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地下室内,蒙着眼罩的唐矜依浑身赤裸地趴在一张气垫水床上,几滴冰冷的水磨油滴落在她娇嫩的后背上,带来些许凉意,她忍不住微微颤抖。 男人的大手抚摸着这具完美的胴体,将水磨油擦遍她全身。他的手在唐矜依屁股上停留,轻轻拍打了几下,将一只金属肛塞拔了出来。 “啵。” 肛门口短暂的胀痛过后,唐矜依顿感轻松。 “不错不错,最大号的肛塞这不也适应了嘛?之前还哭爹喊娘的。”男人一边说,一边把手指插进唐矜依的肛门里,夸赞道,“哟呵,塞过最大号的,屁眼还是很紧,弹性真不错!” “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老公已经被放出来了,而且纪检委不会再追究。” “啊!真的吗!”听到丈夫平安无事,晕乎乎的唐矜依不由得有些激动,无视了后庭被入侵的不适感。 “真的,只不过,你老公胆子有点大,为了出来,把自己弄进医院了,刚抢救完。”男人补充道。 “啊!那……现在怎么样了,他不会有事吧?” “没啥大事,已经从ICU出来了,在普通病房静养着呢。” “是吗……那太好了……” “哼哼,这几天,我动用各种人脉,欠了不少人情债。作为回报,你的屁眼可得让我爽爽才行哦?” “啊……”虽然早就有被破肛的心理准备,唐矜依还是下意识地双拳紧攥,心跳加速。 “啪!” 男人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在唐矜依的屁股上,白嫩的臀肉上留下红红的掌印。显然,唐矜依的态度让他很不满意。 “哼,不愿意?” “不,不是……谢谢干爹帮我……请干爹享用我的……我的……后面……”唐矜依深知自己在劫难逃,咬咬牙,说出了这句羞耻的话语。 说完,无尽的屈辱涌上心头,两行热泪打湿了眼罩。 然而,唐矜依的屈服并没有让男人高兴,他挑刺道,“哦?看你的语气,挺不情愿的嘛。” “不……不……”唐矜依低声抽泣着,但她强忍着哭腔,讨好道,“我心甘情愿报答干爹……干爹想怎么玩,都可以……” 说完,唐矜依上身紧贴着水床趴下,让屁股翘得更高。 她知道,如果抗拒,只会遭到更惨痛的折磨,而且最后还是会被破肛,还不如直接服软,让男人早点泄火。 “哈哈哈哈!好!”这回,男人满意了,“我可没有逼你,你是自愿的哦?” “是……矜依自愿……把后面的……第一次,献给干爹……” “呼……”身后的男人明显兴奋起来了,呼吸变得沉重而急促。 不一会儿,唐矜依便感到一根肉棒顶在自己肛门口,两根手指用力拨开臀肉,帮助肉棒往里面顶。 “啊!不行……痛……” 或许是肛门的紧度胜过阴道,男人的肉棒似乎比平时更粗更硬,唐矜依叫苦连连。 而男人毫无怜香惜玉之意,粗暴的往里面顶。 “喔……” 龟头已经全部顶了进来,感受着菊蕾炽热的紧裹,男人发出陶醉的低吼。 “呜呜……呃啊……啊啊……太深了,不要再顶了……” 唐矜依原以为赵锐钢的阴茎尺寸一般,屁眼被他操不会那么疼,却没想到还是受不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占有她的第一次肛交让赵锐钢格外兴奋,阴茎硬邦邦的,抽插的力度也非常强劲,唐矜依很快就被操得意识模糊,浑身瘫软抽搐。 “呼……爽死老子了,他妈的。” “啊!!!” 身后竟然传来陌生男人的声音,唐矜依一个激灵,迅速扯下眼罩,转头望去。 过了两秒,视线才恢复,唐矜依终于看清,骑在她身后的是一个陌生的男人,他看起来很年轻,长相和赵锐钢有几分相似,身材也是矮壮型。 而赵锐钢,正站在旁边淫笑着观赏。 “啊!你是谁!你……”唐矜依扭着身子想要脱离男人,可水床上满是滑溜溜的水磨油,她根本使不上劲,挣扎了许久,男人的阴茎还是插在她体内。 “臭婊子,别乱动,老子正爽着呢!”陌生男人挥手,用力一扇。 “啊!” 这一巴掌结实地打在了她的骶骨附近,与调情式的拍屁股截然不同,是实打实的暴力行为。 唐矜依被打得巨痛,她对这个野蛮的男人产生了无比的恐惧感。缓了许久,才将目光转向赵锐钢,满脸幽怨地问道,“他是谁?为什么……” 赵锐钢似乎在欣赏唐矜依的挣扎与惊恐,他满脸淫笑着介绍道,“别紧张,他是我儿子,赵晟晨。他在国内亲自帮你老公东奔西走,打点关系,说起来,他才是你和你老公最大的恩人呢。你就让他干一下屁眼,当做报答吧。” “听到没?要是没我帮忙,你老公出了院,还得被抓进去继续受罪!你他妈别扭来扭去了,老老实实让老子干一发!”赵晟晨双手握着唐矜依的柳腰,又开始抽插起来。 “不……不行!不要!呜呜呜……”唐矜依虽然已经屈服于赵锐钢,可突然冒出来一个陌生男人操了她的屁眼,令她实在难以接受,一时间泪如泉涌。 “你刚刚可是说了,随我怎么玩都可以,那我就想玩『父子同台』这一出,怎么?想反悔?”赵锐钢语气严肃,唐矜依不禁心生畏惧,身体也停止了反抗,只是不停地抽泣。 “呼……爽爽爽!老爸,这妞真是极品,百闻不如一干,前几天光看你发我的照片和视频,我都冒火了,天天想着回来干她!” “哈哈哈!还是你未来岳父眼光好啊,挖掘出这么一个极品美人儿,和当年那个雪儿有得一拼。” “是啊,雪儿真是可惜咯!” “你还知道可惜?哼,我警告你小子,绝对不能把她当雪儿那样玩。这女人骨相好,能旺夫,留在身边,万事皆顺。万万不可把她玩残玩烂,会倒大霉!你听到没有?”赵锐钢一脸严肃,以训诫的口吻对赵晟晨说道。 “嘿嘿,知道,知道。”赵晟晨面露惭愧之色,连连赔笑。 “嗯。”赵锐钢走到唐矜依身边,解释道,“矜依,刚说的雪儿,是我们父子曾经养的一个女奴,和你一样,气质高雅,美艳绝伦。不过那时候,晟晨玩心重,不懂分寸,一时兴起找了好几个黑人轮奸雪儿,最后玩过头,雪儿的括约肌失去弹性,终生大便失禁。” “啊!”正在忍受赵晟晨抽插的唐矜依闻言,吓得脸色煞白。 “呵呵呵,你不要担心,晟晨现在收敛了很多,不会玩那么过头了。你放心,只要你听话,我们适可而止。” “爸,你吓她干嘛,吓得她屁眼都缩紧了,哦呦,夹得我屌疼!哈哈哈!” 赵锐钢白了他一眼,怪罪他不懂事。他那么说,一是恐吓,二是安抚,双管齐下,才能令这个女人彻底臣服,老老实实做他们父子的性奴。 赵晟晨瞥了一眼父亲,见父亲的阴茎变得挺翘,知道药效起来了,便开口道, “爸,你来干她的屁眼呗,我操她前面。我占了她屁眼的第一次,已经很爽了。那第一次往屁眼里发射的机会,就留给您啦!”赵晟晨贱兮兮地说着,把阴茎扒了出来。 “呵呵,你小子,挺有孝心!”赵锐钢笑嘻嘻地回应着,拿起延迟湿巾,往阴茎上擦了又擦,再抹上润滑油。 “老爸总是把好东西留给我,我也得报答您才对,嘿嘿。” 赵晟晨一边和父亲谈笑,一边抓着唐矜依翻过身。 唐矜依浑身水磨油,在灯光下亮晶晶,皮肤分外白里透红。 他细细打量唐矜依的脸庞,忍不住夸赞道,“好美的一张脸,啧啧啧,奶子也挺,侯兆霖这老小子,吃这么好啊。” “诶,别没大没小的,那是你未来岳父。” “什么岳父,想巴结我们家的一条老狗罢了。” 提到侯兆霖,唐矜依心里难过极了,她侧过头,拒绝赵晟晨的索吻。 赵晟晨顿时又怒了,大声骂道, “嘿!你个臭婊子,还给老子装!” “晟晨,别老是张口就婊子婊子的,你也是快成家的人了,这个臭毛病该改改了。” 赵锐钢叹了一口气,由于母亲早逝,赵晟晨从小缺乏母爱,又在畸形的教育环境下成长,于是他对所有女性都毫无尊重之意。 在他看来,女人只分为能给他泄欲的婊子,和提不起劲的丑逼。 “知道啦!在侯兆霖面前我会装好人的。”赵晟晨一脸不屑地敷衍,他捏着唐矜依的下巴,一边把玩一边抱怨道,“老爸,这婊子怎么好像没被你调教好啊?” “这不是要留给你慢慢玩嘛?我都调教完了,你玩着不也没劲?等会儿你带她上去吃东西,她饿了好几天,你给她喂东西吃,她心里就服你,呵呵,人和狗是一样的。” “明白!”听了父亲的话,赵晟晨两眼灼热,粗暴地扭过唐矜依的下巴,强行吻了上去。 “呜……” 赵晟晨的舌头往唐矜依嘴里塞,她本想咬牙抵抗,可赵晟晨捏住了她软软的小乳头,来回摆弄,酥麻的快感令唐矜依瞬间失守,口腔被赵晟晨粗糙的舌头肆意入侵,搅和了一番,唐矜依的舌头不禁与之交缠。 “嗯……” 赵晟晨一边和她舌吻,一边抠挖她的小穴,玩弄她的乳头。 肛交对唐矜依来说,没有任何快感可言,只有无尽的痛苦。 而此时,常规的性挑逗带来快感抚平了肛交的疼痛,尽管对象是自己不喜欢的男人,也令唐矜依情难自已,迷醉其中。 “咕叽咕叽咕叽……” “哇啊啊啊……” 赵晟晨手指翻飞,在唐矜依小穴里高速进出,形成了一道残影,唐矜依被挖得惨叫连连,淫水四溅。 看着小穴里飞溅的汁水,赵晟晨兴奋地怪叫, “唔呼!COMEON!FUCKYOU,BITCH!” 怀中的女人高潮迭起,赵晟晨自豪不已,在唐矜依耳边舔了两下,轻轻地问,“怎么样?小爷这手高速抠屄很爽吧?侯兆霖有我会抠吗?” 唐矜依又羞又恼,扭过头,不愿作答。 虽然赵晟晨动作极其粗暴,但对于刚刚经历破肛之痛的唐矜依来说,小穴被抠挖带来的快感仿佛是一剂麻醉,压过了后庭之痛。 “晟晨,干正事吧。” 赵锐钢脸色发红,阴茎挺立,赵晟晨知道父亲药劲上头,等不及了,便抱着唐矜依躺下来,扶着阴茎塞进了唐矜依湿漉漉的肉穴里。 “呼……真紧啊,小婊子,你骚逼和你屁眼一样紧。” “对吧,我就说,紧得跟处女一样。诶,你说,她那废物老公会不会沾逼就射?” “哈哈哈哈!” 父子二人侮辱性的话语并没有令唐矜依反感,因为她已经沉浸在性器磨合的快感中。 赵晟晨的阴茎比他父亲粗大很多,也更硬,这段时间,唐矜依一直在挨赵锐钢的操,虽然他有药物加持,可那尺寸始终难以令她满足。 赵晟晨的阴茎刚刚对她的菊蕾和精神造成了很大伤害,可当这根大家伙转移到自己阴道里时,唐矜依不得不承认,它十分“解馋”。 “嗯嗯……啊~ ” 唐矜依扭着身子迎合赵晟晨的抽插,赵晟晨突然停下抽擦,唐矜依居然还在扭,赵晟晨忍不住打趣道,“嘿嘿,爽了吧?还扭起来了?” 唐矜依高潮在即,顾不得被男人嘲笑,更加用力地扭动身体,嘴里喃喃道, “不要停……给我……要来了……” “别动!” 赵晟晨却突然抱紧她,制止了她的索求。 “啊……啊!!!不要!干什么啊!!” 唐矜依害怕地大叫,因为肛门口被肉棒顶住的感觉又来了,这一次,是赵锐钢。 “别乱动!不是跟你说了吗?『父子同台』!” “不……不行!不要!不要啊!!你们弄前面吧!前面怎么玩都行……呜呜呜呜……”唐矜依拼命抗拒,可赵晟晨紧紧钳着她的身体,她动弹不得,最终还是被赵锐钢攻入了后门。 “噢……”和赵晟晨一样,初入唐矜依后庭的赵锐钢也陶醉地长吁一口气,紧闭双眼,再缓缓张开。 “呜呜呜呜……” 被父子二人前后夹击,屈辱感达到了顶点,唐矜依陷入了深深的绝望,哭得梨花带雨。 而那两个色魔毫不在乎,一边笑一边抽插,配合地十分默契。 “噢噢……爽……” 赵锐钢大呼过瘾,赵晟晨也兴奋地挺腰用力抽插,带动唐矜依的菊蕾吞吐赵锐钢的肉棒,没插多久,三人的性器之间已是泥泞不堪。 “晟晨,慢点儿动,呼……这小屁眼太紧了,夹得我受不了。” 赵锐钢满脸通红,气喘吁吁,主动对儿子认怂。 “行,老爸你再坚持坚持,咱爷俩一块儿射,造一个『双层泡芙』,叫这婊子永生难忘,哈哈哈哈哈!”赵晟晨一边笑,一边放缓了节奏。 唐矜依两腿发软,浑身无力,她躺在赵晟晨怀里,无助地抽泣,祈祷这场噩梦早点结束。 “我之前干她的骚逼,擦了湿巾都坚持不了多久,这回干屁眼更是如此啊。”赵锐钢稍作停歇,擦擦额头的汗,发出感慨。 “是啊,这骚逼真是紧得离谱,又热又润……呼……褶皱一层一层的……在刮老子的鸡巴,操!他妈的,我也想射了。” “那就射吧!反正以后还有得好玩。” 赵锐钢箭在弦上,憋红了脸,忍不住趁机催促儿子。 “好嘞!冲咯!” “呜啊啊啊~ ” 父子二人同时大力冲刺,唐矜依不禁身体扭曲,发出一阵惨叫。 赵锐钢握住唐矜依白嫩柔软的双臀,掰开丰满弹手的臀肉,只见自己的阴茎在她粉嫩的菊蕾里进进出出,还隐隐牵扯出内壁的嫩肉。 感官的刺激到了顶点,他全身热腾腾的,十根手指深深地嵌在唐矜依的臀肉里,兴奋地大吼,“唐矜依,头一个……往你骚屁眼里……灌精液的……是我赵锐钢,给我记住了!呃!!” “啊啊啊啊啊啊……” 几分钟后,意识模糊的唐矜依被父子二人一左一右架着抱起,修长的双腿被分开,乳白色的液体从红润的小穴和菊蕾里缓缓流淌出来。 父子二人满面红光,一起淫笑着对前方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让摄像机记录这淫荡的一幕。 …… 辜临渊从梦中惊醒,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天花板,和一个硕大的吊瓶。 “诶?你醒啦?” 循声望去,他发现旁边坐着一个胖胖的身影,仔细一看,居然是布高为。 “你……你怎么……” “你被放出来了,”布高为指向另一边的座椅,上面放着一个背包和手机,“你的东西也还回来了。” 说完,布高为迟疑了一下,继续说,“呃……你是想说,为什么陪在这儿的是我,不是你老婆?” “嗯……她去哪儿了?” “不知道,联系不上。” “算了,不管她。”辜临渊指着那个硕大吊瓶问道,“氯化钾?” “是……是啊……医生说你是急性电解质紊乱,导致肌肉麻痹,休克。你……你怎么知道?” “我故意的,”辜临渊淡淡地说,“你还记得贾宜风有一年去西藏旅游吗?他突发高原性缺钾,差点丧命,回来之后和我们说了这事儿。我被审问的时候想到了这事儿,就决定试一下,恰好那帮人为了节约成本,给的是没有一丝电解质的纯净水,而不是矿物质水。于是我就找机会疯狂灌水,而且把菜都倒掉,避免摄入电解质,最后就这样了,和老贾描述的症状一模一样……老贾说得没错,氯化钾的吊瓶果然比寻常的吊瓶大不少,哈哈!” 布高为听完大为震撼,“哇操,你这也太冒险了吧……万一没救回来怎么办?” “置之死地而后生,懂不?监察委的留置不像警察局的拘留,理论上是无期限的,关我一两年都行,难道我要熬一两年,熬到精神失常?那还不如豁出去了,长痛不如短痛!”辜临渊解释道。 他还有一些分析没有对布高为说完。 首先是组长叶鑫一直没有露面,他觉得叶鑫就是不想担违规审讯的责任,所以仅安排下属来审。 如果他亲自来审,自己的这点伎俩可能瞒不过这位经验丰富的组长。 其次,那几个基层调查员也肯定不想担上出人命的责任。他有十分把握,一旦自己身体出现异常,会立即被送医。 不过,监察委就这么彻底放过了他,也有些蹊跷。 “你真是个疯子……那种时候了,还能想到这些。” 辜临渊眼神飘忽,回忆起当时的思绪,他轻缓又带了些咬牙切齿地说道,“这还得感谢侯兆霖呢……” “侯兆霖?这和侯兆霖有什么关系……”布高为有些摸不着头脑,接着,他欲言又止,迟疑了很久终于决定坦白,“其实……傍晚的时候,侯兆霖来看过你……” “什么!”辜临渊几乎要从病床上跳起来,急切地问道,“他和你说了什么?监察委就这么放过我,是不是因为他暗中做了什么?” “你别激动,躺好躺好,他没说啥,就留了电话给我,叫我等你醒了就通知他。” “好!快,快打电话给他,叫他过来!” “诶诶诶,别激动,这都大晚上了,还是明天再喊他来吧。” “不!不行!就现在!我现在身份敏感,刚被监察委调查完,他一个大官,大半夜来才好,白天反而不方便说话!” “嗯……有道理,行吧,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他。你好好躺着,别激动。” …… 半小时后,一身黑衣黑帽,还戴着墨镜的侯兆霖现身辜临渊所在的病房。他摘下墨镜,表情有些紧张,又有些尴尬。 “你们聊,我下去抽根烟。”布高为摸了一包烟出来,暂时告辞。 “侯书记,您放心,我……”辜临渊连忙坐起身,向侯兆霖解释。 他本想说,“我什么都没交代。”但这样显然不妥当。 于是他迅速改口,语气坚定地说,“我是被冤枉的,他们误会我了。我做的生意都是合法合规的。” 这个回应让侯兆霖很满意,他松了一口气,“嗯,现在没事了,监察委已经撤销了对你的留置。不过,我要告诉你,如果就这样让你全身而退,那边……过不了关,你明白吧……所以,可能会对你做一些别的处罚,不过不用担心,不会很重。” “是,我明白了。” “还有就是,矜依她……”侯兆霖面露尴尬之色,“她接到你被留置的通知,情绪有点失控,晕过去了。后来我就让她先回娘家休息。既然现在你没事了,就发个消息给她,让她回来吧。” “这样啊……好。” …… 短短十分钟后,侯兆霖就离开了。 布高为回到病房内,询问道,“怎么样?你们聊了啥?” “没什么大事。” 辜临渊又思索片刻,分析道,“我觉得,他就是心虚,看他那黑眼圈,恐怕这几天都没睡安稳。所以一听说我被放出来,就着急来见我,只要确定我真的抗住了,他才能放心……毕竟小红楼牵涉众多中高层官员,曝光出来就是个惊天大丑闻,绝对会影响他的仕途。” “原来如此,呵……你小子,还真捏住他的七寸了啊。” “这才到哪儿?在这件事情上,我的处境比他更危险,他顶多丢掉乌纱帽,而我可是要坐牢的。所以,这件事只能彼此烂在心里。想对付他需要另辟蹊径,但也有点眉目了。你有没有感觉到,他这次偷偷来见我……无形之中,我们的关系有所拉近?一个面对严酷审问也守口如瓶的人,值得他给予一丝信任。另外,他会不会觉得,他欠我一次人情?” 布高为挠挠头,“我不太明白,就算是,又能怎么呢?” 辜临渊浑身松弛地躺下来,轻松而自信地说,“这没准是个上牌桌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