” 苏晚晴催促着,然后又像想起什么似的,笑了笑。 “嘻嘻,都住一起这么久了,学长还害羞不成?。” 她笑得天真无邪,眼睛弯成了两道月牙。 我夹起那片肉,放进嘴里,讪笑两声。 “喂,程述言。” 林小满的声音从对面传来,她嘴里塞满了东西,说话有些含糊,但眼神却很亮。 “说真的,跟我们四个住一起,习惯吗?会不会有压力啊?” 我刚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差点被她这个问题噎住。 “哎呀,小满你怎么问这个。” 叶清疏笑着开口,她用筷子优雅地夹起一片青菜,放进自己碗里。 “我们述言学长可是正人君子,当然习惯了。倒是我们,平时打打闹闹的,会不会打扰到学长学习啊?” 她的话像是在为我解围,但那双含笑的眼睛,却一直盯着我,仿佛在等待我的答案。 我只能拿起杯子,猛灌了一口水,来掩饰我的尴尬。 “没……没有,挺好的。” 我的回答听起来苍白无力。 这种温馨的氛围,这种善意的调侃,对我来说,比任何审问都要折磨。她们越是对我好,我心里的罪恶感就越是像野草一样疯长。 她们根本不知道,坐在她们面前的这个所谓的“学长”,这个正人君子,每天晚上都在对她们做着怎样禽兽不如的事情。 “学长你怎么不吃呀?” 苏晚晴又给我夹了一大筷子的虾滑,把我的碗堆得满满的。 “是不是不好意思呀?没关系的,在宿舍就不要客气嘛。” 我看着碗里堆成小山的食物,再看看她们脸上真诚的笑容,只觉得心里五味杂陈。 我拿起筷子,开始埋头猛吃,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堵住我心里那个不断冒出罪恶感的窟窿。 一顿火锅,我吃得满头大汗,不知道是辣的,还是虚的。 而宋知意来了大姨妈,不能吃辣的,她点了一份八宝粥,小口喝着,只是微笑着看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