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似乎又回到了昨晚。 陈琛独自留在家里,但他知道,今晚会不同。 他们已经说好,需要更强烈、 更直接的刺激。 病毒的饥渴如影随形,那82%的数字虽在绿区,却像个随时可能崩塌的沙堡。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胸口的躁动,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朱怡刚才掀起浴袍时的画面——那光洁修长的腿,微敞的领口,还有她坦然却撩人的微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客厅的空气仿佛凝固,每一秒都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陈琛低头看着手机,屏幕暗着,像是也在等待什么。 他握紧手机,心底既期待又抗拒着某种即将到来的“刺激”。 他知道,徐经业不会让他失望。 半小时后,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屏幕亮起,显示一条来自徐经业的QQ消息。 陈琛心头一紧,点开消息,是一段视频文件,附带一句简短的文字:“琛哥,给你看点刺激的。微信怕被和谐,用QQ了。” 陈琛的手指微微颤抖,点开了视频。 屏幕上,漆黑的环境中,画面微微晃动,像是手机随手拍摄。 光线昏暗,却足够勾勒出一个熟悉的身影——朱怡赤裸着身体,双手撑在床榻上。 长发披散,遮住了她的脸庞,但那纤细的腰肢、 圆润的后翘臀部,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莹润的光泽,无不彰显着她的身份。 镜头微微抖动,徐经业的喘息声从视频中传来,低沉而急促。 画面中看不见他的脸,但能听到他胯部撞击朱怡臀部的节奏,沉闷而规律,每一下都让朱怡的身体微微前倾,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低吟。 视频的60秒时长,展开了一种近乎催眠的强度。 镜头可能是被随意搁在床头柜上,捕捉到朱怡在窗帘透过的微光下的剪影。 她的手臂纤细却因用力而紧绷,手指紧抓着床单,床单在她掌下微微皱起。 背上泛着一层细密的汗光,在稀薄的光线中闪烁,勾勒出她脊椎柔和的弧度,随着每一次撞击微微弓起。 她的臀部饱满柔软,在节奏中轻晃,皮肤在撞击下泛起细微的涟漪。 两人身体相触的声音是一种低沉的、 原始的节奏,期间夹杂着朱怡轻柔的喘息。 每一声都是细微的、 不由自主的呼气,低得几乎听不见,却饱含原始的情感。 徐经业的呼吸愈发沉重,低沉的喉音伴随着他的动作,镜头微微震颤,或许是床的振动所致。 朱怡在徐经业身下绷紧了身体,每一次撞入都迫使她把背弓得更厉害,侧脸被长发半遮,能看到她用力咬着下嘴唇,脸红得像要滴血。 双臂在持续压力下轻轻发抖。 “啪嗒。” 突然,一声比之前更深沉、 更粘腻的肉响清晰传出。 画面中,徐经业深陷在朱怡腰窝的手掌抬起,毫不犹豫地落在那片白嫩无暇的翘臀之上。 并非真正施力,大门丰腴的软肉瞬间荡开涟漪。 那手掌随即又重重地按回原处,十指深陷进她腰肢两侧柔腻的肌肤里。 徐经业喉间溢出沉重的低吼,臀部的律动骤然提速。 慢节奏的深耕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迅疾有力的冲撞! 频率陡然加快,力量感倍增! 整个床头柜都随之发出抗议般的“嗡嗡”微震。 那先前沉闷的、 带着湿意的噗嗤声猛然变调,成了短促、 清晰、 一声压过一声的粘腻拍击! “啪!啪!啪!” 每一次顶入都更深入地挤开包裹,每一次退出都带出浓稠的水光。 朱怡的双臂再也无法支撑,“嗯呜”一声低咛,上半身彻底砸落。 姿态的改变让侵入变得更加刁钻。 徐经业顺势弓身压紧,一手依旧钳住她腰侧提供支点,一手已滑到她身前,精准地握住了那饱满柔软的一团。 滚烫的手掌罩住绵乳,指腹粗暴地捻上挺立的乳尖。 朱怡的脸庞完全埋进枕被间,压抑的尖叫被身后的密集冲撞撕扯得破碎不堪: “啊……!呃啊——别……顶……太深了……嗯!” 她身体的反馈同样激烈。 汗水将两人紧密相贴的腰腹、 大腿内侧浸得一片湿滑亮泽。 每一次凶狠的抽出,都能带出一滩湿腻的粘液,使得那昂挺火热的巨物在两人交合处进进出出时,裹满了晶莹的浆液,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每一次更深的贯穿,龟头重重撞上她腔道深处最柔韧的那一点,都会发出湿濡稠密的“噗叽”闷响。 徐经业的喘息浑浊无比,粗重的呼哧声中,是他压抑不住的、 从喉咙深处迸出的满足闷哼:“嗯……哈……”。 每一次全根没入,朱怡紧窒的体内都会溢出更响亮的、 由快速摩擦和黏腻体液混合而成的、 难以言喻的湿滑声。 他全身的肌肉绷紧如铁,臀部结实有力地律动,起伏的线条贲张着勃发的情欲力量。 抽插毫无缓和的迹象,反而越发猛急凶悍。 朱怡的身体被撞得在床榻上不断前滑,纤细的腰肢成了他疯狂挺进的唯一支点! “呜……停……求你……啊——!!” 视频结束前的最后几秒,陈琛看到画面中徐经业的后背轮廓猛地绷紧,像是积攒的力量即将爆发,手臂肌肉虬结,按在朱怡腰窝上的手掌指节用力。 画面随之戛然而止,停在了一个充满动势的节点上。 陈琛几乎是下意识地将拇指再次悬停在屏幕的播放键上,想要让这60秒的冲击循环播放,用那沉闷的撞击声、 徐经业粗重的喘息和妻子压抑却真实的情动低吟,将自己胸腔里病毒那蠢蠢欲动的贪婪彻底浇透填满。 就在这时, “滴滴!” 手机再次震动了一下,屏幕顶上又跳出一条醒目的新消息通知。 是徐经业! 新的视频文件! 陈琛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攥住,然后狠狠擂动! 刚刚舒缓的呼吸瞬间又急促起来,他几乎是用戳的,点开了那个新发来的、 带着猩红危险信号的视频文件。 新的画面亮起。 依旧是那个角度,那个昏暗的光线,依旧是那个撑在床上的背影——朱怡。 但这一次,节奏截然不同! 视频几乎是从上一段结束的地方无缝衔接上了最激烈的进程! 画面甫一开始,就是猛烈而高亢的肉体碰撞声! 不再是之前的沉闷节奏。 啪!啪!啪!啪! 一声接一声,短促、 清脆、 力道十足,每一次撞击都让镜头猛地一抖。 画面中朱怡那白皙浑圆的臀丘被狠狠压下,又在瞬间弹起,柔软肌肤荡开的涟漪肉眼可见。 这声音不再是背景,它成为了主角,毫不留情地刺穿陈琛的耳膜,宣告着床上情事的彻底变调! 这迅猛的撞击仅仅持续了三四秒。 伴随着这越来越快、 越来越重的鞭打般的频率,徐经业的喘息变成了低沉的、 野兽般的嘶吼,不再是之前的压抑闷哼。 紧接着,一声清晰而压抑的女性呻吟猛地从朱怡口中迸出,打断了他粗重的喘息。 “啊……!” 这声音短促、 高亢,带着猝不及防的穿透力,带着一丝痛楚,但更多的是身体被强力打开、 冲撞时无法抑制的失控惊叫! 这声惊叫如同投入烈火中的一滴油,瞬间点燃了更密集的撞击! 镜头剧烈地摇晃起来,几乎无法捕捉清晰的图像,只能看到大片光洁的肌肤在晃动中起伏交错。 粗重的喘息与那密集清脆的肉体拍打声形成了强烈对比的节奏。 啪!啪!啪! “哈……哈……” 啪!啪!啪!啪! “嗯……唔……” 视频里的声音,不再是压抑的低语,而是激烈碰撞和压抑情动的交响曲。 在画面因为剧烈动作而模糊不清的间隙之中,陈琛死死盯着屏幕,耳朵捕捉着每一个细微的声响: 徐经业的每一次深顶似乎都用足了力道,带着要把人撞穿的凶狠。 而那肉体的撞击,每一次都发出清晰的: “啪!” 伴随着朱怡无法自控的、 被撞击得破碎的鼻音轻哼: “嗯嗯……哼……呃……” 她的声音很小,带着气音,淹没在徐经业的喘息和那啪啪声中,断断续续,带着极致的隐忍。 每一次发出这样破碎的呻吟,她的身体都会随之剧烈地颤动一下,如同风中的芦苇。 突然,一个更重的撞击声响起! 似乎徐经业改变了角度,更深地挺了进去。 伴随着这重重的一下。 “呀啊!” 朱怡发出一声无法自抑的尖叫! 画面剧烈地震荡起来,甚至短暂地对不准目标。 “……不行了……呃啊……慢、 慢点……” 但紧接着,沉重的啪啪声不仅没有慢下来,反而愈发密集急促,如同暴雨般落下! “唔嗯……呜呜……” 朱怡的呜咽声在密集的撞击中变得支离破碎,带着无法抑制的战栗和求饶。 “呜……经业……太……太深了……啊!”她的声音颤抖着,夹杂着泪意,每一个音节都像是被那凶猛的节奏撞击而出。 视频画面剧烈晃动,徐经业的身体如狂风暴雨般倾覆而下,他的双手紧扣着朱怡的腰肢,将她纤细的身体牢牢固定在床榻上。 朱怡的臀部在每一次深顶中剧烈变形,皮肤泛起层层涟漪,白皙的肌肤上已布满细密的汗珠和红印,那是被撞击留下的印记。 她的长发凌乱地披散,黏在汗湿的背脊上,脊椎的弧线随着节奏弓起又落下,发出低沉的闷响。 徐经业的喘息如野兽般粗重,低吼道:“嫂子……忍着点……琛哥要看这个……” 他的动作愈发狂野,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湿润的声响,再猛地撞入,节奏如暴雨倾盆,不留一丝喘息空间。 朱怡的双手死死抓着床单,指尖发白,身体在极致冲击下痉挛般颤抖,口中溢出的呻吟已不成调:“嗯啊……不……不行了……呜呜……经业……” 画面中,她的侧脸隐约可见,泪水滑落,带着失控的红晕和动情。 撞击声越来越快,徐经业的身体绷紧,肌肉虬结,最终在一声低吼中猛地停滞,画面随之模糊,戛然而止。 视频结束,陈琛瘫坐在沙发上,胸腔里那股压抑已久的沉重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舒爽,仿佛病毒的饥渴被彻底满足。 他深吸一口气,心跳平稳有力,脸上泛起病态的满足红晕。 他低头看向腕表——85%! 绿色的数字饱满而稳定,像一枚安全的勋章。 病毒被刚才视频中赤裸裸的激烈狠狠“喂饱”了,那股如影随形的沉重压榨感烟消云散,只剩下疲软后的慵懒舒适。 然而,这份舒适没能持续片刻。 上一次观看照片的怀疑,如同跗骨之蛆,猛地又爬上了心头。 这次的视频…… 画面是实时的吗? 半小时!整整半小时毫无音讯,然后才收到一份简短的火辣素材。 和上次收到的延时照片一样,徐经业并没有进行实况直播,这一点陈琛非常清楚。 对方能在激烈运动中抽空录下几十秒的片段并发过来,已经是极其勉强的最大付出了。 陈琛对此没有一丝埋怨,只有无以言表的感谢和掺杂着羞耻的复杂情绪。 他完全不怀疑视频内容的真实性。 画面里妻子那压抑的呜咽、 绷紧的身体,和被冲击得无法自持的状态,都无比真实地反映着她此时此刻的境遇——但是,这都是过去式。 这正是症结所在。 视频结束时那个充满张力的片段,已经定格在过去。 从那个拍摄的片段,到徐经业最终发送的这段时间里,在他看不到也听不到的隔壁房间里,又发生些什么? 进展到哪里了? 他们现在是短暂的歇息,还是已经进入了更深层、 更激烈的阶段? 这种对“现在进行时”的需求焦虑驱使着他。 陈琛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动作之大带倒了桌边的空水杯,“哐当”一声砸在地上。 但他顾不上了,几步冲到紧闭的房门前,一把拉开了它。 门轴发出老房子特有的、 略微滞涩但不至于刺耳的转动声。 陈琛刚踏出自家房门,进入铺着深色实木地板、 在暖黄壁灯下显得祥和的二楼走廊,还没来及迈开步子。 一阵极其清晰、 极具穿透力的声音便毫无预兆地扑面撞来,瞬间攫住了他全部的感官! “啊……嗯嗯……不行……呜……” 那声音! 正是从几尺之遥的隔壁客房钻出的! 是朱怡! 声线被激烈的喘息和某种撞击顶得支离破碎,夹杂着哭腔般的呜咽,是情欲被催逼到极致时最本能的呐喊。 更有一连串沉闷、 急促、 带着皮肉粘稠质感的“啪啪……啪……啪……”肉体撞击声,应和着那婉转呻吟,共同组成了一道汹涌澎湃的、 毫不掩饰的性爱交响曲,直接在走廊里回荡开来! 陈琛如同被一根冰锥钉在了原地,血液轰的一下冲上了脸颊。 他完全、 彻底、 万万没想到! 这隔音效果,竟然差到了如此地步?! 二楼还住着其他租客呢!三楼也有人! 万一……万一有谁恰好此刻出来…… 万一有谁站在楼梯拐角…… 万一楼上楼下哪个房间的门没关严实…… “朱怡的声音……我的天……他们做爱的声音……都会被听见!” 咚! 就在这时,一声比先前更为结实沉重的撞击声。 紧接着—— “啊呀——!” 朱怡的尖叫骤然拔高,尖锐得如同裂帛声瞬间刺穿了走廊的寂静。 那叫声里完全褪尽了平日里的温婉克制,充满了被彻底顶穿、 碾碎又升腾至顶峰的极端感受! “啪啪啪啪啪……” 声音节奏极快,力道十足,隔着门板都能清晰感受到那股要把人打碎、 撞穿的凶猛劲头! 每一次“啪!”的脆响都伴随着朱怡被顶撞得破碎不堪的呜咽和短促尖叫。 “呃嗯……!” “呜啊……哈……” “呀……慢、 慢点……呃啊——!” 朱怡的呼喊,那里面夹杂的乞求根本无关拒绝。 那是一种身体被推向极限、 神经被强电流反复冲刷时,无法承受极致快感所发出的本能哀鸣! 她的声音是脆弱的、 破碎的,带着哭腔和浓浓的鼻音——是在剧烈的生理刺激下,眼泪和唾液不受控制的产物。 但正是这份脆弱无助的呼喊,混合着那密集到几乎没有间隙的沉重甩打声,构成了一幅无比鲜活、 无比强烈的春宫图景,清晰地呈现在陈琛的脑中。 他的身体像过了电一样僵直在门前,脸颊滚烫得像要燃烧起来。 病毒带来的那份沉重的压抑感,在这一刻被点燃了兴奋的烈焰! 尽管,他心底最深处那个属于房东的、 属于丈夫的角落仍在尖叫。 被人听见怎么办?! 朱怡的呻吟声,徐经业低沉粗重的喘息,那毫不掩饰的肉体撞击声…… 整个二楼都能听见! 楼梯口的空气都在震动!楼下的吊灯仿佛都在回响! 但病毒是暴君! 它根本不理会什么道德廉耻,什么邻居眼光。 它在发出尖锐刺耳的欢呼! 这激烈的、 新鲜的、 近在咫尺的声响,比刚才那段视频的刺激更加直接,更加当下! 所有这些充满肉欲的真实细节,都不再是在屏幕上回放的冰冷数据,而是正从他心爱妻子的喉咙里发出,穿透薄薄的门板,活生生地撞进他的耳朵! 这些声音,就是浇灌病毒、 让它舒坦满意的琼浆玉液! 陈琛到一种强烈的眩晕般的高涨感。 心跳撞击着肋骨,血液奔流轰鸣,手心沁出滑腻的汗,不是因为担忧或羞耻,而是纯粹的被这声音本身点燃的亢奋。 病毒带来的沉重感如同遇到阳光的积雪般消融殆尽,取代之的是四肢百骸都在灼烧、 都在渴望着更强烈刺激的悸动。 手腕上那块表,85%的绿色数字,在昏暗走廊折射的光线下似乎都亮得更加刺眼了一点! 门内的撞击声没有丝毫减缓的迹象。 “呃……呜呜……经业……太……” 朱怡的声音破碎得几乎不成字句,只剩下呜咽和模糊的乞求。 突然,一阵更猛烈的、 仿佛要将床都掀翻的剧烈震动感透过门板传来! 伴随着几声沉重到让人心惊的“咚!咚!”闷响! 徐经业压抑着从喉咙深处爆发出的、 如同受伤野兽般低沉又痛快的嘶吼! 紧接着,是朱怡一声被彻底冲上云端、 失去了所有支撑的绵长哭喊。 “呜啊——啊****!” 这声音再没有一丝压抑的可能,像被无形之手骤然拉高的尖细哨音,穿透了木质屏障,在走廊里拉出一道惊心动魄的悠长轨迹! 随后,门后陷入了短暂却绝对的死寂。 仿佛连空气都被刚才那几声嘶吼和哭喊抽干了。 只余下极度紊乱、 如同破风箱一样疯狂拉动的粗重喘息在交替回响。 徐经业的喘息低沉,带着嘶吼后的余韵和巨大满足过后的疲惫。 朱怡则更彻底,只剩下如同濒死般抽噎的、 吸不上气的短促“嗬……嗬……嗬……”声,其间夹杂着细碎无声的、 身体本能性的微微啜泣颤抖。 这阵暴风雨后的喘息足足持续了好一阵。 陈琛靠在门上,心脏也在跟着那粗重的呼吸节律疯狂跳动。 然而,病毒带来的那种灼烧般的兴奋丝毫没有减退,反而因为这骤然降临的静止而被无限拉长、 悬起。 结束了?就这样结束了? 这念头刚刚滑过脑海—— 门内,“啪!”的一声,不算响亮、 却显得异常清晰的肉击声再次响起! 像是带着事后的余韵和一种毫不掩饰的掌控意味,也许是一个巴掌轻拍在汗湿皮肤上,又或许是臀峰被揉捏了一把。 随后, “……别……!” 朱怡的声音破口而出,带着惊吓未退的气喘和颤抖,但那尾音却奇异地带上了一丝软绵绵的、 几乎算得上是娇糯的埋怨,丝毫听不出厌恶,反而有种被搅乱了余韵的嗔怪感。 “——你坏……” 这含混黏腻、 软得能滴出水来的低哼,清晰至极地钻出了门缝。 还没等这一声娇嗔的尾音落下,一阵密集的亲吻声便猛烈地覆盖上来! “啵!” “啧……” “嗯……” 响亮、 湿润、 饱含激情和毫不掩饰的亲昵,像是在补偿方才的剧烈,又像是确认着什么。 这些带着强烈吸吮力的亲吻声毫不费力地穿透了门板,清晰地灌入陈琛的耳中。 跟着亲吻声响起的,似乎还有布料在肌肤上擦过、 或身体在湿漉床单上轻微挪动的窸窣声。 以及两人低微含混、 被喘息和亲吻分割得支离破碎的私语。 而短暂的、 粘腻的安静只持续了不到十秒。 “啪……!” 这一次的节奏截然不同! 不再是之前狂风暴雨般急切的抽打,而是变成了沉稳有力的、 每一次都用尽全力、 直入最深处的撞击。 频率不快,但每一次都像是攻城锤砸击壁垒! 带着令人心悸的沉重感: “啪!” 间隔两三秒。 “啪!” “唔……呃!” 朱怡的声音被这缓慢却蕴含万钧之力的撞击顶得骤然拔高,发出短促的、 无法承受的痛呼,那声音深处却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充实感。 再间隔两三秒。 “啪!” “啊……!” 这一次,声音带上了明显的哭腔变调,似乎被凿中了要害,又似乎因为顶得太深太猛而感到恐惧。 “啪!” “……慢……求你……” 朱怡的声音已经彻底被顶得破碎,破碎中带着明显的哭音和无法控制的颤音,但那语调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承受不住极乐的哀鸣。 似乎每一下沉重的“啪!”声都震动着门板! 那一下下沉重、 缓慢、 却蕴含无限力量的撞击,仿佛不只是撞在朱怡的身上,而是直接撞在陈琛的神经末梢上。 病毒带来的狂喜如同火山熔岩在血管里奔腾。 他甚至能清晰地脑补出那每一次深入时,妻子身体深处的痉挛和扭曲,她脸上带着泪痕却又沉迷其中的神情! 陈琛死死地抵着门,呼吸粗重得完全淹没了其他感知。 他感觉自己就是门的一部分,承载着、 共鸣着门后那场活色生香、 将他推向极致兴奋巅峰的毁灭性结合。 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那沉重的撞击声和他腕表上那刺眼又迷人的绿色荧光——85%! 渐渐的,门后的撞击声渐渐缓和下来,从那缓慢却沉重的节奏,转为零星的、 带着余韵的轻微摩擦和喘息。 朱怡的声音也随之低落,只剩下细碎的抽噎和长长的叹息,像是一场风暴后的残波,渐渐平息。 徐经业的低语传来,“嫂子……休息会儿……” 然后,一切归于寂静。 只有偶尔床单的窸窣声,证明里面的人还未完全脱离那场激战的余温。 陈琛靠在门上,胸膛起伏着,病毒带来的亢奋如潮水般退去。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从那迷乱的感官中抽离出来。 走廊的空气凉凉的,带着一丝夜露的湿意,让他滚烫的脸颊渐渐冷却。 刚才的那些声音……太清晰了,太放肆了。 他不由自主地环顾四周。 二楼走廊空荡荡的,没有人影。 但万一呢? 万一其他租客听到,万一楼下有人上楼…… 他揉了揉太阳穴,病毒的满足感虽仍残留,但理智开始回笼。 激动之余,一个更实际的问题浮上心头——隔音。 他们的家是01号客房,在自己子承父业,刚从爹娘那里接手这栋老民宿时,就花了大笔钱改造,除了整体装修,还加装了隔音材料。 墙体里塞了厚厚的岩棉,门窗换了双层真空玻璃,甚至地板下铺了减震垫,就是为了营造一个私密的、 像一个真正的家一样的空间。 但其他客房呢? 包括这紧邻的02号,本就是用来出租的,没费那些物力。 墙壁是薄薄的木板,门缝也没封严实,声音一丁点阻挡都没有。 今晚的事暴露了问题。 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朱怡的声音……那些私密的细节……会传得更远。 他得想办法,给02号客房找补一下。 或许加装隔音板,或者至少换个厚门? 成本不算高,但得尽快行动,以免下次…… 就在这时,一阵熟悉的手机铃声从自家房门内传来,透过半敞的门缝,刺破了走廊的死寂。 陈琛一怔,回过神来,快步推门回屋,捡起沙发边的手机。 屏幕上是个陌生号码,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起。 “喂,您好?” 电话那头是个低沉的男声,带着点南方口音。 “我看到您在网上发的招租广告,南桥村的民宿楼,请问还有空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