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一个,然后回到垫子上。”她举起手,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能自由发言。 “我已经允许你发言了。如果你失去了这个特权,你会知道的。”他的声音很好听,低沉浑厚。 她甚至觉得他的声音让她感到安心。 难道她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真是可悲。 “谢谢您,先生——我是说主人。我会用这个玩具来玩我自己吗?” “玩具?”他挑眉,玩味地说。 “人类管这种东西叫玩具?”她回头看了一眼,胆子不太大,不敢与他对视。“性玩具,如果你想直说的话,没错。你们的人怎么称呼它们?” “快感辅助器或者刺激器?”,“快感辅助器是给我用的吗?”,“是的。我想看看你能多快达到高潮,所以选一个你觉得最爽的‘玩具’就行。”这让选择变得更容易了。 她拿起一个指尖振动器,爬回垫子上。 “仰躺,让自己达到高潮。”她躺下,膝盖微微弯曲,双腿基本并拢。 “张开。我要看看你到底在干什么。”变态。她默默地打开双腿。他笑了,她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你刚才为什么笑?” “看你的表情,你刚才骂了我一句特别难听的话。”她不相信事情就这么简单,但她知道最好不要争论或追问。 他说过他手下有人拥有超能力。 他是其中之一吗? 她紧闭双眼,尽力假装他不存在。 她摆弄着振动器,直到弄清楚怎么打开,然后套在食指上。 她直冲阴蒂,绕着敏感的神经束旋转,直到感到内部肌肉收紧。 高潮来得很快,但强度却很低。 她颤抖着,轻轻呻吟,然后关掉了玩具。 “你湿了吗?”她讨厌谈论性。 她的前男友中有一个很健谈。 他们在做爱前会聊打算做什么,他在做爱过程中也会说话,做完之后他又想评论这次性爱。 这让性爱失去了所有的自发性,感觉几乎像是在冷冰冰地做爱。 他们的关系没能维持多久。 “我在问你问题。”,“我想是的。”天哪,这真是太丢脸了。 他为什么不自己去看看呢? 想到这里,她兴奋不已,但她拒绝去分析对方的反应。 她的核心开始隐隐作痛,感到空虚和渴望。 “摸摸你自己。”她咬紧牙关,照他说的做了。 “我有点湿,但不是很湿。”,“这次用振动器和你的手指。看看你能不能持续超过五秒钟。”她轻笑一声,释放了紧张的情绪。 “你告诉我,需要多快”,“这不是速度的问题。慢慢来。在达到高潮之前,先积累感觉。”高潮就是高潮。她只想快点结束这堂课。她抚摸着自己,把振动器来回移动了几秒钟,然后进入熟悉的圆周运动,她高潮了。但在她高潮前半秒,他把她的手从她身上抽开。 “这不是比赛,”他厉声说道。 “关键在于强度。让感觉慢慢积累。”痉挛逐渐消退,她发出嘶嘶的沮丧声。 如果他不喜欢她这样做,为什么不他自己来弄? 他跪在她两腿之间,轻轻地将手放在她的膝盖上,一股热浪涌遍她的全身。 他听到了她内心的抱怨吗? 他的时机再次显得非常可疑。 “把手举过头顶。你无权碰我。”她为什么要碰他? 他是她的折磨者,她的训练师,她的敌人。 然而,她的指尖却感到刺痛,触摸他、反抗他的想法滋养了她叛逆的灵魂。 她很快就会失去对身体的控制。 这似乎是不可避免的。 但他们永远无法控制她的思想或控制她的灵魂。 仿佛是为了证明这一点,她一只手撑在垫子,另一只手伸向他。 当她的手抵到他胸口一半时,他扬起了眉毛,无声地警告她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他们的目光交汇,她脸上的表情因反抗而变得复杂。 到目前为止,他一直很宽容。 她想看看他会屈服到什么程度。 她把手抚上他宽阔的胸膛,停下来捏了捏他的肩膀。 他紧身的衬衫料子出奇的柔软,但里面的身躯却如同大理石雕琢而成。 他一动不动,目光直视着她,看着她顺着他肌肉发达的手臂向下移动。 当她的手靠近他时,他突然扭动前臂,抓住了她的手腕。 他快速流畅地坐下,将她的脸拉到腿上。 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至少他没有用板子。 拍子快速而猛烈地落下,灼热和刺痛传遍她的臀部。 泪水像被打时一样涌出。 不是因为疼痛,虽然很疼。 她觉得自己的情感在这种惩罚下暴露无遗,以一种她自己也不太理解的方式变得脆弱。 她费了好大劲才忍住不哭,但泪水还是止不住地从眼眶里涌出。 “我为什么要打你屁股?”见她没立刻回答,他狠狠地打了她两巴掌,一边打一边。猛烈的拍击让她叫了出来。“我在问你问题。” 愤怒让她从混乱的情绪中涌起,让她平静下来,赋予她力量。 “我无视你的指示,反而违抗了你。”他慢慢捏了捏她火辣辣的屁股瓣,她喊得更大声了。“好疼!” “你如此得意地列举你的违规行为。你为你的不当行为感到骄傲吗?”他终于放开她的脸颊,把手移到她的后腰。 “不,”她带着叛逆的笑容低声说道。 他的拳头缠住了她的头发往下扯,直到她看着他。 “我不会容忍谎言。如果你觉得打屁股好玩,我可以尝试很多不那么令人愉快的惩罚方式。要我演示一下吗?” 恐惧在她心中升起。 她不认识这个男人,不知道他会对她做什么。 “对不起,先生。”她试图低下头,但他正扶着她的头,根本没法低下头。 “我太蠢了,竟然敢考验你。”,“我不会空口威胁,黛西。别再考验我了。”她没意识到他知道她的名字。 她想告诉他的时候,他阻止了她,所以他怎么会知道呢? “只要你按照我最初的指示去做,课程就会继续。” 她从他腿上爬起来,将身体重心移到背部,然后慢慢地仰面躺下,试图减轻被打得屁股上的压力。 她举起双臂,弯曲膝盖,像之前一样张开双腿。 他站起身,高高地俯视着她,悠闲地绕着她走了一圈。 “你为什么要挑战我?我已经警告过你了”她还没来得及压抑住声音,一声轻蔑就从喉咙里冒了出来。 “我被从我的世界和我爱的每一个人身边夺走了,没有任何警告或允许。”,“我没有把你带到这里,”他指出。 “你仍然是这里的一部分。”他停在她面前,然后走近她,站在她的两腿之间。 “我不是你的敌人。事实上,我是你唯一的盟友。埃斯蒂法尔大人会随时放弃你,他不在乎怎么做。如果你能稍微信任我一点,我会教你在这个世界上生存所需的技能。”悲伤和失落涌上心头,她不得不强忍住又涌出的泪水。 “我什么都不要。”他的目光柔和下来,跪在她大腿之间。 “我知道,但逃跑是不可能的。就算你逃出了这个设施,也回不了地球。”,“为什么就算我找到了离开这个地狱的出路,我不能回家?”,“宠物俱乐部是一家大型企业集团的一个小部门。他们的母公司控制着所有的太空港和虫洞网络,使跨维度旅行成为可能。在你昏迷的时候,你被注射了追踪纳米机器人。如果你未经允许试图离开这栋建筑,追踪器就会触发警报。”她眨了眨眼,泪水顺着脸颊流淌。 他温暖的大手轻轻触碰她的膝盖。 “让我来帮助你。让我教你你需要知道的东西。这不一定是折磨。” 他还没脱衣服,所以她很确定他没打算和她上床,至少不是现在。 她舔了舔嘴唇,看着他的眼睛,一股不确定感涌上心头。 现实生活中,她坚强独立。 他希望她放弃控制,信任他。 她还有什么选择? 他五官之中,最像外星人的眼睛。 它们非人类的形状和异乎寻常的深邃,让她想起自己已经不在地球上了。 它们遵循着不同的规则,她不必认同,只要理解就行。 她的身体将属于她的主人,或者说,属于那些主人。 一阵寒意袭上心头。 如果她的主人是那种……她甚至不知道名字的人,或许还能忍受。 他的指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阴蒂,目光深邃地盯着她。 “你的快乐属于你的主人。他让你高潮时,你就高潮,没有他的允许,你绝不会高潮。”他的手指抓住她的阴蒂,施加的压力刚好足以引起她全部的注意。 “你明白了吗?”,“明白。”她的声音嘶哑了,于是她清了清嗓子,再次尝试。 “是的,先生,我明白,但我还有一个问题。”他放开她的阴蒂,回去爱抚她,轻轻地挑逗着她的阴道外圈和大腿内侧。 “你问吧”,“那我一个人的时候呢?我可以……你知道吗?”她向自己的阴部做了一个模糊的动作,然后把手放回了头顶的位置。 幸好,他没让她解释清楚。 “如果你的主人操了你之后,你还想自慰,那他就配不上你。”,“到底可不可以?”他眯起眼睛,蓝色的火焰闪过。 “我告诉过你。”她不喜欢这个答案,希望他能改一下。显然她失算了。“我的快乐属于我的主人,所以不准碰自己。” “好女孩。” 这样的夸奖本该让她恼火。 她是个成熟的女人,叫她女孩可不行。 但他温暖的手指插入她的穴心,让她的思绪纷乱。 是的,那种感觉真好。 他的手指进进出出,拇指随着每次旋转拂过她的阴蒂。 “别退缩。如果你的主人做什么事,你感觉好,就告诉他。” “我不太爱叫。” 但她臀部开始摇晃,加快了他手指的插入速度。 她真正需要的是他的阴茎猛烈插入,每一次用力的抽插都让她充满。 他轻笑一声。 “听起来像个挑战,傻孩子。我们看看我要多久才能让你尖叫?” 他的手指仍然埋在她的穴心里,他低下头,埋入她的大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