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罗德岛后,水月牵着海沫的手穿行在错综复杂的走廊中,向她介绍这个庞大设施的基本布局。 海沫紧紧跟在他身旁,好奇地打量着这座陌生的舰船,时不时因为陌生干员的注视而往水月身后缩一下。 医疗部的体检比想象中更简单,但海沫仍全程紧绷着身体,直到水月将她被抽血的手指含在嘴里轻轻舔了一下——熟悉的湿润触感让她瞬间放松了下来。 “这里就是宿舍区了,海沫姐姐的房间在我隔壁哦。”水月推门,阳光透过圆形舷窗在地板上投下温暖的光斑,“我先带你见见…………” “啊~水月弟弟终于舍得回来了?” 一名粉色少女迈步靠近,伸手就捏住了水月的脸颊,“任务一走就是大半个月,连消息都不回,姐姐我可是很担心的哦?” 水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抱歉,苏茜姐姐……” 海沫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转动,注意到澄闪的手指熟练地拨弄着水月略长的发尾,语气亲昵得有些不一般。 水月笑着将手足无措的海沫拉到身前:“这是海沫姐姐,我在海边发现的珍宝。”他转头轻声对海沫解释,“这是苏茜姐姐,我在罗德岛最好的朋友之一。” 海沫拘谨地点点头,却看到澄闪突然眯起眼睛凑近水月——这个角度简直像是要吻上去似的——用力嗅了嗅。 “水月弟弟…………”澄闪的尾巴危险地竖了起来,“你身上有股很香的味道…………” 水月歪着头露出困惑的表情,而海沫的脸瞬间红到耳根。 “啊!你的头发都打结了!”澄闪突然揪住水月一缕纠缠的发丝,“明明说过要定期护理的!”她不由分说拽住水月的手腕,“现在!立刻!去理发室!” “现在吗?”水月有些犹豫地看向海沫,“但我正准备带海沫姐姐去熟悉一下——” “很快的啦~”澄闪已经拽着他的胳膊往前走,转头对海沫露出一个微笑,“海沫小姐先自己待一会儿?我们很快回来~” 海沫不知所措地看着水月被拖走前回头对她做的”等我”口型。 她的目光却忍不住追随着水月消失的方向。 澄闪正踮起脚尖帮他梳理打结的发梢,那副亲昵的模样让她胸口微微发闷。 原来在罗德岛………… 澄闪纤细的手指自然而然地滑入水月的指缝,与他十指紧扣,两人手掌相贴的地方传来温暖的温度。 她微微侧过头,粉色的头发垂落在肩头,状似随意地扬起一个轻松的笑容: “那个少女……嗯,海沫小姐,和水月是什么关系呀?” 水月眨了眨粉色的眸子,清澈的嗓音带着一贯的温柔: “嗯……应该算女友吧~” 澄闪的脚步突然顿了一下。 “……女友?”她的声音很轻,尾音却微微上扬,尾巴不自觉地在身后快速摇晃着,像炸毛的猫,但她脸上仍然挂着微笑。 “嗯~”水月点点头,毫无察觉地回答,“虽然还没正式确认……但应该算是吧?” 澄闪的指尖微微发颤,笑容僵硬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亲昵的姿态。”这样啊~”她拖长语调,语气轻快得像是没受到任何影响,但她的手指骤然收紧,纤细的骨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握得水月的手都有些发疼。 “苏茜姐姐?手……有点痛哦?” “啊!抱歉抱歉~”澄闪如梦初醒般松开手,发现水月白皙的手掌已经被她捏出红痕。 她的耳朵瞬间耷拉下来,慌忙用掌心轻轻揉着那处痕迹,“弄疼你了吧?姐姐太不小心了…………” 水月敏锐地察觉到澄闪姐姐的尾巴正不安地摆动着,耳朵也微微耷拉下来,笑容明显比刚才僵硬了不少。 “苏茜姐姐……不开心?” “怎么会~”澄闪立刻仰起脸,故作轻松地拽着他往前走,“只是没想到你会带女朋友回来,稍微有点惊讶而已!” 她背对着水月,声音依然明快,可眼眶却不自觉地有些发烫。 ……水月弟弟,明明只是一个任务,竟然有“女友”了啊。 她悄悄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平常一样活泼:“既然都到罗德岛了,肯定要好好给她介绍大家才行!” 可她依然紧紧扣着水月的手指,像是怕他突然跑回那个少女身边一样。 ——简直像个小气的坏姐姐。 这个念头让澄闪的心脏刺痛了一下。 她低着头帮水月按摩着手,长长的刘海遮住了表情。 过了好一会儿,才用努力装出轻快的语气问道:“那…………她也会帮你'护理'头发吗?” 水月诚实地摇头:“不会,海沫姐姐对陆地的事情还不太熟悉…………” 澄闪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尾巴不自觉地摇晃着:“那以后还是让姐姐来帮你梳头吧!”她突然踮起脚尖,手指插入水月的发丝间,“毕竟你最习惯我的手法了,对吧?” 她的指尖带着微妙的占有欲,轻轻扯了扯水月的发梢。粉眸深处闪过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偏执——这份”特殊”,她绝对不会让给别人。 澄闪的脸颊染上一抹淡淡的红晕,指尖不经意地划过自己粉嫩的唇瓣,粉眸微眯,突然踮起脚凑近水月耳边。 温热的吐息喷洒在他的耳廓上,手指却悄悄做了一个淫靡的暗示——她的拇指和食指圈成一个环,另一只手的食指轻轻抽动,唇瓣微张,舌尖若隐若现地掠过唇角。 “你应该……好久没那个了吧?”她压低声音,尾音带着熟稔的甜腻,“还要姐姐帮你吗?就趁待会理完发的时候~” 她的目光紧盯着水月的表情——这既是诱惑,也是试探。 在出这次任务前,澄闪经常以”姐姐照顾弟弟”的名义,用水润的唇舌帮水月解决旺盛的欲望。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敏感的点在哪里,知道他压抑喘息时的样子,记得他精液的味道…… (但现在……他还会接受吗?) (那个叫海沫的,是不是已经……) 水月的粉眸眨了眨,神情依然纯真,但耳尖却肉眼可见地泛红了起来。 澄闪见他没有立刻拒绝,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手指轻轻揪住他的衣领,声音带着轻微的蛊惑: “毕竟……姐姐知道你很难忍的嘛~”她故意停顿了一下,“你的那个海沫……应该还没学会怎么好好‘照顾’你吧?” ——这才是她真正想问的。 水月诚实地摇头:“不是的,海沫姐姐学得很快。” 澄闪的手指微微一僵,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啊啦~是吗?那她……”她眼神微暗,“帮你‘全部’处理过了?” 水月点了点头,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澄闪语气的异样:“嗯!海沫姐姐很努力,连最深的地方都——” “——好了好了!”澄闪突然打断他,笑容有些勉强地扯开话题,“我们还是先去剪头发吧!” 她猛地拽着水月往前走去,力道甚至比刚才还要重了一分。粉色的尾巴在身后摇晃得不安定,她的心跳声大得仿佛能盖过自己的思绪。 ——他们真的做了。 ——明明是我先的! 这个念头突然窜进脑海,让澄闪自己都吓了一跳。她急忙垂下头掩饰表情,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自己的裙摆。 “那、那么……”她的嗓音有些干涩,却强撑着挤出笑容,“她技术好吗?比起姐姐我……”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这简直像是在争宠一样。 水月却认真地思考起来:“唔……海沫姐姐一开始很不熟练,但最近已经会自己动腰了——” “停!Stop!”澄闪红着脸捂住他的嘴,“这种细节不用告诉我!” 这个认知像一把钝刀,缓慢地绞进她的胸口。她的耳朵烫得像要烧起来。明明是她先问的,可亲耳听到答案却像是被针刺了一样难受。 (冷静点,苏茜!你可是姐姐啊!) 她深呼吸几次,终于勉强平复心情,却还是忍不住酸溜溜地嘀咕:“……看来是不需要我帮忙了呢。” 手指悄悄拽了拽水月的衣角,像是在无意识地撒娇。 (明明以前……都是我的……) 她强撑着让自己重新露出笑容,回头看向水月时,嗓音依然甜腻轻松:“待会儿理发的时候……不许乱动哦?姐姐可是要好好地……” 她的指尖轻轻掠过水月的喉结,眼神暗了暗。 “——‘修剪’你呢~” 水月轻轻握住澄闪微微发颤的手,指尖在她的掌心若有似无地挠了挠——这是他求她时惯用的小动作。 澄闪的尾巴顿时绷直了,耳尖也跟着抖了抖。 “还是需要姐姐的……”水月的嗓音里带着软软的鼻音,粉眸像小动物般湿漉漉地望着她,“海沫姐姐一个人……其实也不太够……” 这句话像一簇火苗,瞬间燎过澄闪的心尖。她猛地咬住下唇,尾巴不受控制地缠上了水月的手腕。 “哼……现在知道撒娇了?”她故意扭过头不看他,发烫的耳尖却暴露了心情,“不是已经有可爱的女朋友了吗?” 但手指却已经诚实地回握住水月,圆润的指甲轻轻刮蹭着他的掌心。 水月低头把下巴搁在她肩上,温热的吐息拂过她泛红的耳廓:“但是苏茜姐姐最了解我……知道哪里……最敏感……” “笨、笨蛋!”澄闪的耳尖几乎要滴出血来,手肘往后顶了下他的胸口,“在走廊上说这个……!” 但她已经拽着水月快步走向理发室,步伐比往常急促许多。门关上的瞬间,澄闪就把水月按在了理发椅上。 “既然这么想要姐姐帮忙……”她双手撑在椅子的把手上,粉发垂落下来扫过水月的脸颊,“那待会……可不准喊停哦?” 指尖已经灵巧地解开了他的腰带。 水月仰头望着她,喉结上下滚动:“……嗯。” 他乖顺的模样让澄闪突然眼眶发热。 这是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暗号——就像以前无数次那样,她跪在理发椅前,用唇舌帮他纾解欲望。 只是这次,她的舌尖添了几分不甘的力道,故意在敏感处多停留几秒,像是在重新标记自己的领地。 “这里的反应……还是和以前一样呢~”她含着顶端轻笑,手指惩罚性地掐了下他的大腿内侧。 澄闪的舌尖比往常更加细致,仿佛要通过这种亲密的方式,将分别这段时间的空白全部填补回来。 她的唇瓣紧贴着水月滚烫的茎身,时而用舌尖轻柔地舔过冠状沟的凹陷处,时而将龟头顶端含入口中深深吮吸,舌尖在铃口打着圈,像是要逼出更多的反应。 “嗯……苏茜姐姐……”水月的手指轻轻插入她的粉色发丝间,呼吸明显急促起来,“好舒服……” 然而当他低头想要看她时,澄闪却突然将脸更深地埋入他的腿间,试图整张脸都贴在他的小腹上,发丝垂落遮掩,不让他看清自己的表情。 ——她不想让他发现自己此刻的狼狈。 明明是她自己故作大方地接纳了他有女友的事实,可现在,她却像个幼稚的孩童一样贪恋着他的温度,舍不得放手。 (可恶……为什么会因为这种事情哭啊!) 她的舌尖没有停,可眼眶却越来越酸涩,一股温热的液体不自觉地溢出,顺着脸颊滑落,与他前液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被她自己一并咽下。 (明明是我自己离不开他……) (明明……是我先的……) 水月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异样,指尖轻轻梳过她的发丝:“苏茜姐……唔!”他话未说完,就被她突然用口腔包裹得更深的动作打断了。 澄闪像是要把所有的不甘和眷恋都发泄在这次侍奉上一样,双手紧紧抓着他的大腿,舌尖带着前所未有的攻势扫过敏感点,甚至故意用牙齿轻轻刮蹭——那是她平常不会做的危险动作。 水月的腰猛地一弹,呼吸骤然急促:“等、那里——!” 澄闪却置之不理,反而变本加厉地深喉,硬生生将他快要释放的欲望逼至临界点。 “呜……苏茜姐……要出来了……” 水月的手指微微用力攥紧了她的发丝,但澄闪这次却没有像往常一样退开,而是固执地保持着吞入的深度,让滚烫的液体直接灌入喉咙深处。 直到最后一滴都被咽下,她才缓缓退出来,嘴角还挂着一丝来不及吞咽的白浊。 她抬手随意擦了擦,眼眶和鼻尖都红红的,却倔强地别过脸不看他。 “……笨蛋弟弟。”她的嗓音有些沙哑,“就算有了女友……也要记得找姐姐帮忙,知道吗?” 水月伸手想擦她脸颊的泪痕,却被她躲开。澄闪背对着他整理着裙摆,粉色发尾随着动作轻轻摇晃,像是要掩饰自己的失态。 “我会定期检查的。”她突然转过头,红着眼角恶狠狠地补充道,“要是被我发现你的'需求'都让别人负责了……我就再也不帮你了!” ——明明是威胁,听起来却像是哀求。 澄闪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翻涌的情绪,抬手擦了擦眼角,故作轻松地拿起剪发工具。 “好啦~别乱动,姐姐要好好帮你修剪才行。” 她的指尖轻柔地梳理着水月渐变的蓝紫色发丝,动作娴熟而细致,剪刀轻轻开合间,碎发如落叶般簌簌落下。 在修剪的过程中,她的指尖时不时蹭过他的耳尖、后颈,带来细微的酥麻触感。 阳光透过舷窗洒落,为两个人镀上一层朦胧的金边。 “发型……还是老样子对吧?”她小声问道,手指轻轻卷起他的一缕发尾。 “嗯,就按姐姐习惯的来。”水月乖乖闭着眼睛,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就像以前一样。 澄闪的心口微微一热,抿唇继续着手上的工作。每一次修剪都带着说不清的眷恋,仿佛这样就能假装什么都没有改变。 ………… 当最后一缕发丝也被妥善修整完毕后,澄闪摘掉围布,满意地打量着水月的发型。指尖若有似无地掠过他的耳垂,眼神却慢慢滑向下方—— “好了,现在……”她突然单膝跪在椅子前,仰头直视水月的粉眸,“开始第二轮‘修剪’吧~” 没等水月回应,她的手指已经再次解开了他的腰带,熟练地释放出那根已经重新挺立的欲望。 “果然……还是这么精神呢。”澄闪的嗓音带着微妙的满足感,指尖轻轻拨弄着柱身,“刚刚的……还不够吧?” 水月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呼吸微微发紧:“苏茜姐……” “嘘,“她竖起食指抵在唇前,金眸染上狡黠的光,“让姐姐好好‘服务’你。” 这一次,她的动作比之前更加从容,却带着更强的占有欲。 舌尖先是缓缓扫过青筋脉络,再沿着冠状沟细细描摹,最后将整个顶端含入口中深深吮吸。 她的脸颊因为深喉动作而微微凹陷,眼角沁出一点点生理性的泪花,却固执地不肯退开。 “呜……苏茜姐……”水月的手指不自觉地插入她的发间。 澄闪抬眼看他,水润的粉眸里带着胜利般的得意——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怎么让他失控。舌尖突然抵住马眼快速颤动,同时手指轻轻揉捏起囊袋。 这熟悉到骨子里的刺激让水月猛地绷紧腰腹:“等……要……!” 澄闪早有准备般收紧口腔,在爆发瞬间甚至故意用喉部肌肉挤压顶端。 大量滚烫的液体直接灌入她的喉咙,她努力吞咽着,直到最后一滴都被榨取干净才缓缓退开。 “怎么样~”她舔了舔唇角,眼角带着得逞的笑意,“姐姐的技术……没退步吧?” 水月微微喘息着,脸颊泛着潮红:“……嗯,好舒服。” 这个回答似乎取悦了她。 澄闪站起身,习惯性地想帮他整理衣领,却在碰到他时突然怔住——那些草莓印、那些暧昧的痕迹……没有一个是她留下的。 她的手指僵了一瞬,随即若无其事地收回手。 “记得……定期来找姐姐护理。”她背过身整理工具,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否则头发会打结的……” 夜晚,澄闪蜷缩在单人床上,粉色的发丝凌乱地散在枕间。 通讯终端微弱的光映亮了她手中那张合影——照片里她搂着水月的肩膀,笑得明媚灿烂,而水月则乖乖靠在她怀里,像个温顺的弟弟。 (明明一开始……真的只是把他当弟弟啊。) 她用手指轻轻摩挲着照片上水月的笑脸,胸口泛起一阵酸涩的悸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些亲昵的照料中掺杂了不该有的心思?是从他第一次在自己面前露出情动的表情?是从她发现他身体的秘密时心跳的异常加速?还是在她第一次为他”特别护理”时,指尖触碰到滚烫的瞬间—— “呜……”她突然把脸埋进枕头里,双腿不自觉地夹紧。 今夜明明已经帮他纾解了两次,可自己的身体却比往常更加燥热。 指尖鬼使神差地滑入睡裙下摆,触到一片意料之中的湿滑。 (太差劲了……明明他都说了有女友……) 可越是自责,记忆里的画面就越发鲜明:水月被她深喉时绷紧的腹肌,在她舌尖绽放时颤抖的指尖,还有那句带着鼻音的”苏茜姐姐最了解我”…… “笨蛋……”她的指尖开始轻轻揉搓已经挺立的阴蒂,咬唇压抑着喘息,“既然有女朋友了…就别露出那种表情啊…” 终端突然亮起新消息提醒。澄闪颤抖着点开——是水月发来的晚安讯息,末尾还附带一个小水母表情包。 图片上水母憨态可掬的笑容突然刺痛了她的眼睛。她死死咬住嘴唇,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快,脑海中浮现的尽是幻想中的场景:水月把她按在这张床上,用对待海沫的方式彻底占有她,在她耳边呢喃着”最喜欢苏茜姐姐了”…… “哈啊…水月……”她的腰肢猛然弓起,湿润的指尖死死揪住床单。 高潮来得又急又快,像是一场无声的暴雨。澄闪瘫软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的眼神逐渐失焦。终端还亮着那条讯息,映照出她泪痕斑驳的脸。 (……完蛋了。) 她苦笑着用手臂遮住眼睛。 这种扭曲的欲望,早已超出了姐姐对弟弟应有的感情。 而现在,她甚至连自我安慰时幻想的对象,都变成了那个曾经单纯需要她照顾的少年。 窗外,罗德岛的夜间照明灯将走廊照成冷调的蓝色。 澄闪望着玻璃上自己模糊的倒影,忽然想起几个月第一次帮水月口交,他仰着脸问她:“苏茜姐姐会一直陪着我吗?” ——那时候的她,怎么会想到有一天,自己竟会可悲到躲在被窝里,对着他的照片自渎呢? 记忆像潮水一样涌回澄闪的脑海,她恍惚间又回到了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 她的新理发店才刚开张没几天,招牌上的字样还泛着崭新的光泽。 店内飘着香波和发蜡的味道,剪发的围布上落着零星的碎发,一切都还带着生涩的雏形。 叮铃—— 门口的风铃清脆作响,澄闪正低头整理着工具柜,随口道:“欢迎光临!请问是要剪发还是护——唔哇?!” 她抬头看清来人时,手里的发梳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站在门口的少年渐变的蓝紫色发丝略显凌乱,刘海间隐约露出那双澄澈的粉色眼眸——。 最令她震惊的是,他的眼角眉梢、唇鼻轮廓,甚至是微微歪头时的神态,都莫名与她透着几分相似。 (……像照镜子一样。) 她呆立在原地,而对方也怔怔地望着她,粉眸微微睁大,像是同样察觉到了什么奇妙的联系。 两人面面相觑,明明素未谋面,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那个……”少年先开口了,嗓音温软得像是融化的蜜糖,“请问……可以帮我修剪一下头发吗?” 澄闪这才回过神,弯腰捡起发梳时耳尖微微泛红:“当、当然!请坐这边!” 她慌乱地拉开理发椅,心跳不知为何比平时快了几分。 少年乖巧地坐下,发丝在阳光下泛着梦幻的光泽。 当她的手指第一次触碰到他的头发时,两人同时轻轻颤抖了一下—— (好软……) (好温暖……) “我叫水月。”他突然透过镜子看向她,唇角扬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刚来罗德岛不久。” 澄闪的指尖停在他发间,不自觉也露出笑容:“我是澄闪……也才来几个星期。” 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对话,却仿佛某种命中注定的开场白。 风铃又轻响了一声,阳光透过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澄闪站在水月身后,梳子轻柔地滑过他的发丝,恍惚间竟有种错觉—— (好像……本就应该这样。) (像是失散多年的姐弟,终于重逢。) 澄闪从没想过,水月会这样自然地融入自己的生活。 起初,他只是她的常客——明明头发剪得勤快得根本没必要,却还是每周准时出现在她的理发店,带着软软的笑容问:“澄闪姐姐,今天可以帮我修一下发尾吗?” 她一边嘟囔着”明明还很整齐啊”,一边还是会仔仔细细为他修剪每一缕发丝。偶尔指尖不经意擦过他耳尖时,会感受到他微妙的轻颤,像只被挠了下巴的猫。 慢慢地,水月开始在理发后磨蹭着不走。 有时带一块造型可爱的蛋糕推到她面前:“新品试吃!觉得澄闪姐姐会喜欢~”;有时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电影票:“不小心多了一张…………”;更多时候是直接拽着她的手腕往外跑:“发现超好吃的路边摊!” 澄闪总是半推半就地跟着去,嘴上说着”我还有东西要整理”,脚步却诚实地跟着他穿梭在商业区。水月对各种甜品店与游戏厅如数家珍,带着她到处游玩。 (——原来被偏爱的感觉是这样的。) 原生家庭有太多兄弟姐妹的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感染矿石病后的打工经历,更让她一度陷入苦境。直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弟弟”闯进她的生活,不由分说地把阳光和甜度都塞进她手里。 游戏厅里,澄闪死死攥着操纵杆大喊:“左边左边!要死了要死了!”水月就会手忙脚乱地凑过来帮她按键,发丝蹭得她脸颊发痒。 打赢BOSS时两个人会不约而同击掌,掌心相触的瞬间,澄闪的心脏总是漏跳一拍。 夜深人静时她也会困惑——为什么会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弟弟”产生如此强烈的保护欲?为什么每次他喊着”澄闪姐姐”扑过来时,她都忍不住想揉乱他的头发? “说不定过不了多久,你们两个就有一个会忍不住告白呢…………” 夏栎当初那句调侃的话,突然在脑海中清晰地回响起来。 澄闪的手指猛地攥紧了被子,胸口像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那时候她是怎么回答的? “怎么可能!我们真的只是姐弟啦!”,她当时好像是这样大笑着带过去的,甚至还夸张地揉了揉水月的脑袋,故意把他整齐的发丝弄得乱糟糟的。 可现在…… 她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床单上微潮的痕迹。 (……已经回不去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凝视水月的目光里掺杂了不该有的炙热? 是在他第一次枕在她膝上午睡时,睫毛投下的阴影让她不自觉地屏住呼吸? 是在他撒娇让她喂食时,指尖蹭上她唇角的奶油让她心跳加速? 还是更早,在她第一次帮他修剪完头发,指尖不经意擦过他脖子时,他微微泛红的耳尖让她喉咙发紧? (明明一开始……真的只是把他当弟弟的。) 可不知不觉间,她已经习惯了他在自己理发店里打转的样子,习惯了他把自己拉去游戏厅时掌心传来的温度,习惯了每次他靠近时,那股若有似无的、像深海一样清冽的气息…… 澄闪猛地翻了个身,把通红的脸死死埋进枕头里。 (……已经完蛋了。) 她的指尖再次不安分地滑向腿间,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今天理发室里的画面——水月仰着头喘息的样子,他发烫的肌肤擦过她指尖的触感,还有那一声声带着依赖的”苏茜姐姐”…… ——她彻彻底底,陷进去了。 澄闪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手指紧紧攥着被角,胸口的酸涩几乎要溢出来。 她懊恼地咬着唇,恨自己为什么没能早点开口—— (明明有那么多次机会……) 当水月枕在她膝上午睡时,当他在游戏厅里下意识牵她的手时,当他满脸期待地递给她甜点,眼睛亮晶晶地等她评价时……她明明都可以说出来的。 可是她太安心于那种亲密的日常,太习惯以“姐姐”的身份站在他身边,以至于错过了最好的时机。 “……装傻的坏孩子。” 她声音闷闷的,带着几分委屈和怨念,指尖揪紧了枕头的一角。 她为他做了那么多次”特别护理”,在他情动时用唇舌耐心地服侍他,甚至记得他每一个敏感的细节……可他为什么偏偏就看不出来?为什么就突然多了一个女友? (明明……是我先的。) (明明你以前每次高潮的时候,喊的都是“苏茜姐姐”——) 这份不甘像细小的针,一下一下刺着她的心口。 她翻了个身,盯着通讯终端上水月的头像发呆——那是一只笑眯眯的水母,看起来又乖巧又无害。 可他现在,已经是别人的了。 “……笨蛋。” 她小声骂了一句,眼眶又热了起来。 如果她能再勇敢一点,如果她在察觉到心动时就及时挑明,而不是用“姐姐”的借口粉饰太平……是不是现在光明正大牵着他手的人,就会是她? 澄闪闭上眼睛,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海沫的身影——那个被水月温柔照顾的少女,那个可以名正言顺享受他体贴的人。 (……不甘心。) 她猛地抓过终端,手指悬在屏幕上方,想给水月发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质问他?倾诉心情?还是故作大方地祝福? 最后,她只发了一句话: “——下次理发,记得准时来。” 发完后,她马上把终端扔到一边,仿佛那是什么烫手的东西。 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幼稚,可胸腔里那股酸胀的痛感,却怎么也平复不下来。 澄闪的回忆继续飘荡,像一片被微风卷起的羽毛,轻轻落回那段暧昧的源头—— 那是在她理发店刚开业一个月左右,水月依然雷打不动地每周来报到。 那天傍晚下着细雨,玻璃窗被雨水模糊成一片朦胧的水雾,店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她正低头为他修剪后颈的发梢,突然注意到他的头发间粘着一片小小的花瓣——大概是来时路上沾上的。澄闪下意识地伸手捻起,指尖不经意抚过他的耳廓,却听见水月轻轻”唔”了一声,像只被顺毛的猫。 “……怎么了?”她笑着问。 “澄闪姐姐的手指,“他仰起脸,粉眸湿漉漉的,“好舒服。” 这句话像一颗糖,甜得她心跳漏了一拍。 “少撒娇。”她佯装生气地弹了下他额头,耳尖却悄悄红了,“……笨弟弟。” 这是她第一次,用”弟弟”称呼他。 水月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像是得到了某种珍贵的认可:“那我可以叫你苏茜姐姐吗?” “你不是已经这么叫了?”澄闪笑着反驳,手上的剪刀却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虽然水月对谁都会用“姐姐”称呼,可此刻从他口中说出的这个词,却仿佛镀上了一层只属于她的温度。 “不一样。”水月突然转过头,湿软的发丝扫过她的手腕,“对她们是礼貌……对苏茜姐姐是……” 他停住了,睫毛垂下来,在脸上投下细碎的阴影。 雨声淅沥,店内安静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澄闪的指尖还悬在他的发丝间,莫名不敢追问那个未尽的尾音。 ——但她确实感知到了不同。 而更可怕的是,她竟然渐渐习惯了。 习惯了他黏黏糊糊的语调,习惯了他拽着她衣角的小动作,甚至习惯了他在她忙碌时,从背后突然扑过来抱住她,把下巴搁在她肩上喊:“姐姐~” (明明他对别人也叫“姐姐”……) (可只有对我,才会用这种语气……) 澄闪攥紧了被子,胸口泛起一阵酸涩。现在想来,那些看似平常的亲昵中,或许早就藏着她没能察觉的心意——水月看向她时微微发亮的眼睛,指尖不经意划过她手腕时的停顿,甚至是那些”护理”后意犹未尽的小动作…… (……为什么我没发现呢?) 如果她早点看穿那些细微的差别,如果她敢在气氛暧昧时向前一步……是不是现在的一切就会不一样? 而现在,回忆越是甜蜜,现实就越发酸楚。 澄闪蜷缩在床上,把脸埋进膝盖。 ——如果那时候,她能勇敢地问出那句”不一样的是什么”,结局会不会…… (已经,来不及了。) 终端突然震动了一瞬——是水月的回复: “嗯!约好了~(◍•ᴗ•◍)” 澄闪盯着屏幕,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眶却越来越热。 (……笨蛋。) (明明有女友了还这样……) 她深吸一口气,慢慢打字:“晚安,弟弟。” 发送后立刻锁屏,把脸埋进枕头里。 ——她还是没能狠下心斩断这份关系。 即使是以”姐弟”的名义,即使只能偷偷在心底渴望……她也舍不得放手。 记忆又一次翻涌回那个雨天——潮湿的、氤氲着暧昧水汽的回忆,让澄闪忍不住在被窝里蜷缩起脚趾,嘴角傻傻地扬起一丝弧度。 那天他们本来在商业街闲逛,突如其来的暴雨让两人措手不及。 水月慌忙撑开他那把造型奇特的鱼骨伞,却固执地把伞面往她这边倾斜:“苏茜姐姐不能淋湿!” 结果等跑回宿舍时,两个人都像落汤鸡一样狼狈。 水月的蓝紫色发丝湿哒哒地贴在颈间,白衬衫变得半透明,紧紧裹在少年纤细却柔韧的身躯上。 而更糟糕的是—— “呜…………”水月突然蜷缩着蹲下,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苏茜姐姐……能不能先转过去一下…………” 澄闪低头一看,顿时明白了——湿透的裤料紧紧贴在他腿上,勾勒出某处夸张的隆起。 即使没有完全勃起,那轮廓也已经足够惊人。 她的视线像是被烫到一样慌忙移开,却听见水月带着哭腔的解释:“对不起……不是故意的……但是苏茜姐姐的衬衫…………” 她这才发现自己的白衬衫被雨水浸透后,胸前的粉色蕾丝内衣若隐若现。 一股热血猛地冲上头顶,但更让她心跳失速的是——水月明明难受得眼眶泛红,却还是咬着唇不敢看她,湿漉漉的发梢滴落的水珠划过他滚烫的耳尖。 (明明自己都这样了……还在顾及我…………) “笨蛋……”她突然蹲下来与他平视,手指轻轻弹了下他发烫的额头,“这种事情……忍着对身体不好吧?” 水月呆呆地抬头,粉眸里盈满水雾:“可是…………” “——看在你平时这么乖的份上。”澄闪深吸一口气,佯装镇定地拽着他往浴室走,“姐姐帮你解决。” 浴室的灯光很暗。水月坐在浴缸边缘,羞耻地用手背遮着眼睛。澄闪跪在防滑垫上,手心刚触到那团炽热的隆起时,两人同时颤了颤。 当拉链拉开的那一刻,她终于亲眼见证了那个一直让她在意的东西——即使半软状态下也尺寸骇人,青筋盘踞的柱身泛着漂亮的粉晕,顶端已经渗出晶莹的前液。 (好大……) 她咽了口唾沫,鼓起勇气俯下身—— “唔……!”水月的腰猛地弹起,手指下意识插入她的发丝,“苏茜姐姐……那里…………” 他的喘息声让她心跳加速。舌尖第一次尝到水月的味道时,澄闪在心底偷偷想——(居然是甜的……) 记忆在此刻的床榻上变得愈发鲜活。 澄闪咬着被角无声傻笑,腿间又泛起熟悉的潮热。 那天的水月最后在她口腔里颤抖着释放时,像只小动物般呜咽着喊她名字的模样,至今想起都让她指尖发麻。 (早知道那时候就该更进一步……) 这个念头突然让她喉咙发紧。 当时的她只顾着害羞,完事后还强装镇定地揉乱他的头发说“下次记得带伞”,完全没注意到水月注视她时欲言又止的眼神。 现在想来,那或许是她错过的最好时机。 澄闪摸出枕头下的终端,盯着那条已读的晚安信息看了许久。 澄闪的指尖悬停在屏幕上,对话框的微光映在她发红的眼眶上。 她打了一行字:【水月,其实我——】 删掉。 又打:【你知不知道,我早就——】 再删掉。 指尖在屏幕上停停删删,最后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输入框,和一颗同样空落落的心。 她熄灭了屏幕,把发烫的终端丢到一旁,蜷缩进被子里。 ——为什么会这么委屈呢? 明明只是回到原点而已。 明明从一开始,她就知道水月对谁都温柔,对谁都会用那双湿漉漉的粉色眼睛专注地凝视……可她还是不小心当了真,以为他对自己的特殊,是独一无二的。 最可笑的是,他们明明那么相配。 澄闪因为源石病与源石技艺的缘故,体内的电流时常不受控制地溢出,偶尔会迸出细小的电火花。 但在水月身边时,空气中那股潮湿的水汽会无形中化解她的不安——她不会突然电焦理发工具,不会在情绪激动时不小心弄坏终端,甚至可以安心地睡着,不用担心半夜被自己释放的静电惊醒。 (就像是……天生就该在一起一样。) 而水月似乎也很喜欢她身上的电力,每次她不小心漏电时,他都会好奇地用指尖碰一碰那些细小的电弧,笑着说“苏茜姐姐的电流暖洋洋的”。 ——明明这么契合。 ——明明连这种地方都互相弥补。 可为什么,最先牵起他手的人,不是自己呢? 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溢出,晕湿了枕面。 澄闪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可身体却因为情绪波动开始不受控制地放电,细小的电光在发丝间噼啪闪烁。 要是在平时,水月会立刻察觉到她的异常。他会小心翼翼地用湿润的指尖碰触她的手腕,让那些躁动的电流平静下来。可现在—— (他应该在另一个女孩身边吧。) 这个念头像一根刺,扎得她胸口生疼。 她抓过终端,赌气般发了最后一条消息: “明天要下雨,记得带伞。” 发完就把终端塞到枕头底下,整个人蜷成小小一团。 这句话像是某种隐秘的隐喻——关于那个雨天,关于湿透的衬衫,关于浴室里生涩又炽热的第一次。 如果他能懂…… (不,还是别懂了。) 澄闪把脸埋进枕头里,电流在周身细碎地炸开。 她知道,等明天太阳升起,她还是会若无其事地以“姐姐”的身份站在他身边,笑着揉乱他的头发,假装心脏从来没有为他加速跳动。 ——因为比起失去,她更害怕连“姐姐”这个身份都维持不了。 夜色渐深,澄闪蜷缩在床上,指尖不自觉地揪紧了被角。 她翻出手机相册,指尖轻轻滑过那些和水月的合照——他歪着头靠在她肩上的样子,他们在游戏厅里击掌的瞬间,还有那次暴雨后,他被自己“照顾”完时,湿漉漉的眼神和泛红的耳尖…… (至少现在……我还能继续这样待在他身边。) 她自嘲地笑了笑,喉间发紧。 是啊,至少现在,水月依然会红着脸来找她,依然会在情动时哑着嗓子喊“苏茜姐姐”,依然会依赖她的唇舌和手指……她可以假装这不过是“姐姐对弟弟的责任”,是“照顾”,是“帮忙”——而不是喜欢。 不是那种想要独占他的、自私的、无处安放的喜欢。 她深吸一口气,指尖滑到今天的聊天记录。 水月回复的那句“嗯!约好了~(◍•ᴗ•◍)”还在屏幕上泛着微光,仿佛他还是那个会黏着她撒娇的弟弟。 (……这样就够了。) 澄闪闭上眼睛,指尖划过自己微湿的腿间。 她想象着明天水月来理发室的样子——她依然会跪在他面前,用唇舌把他送上巅峰;依然会假装这只是”姐姐的义务”;依然会在他释放后,笑着用指尖擦掉他额角的汗,说一句”要照顾好自己啊,笨蛋弟弟”。 没人会戳破这场心照不宣的骗局。 ——她骗自己这只是姐弟间的亲昵。 ——他……或许也在陪她演这场戏? 可内心深处,澄闪比谁都清楚: (如果有一天,他再也不需要我这样”照顾”他了……) (那我该怎么办?) 这个念头让她胸口一窒,指尖无意识地收紧了被子。 “……笨蛋弟弟。”她小声骂了一句,声音却哽咽了,“……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彻底完蛋的啊……” 电流不受控制地从她周身溢出,在黑暗里闪烁了几下,最终又归于沉寂。 ——就像她那些没说出口的告白一样。 夜深人静,澄闪的宿舍里只余下终端荧幕的微弱光芒。 她蜷缩在被窝里,指尖已经熟门熟路地滑入睡裙下摆。 自从认清自己的心意后,这种隐秘的自我抚慰便成了她每晚的必修课。 “哈啊…………” 指尖刚触到阴唇,湿润的触感就让她浑身一颤。 那里早已变得泥泞不堪,只是稍微碰触,就发出令人羞耻的水声。 她咬住下唇,脑海中浮现的依然是那张熟悉的脸——水月被情欲染红的眼尾,他在自己唇间挺腰时绷紧的腹肌,还有那根让她双手都圈不住的巨物。 “嗯…………水月…………” 她的中指率先挤入紧致的穴口,处女的小穴生涩地吞入第一指节。 内里的嫩肉立刻蠕动起来,像是急于讨好主人般紧紧包裹着她的手指。 另一只手的拇指也没闲着,准确地找到充血膨大的阴蒂,开始画着小圈揉按。 “呜…………” 熟悉的电流开始在周身流窜,但此刻她已无暇顾及。手指模仿着记忆中的频率抽送,时而弯曲指节刮蹭上方的敏感点。 (要是真的被他…………) 这个念头让她的指尖突然加速。 澄闪索性将睡裙整个掀到腰间,借着终端微弱的光线,她能隐约看见自己双腿间泛滥的水光。 食指趁机加入战局,两根手指并拢着撑开粉色的穴肉,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 “啊…………笨蛋…………明明有女友了…………” 她迷蒙地责备着不在此处的人,腰肢却诚实地随着手指的动作上下摆动。指尖突然探得更深,在几乎要触碰处女膜的位置突然弯曲—— “咿呀——!” 澄闪猛地弓起背脊,一股清亮的爱液喷溅而出,打湿了大腿根部的床单。 但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她的手指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玩弄。 这次拇指更加用力地碾过阴蒂,食指和中指则快速在小穴里进出,带出更多晶莹的液体。 (想要更多…………) (想要被他…………) 在某个瞬间,她突然将沾满爱液的手指抽出,颤抖着探向后庭。 那里的褶皱因紧张而微微收缩,却在指尖触碰时诚实地变得柔软。 她只敢用指腹在外围打转,光是这样的刺激就让她浑身发抖。 “水月…………进来…………” 这句话脱口而出的瞬间,一股比之前更剧烈的高潮席卷而来。 澄闪紧紧咬住枕头一角,双腿痉挛着夹紧,小穴剧烈收缩着喷出大股爱液。 终端在这时突然亮起——是水月的头像跳动了一下。 她喘着气点开消息:“苏茜姐姐,睡着了吗?” 潮红的脸颊上滑过一滴泪水。她颤抖着回复:“还没” 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自己仍在抽搐的小穴。那边的回复来得很快:“总觉得…………今天姐姐怪怪的。明天理发室见哦~” 澄闪望着这条消息,突然将湿漉漉的手指含入口中,舌尖细细舔过每一寸沾染着自己味道的皮肤。 (明天…………) (明天一定要让你也露出那样的表情…………) 第二天,水月带着崭新的理发工具套装,精心包装好的礼盒上还系着他亲手打的蝴蝶结。他轻轻敲响理发室的门,眼角眉梢都带着期待—— “苏茜姐姐!我带了新——唔!?” 门开的一瞬间,他就被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道拽了进去。 澄闪的粉发略显凌乱,眼尾泛着淡淡的红,像是没睡好,却又透着某种异样的执着。 没等他反应过来,她就已经夺过他手中的礼盒随手丢在一旁,拽着他的手腕把他拉进了理发店后的小休息室。 “等、苏茜姐姐?”水月有些困惑地眨了眨眼,“那个是送给——” “躺好。”澄闪的声音比平时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感。她反手锁上门,将他推到窄小的沙发上。 水月乖乖躺下,礼盒孤零零地躺在角落,还未拆封就被遗忘。 他还想说些什么,却见澄闪已经跪在他腿间,纤细的手指毫不犹豫地解开了他的腰带。 “等等、今天不是来剪头发的——” “闭嘴。”澄闪抬眸瞪他,金色的瞳孔里藏着水月从未见过的危险光芒,“姐姐现在心情不好,需要你配合。” 拉链被拉下的声响在安静的休息室里格外清晰。水月呼吸微滞,感受到她指尖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等等,这么直接? 不同于以往的温柔挑逗,今天的澄闪几乎称得上粗暴。 她一把扯下他的内裤,那根骇人的凶物立刻弹跳而出,拍打在小腹上发出轻微的“啪”声。 “果然…………”澄闪盯着这根让她魂牵梦萦的巨物,喉咙发紧,“随时随地都这么精神呢…………” 她猛地俯身,没有像往常那样循序渐进地舔弄,而是直接张嘴吞下了大半根。 水月惊喘一声,双手下意识插入她的发丝:“呜………… 苏茜姐姐…………今天好…………激烈…………” 澄闪没有回答,只是用行动证明——她的喉咙紧缩,舌面毫不客气地刮蹭过敏感的系带,双手也没闲着,揉捏起沉甸甸的囊袋。 唾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流下。 (不够…………) (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难受…………) 水月惊慌地捧起澄闪的脸,急切又心疼地让她停下:“不行……澄闪姐姐……会受伤的……!” 他小心地用拇指轻抚她的唇角——那里因为被迫撑得太大而微微泛红,甚至有细细的血丝渗出。 水月的粉眸里满是担忧:“都裂开了……我太大了……不可以这样……” 澄闪这才像是从某种偏执的冲动中清醒过来,眼中的暗潮稍稍褪去,转而浮现出一丝懊恼和羞耻。 但她没有停下,只是轻轻拍了拍水月的手腕,示意他别担心。 “…………笨蛋。”她小声骂了一句,声音哑哑的,“又不是第一次了……” 说着,她低下头,不再像刚才那样粗暴地深喉,而是用更温柔、更细密的方式重新开始——舌尖轻轻扫过冠状沟的每一处纹路,像在安抚刚刚被自己弄痛的部位。 软热的唇瓣包裹着顶端缓缓吮吸,手掌配合着上下撸动柱身,不时用拇指揉过渗着前液的马眼。 但很快,她就发现不对劲了。 (…………为什么还不射?) 以往这样细致的侍奉,水月早就该喘息着挺腰了才对。可现在,尽管他的茎身依旧硬烫,甚至在她舌下脉动,却迟迟没有要释放的迹象。 澄闪抬眼看他,正对上水月略带歉意的目光:“那个……因为最近和海沫姐姐……所以可能有点……” ——阈值提高了。 这个认知让澄闪心头一阵发酸。 但她固执地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卖力——舌尖绕着铃口打转,掌心紧贴柱身上下摩擦,甚至用手指轻轻按揉他敏感的会阴。 可水月只是呼吸微乱,粉眸湿漉漉地望着她,却没有半点要爆发的迹象。 “唔…… 苏茜姐姐……”他轻声唤她,手指轻轻梳理着她凌乱的粉发,“不用那么……着急……” 澄闪不甘心地换了种方式,这次专注于冠状沟下方的系带,用舌尖快速拨弄那个最敏感的点。 水月的腰微微弹了一下,但很快又平息下来。 她甚至尝试着将他的囊袋含入口中轻轻吮吸,手指同时抚慰着粗壮的茎身—— (还是不行。) 半小时过去,她的嘴角发酸,下颌也因为长时间维持一个动作而僵硬。 可水月的那根东西依然精神抖擞地挺立着,顶端渗出晶莹的液体,却没有半点要射的意思。 “…………够了。”澄闪终于放弃,额头抵在他大腿上微微喘息,“今天……算了……” 水月急忙伸手想要扶她:“苏茜姐姐……对不起……” 但她躲开了他的手,只是沉默地用脸颊蹭了蹭那根依然挺立的巨物,像是某种无言的告别。 (果然…………) (已经不一样了。)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划过自己湿润的唇瓣,尝到了一丝血的味道——不知道是被撑裂的伤口,还是自己咬破的嘴唇。 水月似乎想说什么,但澄闪已经站起身,若无其事地整理了一下裙摆:“…………下次记得准时来剪头发。” 她转身开门,背影倔强得像是从未溃败过。只留下水月躺在沙发上,那根未能得到释放的凶器依然挺立,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澄闪一回到宿舍,就重重地关上门,整个人脱力般滑坐在地。 她的指尖不受控制地发抖,唇角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却抵不过胸口那股几乎要撕裂她的酸涩。 (……没用的姐姐。) (没用……) (连把自己献给他都不敢……) 她的手指几乎是粗暴地扯开自己的裙摆,指尖直接抵上早已湿透的底裤。 布料被体液浸得黏腻,稍稍一碰就发出令人羞耻的水声。 她咬着唇瓣猛地扯开碍事的衣物,食指和中指并拢,没有任何前戏就捅入了自己紧致的小穴。 “呜……!” 疼痛让她浑身一颤,可她的动作丝毫没有停下。 指尖在狭窄的甬道里快速抽送,手腕发狠地扭转,像是要把自己捣碎一样。 另一只手的拇指重重碾过阴蒂,力道大到几乎有些疼痛—— (明明再用力一点……就可以直接给他了……) (明明只要说出口……) (可为什么……不敢……) 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和唇角渗出的血丝一起滴在手背上。 她仰着头,大口喘息着,脑海中全是水月今天看着她的眼神——那种温柔、担忧,却又带着某种她无法回应的歉意…… (他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 (是不是在犹豫要怎么拒绝我?) 这个念头让她胸口发紧,指尖的动作更加粗暴。她甚至尝试着加入第三根手指,不顾身体自然的排斥感,强行把自己撑得更开—— “啊……!” 剧痛和快感交织,她的腿根痉挛着绷紧,可还是固执地继续。穴肉被强行扩张的感觉太过鲜明,仿佛这样就能模拟出水月进入时的触感…… (如果是他……应该会更大……更烫吧……) (会把我整个撑开……会顶到最里面……) (会……) 她的指尖突然狠狠一捅,指甲不经意刮蹭到深处某个敏感点—— “水月——!” 高潮来得又急又凶,她的腰猛地弹起,双腿不受控制地夹紧。 大量爱液喷涌而出,将地板和她的手掌都打湿得一塌糊涂。 可快感褪去后,剩下的只有更加浓重的空虚。 澄闪蜷缩在地上,泪水和体液混在一起。终端就在不远处,屏幕亮起——是水月的消息提醒。 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去看了。 (……没用的姐姐。) (连告白都不敢……) (只会躲在房间里……自慰着哭……) 她捂住眼睛,无声地啜泣起来。 电流不受控制地从她周身溢出,在黑暗的房间里闪烁几下,又归于沉寂——就像她那些从未说出口的告白一样,短暂地亮过一瞬,最终还是熄灭在了无人知晓的夜里。 ——她突然连为他口交的勇气都丧失了。 那根曾让她迷恋到近乎偏执的巨物,那个曾让她心甘情愿跪伏在理发室地板上侍奉的身影……现在光是想到,指尖都会微微发麻,却再也没能伸出去。 下一次水月来理发店时,澄闪的动作明显僵硬了许多。 当他像往常一样,带着软软的笑容问她:“苏茜姐姐,今天可以帮我‘修剪’一下吗?”——她竟然下意识避开了他的目光。 “今、今天很忙。”她生硬地回答,剪刀在指尖微微发抖,“而且你头发还很整齐。” 水月歪着头,粉眸里的失落清晰可见:“……哦。” 澄闪几乎能听见他尾巴垂下来的声音——如果他有的话。 可她终究没敢抬头看他的表情,只是匆匆转身去整理已经一尘不染的工具柜,手指无意识地揪紧自己的围裙。 (明明以前……) (明明以前不管多忙都会答应他的……) 水月在理发椅上安静地坐了一会儿,最终轻声道:“那……我先走了?” “……嗯。” 他离开时,门关上的声音比平时轻很多,像是怕惊扰到她。澄闪这才抬起头,盯着门把手发呆,胸口闷得发疼。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连跪在他腿间、用唇舌取悦他的资格都失去了。 因为现在,她不再能以“姐姐照顾弟弟”的借口欺骗自己。 因为每一次俯身,她都会清楚地记起——他有了真正可以满足他的人,而她的技巧,早已被真正性爱的快感比了下去。 (……真难看啊。) 她苦笑着滑坐在地,额头抵着冰冷的理发椅腿。指尖抚过自己的唇瓣——这里曾经能让他颤抖着释放,现在却连让他满足都做不到了。 (我到底……在执着什么?) 门外,水月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而门内,曾经那个会红着脸为他深喉的“姐姐”,终究还是变成了一个连触碰他都不敢的胆小鬼。 澄闪拖着疲惫的身体推开宿舍门时,迎面撞上一室温暖的灯光——和盘腿坐在她床上、举着游戏手柄笑得一脸灿烂的水月。 “Surprise~”他晃了晃手里另一只游戏手柄,蓝发间翘起的呆毛随着动作轻轻摇晃,“来打游戏吧!澄闪姐姐最近太累了!” 澄闪的大脑瞬间空白。她僵在门口,视线从水月脸上缓缓下移,最终落在他手里挥舞的那两张门票上。 “这周末新开的游乐园!”水月蹦下床,不由分说把票塞进她手里,“要坐摩天轮!要吃棉花糖!要玩射击游戏赢玩偶!”他的指尖不经意划过她掌心,带着熟悉的微凉触感,“……苏茜姐姐陪我?” (……这个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啊?) 她的手指无声地收紧了门票边缘,喉咙发紧:“我……” 拒绝的话还未出口,水月突然抓起她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苏茜姐姐最近……是不是在躲着我?” 这个突如其来的直球让澄闪呼吸一滞。 他的皮肤温暖柔软,睫毛在她指尖投下细碎的阴影——太近了,近到她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永远带着水汽的清冽气息。 “因为我做错什么了吗?”他歪着头追问,眼神纯净得像个孩子,“是和海沫姐姐有关吗?” ——这个名字像根刺,猛地扎进澄闪的神经。 她触电般抽回手:“没有!我只是工作太——” “骗人。”水月难得强硬地打断她,伸手拨开她额前的碎发,“明明连理发都不愿意帮我了……” 澄闪的嘴唇颤抖了一下。 她该怎么说?难道要坦白”因为我发现比起口交你更喜欢真枪实弹的性爱”吗?难道要承认”我害怕自己在你心里已经变得可有可无”吗? “……笨蛋。”最终她只是别过脸,攥紧了门票,“周末几点集合?” 水月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突然扑上来抱住她,发丝蹭得她颈窝发痒:“早上九点!我来接苏茜姐姐!” 澄闪僵在原地,双手悬在空中半晌,终究还是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那些没出口的告白、不甘和委屈,此刻都融化在这个过于温暖的拥抱里。 (……算了。) (就这样也好。) 至少现在,她还能以“姐姐”的身份,光明正大地被他需要着——哪怕只是陪他打游戏、去游乐园、或者……在他和海沫吵架时当个备用的发泄工具。 水月松开怀抱时,嘴唇不经意擦过她耳尖:“说好了哦?” “……嗯。” 等房门关上,澄闪才长舒一口气,瘫坐在床边盯着手中的门票发呆。 指尖无意识地抚过被他触碰过的耳垂——那里还残余着微妙的酥麻感,像是被微弱的电流击中。 澄闪眼眶突然有点发热。她慢慢把自己埋进枕头里,唇边却扬起一个久违的、真心的笑容。 (……果然还是败给他了。) 游乐园的喧嚣与欢笑中,澄闪仿佛短暂地卸下了所有沉重的包袱。 她任由水月牵着她的手,穿梭于五彩斑斓的设施之间,像两个无忧无虑的孩子。 ——这是她的秘密。 (就当是……约会吧。) 她允许自己在这一天做一场奢侈的梦。 水月拉着她奔向第一个项目,在她犹豫时已经买好了票。”苏茜姐姐坐这个!”他指着旋转的白马,眼睛亮得像是盛满了星光。当音乐响起,木马开始缓缓旋转时,他孩子气地朝她挥手,发丝在晨光中泛着蓝紫色的柔光。澄闪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也变回了那个还相信童话的年纪。 “啊——”当水月把粉色云朵般的棉花糖凑到她嘴边,指尖粘着融化的糖丝。 她下意识舔了一下,立刻被甜得眯起眼睛。 水月却突然凑近,舌尖飞快掠过她唇角的糖渍:“沾到了。”这个过于亲昵的动作让澄闪耳尖发烫,可周围人群熙攘,他们的距离却近得像是恋人。 当车厢缓缓升至最高点,整座游乐园的灯火尽收眼底。 水月突然安静下来,趴在玻璃窗上看向远方:“即使不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风景……但每次看到这样的场景还是会感到满足。”他侧脸的轮廓在暮色中格外柔和,“能和苏茜姐姐一起来,真好。” 澄闪的心脏漏跳一拍。 (这句台词……简直像是——) 但她很快打断了自己的妄想。车厢轻微晃动时,水月自然地扶住她的肩膀,这个触碰温暖又克制,没有丝毫越界的意思。 夜幕降临时,他们并排坐在长椅上分享一支冰淇淋。 水月的蓝发被夜风吹乱,唇边还沾着一点奶油。 澄闪鬼使神差地伸手替他擦掉,却在收回时被他轻轻握住了手腕。 “今天……开心吗?”他问得很轻,粉眸里倒映着游乐园绚烂的灯火。 澄闪望着他,突然觉得那些纠结、委屈和不甘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至少此刻,他眼里的星光是为她而亮的。 “嗯。”她反手握住他,笑得比任何时候都轻松,“……超级开心。” 回程的路上,水月靠在她肩头睡着了。澄闪轻轻拨开他额前的碎发,偷偷用终端拍下了这张睡颜。 (这样就够了。) 她望着车窗外飞逝的夜景,突然想通了一件事—— 与其纠结那些得不到的,不如珍惜此刻正拥有的。 因为能让他露出这种毫无防备笑容的人,此时此刻,只有她。 夜班电车摇晃着驶向罗德岛。昏暗的车厢里,乘客所剩无几,只有窗外偶尔闪烁的霓虹灯映进来斑驳的光影。 水月靠在她肩上睡得正熟,睫毛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唇角还带着游玩一整天的满足弧度。 他的蓝发蹭得她颈窝痒痒的,发间那股海风般的气息萦绕在鼻尖。 ——简直像在引诱她犯错。 澄闪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座椅边缘。 (就一下……) (反正……他睡着了……) 她的心跳快得几乎要撞破胸膛,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低下头。唇瓣轻轻贴上他的嘴角,像蝴蝶掠过花瓣般迅速撤离。 ——甚至称不上一个真正的吻。 没有缠绵的唇舌交缠,没有情动的喘息,仅仅是一个转瞬即逝的触碰。 可即便如此,澄闪的脸还是烧了起来。 她慌张地扭过头看向窗外,手指不自觉地按在自己唇上,仿佛要锁住这转瞬即逝的温度。 (初吻……没有了。) (给了这个……笨蛋弟弟……) 电车驶入隧道,窗玻璃突然变成一面模糊的镜子。澄闪看见倒影中的自己——嘴角上扬着,眼底却蒙着一层湿润的雾气。 “唔……” 肩上的水月突然动了动,吓得她浑身紧绷。好在他只是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脸埋在她颈窝里蹭了蹭,很快又沉沉睡去。 澄闪松了口气,手指轻轻捋了捋他的发丝。 (这样就够了。) 她靠着车窗闭上眼睛,任凭电车摇晃着将他们带回现实。 ——这个偷来的吻,会成为她最珍贵的秘密。 澄闪逐渐发现,水月似乎有一种奇特的能力——在维持与海沫恋爱关系的同时,依然能够分配时间给他其他的重要朋友。 她起初以为,水月有了正式女友后,他们之间的相处必然会减少。 但即便有了女友,他也依然会在每周三准时出现在她的理发店,任由她揉乱他的头发;依然会在绮良把自己关在宿舍打游戏时,带着零食和漫画突然造访,安静地陪她度过一下午;依然会和伊芙利特勾肩搭背地去街头巷尾寻找新的美食。 直到某个深夜,澄闪因为失眠在公共休息区撞见独自一人看书的水月时,才恍然大悟—— “你……不睡觉的吗?”她盯着他手边那杯早已冷掉的咖啡。 水月从书本中抬起头,粉眸在灯光下泛着温柔的光:“嗯,不太需要。”他轻描淡写地解释,“这样可以省下来更多的时间。” 他的这句话脱口而出的瞬间,澄闪突然明白了什么。 原来不是她”幸运”地没被冷落,而是水月硬生生地挤出了更多时间。 (……这个笨蛋。) 澄闪站在水月面前,呼吸急促,眼眶通红。她的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衣领,力道大得几乎要扯皱布料。 水月茫然地眨了眨眼,粉眸里映出她湿润的脸颊:“苏茜姐……呜……!?” 她的唇瓣重重压了上来——不像上次偷吻那样轻柔,而是一个带着颤抖的、近乎粗暴的吻。 湿润的触感传来,澄闪笨拙地贴着他的嘴唇,甚至因为太过紧张而磕到了牙。 可她没停下,指尖死死拽着他的衣襟,像是怕他下一秒就会推开自己一样。 水月的身体僵住了,任由她生涩地厮磨,甚至没有回应。 终于,澄闪喘着气退开,眼泪却不受控制地往下掉:“这……这只是姐弟之间的吻!不准……不准多想!” 她的声音在发抖,明明是强势的语气,却因为泪水和哽咽而显得支离破碎。 水月怔怔地望着她,唇上还残留着她方才过于用力的触感——甚至有点疼。但更让他怔住的,是她此刻的神情: “苏茜姐姐……” “闭嘴!”她猛地别过脸,眼泪却还是止不住,“你、你对绮良也这样!对伊芙利特也这样!对海沫……对海沫更……所以,我、我吻你一下怎么了!姐弟之间也是可以……唔——!” 她的话没说完,就被水月突然贴近的嘴唇堵了回去。 ——这一次,他终于回应了。 不同于她胡乱的冲撞,水月的吻轻柔却不容抗拒。 他的手掌抚上她的后颈,指节穿过她的粉发,唇瓣辗转地贴合着她的嘴角,一点点引导她松开紧咬的牙关。 澄闪的呼吸一窒,眼泪仍在滚落,可唇齿却已不受控地被他攻陷。 他的舌尖轻柔地扫过她的敏感点,每一次触碰都带来陌生的酥麻感。 她的双腿发软,手指不得不攀住他的肩膀才能站稳,整个人几乎融化在这个过深的吻里。 “……不是姐弟间的吻。”水月微微退开,额头抵着她的,嗓音低沉得不像他平时的声线。 澄闪的瞳孔微微放大,大脑一片空白。 他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在戏弄她?还是说…… “骗人……”她声音发颤,“你和海沫……” 水月忽然叹了口气,指尖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痕:“海沫姐姐……是‘女友’没错。” 澄闪的心猛地一沉,可下一秒,他又补了一句—— “但澄闪姐姐……是‘特别’的。” …… …… 特别到……什么程度? 澄闪不敢问,水月也没解释。 但至少在这一刻,她紧紧回抱住了他,任由他俯身加深了这个迟来的、真正的初吻。 澄闪被吻得晕晕乎乎,嘴唇湿红发烫,舌尖还残留着他舔舐的触感。 当水月终于稍稍退开时,她的思维才慢慢回笼,随即一股尖锐的嫉妒和疑惑涌上来——他怎么会这么熟练?! 他的舌尖柔软又灵活,每一次游走都精准地挑逗着她的敏感带,甚至在她快要缺氧时适时引导她换气。 “你……你怎么这么熟练啊?”她喘息着问出口,声音还带着情动的颤意,“你到底和海沫……做过多少次了?” 刚问完,她就后悔了。 (我在说什么啊?!) 她猛地捂住嘴,瞳孔紧缩,惶恐地看向水月——这种质问简直像是个吃醋的女友,而不是“姐姐”该有的态度。 水月却只是歪了歪头,粉眸里闪过一丝狡黠。他指了指自己,语气无辜又认真:“天生的。” “——哈?!”澄闪的声音陡然拔高。 “嗯。”水月认真地点头,手指轻轻碰了碰自己的舌尖,“舌头比较长,而且……”他俯身凑近她耳畔,温热的气息拂过她发烫的耳垂,“唾液也是甜甜的,所以……” 澄闪的脸瞬间涨红,猛地推开他:“笨、笨蛋!谁问你这些了!” 可水月却一脸纯真:“苏茜姐姐不是想知道为什么和我接吻舒服吗?” “我、我才没——” “啊,”他忽然恍然大悟般击掌,“难道苏茜姐姐是在吃醋?” 澄闪浑身一僵,耳朵红得几乎滴血:“闭、闭嘴!谁要吃你的醋!” 然而水月却突然笑得格外灿烂,像发现什么珍宝般捧起她的脸:“好可爱。” “什——!” 不等她反驳,水月再次低头吻了上来。 这次不再是试探,而是带着某种宣告意味的侵略。 他的长舌不容拒绝地侵入她的口腔,如同潮水漫过沙滩般细致地扫过每一寸领地。 澄闪的双腿发软,只能揪着他的衣襟勉强站稳,喉咙里溢出的呜咽被尽数吞没。 当她终于因为缺氧而拍打他的胸口时,水月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的唇角。 “……真的是天生的!?”澄闪满脸通红地控诉。 水月眨眨眼,笑得人畜无害:“嗯。” 水月突然凑近抵住她的额头,澄闪的心脏猛地停跳了一拍,随即又剧烈地撞击着胸口,几乎要冲破肋骨的束缚。 水月的话语像一颗燃烧的陨石,重重砸进她的脑海,掀起滔天的热浪—— “我知道苏茜姐姐家里还有亲弟弟。” 他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粉眸里流转着她从未见过的占有欲。 “但苏茜姐姐……” 他的唇瓣贴近她滚烫的耳垂,一字一顿地说出那句话—— “就只能是属于我的苏茜姐姐。” ——嘭! 澄闪感觉全身的血液瞬间冲向头顶,脸颊、耳尖、脖颈,甚至是锁骨的肌肤都在发烫。 她像个过载的电路板,电流噼里啪啦地在周身乱窜,连指尖都开始发麻。 “你、你在说什么啊……!”她语无伦次地反驳,声音却软得不像话,“谁、谁属于你了……!” 可水月只是用那双湿漉漉的粉眸望着她,手指轻轻缠住她的一缕发丝,语气温柔又固执:“从第一次在理发店见到苏茜姐姐的时候,就这么觉得了。” ——咔。 澄闪的理智彻底崩断了。 她猛地捂住脸,连手指都在发抖:“呜……笨蛋……突然说这种话……” 明明应该推开他的,明明应该纠正这种错误的独占欲的……可胸腔里翻涌的情绪却甜得让她想哭。 (——原来他也和我一样。) (原来他早就……) 水月轻轻拉开她挡着脸的手,低头抵着她的额头:“所以……不要逃。” 他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重得像誓言—— “不管是作为姐姐……” “还是作为……” 他的唇再次贴上她的,将最后几个字融化在交缠的呼吸里。 而这一次,澄闪没有再躲。 她闭上眼睛,任由自己溺毙在这个过于甜蜜的吻里—— (完蛋了……) (真的……彻底变成他的了……) 当绵长的亲吻终于结束,澄闪的呼吸依然紊乱,胸口剧烈起伏,粉发凌乱地粘在潮湿的额头和脸颊上。 水月的手指还温柔地缠绕着她的发丝,等待她平复下来。 而这一次,澄闪没有再逃。 她深吸一口气,抬起湿润的金眸直视着他—— “我……我就是想当水月的姐姐。” 她的嗓音带着哭腔,却终于不再颤抖。 “是专属于水月的姐姐……但我又不满足、不甘心只是姐姐……” 她紧紧攥着水月的衣角,像是要把积压许久的情绪全部倾倒出来—— “我会看着你的照片自慰……会嫉妒海沫得到你的全部……会在你睡着时偷偷亲你……” “我……就是这样一个……又贪心、又胆小、又变态的姐姐……!” 她的声音越说越大,到最后几乎是喊出来的,可眼泪也随之涌出,砸在自己的手背上。 (终于说出来了……) (被讨厌也好……被推开也好……) (至少……) 然而,迎接她的不是厌恶或震惊,而是水月骤然收紧的怀抱。 “嗯,我知道。”他的声音带着笑,唇瓣贴在她发烫的耳廓上,“从第一次帮我的时候,就知道了。” 澄闪震惊地抬头:“……诶?” 水月歪了歪头,笑得像只得逞的小狐狸:“每一次……苏茜姐姐帮我‘护理’的时候,我的身体都能感受到哦。” (——什?!) 澄闪的大脑瞬间空白,脸颊烫得几乎要冒烟。 他……他一直都知道?!包括她偷偷幻想他的事情?!包括她每晚的自慰……?! “笨、笨笨笨笨蛋——!”她猛地捂住脸,恨不得当场挖个洞钻进去,“那不、不准说出来啊——!!” “因为……”水月突然收起戏谑,捧起她的脸,粉眸里盛满认真的星光,“我也想当苏茜姐姐特别的'弟弟'啊。” “可以接吻的弟弟……” “可以拥抱的弟弟……” “可以……做更过分事情的弟弟……”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个字几乎融化在重新复上来的吻里。 澄闪闭上眼,在唇齿交缠的间隙含糊地呢喃:“……最讨厌你了。” 可她的手却紧紧环住了他的脖子,像是再也不打算放开。 澄闪的牙齿在他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随即松开,泪水却失控地涌出来,砸在他的胸口。 “你明明就知道我的心意……为什么不更主动一点?!”她的声音带着崩溃的颤意,手指紧紧攥着他胸前的衣料,指节发白,“为什么要等到现在……为什么要等到我亲眼看着你和别人在一起……看着我像个傻子一样嫉妒得发疯!” 水月愣住了,粉眸里的笑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真切的慌乱。他伸手想擦她的眼泪,却被她用力推开。“苏茜姐姐,我……” 水月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似乎犯了严重的错误。 “对、对不起……”他的声音头一次失去从容,手忙脚乱地捧起澄闪的脸,指腹擦去她滚落的泪珠,“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澄闪红着眼眶瞪他:“那你为什么……呜……为什么不早说……?”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在想什么?”她金色的瞳孔被泪水浸得发亮,“想着你是怎么抱她的……想着你是怎么亲她的……想着你是不是也像对我做的那样,让她帮你——”她的声音哽住,羞耻得说不下去,只能狠狠捶了他一下,“……我甚至一边想着这些一边自慰!觉得自己下流死了!可就是停不下来……” 她的眼泪越擦越多,最后几乎泣不成声:“……你凭什么……凭什么让我变成这样啊……” 水月的表情彻底变了。 他慌乱地将她搂进怀里,手掌僵硬地抚着她的后背,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我想要的,”他笨拙地组织语言,“是苏茜姐姐亲口说‘喜欢我’……”,他的声音罕见地发抖,“我以为只要等到苏茜姐姐亲口说出来就好了……我不知道会这么痛苦……” 作为海嗣,水月对人类的独占欲和嫉妒心只有模糊的认知。 他知道“女友”和“姐姐”是不同的称呼,却没意识到这背后承载的情感重量会有如此大的差别。 他只是本能地靠近每一个让他心动的对象,却没意识到……这给澄闪带来了怎样的煎熬。 “海沫姐姐很重要……但是苏茜姐姐也……”他徒劳地解释着,词句笨拙地拼凑,“我想让你们都开心……我、我不知道不能这样……” 澄闪的胸口剧烈起伏,指甲无意识地抓挠着他的后背:“我每天……每天想着你碰我的样子……一边哭一边自己弄……”她哽咽着控诉,“你明明……明明可以抱我的……!” 水月的瞳孔微微收缩,“……我错了。”他低声说着,额头抵上她的,粉眸里盛满懊悔,“以后……” 他的手指下滑,与她十指相扣: “苏茜姐姐想要的时候……随时都可以说。” “不用再偷偷想着我做了……” 这句话让澄闪浑身一颤,眼泪反而流得更凶:“现、现在……就想要……” 她颤抖着抓着水月的手,按在自己湿透的腿心——那里早已因为持续的哭泣和情动而一片狼藉。 水月怔了一瞬,随后眼底涌出深暗的欲色。 “……好。” 水月一把将澄闪抱起,她的身体轻颤着蜷缩在他怀里,湿漉漉的脸颊贴着他的颈窝。 他的舌尖温柔地舔去她脸上未干的泪痕,从眼角到唇角,每一滴咸涩的泪水都被他仔细地卷入口中。 “呜……”澄闪的指尖揪紧了他的衣襟,眼泪却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掉。 “不哭了……”水月的声音低哑,轻吻着她的耳垂,“苏茜姐姐的眼泪,我会全部舔干净的……” 他的脚步很稳,却比平时急促。澄闪能感受到他臂弯的力量,以及透过衣料传来的灼热体温——他远比表现出来的更焦躁。 当房门关上的瞬间,水月便将她轻轻压在了床上。 他的长发垂落,像一道帘幕将两人笼罩在私密的空间里。 澄闪仰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喉间溢出一丝哽咽:“水月……” “我在。”他低下头,吻去她眼睫上挂着的泪珠,“不会再让苏茜姐姐一个人哭了……” 他的指尖顺着她的大腿线条上滑,挑开早已湿透的内裤边缘:“这里……也会好好照顾的。” “等、等等……!”澄闪突然慌乱地按住他的手,“海沫她……” 水月眨了眨眼,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弧度:“没关系哦,我会处理好的。” “……诶?” “我说过了……”他的指尖轻轻探入,感受着她瞬间绷紧的身体,“苏茜姐姐是‘特别’的……” 随着这句话落下,他的唇再次覆了上来,将澄闪所有的疑问都堵在了缠绵的吻里。 (这样的回答……到底算什么呢?) 澄闪迷迷糊糊地想着,却在下一秒因为突然侵入的手指而弓起了腰—— “啊……!” 水月的手指精准地找到了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温柔又强势地按压起来。 (……算了。) 她闭上眼睛,双臂环上他的脖颈。 (只要此刻能拥有他……) (其他的……) (……以后再想吧。) 水月的手指像一尾鱼儿滑进澄闪腿间湿透的蜜穴。两根修长手指在入口打着转,借着蜜汁润滑,轻而易举地破开她紧致的处女肉褶。 “啊……!比、比自己弄的时候……”澄闪仰起脖颈,粉色发丝在床单上凌乱铺开。 她的阴道壁紧紧绞着入侵者,嫩肉随着手指的抽插被带出又吞入,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水月的拇指找到那粒胀大的阴蒂,用指腹重重碾过:“这里…… 苏茜姐姐平时是这样揉的吗?” “呜哇!慢、慢一点……!”澄闪的腰肢猛地弹起,双腿不自觉地夹紧。 她的小穴内壁剧烈收缩,透明的爱液顺着水月的手腕往下流。 比她自己弄时强上数倍的快感从尾椎窜上来,连指尖都开始发麻。 水月观察着她每个细微反应,摸索出更让她战栗的角度——指节弯曲,抵住她体内那块略微粗糙的软肉,开始快速抠挖。 “这里……舒服吗?”他的声音带着蛊惑,手指在G点上快速震颤。澄闪的穴口随之收缩,涌出更多蜜液。 “不要……问……哈啊……!”澄闪胡乱摇着头,指甲在水月背上抓出红痕。 她的内壁像无数张小嘴般吮吸着入侵的手指,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更多晶莹的液体。 水月突然加入第三根手指,将她撑得更开:“苏茜姐姐的自慰……是用几根手指呢?”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同时指腹狠狠碾过那团敏感软肉。 “一、一根就……咿呀——!”澄闪的辩解化为尖叫。 水月的动作比她自己弄时精准太多,每一次刮擦都正中要害。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一股透明液体突然喷溅而出,将两人交合处彻底打湿。 “潮吹了……”水月舔着沾满爱液的手指,粉瞳暗沉,“姐姐自己弄的时候……也能这样吗?” 澄闪羞耻地别过脸,双腿却诚实地上抬环住他的腰。 她湿漉漉的小穴还在微微开合,像是在渴求更多。 水月的肉棒抵上她流水的入口,龟头轻蹭着充血发红的阴蒂。 “接下来……”他的喘息变得粗重,“让苏茜姐姐体会下……真正和我做的感觉……” 澄闪深吸一口气,双手扶着水月的腰,眼神湿漉漉地盯着他那根骇人的巨物——粗长的阴茎青筋盘踞,顶端涨得发紫,马眼不断溢出晶莹的前液,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进来……”她颤抖着分开腿,指尖陷进他的腰肌,“让我疼……让我属于你……” ——噗嗤! 水月沉腰没入的瞬间,澄闪的瞳孔骤然扩大。那根尺寸夸张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撑开她紧致的处女小穴,撕裂般的疼痛和饱胀感直冲大脑。 “呜啊——!!好、好大……!”她猛地弓起腰,眼泪涌了出来,小穴应激性地疯狂绞紧,可那根肉棒依然一寸寸往里顶,将她体内的每一寸褶皱都拓平,“不行……真的会坏……!” 水月也绷紧了身体,额角渗出细汗:“……苏茜姐姐的里面……好热……” 他缓缓后撤,茎身上沾着初血的体液显得格外艳丽,再重重顶回去—— “啊嗯——!”澄闪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却下意识抬腰迎合,“再、再来……” 水月掐着她的腰发狠冲刺,每一次都直捣最深。 澄闪被操得双脚悬空,饱满的阴阜随着抽插不断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穴口被撑得发亮,嫩红的肉瓣可怜兮兮地外翻。 “等等……那里……呜……!” 突然,水月的龟头撞开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柔软腔口——澄闪的子宫竟已主动降下,媚肉吸附着他的顶端,饥渴地吮吸。 “哈啊……苏茜姐姐的子宫……”水月的喘息粗重起来,“在咬我……” 他不再留情,每一次顶弄都对准那块软肉碾磨。 澄闪被逼到极限,小腹痉挛着鼓起,显出阴茎侵入的轮廓。 她的子宫内壁像无数张小嘴般蠕动,痴缠着吮吸龟头。 “要、要疯了……”澄闪失神地摇头,被开拓到极点的身体爽得发疼,“里面……被顶穿了……呜啊——!!” 水月俯身将她整个压进床褥,双手扣住她的手腕,胯部快速耸动。 “是苏茜姐姐说……想要我进来的……”他哑着嗓子,顶得她全身发颤,“所以……全部吃下去……” ——咕啾!咕啾! 交合处的水声越来越响,她的子宫口却仍贪婪地含住他不放。 当水月终于重重凿进最深处,射精的瞬间,滚烫的精液直接灌入子宫内,冲得澄闪眼前发白。 “呜哇……!好烫……太多了……!” 她的小腹明显鼓起,子宫成了装盛精液的容器。水月缓慢抽离时,白浊的液体从她红肿的穴口汩汩涌出,浸湿了一大片床单。 澄闪瘫软在床上,眼神失焦。水月低头舔去她眼角的泪:“现在……苏茜姐姐彻底是我的了。” 她疲惫却满足地笑了:“……明明是你被我占有了才对。” ——那个总在自慰时幻想的画面,终于成真了。 澄闪的小腹鼓起,子宫里灌满了水月黏稠的精液,温热而饱胀的触感让她止不住地喘息。 她的腿根还在发颤,大腿内侧一片湿滑,穴口红肿着微微张合,白浊的爱液不断溢出,可她的脸上却绽放出最甜美的笑容。 “现在……是有用的姐姐了……”她伸出手,指尖轻轻描摹着水月的唇角,眼中闪烁着湿润的光,“是……能帮水月泄欲的姐姐……” 水月低头亲了亲她的鼻尖,声音里带着餍足的慵懒:“嗯,是我一个人的苏茜姐姐。” 她满足地闭上眼睛,双腿仍缠着他的腰,舍不得他离开。 体内的精液太过滚烫,让她整个人都暖洋洋的。 这一刻,没有不安,没有嫉妒,只有被填满的幸福感。 “以后……也要一直这样……”她小声嘟囔着,额头抵着他的肩膀,“……不准去找别人……” 水月轻笑出声,手指揉了揉她的发顶:“好。” 澄闪慵懒地瘫软在床上,粉发凌乱地散在枕间,脸颊还带着高潮后的红晕。 她微微张开湿润的唇瓣,舌尖轻舔了下嘴角,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水月依然挺立的肉棒——上面沾满了她小穴里溢出的爱液与初血的混合物。 “啊~”她像等待投喂的小动物般张开嘴,指尖轻轻点了点自己泛红的唇,“伸过来……姐姐帮你清扫干净……” 水月的喉结滚动了下,粉眸因她的大胆而暗沉。 他乖顺地向前膝行两步,粗长的肉棒抵上她的唇瓣。 那上面还带着她身体的温度和味道,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澄闪的舌尖率先探出,沿着冠状沟缓缓舔过,将那些混合液体卷入自己口中。咸涩中带着微甜的味道在口腔扩散,她却像品尝甜点般眯起眼睛。 “唔……”她故意发出含糊的鼻音,唇瓣包裹住顶端深深一吸,把残留的前液全部吞下。 湿软的舌头在马眼上打了个转,又顺着青筋脉络往下舔,直到整根茎身都被她的唾液复上一层晶莹。 水月的手指不自觉插入她的发丝:“苏茜姐姐……太会舔了……” 她得意地抬眼看他,故意放慢动作,让每一寸都被细致照顾。 当舌尖扫到敏感的系带时,水月的腰明显颤了下——这个反应取悦了她,索性将整根吞得更深,让鼻尖都贴上他小腹。 “咕啾……”深喉时带出的水声让她耳尖发烫,却还是执拗地吞吐着。双手也没闲着,轻轻揉捏起沉甸甸的囊袋,像是在挤压最后几滴精华。 当水月终于在她口中释放时,澄闪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这样……就彻底打扫干净了哦?” 她红着脸喘气的模样,比任何时刻都像只餍足的猫。 自此之后,水月像是要弥补这段时间的所有遗憾一般,几乎无节制地索求着澄闪的身体——而她也心甘情愿地纵容他,甚至渴望着这样被他彻底占有。 每当夜幕降临,她刚关上理发店的门,水月就会从背后搂住她的腰,湿热的唇贴在她耳畔低语:“苏茜姐姐……今天也想要你……” 他的手指灵巧地解开她的衣扣,掌心复上她柔软的胸脯,指尖轻捻敏感的乳尖,惹得她浑身发颤。 澄闪的后背抵在理发椅上,双腿被他的膝盖顶开,裙摆被掀至腰间。 “等、等一下……至少回房间……呜……!” 可水月已经托起她的臀瓣,湿漉漉的肉棒抵上她微微发肿的穴口。 经过多次的调教,她的小穴早已学会本能地为他敞开,但每次被插入时,那夸张的尺寸还是会让她忍不住呜咽出声。 “明明都湿成这样了……”水月低笑着顶入深处,感受她柔软的内壁层层绞紧,“澄闪姐姐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多了……” 他掐着她的腰,开始一次次凶狠地撞击。 澄闪的双腿被迫环在他腰间,脚尖随着抽插的节奏绷直又蜷缩,饱满的胸脯上下晃动,乳尖磨蹭着他的胸膛。 “啊……太、太深了……子宫……又顶到了……!” 水月的龟头每次都精准地凿进她降下的宫口,研磨几圈后才会退出,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澄闪的指尖在他背上抓出红痕,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水,却还是扭着腰迎合:“再、再来……” 等到她被操得意识模糊时,水月才会将她翻过来,从背后进入,让她跪趴在理发椅上,臀部高高翘起。 “这里也要好好疼爱……”他的指尖揉搓着她发红的阴蒂,肉棒却在体内加快速度,双重刺激下,澄闪的子宫收缩得更厉害。 “呜……不行了……真的……要坏掉了……!” 当她痉挛着高潮时,水月就会俯身咬住她的后颈,在她最脆弱的时刻深深射入宫腔,滚烫的精液灌满她娇嫩的子宫,直到她的小腹鼓起。 澄闪瘫软在椅子上,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水月轻笑着吻去她眼角的泪:“今天……还想要几次?” “……笨蛋。”她疲惫却满足地蹭了蹭他的颈窝,“……随你高兴。” ——她终于不再是那个只能偷偷幻想的胆小鬼姐姐了。 ——而是能够光明正大地占有他的,能被他索求到极限的最特别的恋人姐姐。 海沫的反应比想象中平静得多。 当水月忐忑地带着澄闪出现在她面前时,海沫只是眨了眨那双水润的蓝眸,随后像早就预料到一般轻声叹了口气:“我就知道……” 她踮起脚尖,轻轻揪住水月的脸颊扯了扯:“笨蛋水月,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藏得很好?” 水月心虚地移开视线。 澄闪则紧张地绷直了背脊,手指无意识地卷着自己的粉发——她本以为会面对愤怒或指责,却没料到海沫的反应如此平静。 海沫松开手,突然凑近澄闪,鼻尖几乎与她相碰:“澄闪姐姐……” “是、是!”澄闪下意识应声。 “你也是……被他用‘要不要帮忙’这种借口骗上床的吧?” 澄闪的脸颊瞬间涨红:“我、我才没——” “还是说,“海沫打断她,眼神狡黠,“是澄闪姐姐自己忍不住扑上去的?” 这直白的质问让澄闪羞得几乎冒烟,连耳尖都红透了。水月急忙插话:“海沫姐姐!不要欺负苏茜姐姐……” 海沫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双手叉腰:“放心啦~我才不会生气。”她歪着头,唇角勾起一个了然的笑,“毕竟……我早就习惯了这家伙的贪心。” 她说着戳了戳水月的胸口:“下次记得提前说,笨蛋。” 澄闪呆住了:“你……不介意?” 海沫的脚尖无意识地蹭了蹭地板,声音忽然变小:“其实……我早就发现了。”她的目光飘向水月的脖颈——那里还有一个新鲜的吻痕,“每次帮他'护理'完,澄闪姐姐的眼神……都像要把他吃掉一样。” 水月惊讶地看着她:“那为什么……” “因为他是水月啊。”海沫突然提高音量,像是在说服自己。 她的脸微微发红,却倔强地抬起头:“只要他开心……只要他还会回到我身边……” 水月的眼睛亮了起来,一把将两个女孩都搂进怀里。澄闪僵硬了一瞬,但最终还是放松下来,轻轻回抱住他们。 “谢谢。”水月的声音闷闷的,脸埋在两人肩窝之间,“最喜欢你们了。” 海沫哼了一声,却悄悄收紧了手臂。澄闪则看着水月另一侧的肩膀,忍不住笑了—— 看来以后…… 要习惯三个人一起”照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