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嘉宁哭,谈准脸色裂开感到头疼。两人做爱的动静,吸引不来旁人,可孩子气的吵闹却不一定。 他七岁以后,就没有见识过这番画面了。 他掌心攥出暴起的青筋,猛然俯身,堵住了嘉宁哭得红润的嘴。 物理止哭总比磨嘴皮子好用。 果然,他刚贴上,嘉宁哭闹就被舌根搅弄成细碎的水音,双手推他,委屈变成反抗。 谈准亲了会,稍微别开下巴,给她留气口喘息,随即卡着她瘪嘴又想哭的瞬间。 梅开二度亲上去。 他眉眼微扬,像个市井街头的混混,张狂无赖:“我刚才说了,你再哭我就亲你,哭多久,亲多久。” 如此三番下来,嘉宁唇瓣都被吮麻了,被少年清冽的气息完全浸润。 她抽噎,终于信了他的话,羞愤不已地闭上了嘴:“你无耻!” 谈准没否认也没反驳。 见没得亲了,舔舔上唇,竟还颇为遗憾。 只在心底感叹,她分明是单纯将哭视作情绪发泄,怪不得有个“哭包”的外号,也不知道她身边的人都是如何哄的。 他不清楚嘉家的背景,也就不知道,嘉宁打小就爱哭,父母却并不溺爱。 甚至比谈准更嫌她烦。多数时候,都在无视和放任。 等她自己哭累了闭嘴。 正因如此,嘉宁始终没有学会处理“哭”这件事,反正也没有人在乎。 再大点后,认识的人顾忌嘉家背景,也多是视若无睹。 除了幼时保姆,谈准竟是唯一一个,真的会想办法解决她“哭”这件事的人。 虽然威胁的手段很是卑劣。 总算哄得人消停,谈准也不嫌扫兴,性欲半点没减。执着要在今夜肏她。 也不知道到底谁才是有瘾的那个人。 他紧贴着嘉宁身体,啄她俏尖下颌,比起哄慰更像转移注意力。粗粝的掌心边护她脑后,边撩开裙摆,兵分两路地行动。 没急着直攻潮润私处,反倒摩挲起白嫩的腿根,蓄意引火,烧她的身。 坏得没边了。 嘉宁被刺激得腰身发颤,乌眸里溢满湿润的情欲,朦胧望着他,透着股招怜的可爱:“你,你别弄了呀,痒……” 甚至急得忍不住踮脚,像伸手够糖果的小朋友。 谈准当没听见,他报复心比谁都重。 仿佛忘了自己鸡巴忍得胀痛,睨着这张被清辉笼罩的漂亮小脸,旧账重提,慵懒嗤了声:“那我松手?反正你刚说了不行。” 这话说得,像刚才强行要肏的又不是他了。 看着他堂而皇之地发脾气,嘉宁鼻尖蹙动,委屈想到,她只是爱哭,可谈准似乎比她难哄多了。 她都默允了,谈准还要故意欺负她。 非要看她服软被打脸吗,谈准到底有什么变态癖好。 被他折腾了一晚,嘉宁对他的恼火,都压过所有羞耻心了。 掰开他后脑勺的手,又破罐子破摔地用力踩他的脚,噙着泪花,直接瞪他道:“我不跟你做了!” 她重音放在“你”字上。 不是不做,是不跟他做,受不了半点激将法的小心眼谈准,瞬间炸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