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儿讲解完《灵花经》的基本运功方式后，看着小密那副似懂非懂的样子，决定先在附近建个临时洞府。
“等一下。”她说，“我先建个修炼的地方。”
穗儿在附近选了一处隐蔽的山壁，伸手释放出血红色的藤蔓。藤蔓刺入山体，迅速掏空了一个足够容纳两人的洞府。
整个过程不到一刻钟，小密看得目瞪口呆。
“进来吧。”穗儿走进洞府，小密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洞府很简陋，只有一间房大小，地面还算平整。穗儿在地上铺了两张蒲团，示意小密坐下。
“仙长，我能穿上衣服吗？”小密抱着双臂，皮肤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虽然是南疆，但现在已近黄昏，气温开始下降。
“不能。”穗儿摇头，“修炼《灵花经》需要皮肤直接接触天地灵气，穿衣服会影响效果。你很快就会习惯的。”
这是谎言。
《灵花经》确实继承了《玄天玉宫录》的特性——修炼后皮肤会变得敏感，穿衣会有窒息感。
但现在小密还没开始修炼，让她脱光只是为了方便观察。
小密咬着嘴唇，最终还是放下了手，任由自己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总之先练功。”穗儿开始一步步指导小密运转《灵花经》的入门心法。
十五天后，洞府内。
小密趴在蒲团上，浑身大汗淋漓，身下铺着的兽皮已经被汗水和污垢浸透。
这是洗髓的第十五天。
她的身体在持续排出黑色的污垢，那些东西散发着刺鼻的恶臭，让整个洞府都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但小密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她只觉得体内有无数蚂蚁在啃咬骨髓，那种痒和痛混合在一起的感觉，让她几次差点晕过去。
“坚持住。”穗儿坐在一旁，淡淡地说，“快结束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小密体内传来一声轻响。
她浑身一震，睁开眼睛，发现那种钻心的痛苦终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感，仿佛全身的枷锁都被解开了。
“洗髓完成了。”穗儿站起身，“你现在已经是练气五层了。”
小密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双手。皮肤变得白皙了许多，虽然还保留着南疆人特有的健康肤色，但已经比之前细腻了不少。
“仙……仙长……”她声音沙哑，“我……我真的成功了？”
“嗯。”穗儿点点头，从储物袋里掏出一个金属环。
那是一个肛环。
直径约五厘米，表面光滑，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
穗儿看着手里的肛环，心里涌起一股微妙的情绪。
这个东西，还是当年在春花宫时戴的那个。
她自己已经很多年不用了——自从散功重修《建木春华录》后，就把它摘了下来，随手扔进了储物袋。
没想到这个留作纪念的东西，还能一脉相承。
“过来。”穗儿命令道。
小密有些疑惑地走过去。
“趴下。”
小密照做，趴在蒲团上，两瓣臀肉因姿势而自然分开。
穗儿蹲在她身后，看着那个紧闭的后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当年天音给她装肛环时，她也是这个姿势，也是这样羞耻而无助。
“接下来会有些疼。”穗儿说，“忍着点。”
她运转灵力，在肛环表面涂了一层润滑的灵气，然后缓缓按向小密的后穴。
“啊！”小密惊叫一声，身体条件反射地想往前爬。
“别动。”穗儿按住她的腰，继续施力。
肛环一点点挤进小密的后穴。少女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发出压抑的呜咽声。
半刻钟后，肛环终于完全嵌入。
小密瘫软在蒲团上，大口喘着气，眼角挂着泪水。
“起来试试。”穗儿说。
小密艰难地爬起身，感受着体内异物的存在。她的臀部被微妙地撑开，走路时两瓣臀肉之间有明显的缝隙，极为羞耻。
“这……这是什么？”小密的声音带着哭腔。
“修炼《灵花经》的必需品。”穗儿淡淡地说，“用于贯通地门，让你的肠道内壁也能吸收灵气。适应这个东西需要很长时间，但你必须习惯。”
小密咬着嘴唇，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穗儿看着她的样子，心里泛起一丝怜悯。
但也仅仅是一丝而已。
小密站在那里，浑身颤抖，眼泪不停地流。
穗儿看着她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叹了口气：“别哭了。”
她的语气柔和了一些：“我知道你现在很害怕，也很难受。但这是修炼《灵花经》必须经历的步骤。”
小密抽泣着，不敢说话。
“过来。”穗儿招了招手，“站到我面前。”
小密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走过去，站在穗儿面前。两人身高相差不多，小密微微低着头，不敢和穗儿对视。
“现在，我要给你讲一些修仙界的常识。”穗儿用平静的语气说，“关于炉鼎、双修、采补。”
小密抬起头，眼中满是疑惑。
“炉鼎，就是专门给别人双修用的修士。”穗儿解释道，“双修，就是男女修士通过交合的方式交换灵气，互相提升修为。而采补……则是单方面掠夺对方的修为。”
小密的脸色一点点变得煞白。
“你修炼的《灵花经》，本质上就是一门炉鼎功法。”穗儿继续说，“将来等你修为高了，会有很多修士想要和你双修，想要采补你。”
“不……不要……”小密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不要……”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穗儿摇摇头，“修仙界就是这样。弱者没有选择的权利。”
小密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眼中满是恐惧。
穗儿看着她都快要吓坏了的样子，忽然凑到她耳边，声音变得黏腻而诱惑：“但是……双修真的特别舒服哦。”
小密愣住了。
穗儿的声音就像蜂蜜一样甜腻，在她耳边低语：“那种快乐，是你作为凡人时永远体会不到的。修仙者的身体经过改造，比凡人敏感百倍。而双修时的快感，能让你的灵魂都颤抖。”
“我……”小密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穗儿伸出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小密的脸颊，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向下。
小密的身体一僵，但没有躲开。
“我给你演示一下。”穗儿的声音变得更加温柔，“这是一种仿采补秘法，专门用来……自慰的。”
她当时在西域买到这本功法时，还啧啧称奇。没想到修仙界连这种东西都有人研究。
穗儿的手指滑到小密的小腹，然后继续向下。
小密的身体开始发抖，双腿不自觉地夹紧。
“放松。”穗儿轻声说。
她运转起那门特殊的秘法，两根手指上浮现出淡淡的灵光。
然后，她的手指触碰到了小密的小穴口。
“啊！”小密发出一声惊叫，身体猛地一颤。
穗儿的手指在花瓣上轻轻抚慰，带着特殊的灵力波动。那是一种模拟采补功法的麻醉手段，能放大身体的快感数十倍。
小密的双腿瞬间发软，整个人几乎站不住。
“感受到了吗？”穗儿在她耳边低语，“这就是双修的感觉。”
她的手指继续在那个娇嫩的地方游走，时而轻抚，时而按压。
小密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颊涨得通红，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她只是练气五层，哪里顶得住这种刺激。
不到十秒钟，小密就发出一声压抑的尖叫，整个人软倒在穗儿怀里。
她高潮了。
穗儿抱住她，感受着怀中少女身体的颤抖，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看吧。”她轻声说，“我没有骗你。双修真的很舒服。”
小密瘫在她怀里，大口喘着气，眼神涣散，完全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