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洛可可推开家门,木门发出熟悉的“吱呀”声,温暖的阳光洒进客厅。 一位神色温柔的妇女坐在沙发上,手捧一本泛黄的旧书,抬头露出了温和的笑容。“今天怎么这么晚?学校有什么新鲜事吗?” 母亲的声音像春风拂过洛可可的脸颊。 洛可可笑着扔下书包,扑到沙发上:“没什么,和同学逛了街。对了,妈妈,你看我画的!” “真好看。” 洛可可的心头涌上一阵暖流—— 啪! 一声清脆的鞭响撕裂梦境,洛可可猛地睁开眼,美好画面如晨雾般消散。 昏暗的房间里,空气弥漫着皮革和汗水的刺鼻腥味。 洛可可被绑在一张硬床上,双手被黑色的皮革拷具固定在床的两角,已经开始发霉的皮革边缘粗糙不已,勒得她的手伤痕深可见血。 双腿被铁链强行分开,脚踝扣着沉重的脚镣,脖子上的钢制项圈紧紧贴着皮肤,勒得洛可可有点喘不过气来,短铁链连着床头铁环,限制了头部任何大幅动作。 嘴里的皮革口塞散发着淡淡的霉味和口水在上面残留风干后的口腔异味。 硬塑口球光滑的表面摩擦着牙齿,早已脱臼的下巴仍旧传来带来阵阵刺痛,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沿着她的脸颊,和泪水、汗水、鼻涕之类的东西混成一团,流在床板上。 洛可可无力地挣扎了一下,意料之中地,皮革和铁链纹丝不动。 虽然洛可可的身体早已习惯这种束缚,但每一次醒来内心的绝望都会如潮水般涌来。 “醒了?” 一个低沉的声音从房间角落传来。洛可可费力转头,看到他坐在一张沙发上,手持一条长鞭。鞭尾不断地敲打手掌,发出“啪嗒”的节奏。 “是的,主人。”洛可可低声回答,声音从口塞中传出,模糊而无力,带着一丝颤抖。 “很好。今天有特别的任务。”他站起身,皮靴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规则的声音,但他的每一步都让洛可可的恐惧不断涌出。 那个男人走近,解开洛可可的皮革手铐,但并未完全释放,而是用新的皮革带子重新绑住双手。 “跟我来。”他拉起项圈上的铁链,力道粗暴而不讲理。洛可可踉跄着跟随,只能小步一点点挪动,链条拖在地板上叮当作响。 洛可可在恐惧中颤抖。 在脑海中的小小角落,那些朋友、梦想、阳光在几个月前还是那样的真实。 而如今,那些记忆像刀子般刺入洛可可的心。 …… …… 他将洛可可带到一间狭小的更衣室,房间里摆满了各种工具——皮鞭、皮带、跳蛋、拘束服、金属锁具。 墙上则挂着一排排皮革项圈、脚镣、口塞…… “你今天的第一个工作。”他递来一个托盘,上面装满了各种玩具——跳蛋、震动棒、皮鞭、金属夹。 “清理干净。” 洛可可低头看着托盘,手指颤抖地拿起一块湿布。 “快点!”他冷冷命令,鞭子在空中挥了一下,发出“呼”的破空声。 “是,主人。”洛可可加快速度,湿布在玩具表面摩擦,然而,洛可可的手指因为长时间的束缚而僵不已,根本无法完成精细的动作。 远处,传来男人悠哉游哉的声音。 “待会出门穿哪个呢……” 他的自言自语让洛可可脊背一凉。 …… …… 他将洛可可拴在一个铁环上,双手被皮革带吊在头顶,脚尖勉强触地。 洛可可的身体肌腱被强行地拉伸,疼痛从各个地方传来,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板上,然而却发不出一丝丝的声音。 啪! 鞭子落在洛可可的后背,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 洛可可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但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喜欢哭?”他冷笑着。 他继续抽打,每一下都精准而狠毒,洛可可就像一个沙袋一样被抽的晃来晃去。 鞭痕在洛可可背上交错,血珠混合着汗水渗出。 洛可可的意识几乎模糊了。 …… …… 他将洛可可绑在一个木架上,双腿被皮革带分开,双手被铁链固定在头顶。 他拿出一个假阳具,一声不吭地、粗暴地塞进洛可可的身体,然后熟练地启动开关。 假阳具发出低沉的“嗡嗡”声,强烈的快感让洛可可身体不由自主地加紧了双腿。 “想高潮吗?”他戏谑地问,眼睛里闪着恶意的光芒。 洛可可咬紧牙关,不回答,但身体的蜷缩反应已经出卖了她。 洛可可其实很想说“不想”,但上次这么说之后,她被吊在了天花板上三天三夜。 “求我。” “求求你,主人。” 但他只是笑,关掉震动器,让洛可可停留在高潮的边缘。 洛可可感到一阵空虚和绝望,身体的渴望和精神的羞耻交织在一起。 她早就什么都没有了——就连身体,也不是自己的。 他反复启动和关闭震动器,每次都让洛可可接近高潮却无法释放。 这种折磨几乎每天都会持续几个小时,不断的性唤起让洛可可的身体已经麻木了,精神也变成了一团浆糊。 “你的一切都属于我。”他抚摸洛可可的头发,低声说道,“你的身体、你的灵魂,都属于我。” …… …… 洛可可站在选手准备区里,洛可可的皮肤因为营养不良而苍白,眼神空洞,嘴角挂着口水,而身上的束缚有什么呢? 已经不在意了,束缚不重要,身体早已习惯了各种束缚。 “今天是展会的第一个比赛,你最好别让我失望。” “是,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