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可儿解决那场让她胆战心惊的“父母突袭”危机,已经是两周前的事了。 生活以一种诡异而又和谐的姿态,回归了某种“日常”。 如果说过去的日常是伪装在平静下的暗流涌动,那么现在的日常——就是摆在了桌面上的狂欢。 可儿又搬了一次家,她那些装满了各种夸张“战衣”的行李箱几乎堆满了半个客房。 惠蓉时不时以女主人的姿态颇有兴致地帮她整理,偶尔,两个女妖精还会在房间里爆发出夹杂着布料摩擦声的暧昧笑声。 更别说,不时还会插入第三个母狮子…… 我作为这个奇特家庭里唯一的雄性,某种意义上的“定海神针”,每天下班回家,迎接我的,常常是一副哭笑不得的画面。 比如此刻,我刚换鞋走进客厅,只见可儿穿着一身背后有着一对黑色小翅膀的紧身皮衣,正趴在客厅的地毯上聚精会神地用触控笔在平板上勾勒着什么设计图。 她那被皮裤包裹得浑圆挺翘的屁股,随着她专注的动作微微晃动,仿佛在对我发出无声的邀请。 “老公,你回来啦!”她头也没抬,发出一声甜腻的呼唤,“蓉姐姐在厨房炖汤呢,说要给你好好补补。” “……你在家画图就穿成这样?”我走到她身后,忍不住伸出手在她那弹性惊人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哎呀!”可儿像是被电到一样,整个身体都绷紧了。 她回过头,脸颊绯红,眼神里是委屈和兴奋交织的奇特光芒,“这是客户定的加急稿,说是要一种‘堕落天使’的感觉,我……我这不是为了找灵感嘛……” 我还能说什么。在这个家里,任何荒诞的事情,似乎都有其自洽的淫荡逻辑。 “汤好咯!”惠蓉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她端着一个巨大的汤锅走了出来,身上只围着一条半透明的丝质围裙——据说是可儿给她定做的——胸前那对E-cup的豪乳随着她的步伐波涛汹涌,围裙的系带深陷在她腰后挺翘的臀缝里,形成一道勾人的弧线。 她看到可儿的装扮,又看了看我,脸上露出了那种了然于胸的微笑。 “我们家小骚狗又在发情了?”她将汤锅重重地放在餐桌上,走过来毫不客气地揪住可儿背后那对小翅膀,“跟你说过多少次,工作的时候要有工作的样子,把家里的地板都蹭脏了怎么办?” “呜……蓉姐姐我错了……”可儿立刻像只做错事的小狗,乖乖地趴在地上,任由惠蓉“教训”。 这就是我们的日常。充满了角色扮演、情色游戏和一种外人无法理解的家庭温情。 没几分钟,新装的指纹锁“滴”的一声 一个高挑矫健的身影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我靠!什么东西这么香!赶巧了呀!”冯慧兰随手鞋柜里掏出自己的拖鞋,自顾自地从厨房拿了碗筷。 “你倒是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啊,冯大警官。”惠蓉白了她一眼,但还是起身去帮她盛汤。 “嘿,这指纹让我也录一个可是蓉蓉你自己说的啊~我还得三辞三让一下不成?再说了~” 冯慧兰那双锐利的眼睛在我、惠蓉和可儿之间扫了一圈,嘴角勾起一抹痞气的笑容:“哟,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呢?不是我打扰你们的家庭活动生气了吧?” 自从那一连串故事——也可以说是事故——以后,冯慧兰来我们家的频率却越来越高。 她不试探,也不坦白,只是像个食客一样极其自然地融入了我们的生活。 她和我的关系更是变得微妙。 一种介于情人与“炮友”之间的危险默契。 我们四个都心照不宣,在惠蓉和可儿都不在的少数时刻,这个家里的任何一个角落都有可能变成我们俩临时开战的炮火阵地。 “什么家庭活动,我这不加班呢,”可儿噘着嘴抱怨,“客户的品味太奇怪了,非要我给角色设计一套‘既要性感又要保守,既要神圣又要堕落’的衣服,这不没事找抽的吗?” 冯慧兰喝了一大口汤,满足地哈出一口气,然后像个大姐头一样对着可儿指点江山:“这还不简单?上半身穿修女服,下半身穿渔网袜开裆裤,手里再拿一本《圣经》,不就齐活了?” “哇!慧兰姐你好懂!” 一时竟然听不出可儿到底是真心还是阴阳怪气 我看着她们三个,惠蓉的智慧通透,可儿的天真烂漫,冯慧兰的豪爽不羁,三种截然不同的特质,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形成了一种奇异的平衡 那我大概,就是维持这个平衡的支点? 我承认,我沉醉于这种生活。 左拥右抱,齐人之福,这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抗拒的梦。 我现在已经没那么纠结于惠蓉那混乱的过去,毕竟我自己也早已不是那个纯洁无瑕的“老实人”了。 她的闺蜜,现在一个是我的“忠犬”,一个成了我的“野猫”。 我们彼此纠缠,互相亏欠,早已算不清这笔烂账。 可越是这样,我心里那个疙瘩就越是清晰。 我真正在意的,从来不是惠蓉和多少男人上过床,而是在那些混乱的夜里,支撑着她、或者说摧毁着她的,究竟是怎样的痛苦。 我现在大概知道了,这种痛苦来自她亲眼目睹父母惨死留下的巨大创伤。 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她用了十多年的时间,无数男人的精液和身体的沉沦去填补,却始终徒劳无功。 而我,作为她的丈夫,作为这个家的男主人,我已经当了十年呆子,现在自然不能再对此视而不见了。 我享受着她为我构建的这个极乐世界,有责任也有义务去修补她早已崩塌的心脏。 吃完饭,冯慧兰赖在沙发上没走,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电视,眼睛却时不时地往我身上瞟。 惠蓉和可儿去浴室洗澡了,嬉笑打闹的声音隔着门板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喂,”冯慧兰用脚尖踢了踢我的小腿,“你老婆和你小情人去洗鸳鸯浴了,你就这么干坐着?” “不然呢?”我瞥了她一眼。 “不然?”她嗤笑一声,身体前倾,那对夸张的G-cup爆乳几乎要撑破T恤,她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不然她们洗她们的,我们干我们的。去阳台怎么样?够刺激吧?你把我按在栏杆上,让你一边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一边操我,想不想?”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浴室的门就打开了。 惠蓉和可儿裹着浴巾走了出来,头发湿漉漉的,身上散发着沐浴露和洗发水混合的香气。 “聊什么呢这么投入?”惠蓉的目光在我们之间打了个转,笑得意味深长。 “没什么,跟你家老公探讨一下法律问题。”冯慧兰面不改色地坐直了身体,仿佛刚才那个满嘴骚话的女流氓根本不存在。 她又赖了一会儿,看看时间差不多,才起身告辞。 “先撤了,不打扰你们的家庭活动。”她走到门口,换鞋的时候状似无意地弯下腰,那个挺翘的屁股正对着我,短T恤的下摆因为弯腰的动作向上缩起,露出了一小截精壮的腰肢。 赤裸裸的勾引。 送走冯慧兰,家里终于安静了下来。可儿大概是真的被客户的要求搞得焦头烂额,又趴回地毯上,难得进入了心无旁骛的工作状态。 惠蓉则走进了书房。 我没有跟进去,只是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她。 她坐在书桌前,随手开始整理她那个【月影藏花】的待办清单, 惠蓉有时候是个很古板的人,有一些特别重要的事项,她喜欢用笔记下来,我则更喜欢手机和电脑的记录。 不过这次,她似乎心不在焉,看起来更像怔怔地出神。 书房里只开了一盏暖黄色的台灯,光线柔和地笼罩着我的妻子。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一遍又一遍摩挲着书桌一角的一个相框。 我的心突然一紧。 那个相框我认得,看过很多次。 一个很老旧的木质相框,边角都已经被磨得有些发白,里面的照片也已经微微泛黄,是她和两个老人的合影。 照片里,年幼的惠蓉扎着两个羊角辫,笑得天真烂漫,紧紧地依偎在两位慈祥的老人中间。 那是她的外公外婆。 是她父母去世后,将她一手抚养长大的亲人。 自从我们结婚后,除了必不可少的逢年过节,这十年来她很少主动回去看望两位老人。 节日之外,无论我怎样提议,她总能找到各种各样天衣无缝的理由来推脱。 一开始,我以为她是真的忙。 她的网店生意,在王丹的帮助下,做得风生水起,收入甚至远超于我。 我总想着,她是个事业心强的女人,我应该支持她。 甚至——我也有一些私心,惠蓉把自己全身心投入到我们的小家之中,对我来说当然更乐得轻松。 她邮寄回家的钱很多,电话也没少打,过年过节,带回去的大包小包总是装满了我们的后备箱 但就是很少回去。 似乎也没有什么理由指责她不孝。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我一步步踏入她那片黑暗的过往,我才渐渐明白 那不是忙,那是逃避。 一种近乡情怯的逃避,也可能是一种物是人非的自责。 逃避那个承载了她童年幸福,也反衬出她后来所有“罪恶”的“家”。 如果亲人尚在,也许斯嘉丽也不敢回塔拉庄园。 她摩挲着照片的动作是那么的轻柔,那么的专注,仿佛那是连接她与那个纯真年代的唯一纽带。 她的眼神里,流露出一种混杂着眷恋与脆弱的悲伤。 那一刻,她不是那个在床上浪荡入骨的骚货,也不是那个圈内的大姐大。 只是一个在深夜里偷偷思念父母的孤独小女孩。 这些天来,所有关于她的碎片,关于她那份加密档案里的笔记,关于王丹讲述的过往,关于冯慧兰揭示的过往……所有的一切都在我脑海中汇聚 最终指向了一个源头。 是我必须做点什么的时候了。 不能再等了。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内心的波澜,缓缓走进书房,站到她的身后,将手轻轻地搭在她的肩膀上。 惠蓉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手指像是被惊扰的蝴蝶,迅速从相框上收了回来。 “账目很麻烦吗?”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温和。 “没……没有,就是,就是随便看看。”她有些慌乱地将相框扣在桌面上,没有看我。 我没有戳破她,只是沉默地用手掌的温度安抚着她微微颤抖的肩膀。 书房里一时间静得只能听到可儿在客厅翻动参考书的细微声响。 过了许久,我感觉到她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 我俯下身,将下巴轻轻靠在她的头顶,能闻到她发间残留的洗发水清香。 “惠蓉,”我开口,声音前所未有的郑重,“我们……找个时间,一起回趟老家吧。” 她没有立刻反应,似乎没明白我的意思。 我看着那张被她扣在桌面上的照片,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回去看看外公外婆。我们两个一起。” 我的话音刚落,怀里那具曾经在无数男人身下辗转承欢、早已对任何冲击都习以为常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她猛地抬起头,那双总是含着媚意的桃花眼里,第一次出现了近乎“惊恐”的慌乱。 惠蓉猛地从我怀里挣脱出来,转过身,那双刚刚还浸润在悲伤与眷恋中的双眸此刻已经竖起了层层叠叠的锋利壁垒。 “回……回去干什么?”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语气却故作轻松,“好端端的,又不是逢年过节,突然跑回去,外公外婆还以为家里出什么事了呢。” 每年春节我们都会例行公事般地回去拜年,住上两三天,她表现得像一个完美孝顺的外孙女儿,周到、热情,无可挑剔。 但那份完美之下,总有着一种微妙的距离感。 我心中暗叹一声,知道这场“谈判”不会那么容易。 她又想逃了 “就当是散散心。”我凝视着她的眼睛,语气温和而坚定,“今年中秋我们都忙着没回去,不是吗?就当是回去看看他们,顺便在镇上住个周末。” “不行!”她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语气尖锐得像是在应激,“店里最近要上秋季新款,忙得要死,我怎么走得开?王丹那边也一堆事,我不能把所有事情都压在她身上。” 她开始在书房里焦躁地踱步,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 我的目光落在了她的右手上。 她的右手拇指,正下意识地反复用力抚摸着自己的指甲盖。 就是这个动作。 这是她内心极度焦虑时的标志性动作。在我发现她秘密的那晚,在李总闯入王丹家,在冯慧兰陷入危急…… 每一次当她感到失控和恐惧时,这个小动作都会出卖她。 她以为她在用理性的借口反驳我,但她的身体却在用最诚实的方式向我发出求救的信号。 “一个周末而已,店里的事可以交给外包的助理,而且我知道你们最近已经配好了AI客服。”我走到她面前,轻轻握住她那只正因为焦虑而冰凉的手,“至于外公外婆那边,我们提前打个电话,就说我们想他们了,想回去陪他们住两天。他们听到只会高兴,怎么会觉得被打扰?” “你……”惠蓉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试图把手从我掌心里抽出去,却被我握得更紧。 她的眼神闪躲,不敢与我对视, “林锋,你到底想干什么?日子过得好好的,为什么非要突然提这个?” 她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快压抑不住的怒气。 再扯下去,只会变成无意义的争吵,我决定快刀斩乱麻。 该到摊牌的时候了 我没有再跟她辩论那些借口,而是将她另一只手也握住,让她只能正视着我。 看着她那双写满了慌乱与戒备的眼睛,我一字一句地将最后那层窗户纸捅破。 “惠蓉,你在害怕,对不对?” 她整个身体都剧烈地一震,那份伪装出来的愤怒和焦躁如同被戳破的气球,瞬间泄得干干净净。 她的嘴唇翕动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有那双漂亮的眼睛里迅速蒙上了一层水汽。 看到妻子这副模样,我的心痛得无以复加。 我将她轻轻地拉进怀里,紧紧地抱着她,下巴抵着她的额头低声说道: “对不起……老婆,对不起。” “这十年来,我一直以为我给了你一个安稳的家,给了你平静的生活,我们就很幸福了。我……我一直都忽略了,忽略了你心里藏着的那些痛苦。我看到了你白天的贤惠,却没能看穿你夜晚的眼泪。直到……直到我打开了那个潘多拉的魔盒,我才知道,我们这个家原来已经渐行渐远。” 我的声音也有些哽咽。这不是演戏,这是我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我的怒火早已经发泄过了,只要我还想维持这个家,现在是该我正视问题的时候了 我享受了她十年最美好的青春,却对她灵魂深处的巨大空洞熟视无睹。 “现在,我知道了。我不再是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了。”我收紧手臂,让她能更清晰地感受到我的力量,“所以,不要再一个人扛着了,好吗?让我……让我陪你一起面对。我们一起回家。” 怀里的身体,从最开始的僵硬,到后来的微微颤抖,再到此刻彻底地软化了下来。 压抑了许久的细碎呜咽声,终于从她喉咙深处流了出来。 她把脸深深地埋在我的胸口,像个迷路了许久、终于找到归途的孩子一样放声大哭。哭声里没有愤怒,没有戒备,只剩下无尽的自责和痛苦。 “老公……” 过了很久很久,她的哭声才渐渐平息,变成断断续续的抽泣。 她在我怀里,用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说出了那段深埋心底的恐惧。 “你……你现在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婊子了……在外面跟多少男人睡过,玩得有多开……你不在乎,你还愿意要我,我知道……我爱你,我也……也很感激你……” “可是……可是外公外婆不一样……” 她说到这里,声音又开始颤抖起来,“他们把我养大,教我读书,教我做人。在他们眼里,我永远是那个扎着羊角辫的乖巧懂事的小蓉。每次……每次过年回家,看到他们那双慈祥清澈的眼睛,我就……我就觉得自己好脏……” “我不敢跟他们靠得太近,我怕……我怕我身上那股味道会被他们闻到。我高中就不在镇上读了,大学又离得那么远,我知道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不可能传到他们耳朵里。可是……我就是害怕……我就是觉得自惭形秽……” “我怕……我怕有一天,他们会突然看穿我。看穿我这身漂亮皮囊下面到底藏着一个多么淫秽腐烂的灵魂……我……我受不起……” 原来如此。 这才是她抗拒回家的真正原因。 对她来说,那不仅仅是家乡,那还是一面镜子。 一面能照出她所有不堪与堕落的镜子。 她在外面可以刀枪不入,可以放浪形骸,可以百无禁忌。 可唯独在那面镜子前,她会原形毕露,无所遁形。 我抱着她,心中五味杂陈。 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任何语言在这样深刻的自我厌弃面前似乎都显得苍白无力。 我们的“谈判”陷入了僵局。 一个被痛苦所淹没,一个因无力而沉默。 就在这时 “吱呀”一声 书房的门轻轻地推开了一条缝。 我和惠蓉同时抬起头,看到了可儿那张写满了担忧的小脸。她怀里还抱着那个平板,显然她一直在客厅偷听。 看到我们望过去,她有些不知所措地咬了咬下唇,但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走了进来。 她没有看我,而是径直走到了惠蓉的身边,然后用一种笨拙的姿势,从侧面紧紧地抱住了我怀里的惠蓉。 她的动作是那么的小心翼翼,像是在拥抱一件稀世的珍宝。 “蓉姐姐……”可儿的声音也带着鼻音,“我……我刚才都听到了……” 惠蓉的身体又是一僵,下意识地想要推开她。 可儿却抱得更紧了,她把自己的脸颊贴在惠蓉的肩膀上,用一种孩子般的固执继续说道: “蓉姐姐,我……我没见过你外公外婆,但是……但是上次,我爸妈来的时候,我差点就撑不住了……是你,是老公,还有慧兰姐,你们……你们一起站在我身后,告诉我不要怕,告诉我,这里就是我的家。” “现在……现在轮到我们了……” 她的声音不大,却在死寂的书房里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回音。 “轮到我们一起保护你了。你不是一个人了,蓉姐姐……你身后,站着我,站着老公,我们都在呢!就算……就算真的被看穿了又怎么样?我们一起扛着!” 这番话简单,直白,甚至有些天真。 但它所蕴含的力量却是有目共睹的 来自于“家人”之间的守护,绕开了所有复杂的逻辑与沉重的过往,像一道温暖的光,直接精准地击中了惠蓉内心最柔软的角落。 我怀里那具紧绷的身体,一寸一寸地松懈了下来。 一种卸下了所有防备与重担的完全松弛。 最终,她缓缓抬起手,是轻轻地回抱住了可儿。 “傻丫头……” 一声叹息,仿佛跨越了十年的光阴。 周六的清晨,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卧室的地板上切割出几道明亮的条纹。 我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只余下一点属于惠蓉的体温和香气。 这很不寻常。自从可儿搬进来,我们三人的作息就达成了一种混乱的默契,除非有工作,没人愿意在周末早起。 我心里一动,披上睡袍走出卧室。 果然,餐厅里那个熟悉的身影正在为我忙碌。 惠蓉已经穿戴整齐,身上是一件素雅的米白色棉麻长裙,长发用一根简单的木簪挽在脑后,露出了光洁优美的后颈。 那副装扮让她身上那种妖媚入骨的气质被最大限度地收敛了起来,看上去就像一个温婉娴静的大家闺秀。 我知道,这是她为这次“回家”准备的“乖巧”的铠甲。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精致的早餐:皮蛋瘦肉粥,金黄的煎饺,还有几碟爽口的小菜。 然而,惠蓉此刻正低着头,用抹布一遍又一遍神经质地擦拭着一尘不染的桌面。 动作很轻,但透露着一种无法掩饰的焦躁。 “起这么早?”我走上前,从身后轻轻环住妻子的腰。 她的身体瞬间绷紧,过了两秒才慢慢放松下来,将身体的重量靠在我身上。 “睡不着,就起来了。”她低声说,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快去洗漱吧,粥要凉了。” 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收紧手臂,在她额角亲了一下。 我能感觉到她皮肤下细微的颤抖。 这次回家对她而言不亚于一场战争。而我,是她唯一也是最信任的战友。 等我洗漱完毕,可儿也睡眼惺忪地从房间里晃了出来。她身上穿着一套毛茸茸的兔子睡衣,揉着眼睛,像一只还没睡醒的小猫。 “唔……好香啊……蓉姐姐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她打着哈欠坐到餐桌旁,看到桌上丰盛的早餐,眼睛瞬间亮了,“哇!好幸福!” 她天真烂漫的活力像一缕温暖的晨光,暂时驱散了餐厅里的紧张气氛。惠蓉的脸上也终于露出了发自内心的宠溺。 “快吃吧,小馋猫。”她帮可儿盛了一碗粥。 我们安静地吃着早餐。这次回家只住一晚,几乎没什么行李需要收拾,一切从简。 吃到一半,可儿忽然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看着惠蓉,又看了看我,用一种试探的语气问道:“蓉姐姐,老公……我……我还是觉得,我是不是应该跟你们一起去比较好?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嘛……” 惠蓉放下筷子,伸出手,温柔地帮可儿擦去嘴角的饭粒。她的动作充满了姐姐对妹妹的慈爱,但眼神和语气却带着不容更改的坚决。 “傻丫头,心意我们领了。但这件事不一样。”她轻声说,“你上次面对你爸妈,那是“外来的”袭击,我们是一个战壕的家人,当然要一起扛。可这次……是你姐姐我心里有‘鬼’,别人是帮不上忙的。只能,也只应该由我和老公一起去面对。” “你掺和进来,反而会让我分心,明白吗?” 她的话语是那么的温柔,又那么的清晰,将所有可能性都堵死了。 可儿虽然噘着嘴,一脸的不情愿,却也知道这是惠蓉作为这个家的女主人做出的最终决定。 “哦……好吧。”她低下头,有些失落地戳着碗里的粥。 惠蓉看着她那副模样,努力让自己的神情放松下来,挤出一个微笑,开玩笑地说:“好啦,我们最多明天晚上就回来了。你在家可得乖乖的,把设计稿画完,顺便帮我们看好家哦,我们家的小卫士。” “嗯!”听到“卫士”这个称呼,可儿的眼睛又重新亮了起来,仿佛领受了什么神圣的任务,用力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惠蓉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是冯慧兰打来的微信视频。 惠蓉接通了视频,冯慧兰那张略显憔悴的脸出现在屏幕上。 “哟,一家人吃早饭呢?”她在那头扯出一个有些疲惫的笑容。 我凑过去,能清晰地看到她所处的环境。 背景是一面斑驳泛黄的墙壁,光线昏暗,陈设简陋,一看就是那种最便宜的小旅馆。 她穿着一件灰色的旧T恤,头发随意地扎着,眼下的黑眼圈很重,显然,这两天她过得并不轻松。 我们早就告诉了她这次回家的计划。作为这个奇特家庭的一份子,我们三都同意慧兰有权知晓家庭的重大事件。 “你那边怎么样?看你累得跟鬼一样。”惠蓉看着屏幕里的闺蜜,眉头微蹙。 “别提了,最后还得靠自己,当地那帮废物点心,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冯慧兰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然后目光转向惠蓉,那份属于警官的锐利柔和了下来,变得充满了担忧,“还说我呢……你怎么样?没问题吧?真的……真的能自己搞定?操,偏偏赶在这时候出差,不然我怎么也得陪你一起回去。” 作为同样在年幼时就失去了完整家庭的人,比起天真烂漫的可儿,冯慧兰对惠蓉的痛苦显然有着更深刻的理解。她的担忧是发自肺腑的。 惠蓉强打起精神,对着屏幕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你说什么呢,冯大警官。我不过是回趟家看看老人,又不是像你一样,要去追捕亡命之徒,能有什么面对不了的?你还是多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她话音刚落,视频那头,忽然隐隐约约传来了一阵像是很多人在叫喊的嘈杂声音。音量很大,但隔着窗户和手机,听不清具体在喊些什么。 “你那边怎么回事?”我立刻警觉起来,凑到屏幕前,“有危险吗?” 冯慧兰不耐烦地朝窗外瞥了一眼,脸上露出了毫不掩饰的厌恶。 “危险个屁。估计又是上访的群众。”她撇了撇嘴,解释道,“听招待所老板说的,好像是前阵子有几个母狗崽子搞霸凌,给人小女孩活活打了两个小时,结果当地派出所不知道怎么操作的,把这帮小畜生关了几天就给放了,屁事没有。受害者家属不服,这几天天天来闹,有些家长同情她,也一起来上访。所以我说本地这帮黑警也是牛逼,这种烂事不解决就算了,还对上访群众天天呼来喝去,只差动手动脚了。你们看着吧,这么玩下去,迟早搞出大新闻。” 她说到“黑警”两个字时,语气里的鄙夷和不爽,几乎要溢出屏幕。 “你可千万别惹事啊!”惠蓉立刻紧张起来,急忙叮嘱道,“我可记得以前读警校的时候,你就最爱‘行侠仗义’,打抱不平,为这事你闯了多少祸,写了多少份检查,自己有数没?” 冯慧兰只是不以为然地嗤笑了一声。 “放心吧,多大的人了,我又不是当年那个一腔热血的愣头青了。”她靠在床头,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语气懒洋洋的,“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我的辖区,我还得指望当地警方配合我的任务呢。我有分寸,不会乱来的。” 她嘴上说得云淡风轻,但我却从屏幕里清晰地捕捉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寒光。 我有一种隐约的预感,她所谓的“有分寸”,和我们理解的怕是有点出入。 我们又简单地寒暄了几句,叮嘱她注意安全,便挂断了视频。 餐厅里又恢复了安静。 惠蓉站起身,对我轻声说:“准备好了,我们出发吧。” 我点了点头。 她最后又看了一眼可儿,细细地叮嘱道:“冰箱里有我昨天做好的卤肉和几个小菜,你热一下就能吃。画图别太晚了,记得早点睡,听见没?” “知道啦,蓉姐姐你放心吧!”可儿乖巧地应着。 惠蓉这才仿佛放下心来,走到玄关,换上了一双素净的平底鞋。 我跟在她身后,我们一前一后地走出了家门。 “咔哒。” 厚重的防盗门在我身后合拢,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声响。 这声音像是一个开关,将身后那个独属于我们的淫乱又温情的家彻底隔离。 门外,是通往现实世界的冰冷又安静的楼道。 走廊里的声控灯应声亮起,惨白的光线从头顶倾泻而下。 一切都是那么的正常,那么秩序井然。 惠蓉走在我的前面,她身上那件素雅的米白色长裙,在这惨白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文静。 她踩着平底鞋的脚步很轻,几乎听不到声音,只有裙摆随着她的走动,在我眼前规律地摆动着。 我跟在她身后,心里还在回味着刚刚挂断冯慧兰视频时她眼中的暴虐。 我有一种预感,我们这位不省心的闺蜜,恐怕…… 我的思绪,被惠蓉一个突兀的动作打断了。 她停下了脚步。 没有任何征兆。就那么毫无预警地在空无一人的楼道正中央停了下来。 我们离电梯口还有七八米的距离,离楼梯间则更近一些。 “怎么了?”我下意识地问道,“忘了拿什么东西?手机?钥匙?” 惠蓉没有回答我。 她甚至没有回头。 穿着长裙的窈窕背影,用木簪随意挽起的乌黑长发。 毫无来由地,我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然后 表演一样的动作 惠蓉伸出双手,抓住了她那件淑静长裙的下摆。 向上 掀起。 裙摆如同一道白色的浪潮,瞬间翻涌过她挺翘的臀部、纤细的腰肢,最终被她用手按在了自己的后背上。 长裙之下,她的身体竟然是赤裸的。 一丝不挂。 她就那样背对着我,将自己身体最隐秘最淫秽的部分,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这片冰冷的楼梯间。 因为常年锻炼而饱满挺翘的肥臀,此刻正因为主人的刻意绷紧呈现出两瓣完美的弧度。 两瓣丰腴的臀肉之间,那道幽深黑暗的的缝隙——如此清晰。 因为毫无节制的纵欲,她那里的颜色早已不像普通女人那般粉嫩。那片本应是少女秘境的区域色泽偏深,带着一种成熟蜜桃的暗沉色调。 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微微张开着,湿漉漉的,像是在无声地呼吸。 色泽不浅的紧闭菊花同样一览无遗。 最让我头皮发麻的是 大量透明的淫水正不受控制地从微张的穴口里争先恐后地涌出,顺着臀缝的曲线一路向下,流淌过大腿根部,拉出了一道晶莹又淫荡的丝线。 “滴答。” 一滴淫水那丝线的末端坠落,砸在光洁的瓷砖地面上,洇开一小片暧昧的水渍。 她……她竟然 处在这么强烈的兴奋状态?! 这..这到底!? “呃……啊……” 一声充满了情欲的呻吟。 我看到她的右手不知何时已经探到了自己的身下,手指正粗暴地在自己那湿润的穴口疯狂地搅动揉搓。 “老公……” 她终于开口了 充满绝望的低吼。 “我……我控制不住了……我要疯了……我装不下去了……”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左手死死地按住背后的裙摆,右手则在身下进行着最疯狂的抽插。 上半身依旧维持着那份属于“贤妻”的端庄,可她的下半身早已被情欲的恶魔彻底占据。 “我好怕……真的好怕……一想到要回家……要看到外公外婆……我浑身的血都像是要烧起来了……我…我真的…忍……忍不住了……啊啊……啊……” 她的呻吟越来越大声,身体的颤抖也越来越剧烈。 “老公……救救我……我需要你……需要你现在……马上……狠狠地干我……现在就把我干烂……” 她猛地将屁股向后撅起,那个正在疯狂流水的穴口,就那样正对着我的胯下。 “我们……我们就一边走一边干……或者……或者让我像条母狗一样……一边爬一边被你干……干到车库里去…都可以……随便了…求你了……求你了老公……” 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冲上了大脑。 “你疯了吗!惠蓉!”我压低声音吼道,“这里是楼道!随时可能会有人从楼梯出来!电梯里还他妈的有摄像头!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我不管!我什么都管不了了!”她厉声尖叫起来,右手自慰的动作更加猛烈,甚至用指甲狠狠地掐着自己的阴唇,“我现在就要!马上!马上把你的鸡巴插进来!给我一下狠的!不然……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老公!林锋!!快!!快!!!” 她这崩溃边缘的可怜模样,让我所有的理智、所有的犹豫都灰飞烟灭。 我别无选择。 如果我不在这里“喂饱”她,将她从这种病态的亢奋中“镇压”下去。 我也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来 “操!” 我低骂一声,不再有迟疑,猛地跨上一步,右手粗暴地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左手一把扯开了自己西裤的拉链。 那根早已因为这惊心动魄的场面而发硬的巨棒瞬间弹了出来。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准备的时间,对准她那个泛滥成灾的骚穴 狠狠地撞进去! “噗嗤!” 一声响亮的贯穿声响,在寂静的楼道里显得格外刺耳。 “呜——!!” 在我那根粗大滚烫的巨棒一插到底的瞬间—— 惠蓉的身体突然僵硬了! 她高潮了。 就一下。 仅仅一下。 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狂暴又迅猛的巅峰体验。 她浑身上下所有的肌肉,都在一瞬间绷紧到了极致,然后开始了剧烈的快速颤抖。 颤抖的幅度如此之大,以至于我必须用尽全力,才能稳住她的身体,不让她就此瘫软在地。 “唔!唔唔唔唔!” 高潮的尖叫从喉咙里爆发的瞬间 惠蓉的左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双唇 她的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却依旧无法阻止狂喜的哀鸣从指缝间断断续续地流出。 丰满圆润的肥臀正以惊人的速度抖动、摇晃 而我,则被那片疯狂痉挛、收缩的嫩肉给彻底包裹。 骚穴内的软肉像是拥有了自己的生命,一波接着一波吮吸着我 力道之大,绞得我几乎要当场缴械。 惠蓉那只刚刚还在自慰的右手,已经移动到了胸前,五根手指狠狠地抓挠、揉捏着自己那对饱满的E-cup的大奶,将柔软的乳肉捏成了各种奇特的形状,仿佛只有这种自虐般的疼痛才能让她在快感中找到一点真实。 那阵摧枯拉朽般的高潮风暴,在她体内肆虐了足足有半分钟,才渐渐平息。 她整个人都软了,几乎所有的重量都挂在我那根埋在她身体深处的巨棒上。 汗水,已经将她后背那件米白色长裙彻底浸透,紧紧地贴在她光滑的皮肤上。 这次“泄洪”之后,她应该能稍微冷静下来。 然后我们应该能讨论一下接下来的行… 我错得离谱。 短暂的平静? 不过是更大规模火山爆发前的沉寂。 “……不够。” 她在我怀里,低声吐出了两个字。 妈的,她的身体非但没有因为高潮后的脱力而逐渐放松,反而开始以一种更加饥渴的姿态重新绷紧。 她缓缓地抬起头,侧过脸,用眼角的余光看着我。 那张时而妩媚时而端庄的俏脸上,此刻已经找不到丝毫属于“妻子”的痕迹。 病态的的潮红,瞳孔已经涣散,最原始的肉欲和渴求已经完全吞没了她。 坦白说,就算在她那些过去的“留影”中,我都没有见过惠蓉这种样子。 高潮时溢出的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顺着她的脸颊滑落,留到嘴角,然后被那一抹妖异而又淫荡的笑意所吞没。 “老公……别停……”她低吼道 “别停” “操我……就在这里……现在就给我动起来……狠狠地操烂我这个骚屄……” 她一边说,一边转过身,用强壮的双腿主动挂上了我的腰。 那两瓣丰腴的肥臀开始以一种极其淫荡的姿态,主动地对着发烫的鸡巴迎合、顶撞、研磨。 那一刻,我脑子里荒唐地闪过一个念头。 我现在,感觉自己好像在和冯慧兰做爱。 不分场合、不顾一切索求性爱的疯狂劲儿 她们俩简直如出一辙。 “你这个骚货……真是没救了……”我低声咒骂了一句 难道我现在还有回头路? 去他妈的理智!去他妈的风险! 既然她想要,那我就给她! 我费劲把她从我身上掰下来,转成后背位,右手死死地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都固定在我的胯下, 然后 腰部发力! “噗嗤!” 那根刚刚还在她体内享受着温存的巨棒,被我毫不留情地抽出大半,又在下一秒,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狠狠重新捣入了她的穴心深处! “啊——!” 尖叫终于冲破了惠蓉用手掌筑起的防线,在空旷的楼道里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回响。 “对……就是这样……啊啊……老公的鸡巴好大……好硬……操死我了……再……再深一点……” 她胡乱地扭动着身体,将自己最脆弱的内核毫无保留地向我敞开。 我扶着妻子的腰,将她整个人都抵在冰冷的墙壁上,然后以一种极其缓慢的节奏,开始一下一下地研磨她的花心。 每一次,我都将那根青筋微露的肉棒几乎完全地退出,只留一个硕大的龟头在里面 让她清晰地感受到那种空虚与不舍。 然后,在她的呻吟求饶声中用尽全力重新贯穿到底。 “噗嗤、噗嗤、噗嗤……” 水声和肉体碰撞的闷响。 “我们……边走边干……”我贴在她耳边,用同样情热的声音命令道。 “好……好……老公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在我的猛攻下, 惠蓉早已神志不清,只会本能地迎合。 我维持着这副后入她的姿态,开始小心翼翼一步一步地向着楼梯间的方向挪动。 每一步都伴随着一次深入骨髓的顶入。 惠蓉的身体在撞击下已经步履蹒跚。那件米白色的长裙早已被汗水和淫水打湿凌乱地挂在腰间,根本起不到任何遮掩的作用。 她的胡言乱语,也变得越来越厉害。 “哦……老公的这根大鸡巴……真他妈是天底下最棒的东西……”她浪笑着,将脸颊贴在冰冷的墙壁上,感受着我每一次撞击带来的震颤,“比……比我高中那会儿……排着队干我的那群篮球队员……加起来都让我爽……啊啊……他们的鸡巴又小又软……哪像老公的……又粗又长又能干……” “操!你这婊子,嘴里能不能有点干净的!”我被她的话刺激得兽性大发,下身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在她的子宫口上。 “呜……我就是婊子啊……”她被我撞得几乎要翻白眼,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却笑得更加淫荡,“我这种公共厕所一样的骚屄……就是要被老公这种最厉害的大鸡巴……狠狠操……才最舒服……啊……操烂我……把你的精液……全都射在里面……我要……我要给老公生宝宝……生一个和你一样……鸡巴超大的儿子……” 下一秒 她突然开始低声地啜泣起来,眼泪混着汗水将她鬓角的碎发都打湿了。 “……呜呜……外公……外婆……对不起……小蓉……小蓉不是好孩子……小蓉变成了这么一个……这么一个不知羞耻的烂婊子……呜呜……我对不起你们……” 但她的身体,却依旧诚实地享受着我带给她的每一次突刺。 她的下体像一个关不紧的水龙头,淫水一路疯狂地流淌,在我们走过的地面上留下了一串可疑的水迹。 我根本无暇去顾及这些,只能在心里疯狂祈祷,千万不要有人发现,千万不要有人闻到这股浓郁的骚味。 我们就这样以一种极其诡异而又刺激的姿态,从七楼到五楼,再一直“干”到了三楼。 就在我将她再次狠狠地按在墙上,准备加快速度,进行最后冲刺的时候—— “咔哒。” 一声清脆的开门声,毫无预警地从我们侧后方那扇紧闭的防盗门后响了起来。 我浑身的肌肉瞬间僵硬! 惠蓉更是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猛地停止了所有的呻吟和扭动! 我们两个像被按了暂停键的木偶,维持着下半身紧密结合的姿态,一动也不敢动。 门开了。 一个穿着背心裤衩的中年男人,打着哈欠,手里拎着一袋垃圾,从里面走了出来。 一瞬间,惠蓉爆发出了惊人的反应速度。 她猛地站直了身体,用最快的速度,将那件早已凌乱不堪的长裙向下一拉,用裙摆勉强遮住了我们两人依旧紧紧交合的下半身。 她背对着那个男人,身体看似正常地靠在墙上。 只有我知道,此刻我的整根鸡巴依旧完完整整地埋在她滚烫的骚屄里。 男人似乎是刚睡醒,眼神有些迷离。 他只是随意地朝我们这边瞟了一眼,大概以为我们是一对在楼道里亲热的小情侣,也没有多想,便径直转身向着楼下走去。 脚步声一步一步,渐渐远去,直到完全消失。 楼道里,再次恢复了寂静。 我和惠蓉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足足过了十几秒,谁都没有动。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颗狂跳的心脏,正隔着我们的身体,将剧烈的震动传递给我。 终于,确认安全之后,被压抑的紧张和后怕混合着偷情的巨大刺激,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瞬间冲垮了惠蓉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线。 “嗤——!” 一股带着浓烈骚味的温热液体,毫无征兆地从我们紧密结合的部位猛地喷射了出来! 她潮吹了 在这场惊魂未定的劫后余生里,她竟然被刺激得猛然潮吹了! 大量的爱液瞬间浸透衣裤,顺着我的大腿内侧肆无忌惮地流淌下来,在地面上汇聚成了一滩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壮观的暧昧水迹。 “唔唔唔……”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整个身体却在我依旧插在她体内的鸡巴上剧烈地抽搐着。 这次突如其来的潮吹,仿佛彻底摧毁了她最后的羞耻心。 在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的时候,她忽然做出了一个让我更加瞠目结舌的动作。 她维持着被我从后面插入的姿态,缓缓地、缓缓地,弯下了膝盖。 然后,双手撑地。 她竟然就那样以一种最屈辱的母狗的姿态,四肢着地,趴在了冰冷的瓷砖地面上。 她回过头,那张被高潮和刺激冲刷得一片迷离的脸上,尽是讨好和祈求。 “老公……我站不住了……”她喘息着,声音媚到了骨子里去了,“就这样……像操一条母狗一样……继续干我……好不好?” 我感觉自己大脑深处的某根弦,也“啪”的一声崩断了。 “好……我操死你这只发情的母狗……” “啊……对……我就是老公的母狗……专门给老公操的骚母狗……”她听到了我的辱骂,非但没有任何羞耻,反而兴奋得浑身发抖,屁股更加下贱地向后撅起 甚至她觉得这样还不够。 我看到她伸出另一只手,粗暴地探入自己那件米白色长裙的领口里,用力一扯。 “嘶啦”一声,那件本就单薄的棉麻裙子根本经不起如此的蹂躏,几颗纽扣瞬间崩飞,她将那对因为没有内衣束缚而显得格外硕大的E-cup豪乳,就那样从衣服的破口里掏了出来! “呜……”她舒服地感叹一声,任由那两团巨大而柔软的雪白肉球因为重力的原因而垂落下来,几乎要蹭到冰冷的地面。 然后 她手脚并用,像一头真正的母兽一样,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面上一步一步艰难地向前挪动。 我的视线,彻底被她那高高撅起的巨大屁股给完全占据了。 挺翘的白屁股,因为爬行的姿态而被拉伸得更加肥美。随着她的移动,两瓣充满弹性的臀肉,便贪婪地一下又一下地挤压着我的肉棍。 我甚至不需要主动抽插,仅仅是跟随着她爬行的步伐,那根东西就会被她穴里那些紧致的嫩肉紧密包裹 那对几乎要蹭到地面的大白奶子,像两个失控的钟摆一般,在她胸前疯狂晃动、拍打; 她的膝盖和手掌在粗糙的水泥地面上摩擦时发出的“沙沙”声,混合着我们下体结合处因为淫水过多而发出的“噗嗤噗嗤”的粘腻撞击声,在空旷的楼梯间里被放大了好几倍。 “啊……啊……老公……老公的鸡巴……插得好深……母狗的屄……要被老公的大鸡巴……给彻底捅穿了……啊啊……” 她一边爬,一边发出不成语句的呻吟。膝盖和手掌很快就被粗糙的地面磨得一片通红,但她却仿佛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唯一的知觉来自于我那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巨物。 我忽然感觉到了不对劲。 一股奇特的剧烈震动,毫无征兆地从鸡巴上传了过来! 并非来自于她的穴肉痉挛 是,是从她的肛门里面传过来的!? “你……”我浑身一麻,几乎要握不住她的腰,我强忍着那股从鸡巴直冲天灵盖的奇异的酥麻感,低声吼道,“你他妈的屁股里……塞了什么东西?!” 惠蓉的爬行停顿了一下,她回过头,被情欲和汗水淹没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疯狂的笑容。 “嘻嘻……老公发现了啊……”她上气不接下气地浪笑着,声音断断续续,“当然,当然是……是跳蛋啊…老婆屁眼里一直塞着跳蛋啊…刚刚……刚刚邻居出来的时候……我……我就想把…想把…把开关……打开的……” “操!惠蓉你他妈的到底要疯到什么程度!”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就这么想被人发现吗?!啊?!” “我就是疯了啊!”她同样低声却理直气壮地吼了回来,“老公要是不继续狠狠地插我这只骚母狗……我还会疯得更厉害!快点!别停!用老公那根又粗又硬的大鸡巴……把我这个骚屄……彻底干爆!快!!” 我还能说什么? 面对这个被欲望支配的疯子,任何理性的语言都毫无意义。 唯一能做的 就是满足她! “好!我今天就操死你这个不知死活的骚婊子!” 我扶着她那因为震动和兴奋而疯狂摇摆的肥臀,开始了新一轮更加狂暴的冲撞 “啊啊啊!!” 这一次,她彻底疯了。 那种前后夹击的的快感,瞬间摧毁了她最后一道防线。 每向前爬上十来个台阶,她就会突然停下来,以一个极其夸张的幅度剧烈地弹动、痉挛,迎来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的高潮。 第一次,她的身体只是剧烈地颤抖了十几秒。 第二次,颤抖的时间,延长到了半分钟,大量的白沫开始不受控制地从下体涌出。 第三次,当我们终于爬完最后一级台阶,来到地下车库那扇厚重的防火门前时,她的四肢都因为剧烈的痉挛而脱力,整个人软软地挂在了我的鸡巴上。 车库里,昏黄的灯光散发着一股陈旧的气息。 “……车……上车……”惠蓉已经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像一条终于找到家的流浪狗,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向着我们那辆熟悉的SUV爬了过去。 我拉开车门,将后座的座椅彻底放倒。 她迫不及待地爬了上去 然后,以一个最标准的后入式姿势,下贱地撅起了她那两瓣红肿的巨大肥臀。 在这片终于“安全”而又“熟悉”的“巢穴”里,她那被压抑了一路的欲望,终于迎来了最恐怖的爆发。 “老公!操我!内射我!用你滚烫的精液……把我的子宫……把我的肚子……全都填满!” 我用自己的动作来回答她 “啪!啪!啪!啪!” 整辆汽车都因为我们剧烈的撞击,而开始有节奏地摇晃了起来 终于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向前弹动,她的眼睛上翻。大量的口水无意识地开始从嘴里疯狂涌出 “啊啊啊啊——!!” 那对硕大的雪白乳房,被自己的双手毫无怜惜地蹂躏撕扯着,上面布满了触目惊心的红痕。 滚烫的淫水如同山洪暴发,从她那合不拢的骚穴中喷涌而出,浸湿了整个后座。 我也终于达到了忍耐的极限。 “骚货……都给你!!” 在一阵几乎要让我虚脱的颤抖中,我终于狠狠地射进了她温暖的子宫深处! 这一刻,我感觉天旋地转。 我像一个安抚自己心爱坐骑的骑士,无力地趴在了那充满汗水的光滑后背上,喘着粗气,一遍又一遍地亲吻着因为高潮而剧烈颤抖的后颈。 在这温柔的亲吻中,惠蓉那具紧绷的身体才终于一点一点地开始松弛。 软软地瘫倒在了那片被体液弄得一片狼藉的“车床”上。 “啪嗒” 一声轻响。 那个还在微微震动的金属跳蛋,终于从她无力的后门中滑落了出来,掉在了湿漉漉的座椅上。 两个人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谁都没有力气开口说话。 大概过了足足十五分钟,我才挣扎着坐起身,身上黏腻的感觉让我极其不适。惠蓉更是狼狈,她瘫在后座上,双眼依旧失焦地望着车顶。 “后备箱里……有干净的衣服……”她忽然开口“我们两个的……都有。” 我愣了一下,有些诧异:“后备箱?你怎么会提前准备衣服?” 她没有看我,只是自嘲地笑了笑。 “我昨天晚上……就觉得不对劲。”她低声说,像是在解释,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心里堵得慌。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我就知道,今天……没那么容易过去……所以就提前……把衣服都准备好了,放在车里……” 我的心突然一紧 原来,她一直都在独自承受着这份失控的恐惧。 我再也忍不住俯下身,将她那具汗津津的柔软身体紧紧地拥入怀中。 “没事的……老婆,没事的……”我将脸埋在她散发着幽香的颈窝里,反复安慰着她,“都过去了……有我呢……” 我以为,此刻的她最需要的应当是这种温情的安抚。 我确实有时候不够理解惠蓉的这一面 “……别这么说。” 她忽然用力将我从她颈窝里推开。 然后用尽力气翻过身,将那对因为刚刚的疯狂蹂躏而布满了红痕的大奶子,狠狠地整个蒙在了我的脸上! 柔软、温热、带着浓郁汗味的巨大肉团,堵住了我的口鼻,剥夺了我的呼吸。 “老公……你不要安慰我……” “……说你要我。” “说你想我这个骚婊子。” “说你天天都想把我按在床上操烂!” “……说啊!老公!说!” 她的要求如此的荒诞 又如此的符合她的逻辑。 我又何必犹豫? 我张开嘴,用舌头狠狠地舔舐着那颗挺立的坚硬奶头。 “我要你……惠蓉……我每天都想你……” “我要你这具怎么操都操不够的骚屄……” “我做梦都想把你操到失禁,操到只会哭着喊我老公……” 这一刻,我感觉她那才终于彻底地放松了下来。 满足地发出了一声如释重负的叹息。 我们又相拥着休息了一会儿,才挣扎着起身,用后备箱里备好的湿巾狼狈地擦拭着彼此的身体,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我又静坐了一会儿,才发动了汽车 黑色的SUV缓缓驶出昏暗的地下车库,驶入了清晨明媚的阳光里。 高速公路上车辆不多。 车窗外,是飞速倒退的秋季田园风光。金色的稻田在阳光下泛着波光。 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那么的安详。 惠蓉安静地坐在副驾驶座上。 她换上了一身淡蓝色的保守连衣裙,头发也重新用簪子挽好,除了眼角还残留着一丝疯狂后的红晕,她看上去就像任何一个即将回娘家的贤惠妻子。 她在努力地维持着这份来之不易的“平常”,这份她努力了很多年的“平常” 我们聊天的时候,她的语气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温和。 “……给外公外婆的那些保健品,我都放在后备箱左边那个箱子里了,你待会儿记得拿。” “……昨天看新闻,说我们镇上好像也要搞那个什么……生态旅游开发区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是真能发展起来就好了……” 我安静地听着,偶尔“嗯”一声,表示我在听。 我知道,我的老婆正在用这种方式为自己构建一个安全正常的“壳”。 但随着车子不断地向前行驶,随着高速公路上的里程指示牌数字不断变小,她话语里的“壳”,开始出现了一丝丝细微的裂痕。 声音变得越来越小,间隔的时间也变得越来越长。 到后来,她干脆不说话了。只是将头转向窗外,眼神飘忽地看着那些飞速倒退的风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手指又开始下意识地在膝盖上轻轻地反复地画着圈。 车厢里陷入了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 终于,在一个岔路口,一块巨大的蓝色的指示牌毫无征兆地闯入了我们的视野。 白色醒目的宋体字: 【桃源镇:100km】 我的心向下一沉。 而坐在我身旁的惠蓉,她的身体如同被一根无形的针狠狠刺中,突然剧烈地一颤! 她僵硬地转过头来。 “老公……” 她看着我,嘴唇因为紧张而变得毫无血色 “我……我有点……难受……” 不等我做出任何回答,她就猛地解开了身上的安全带,然后将整个身体都蜷缩了起来,把头深深地埋在自己的双膝之间,像一只濒临死亡的小动物,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抵御外界巨大的恐惧。 我就这样开着车,眼角的余光无助地看着她在副驾座上无声地颤抖。 有一瞬间,我不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直接一脚刹车 然后,我看到了。 她的右手仿佛在经历着剧烈挣扎一般,缓缓地颤抖着,一点一点 伸进了那件淡蓝色连衣裙的裙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