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疯子!!! 南姝眼底难掩震惊,脸颊潮红苍白,不敢轻举妄动。她跪在陈璋川脚边,身体僵硬紧绷,淋了半瓶红酒。 浅色连衣裙染上猩红,变得湿漉黏腻,紧贴着她的身体,勾勒出曼妙的曲线。 “南姝,最后一次机会。” 陈璋川将空酒瓶甩出去,“现在,脱光衣服。” “砰”的一声,酒瓶碎了一地。 南姝心头一颤,陈璋川的笑面之下,突如其来的怒火比她想象的更大。她喝了不少红酒,几分醉意上头,脑袋已经有些发晕。 她知道不能激怒陈璋川。 南姝被动又无助,顺从了陈璋川无理的要求,拉开侧身隐藏拉链,脱下湿漉的连衣裙。 她没有犹豫多久,把内衣和底裤脱下,彻底脱光了衣服。 这真的很羞耻……南姝捂住胸口,夹紧双腿,低下脑袋。她默默祈祷,希望陈璋川赶快尽兴,放她离开。 雪茄的烟雾袅娜,像层薄纱朦胧。南姝的皮肉白嫩,她低下头,青涩羞讷,赤裸地跪着,像幅美丽又圣洁的油画。 陈璋川换了个坐姿,掐灭雪茄,嗓音喑哑:“告诉我,南姝,你上周在做什么。” 什么?南姝瞳孔收缩,她上周在什么? 陈璋川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难道……他知道了她去见了贺凤岐? 不,不一定是因为这个,她不能乱了阵脚。 南姝睫毛微颤,不敢抬头,声若蚊蚋:“……我在学校上课。” “上课?上课?” 这句谎话像是根导火索,彻底点燃了陈璋川压抑许久的怒火,炸得他整个人粉身碎骨。 “小婊子,你他妈跑去贺凤岐面前上课?” 他彻底失去理智,扇了南姝一巴掌,俊美的皮囊变得扭曲狰狞:“上哪门子的课?生理课吗?!” “!!!”南姝捂着侧脸,耳朵嗡嗡作响,眼底满是难以置信。 “老实告诉我,你背着我去找贺凤岐干什么?” 陈璋川把手机扔在南姝面前,眼眸猩红,厉声责问:“你们干了什么?!” 暴风雨还是来了,陈璋川再次动手打了她……南姝脸颊发疼,低头看向手机屏幕。 那是一张照片,天气很晒,她在给贺凤岐撑伞。 陈璋川相当生气,面容比恶鬼还要狰狞恐怖。 但南姝实在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生气呢?他是在愤怒她会跟贺凤岐说些什么,干些什么,破坏他和姜舒之间的感情吗? 陈璋川的怒火极具压迫性,连空气都凝固,不再流通。 南姝呼不上气,身体微颤,头晕目眩。她好像应该说些什么,抚平陈璋川的怒火。 可她向来看不透陈璋川,只能苍白地解释:“我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干……” 天可怜见的,她真的什么都没有说,真的什么都没有干。 贺凤岐压根瞧不起她这么一号小人物,甚至连她的名字小南都没有记住,成天小北小北的喊人。 “还狡辩?!” 陈璋川气极了,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干,那两个人还能靠那么近? 贺凤岐是什么平易近人的好货色吗? “是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干。还是没来得及说,没来得及干?” 倏地,陈璋川掐住南姝的脖子。 他俯下身,怒不可遏:“小婊子,为什么要去勾引贺凤岐?” “你是逼痒了?竟然敢发骚去勾引贺凤岐?” “……呃!!!”南姝眼底震惊,呼吸困难,面色胀红,立马要掰开陈璋川的手掌。 为什么要说她勾引贺凤岐? “没、没有……”南姝无声地辩驳,说得艰难。 陈璋川真的疯了……她的心底充斥着委屈和恐惧,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受控地从眼角滑落。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贺凤岐?陈璋川陷入魔怔,胸腔剧烈地起伏,心头是说不出的愤怒。 贺凤岐休想!休想……一颗滚烫的泪珠砸落,烫到陈璋川的手背,像火星子般的烫手。 他猛地回过神,一下松了手,放开快要窒息的南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