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取通知书被莫捷捏在手里,纸张在她指间发出轻微的脆响。 裴钰跪在地上,浑身发抖。 他明明记得自己改掉了志愿——他花了整整一周的时间,偷偷摸摸地登录系统,删掉了莫捷给他选的那所本地大学,换成了两千公里外的学校。 他以为这样就能逃开,至少……能喘口气。 可莫捷还是发现了。 她甚至没费什么力气,只是打了个电话,轻描淡写地说了几句,志愿就被改回了原样。 “妈妈真的很失望。” 莫捷的声音很轻,甚至带着一丝疲惫的叹息。她低头看着裴钰,指尖轻轻抚过他的脸颊,像是在怜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为什么……就是不肯听妈妈的话呢?” 裴钰的嘴唇发白,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他知道解释没用,求饶也没用——莫捷的温柔从来都只是表象,而现在,这层表象已经被他亲手撕碎了。 莫捷没再说话,只是转身走向窗边,一扇一扇地拉上窗帘。 厚重的遮光帘隔绝了所有光线,房间里瞬间陷入昏暗,只剩下床头一盏暗红色的灯,像血一样晕染在墙壁上。 她去了浴室。 水声传来,淅淅沥沥,裴钰跪在原地,膝盖已经发麻,却不敢动。 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莫捷的“惩罚”从来都不是简单的责骂或体罚,而是更彻底、更残忍的驯化。 二十分钟后,莫捷回来了。 她换了一身黑色的真丝睡裙,头发高高扎起,露出修长的脖颈,整个人看起来干净、利落,甚至带着一丝冷酷的优雅。 而裴钰还跪在那里,浑身赤裸,皮肤在暗红色的灯光下泛着微微的汗光。 莫捷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然后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 “知道错了吗?” 裴钰的睫毛颤了颤,低声道:“……知道了。” “晚了。” 莫捷松开手,从床头抽屉里取出两支针剂,透明的液体在玻璃管中微微晃动。 裴钰的瞳孔骤然收缩——他认得这东西。 催情剂。 还有精液生成促进剂。 莫捷没给他反应的时间,直接抓过他的手臂,针尖刺入静脉,冰凉的药液推入血管。 裴钰的呼吸瞬间急促,皮肤泛起不正常的潮红,阴茎几乎是瞬间就硬挺起来,胀得发痛。 “妈妈给过你机会的。”莫捷轻声说着,指尖轻轻刮过他的乳尖,引得他浑身一颤,“可你非要逼我。” 她抬腿,跨坐在裴钰的大腿上,真丝睡裙的裙摆滑开,露出里面包裹着黑丝的双腿。裴钰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她的腿上,喉咙发紧。 莫捷轻笑,伸手勾住丝袜的边缘,慢条斯理地往下褪。 “喜欢这个?” 裴钰的呼吸粗重,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他的大脑混沌一片,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在叫嚣。 莫捷将脱下的丝袜揉成一团,捏住裴钰的下巴,直接塞进了他嘴里。 “含着,不准吐出来。” 丝袜上还残留着她的体温和淡淡的香水味,裴钰的舌尖抵着布料,唾液很快浸湿了纤维。 莫捷没再废话,直接伸手握住他硬得发痛的阴茎,指尖在龟头上轻轻打转。 “既然你不听话,那妈妈就只能用更直接的方式……让你记住教训了。” 她俯身,红唇贴近他的耳畔,嗓音低哑—— “今晚,你别想睡了。” …… 那一晚,裴钰被榨取了七次。 莫捷没让他射在地上,也没让他射在自己身上,而是每一次都强迫他射进特定的容器里——她要他亲眼看着自己到底能产出多少,要他知道,他的身体早就不属于他自己。 到第三次的时候,裴钰已经哭得视线模糊,精液变得稀薄,可莫捷仍不放过他。 她骑在他身上,逼他在高潮时喊“妈妈”,喊“我错了”,喊“我再也不敢了”。 到第五次时,裴钰的腰已经酸软得抬不起来,可莫捷还是掐着他的大腿,强迫他继续抽插,直到她满意为止。 第六次,裴钰的射精量明显减少,可莫捷只是冷笑,又给他补了一针。 “妈妈说了,今晚你别想睡。” 第七次时,天已经快亮了。 裴钰的意识模糊,身体像是被掏空,可阴茎却依旧硬着,被药物强行维持着勃起状态。莫捷终于从他身上下来,指尖轻轻抚过他汗湿的额头。 “记住了吗?”她问。 裴钰的嘴唇颤抖,嗓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记住了。” 莫捷满意地笑了,俯身吻了吻他的眼角。 “乖。” 她起身,拉开窗帘。 晨光洒进来,照在裴钰身上——他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红,大腿内侧全是掐痕,精液干涸在小腹上,整个人像是被玩坏的玩具,瘫软在床上。 莫捷站在窗边,背对着他,轻声说—— “下次再敢跑,妈妈会让你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