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捷的手指沾着冰凉的润滑剂，在裴钰的后穴口缓慢地打着圈。
裴钰跪趴在床上，额头抵着手臂，身体微微发抖。
他知道反抗没用，求饶也没用——莫捷今天心情不好，从他早上不小心打碎了一个杯子开始，她的眼神就冷得像冰。
“放松。”莫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平静得听不出情绪。
裴钰深吸一口气，试图让紧绷的肌肉松弛下来，可当莫捷的指尖突然刺入时，他还是猛地绷紧了身体。
“唔……！”
莫捷没理会他的不适，手指直接挤进紧致的甬道，精准地找到那处微微凸起的软肉，用力一按——
“啊！”裴钰的腰猛地弹起，阴茎瞬间半硬，前液渗出，滴在床单上。
莫捷轻笑，指尖恶意地在那一点上碾磨，感受着内壁的痉挛和绞紧。“这么敏感？”她的声音带着嘲弄，“看来平时还是对你太温柔了。”
裴钰的呼吸急促，手指死死攥着床单，后穴传来的快感太过强烈，几乎带着痛意。
他知道莫捷想做什么——她今天不会用手，也不会用嘴，甚至连最基本的爱抚都不会给他。
她要用那个东西。
莫捷收回手指，拿起床头柜上的黑色按摩仪。
那东西不大，形状像一颗子弹，表面光滑，尾部连着细长的遥控线。
她涂了更多的润滑剂，然后抵在裴钰的穴口，没有任何缓冲，直接推了进去。
“呃……！”裴钰的瞳孔骤然收缩，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他本能地收缩后庭，可按摩仪已经被莫捷推到最深处，紧紧抵在他的前列腺上。
莫捷拿起遥控器，低头看着裴钰苍白的脸色和发抖的身体，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今天妈妈心情不好。”她轻声说，“所以，没有循序渐进。”
拇指按下开关——
“嗡——”
按摩仪瞬间开启，最高档的震动像电流般直接炸开，裴钰的眼前一片空白，喉咙里挤出一声崩溃般的呜咽。
他的阴茎彻底硬了，铃口不断渗出前液，大腿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
莫捷慢条斯理地坐到床边，指尖轻轻抚过他的脊背，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动物，可眼底却没有半点温度。
“难受吗？”她问。
裴钰的嘴唇颤抖，说不出话，只能摇头。
——比起莫捷其他的手段，这确实算“温和”的。
至少，她没有用皮带抽他，没有用夹子折磨他的乳尖，也没有给他注射那些让他痛到崩溃的药物。
可这种“温和”反而更可怕。
按摩仪的震动持续不断，前列腺被高频刺激的快感几乎变成一种折磨。
裴钰的腰微微发抖，阴茎涨得发痛，却无法释放。
他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呼吸粗重得像跑了十公里。
莫捷看着他狼狈的样子，终于轻笑了一声。
“想要射吗？”她问。
裴钰的睫毛湿漉漉的，艰难地点了点头。
莫捷伸手，握住他的阴茎，指尖在龟头上轻轻刮了一下。裴钰的腰猛地一颤，差点直接射出来，可莫捷却突然收紧手指，掐住了根部。
“不准。”她冷声道，“妈妈还没玩够。”
裴钰的喉咙里溢出一声绝望的喘息，后穴的按摩仪还在疯狂震动，快感堆积到几乎疼痛的地步，可莫捷却连碰都不肯好好碰他。
“求您……”他的嗓音沙哑得不像话，“让我……射……”
莫捷歪着头看他，像是在欣赏他崩溃的表情，半晌才轻笑一声。
“好啊。”她松开手，转而拿起遥控器，将按摩仪的频率调到最高，“自己蹭出来。”
裴钰的瞳孔骤缩。
——她要他像狗一样，趴在床上，靠后穴的快感把自己磨到高潮。
耻辱感烧得他耳根发烫，可身体却已经背叛了理智。
他的腰不受控制地微微摆动，让按摩仪在体内碾过最敏感的那一点，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涌上来，逼得他眼角泛红。
莫捷就坐在一旁看着，指尖偶尔划过他的大腿内侧，引得他浑身发抖，却不肯真正帮他。
“再快点。”她命令道，“妈妈没那么多耐心。”
裴钰的呼吸彻底乱了，腰肢摆动的幅度加大，后穴被震得发麻，前列腺的刺激让他眼前发黑。
他的阴茎硬得发痛，铃口不断渗出液体，可就是差那么一点——
“呜……！”
终于，在按摩仪持续不断的折磨下，他的身体猛地绷紧，精液喷涌而出，溅在床单上。
高潮的余韵让他浑身发抖，可按摩仪却还在工作，快感很快又变成了过载的折磨。裴钰的指尖无力地抓着床单，眼泪终于掉下来。
“妈妈……够了……求您……”
莫捷这才关掉遥控器，俯身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
“记住这种感觉。”她轻声说，“下次再惹妈妈生气，就不会这么‘温和’了。”
裴钰瘫软在床上，呼吸仍未平复。
他知道，她说的是真的。
——这确实已经是她最“温柔”的惩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