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凌清雪。 这三个字在北境的凡人和修士耳中,便等同于“剑”、“守护”与“天堑”。 身为青云剑宗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化神长老,我奉宗门之命镇守这凡尘与妖域交界的孤城,已是第三个年头。 我一如我掌中的本命飞剑“霜华”,纯粹、锋利,且冰冷。三年,对我等修士而言,不过是一次稍长的闭关。 每日里,除了打坐练气,便是以神识笼罩方圆百里,感受着每一寸土地的灵气流动。 城中百姓安居乐业,偶有不开眼的小妖侵扰,也往往在踏入我剑意范围的瞬间便化为齑粉,连让我出鞘的机会都没有。 日子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宗门的崇山峻岭、云海飞瀑,同门师长的论道斗法,仿佛都成了遥远的记忆。 在这里,我就是至高的存在,受万人敬仰的同时,也被所有人疏离。 他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敬畏。在他们心中,守护着这片土地的我是他们的神,而神,注定是孤独的。 起初,我尚能以磨砺道心为由,安然享受这份孤寂。可随着时间推移,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感,无声无息地侵蚀着我的神魂。 我的剑道修为已至瓶颈,化神之后,若无天大的机缘,再想精进便是千难万难。 于是,我那如古井般波澜不惊的心境,泛起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涟漪。 我开始尝试像个凡人一样生活。 我收敛了身上的灵气威压,换上一袭普通的素白长裙,学着城中的女子那般,踱步于青石铺就的街道。 凡间的烟火气对我而言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包子铺蒸腾的热气,孩童的追逐嬉闹,布庄老板热情的吆喝……这些琐碎而鲜活的景象,一度让我觉得自己的心也温暖了些许。 也就是在这样一个百无聊赖的午后,我走进了一家书局。 书局不大,里面堆满了各种纸张泛黄的话本。 老板是个干瘦的老头,一见我进来,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艳,随即又被我无形中流露出的清冷气质所慑,只是躬身作揖,不敢多言。 我随手翻看着,大多是些才子佳人的风月故事,或是仙侠鬼怪的志异传奇。这些故事在我看来,幼稚得可笑,却也能打发些许无聊的时光。 在角落的一个书架上,我看到了一摞没有封皮,只用麻线简单装订的册子,上面用潦草的墨迹写着书名,《春闺秘闻录》。 看起来像是某个落魄书生私下誊抄的野史杂记,或许会有些不一样的见闻。 我没多想,连同其他几本一同买下,扔给老板几块碎银便转身离去。他大概以为我是哪家不识人间疾苦的富家小姐,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 回到城主府——我临时的居所,天色已近黄昏。 我照例完成了晚课,待到夜深人静,月上中天,才点亮一盏烛火,随手拿起了那本《春闺秘闻录》。 书册的纸张粗糙,墨迹也有些晕染。 开篇倒也寻常,讲的是一位新婚的贵妇,因丈夫常年在外征战,独守空闺的寂寞与愁怨。 文笔哀婉,倒也引人入胜。 我看得津津有味,权当是了解凡人女子的情爱纠葛。 然而,翻过十几页后,笔锋陡然一转。 文字变得……露骨且大胆。 不再是闺怨,而是详尽地描述那位贵妇如何因寂寞难耐,开始寻求一种奇异的刺激。 她不再满足于用冰冷的玉势慰藉自己,而是开始尝试一种更加惊险的游戏——露出。 我的呼吸陡然一滞。 “……褪去亵衣,仅着外裳,行于庭院之中。晚风拂过,衣袂飘飘,那冰凉的空气,竟如情人的手,肆无忌惮地抚过胸前双乳,于腿间秘处流连。每一次有仆役经过,心中便如擂鼓,既怕被窥见春光,又隐隐期待那惊鸿一瞥……” 我的脸颊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烫,一种陌生的燥热从丹田深处升起,沿着经脉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作为化神修士,我的肉身早已淬炼得寒暑不侵,可此刻,这短短几行字,却仿佛拥有某种魔力,轻易地就搅乱了我的心湖。 我清楚自己应该立刻将这污秽之物付之一炬,可我的手却像被黏住了一样,不受控制地翻向了下一页。 书中的内容愈发不堪入目,也也愈发……引人入胜。 那贵妇的胆子越来越大。 从夜晚在自家后院裸露,到白天穿着不系带的亵裤出门,再到后来,甚至敢于在闹市之中,于无人角落撩起裙摆,任凭自己的身体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书中用大量粗俗却极具煽动性的笔触,描绘着她每一次裸露时的心境。 那种行走在禁忌边缘的战栗,那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恐慌,以及那种在恐慌之中升腾而起的、难以言喻的变态快感。 每一次路人无意的瞥视,都像是鞭子一样抽打在她的羞耻心上,却也在同时点燃了她身体里更深处的欲望之火。 我的心跳越来越快,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小腹深处那股燥热,已经汇成了一股暖流,缓缓向下淌去。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那自修炼有成以来便始终洁净干爽的私密之处,此刻竟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了一丝黏腻的液体。 这……这是…… 我猛地合上书册,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烛火摇曳,将我的影子投在墙壁上,显得孤单而慌乱。 我是凌清雪,是青云剑宗的长老,是北境的守护神。 我修的是太上忘情剑道,斩断七情六欲,心如明镜,身如琉璃。 我怎么能被这种凡间的淫词艳曲所动摇? 可那书中所描绘的场景,那文字间透出的奇异快感,却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我的生活,太过平静了。 平静到我几乎忘了自己还是个女人,一个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女人。 我的身体,除了作为承载灵力的容器,似乎再无他用。 它强大、纯净,却也同样……寂寞。 这晚,我一夜无眠。 我意识到,这是心魔,是道心不稳的征兆。我运转起宗门内静心凝神的最高法诀,试图将那些肮脏的画面从脑海中驱逐出去。 可越是压制,那些念头就越是清晰。 风吹过皮肤是什么感觉?不隔着任何衣物,就那样赤裸裸地…… 如果有人看着,又会是什么感觉?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我第一次感觉自己肮脏、下贱,简直玷污了“清雪”这个名字。 可与羞耻一同升起的,还有一丝连我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兴奋。 接下来的几天,我心烦意乱,连日常的修炼都无法静心。我将那本话本锁进了储物戒指的最深处,眼不见为净。 我强迫自己去城墙上巡视,去军营里指点那些凡人士兵的粗浅武艺,试图用忙碌来麻痹自己。 可效果甚微。 每当夜深人静,那种蚀骨的空虚和躁动便会卷土重来。 我甚至在打坐时,都会不自觉地去感受法袍下的肌肤。那上好的云锦丝滑柔软,可隔着它,我却生出一种莫名的束缚感。 一股大胆到近乎疯狂的冲动,开始在我心中生根发芽。 “只是……不穿亵衣而已……” 脑海中,有个声音在这样蛊惑我。 “反正在法袍里面,谁也看不见……只是想……体验一下那种感觉……” “对,谁也看不见。我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凌长老,这只会是我一个人的秘密。”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再也无法遏制。 它像一株疯长的藤蔓,紧紧地缠绕住了我的心神。我与这股念头对抗了整整七天,最终,在第八天的清晨,我宣告投降。 这天,天还未亮我便早早起身。 我没有像往常一样穿上亵衣亵裤,而是将那件宽大的、有着繁复刺绣的宗门长老法袍,直接套在了我赤裸的身体上。 法袍的内衬是极其柔软的冰蚕丝,触感冰凉滑腻。当它贴上我温热的皮肤时,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一种奇异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没有了亵衣的束缚,我胸前那对早已发育得极为饱满的乳房,便随着我的动作在衣袍内微微晃动。 那两颗敏感的乳尖,不时地与冰凉的丝绸内衬摩擦,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像是有微弱的电流窜过,让我的身体一阵酥麻。 而我的下身……更是空荡荡得让人心慌。 双腿之间,那片从未有人触碰过的私密花园,此刻正毫无遮拦地暴露在衣袍之下。 只要我稍稍分开双腿,清晨微凉的空气便能长驱直入,轻抚过那片最敏感、最柔软的芳草地。 我只是站在原地,做了几个深呼吸,便感觉到腿心处开始变得湿润。 我的脸烫得厉害,心跳快得仿佛要撞破我的胸膛。 我走到铜镜前。 镜中的女人,依旧是那个白发如雪、容颜绝世的凌清雪。 她一如既往的神情清冷、气质出尘。 谁也看不出,在她那身象征着地位的华美法袍之下,竟是一番不着寸缕、春光旖旎的景象。 这种巨大的反差,着实带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罪恶感的刺激。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房门。 今天,是我例行去城中市集巡视的日子。 我将要穿着这身真空的行头,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青石板路被清晨的露水打湿,街道两旁的店铺已经陆续开门,早起的摊贩们正在忙碌地准备着。 我依旧收敛了灵气,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普通但气质出尘的美貌女子。 路上,不断有人向我投来惊艳、敬畏的目光,然后恭敬地躬身行礼。 “凌仙长早。” “仙长好。” 我颔首回应,表面上维持着一贯的清冷与淡漠,可法袍下的身体,却是另一番光景。 每一次迈步,宽大的裙摆都会随之摆动,轻柔地拂过我赤裸的大腿内侧,拂过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 丝滑的布料不时地擦过我的臀瓣,那种若有若无的撩拨,让我几乎要绷不住脸上的表情。 我感觉到乳尖已经完全挺立起来,像两颗熟透的樱桃,在衣袍的遮掩下,固执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随着我的走动,它们与内衬的每一次摩擦,都让我的小腹一阵阵地收紧。 我甚至不敢走得太快,生怕动作幅度稍大,就会让胸前那两团饱满的软肉晃动得太过厉害,从而在衣袍外显露出不该有的形状。 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从我身边经过,许是看得呆了,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我下意识地侧身避让,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我倒吸一口凉气。 侧身的瞬间,裙摆被拉扯,法袍的布料紧紧地贴在我的腿上,将我浑圆挺翘的臀部曲线勾勒得一清二楚。 更要命的是,我清晰地感觉到,布料甚至被我腿间分泌出的爱液濡湿了一小块,紧紧地黏在了那片最私密的缝隙上。 这一刻,我以为自己就要当众出丑。 我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好在那小贩很快稳住了身形,冲我连连道歉,然后便仓皇离去,看上去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我松了口气,却感觉自己的双腿有些发软。 那黏腻的布料紧贴着我最敏感的花唇,随着我每一次细微的呼吸起伏,都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如果此刻有人掀开我的裙子,就能看到在那块深色的水渍之下,我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蜜穴。 我强撑着,继续往前走。 越是人多的地方,我心中的恐慌与兴奋就越是强烈。每一个看向我的人,我都觉得他们的目光似乎穿透了我的法袍,看到了我赤裸的身体。 一个顽皮的孩童追着滚动的铁环,从我面前跑过,带起一阵风。 风不大,却精准地灌入了我的裙底。 “唔……”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呻吟,双腿下意识地夹紧。那微凉的风,像一只调皮的手,吹开了我的花瓣,轻抚过那颗肿胀不堪的阴蒂。 一股强烈而陌生的快感,如同电流般从我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我的眼前一阵发黑,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这是……高潮…… 我竟然……仅仅因为一阵风,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达到了高潮。 我死死地咬住下唇,才没让自己当众叫出声来。 一股滚烫的暖流从花穴深处涌出,将那块本就湿润的布料彻底浸透。 黏腻的液体顺着我的大腿根部,羞耻地向下流淌。 我能感觉到它流动的轨迹,温热、滑腻。 我不敢想象,如果现在液体滴落在地上,周围的人会不会发现异样。 我只能加快步伐,几乎是逃也似的,朝着城主府的方向走去。 我的步伐有些踉跄,脸颊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一路上,不断有城中百姓关切地询问:“凌仙长,您没事吧?是不是身体不适?” 我只能摇摇头,说不出一个字。 终于,我逃回了自己的房间,反手将门锁上,然后整个人便像被抽干了力气一般,瘫软在地。 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法袍凌乱地铺在身下。 冰凉的门板贴着我汗湿的后背,却无法平息我体内那股灼热的浪潮。 我的双腿之间一片狼藉,黏腻的液体将衣袍的内衬与我的肌肤紧紧地粘合在一起,每一次呼吸都带来羞耻而又清晰的触感。 我……我竟然,在大街上…… 我的脑中一片空白,只有方才那股席卷全身的快感余波,还在一阵阵地冲击着我的神经末梢。 那种感觉,如此陌生,如此强烈,比我修炼生涯中任何一次突破境界时的灵气灌体都要来得迅猛,来得……令人沉沦。 我闭上眼,脸上火辣辣的。 一幕幕画面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回放——行人恭敬的目光,孩童天真的脸庞,那阵恰到好处的凉风,以及我自己那可耻的身体反应。 我是斩断七情六欲的剑修,我应该心如磐石,可这块磐石,却被凡间最污秽的欲望轻易地凿开了一道裂缝。 我挣扎着爬起来,走进净室。 褪去那件沾染了我羞耻秘密的法袍,我将自己整个浸入冰冷的灵泉之中。 刺骨的寒意顺着毛孔钻入体内,我希望能用这种方式,浇灭那股邪火,洗净我身上的污秽。 可当我看着水中自己赤裸的倒影时,突然鬼使神差地想,那本书里写的是真的。 原来,赤身裸体地走在人前,仅仅只是可能被人窥见的风险,真的能带来那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我感到一阵恶心,不是对那本书,而是对我自己。我憎恶自己身体里那份诚实的欲望,憎恶自己道心的不坚。 接下来的几日,我将自己关在城主府,一步也未曾踏出。 我疯狂地练剑、打坐,试图用最高强度的修炼来填满我脑中所有缝隙,不给那些靡乱的念头任何可乘之机。 然而,越是压制,反弹就越是猛烈。 白天,我尚能凭借强大的意志力维持平静。可一到夜晚,当万籁俱寂,只剩下我一人时,那种空虚与燥热便会变本加厉地将我吞噬。 我会不由自主地回忆起那天在街上的每一个细节,回忆那风吹过腿间的触感,回忆高潮来临时那种失控的颤栗。 我的身体会不受控制地起反应,小腹升起燥热,腿心变得泥泞不堪。有好几次,我甚至只是在回想,身体就自己达到了高潮。 我痛苦地蜷缩在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裹得密不透风。我知道,我的道心,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裂痕。 那本被我锁在储物戒指里的《春闺秘闻录》,像一个魔鬼,不断地在我耳边低语。 “还不够……” “白天的刺激,隔着一层衣服,终究是不够的……” “你不想……彻底地……感受一下吗?” “在夜色下,当所有人都沉睡时,将你美丽的身体,完全展露给这天地,展露给那清冷的月光……” 不……我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再这样下去,我会变成一个连我自己都看不起的荡妇。 可是…… 只是晚上,不会有人看见的。 城主府的守卫都在外围,我若用上敛息诀,无声无忌地去到一处高地,绝不会有人发现。 我只是……想验证一下。我想知道,这种心魔的根源到底是什么。只有亲身体验过,彻底看穿它的虚妄,我才能斩断它,让我的道心重归圆满。 对,就是这样。 我给自己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我知道这是在自欺欺人,可我已经无法抗拒那股来自灵魂深处的诱惑。 又是一个月圆之夜,清冷的月华如水银般洒满大地。 我屏退了所有侍女,独自一人坐在房中,听着窗外传来的更夫打更声。 子时已至。 整座北境雄城都已陷入沉睡。 我的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 我站起身,走到衣柜前,一件一件地,褪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法袍、中衣、肚兜、亵裤……直到我全身不着寸缕,彻底地暴露在空气中。 夜风从窗户的缝隙钻进来,有些清凉,我赤裸的皮肤上,立刻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胸前那两颗本就敏感的乳尖,在冷气的刺激下,迅速地挺立起来,变得坚硬。 我走到铜镜前,第一次如此仔细地审视自己的酮体。 镜中的女人,白发如瀑,肌肤胜雪。 在昏黄的烛光与清冷的月光交织下,身体呈现出一种圣洁而又妖异的美感。 修长的脖颈,圆润的香肩,饱满挺翘、弧度完美的双乳,平坦紧致的小腹,以及再往下……那片被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芳草地。 草丛之下,肉感的阴唇紧紧闭合着,仿佛藏着世间最诱人的秘密。 我的身体因我自己的注视而起了反应,我看到镜中自己的乳尖颜色变得更深,腿心处的缝隙里,也渐渐渗出晶莹的亮光。 我转过身,背对着铜镜。我能看到自己挺翘的臀部,以及那两瓣圆润的臀肉之间,若隐若现的沟壑。 这就是我的身体,一具纯洁无瑕,连我自己都甚少窥其全貌的身体。 而今晚,我却要将它,展露于天地之间。 我深吸一口气,运起敛息诀,推开房门,如一道轻烟般,飘向了城主府最高的一处角楼。 角楼的屋顶,是整座城的最高点。站在这里,可以俯瞰全城的景象。此刻,万家灯火俱熄,只有远处的军营还点着几处篝火。 我站在冰凉的瓦片上,赤裸的双脚能清晰地感受到瓦楞的纹路。晚风比在房间里要大得多,肆无忌惮地吹拂着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风从我的发丝间穿过,吹过我的耳廓,拂过我的脖颈。 它像一个大胆的情人,用冰凉的舌尖舔舐着我胸前那两颗早已硬得发疼的乳尖。 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双臂环抱住自己,却无法抵御那种直达灵魂的战栗。 风继续向下,吹过我的小腹,然后毫不客气地灌入我双腿之间。 “嗯……” 我低哼一声,双腿下意识地夹紧。可风是无孔不入的,它粗暴地吹开我湿润的阴唇,冲击着那颗无比敏感的阴蒂。 一种比上次白天在街上时更为强烈的酥麻感传来,我的身体软了下来,几乎站立不稳,只能单膝跪倒在屋顶上,一手撑着瓦面。 太刺激了…… 我就这样,一丝不挂地,跪在这座城的最高处。 我的下方,是十万沉睡的军民。 如果他们看得够远,此刻抬起头,就能看到我这副淫荡羞耻的模样。 我的乳房因为我前倾的姿势,沉甸甸地垂坠着,饱满的乳肉随着我的呼吸而上下晃动,乳尖在冰凉的瓦片上来回摩擦。 我的私处更是完全地向夜空敞开,我能感觉到,腿心的爱液在不断地涌出,顺着瓦片的沟壑,缓缓向下流淌。 恐惧与兴奋,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在我心中交织成一张大网,将我牢牢困住。我既害怕被人看到,又隐隐地期待着什么。 就在这时,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从下方的街道传来。 是巡夜的卫兵! 我的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我连忙趴下,将整个身体都紧紧地贴在冰凉的瓦片上,连呼吸都屏住了。 火把的光亮由远及近,将我的影子在屋顶上拉得很长。我能清晰地听见他们的说话声。 “今晚真冷啊,头儿。” “是啊,北境的冬天要来了。大家打起精神,别让那些妖崽子有可乘之机。” “放心吧,有凌仙长在,借它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来。” 他们提到了我。 他们口中那个如同神明一般守护着他们的凌仙长,此刻,正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赤身裸体地趴在他们头顶的屋檐上,下身一片泥泞。 这种认知带来了无与伦比的羞耻感,也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刺激。 我的身体在这种极度的紧张和羞耻中,起了更为剧烈的反应。我能感觉到,我的花穴在一阵阵地抽搐、收缩,渴望着什么东西来填满。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探向了胯下。 当我的指尖触碰到那片湿滑的草地时,我浑身一颤。 那里的触感,滚烫、柔软、湿腻。 我轻轻拨开两片饱满湿润的阴唇,准确地找到了那颗肿胀不堪、硬如豆粒的肉核。 我从未这样触碰过自己。 我试探性地,用指腹在上面轻轻地打着圈。 “唔……啊……” 我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腕,才没让呻吟声溢出口。 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感,从指尖与肉核接触的地方,如同燎原之火一般,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的身体弓起,后腰紧紧地绷着,臀部下意识地向上挺起,迎合着手指的抚弄。 下方的脚步声和说话声还在继续,他们丝毫没有察觉到,在他们头顶上方几丈的地方,正上演着怎样一幕淫靡的景象。 我加快了手指的动作,时而揉捏,时而按压。花穴里涌出的爱液越来越多,甚至将我的手腕都打湿了。 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即将要爆发。我的小腹深处,一股酸麻的热流正在汇聚。 就在那队卫兵的脚步声即将走远的时候,我猛地将一根手指,狠狠地插进自己紧致湿热的穴道之中。 “唔啊!”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从我口中漏出。 从未被异物入侵过的甬道是那么的紧狭,我的手指甫一进入,便被那湿滑温软的内壁热情地包裹、绞紧。 每一寸软肉都仿佛拥有生命,贪婪地吮吸着我的指节,仿佛在欢迎,又像是在挽留。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我的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侵入而绷直,后腰向上弓起一个诱人的弧度,整个小腹都收缩起来。 下方的卫兵已经走远,四周重归寂静,只剩下我粗重而滚烫的呼吸声,以及手指在腿心间搅动时发出的黏腻淫靡的水声。 羞耻心已经被更强烈的快感彻底淹没。我仿佛变成了一个被欲望操纵的人偶,本能地驱动着自己的手指,在那温暖的甬道内探索起来。 我能感觉到内壁上那些细腻的褶皱,每一次剐蹭,都带起一连串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我的另一只手撑着冰凉的瓦面,臀部却不受控制地摆动起来,迎合着自己手指的抽送。 我还嫌不够,又试探性地将第二根手指也送了进去。 穴口被撑得更开,一种饱胀的、被填满的奇异感觉从下身传来。 两根手指在紧致的穴道里进出变得有些困难,却也带来了更强烈的摩擦。 我胡乱地在里面搅动着,忽然,指尖触碰到了深处一块异常敏感的、微微凸起的软肉。 “啊!” 只是轻轻一碰,一股远比之前强烈十倍的酥麻感便轰然炸开,顺着我的脊柱直冲脑髓。 我的眼前发白,神魂仿佛都被抽离了身体,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就是这里…… 我像是找到了开启快乐的钥匙,开始用指尖反复地、或轻或重地按压、抠挖着那块软肉。 我的身体彻底失控了,双腿不住地打颤,臀部疯狂地摆动,急切地让自己的花穴一次次地吞入手指。 小腹深处的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一股股滚烫的蜜液从穴心深处喷涌而出,将我的手指、手腕,包括身下的瓦片都浇灌得一片湿滑。 我就保持着这个跪趴的羞耻姿势,在这北境雄城的最高处,用我自己的手,将自己送上了一场酣畅淋漓的高潮。 高潮的余韵久久未散,我浑身脱力地趴在屋顶上,身体还在一阵阵地轻微抽搐。我的脑中一片空白,只有那灭顶般的快感还在反复回味。 黏腻的液体混合着汗水,将我的身体弄得一塌糊涂,月光照在我光洁的后背和挺翘的臀瓣上,反射着暧昧的水光。 过了许久,当那股热潮终于褪去,晚风的寒意才重新包裹住我。我打了个哆嗦,恢复了一丝清明。 我低头,看着自己身下的一片狼藉,以及那被弄脏的手指。 我的脸颊,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滚烫。 “斩心魔”的借口,在此刻显得那么苍白可笑。 我清楚地知道,我并非为了什么道心圆满,我只是……沉溺于这种禁忌的快感。 我不是在斩断心魔,我是在喂养它,让它变得更加茁壮、更加贪婪。 我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用清洁的法术清理好屋顶和身上的痕迹,然后踉跄着、悄无声息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一夜,我没有再修炼。 我只是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窗外的月色,从中天,到西斜,再到天际泛起鱼肚白。 我的身体依旧残留着欢愉过后的慵懒,但我的内心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我以为昨夜的疯狂已经是极限,是堕落的终点。 可我错了。 那只是一个开始。 当第二天清晨的阳光照进房间时,一股难以抑制的欲望,如同破土而出的毒草,在我心中疯狂生长。 那本书里……后面的内容…… 白天……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可是,那样一定会被发现的…… 不…… 我是一个化神修士。 我知道,有一种法术叫作误导术。 它不会凭空造物,却能影响低阶修士和凡人的感官,在他们眼中我会是我想让他们看到的样子。 比如,让他们以为,我身上穿着一件再正常不过的法袍。 而实际上,我身上……什么都没有。 法袍本身,就是一个幻象。 我的身体,将会在光天化日之下,毫无保留地展露在每一个人面前。他们会对我行礼,会与我擦肩而过,甚至会与我交谈。 他们会看着我,却又“看”不见我。 而我,既享受了露出的快感,又会在他们的注视下,体验那种行走于刀锋之上的刺激感。 这个念头是如此的邪恶,如此的荒谬,却又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我挣扎了,真的。 我告诉自己,我是这片土地的守护者,我不能这么做。 可我的身体,却已经食髓知味。它渴望着更强烈的刺激。昨夜那种偷偷摸摸的裸露,已经无法再满足它了。 它想要被看见。 我的内心挣扎起来。 三天后。 我走出了城主府。 我身上穿着的,依然是那件华美庄重的青云剑宗长老法袍,白发用一根简单的玉簪束起,神情清冷,步履从容。 与往常没有任何不同。 至少,在所有看见我的人眼中,是这样的。 只有我自己知道。 从发梢,到脚尖。 我,一丝不挂。 那件令人敬畏的法袍,那根束发的玉簪,甚至包括我脚下踩着的云纹软靴,全都是我用误导术编织出来的幻象。 我的身体,正赤条条地走在这北境的青石路上。 清晨的阳光温暖地洒在我的皮肤上,微风轻柔地拂过我胸前那两颗已经完全挺立起来的乳尖。 我甚至能感觉到,阳光照在我的臀瓣上,暖洋洋的。 我紧张得手心都在出汗,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我害怕,害怕我的法术会突然失效,害怕下一秒,我就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彻底暴露。 然而,这份恐惧却如同最猛烈的春药,让我身体里的欲火,以前所未有的态势熊熊燃烧起来。 我的腿心,几乎是在我踏出府门的那一刻,就开始变得湿润。 “凌仙长早!” 街边的包子铺老板热情地向我打招呼,他将手中的两个热包子递了过来,“仙长,尝尝刚出笼的,热乎!” 我看着他那张朴实的脸,看着他眼中毫无杂质的尊敬。 而我,在他面前,却是赤身裸体的。 我的双乳,我的小腹,我那片早已湿透了的私密花园,就这么毫无遮拦地对着他。 如果他能看穿幻象,他甚至能看到,有晶莹的液体,正顺着我的大腿根缓缓流下。 我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心跳如雷。我强作镇定地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发紧:“不必了,多谢。” 说完,我便快步从他面前走过。 每走一步,我都能感觉到,大腿内侧的肌肤因为湿滑的爱液而相互摩擦,发出几不可闻的声响。 我必须将双腿分得比平时更开一些,才能避免那种黏腻的感觉太过明显。 而这个姿势,无疑让我双腿之间的春光,更加门户大开。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在这条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毫无廉耻地敞开自己,任由那看不见的欲望汁水肆意横流。 我甚至产生了一种荒谬的错觉:这空气中弥漫的,不止有食物的香气和凡人的烟火气,还有我身上散发出的……那股雌性发情时特有的、甜腻的腥臊味。 我不敢与任何人对视,只能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一步步地往前走。 我走到了一处布庄门口。几个年轻的妇人正在挑选着布料,她们看到我,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对我躬身行礼。 我点点头,算是回应。就在我准备从她们身边走过时,一个妇人许是太过紧张,手中的一匹锦缎没拿稳,掉在了地上,正好滚落在我脚边。 “啊呀!仙长,对不住,对不住!”她慌忙地蹲下身去捡。 而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因为她蹲下的位置,只要她的视线稍稍抬起,就会正对着我……光裸的下半身。 虽然有法术的屏蔽,可那一瞬间,我还是感觉自己仿佛被剥光了,被她看得一清二楚。 我的呼吸停滞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花穴猛地一阵收缩,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咕叽……” 一声轻微的、只有我自己能听见的水声,从我的腿心传来。 那个妇人捡起了布匹,对我告了声罪,便退到了一边。她自始至终都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 可我却感觉自己的双腿已经软得快要站不住了。 我的误导法术,依然完美地生效着,可我的身体,却已经在这场我自己幻想出来的“窥视”中,达到了高潮。 那股汹涌的爱液,再也无法被身体承载,顺着我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滴落在了光洁的青石板上。 一滴,两滴…… 形成了一小滩透明的、不起眼的水渍。 我惊恐地看着地上的痕迹,生怕被人发现。 幸好,清晨的街道本就有些湿漉,那一小滩水渍混在其中,并不显眼。 我不敢再停留,几乎是落荒而逃。 而从这天起,我便彻底沉沦了。 我迷上了这种穿着“皇帝的新衣”行走于人间的游戏。 每天,我都会给自己设计不同的幻象。 有时是庄重的长老法袍,有时是英姿飒爽的武者劲装,有时甚至是凡间少女的俏丽长裙。 但在那幻象之下,我的身体,永远是赤裸的。 我流连于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市集、茶楼、军营、学堂…… 我享受着人们对我的“幻象”所表现出的尊敬、爱戴、甚至是爱慕,然后在这种巨大的反差中,感受着自己身体最真实、最堕落的反应。 我变得越来越大胆。 我开始在行走的过程中,不自觉地做出一些细微但充满暗示性的动作。 比如,在与人交谈时,我会下意识地挺起胸膛,让那不存在的衣物下的双乳显得更加挺拔。 又比如,在坐下时,我会故意将双腿稍稍分开,仿佛在邀请那看不见的目光,来窥探我腿心深处的秘密。 我的身体,也在这日复一日的刺激下,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容易兴奋。 往往只是路人一个无心的眼神,或是一阵恰到好处的风,都能让我双腿发软,淫水横流。 我像一个走在钢丝上的舞者,沉醉于这种危险的平衡之中。我知道我随时可能掉下去,摔得粉身碎骨,可我却无法停止。 我甚至开始觉得,只有在这种状态下,我才算是真正活着。 那个清冷孤高的凌清雪,只是一个躯壳,一个面具。 而这个在幻象之下,赤裸着身体在人群中感受着羞耻与快感的,才是真正的我。 而在这座城里,这个秘密将永远只是我一个人的,我可以永远地享受下去。 …… 一个晴朗的午后。 城中最大的酒楼“听风楼”里,人声鼎沸。说书先生正讲到精彩处,堂下满是叫好声。 我,凌清雪,北境的守护神,就坐在二楼靠边栏的雅座上。 当然,这也是一个幻象。 我实际上正赤条条地坐在光滑的红木椅子上,双腿微开,感受着午后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我裸露的胸脯和大腿上。 我已经沉迷这种游戏太久了,久到单纯的在大街上行走,已经无法带给我最初那种头皮发麻的刺激感。我需要更近的距离,以及更危险的环境。 所以,我来到了这里。 我给自己幻化出一壶茶,一个精致的茶杯。 我端起那“杯子”,送到唇边,做出饮茶的动作。 我的每一个动作都优雅从容,完美地符合我“凌仙长”的身份。 可我的身体,却在演另一出戏。 我的双腿之间早已一片泥泞。 我能感觉到,温热的爱液正不受控制地从穴口溢出,缓缓地淌下来,将我身下的红木椅面濡湿了一小片。 那黏腻的液体与光滑的木质表面接触,带来一种极为淫靡的触感。 我能想象到,如果我现在起身,那椅子上将会留下一滩怎样羞耻的痕迹。 我的目光扫过楼下那些专注听书的凡人。 茶客、商贩、游侠……他们的脸上带着各种各样的表情,却无一例外地,都对我所在的这个方向抱持着一种遥远的敬意。 偶尔有人抬头看到我,也只会飞快地低下头,不敢多看。 他们不知道,他们敬若神明的仙长,此刻正光着身子,坐在他们头顶,下身淫水横流,几乎就要当众高潮。 这种认知,让我体内的快感愈发汹涌,我甚至开始觉得这样还不够。 我还想要更进一步。 我将“茶杯”放下,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则在桌案的遮掩下,试探性地伸向腿心。 幻化出的桌布垂得很低,足以挡住所有人的视线。 我的指尖轻易地就触碰到了一片湿滑,那里早已泛滥成灾,芳草地被爱液浸透,紧紧地贴在饱满的阴唇上。 我的心跳得像战鼓。 我拨开柔软的阴唇,找到了那颗早已硬挺的阴蒂。 我开始用指腹,在上面轻轻地画着圈。 “唔……” 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我的身体猛地一颤,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我连忙稳住身形,脸上的表情却维持不住了。 太刺激了…… 楼下是鼎沸的人声,说书先生高亢的腔调,伙计穿梭的脚步声……而我,却在这里进行着最下流的自慰。 我加快了手指的动作,每一次揉搓,每一次按压,都像是往烧得正旺的火焰里添了一把干柴。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滚烫,双眼也开始蒙上了一层水汽,视线里的一切都变得有些模糊。 我彻底沉浸在这种放荡的快感之中。我所有的专注都不由自主地,汇聚到了我腿心的那一点上。 我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忘记了维持那个精密的误导术,需要耗费多么庞大的心神。 就在我感觉自己即将攀上顶峰,那股毁天灭地的快感即将在小腹深处爆发的时候—— 异变,发生了。 由于我心神的激荡失守,那原本稳定覆盖在我全身的灵力,出现了一丝微不可察的紊乱。 对于一个精密的法术而言,这一丝紊乱便是致命的。 就像平静的水面被投入一颗石子,我身上的幻象开始剧烈地波动起来。 那件华美的长老法袍,先是颜色变淡,如同褪色的画卷。紧接着,衣袂的边缘开始变得透明、虚化。然后…… “啪!” 仿佛一个被吹到极限的气泡,终于破裂了。 覆盖在我身上的一切幻象——法袍、玉簪、软靴,乃至于我手中的茶杯,桌上的茶壶,甚至是遮挡我下体的桌布——都在这一瞬间,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而我,正保持着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探在自己腿间的姿势,就这么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了这“听风楼”二楼的雅座上。 我甚至……都还没有意识到。 我的大脑,还沉浸在即将到来的高潮之中。我的手指,还在机械地揉搓着自己最敏感的那一点。 是楼下的声音,先发生了变化。 那鼎沸的人声,那高亢的叫好,那说书先生夸张的腔调……仿佛在同一时间,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扼住了。 整个世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 而一无所知的我,感觉到高潮快要来临,直接将三根手指插进小穴里搅动、抠挖起来。 “噗呲……噗呲……” 我陶醉地弓起身子,微微站起,腰臀主动往上摆动迎合着手指的抽送,发出一阵阵淫靡的水声。 “好爽……”我轻哼着,眼神迷离,香舌吐出一小截。终于,到达极限的快感在小腹深处炸开。 前所未有的海量淫水从我还插着手指的穴口喷涌而出,浇灌在地面上,有一些甚至喷到了一楼。 爽得我头脑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蒙的意识才被寂静已久的环境拉回了一丝。 我有些困惑地眨了眨眼,抬起头,视线望向楼下的大堂。 大堂里,所有的人,上百号茶客,都保持着一种僵硬的姿态。 他们有的举着茶杯停在半空,有的张着嘴还没来得及叫好,那个说书先生,也保持着一个手舞足蹈的滑稽姿势。 他们的目光,全都不约而同地,聚焦在我身上。 那上百道目光里,充满了震惊、错愕、不可置信。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怎么了? 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他们都这样看着我? 我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然后,我看到了我裸露的、毫无遮挡的乳房,看到了我平坦的小腹,看到了我探在自己腿间的那只手,以及那片银白色的、被淫水浸透的草地,甚至阴唇里还吞吃着三根手指,正在轻微地蠕动抽搐着。 幻象…… 我的法术…… 失效了。 轰—— 仿佛一道天雷,在我的神魂深处炸响。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 我就像一个正在执行凌迟的囚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尊严、身份、地位,被那上百道目光,一寸一寸地,剥离得干干净净。 我看到,前排一个年轻书生,因为过度震惊,手中的茶杯脱手,摔在地上,碎成了几瓣。 那清脆的响声,终于将我从失神的状态中惊醒。 紧随而来的,是如同海啸般将我彻底淹没的羞耻与恐慌。 我的脸,“唰”的一下,血色尽褪,变得惨白。我猛地收回了插在小穴里的手,想要遮挡自己的身体,可我这么大的一个人,又怎么遮得全? 我下意识地想站起来,想逃离这里。可我的双腿,却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得不听使唤。 在经历了最初的死寂之后,楼下的人群,开始有了动作。 他们没有指点,没有嘲笑,没有怒骂。 他们……开始收回自己的视线。 那个打碎了茶杯的书生,视线像是被烫到了一样,飞快地低下头,看着地面。 他旁边的商人,僵硬地转过头,开始研究墙上的一幅字画。 更远处的人,则开始与身边的人,用一种极度不自然的、刻意压低的音量,继续着刚才的话题。 说书先生也反应了过来,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干涩嘶哑的声音,继续讲着他那早已没人听的故事。 他们在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他们在用一种笨拙的方式,维护着我那早已碎了一地的尊严。 他们不想让守护着他们的恩人难堪。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滑稽的小丑,赤裸地站在舞台上,所有观众都看到了我的丑态,却又心照不宣地想要揭过去。 这算什么? 我宁愿他们骂我!宁愿他们用最污秽的语言来羞辱我!那样,我至少还可以愤怒,可以用我的力量让他们闭嘴。 可现在,我什么都做不了。 最大的羞辱并非来自他们的注视,而是来自他们心照不宣的……“保护”。 我的身体,因为这极致的羞耻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可笑的是,我的身体却因为这剧烈的刺激再次到达顶峰。 一股热流,在我体内悄然炸开。 我……在这种情况下,又一次高潮了。 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我体内涌出,将身下的椅子彻底浸湿。 我僵硬地从那张已经变得黏腻湿滑的椅子上站了起来。 我能感觉到,当我站起来的时候,楼下那刻意维持的交谈声,出现了一瞬间的停顿。 我知道,又有无数道目光,在我身上飞快地瞥了一眼,然后又触电般地移开。 我能想象他们看到了什么。 他们看到了我赤裸的身体,看到了我那因为情欲而泛红的皮肤,看到了我腿上……那可耻的、晶莹的液体…… 我想再次使用误导术,但我绝望地发现,这个刚刚失效的法术一定时间内灵力似乎无法再次构筑。 良久,我机械地转过身,一步一步地,朝着楼梯口走去。 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烙铁上。我感觉有无数根针,在扎着我的后背。 我不敢去看任何人的脸。 我走下楼梯,穿过那片死寂的诡异大堂。 没有人阻拦我。 当我走出“听风楼”大门,重新站在阳光下的时候,我听到身后,那被压抑了许久的、如释重负的呼吸声。 我没有回头。 我光着脚,踩在还有些温热的青石板上,一步一步地,朝着城主府的方向走去。 街道上,依旧人来人往。 每一个看到我的人,脸上都露出了与酒楼里那些人如出一辙的表情。 震惊,然后是错愕,再然后是飞快地移开视线,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一个卖花的小姑娘,看呆了,手里的花篮掉在地上,被她母亲眼疾手快地拉到身后,捂住了眼睛。 几个正在巡逻的士兵,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要对我行礼,可手抬到一半,又僵硬地放下,然后集体转身,面向墙壁,仿佛在研究上面的告示。 我的世界,变成了一场荒诞的默剧。 而我,就是这场默剧里,那个赤身裸体的可悲主角。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城主府的。 当我关上房门,将整个世界都隔绝在外面的时候,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缓缓滑坐在地。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 我看着自己身上那些情欲的痕迹,看着那些还未干涸的液体。 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从我的眼眶里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我最淫荡的一切,都被他们看到了…… 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 当泪水流干,剩下的便只有一片麻木。 我蜷缩在房间的角落里。 我的身体,我最私密的姿态,我最不堪的欲望,都已经被铭刻在了这座城里上百、上千人的记忆里。 只要他们还活着,我凌清雪,就永远是那个在酒楼里赤身裸体、自慰高潮的荡妇。 这种“污秽”,是任何法术都洗不掉的。 过了许久,我终于有了反应。 我踉跄着走到铜镜前。 镜中的女人,白发散乱,面色惨白,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那双曾经清冷如寒星的眸子里,此刻只剩下空洞与破碎。 这不是我。 这不是那个心如止水、剑意冲霄的凌清雪。 我看着镜中自己赤裸的身体,那曾经让我引以为傲、如冰雕玉琢般的圣洁肉身,此刻在我看来,却写满了“淫荡”与“羞耻”。 我仿佛能看到那些男人的目光,在我饱满的胸脯、平坦的小腹、以及那片泥泞的私密花园上来回逡巡。 我猛地抬手,一掌拍出。 “哐当——” 灵力激荡,那面巨大的铜镜四分五裂,碎片散落一地。每一块碎片里,都映照出一个破碎的我。 接下来的几天,我彻底将自己封闭起来。 城主府的下人送来饭食,都被我隔着门喝退。有副将前来禀报军务,也被我用冰冷的声音挡在了门外。 我像一只鸵鸟,以为只要自己看不见、听不见,外面的世界就不存在。 可我知道,外面的一切都在继续。这座城池,依然在运转。那些百姓,依然在生活。 他们小心翼翼地,维护着那个谎言。他们绝口不提那日之事,甚至可能在私下里严厉禁止自己的家人谈论,将我保护在其中。 我开始思考,我能怎么办? 杀了他们?把所有看到我身体的人都杀光?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便被我掐灭了。我修的是守护之道,不是杀戮之道,我若那么做,恐怕便是彻底入魔了。 那便逃走?连夜离开北境,逃回宗门? 可这件事,已经成了我的心魔。 它不在别人的目光里,而在我自己的心里。 就算我逃到天涯海角,只要我一闭上眼,那上百道假装无视的目光,就会将我吞噬。 我更无法想象,该如何面对师尊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睛。 那……就只剩下最后一条路了。 我缓缓地拔出了本命飞剑,“霜华”。 剑身如一泓秋水,散发着森然的寒气,剑刃倒映出我憔悴的脸。 我修的是太上忘情剑道,讲究的是斩断七情六欲,心如止水。可我如今,欲望缠身,羞耻噬心,早已配不上这柄纯粹的剑。 我将冰冷的剑刃,横在了自己白皙的脖颈上。 只要轻轻一划,这一切的痛苦和羞辱,就都结束了。 我闭上了眼,准备用力。 然而就在那一刻,我的脑海中,浮现出的不是师尊的教诲,不是宗门的荣耀,而是那些凡人笨拙的、假装无视的脸。 他们在用他们的凡人之躯,试图保护一个已经破碎不堪的神。 这份“保护”,虽然让我羞愤欲死,却也像一根无形的线,将我从彻底毁灭的边缘拉了回来。 我忽然明白了。 我所修的道,从一开始,或许就错了。 太上忘情,并非无情。若是忘了世间的情感,又谈何守护? 我一直高高在上,将自己视作神明,将凡人视作需要庇护的蝼蚁。我享受着他们的敬畏,却不懂得他们的悲喜。 而这一次,我从云端跌落,摔进了最肮脏的泥潭。是这些我眼中的“蝼蚁”,用他们的方式,接住了我。 是他们让我明白,我也是人。 我有欲望,我会犯错,我会感到羞耻。 我的“霜华”剑道,那份追求极致纯粹的道,已经碎了。碎得彻彻底底,就像那面被我亲手击碎的铜镜。 我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剑。 剑刃上,一滴滚烫的泪水滑落。 碎了,就碎了吧。 或许,不破不立。 七天后。 紧闭的房门,终于打开了。 我走了出来。 我没有再穿那件象征着地位的长老法袍,而是只穿了一身最简单的、凡人女子常穿的素白衣裙。一头白发,也只是用一根布带随意地束在脑后。 我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清冷与孤傲,也没有了这几日的绝望与憔悴。 只剩下一种归于安宁的平静,一种洗尽铅华的淡然。 我走出了城主府。 当我重新出现在街道上时,那种诡异的沉默氛围,再一次降临。 人们看到我,依旧会下意识地避开目光。 但这一次,我没有再逃避。 我抬起头,迎着他们的视线。 我走得很慢,一步一步,走得无比坚定。我走过了那家包子铺,走过了那家布庄。 我最终,走到了那座“听风楼”下。 我停下脚步,抬头望向二楼那个我曾经坐过的、如今空无一人的窗口。 阳光正好,尘埃在光束中飞舞。 楼里依然热闹,说书先生换了新的故事。 一切仿佛都没有改变,但好像一切又都已经变了。 我转过身,继续向前走。 我能感觉到,我身后,那些假装无视的目光,渐渐地发生了一些变化。那里面,少了一些同情与怜悯,多了一些……发自内心的敬佩。 他们或许不懂我经历了怎样的心路历程,但他们看到了我的选择。 我没有逃避。 我选择,留下来,面对这一切。 我走到了高大的城墙之上,这里是我镇守了三年的地方。 远方,是妖域的茫茫雪原。身后,是北境的万里人间。 我将“霜华”剑,插在了身旁的城垛之中。 这柄代表着我过去的剑,从今天起,将只为守护而立,不再为虚妄的“纯粹”而出鞘。 我明白了。 真正的强大,不是高高在上的、完美无瑕的神性。 而是承认自己的脆弱与不完美,从泥潭中站起身后,依然选择背负起责任的人性。 我不再是那个不染尘埃的凌仙长了。 我就是凌清雪。 一个会犯错,会沉沦,却也懂得守护的,人。 我心底的枷锁,在这一刻轰然破碎。这或许不是我所追求的道,却是属于我唯一的道。 未来的路还很长,心魔或许还会再来。 但我,已经不再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