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中传来开门声,然后是一阵吹口哨:“这个妞正!” 我知道,妻子已经到了KTV。 妻子颈如天鹅,修长雪白。身躯娇小可爱,却又因为盘在头顶的秀发,与妖娆的唇彩。好似模仿妈妈的女儿,在清纯中又带着禁忌诱惑。 尤其是她穿着高叉的露背旗袍,腰不盈一握,腿是人间凶器,曼妙的身材一览无余。 妻子实在太漂亮了,场上没人能抵抗诱惑。 “快来,到我这来。” “坐哥哥腿上。” “妹子,加个好友呗~ ” 听着男人们的吹嘘,我的虚荣心也不禁澎湃: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我不由自主在沙发上挪动,感觉裤裆有些湿。 拉开一看,发现负数锁漏出些前列腺液。 妻子出门匆忙,没有解开贞操锁,只是之前洗澡时打开了导尿管。 我看这内裤上的水渍,也分不清楚。 到底是因妻子被吹捧感到高兴,还是妻子假扮女友而感到兴奋。 “都别乱说话。妹子,你没走错包间吧?” 我听到陈总的声音,他上过电视,我们也在地方会议有过一面之缘,所以能认出来。 妻子优雅的声音传来:“你就是陈总吧,果然一表人才。” 我听出她的欣赏,也是,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身边都左拥右抱。反正花的是老板的钱,不心疼。 陈总也点了公主,没有刻意高风亮节,表演不近女色,让别人尴尬。 可却保持安全距离,有温文尔雅的君子之风。 妻子莞尔一笑:“陈总你们玩好,我是来接小刘的,就不打扰你们雅兴了。” 我能从她银铃般的声音中,听出那自信、优雅的优美姿态。 妻子无论处理什么都极为得体,滴水不漏。 在床上她是勾魂摄魄的妖精,在外却是能镇住一切的菩萨。 “啊,原来是小刘的女朋友。”陈总很有涵养,“小刘喝醉了,要不要我帮叫辆车。” 我能听出他在追求与大度中徘徊,也是,妻子能让任何女人嫉妒,也能让任何男人觊觎。 陈总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妻子,可却要保持风度,只能放任对方离开。 他话语中透着遗憾,没有人能不喜欢妻子,也没人能不幻想追求妻子。 我不但不感到吃醋,反而有些高兴。 妻子越优秀,别的男人越痴迷,就越能衬托出我的幸福。 “不必,谢谢陈总,下次我和小刘请你吃饭。”妻子微笑。 我能听出她松了口气,预想之中的阻碍没有发生,一切进展顺利。 也是,法治社会,陈总又持有大量资产,没必要大庭广众下,做那些猥琐的事。 也不会真的因为小刘没一起嫖过,而真的放弃有利润的合作。 这些商人眼中,每一件事都会被盘算得失。 我听到衣服的摩擦声,随后是妻子稍微使劲的声音:“小刘,我们走吧。” 小刘已经喝懵了,大着舌头惊喜:“伊伊姐,你怎么来了!” 妻子微笑:“别说了,先回去。” 陈总的声音也传来,似乎是帮人扶到门口:“弟妹慢些啊,要不我叫个车,唔,叫个代驾吧,开我的车送你们回去。” 我能听出,他还抱着试一下的心态。 妻子的声音依旧得体:“陈总你们玩吧,你看,小刘这不能走路?我开了车来,不会有事的,多谢您关心。” 小刘也大着舌头,说话含糊不清:“是啊,陈总您多喝点,我……回去练好下次再找您拼酒。” “好。”陈总不再强行挽留,“路上注意安全。” 我听到高跟鞋下楼声,然后还有男人女人的喘息。 显然小刘神智已经不清,架着他的妻子也很吃力。 很快,就听到车门打开、东西摔到后座、关门的声音。 妻子已经把小刘送上了车,我接下来只需要担心,路上是否安全。 突然,手机被拿起,声音大了些:“老公,五十分了。” 我愣了愣,望向眼墙上的钟。 11:50,距离12点还剩10分钟。 “然后呢?”我问。 妻子的嘴距离话筒很近,她没喝酒,却传出令人瘙痒的呓语醇香:“回去至少要30分钟,今天是到不了家了。” 我坐直了身体,呼吸也变得沉重。 “老公。”妻子有如呢喃般开口,“你不是说,明天就结束了……” 我沉默了,但明白对方想说什么。 妻子晃了晃什么,锁链碰撞的声音响起。 她用小猫抓心般的甜腻嗓音道:“老公,浴室柜子有惊喜。” 我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思绪,忐忑?不安?亦或者是兴奋与期待? 带着复杂的情感,我进入浴室,打开了柜子,深吸口气。 那是一个大的塑料箱,就是用来收纳衣物、被褥那种。 但此时,里面已经装满了透明的液体。 我摸了摸,粘粘的,像某种胶质。 而塑料箱一旁,还放着一包黑色的粉末。 妻子的声音从电话中传出,透着无法拒绝的诱惑:“老公,这是一种特殊凝胶,只要把AB材料混合,就会变成一整块固体哦。如果刚好有人在里头,怕是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吧。” 我的呼吸变得灼热,一半是欲望,一半是感动。 没错,我和妻子都喜欢SM,且不排斥S或M。 想着要被束缚在箱子之中,成为无法动弹,任人鱼肉的凝胶,我就感到浑身滚烫。 这几日,妻子并没有顾着自己享乐,她每时每刻还在记挂着我。 她控制着我的阴茎,让我将精液积存在体内,累积着性欲。 以在最后一日,让我有一场无法忘怀的绝顶高潮。 在我想着妻子时,妻子也在想着我。 我的眼眶不禁湿润,沙哑道:“没到12点,还不算第二天。既然还在预期时间内,我们就最后来一轮吧。” 妻子呵呵一笑:“哦对了,旁边说不定还有个带呼吸管的口球哦。” 我感动不已,妻子果然还是那个温柔淑贤的好女人。 很快,我嘴里塞入丝袜,戴上口球,确定不会漏气,就跪入箱子之中。 塑料箱很大,但装一个成年人就捉襟见肘了。 我完全没法伸直躯体,只能小腿贴着大腿,大腿贴着腹部,以一个极度憋屈的姿势蜷缩其中。 妻子知道我的体型,所以完全是故意的。 她知道我喜欢SM,喜欢紧缚,所以箱子买得刚刚好。 让我在最后一夜,体验被彻底玩弄的奴隶生涯。 妻子故意设计的痕迹还有很多,比如我并没有跪在箱底,下面铺着一层薄薄的乳胶。 同理膝盖前和脚底后,都距离箱壁有一段距离。 我能想象,当透明的胶液被染黑,整箱水都变成固体。 除了一根呼吸管,从外面将看不到任何人体痕迹。 我将变成无法挣脱,甚至无法被人发现的物品。 我的生与死,自由与囚禁,都在妻子一念之间。 哗啦。 我确认呼吸管通畅,塞好鼻子与耳朵,手机放在呼吸管旁,打开免提,再将那包黑色的粉状B材料,洒入胶液。 我晃了一下,感觉液体变得浑浊,便整个人趴入箱子。 胶液有些凉,可我的心却灼热。 无论摆什么姿势,凝胶都会把我变成一个物体。 可既然是最后一夜,我希望能更加沉浸在游戏之中,便将双手背在身后,身体蜷缩得更加紧凑,摆出更加低贱的姿势。 “老公,你进去了吗?”妻子询问。 我咬着口球,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进去了。” 妻子的呼吸变得急促:“那我也开始了哦。” 她了解凝胶,也了解我,脑中已经想象出我是什么姿态。 凝胶紧贴着奴隶每一寸肌肤,封锁其每一个动作。 真空床尚且还能小幅度挪动,或者用指甲抠破胶皮。 可凝胶却连这些希望都不给,它彻底封锁了一切,掌控了一切。 其中的奴隶,连一根指头也别想动弹。 更加密实,更加绝望,也更加令人兴奋。 妻子知道我的处境,催眠暗示极致地生效,她也变得十分兴奋。 隔着手机扬声器,我听到她忍不住摸了自己一把,传出淫靡的滴答水声。 “老公,我现在把大小腿捆起来了哦。”妻子已经发情,说话间带着诱人的气音。 “咕嘟,好。”我咽了口口水,隔着30分钟路程,传达了对妻子的支持。 我听到皮带的声音,能想象出妻子把白皙修长的双腿,用皮带紧实地捆扎。 高高在上,冰清玉洁,不容侵犯的女神,却用淫靡地道具将自己捆绑。 光是想象这副场景,我就激动得不行。 若妻子只顾着自己享乐,没必要再绑住自己。 她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让遥远的我,进入欲望的海洋。 “老公,现在我戴上了乳夹哦。”妻子抚媚的声音传来。 她已经极度发情,我也兴奋得打颤:“好。” 明明没有看到,可我也感觉乳头在发热。 凝胶在一点点凝固,从液体变成固体。 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舌头,在无比细腻地舔舐我的身体。 我的脸颊、后背、腿脚,都在被细细地摩擦。 密集的感官传来,让我忍不住呻吟,颤抖。 同时不断压缩凝胶,也像一只只手,紧紧攥住我无比敏感的乳头。 “啊!”我感觉自己像被人捏着乳头,强烈的触感让我下意识后退。 可狭小的箱子,只能让我憋屈跪趴其中,哪里有后退的可能? 而凝胶进一步压缩,又进一步捏紧了我的乳头。 我无法躲闪、无法反抗,只能承受仿佛没有尽头的刺激。 “老公,现在我用定时锁把双手捆在背后,一会我就只能用嘴脱裤子了哦。”妻子的娇嗔再次传来。 我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只发出一个“唔”。 妻子得逞般嘻嘻一笑:“彻底凝固了吧?你个催眠绿帽奴,已经完全变成我的玩具了哦。” 我想做出反应,可再也无法动一丝一毫。 胶液已经被彻底染黑,也从里到外变成固体。 外面来看,这是一块纯黑的凝胶,上面连着一根奇怪的管子。 箱子是比较大,可只要是正常人,都不会想到里面有人。 现在的我背着双手,憋屈低贱地跪趴在箱子之中。 凝胶将我每一根发丝都紧紧包裹,坚固且充满韧性。 我已经彻底沦为的一个物体,一个玩具,一个妻子欲望的发动机。 我无法做出任何行动,无法执行任何决策,也无法进行任何反抗。 我一切权力都交接给妻子,交接给我最信任,最爱的人。 今夜这场大戏,我的作用仅仅是背景板,在上场的刹那便已结束。 无论妻子做什么,我都不能再发表意见,完全被操控。 无论我喜欢还是讨厌,都没有了任何意义。 我心中只剩下对妻子的信任,和对那“终极高潮”的希冀。 “现在。”妻子的声音充满了魅惑,“现在我跪在后座后座,跪在我的主人,我的爱人面前。” 妻子故意羞辱我,故意说出爱另一个人。 我的心脏砰砰直跳,脑中只有欲望。 凝胶几乎将我逼疯,这鬼东西放到平时,顶多也就是逼仄感。 可因为我与妻子相互影响,相互关联,情欲已经被放大到极限。 凝胶全方位的包裹,让我身躯每一个部位都变成敏感点。 可只要妻子不高潮,我也无法达到那一刻。 “呼!”我被凝胶压缩,就连喉咙也无法动弹,只能通过呼气发出一丁点声响。 别人当妻子主人也好,别人当妻子爱人也好。 此时此刻,我只想妻子与别人进行一场完美的性爱,以让我排解许久以来的欲望。 “现在。”妻子像一个小恶魔,不急不慢开口,“我要用嘴拉开主人的裤子,迎接雄伟壮观的阳具了哦。” “嘶!”我深吸口气,身体忍不住颤抖。 可凝胶封锁了所有能量,从外往里看,依然是毫无生气的摆件。 我能想象那个画面,妻子跪在地上,双手双腿都被紧缚,用嘴拉开别的男人裤子。 如此卑微,如此亲密的举措,竟然发生在自己妻子与别人身上。 而我只能跪趴凝胶之中,被排挤到性爱之外。 甚至连人都不算,只是一个无用的摆件。 “哇,哪怕疲软也好大。”妻子发自内心地崇拜,“这是我见过最大的阳具!” 我更加兴奋了,下意识收缩盆底肌。 阴茎咆哮着,因为妻子充满性欲,此时也开始充血。 可勃起之路还没启动,就被冰冷的负数锁彻底封死。 妻子跪在别的男人面子,称赞着别人的肉棒。 而我的却不说小,而是可怜的负数。 反差让我激动不已,全身紧绷。 凝胶还是不肯放过我,我一使劲,它的包裹力和拉扯力就越明显。 我全身都被乳胶摩擦、舔舐,细腻的感觉让我抓狂。 我就如被锁住的阴茎一样,卑微、无助、可怜,只要没有命令,就永远别想释放。 “男人的荷尔蒙,最让人上瘾。”妻子深吸一口气,声音充满了陶醉,“我要吃了哦。” 我的欲望也累积到了顶点,心中也只剩一个念头:“吃!” 这是我有史以来最为迫切的一次,希望妻子给别人口交,跟别人做爱。 我希望自己珍爱的女人被玷污,被拱手相让,被别的男人拐走。 我希望自己永远是催眠绿帽奴,永远无法解放,永远匍匐在妻子与她爱人脚下。 只要今晚妻子能与别的男人做爱,任何要求我都能答应。 “啊。”我听到妻子张开嘴,贝齿红唇间拉着情欲的丝线。 然后,嗷呜一口,用甜蜜的吻,含住另一个男人的肉棒。 我深吸口气,准备迎接着滚滚而来的快感。 可是…… “嗯?”妻子发出疑惑。 吸溜吸溜。 “怎么会这样?”妻子声音中带着焦躁。 噗嗤噗嗤。 “完了!”妻子沮丧无比,“你怎么硬不起来啊!” 我的情欲还累积在头上,可突发状况却如同凉水泼了个心凉。 理智瞬间恢复,我明白发生了什么。 喝醉酒的男人是很难硬起来的,那些什么酒后乱性,不过是甩锅的借口。 按理说我知道这回事,小刘已经喝了个烂醉,不可能再和妻子性爱。 可我却没有做出任何阻拦,允许并配合了妻子的行动。 是抱着一丝幻想,觉得小刘或许异于常人? 还是我也不希望期限就此结束,哪怕延期一个小时也好? 我心中五味杂陈,幽幽叹了口气。 看来还是没能达成想要的结果,该结束的,果然留不住。 “呼。”我说不出话,只能用呼吸的声音,送去微薄的安慰。 妻子声音懊恼:“你也太不给面子了。” 她也很失望,忍不住责怪。 可很快又传来吸溜吸溜的声音,显然妻子还在做努力,尝试让醉酒的小刘硬起来。 “没用的。”一个男声突然传来。 “呀!”妻子尖叫转头。 我听到车门和裤链拉开的声音,随后是掏东西,和挥舞某种笨重物件的破风声。 “口他没用的,不如口我。”那是陈总的声音。 他发现了妻子的车,对着全身赤条条,被束缚住手脚的绝妙女子,露出了雄壮勃起的阴茎。 我听出了陈总的精虫上脑,也听出了他的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