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教授穿好衣服。在床前站着看了李纯会,从衣袋里摸索着拿出一沓钱来说:“给你点零用钱,想上街买点东西就去买。” 李纯摇头说:“我不要。” 高教授说:“看你,给你就拿着呗。” 见李纯不接,就将一沓钱放在被子上说:“那我走了。” 李纯再“嗯”了声。高教授走到门口又回头看李纯说:“想开些。” 李纯也没理他。高教授开门出去。 李纯听着脚步声远去,下了地跑到门边将门销上,又急忙从枕头下拿出手绢将那些遗留的秽物擦了,再从桌上撕下几张纸将手绢小心的包好放进衣兜里。 上床在被窝里坐下后,拿过高教授留下的钱数了些,足有三百多块,也就装到口袋里。 躺下时就感觉下身在隐隐作疼。心里一酸,竟又不由自主地哭了起来。 翌日上午,李纯辞去了临时工,领了这些天的工钱,拿上她在饭店简单的洗漱用品和衣服,又回到招待所。 打开电视,脑子里依旧想着昨晚的事,隐隐感到一种成功的满足,尽管这初步的成功是用不光彩的行为,甚至是用牺牲个人的贞操为代价换来的,但她感到值。 不管怎样现在已经牢牢拴住了这个她可以利用、可以实现她的愿望男人。 她想,女人早晚还不是要经过这一次。 这所有女人都很珍惜的第一次她也是同样珍惜的。 但她没有为这这次的失去而后悔。 尽管她也想过、期望过、希冀过能将这珍贵的第一次献给自己深爱的男人。 也曾幻想过花烛之夜羞答答地交给自己的所爱的丈夫。 可爱他和她所爱的那个男人又在哪里? 是小天吗? 不是他是艳雪的! 是得力吗? 答案也是否,早在那晚已熄灭了! 想到这些时,她心里会莫名地愤愤地生出了一股怨气:去他妈的贞操吧!守住这贞操又能给自己带来什么? 自己又算什么,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女孩子,不,现在已经是女人了—— 她想自己又能有多大的能力,又能够怎样去改变自己的命运? 当然,考上大学是第一步,考研又是进一步,那么毕业后,假入没有理想的工作和称心的环境,自己也不过就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人。 她是有野心的,她自认为是有能力的。 只要给她个施展的平台,自己就会做得很出色。 她要彻底的改变她和她家人的命运。 那么毕业后所必需的,就是要有一个很理想的单位,她要通过这个男人获取到。 在之后的路她会继续走好,她对自己非常自信。 她募地想到了得力的曾经求爱,暗自摇头感觉好笑。 自己曾经对他的一丝爱恋,可就在那晚…! 现在自己怎么会接受他? 他又能给自己带来自己所想得到的一切吗? 他也就是个和自己差不多的农村孩子而已。 他自己以后的工作还是一片渺茫呢。 晚上李纯坐在沙发上开了电视看会,脱了衣服躺在床上。 电视也没关,蜷着身子躺在床上看着荧屏。 脑子却又想,高教授说不定一会就会来的,到时自己又和他说什么。 忽就想到不能让他在看到自己时显得很正常的。 于是下床拿过热水瓶,倒了些热水在盆里,用毛巾沾了热水捂在眼上,一会又拿手用力的揉了会,走到镜前看了下,发现眼睛已经有了很明显的浮肿感,心里满意。 关上电视在床上躺下了。 果然,半个小时后高教授开门进来,见李纯蒙头睡着,就走到床前在床沿坐下,推了她一下问:“你吃饭了没有?” 李纯不吭。高教授拉了下被子,李纯挣了下。高教授说:“还生气啊。” 李纯腾的坐起说:“你还好意思说,我都快要死了。” 高教授在李纯坐起时就看到她那双红肿的眼睛,心里不由得惊了一下,说:“别再伤心了,我就是不放心你。” 李纯说:“你还不放心我,那你干嘛要这样欺负我。” 高教授干笑了两声说:“我不是喜欢你吗?” 李纯冷笑了声说:“你喜欢的是我的身体。我这一夜也想过了。你还是和你妻子离婚娶了我吧。” 高教授心里一紧说:“这,这,你昨晚不是说不干涉我的家庭……” 李纯说:“我本来也是这么想来着,可我再想以后怎么面对我的丈夫。” 高教授说:“别说这么难听的话。我是说,以后我尽力给你安排好的工作,还愁找不到好男人!” 李纯说:“你这话我可记住了,别到我毕业时又忘了。” 高教授说:“我都有字据在你手里了,我还能……” 停住口,显然是感到自己昨晚在那样的情况下,写了字据很没面子,脸红了下说:“再说,就是你手里没有我的字据,我也不能做昧良心的事。” 李纯说:“那好,我就看你以后的行动,现在说啥好听的都没用。” 高教授说:“那你就看我以后的行动吧。” 说话时,就伸手揽过李纯的肩膀,李纯挣了挣没挣开也就不动了。高教授说:“我是真的喜欢你。” 李纯不吭声。高教授就将嘴凑过去想亲他,李纯一下推过他说:“你干吗,还想欺负我?” 高教授嘿嘿的笑。李纯说:“昨晚被你,被你……现在都还在流血,我都疼得不想动。” 高教授瞪眼说:“还流血啊。” 李纯点下头说:“我算是被你害苦了。” 忽又抬头面带惊慌说:“我要是怀孕怎么办?” 高教授说:“一次不会吧。” 李纯说:“你那东西都弄在我的……还说不会,我听说进去一点就要怀孕的。” 高教授笑了说:“你真是什么事也不懂,有时候很多次都不会的。” 李纯翻了他一眼说:“我怎么能知道,谁有你这么有经验的。” 高教授嘿嘿的笑,说:“那我以后就戴上套子。” 李纯瞪他说:“你还想啊。你想把我疼死?” 高教授说:“就是第一次疼,也怪我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你还是处女怎么也不敢那么用力的。” 李纯说:“我现在想起来都害怕。” 高教授说:“以后你就会知道做这事舒服了。” 李纯说:“我不做,我再不敢了,现在都疼得要命。” 高教授说:“过两天就会好了,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