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周二,中午刚过,白颖在医院的休息室准备午休。这时电话铃响了,是老婆婆李萱诗来电。 颖颖,我是妈妈。李萱诗的声音有点紧张,糟糕了,你老公左京出事了。出事了?白颖也一下紧张起来,怎么回事? 唉…… 李萱诗欲言又止,好像有点难以启齿,上午的时候,筱薇回来了。 你老公一时性起,连话都顾不上说,就在车库里头拉着筱薇做那事……白颖与岑筱薇一直不和睦,听到此处心里就有点不快,小声的哼了一声。 李萱诗顿时会意,解释道:因为工作的关系,筱薇上次回来还是一个月以前,所以你老公就心急了一些…… 白颖不想让李萱诗觉得她很在乎左京和岑筱薇的关系,就口气冷淡地打断了婆婆的话,问道:然后呢? 然后,唉……李萱诗哀叹一声,吞吞吐吐的说道,小天当时正在院子里放鞭炮,好巧不巧,一个二踢脚在第一响的时候歪倒了,直接崩到车库里面,第二响就在你老公的脚边上炸响! 啊! 白颖一惊,同时也忍不住好笑,哈哈哈,炸的好! 最好吓死这一对狗男女! 颖颖! 李萱诗埋怨的叫了一声,幽幽叹道,你老公真的被吓到了。 他的鸡巴当时就软掉了,然后就一直硬不起来。 白颖马上收了笑。 此时的她,早已对鸡巴肏屄这种粗俗的字眼免疫,事实上,经过这一年来的历练和熏染,她已经逐渐把它们当成了常用语,听到时不再感觉刺耳,说出时也不再感觉碍口。 当然,这仅限于他们那个小圈子,在其他人面前,她还是原来那个文雅知性的女士。 同样的,李萱诗在白颖面前提到左京的鸡巴时也没有任何顾忌,这种私密性语言不但直白贴切,还能拉近彼此的距离。 对于左京这种因惊吓导致的阳痿,白颖是知道的。 这种情况很常见,但严重程度却因人而异,有的会一直痿下去,久治不愈,有的却能分分钟治愈,不留隐患。 就她估计,左京的情况应该不会很严重,毕竟左京一直大咧咧的,这种心因性疾病对于没心没肺的人来说根本构不成威胁。 她把自己的这一分析说给李萱诗,让李萱诗大觉安心。 不要催促他,不要给他压力,多一点耐心,多一点温柔,很快就会好的。 白颖如此这般地嘱咐。 好的。 那具体应该怎么做呢? 李萱诗虚心的请教。 这个嘛……白颖笑谑起来,妈你可以施展一点女性的魅力,以我老公的德性,估计马上就会见效。 李萱诗倒是不以为忤,顺从的说道:那我去试试。 一个小时后,李萱诗的电话再次打来。 这可怎么办呀? 一点效果都没有。 李萱诗的声音很是忧虑,又有几分懊恼,筱薇不但不帮忙,还冷言冷语地说你老公没用,后来就自顾自的走了。 我用手帮他摸,也用嘴帮他口,但就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这可怎么办呀? 左京从来都没有这样过。 李萱诗的声音中逐渐有了哭音,焦急的心态一展无遗。 妈妈,不用着急。 白颖耐心的劝慰道,老公现在在你旁边吗? 让我来劝劝他。 在的在的,我这就让他听电话。 李萱诗忙不迭地说。 很快,电话那边传来左京的声音:颖,颖颖…… 白颖心头一惊,左京的声音显得卑微而且怯懦,全然不是以前的粗豪和爽朗。 心思一转,又联想到李萱诗刚才对岑筱薇的埋怨,心下顿时了然。 左京以前的自大和自信,完全来源于他那超强的性能力。 如今在这方面栽了跟头,又被岑筱薇不管不顾地嘲讽。 心理状态急转直下,从自大急跌为自卑,也使得他的病情变得复杂起来。 他能在李萱诗面前趾高气扬,为所欲为,也是因为在性生活方面占支配地位。 如今阳痿了,心理上的优势完全丧失,同时也觉得愧对李萱诗。 在这种情况下,他的心态自然也就变得焦急起来,反而对康复极为不利。 白颖思忖着,以轻松愉快的口吻对左京说道:老公,想不到您也有今天呀。 然后还咯咯的笑起来。 左京的心情本来是沉重的和不安的,冷不丁从白颖这里听到如此轻松随意的话,就像是满天的乌云被揭开了一角,透入一股绚烂的阳光。 原本让他感觉到无比严重的事态,似乎没什么不得了,这位来自大城市大医院的大医生,似乎并不认为他的病情有多严重。 这让他的心头仿佛卸下了一块大石头,整个人都轻松下来。 老婆,让你见笑了。 左京的语气顺畅了许多,竟然还有一点点的羞意在其中,很显然这次突发性的阳痿让他感觉丢人了。 见笑吗? 那可不会,我又不是岑筱薇! 白颖可没有心思哄他,明晃晃的刀子直接扎了出来,落井下石的事情,我可做不出来。 岑筱薇那个臭婊子! 左京的怒火猛地爆发出来,情绪也由忧虑变成了恼怒,下次……下次看我不肏死她! 白颖嗤笑一声:肏死她? 你这是奖励她,还是惩罚她? ……左京一呆,又发狠道,我以后再也不理她了,要是再碰她一个手指头,就让我不得好死! 白颖心中快意,嘴上却说:说的就好像每个人都稀罕你似的,你肏了哪个,就是给了哪个恩惠! 真当自己是皇帝了吗? 难道不是吗? 左京的自信心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恢复,大声反问,你不是一直都很宝贝我的大鸡巴吗? 呸! 我才没有。 白颖矢口否认,脸上却红云扑面,身上也一阵阵燥热起来。 行,你就嘴硬吧。 左京的语气凶狠起来,看我下次怎么收拾你! 哎呦呦~~白颖夸张地叫起来,我好怕哟。 就在这时,李萱诗的声音从电话中远远传来,却听不清说的什么。 怎么了? 妈妈在说什么? 白颖问道。 电话那边咔嗒一声响,免提被打开,随即传来李萱诗的惊喜声音:硬了硬了。 你老公的鸡巴硬起来了! 原来,在与白颖的对话当中,左京的心情从沉重到轻松,情绪从忧虑到愤怒,已经在不知不觉之间解开了心结。 而且白颖那又甜又糯的声音,也勾起了他的欲望,再加上李萱诗无微不至的吮舔,鸡巴竟然迅速勃起了。 老公,你怎么回事呀? 白颖心里由衷地为他感到高兴,嘴上却继续调侃,咱们好好的说着话,你怎么又像牲口一样起性了? 就不能长点出息吗? 明明是抢白的话,声音却越发的甜腻。 左京听到耳中,也越发的淫性勃发。 我……左京的声音粗重起来,我想肏你,颖颖。 闻言,白颖的胯下一阵湿热,有液体从阴道口流淌出来。 她的声音却像古井一样波澜不惊,冷静平常:你想肏我,所以鸡巴就硬起来了,是吗? 是啊。 想肏你……肏你……好啊,那你就想吧。 继续想,一直想……嘻嘻……白颖果断地挂断了手机。 本以为这场风波就这样过去了,却没想到,在下午就要下班的时候,李萱诗的电话再一次打过来。 她告诉白颖,左京的勃起只维持了半个小时左右,随后便一蹶不振,再也没有动静了。 李萱诗也试着以白颖为话题去挑逗他,但收效甚微。 颖颖呀,这次你老公的事情要全靠你了。 李萱诗愁眉不展地说。 只要能帮上忙,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白颖很痛快地答应着,妈妈打算怎么做呢? 你和我老公现在在湖南老家呢,要不,你带他来北京住院治疗看看呢? 下午的时候,我其实已经带他去医院看过男科。 李萱诗幽幽叹道,大夫说这是心因性疾病,没有特效药,目前来说只有一些物理疗法可以试用。 他还特意叮嘱我,要尽快治疗,目前还只是身体的应激反应,很容易纠正。 如果拖延久了,目前的不良状态就会逐渐常态化,治愈的希望就会越来越小。 物理疗法吗? 白颖沉吟着,具体是指什么呢? 我问过了。 大夫说,就是适度的性刺激。 李萱诗吞吞吐吐的说。 哦! 原来是这样。 白颖恍然,随即心头一阵乱跳,小脸也滚烫起来。 目前看来,只能靠你了。 李萱诗不无哀怨的说,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也让家里的小丫头们试过,可是完全没有效果,所以只能拜托你了。 妈,您不要这么客气! 有什么要求直接告诉我就好,可不能说拜托这种见外的话。 白颖大声地说,要我怎么做? 您直说吧。 我打算马上带他去北京。 晚上8点35分,有直达北京的航班,11点左右到达。 错过这一班,明天最早的航班也要等到中午才能到达。夜里11点吗?好的,我和我妈开车去接你们。白颖爽快地说。 傻孩子! 这件事不能跟你妈说呀。 李萱诗马上出言制止,我们这么急急忙忙的来到北京,没有个合适的理由,怎么说的过去呢? 如果照实和你妈说,你老公可就丢人丢到家了,而且这种病,你妈妈作为岳母是应该回避的,就算想帮忙也不好找借口。 如果不和她说实话,也会有各种难以圆说的破绽,比如说为什么匆匆进京,又比如为什么不住到你们家里,诸如此类不一而足。 总而言之一句话,就是很难向你母亲解释清楚。 哦哦,我明白了。 白颖后知后觉地点头,所以干脆不要让她知道。 对的,就是这样。 到北京后,我们会找一家宾馆住下。 你明天照常上班,出门后向医院请假,然后直接来宾馆,这样才是最快帮到他的办法。 既然这么急,就不要等到明天了。白颖断然说道,宾馆我来订,晚上我亲自去接机。我妈妈那边,我也会安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