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睡笼子吧。”妻子一回家,就迫不及待扑入小刘怀抱。 我沉吟片刻,还是点头:“好。” 妻子明白,让小刘到家里住,就是来做爱的。 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毕竟是自己邀请的,不可能让人到了家里,还摆家长架子,搞得谁都不尽兴。 小刘是全场唯一一个不好意思的,摸着脑袋:“这好吗?卡哥,伊伊姐,不会影响你们吗?” 我很欣慰,不愧是挑选出的人才。 哪怕诱惑掉到头上,他还是在为别人着想。 妻子开口:“那你就继续提高催眠能力,把我变成淫娃荡妇,把你卡哥变成催眠绿帽奴。不就降低心里芥蒂了?” 这话听着淫荡,可小刘却仿佛接下了伟大的责任:“誓不辱命!” 于是我在又一次被无用的催忙后,被关进了笼子,跪在笼底,膝盖内窝、脚踝、髋骨都被插入一根横杆,束缚住无法动弹。 一个项圈锁在我脖子上,同样拉到笼底,锁住。我便变成了臀部翘高,头挨着地面的跪姿下犬式。 然后一根横杆饶过腋窝,把手臂与后背隔开,我便无法将手挪到身前,只能立在身后。 随后是手铐、脚铐,将我的手腕、脚踝锁在笼子四个点。 现在的我,没有层层束缚,却个个关节被锁定,成为笼子中一条狗,无法动弹分毫。 随后便是盲片,阻隔了一切时限。 耳塞,挡住大部分声音,只能听个大概。 然后还有鼻钩,口塞,乳夹,肛塞和鸟笼。 将我所有的自由都夺去,成为可有可无的观赏物。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 今天的鸟笼似乎更紧了,压的肉有些疼痛。 果然,通过耳塞,我听到模糊不清的声音。 “嫂子,怎么换贞操锁了?” “这个叫平板锁。” “嘶,会不会太残忍了?” “你鸡鸡大,看着难受。但你大哥是个催眠绿帽奴,对他来说,贞操锁越小越好!” 我听着妻子的话,反而露出欣慰的笑。 她在吃醋。 她一定也发觉了,我是想保持家的纯洁性。 明明之前已经决定不让小刘住家,但后来还是改口了。 妻子也食髓知味,想继续游戏。 可我的行为,一定程度上破坏了默契。 但没关系,我能体会到这一层,所以立即放低了身位。 妻子也是,傲娇地使小性子。 “我去戴套。”有我在,小刘自然知道妻子的安全期,爽玩了几天。 “不用,我吃药。”妻子拉住他。 听到妻子发言,我没有生气,反而有些高兴。 她越是使小性子,越是和小刘亲昵,就越是支持我。 “呀,脏。”小刘不好意思。 哪怕隔着距离,我也能嗅到浓浓的荷尔蒙。 显然,妻子已经跪了下来,主动舔着肉棒。 “没事,再脏也能用,比那条没用的蚯蚓好多了。”妻子含糊开口。 我有些兴奋,身体忍不住扭动一下,镣铐和横杆发出声响。 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闹,而是无动于衷。 妻子越讽刺,就越是在意我。 我在自己家里,听着妻子给别人口交,兴奋得有些不好意思。 “不是我的问题,是催眠的问题。” “我因为感官和妻子对应,又被催眠成绿帽奴,所以才兴奋。” 我安慰了自己两句,心也定了一些。 “伊伊姐,不捆起来吗?”过了一会,我听到小刘问。 妻子回答:“就这样做,我想抱抱你。” 我知道她故意说给我听,也是故意在惩罚我。 只有我被紧缚,也就意味着只有妻子能获得性欲。 我被迫戴着盲片,什么也看不到。 只能听到年轻的肉体在互相撞击,炽热的灵魂发出嘶吼与娇叫,水与液激射喷薄。 我能想象出妻子白嫩嫩的肉体,是怎么被健壮的男人按在身上。 巨大的肉棒如同攻城锤,每一下都将这座爱城轰得丢盔卸甲。 嘭的一声,妻子被放到我的笼子上,紧接着我也被迫晃动起来。 我看不到,听得不清晰,却能感受到两具肉体的热量,从上方传了下来。 她们在我买的别墅里,用我提供的资源,进行一场将我排除在外的性爱。 她们踩在我的脊背上,将我视为支柱,却没把我看在眼里。 两具肉体眼中都只有对方,只有那汹涌澎湃的欲望。 她们叫喊着,呻吟着,用尽一切抱着对方。 我只能跪在笼子里,双手被缚在身后,脖子被项圈拉扯到地面。 卑微地匍匐,才能分享到一些欲望的热浪。 “轻点……”妻子求饶,声音如小猫般挠人。 我能想象出她媚眼如丝,那副欲拒还应的姿态。 “哦……”我被迫射精了,很干很干的射精。 就好比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赶在下课间隙,没有施法材料,没有润滑,就在厕所里强行撸了一发。 不在乎质量,也在乎是否爽到极致,反正射出来就行。 “呜呜!”我发出哀嚎般的呻吟。 因为妻子没有被紧缚,所以我身体没多少欲望。但又因为妻子被干到高潮,所以我也被迫射精。 妻子被插得淫水四溅,舒服到脚趾都蜷起。 而我却在欲望都没出现时,就干巴巴的射精。 这是妻子对我的惩罚,惩罚我破坏了性与爱的界限。 我咬着口球,感受着射精后的空虚,欲求不满的大脑,和依然没有情欲的身体。 我无法拒绝,不能反抗,也没资格抱怨。 这是我做的决定,妻子回应了我,支持了我。 发生的任何变故,都需要我自行承受。 “亲爱的,轻点……”妻子高潮了几次,舒服地发出气音。可她也听到我射精时的哀嚎,话语陡然一变,“重点,不要怜香惜玉。” 我心头一凉,不禁苦笑。 惩罚还没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