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钻进耳朵,像羽毛搔在心尖上,我刚刚压下去的火“噌”地又冒了上来。 我回忆着看过的那些模糊画面,试着向后撤腰。 鸡巴从那紧致的包裹中缓缓退出,翻出的嫩红穴肉裹着茎身不愿分离,肉棱刮过膣壁褶皱时带出咕啾水声,直到硕大的龟头几乎要滑出穴口,那层层叠叠的软肉依依不舍地刮蹭着柱身,带来一阵强烈的酥麻。 “嗯……”秦雅楠满足地哼了一声,脚心在我腰窝里磨出红印,脚踝在我后腰蹭出红痕。 紧接着,我腰腹发力,猛地向前一顶! 囊袋拍在菊蕾上发出脆响,髋骨撞上她的耻骨,发出沉闷的肉体撞击声。 “啊!”她又是一声短促的惊叫,身体被我撞得向上耸动,两粒乳头在睡衣上划出明显凸痕,两团雪乳惊涛般晃荡,那根粗长的鸡巴再次齐根没入,龟头重重地撞上她娇嫩的子宫颈。 这一次,我没有再停下。 刚开始,我的动作还有些生涩和缓慢,只是机械地重复着抽出、插入。 但很快,身体的本能就接管了一切。 每记深捣都带出噗嗤水声,交合处泛起白沫。 每一次后撤,都带出粉红的穴肉翻卷,贪婪地感受着那湿滑肉壁的刮蹭和吮吸;每一次插入,都用尽全力,狠狠地撞向最深处那团柔软的阻碍,囊袋拍打臀肉的脆响越来越密,恨不得把自己整个都塞进去。 “啊!啊!小墨……好深……顶到了……顶死阿姨了……啊!”秦雅楠的叫声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淫靡,“再重点……捣烂阿姨的骚穴……”毫无顾忌地在房间里回荡。 她修长的双腿不知何时已经盘上了我的腰,脚趾勾着我臀缝往深处压,小腿肚肌肉绷得铁硬,脚后跟用力地抵着我的后腰,像是要把我更深地按进她的身体里。 随着我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的撞击,她胸前那对沉甸甸、白花花的巨乳疯狂地上下抛甩、晃动,划出令人目眩的乳浪。 “揉……揉揉阿姨的奶子……小墨……快……”她一只手胡乱地抓着自己晃动的乳肉,指甲在乳晕上刮出红痕,眼神迷离地看着我,声音带着哭腔般的渴求。 我立刻明白了,这是在教我。 我听话地腾出一只手,有些笨拙地一把抓住她胸前那团惊人的绵软。 滑腻汗液让乳肉在掌心打转,乳肉像灌满水的气球在掌心变形,乳头硬挺地硌着指腹。 入手是难以言喻的饱满和弹性,温热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 我用力地揉捏、抓握,五指深陷乳肉挤出波涛,指节深陷乳肉又弹起,掌心摩擦着她硬挺的乳头。 “啊!对……就是这样……用力揉……掐乳头……啊!”上下同时传来的强烈刺激让秦雅楠彻底疯狂了,膣道突然缩紧像套弄的肉手套,她的叫声变得破碎而高亢,脖颈青筋浮凸如藤蔓,身体像过电般剧烈地颤抖起来,“不行了……小墨……阿姨……阿姨要……要来了……啊——!慢点……慢点……不要……不要啊——!”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小穴里的变化,那紧致的肉壁开始疯狂地、有节奏地收缩、痉挛,宫颈口像吸盘般嘬住龟头疯狂搏动,膣道深处传来吸盘般的嘬吮,像无数张小嘴拼命地吮吸、挤压着我的鸡巴,一股滚烫的液体猛地浇淋在我的龟头上! 激流冲刷马眼的灼烫感让我尾椎发麻,卵袋阵阵发紧。 我以为她是真的让我停下,赶紧刹住了车,鸡巴还深深埋在她高潮后不断抽搐的甬道里,穴肉痉挛着咬住茎身像在挽留,穴肉仍像小鱼嘴般嘬着茎身搏动,有些无措地看着她。 秦雅楠睁开迷蒙的双眼,脸颊潮红,气息紊乱,嗔怪地瞪了我一眼,汗珠从下巴滴落在乳沟里,汗湿的鬓发黏在太阳穴,声音又软又哑:“怎么停了……小墨?” “秦阿姨……不是你让我……不要动、慢点的吗?”我喘着粗气,一脸茫然。 她愣了一下,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得花枝乱颤,乳浪在笑声里溅出汗滴,乳浪在笑声里跌宕起伏,胸前的波涛又是一阵汹涌。 她伸出手指,带着情欲的湿滑,轻轻点了点我的鼻尖:“傻小子……你记住了,”她凑近我耳边,吐气如兰,舌尖舔过我耳廓留下湿痕,呼出的热气钻进耳蜗,带着一种过来人的狡黠和诱惑,“女人在床上说的‘不要’……就是要……‘慢点’……就是快点……都是反话,懂了吗?” 反话?不要就是要?慢点就是快点? 我脑子有点懵,但看着她眼中毫不掩饰的渴望和身体依旧火热的迎合,我瞬间就“懂”了——她是嫌我不够猛! 一股被点燃的、属于少年人的蛮劲和征服欲猛地冲了上来。 我低吼一声,不再有任何保留,双手死死掐住她纤细却充满韧劲的腰肢,指甲陷进她腰窝的软肉,拇指陷进腰窝深坑,腰臀像装了马达一样,开始了最原始、最狂暴的冲刺! 耻骨撞得她阴阜发红,腿根肌肉块块贲起,每记深捣都让床脚刮擦地板。 “啪啪啪啪——!” 臀肉撞击声混着飞溅的黏腻水声,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在房间里炸响,混合着床垫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交合处溅起的白沫沾湿了阴毛,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啊啊啊!小墨!太快了!太深了!啊!要死了……顶穿了……子宫要顶穿了……啊——!”秦雅楠的尖叫声瞬间拔高到前所未有的程度,“捅进子宫里了……小野狗弄死阿姨吧……”像濒死的天鹅在哀鸣,又像极乐的狂欢。 她的身体被我撞得如同狂风暴雨中的小船,臀瓣被撞出波浪状的肉颤,肩胛骨在床单反复磨蹭发红,剧烈地颠簸起伏,长发散乱地铺在枕头上,眼神涣散,红唇大张着,唾液顺着嘴角流下都浑然不觉。 她的小穴在我狂暴的抽插下,再次剧烈地痉挛、收缩,膣肉抽搐着挤出大股淫液,宫颈口像小嘴般含住龟头嘬吸,一股比刚才更加汹涌的温热液体猛地喷涌而出! “哗……” 潮吹的液体喷湿两人小腹,我甚至能听到清晰的水声,身下的床单瞬间湿了一大片,热流顺着股沟漫过会阴,温热的液体浸透布料,也溅到了我的大腿上。 她的小穴像失控的水泵,还在剧烈地抽搐、挤压,穴口张合着吐出白沫,死死箍着我的鸡巴,带来一阵阵灭顶般的快感。 秦雅楠尖叫一声:“要高潮了……啊……” 高潮的膣肉抽搐如蜂鸟振翅,裹着茎身疯狂搏动。 “停……停停……小墨……停一下……”她断断续续地哭喊着,手指在我背上抓出血棱,声音嘶哑,小腿在我腰侧无意识地踢蹬,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 我谨记着她的“教导”——不要就是要!停?那就是让我别停! 我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咬紧牙关,用尽全身力气,腰身像打桩机一样,卵蛋重重砸在会阴发出闷响,更加凶狠、更加深入地向前猛顶! 耻骨碾磨她肿胀的阴阜,每记深顶都让两颗卵蛋拍上臀缝。 “啊啊啊啊——!不行了!停一下!停一下小墨!这次不是反话!真的……真的不行了……要坏了……啊!”她几乎是尖叫着哭喊出来,宫颈被撞得发出“噗叽”水声,双手无力地推拒着我的胸膛,指甲在我胸肌划出红痕,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她喊“不是反话”了! 我猛地刹住车,粗壮的鸡巴还深深埋在她一片狼藉、不断抽搐的花心里,穴肉仍在痉挛着榨取精关,宫颈软肉仍像婴儿小嘴裹着龟头吮吸,龟头被那痉挛的软肉吮吸得阵阵发麻。 我大口喘着粗气,汗水顺着额角滴落在她雪白的胸脯上。 汗液在乳房间积成小溪,汗珠沿着乳沟滑落,在肚脐积成小水洼。 秦雅楠瘫软在床上,像一滩融化的春水,胸膛剧烈起伏,过了好半天才勉强缓过一口气。 她眼神迷离地看着天花板,嘴角却勾起一个极致满足、甚至有些恍惚的笑容,喃喃道:“小墨……阿姨……阿姨刚刚高潮了……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她侧过头,眼神带着点娇嗔和后怕,“不过……女人高潮的时候……里面很敏感……最好……停一下……或者……慢一点……知道吗?” 我像一块干涸的海绵,疯狂地吸收着她传授的每一句“知识”,用力地点着头,汗珠甩在她锁骨凹陷处,汗水顺着发梢甩落。 喉结上下滚动咽下带腥甜的唾沫。 就在这时,我按在她左乳上的手,掌心突然传来一阵湿湿的、黏黏的、带着微温的触感。 我下意识地低头看去—— 只见她左乳那粒嫣红挺立的乳头上,正缓缓地、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小股浑浊的、乳白色的液体! 奶香混着精液腥膻钻进鼻腔,奶香混着汗腥钻进鼻腔,那液体沾湿了我的掌心,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一种奇异的、母性的光泽。 我鬼使神差地屈起手指,将沾满乳汁的指尖探向她微张的唇,将那滴将坠未坠的乳汁抹开,指腹传来温热的粘稠感。 她突然按住我的手背,把整片乳肉压进我掌心,乳晕在挤压下溢出更多白浆,喘息里带着笑:“小馋猫……这也是能吃的……” 秦雅楠那句“能吃”像火星子溅进油锅,我脑子“嗡”地炸开。 什么犹豫、羞耻,瞬间被一股蛮横的渴望烧成了灰烬。 我猛地压下身体,双手狠狠攫住她胸前那两团沉甸甸、白腻的软肉。 惊人的饱满和弹性在掌心鼓胀,温热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带着汗水的滑腻。 我张嘴,一口含住了右边那颗硬挺、沾着乳白汁水的乳头。舌尖卷住深红的乳尖,用力一嘬—— 唇齿陷入绵软的乳晕,像陷进刚蒸熟的糯米团。喉头滚动着吞咽的欲望,每一次吮吸都牵扯着乳肉深处的腺体,让汁水源源不断涌出。 吸……再用力点……小墨把阿姨的奶头都吸麻了……她突然挺起胸,手指插进我发间往下按。 对……就这样……阿姨的奶水都是你的…… “嗯啊——!”她身体猛地反弓,如同触电,喉咙里溢出一声又甜又痛的呻吟。 一股温热、带着奇异甜腥的液体瞬间涌进口腔。 不是牛奶的醇厚,更清冽甘甜,混着她身上特有的暖香。 我贪婪地吞咽着,喉结滚动,那甘泉滑入腹中,点燃更旺的火焰。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用力揉捏着左边的乳房,五指深陷又弹起,揉得饱满的乳球在掌心变形,乳晕被搓得发红发亮,顶端乳头硬得像颗小石子,更多的乳汁被挤出,顺着指缝,沿着她光滑的乳肉蜿蜒而下,在床单上洇开深色的湿痕。 啊呀……左边也要……小坏蛋揉得阿姨好舒服……她扭着腰把左乳往我手里送,捏重些……对……乳头要爆了…… 下边我也没忘。 埋在她体内的性器开始缓慢地、研磨般地抽送起来。刚刚高潮过的甬道敏感异常,膣肉像无数张小嘴,随着我的进出一下下吮吸、绞紧。 “啊……小墨……别……上下都……啊……要疯了……”她被我上下夹攻,彻底乱了方寸。 双手胡乱抓挠我的头发,将我的脸更深地按向饱胀的胸脯,乳尖蹭着我的鼻尖,甜腥味混着汗味直冲脑门,身体如过电般颤抖,呻吟拔高又媚又颤,带着哭腔般的颤音,“吸……用力吸……小墨……吸阿姨的奶……把阿姨吸空……全喝下去……” 右边那只乳房被我吸得微微发瘪,乳晕颜色更深。 我松开嘴,带出一丝银亮的涎丝,毫不犹豫换到左边,再次含住那颗同样硬挺的乳头,用力吮吸。 舌尖抵着乳孔打转,像哥孩子一样吮吸着乳汁。 她突然绷紧脚背,脚趾蜷进床单——乳汁猛地喷溅出来,呛得我咳嗽,却更凶猛地吞咽。 同样的甘甜溢满口腔。 她满足地叹息,双手紧紧抱着我的头,用力按向胸口,仿佛要将我揉进她温软的身体。 好孩子……喝得真凶……阿姨的奶头要被你咬掉了…… 我趴伏在她身上,像只贪婪的幼兽,大口吞咽着“妈妈”的乳汁,下体保持着缓慢而深重的抽插,每一次顶入都碾磨着她花心深处最敏感的软肉。 过了一会儿,她喘息着推了推我的肩,声音又软又哑:“小墨……起来……换……换个姿势……阿姨想要你从……后面来……” 我恋恋不舍地吐出被吮吸得红肿的乳头,齿尖还留恋地刮过乳晕,留下浅红齿痕,沾着乳汁的唇离开那片温软。 粗壮的性器缓缓从她泥泞不堪的小穴里抽离,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那被撑开许久的穴口一时无法合拢,可怜兮兮地张成湿漉漉的“O”形,边缘嫩肉微翻,沾满了混合爱液与精液的黏稠白沫,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她撑起身,背对着我,慢慢跪趴在床上。 腰肢塌陷下去,浑圆饱满、如成熟水蜜桃般的雪白臀丘,高高翘起,诱惑地左右轻摇。 几缕汗湿的棕发黏在光滑的脊背。 接着,她做了一件让我血脉偾张的事——一只手探向腿间,纤指直接触到那片狼藉的私处,在湿漉漉的阴唇间揉搓、拨弄,发出细微的水声。 然后,她用两指,轻轻拨开自己那两片红肿的阴唇,将湿滑红润、仍在微微翕张的穴口,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眼前。 看什么……她突然回头媚笑,小墨的那家伙……不插进来吗? 这无声的邀请,比任何言语都更直接,更灼人。 我盯着那两瓣被蹂躏得发亮的臀肉,中间那道深缝里,粉褐色的菊蕾正随着呼吸微微收缩,下方湿淋淋的穴口像朵吸饱雨水的花,翕张间吐着晶亮黏液。 腿根还在不受控地轻颤,显然刚才那场激烈性事让她浑身酥软。 热血瞬间涌向下体。 那根刚软下去一点的凶器瞬间怒张,硬得发烫。 我立刻上前,半蹲在她身后,性器高昂,紫红色的龟头油亮,几乎触到臀缝。 这个角度看得更真切——臀瓣间那朵深褐色的菊蕾随着呼吸微缩微放。 下方,被我蹂躏得红肿的穴口,正源源不断涌出晶亮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深色床单上晕开湿痕。 一个念头闪过:明天保洁看到这床单,怕是要骂娘了。 赶紧甩开杂念。 一手扶着自己滚烫坚硬的性器,但是我没有立刻进入,而是学着刚才她的样子,用硕大的龟头在她湿滑的阴唇间上下摩擦。 龟棱刮过肿胀的阴蒂时,她身体猛颤,臀肉绷紧,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别磨……别磨那里……她突然塌腰翘臀,里面……里面痒死了……她突然夹紧臀肉。 我故意用龟头在她翕张的穴口轻顶浅探,感受着那圈软肉惊人的吸力,却迟迟不深入。 龟头碾过阴蒂时,她臀尖猛地一抖,穴口骤然缩紧,挤出几滴爱液。 我顺势将顶端卡在入口,感受膣肉饥渴的吮吸,却故意只进半寸又退出,反复折磨那圈湿热的软肉。 她扭着腰往后顶,喉咙里溢出焦躁的呜咽,臀缝里那朵菊蕾都跟着缩紧了。 她忍不住了,扭过头,脸颊潮红,杏眼水光潋滟,满是催促与渴望:“进来啊……小墨……别磨蹭了……再磨阿姨要自己动了……” 我看着她的眼睛,心跳如鼓,一个在心底盘旋许久的念头,带着试探与破釜沉舟的冲动,脱口而出:“我……我能喊你妈妈吗?” 她明显一愣,漂亮的杏眼瞬间睁大,闪过一丝错愕。 但仅仅一瞬,那错愕便化开,被一种更浓烈、更温柔、甚至带着纵容的笑意取代。 嘴角高高扬起,细碎的笑纹清晰浮现,声音又软又糯,带着奇异的安抚:“当然可以,小墨。” 她顿了顿,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我就是你的妈妈。” “妈妈”二字像魔咒,瞬间点燃我心底所有的激动与渴望。 “妈妈的骚穴……儿子不想进来吗?” 我脑子一热,什么都忘了,只想扑过去紧紧抱住她,感受这份迟来的、扭曲却无比真实的“母爱”。 我激动地往前一扑—— “啊——!” 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尖叫猛地响起! 我忘了! 我他妈忘了我的凶器还正对着她敞开的穴口! 这一扑,身体前倾的力道带着那根蓄势待发的凶器,毫无缓冲地、狠狠地、齐根贯入她湿滑紧致的甬道深处! 龟头重重撞上娇嫩的宫颈! 膣道瞬间绞成吸盘,滚烫肉壁从四面八方挤压上来,湿滑软肉裹着柱身疯狂蠕动。 她臀瓣被我小腹撞得发颤,两团雪白臀肉像水波似的晃荡,臀缝间那朵菊蕾都绷成了小疙瘩。 顶穿了……儿子把妈妈顶穿了……她突然仰头嘶叫,子宫……子宫要被捅漏了…… 她猝不及防,身体被撞得向前一耸,双手死死抓住床单,指节泛白,喉咙里溢出痛苦又夹杂极致快感的呜咽。 “对不起!妈妈!对不起!”我慌了神,赶紧道歉,性器还深深埋在她痉挛收缩的体内,不敢动弹。 她大口喘着气,缓了几秒,才侧过脸,脸颊贴着凌乱的床单,眼神迷离地看着我,嘴角却勾起一个带着痛楚又无比满足的弧度,声音沙哑而温柔:“没事的……儿子……” 她扭了扭腰,臀肉蹭着我的小腹,“妈妈……喜欢你这样……”她深吸一口气,带着近乎献祭般的纵容,“就这样……把妈妈……填满吧……妈妈的骚屄生来就是让儿子捣的……”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我所有的兽性。我低吼一声,双手铁箍般死死掐住她腰肢两侧的软肉,十指深陷。 腰臀发力,开始了狂暴的冲刺! “啪!啪!啪!啪——!” 每一次后撤都带出翻卷的嫩红穴肉,黏丝拉得老长;每一次贯穿都直捣宫颈,囊袋重重拍在臀缝,撞得那两团雪臀波浪般抖动。 臀肉撞击的闷响混着黏腻水声,在房间里炸开。 她塌陷的腰肢被我撞得起伏,脊背弓起优美的弧线,汗珠顺着脊椎沟滚进臀缝。 撞……撞到子宫口了……她突然尖叫着塌腰,儿子的龟头……在抠妈妈的子宫…… 肉体激烈碰撞的声响在房间里炸开,比刚才更密集,更响亮!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翻卷的嫩红穴肉和飞溅的粘液,每一次插入都用尽全力,粗壮的性器凶狠地破开湿滑紧致的膣道,龟头狠狠撞上最深处的软肉,囊袋重重拍打在她胯部,发出沉闷的脆响。 “啊啊啊!儿子!插死妈妈了!啊!太深了!要被儿子的大东西填满了……顶穿了……啊——!”她的呻吟瞬间拔高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如同濒死的哀鸣与极乐的狂欢交织。 她毫无顾忌地嘶喊着那些背德的字眼,“妈妈的小穴……是儿子的……给儿子操烂吧……啊!用力!再用力点儿子!把妈妈的骚逼操成你的形状!” 我盯着她臀瓣间被撑开的穴口,每次抽插都带出咕啾水声,嫩肉被摩擦得发亮发红。 手指掐进她腰窝,胯骨发狠撞向臀肉,臀浪翻滚间甚至能看到性器在她体内进出的轮廓。 妈妈里面……在吸儿子的鸡巴……她突然收缩小腹,子宫口咬住龟头了……啊! “妈妈……妈妈……”我一边疯狂撞击着她弹性惊人的臀肉,听着那令人血脉贳张的撞击声和她放浪的呻吟,一边喘息着喊她。 眼前晃过她胸脯上被我咬出的齿痕,舌根泛起乳汁的甜腥,这禁忌的称呼与她浪荡的回应,像最烈的春药,混合着强烈的背德感与扭曲的占有欲,在血管里奔流,刺激得我头皮发麻,抽插得更加凶狠暴烈。 每一次深顶都让她的身体剧烈前冲,胸前巨乳在重力下疯狂甩动,乳尖摩擦着床单。 奶头……奶头磨得好痛……她突然伸手揉捏自己的乳房,儿子插一下……妈妈奶头就抖一下…… 突然,一股熟悉的、毁灭性的酸麻感猛地从脊椎骨深处炸开,迅速蔓延全身,汇聚到那根在她湿热紧致的肉穴里疯狂进出的凶器顶端! “妈……妈妈!我要射了!要射给你了!”我嘶吼着,声音因极致的快感而扭曲,冲刺的速度达到极限,腰胯撞击她臀肉的频率快得几乎出现残影,房间里只剩下密集的肉体撞击声和我们粗重疯狂的喘息与尖叫。 射……射进子宫里……她突然死死夹紧阴道,灌满妈妈的子宫…… 最后几下顶得她膝行半步,臀肉被我撞出深红指印。 龟头碾着宫颈软肉疯狂跳动,滚烫的柱身撑得穴口圆张,黏稠爱液顺着大腿往下淌。 “射!射给妈妈!全射进来!啊……妈妈想要……想要儿子的……烫死妈妈的骚穴……灌满妈妈!”她也到了崩溃边缘,扭过头,眼神涣散,红唇大张着嘶喊,唾液顺着嘴角流下,身体如风中柳条般剧烈颤抖。 让妈妈的肚子鼓起来……怀上儿子的种…… “呃啊啊啊——!”我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腰眼一麻,双手死死扣住她的胯骨,将她的臀用力向后拉向自己,粗壮的性器用尽全力向最深处狠狠一顶,龟头死死抵住她痉挛的宫颈! 噗嗤! 噗嗤! 噗嗤! 一股股滚烫、浓稠、积蓄已久的生命精华,如同开闸的洪水,以惊人的力道和速度,猛烈地、毫无保留地喷射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滚烫的激流冲刷着宫颈软肉,一股接一股,仿佛无穷无尽。 烫!烫死妈妈了!她突然痉挛着蜷起脚趾,子宫……子宫在喝儿子的精…… 精液灌入时她小腹都在抽搐,穴口像吸盘般箍住柱根猛嘬。 臀缝间湿得一塌糊涂,精液混着爱液从交合处溢出,顺着腿根流到膝弯,在床单上积成一小滩。 “啊啊啊!到了……妈妈也到了……儿子的……好多……好烫……烫死妈妈了……啊——!”她同时攀上顶峰,身体如被高压电贯穿般剧烈反弓、抽搐,花心深处喷涌出大股温热的阴精,混合着我的精元,从我们紧密交合的部位汩汩溢出。 尿了……妈妈被儿子操尿了……她双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跪姿,整个人像被抽掉骨头,软软地向前瘫趴下去。 我被她带着,也重重地趴倒在她汗湿的脊背上,脸颊贴着她肩胛骨,齿间残留的乳香混着精液腥膻钻进鼻腔。 粗重的喘息喷在光滑的皮肤上。那根深深埋在她体内的凶器还在不受控制地、一阵阵地搏动、喷射,将最后一点滚烫注入她痉挛收缩的深处。 子宫还在吸……她突然抽搐着夹紧臀部,要把儿子榨干呢……两人交叠着瘫在湿透的床单上,只剩下剧烈的心跳和粗重的喘息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