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奥 车子驶进姨妈的办公楼。 我咽了口唾沫,不说谎——确实有点紧张。 昨天发现那些花时,我就隐约猜到出处。 起初觉得荒谬,但细想之下倒也合乎情理。 我的睾丸发育异常,即便色情片里充斥着特效,我的射精量也堪比那些演员。 但白天对着母亲裸体手淫时的那次射精,却截然不同。 那股力量几乎把我掀翻在地,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全身。 不仅是射精本身,更因禁忌带来的刺激。 那是我此生最强烈的高潮,甚至让我怀疑自己是否正常。 我的精液催生那些花朵并非天方夜谭,但母亲为何要我这么做?我本想帮她,可考虑到情境,不禁怀疑她是否想让我帮她在生育诊所忙活。 我叹了口气,知道不能在这儿纠结。 推门走向大楼时,伊莎贝拉正在小办公室工作。 此生从未踏足此地,幸亏她提前在WhatsApp发了路线指引。 我发消息后,伊莎贝拉开了门。 她穿着黑色丝袜、高跟鞋,紧身性感的黑色短裙配上小一号的低胸衬衫,深V 领口若隐若现。 她嘴角勾起笑意张开双臂:“久违了,小弟。” 若非我身材高挑,又比实际年龄略显成熟,她绝不会这么称呼我。 这称呼让我觉得格外可爱。 我任她跌入怀中,她丰满的熟女胸脯紧贴着我的胸膛,让这次拥抱比往常更显亲密。 “我也高兴见到你。”我回应道。 当她依偎在我怀里时,我闻到了她最爱的花香型香水气息。 她还涂了性感的口红,让双唇显得红润饱满。 我的阴茎莫名地硬挺起来,这让我有些不自在——我怀疑她注意到了。 “走吧。”她牵起我的手,让我浑身酥软。 她的手异常柔软,我猜她涂了润肤霜,甚至比我交往过的某些少女还要柔软。 “我女儿问起过你。我想她也有意开始健身了。” “只要她需要帮助,我随时愿意指导。”我应道。 “她有点害羞不敢开口,我会转告她的。”伊莎贝拉说着带我走进办公室。 柜台上堆满杯子和容器,还有显微镜。 墙上挂着男女生殖器官的解剖图,以及睾丸结构图。 这场景让我恍若置身医生诊室。 “您在这里工作?”我问道。 “嗯,”她答道,“我在此进行研究,检测精液健康状况之类。” 我挠了挠腋窝——毕竟心里有数接下来要做什么。“那接下来该怎么操作?” “我可不陪你进去,”她轻笑一声,抓起一个容器递给我。 我怀疑地打量着它,这容器未免太小了,尤其想到前天我“发射”的量。 “拿着这个进去。”她推开门带我走进意外宽敞的房间。里面有沙发、床铺,还有台宽屏电视。桌上备着润滑剂和纸巾,角落还嵌着个洗手池。“电视订了Brazzers频道。”她打开柜子:“这里有伟哥。” “靠,你们准备得真周全。”我感叹道。 “当然周全。”她嘴角勾起笑意,“不过我觉得你应该用不着。” “确实用不着。”我摇头道。这辈子从未碰过伟哥,但在这种房间自慰总觉得别扭。 “那我在外面等你,”她眨眨眼说。 “行,”我应道。 她踮着脚尖走到门边,轻轻关上房门。 目睹姨妈那身打扮后,我瞬间觉得色情片根本没必要。 解开裤带,裤子滑落到脚踝处。 刚开始抚弄,却发现她就在门外等着我结束这件事,让我异常难受。 “加油啊,”我催促自己加快动作,可实在太难了。不仅高潮迟迟不来,阴茎还渐渐软了下去。 我放弃了,打开电视机。 这种感觉前所未有——既没和人亲密接触过,也没在有人等待时自慰过。 我随便点开一部色情片,再次尝试自慰,却完全无法进入状态。 此刻的我定是活像个白痴,站在那里拼命试图攀上巅峰。 伊莎贝拉敲门的声音让我猛地一惊。“你还好吗?”她问道。 这实在太尴尬了。“没事,”我撒谎道。 “呃……需要帮忙吗?” 时间仿佛凝固了。 我眨眨眼,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 缓缓推开门缝,瞥见性感的姨妈伫立门外。 她佯装矜持羞怯,双颊泛起红晕,娇俏动人。 “你到底什么意思?” 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你经历过那么多性伴侣,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可您是我姨妈啊。”我眨着眼睛看着她。她和妈妈、妹妹一直是我最深的幻想对象,实在难以相信这话竟出自她口。 “只是用手……或许嘴唇。你又不会让我怀孕。” 这话一出口,我的阴茎瞬间挺立如桅杆。但我的大脑还没完全消化发生的事。“我……” “需要时间考虑吗?” 心底深处我明白根本不需要时间。 我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尤其之前就对着她的照片打过手枪。 我渴望她的事实毫无疑问。 我闭上眼睛。 每次自慰时,脑海里总会浮现那次高潮的画面。 此刻念头再度浮现:若自慰已如此美妙,当她亲手抚弄吮吸我的阳具时,该是何等滋味? 阴茎应声膨胀,以坚挺回应着我的想象。 “这事就我们俩知道?”我开口时,脑海里浮现她得意的笑容。 “里奥,你可以信任我。”伊莎贝拉的声音充满喜悦。 “行,进来吧。”我应道。 她缓缓推开门,目光直直锁定我的阳具。 关门时视线始终未移开。 “哇……这绝对是我见过最粗壮的肉棒。”她向我走近。“别担心,很多男人做这事都手忙脚乱,有时要花上整整一小时才能射出来。” “你通常会帮他们吗?”我问。 “要是像你这么帅的话,”她眨眨眼说。她把东西放在柜台上,朝我走来。“男人躺着时我最能取悦他们。”她拍了拍床铺。 我跳上床躺下。“能问个问题吗?”她边抚摸我大腿边问,身体越来越靠近我那如火箭般挺立的勃起。 “当然,”我答道,好奇她会问什么。 “两天前你妈和我约会时,你做了什么?” 我闭上眼睛,早猜到她要问什么。“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我该怎么想?” “我听见你和妈妈的谈话了,”我说。 “里奥,我到时就看见窗户开着……这才是重点。” 我睁眼望向她:“你这个狡猾的狐狸。” 她咯咯笑出声:“我姐姐再怎么掩饰,我都知道她对你有意思。你也可以装作无动于衷,但你的眼睛可不会说谎。” “好吧,”我承认道,“我确实自慰了。” “想谁呢?”她追问。 “你们两个,”我坦然承认,竟意外地舒畅。 她抚过我健硕的胸膛,我嗅到女性蜜液的芬芳。 这气息如此熟悉,来自过往所有情人的身体。 “这让我兴奋……像你这样强壮英俊的男人竟觉得我诱人。” “我们有血缘关系……你是我的姨妈,”我提醒她。 “那又怎样?”她反问,“乱伦又不是我们发明的。” “你不觉得奇怪吗?” “只是社会这么定义罢了,”她答道。“我对你的关爱不亚于你母亲。我不愿做让你不自在的事,但我知道你们心底都渴望这段关系。” “你观察得很敏锐。”我赞叹道。 她的手掌滑过我的腹肌,再度抚上胸膛。“那天的高潮感觉如何?” “是我经历过最强烈的一次。” “这话可真有意思,尤其考虑到你过去交往过那么多年轻有活力的姑娘。” “是啊……我自己也挺惊讶的。” “我不惊讶,”伊莎贝拉说,“禁忌之事总带着更强烈的诱惑。当你彻底放纵时,高潮才会飙升到天际。我和你妈妈就体验过那种感觉。” 我猛地睁开双眼,下体瞬间勃起。“你莫非……” “嗯哼。”她轻哼着点头。“我们可不止拥抱按摩那么简单。” “哦,这让我兴奋起来了。”我低语着,阴茎开始蠢动。 她将唇瓣贴近我的颈项,连吻数次后开始轻啃耳垂。“我知道……我也兴奋得很。那我可以开始了吗?” “我渴望着你的手抚摸我的阴茎。”她确实深谙挑逗之道。 几分钟前我还犹豫不决,此刻却比任何事都渴望她那双禁忌之手。 管它是否违背道德,管它她是我姨妈——我只想获得那次高潮。 姨妈终于用双手环住我的阴茎,缓缓上下套弄。一阵快意战栗沿着脊椎蔓延。“天啊,你的手好柔软,”我轻叹。 “我能让它们更柔软,”她说着往双手里吐了口唾沫。 她重新用双手包裹住我的阴茎,珍珠般的唾液让双手顺滑地上下滑动。 唾液顺着我的阴茎流下,在根部汇成一滩。 她调皮地将头悬在我的阴茎上方,吐出大团晶莹的唾液,精准地落在龟头顶端。 “天啊,你口水真多。” “都是你诱人的身体和肉棒让我口水直流,”她咧嘴笑着继续抚弄。 她扭动双手,使出我从未见过的技巧。 其他女孩从未这样用手服务过我——要么用嘴要么用屄,但她确实深谙此道,那双柔软纤细的手正让我的每寸勃起都沉醉在欢愉中。 我的目光在姨妈的脸庞与勃起的阳具间游移。 我怀疑自己是否在做梦,但眼前的一切如此真实。 我犹豫是否该停止,可那股渴望高潮的冲动如此强烈——这终究是我最深的性癖之一。 伊莎贝拉舔了舔嘴唇,将嘴唇贴上我的勃起。 她逐渐靠近龟头,直到我感受到她温暖的呼吸拂过顶端。 当她直接对着阴茎吹气时,又一阵战栗传遍我的脊背。 她双手滑至阴茎根部,将我的器官托到唇下。 伸出舌尖,在唾液覆盖的顶端轻轻打转。 这轻柔的触碰虽短暂,却震撼心魄。 我与这个女人共同成长,梦中早已预见此刻。 我紧攥床单,呼吸渐沉。 她正缓缓唤醒胸腔积蓄的欲潮。 舌尖持续描绘圆圈的同时,她抬眼与我对视。 她贴近又贴近,直至双唇触及我的茎身。 初吻轻触,再吻便张口将顶端含入口中。 含住冠状沟的同时,她双手移至我大腿温柔抚弄。 她将龟头在湿润的双颊间滚动,直至将头部完全复上我的勃起。 又吞下一寸,更多美妙温热将我包裹。 她缓缓吞咽,一次又一次。 我目睹这慢动作的展开。 当阴茎消失在她湿润的口腔里时,我全身颤抖。 我仰头将手指插进她的发间。 “哦,伊莎贝拉,”我低吟,“太强烈了。” 她唇角绽开微笑,继续深入直到双唇紧贴我的腹股沟,阴茎完全没入她的喉咙深处。“天啊……我从未见过有人能这样深喉。” 她紧抿双唇裹住我的阴茎,缓缓后仰头颅直到吻上龟头。“或许哪天我能教教你那些追逐的处女。” “经历这次后我大概不会再追了,”我擦去额头的汗珠。 “连我女儿也不行?”她挑眉问道。 “开玩笑的?”我问,感受她抚弄的触感。 “这得看你决定,”她说着舌尖在我阴茎上上下滑动。 我无从分辨真假。此刻只知快感如潮水般汹涌。我只想抓住她的头按回阴茎上——她的舌尖和双手太过挑逗,我渴望再次刺入她口腔深处。 她沿着阴茎献上崇拜般的亲吻,直至再度抵达顶端。 她为第二轮做准备,任唾液沿着我因她口水早已湿透的阴茎流淌。 她张开嘴将我的阴茎吞入,猛地后仰又猛地向喉咙深处探去。 姨妈开始上下摆动头颅。 我的臀部猛然上挺,试图将阳具插得更深。 我不断将她的发丝拨到耳后,渴望看见她那张绝美面容——她给予我的口交体验前所未有。 “哦,伊莎贝拉,再深入些。” 她加快了吞吐节奏。 珍珠般的唾液不断从唇间滑落,在根部汇成水洼。 我颤抖着吐出一口气,抬高骨盆。 “啊,伊莎贝拉,这感觉太淫荡了,”她发出最放荡的吮吸声时我低语道,“再深一点。”我攥紧床单,脚趾紧蜷的高潮即将爆发。 当我再次挺腰时,身体猛地一震。 伊莎贝拉睁大双眼,接住了第一股射入她嘴中的精液。 她刚离开我的阴茎,精液便如瀑布般溅满她的脸庞。 她向后倒去,精液顺着她的乳房流淌。 我的阴茎又喷射出更多精液,溅到墙壁和天花板上,直到我的男性象征终于摇晃着垂落到大腿上。 我发出此生最深沉的呻吟。 “哇,”我艰难地说,感觉比爆炸更强烈。比大爆炸更强烈。她说的没错。禁忌之欢确实更美妙。我瞬间浑身麻木,甚至忘了精液正溅在她脸上。 “你没事吧?”没有得到回应让我惊慌失措。“伊莎贝拉?”我坐起身,只见她瞪圆眼睛望着我,精液从脸颊鼻尖滴落,顺着乳沟流淌。 “我这辈子可没见过这么大的量,”她说道。 她对着镜子打量自己,目光在精液斑点间来回扫视。 撩起头发,她盯着自己的胸口。 她把精液舀进容器,自己也尝了一口。 “味道……又浓又咸。” “这样算好?”我追问。她毕竟是经验丰富的女人,这反应倒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很刺激,”她突然咯咯笑起来,“开玩笑的,这量确实前所未见。” “原来如此,”我仍处于麻木状态。内心某个角落难以置信姨妈竟为我口交,而且是如此令人窒息的体验。 她走到门把手处取回毛巾,仔细擦拭我的腰际和根部。“高潮感觉如何?” “太强烈了,”我坦承。 “想象一下做爱会怎样?”她带着暧昧的语气问道。 “很难想象还有比这更强烈的体验。” “我知道有,”她说道。 “告诉我。” 她凑近些,唇瓣轻触我的瞬间低语:“和你妈妈做爱。” 我明白她的意思,但不确定妈妈是否愿意。就连伊莎贝拉提起这事时,我自己都犹豫过。“先处理我的精液吧,”我说。 “我超级期待这件事。” 我把脚从床上垂下来,穿好衣服。我指着洒在地上的精液:“需要帮忙收拾这个烂摊子吗?” “收拾是女人的事,”她眨眨眼说,“我会联系你妈妈,明天带着结果回来。” “行,”我应道。 她仍赤裸着上半身,非要我再拥抱她才肯放我走。 我没能抗拒,双臂环住她的后腰,任她将双乳压向我的胸膛。 “谢谢你,”临走前我对她说。 “不客气,”她应道,随后护送我走出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