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奥(视角,下同) “最近生意不太景气,”母亲叹息道。 我从电脑椅上起身,踮着脚尖走向窗边。 妈妈躺在日光浴躺椅上,修长的双腿交叠着。 她那头金色的秀发如瀑布般倾泻在曼妙身躯上,每缕发丝都折射着阳光。 她拥有紧致纤细的腰肢,完美呈现出沙漏般的曲线。 母亲是整个社区最耀眼的女性,她的出现总能引来所有人的注目礼。 高耸的完美颧骨下,母亲拥有近乎修图般的精致小巧的鼻梁。 除了无可挑剔的面部轮廓,她更拥有天赐的丰满胸脯——双峰高耸挺拔,令人误以为是人工雕琢的杰作。 但我深知她厌恶整容手术,如同避瘟疫般远离。 她宁愿在自然中度过一天,也不愿待在喧嚣的城市里,因此能保持青春容颜也就不足为奇了。 “我懂,”姨妈带着几分担忧说道。 姨妈同样是个美人,比母亲小两岁,从事精子捐赠相关工作。 她曾在生育诊所帮过母亲的忙,但同样苦于找不到愿意捐精的男性。 三十六岁的伊莎贝拉姨妈比母亲略矮,五官神韵相似,只是眼眸浅蓝几分,发色是栗棕。 她始终带着少女心,比姐姐活泼得多,常叫我小弟,还爱打听我和女友们的新动态。 “如今的男人似乎对性越来越没兴趣了,”母亲说道。 十岁那年,父亲不幸死于车祸。奇怪的是,母亲自此始终未再婚。当她说男人对性失去兴趣时,她深知自己在说什么。 “我儿子可不一样,”姨妈挑眉笑道。 “别把儿子扯进性话题,”母亲皱眉制止。 我不确定她们是否知道我在家。昨晚我告诉母亲要去见女友,但其实我们前几天刚分手。 注意力转向她们之前,我正忙着剪辑视频。 我在YouTube 经营着成功的健身频道,还兼职卖周边商品。 母亲对我颇为自豪,她传授的诸多商业诀窍使我的创业之路格外顺遂。 此外我还继承了她的容貌——深知这在推广个人品牌和频道时至关重要。 金钱与颜值兼备,我本不难觅得良缘,可每段感情都令我心生缺憾。 从小看着年轻貌美的母亲长大,我反而总忍不住偷瞄她。 我并不愿承认这一点,有时甚至试图压抑或假装没有这种想法,但事实确是如此。 母亲怀孕时刚满法定年龄。 如今她三十八岁,却看起来不超过三十。 我不愿上大学不仅因为怀揣商业梦想,更因高中时同龄人谈论母亲时,我总感到极度不适。 前女友甚至散播恶毒谣言,说我与母亲有染——那不过是分手后的报复手段。 母亲曾安慰我说:想赚钱根本不需要上大学。 当我决心全身心投入健身事业时,她始终理解并支持着我。 母亲是我第一次春梦的主角。即便醒来时感到恶心,我仍无法抑制对她的渴望。 当看见她沐浴在阳光下躺卧的身影时,我瞬间勃起,阴茎撞上窗台。我做了前所未有的事——边盯着母亲边伸手抚弄自己的阴茎。 “不过,”姨妈调侃道,“你觉得他帮不上忙?毕竟他性生活很活跃。” “第一,他身边早就有排着队等他的女孩在争相博取他的注意。第二,我认为亲情和生意不该混为一谈。” “听起来你只是在找借口。” “伊莎,住口。”妈妈说道。我猜她看穿了伊莎贝拉那颗调皮的心思。这已不是伊莎贝拉第一次提出类似的建议了。 “我怎么停得住?”伊莎贝拉反问,“你明明知道他有多帅。” “我知道他是年轻漂亮,但首先我们有血缘关系,光是讨论这事就让我反胃;其次我们年龄差距太大。” “妙啊……你第二点不就承认门还开着吗?”她说着咯咯笑出了声。 妈妈在躺椅上坐直身子,把墨镜推到头顶,瞪了她一眼——但那眼神很可疑,因为她的脸颊泛起了红晕。“不——我才没有。” “你反应这么激烈是为什么?” “哪个正常的母亲不会这样?”她反问,用虚弱的眼神瞪着妹妹。 我开始觉得伊莎贝拉说得或许没错。 “这关乎我经营失败的生育诊所,不是我儿子。” “真抱歉你把他塑造得如此迷人,害得我满脑子都是他,”伊莎贝拉翻了个白眼说,“莉娅呢?她最近怎么样?” “她在马术营地,和朋友们还有马儿们玩得很开心,”妈妈说,语气里透着对女儿的骄傲。 莉娅比我小一岁半,刚满十八岁。 她继承了爸妈的混合特征,美得像朵玫瑰。 她至今还没找到男朋友,说来奇怪,尽管她看起来如此迷人又端庄,我依然坚信她是处女。 我虽不愿承认,却也曾幻想过她。 我们偶尔会聊聊天,但因我生活忙碌,相处时间并不多,尽管我渴望能多些相处。 “她还没找到男朋友?”伊莎贝拉挑眉问道。 “给她时间,终会有的。”妈妈微笑着说。 “真奇怪,”伊莎贝拉说,“她明明很漂亮。当年你初绽芳华时,男生都围着你转呢。” 妈妈嘴角浮起微笑:“唉……我们那代人情况不同。如今的男生似乎对约会毫无兴趣,可惜了。” “除了你儿子,”伊莎贝拉眨眨眼提醒道,惹得妈妈翻了个白眼。“顺便说一句,我觉得你晒伤了。” “是吗?”妈妈问,手掌抚过紧致的腰身。 “嗯哼,”伊莎贝拉说着拿起身旁的防晒霜。“要帮忙吗?” “当然,”妈妈说着伸手向后。我瞪大了眼睛——她要脱吗? “让我来。”伊莎贝拉凑近姐姐,解开胸罩的钩扣。 当内衣落在瓷砖上的瞬间,我的阴茎瞬间硬如磐石。 妈妈的乳房在我眼前闪现——自从我吮吸过它们后就再未见过。 那对美乳堪称完美,圆润的乳球顶着美丽的乳晕,粉嫩的乳头饱满诱人,让我恨不得拥有时光机。 无数疑问涌上心头。 甚至我约会过的同龄女孩,她们的胸部都不如这般丰满。 “天啊,”我嘴唇微动。伸手探向下体,手指紧握住阴茎。 “你的下身,”伊莎贝拉说着扯了扯妈妈的比基尼底裤。 “现在你过分了,”妈妈说,“只负责我上半身、腿部和背部就行。” “那你能帮我吗?”伊莎贝拉问道。 “当然,”妈妈微笑着应允。 伊莎贝拉转身:“解开我的胸罩。” “你说话像个小姑娘,”妈妈轻笑着轻松解开妹妹的胸罩。 它落在日光浴躺椅上,妈妈随手扔到身后。 姨妈的乳房略小些,却是完美的泪滴形状。 她们并排坐着,托起乳房轻抚比划。 “还记得青春期时我们总互相比较胸部吗?”伊莎贝拉声音里带着怀念。 “当然记得。”妈妈说。 “还记得摸摸看有什么感觉吗?” “我以为我们是互相涂防晒霜呢,”妈妈挑眉道。 “你知道我嫉妒你的胸,”伊莎贝拉说着,目光扫过母亲的双峰。 “伊莎,你的也很美啊。” “它们或许漂亮,但你的更大,比我的更引人注目。” “那种关注没用,”母亲说,“现在的男人似乎只想看色情片。” “除了你儿子。”伊莎贝拉忍不住插话,惹得母亲皱起眉头。但我看见那皱眉下闪过一丝俏皮的光芒。“开始前能让我摸摸吗?” “行吧。”母亲妥协了。 我懵了。 知道母亲和姨妈关系亲密,但没想到这么亲密。 我迅速拉开拉链,褪下短裤。 裤子滑落到脚踝处,我急忙连内裤也扯下。 瞥见自己勃起的阴茎,我暗自得意——这家伙天赋异禀,八英寸长、六点五英寸粗,有时连合适尺寸的安全套都难觅。 不仅阴茎异常,睾丸也与众不同。 第一次发现异样是在看色情片时。 我的睾丸泛着淡粉色,大小如同两个网球而非核桃。 虽年仅十九,却已征服过许多处女。 她们起初抱怨尺寸,最终屈服于我的掌控,哀求我直到避孕套注满才停下。 情欲高涨的姨妈咧嘴笑着伸手抚上母亲的双乳,捧起揉捏起来。 那双乳房柔软得不可思议,宛如两团温热的面团。 姨妈的笑容愈发灿烂,连妈妈也跟着笑了起来。 “怀念过去的感觉吗?”伊莎贝拉问道。 “或许有一点吧。”妈妈承认道。 伊莎贝拉用手指轻弹妈妈的乳头。“你的确实比我大得多。我喜欢这种圆润的形状……你也很兴奋呢。” “你知道这样碰我会很敏感。” 伊莎贝拉点头咬住下唇。“你碰我也会。” 妈妈没能忍住。她缓缓伸出手,触碰到伊莎贝拉柔软的果实。她捏住底部,嘴角浮现出和伊莎贝拉相似的微笑。 “你的也很美,”妈妈说,“泪滴形状完美极了。” “谢谢,”伊莎贝拉说,“但我更希望它们圆润些。” “有些事无法改变就该接受,”妈妈拖长语调,边说边揉捏妹妹的乳房。 我抚弄起自己,这是我第一次对母亲和姨妈做出这种事。 禁忌的快感席卷全身。 即便多年未自慰,此刻的感受远比记忆中更强烈。 我问自己是否该停手。 我不该对着母亲自慰。 我无法控制春梦,也无法抑制偶尔蹦出的念头,但此刻不同。 纵使大脑尖叫着要我停下,我仍充耳不闻,竭力压制那声音。 罪恶的快感过于强烈,尤其当高潮渐近时。 “来,我帮你涂防晒霜吧。”伊莎贝拉说道。 母亲仰卧着,那具绝美的身躯朝天铺展。 我的欲望开始膨胀,甚至幻想她能褪去下身衣物,露出私密地带。 这颗荷尔蒙爆棚的少年脑子,恐怕是想得太远了。 伊莎贝拉猛地抓起防晒霜瓶,用力摇晃时,双乳随之晃动。 她双手捧满乳液时,我沿着手臂上下抚摸。 她从妈妈腿部开始涂抹,以慢而性感的动作按摩,仿佛时间与压力都离她远去。 那娴熟的技巧仿佛已重复过千百次,当她涂抹至大腿时,肌肤泛着晶莹光泽。 伊莎贝拉接过防晒霜瓶再次摇晃。 她忘了拧紧瓶盖,猛然一甩时,乳白液体如珍珠般的精液般倾泻在妈妈胸前。 伊莎贝拉捂嘴轻笑:“哎呀……这让你想起什么了?” 妈妈挥手示意:“你总想着那些龌龊事。” “上次有人在你胸口喷射是什么时候?”伊莎贝拉边问边开始按摩妈妈上半身,故意夸张地给妈妈的乳房涂抹大量防晒霜。 一滴汗珠顺着我的太阳穴滑落,高潮感迅速攀升。 我努力放慢手上的动作,眼睁睁看着禁忌的快感不断膨胀,阴茎剧烈跳动。 我简直不敢相信,对着赤裸上身的妈妈和姨妈自慰竟如此美妙。 “你知道我单身很久了,”妈妈感伤地说。 “看你这么性感,这说法可说不通,”伊莎贝拉反驳。 “要是算上那些软趴趴的男人,就说得通了,”妈妈回应。 伊莎贝拉的嘴角浮出笑意,她正要开口,我猜得到她想说什么。但她突然咬住下唇,将即将脱口的话语咽了回去。 “你刚才想说什么?”妈妈追问。 “没什么,”伊莎贝拉憋着笑说,“现在该轮到我帮你按摩屁股了。” 要是我打手枪再快点,此刻就能射了,但我还想多享受一会儿,便忍住了。 妈妈转身趴下,双乳压在躺椅上。 伊莎贝拉拨开妈妈的头发,双手抹满防晒霜。 她从妈妈的腿部开始涂抹,一路向上移动到那完美无瑕的臀部。 妈妈的肌肤光滑如婴儿,紧致饱满如水泡。 比基尼消失在臀缝之间,几乎毫无保留。 三滴汗珠从我太阳穴滑落,滴落在窗台上。我不得不放慢动作。想积蓄这份冲动,让它变得更加强烈。这种禁忌的甜蜜感前所未有。 “你该知道我身体的魅力不止于臀部,”母亲提醒妹妹。 “再摸几下就好,”伊莎贝拉执拗地要求,热情地揉捏起母亲的臀部。 姐妹俩接连发出呻吟,我也跟着呻吟起来——这即将成为我生命中最美妙的性体验之一。 当妈妈全身涂满防晒霜后,她们交换了位置。 伊莎贝拉躺在日光浴床上,正面朝向妈妈。 妈妈抓起防晒霜摇晃时,她那对丰满的乳房晃动得比姨妈的更诱人。 母亲跨坐在姨妈腿上,两具身体在阳光下闪耀如黄金。 这正是我渴望的姿势,况且我再也按捺不住了。 我疯狂搓弄着阴茎,释放出所有禁忌的青春幻想。 我眯起眼睛盯着母亲那禁忌的身体,她浑圆丰满的乳房和沐浴在阳光下的躯体。 她俯身揉捏姨妈的胸脯,伊莎贝拉发出阵阵呻吟。 就是这一刻。 高潮从龟头顶端迸发,如燎原之火席卷全身。 睾丸紧缩成两团硬块,猛然释放出滚烫的液体。 我射出数发滚烫的精液。 踉跄后退时重重摔倒,即便如此仍持续喷射着,几缕精液从窗户溅落。 我仰头瘫软,喘息片刻才回过神。直到她们突然安静下来,我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那是什么?”伊莎贝拉问道。 “好像有人来了。”母亲回答。我听见她走向露台推开门:“里奥,在家吗?” “嗯。”我努力装出最镇定的语气,尽管这实在困难。 我已准备好若妈妈上楼就立刻爬起来清理房间,但她没有。这让我怀疑她看穿了我的行径。“只是想确认一下……我还以为你要出门呢?” “呃……我们分手了。”我抓起一只袜子擦脸,汗如雨下。 “这样啊……找到新对象了吗?” “算是吧。” 妈妈轻笑一声:“我不会多管闲事。”她转身走出房间,我长舒一口气。 匆忙起身关上窗户,瘫坐在床上望着散落满地的珍珠般液体。 手掌按在胸口,心脏仿佛要从肋骨间蹦出来。 “我为什么要那样做?”我埋头捂住脸,手指抓挠着头发。 浑身汗湿,腋下早已浸透。 幻想是一回事,春梦是另一回事,但对着母亲和姨妈的裸体自慰完全不同。 我是否走得太远? 这个疑问在脑海盘旋,直到我回想起那美妙的触感。 回想过往经历过的所有女性,她们的滋味都黯然失色于此刻的体验。 若幻想她们就如此美妙……真实交合该是何等感受? 我猛地摇头。不能再想下去了。这已经越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