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玖柳挎着肉肉的小脸,转过头,语气颇为不忿,“不是吃这儿的胭脂。” 巫咸捏着胭脂红肿的脸颊,把人的脸给摆回来,软肉挤了一手,小嘴也压得嘟起,“不是这儿是那儿?” 夏玖柳羞得低下头,整张脸都要埋进自个软软的胸脯,巫咸正欲开口。 又愣水愣的声音传来,“奶……” “嗯?” “奶子。” 她重复了一遍,闭上脆弱抖颤的羽睫,“奶子挂着的铜钱,沾了胭脂才好。” 巫咸对着挺翘的乳尖擦拭手上的黏液,尖锐的指甲刮蹭着里头的蒂籽,又黏又滑。 小巧的奶尖灵巧绕过指腹,还时不时捉不住,肥沃的奶团滑溜地晃白了眼,气得又受了几记巴掌。 “那儿厮混回来的?” 女孩捂着小腹摆摆头,不肯多说。 巫咸大概也猜到是谁了,“大师兄?” 他手底下,也就那几只下手不知轻重的孽畜。 门下的首席弟子、江无眠。 更是时时刻刻眼瞅着宗门之主的位置,恨不得自己一时意错,行脚踏断,好彻底将自己扯下万丈深渊。 “香火吃了多少,嗯?” 女孩悲鸣啜泣,嫣红的粉腮羞得颊满冷汗,“师尊,师尊,不要、问了……” 巫咸眯着眼,微微侧首,白雪的微光滚落,在他低垂的眼睫上一处闪烁着银芒,那是第三根皎洁如雪的右睫,随他浮动的节奏,卷起夏玖柳的一绺头发,海藻般乌黑色的长卷发竟掉出了几缕银丝,一丝正巧落在额前的朱红的团痣上,他轻轻巧巧地绕了指根两圈,撩到了细汗密布的耳侧,“一炷香?” 夏玖柳脆弱地抖着睫毛,眼尾投下一片黯淡的黑影,双腿颤颤巍巍地拉得更开了,“没吃,也没厮混……” 吐出的红嫩嫩的小巧舌尖轻轻擦过冰冷的手腕。 企图莫混过关,“就回来的路上被大师兄发现,挨了一顿肏。” 一顿? 巫咸更气了,牙齿咯吱咯吱作响,他的眉眼本就极好,浓黑睫毛更添深邃。 可那右眼处的第三根银白,却像名画上被刻意落笔的墨渍,令人心颤的神秘与疏离。 “一炷香?还是一顿?” “二顿。” 沉默了许久,他听见了自己低沉声音,“二顿?” 夏玖柳疯狂点头,可怜巴巴竖起三根手指,补上了小尾巴,“三顿!” 实际上…她记不清了。 毕竟,成为第一宗门八珍玉食的炉鼎,本就没什么人权。 随时随地用身体纾解师兄们的疯狂欲望是她的本分。 她也不愿如此,可修仙之路比寻常之路倍加艰辛,求得这一线生机,本就是她至今为止最好的出路。 巫咸气得三根手指直接塞入湿漉漉地穴口狠狠绞勾了几下,花唇被两根扒拉开,嫣红的穴口,一根刚探了半截,便吸着又紧紧咬了口。 无人在意,夏玖柳隐下的一片的阴影,无声地比了比嘴唇—— 好讨厌,师傅。 “好喜欢、师尊。” 软软的小穴更是直接嚼着指尖,要推出来,又贪吃地往里吞,里头捣弄得一片狼藉,黏糊的腻水湿透了整个腿侧。 旋即,一捆象牙白的竹简卷起来,足有小臂粗,直直插了进去,往前一送,抵着层层的褶皱搅得嫩肉咬得深,穴肉止不住地抽插。 “一炷香,你吃了?” 巫咸的指腹来来回回蹭着纤细的后颈,一步一步流连往返凸起的脊梁骨,暧昧不明地的声音逐步压低,“乖,腿再拉开点。” 夏玖柳睫毛一抖,浑身无法抑制的酸肿淫水从穴口里溃散,象牙白的竹简被私处摩挲得湿漉,光泽细腻,捎进穴口,抵着一圈宫口,细细碾磨。 夏玖柳只能委屈巴巴抬起头,“师,师尊…” 眼前的师尊一如既往的清冷如月,发丝如银月,目光清冷无物,唯有右睫处一点醒目的银白,恰似误入永夜的一缕月光,无声诉说着深藏于心的秘密。 “他们的话,你倒是听得巧。” 巫咸的声音又冷又冰,冰冷的拇指拨着水愣的花蒂恶意地碾压,力道大得似乎揉进软肉里,如坚硬危险的冰凌插进女孩跳动的心脏,泵出一股流传全身的麻痒,“为师说得话,你倒是敢违逆了?” “轻点。唔…师尊…” 他扯了一手冷质的白铜钱,入手格外的刺骨寒凉,薄薄的一片白纸铜钱分量格外的重,连带着翘着的乳尖拧着红绳微凸勒紧这身皮肉了,“乖,又撒娇了。” “师尊,我才没有……” 夏玖柳嘟起嘴,小声逼逼,“师尊,坏。” 巫咸伸出手,轻弹了一把额间的红痣,语气似有宠溺过度的无奈,“你这样懈怠下去,何时才能飞升呢?” 夏玖柳猛然从恍然的思绪中回神,飞升,是亲手把自己送给所谓的众神,成为美味的盘中餐? “师尊?” 她勉强挤出一丝的轻笑,垂下眼睛,听到自己声如蚊呐的问句,“真的期待我早日飞升吗?” 夏玖柳静静注视着眼前的师尊,目光清澈而深邃。 “你真的希望我成功飞升吗?” 他的师尊,眉目疏淡,衣摆如流云,似冰山之巅的皑皑积雪精心塑封过一般,孤傲神秘,令人心驰神往却又不敢轻易触碰,夏玖柳光看一眼,便觉得眼睛酸痛,泪水几乎夺眶而出,“师尊,当真舍得我成功飞升吗?” 他的师尊,是否知道飞升的骗局。 修仙界的天之骄子被日月精华,奇珍异宝所生养,每一寸的鲜血骨肉都是天神界的所贪婪的。 巫咸的眼眸悄然挪开,唇角的血拭子如殷红的落霞,“嗯。” …… “徒弟,知道了。” 巫咸的掌心是刺骨的寒冷,如今漫无目的地在这副娇躯游戈,点过每一处,却如星星的野火一般轰隆隆燎了起来,烧得粉身碎骨,那双犹如寒潭的深眸,仿佛能将她的心思洞穿,“成功飞升,是每个修仙者的追求。” “为师希望你能早早完成飞升,成为一方大能。” 夏玖柳眼底看不见的欲念此刻翻江倒流,飞升! 飞升! 啊哈哈哈哈,飞升!飞升!飞升!飞升!飞升! 成功飞升,成功将自己送到别人的餐桌之上,被所谓的神界成功品鉴? 夏氿柳冷淡而客气地笑着,“师尊,我会努力的,师尊……” 淡下去的笑容将未完的话语咽了回去: 师尊、我们一同飞升吧。 血肉相融,死在一起,挺好的。 “徒儿,这就去香室。” 夏玖柳利落地从巫咸的身上下来,后退几步,两人的距离变得遥远陌生。 巫咸刚想把人唤回来。 人转眼没了影,风风火火的来,去得也快、他体内的寒毒根深蒂固,深入的骨髓,呼吸间,灼出冰冷化雾的冷香,搅浑着世间供奉的香火。 香炉中袅袅的烟气升腾,气若游丝,人间至微的曙色透过云雾的景象,香火烟气升腾,始终弥漫着整个修仙之人身上,蒸煮烹饪,云蒸霞蔚,其间生灵行走在案板。 夏玖柳的双眼被细软的丝绸蒙住,仰躺在软黄布铺成的一案香桌上。 滚烫的骚痒如一袭若有若无的丝袜,从娇嫩的脚底一点点顺着脊梁往上翻涌,滚滚的红尘丝烟开始浮在案桌之上。 莹白如玉的两条大腿横亘桌面,浅白小巧脚腕被桌角的两根铁环死死压住,细密的薄汗从额头颤颤巍巍地析出。 点燃的三柱香缓缓升腾一缕丝烟,幻化,成形,灼了一抹猩红的焰色,夏玖柳眼前的景象逐步化作一片白芒,涂覆而上的烟雾,带着无法消散的气息,逐步将整个人包裹而去。 云雾之中逐步形成身材瘦削而颀长得到身影,款款而来。 她猛地抓紧手指,用上的力连指尖都泛出一截微白。 死死扣住穴口里插着的三柱香,猩红的火焰带来白灼的灰烬,袅袅烟气缓缓升腾,落败的灼白、犹如精液的斑驳一抹抹黏在松开的逼肉里,露出双腿间早已泛滥的氤氲春色。 师尊、好热、好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