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门口,苏怀谨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小环。 少女俏脸红扑扑的,眼神怯怯地垂着,襦裙下的小身段微微绷着,愈发显得玲珑可人。 这丫头……怎么每次都是这副娇羞模样?平日里可没这么扭捏啊…… 苏怀谨心里暗暗嘀咕,还以为她是因为方才服侍自己沐浴,才变得有些局促,于是语气平缓地道: “小环,今天你也累了,先回去歇着吧。” “奴婢不累……” 小环低着头,纤细的手指在襦裙衣角上轻轻绞动,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像是害羞,又像是隐隐的期待。 “那你就在这儿待着吧,等会儿听见什么,可别吓着了,我可不管你。” 苏怀谨嘴角一勾,半真半假地调笑了一句。 小环的肩膀猛地一抖,俏脸瞬间涨得通红,头低得几乎要埋进胸口,连耳根都透着粉色。 这丫头要不是魏明鸢的人,收进房里当个同房丫头倒也不错…… 苏怀谨见状心里暗暗嘀咕,随后抬手推门走了进去。 屋内的情景与前两次无异。 魏明鸢一袭中衣,青丝如瀑垂落背后,端坐在小几前的凳子上,神情安然,小几上摆着两盏酒杯,烛影摇曳,衬得她整个人清丽又带着几分不可言说的私密氛围。 苏怀谨步入屋内,收敛笑意,拱手恭声道: “见过娘子。” 魏明鸢轻轻点头,一如既往的冷清从容,却并未如往常般示意他饮酒,清冷的眸子静静平视着他,淡淡道:这十日,你便安分留在房中闭关,若行得妥帖……往后,这杯酒,日后便不必再饮。” 这是魏明鸢经深思熟虑后所作的决断。 在她想来,那人十日之内多半会招供,倘若届时苏怀谨不借机脱籍,仍愿安然为她魏明鸢的赘婿,她亦会尽为妻之责,与他真正同房,毕竟诞下子嗣,也能堵住魏家旁支的悠悠之口。 “嗯?” 苏怀谨心头一愣,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却仍恭恭敬敬拱手应道: “谨遵娘子吩咐。” 魏明鸢未再多言,纤指轻抬,缓缓一推。 苏怀谨垂眸望着杯中清亮的液体,并未迟疑,伸手端起,一饮而尽。 酒液入口微辣,喉间泛起一阵熟悉的灼热感。 杯盏方才落地,魏明鸢已然起身,衣袂轻扬,在苏怀谨疑惑中,魏明鸢淡淡的开口道:”小环!“ 话音方落,房门应声而开,小环怯生生地走了进来,双手绞在身前,脑袋低垂,烛光从她身后斜斜映入,将那纤瘦的身影勾勒得愈发娇小。 “小环叩见小姐,姑爷。” 她福身行了一礼。 小环进来做什么? 苏怀谨心头微微一动,眉梢轻挑,脑海中浮起一个隐约的可能。 “去吧!” 魏明鸢神色不变,淡淡开口道。 “是!” 小环迈步入屋走向苏怀谨。 见状苏怀谨耳瞳孔微缩,一股怒火从胸腔深处直冲而起。 原来与他同房的,并非魏明鸢,而是小环……一个区区婢女,原来他一直在被戏耍。 那一刻,仿佛有无形的巴掌重重抽在他脸上,羞辱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令他呼吸一滞,掌心早已紧紧攥起,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胸膛剧烈起伏,呼吸愈发急促,双目染上猩红,怒意在眼底翻滚,几乎难以抑制。 小环已经怯怯地走到苏怀谨面前,双手绞在身前,脑袋低垂,眼底含羞,不敢与他对视。 苏怀谨缓缓抬起眼,动作僵硬而缓慢。 他的目光死死盯着眼前的少女,眸中翻滚着极致的愤怒。 他多么想此刻质问魏明鸢,质问她究竟将他当作何物? 一个供她戏耍的对象? 一个任她驱遣的笑料? 可喉咙深处却像被什么堵住一般,怒火在胸膛里翻腾,却又被他生生压了回去。 他不能发作。 他必须忍下去。 他是赘婿,哪怕当场怒斥,也无半分用处,只会平白引起她的疑忌,断了自己的后路。 苏怀谨牙关紧咬,腮边青筋隐隐鼓起,整个人如一张被拉至极限的弓,怒意在寂静中无声翻滚。 小环微微抬头,瞥见他此刻的神情,娇躯不由一抖,尚未来得及反应,便被苏怀谨一把抱起,重重丢在床榻之上。 怒意压抑到极致的苏怀谨随即扑身而上,双手探下,猛地扯开她下半身的衣裙,纤细的小腿被他牢牢抓住,强行分开,架成一个极其羞辱的姿势,白嫩的膝弯高高扬起,在烛光下呈现出刺眼的M形。 苏怀谨死死盯着小环那尚带青涩的玉门,两瓣雪白的阴唇宛如剥开的莲瓣,微微颤抖着,中间一道细细的粉缝映着烛光,犹如初绽的花苞。 他的呼吸愈发粗重,解开下半身束缚,露出怒涨昂扬的鸡巴,俯身下去,挺腰一送,龟头顶开那两瓣粉嫩的阴唇,毫不留情地贯入深处,一插到底! “啊!” 小环发出一声尖叫,哪怕方才在浴房里被刺激的私处泛出水色,可毫无前戏的粗暴进入,让她整个人像被生生撕开一样,疼得浑身紧绷,嘴里“嘶嘶”地抽着冷气,纤指紧紧抓着床单,双腿止不住地颤抖。 阴道略显干涩,腔到又紧凑,苏怀谨插进去时也觉得龟头阵阵火辣刺痛,但他全然顾不上,心里只剩下被戏弄羞辱后的愤怒,当即掐着她的腰肢,不要命地蛮力操干起来。 “啪啪啪~” 房间骤然响起了密集的肉体撞击声。 而魏明鸢还未来得及出门,掩门时余光无意间扫见床上的画面:粗壮肉棒在粉嫩的蜜穴快速进出,狰狞恐怖和粉嫩娇嫩,极致的对比映入眼帘,那种充满暴力和淫靡的场面,让一向自持冷静的魏明鸢都不由心头一跳,美眸中闪过复杂的光芒,夹杂着一丝惧怕。 日后,这根肉棒,也会插进自己体内,也会这般粗暴地操干! 嘎吱。 房门被掩上,房内的苏怀谨没有丝毫怜惜,在他心里,身下的少女就是魏明鸢用来戏耍他的帮凶。 他大开大合,毫无怜惜地挺动着,根本不管小环是否承受得住,暴插那紧窄柔嫩的小穴暴插,一味地发泄自己心头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