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捷的指尖捏着一支细长的针管,淡蓝色的液体在玻璃管中微微晃动,折射出冰冷的光。 裴钰被锁在特制的金属架上,四肢张开,手腕和脚踝都被皮质束缚带牢牢固定,连一丝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他的皮肤上还残留着昨晚的吻痕和指印,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眼睛里盛满了恐惧。 “妈妈……”他的声音发抖,“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莫捷没有回答,只是慢条斯理地弹了弹针管,挤出一滴药液。 她走到裴钰面前,冰凉的指尖抚过他手臂内侧的静脉,然后毫不犹豫地将针头刺入—— “啊!” 药液推入血管的瞬间,裴钰的瞳孔骤然收缩,一股灼热感从小腹炸开,迅速蔓延至全身。 他的阴茎几乎是瞬间就硬了起来,涨得发痛,铃口渗出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下。 “这次的剂量是之前的两倍。”莫捷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好好享受吧。” 说完,她转身离开,锁上了房门。 黑暗笼罩下来。 起初只是普通的燥热,裴钰还能咬牙忍耐。 但随着时间推移,药效彻底发作,他的理智开始崩溃。 皮肤变得异常敏感,连空气流动都能引起一阵战栗。 阴茎硬得发疼,后穴不自觉地收缩,渴望着被填满。 “哈啊……妈、妈妈……”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滴落在身下的皮革垫上。 束缚带磨破了手腕的皮肤,渗出丝丝血迹,但他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全身的神经末梢都在叫嚣着欲望,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血管里爬行。 五小时过去,裴钰的喉咙已经哭哑了。 十二小时过去,他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出现幻觉。 二十四小时后,当莫捷终于打开房门时,裴钰已经彻底崩溃。 他的眼神涣散,嘴角挂着干涸的唾液痕迹,阴茎依然硬挺着,但射出来的只有稀薄的透明液体——他的身体已经被掏空了。 莫捷解开束缚带,裴钰像一滩烂泥般滑落在地。他的四肢因为长时间固定而僵硬麻木,但药效仍未消退,每一寸皮肤都在燃烧。 然后,他看到了莫捷的脚。 那双白皙的、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脚就站在他面前,像是沙漠中的绿洲。 裴钰的瞳孔微微聚焦,几乎是本能地爬过去,颤抖的嘴唇贴上她的脚背,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啧……”莫捷低头看着脚边的人形宠物,眼底闪过一丝满意,“这就受不了了?” 裴钰没有回答,只是机械地舔舐着她的脚趾,将上面的灰尘和汗液全部吞下去。 他的精神已经完全崩溃,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讨好眼前这个掌控他生死的女人。 莫捷用脚尖挑起他的下巴:“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吗?” 裴钰的眼神迷离,嘴角还挂着唾液,痴痴地点头:“听、听妈妈的话……” “乖。” 莫捷终于蹲下身,手指插入他的发间,给了他这一天来的第一次触碰。 裴钰像濒死之人抓住救命稻草般,立刻用脸蹭她的手心,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声。 “记住这种感觉。”莫捷轻声道,“下次再敢背叛妈妈……” 她没说完,但裴钰的身体已经先于意识颤抖起来。 他记住了。 永远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