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洛清月高潮,这场激烈的“教训”才渐渐平息。 洛清月像一摊烂泥般趴在方桌上,浑身被汗水浸湿,身上布满了红痕,嘴角却挂着满足的笑意。 阳光渐渐升高,透过窗棂照在两人身上,暖洋洋的。 房间里一片狼藉,散落的衣物、凌乱的床铺,都在无声地诉说着刚才发生荒唐的一切。 许久许久。 王老汉靠在床头,看着洛清月慢慢穿上裙带的娇躯,嘴角勾起戏谑的笑,故意将声音放得粗哑: “仙子饶命!老奴再也不敢偷拿您的衣物了,求您别再打了!” 他配合着做出缩肩的动作。 洛清月穿好仙裙,完美的仙容也恢复了平时明月般的清冷。 “知错便好。” 洛清月刻意让语气里带着“盛怒未消”的冷意,同时用仙力将眼角的泛红转化为“愤怒”的潮红, “若有下次,定不轻饶。” “清月妹妹…” 门外传来叶逸风的脚步声,伴随着他关切的声音。 洛清月指尖弹出的一缕仙力在王老汉那猥琐丑陋的脸上。 瞬间王老汉的脸就造出红肿的掌印,连唇角都泛起逼真的淤青,看起来像是刚被狠狠掌掴过十几次。 当洛清月看到王老汉眼底藏不住的得意时,羞耻感还是像针一样扎进心底:她竟要用仙术,帮着王老汉演一场“仙子惩戒老奴”的戏码,而自己才是那个被按在方案上、忍受藤条抽打的人。 洛清月打开房门,侧身让开门口,故意让叶逸风第一眼就看到王老汉面颊上的红肿。 “逸风,你回来了。” 洛清月语气淡然。 “嗯。” 叶逸风走进房间,目光瞬间被王老汉脸上的伤吸引——那红肿的掌印布满面颊,唇角的淤青格外刺眼,再看地上散落的藤条,还有洛清月眼底未散的“怒意”,瞬间脑补出“仙子怒惩恶奴”的画面。 一股强烈的快意涌上心头,他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这老东西,竟敢偷拿清月妹妹的衣物做龌龊事,被打成这样也是活该!真以为清月妹妹脾气好、修为高就不会动怒? “教训的好!” 叶逸风快步走到洛清月身边,语气里满是赞同,看向王老汉的眼神却冷得像冰: “清月妹妹的贴身衣物是何等圣洁,哪容得你这般亵渎?” 叶逸风刻意加重“亵渎”二字,目光扫过王老汉红肿的面颊,快意更甚: “这教训算轻的,若是换了我,定要打断你的手,让你再也做不了龌龊事!” 王老汉立刻配合着挤出几滴眼泪,捂着脸哽咽: “是是是,叶将军说得对,老奴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仙子和将军再给老奴一次机会。” 王老汉连忙保证,他的语气带着刻意的委屈,甚至还假模假样地抹了抹眼角,配合着地上散落的藤条,将“被教训”的戏码演得十足。。 “清月妹妹做得对,就该这样,对付这种没分寸的人,就得严厉些,不然他总不长记性。” 叶逸风看向洛清月的目光满是赞赏。 洛清月微微颔首,避开叶逸风赞赏的目光,指尖死死掐着裙摆。 “逸风说笑了,只是分内之事。” 洛清月清冷的声音平静无波,可只有自己知道,裙摆下的肌肤还残留着藤条的刺痛。 她刚用仙术伪造在王老汉脸上的“惩戒”,不过是自欺欺人的遮羞布。 “清月妹妹!今日梁关镇早市热闹,咱们去逛一逛,就当散散心,下午再启程继续赶路。” 三人走出房间时,阳光正好洒在王老汉红肿的面颊上,那刺眼的红痕引得路过的客栈伙计频频侧目。 叶将军走在前面,偶尔回头看向王老汉,眼底的快意藏都藏不住。 在他看来,这王老汉能保住双手,已是洛清月格外仁慈。 洛清月跟在中间,素白的裙摆轻扫过青石板路,步伐依旧保持着仙子特有的轻盈。 她用一层薄如蝉翼的白纱遮住面容,只露出一双清冷的眼眸,睫毛在晨光下投出浅淡的阴影,完美掩盖了眼底尚未完全散去的复杂情绪。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裙摆下的肌肤还残留着藤条抽打的刺痛,每走一步,都像是在提醒她方才在房间里的荒唐——那些压抑的呻吟、主动的迎合,以及用仙术为王老汉伪造“惩戒痕迹”的羞耻,像细密的针,时时刻刻扎着她的神经。 王老汉则佝偻着身子跟在最后,一手捂着脸,另一手揣在怀里,紧紧攥着个巴掌大的陶瓷瓶——瓶身粗糙,是昨日在镇上杂货铺买的粗陶制品,里面盛着他刚才出发前,特意灌满的浓精,浑浊的液体在瓶中晃荡,凝着几缕黏稠的杂质,还残存几分微热。 王老汉眼神里满是猥琐的笑意,丝毫没有“受惩戒”后的安分,凑到洛清月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语: “仙子的仙术真是厉害,这巴掌印看着比真的还疼。”温热的气息蹭过耳畔,带着他身上浓重的汗味。 洛清月娇躯一颤,下意识地加快脚步,拉开与王老汉的距离,耳尖却不受控制地泛起潮红——这份反差本身,就带着让她心悸的刺激。 行至街角,叶逸风被一个卖糖画的小摊吸引,快步走过去,回头朝洛清月招手: “清月妹妹,你看这糖画,做得真是精巧!” 叶逸风拿起一根缠着糖丝的竹签,递到洛清月面前,语气里满是孩童般的兴奋:“清月妹妹,你自小就在玄天宗长大,肯定没吃过这个吧?” 洛清月抬手接过,指尖触到温热的竹签,糖丝的甜腻气息扑面而来。 她垂着眼,看着糖画上栩栩如生的小兔子,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回放着方才在房间里,王老汉用藤条抽打她时的场景… “未曾吃过。” 洛清月声音依旧清冷,吐字清晰,仿佛方才的悸动从未发生。 洛清月轻轻咬下一小块糖丝,甜意在舌尖蔓延,却压不住心底因羞辱而翻涌的渴望——她甚至开始期待,王老汉接下来会在这早市中提出怎么样的花样… 因为洛清月太了解王老汉,以王老汉那无耻的性子,肯定变换着各种要求要自己去做… 王老汉站在一旁,看着两人的互动,眼底闪过一丝嫉妒,却又很快转为戏谑。 王老汉趁叶逸风转身挑选其他糖画的间隙,悄悄从怀里掏出那个陶瓷瓶。 他用手肘轻轻碰了碰洛清月的腰侧,将陶瓷瓶递到她手边,眼神里满是明确的示意。 洛清月的娇躯瞬间僵住,指尖捏着糖画的竹签几乎要折断,指节泛白。 洛清月表情依旧平静,只是长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掩去眼底一闪而过的兴奋。 她垂眸看向那只近在咫尺的陶瓷瓶,瓶身粗糙的触感透过指尖传来,鼻尖立刻萦绕起一股浓烈的腥臭味,比往日私下里接触时更加刺鼻——这气味混着早市的麦香与糖香,没有令人作呕的反感,反而像一剂催化剂,让她心跳骤然加速。 洛清月心底的羞耻感如同潮水般瞬间将她淹没,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竟要在这人声鼎沸的早市,在叶逸风眼皮底下,接过这装在粗陶瓶里的浓精? 洛清月除了羞耻,还有让她无法抗拒的刺激。 果然,王老汉就要开始作怪了… 洛清月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压下因兴奋而微微颤抖的娇躯。 “仙子,这早膳可得拿好,别掉了,不然叶将军看到,还以为仙子藏了什么宝贝呢,不过说起来,这浓精对仙子而言,确实比糖画金贵多了。” 王老汉装作在摊位挑选糖画的样子,故意凑近洛清月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刻意的羞辱。 “王叔慎言。” 洛清月的声音依旧清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告,可指尖却已经缓缓伸向陶瓷瓶。 “不过是寻常粥点,何必说笑。” 洛清月维持着仙子的端庄,仿佛接过的不是污秽的脓精,而是真的如她所说那样,陶瓷瓶里装的只是平常的粥点。 趁着叶逸风拿起另一根糖画转身的前一秒,她指尖避开瓶口的杂质,僵硬却平稳地接过陶瓷瓶,随即飞快藏进宽大的袖中,动作流畅得仿佛演练过千百遍。 陶瓷瓶壁的微热透过衣袖传来,瓶内脓精的黏稠感仿佛能透过布料渗到皮肤上,让她浑身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不是因为不适,而是因为隐秘的期待。 王老汉既然把浓精交给她,那等下肯定要自己喝掉… 自己只要耐心等待王老汉的要求便可…… “清月妹妹,你看这个蝴蝶形状的怎么样?” 叶逸风拿着糖画递过来,视线落在洛清月脸上,眼底满是期待。 洛清月连忙收敛心神,将藏着陶瓷瓶的手背到身后,指尖紧紧扣着瓶身,另一只手接过糖画,声音尽量维持着平日的清冷,却还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因悸动而生的僵硬: “很精致。” 洛清月垂下眼睫,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轻颤,完美掩盖了眼底的慌乱与因兴奋而生的潮红,不敢与叶逸风对视——她怕自己眼底的异样,会泄露那份不可告人的秘密。 三人继续往前走,叶逸风又被一家卖首饰的小摊吸引,拿起一对银镯子在洛清月面前比划:“清月妹妹,这对镯子很衬你,要不要试试?” 洛清月摇摇头:“不必了。” 她的注意力全在袖中的陶瓷瓶上,脓精的腥臊味透过瓶壁不断钻进鼻腔,让她头晕目眩,不是因为不适,而是因为渴望着让她心悸的刺激。 王老汉在一旁笑着打圆场,语气里带着几分刻意的提醒: “叶将军一片心意,仙子要是不喜,那便不勉强。” 王老汉说着,故意用手肘轻轻碰了碰洛清月的胳膊,老眼看着不远处一条僻静的小巷,对着洛清月示意。 洛清月内心一颤,指尖攥着陶瓷瓶的力度更大了——要在那里吗? 在那僻静的小巷里,在叶逸风的等待中,喝下这瓶浓精?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心底的刺激感就瞬间翻涌,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逸风,我去下巷子里的茶馆,寻些清净,你们在此等我片刻。” 洛清月的声音依旧清冷,语气自然得没有一丝破绽。 叶逸风点点头,丝毫没有怀疑: “好,清月妹妹你快去快回,我在这等你。” 洛清月应了一声,向着小巷走去。 王老汉也立刻借口:“去买些干粮路上吃”,快步跟了上去,猥琐的嘴角的笑意愈发得意。 … 走进小巷,洛清月立刻停下脚步,转身将袖中的陶瓷瓶递还给王老汉,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与深深的羞耻,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因期待而生的轻颤: “王叔…在这里…可以了吗?” 王老汉接过陶瓷瓶,没有靠近,只是将瓶塞拔开,又将瓶子递回给她,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要求: “来吧仙子,你的早膳。” 洛清月深吸一口气,指尖轻轻接过陶瓷瓶,指腹蹭过瓶口残留的黏腻,没有丝毫嫌恶。 她微微仰头,长发顺着肩颈滑落,露出一段莹白如玉的脖颈,弧度优美得如同月下初绽的莲。 即使是拿着粗陶瓶,她的姿态依旧端庄——手肘微屈,手腕轻抬,连倾斜瓶身的动作都慢得如同慢镜头,仿佛不是在饮下污秽的脓精,而是在品尝天庭的琼浆玉液。 “啧啧,仙子这姿态,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喝什么宝贝呢。” 王老汉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浓浓的嘲讽,: “就是不知道仙子喝到嘴里,会不会觉得自己像下贱的妓女?可就算是下贱的妓女,也不会喝老奴的臭精啊!” 浓稠的液体顺着瓶口缓缓滑出,滴落在洛清月微微张开的唇瓣上。 她没有急着擦拭,反而用舌尖轻轻舔了舔唇角的残留,动作优雅得如同在品尝珍贵的甜点,眼底却飞快闪过一丝兴奋的潮红。 王老汉的每一句羞辱,都像在她心上敲了一下,让她浑身泛起细密的战栗。 随后,她将瓶口凑到唇边,温热中带着水缸微凉的脓精缓缓流入喉咙,黏稠的触感划过舌尖、滑过食管,带着浓烈的腥臊与咸涩。 可她的神情却依旧平静,只是睫毛轻轻颤动了几下,连吞咽的动作都保持着轻柔,仿佛在享受一场隐秘的仪式。 洛清月甚至故意放慢吞咽的速度,清晰地感受着脓精在口腔里蔓延的味道,感受着王老汉的目光像钩子一样勾着她的一举一动——这份“被注视”的羞耻,让她愈发满足。 “仙子喝得这么慢,是在细细品味吗?”王老汉的羞辱没有停下,“看来老奴的精液,确实比叶将军买的糖画好吃多了。说不定仙子以后,一天不喝都活不下去!” 当瓶中脓精见底时,洛清月没有立刻放下瓶子,而是轻轻晃动瓶身,将最后几滴倒在舌尖,随即微微侧头,用舌尖轻轻舔了舔瓶口——那动作带着几分无意识的乖巧,又透着几分令人心悸的魅惑,与她清冷的仙子身份形成刺眼的反差。 洛清月垂眸看着空瓶,沉默了片刻,突然缓缓屈膝,双膝轻缓地落在冰凉的青石板上。 她没有像寻常人那般狼狈跪地,而是保持着仙子特有的端庄,完美的仙颜依旧清冷。 洛清月膝盖并拢,腰背微弯,双手轻轻放在膝上,连垂落的长发都顺着肩背自然滑落,遮住了大半张仙颜,只露出一截莹白的下颌。 洛清月微微抬头,声音依旧空灵好听,保持着几分轻柔,清晰地传入王老汉耳中: “多谢王叔…赐早膳。” 洛清月这荒唐的举动这脆生生的仙音。 就连王老汉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愣了一下,随即笑得更猥琐了,他上前一步,粗糙的手掌轻轻抚摸洛清月那三千青丝,像在安抚一只温顺的宠物: “看来仙子还没忘记规矩。” “仙子,老奴这早膳是否比叶将军买的糖画还合胃口?” 王老汉故意用语气调侃。 洛清月跪在地上,微微颔首,将脸埋得更低,声音轻得像一阵风: “自然是王叔的…早膳…最合清月胃口。” 洛清月能清晰地感受到青石板的冰凉,以及心底翻涌的羞耻与刺激,这份卑微与荒唐的说法,让她这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仙子浑身泛起细密的战栗,却又隐隐觉得兴奋。 “嗯,这才是老奴的好仙子,要不是在这里会被发现,定让仙子吃个饱!” 洛清月没有说话,站起娇躯,用袖中的帕子擦着唇角,却怎么也擦不掉那股深入骨髓的腥臊味,更擦不掉心底翻涌的羞耻与刺激。 她深吸一口气,对着巷口的墙壁整理了一下裙摆与面纱,将眼底的狼狈与因刺激而生的潮红尽数压下去,重新戴上那副清冷的假面——这副面具,是她被动接受所有龌龊后,唯一能保留的“体面”,也是她掩盖心底刺激感的保护色。 她一步步走出小巷,每一步都走得沉重,却又因方才的体验而隐隐雀跃,因刺激而生的悸动。 回到叶逸风身边时,他正拿着一个刚买的肉包,热气腾腾的肉香扑面而来。 “清月妹妹,这肉包刚出锅,皮薄馅大,你尝尝。” 叶逸风将肉包递到洛清月面前,语气里满是关切。 洛清月接过,指尖触到肉包的温热。 “逸风,我还不饿,待会儿再吃。” 洛清月淡淡说道,目光飞快移向远处的茶叶摊,试图转移话题: “前面卖的东西好像挺有趣的,我们去看看吧。” 叶逸风点点头,笑着跟了上去,脚步轻快,丝毫没有察觉洛清月指尖的颤抖、语气的僵硬,更没注意到洛清月眼底那藏不住的、因刺激而生的浅淡潮红,以及王老汉嘴角那抹藏不住的得意笑意。 叶逸风更不会知道,他眼中清冷圣洁的仙子,刚在小巷里用喝仙露般优雅的姿态饮下王老汉的精液,还跪地感谢这份“浓精早膳”。 阳光渐渐升高,洒在三人身上,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与早市的人流、摊位的幌子交织在一起,热闹得如同一场盛大的戏。 洛清月走在中间,手里拿着温热的肉包,袖中还残留着陶瓷瓶与精液的气息,脸上是不染尘埃的清冷假面,心底却早已被羞耻与刺激填满。 她知道,这样日子,还会继续,甚至以王老汉那龌龊的性子,以后还会更加过分,花样会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