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黄薇薇:“感受到没有?” 黄薇薇的脸一红:“你那里顶着人家的肚子,真的好坏!” 她话刚说完就被我吻住,黄薇薇一开始还捶打我的胸口,到后来已经完全没有抵抗,这一吻十分激烈,过后让黄薇薇强烈的喘息着,随后还想要推开我,但是却被我按住了,她说:“我是真的有事情想要对你说!” “有什么事情比这件事最重要?先做完了再说。”我将黄薇薇压在了办公桌上,慢慢地亲吻她的脖子。我现在特别想要吃掉这个二次元少女。 黄薇薇也进行了抵抗,但这抵抗纯粹是象征性的,只能增加我们之间的情趣罢了。决不能改变她被我压在身下这个事实。 现在外面非常安静,根本不用担心有人来打扰我和黄薇薇。 不过我每次和黄薇薇在一起总有一种偷情的感觉。 正因为是偷情的感觉,所以会格外刺激,黄薇薇今天似乎也像有些不对劲,屁股耸动疯狂地索取着,弄得我也很是被动,后来还在我打她的屁股之后,嘤嘤地哭起来,哭的声音十分压抑,似乎在发泄心中的什么情绪。 张小美也有这种时候,连周娜也是如此,我已经见怪不怪了。 先做完了在慢慢去问就对了,如果现在乱了阵脚反而女孩子会不高兴。 我觉得今天的黄薇薇很不正常。 做完之后我搂着黄薇薇坐在椅子上问:“今天怎么了?宝贝儿,怎么好像不开心?” “我才不是你的宝贝呢!”黄薇薇略微低下头看我,“我只是你的一个炮友而已,你根本就一点都不关心我。” 说实话,我对黄薇薇一点都不了解,不知道黄薇薇喜欢什么,也不知道黄薇薇讨厌什么。 “嗯,那个,你要给我机会了解你呀,你喜欢什么样的颜色?”我问。 “我喜欢粉红色。” “哎,我也喜欢粉红色。” “讨厌!” “怎么讨厌呢?你今天好像有点不对劲,是不是?有什么压力哟?”我问。 黄薇薇叹息一口气说:“我爸妈吵架了,家里正在打冷战,每天回家之后很压抑。” “原来是这样,那你有什么好担心的?不要怕,你爸妈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不是吗?” 我还想继续安慰黄薇薇,但是我的肚子咕咕的叫起来,我还没去吃过饭,黄薇薇也是一样。 我问黄薇薇要不要吃饭,黄薇薇摇摇头说:“我在抽屉里面还有一个面包,等会吃面包就好了。” “一个面包就够了?” “人家正在减肥吗!” 女生对于减肥这件事的热情我完全不能理解的。 黄薇薇不吃饭,不过我也不好走,毕竟刚才已经说了这么多话了,现在不安慰她一番总是不行。只能肚子受点累了。 我轻轻摸过黄薇薇的臀部,因为刚才抽打过,还是红色的。 黄薇薇说:“你刚才真的好用力哦,不过我喜欢……” 黄薇薇的确有一种受虐的倾向,我不知道黄薇薇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倾向。 难道从小被人呵护长大的小女孩都会有这种被人虐待的倾向吗? 至少我遇到的都是这样。 我又坐了十分钟,实在坐不住了,真的肚子太饿了,至少要去弄点吃的垫一垫才行。 黄薇薇在我的怀中扭动了一下说:“哎呀,我想起来了,有一件事情非常重要,刚才被你一搅和差点忘记了!” “刚才不是下面小嘴说过了吗?” 黄薇薇娇羞无限地说:“讨厌!是真的重要的事情!” “什么重要的事情比你还重要?” “云少你知道吗?”黄薇薇的表情变得正经起来。 “云少怎么了?”我轻轻抚摸黄薇薇的头发。 “云少在外面好像要找人来针对你。” 云少的确和我有过节,但是云少的哥哥冬瓜都说要放过我们一马了,难道他还要继续搞下去? 周舟在这件事后面出了不少力气,冬瓜那天说的都是些场面话,实际上不对我们动手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周舟后面的背景很深。 看来冬瓜并没有让云少放弃报复。 我靠!我觉得有必要想一个办法!不然的话不是要平白无故被云少打一顿? 黄薇薇一看我就不说话,也跟着担心起来。 黄薇薇皱眉说:“我初中的时候和云少是一个学校的,他在我们学校里面整天打架,不过他家里非常有钱有势,学校不敢把他怎么样?你现在会不会觉得很难办?要不要我找人帮帮你?” “你帮我?”我看着黄薇薇。 黄薇薇自信地说:“你别看我这样,其实我也认识不少混的好的大哥。” 我说:“算了,这件事我能自己解决。” 黄薇薇疑惑地说:“真的吗?” “你不相信我?” “人家是很想相信你啦,但又还是忍不住担心。” 我在黄薇薇的脸颊上亲了一下,“你放心,这件事绝对难不倒我。” 云少和我们不是一个高中,这件事到底应该怎么解决呢?我觉得去找一下周舟比较好。 我和周舟说了这件事之后,周舟也跟着变得紧张起来。 周舟她毕竟是一个女孩子。 不过周舟还是非常仗义地说这件事我尽量帮你。 我和周舟刚说完,经常和周周一起玩的高三的几个男生走了过来,问周舟怎么不开心。 在周舟的默许下,我随便地说出了这件事,我故作轻松的语气没什么用,他们的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 为首的人叫做老李,老李说:“那个云少如果敢打过来,那我们就对他不客气。外校的欺负本校的?” 外校和本校,只是这个点的话,我觉得我们多多少少能团结起来吧? 我让周舟这件事暂时不要告诉张小美,张小美知道了也没什么好处,反而平白担心。 都说车到山前必有路,我觉得这件事未必没有解决办法。 而且我也不是很怕那个云少。以前的我肯定会怕的半死,连上学都不敢,可现在我的真的不是很怕。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成熟吧。 我现在将恐惧完全抛弃,内心只剩下一个想法:那就是这件事应该怎么解决才好。 我希望最好是一个一劳永逸的方法,不要打了云少,云少的哥哥出来,打了云少的哥哥,云少的舅舅出来…… 无穷无尽、贻害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