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静止于罗府东厢外墙的阴影下,黑夜沉寂如墨,风过松林,树影斑驳晃动,映在车窗上,像极了潜伏的迷雾。 司机早照事先吩咐,悄悄下车,装作检查车灯与车轴。 片刻后,他拎着工具包转入暗巷,静静潜伏。 车厢中只馀两人,门窗紧掩,帘幕低垂,宛如一方与世隔绝的密室,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车窗因内外温差结了一层薄雾,模糊了夜色,也朦胧了彼此目光中的戒备。这凝雾,犹如欲望的前奏,未语先燃。 昭宁心跳尚未平复。 她仍能感受到方才在罗府后墙翻入帐房边院时,那霎那贴近他胸膛的温度;他的手扣在她肩上,气息灼热,目光比夜色还沉。 她还没来得及问话,便被他一把拉入车中。 那一瞬,她的背抵上座椅,唇几乎擦过他下颔。 鼻息相叠,气氛沉得令人窒息。 她以为那只是权宜之计,却没想到,他的手至今仍未松开。 车内异常安静。汽油味混着皮革与夜色的温热,像层层缠绕的网,将她困在这幽暗空间中。 他坐在对面,身形半隐于阴影里,目光却明亮得像夜中冷星,直直锁住她。 她的指尖还覆在那方藏信的小囊上,图样纸边残留着温度。 但她心中更难以平息的,是那种被他逼近后无法抽身的悸动。 “刚才……你身子一靠上来,就抖得厉害。”他忽地开口,声线压得极低,像从车厢地毯底下升起的气流。 她怔了一下,眼神微乱,下意识欲避开那道目光,却被他探手轻扣住下颚,强迫她与他对视。 “怕被人发现?还是怕……被我看穿你心里的渴望?” 语气不疾不徐,却带着无比的掌控感,像道早已写好的判语,让她无从辩驳。 她唇瓣微张,正欲开口,却在他抬掌那一瞬,被整个定住了语言。 他动作极缓,却极有目的地取出一条黑色丝帕,绕过她手腕,一圈圈地往后拉紧。 她一惊,低声喘问:“你……要做什么……?” “你怕?” “不是说好了今晚只是…..” “只是探帐?”他淡声一笑,眼神却像锋锋利刃,“我没忘。但你这副模样……怕是帐还没翻,人就要先沦陷了。” 话未说完,他已将丝帕系于她双腕后方,那结扣既稳且柔,不伤皮肤,却让她双手彻底无法反抗。 她被束得靠向椅背,呼吸渐乱,胸口起伏不止。 “你昨夜不是才说……这是奖赏?”她声音低颤,眉心染着羞意,却仍试图据理力争。 傅怀瑾却未回话,只是缓缓俯身,一手探入她膝间,指尖探过布料的边缘,轻抚一线热意。 “你自己看看,这里是不是又湿了?”他在她耳畔呢喃。 她颤抖了一下,想避,却被他膝盖顶住双腿,整个人只能微微仰靠在车壁之上,任由那灼热的触感沿腿心探入。 “怀瑾……不行……这里是车里……会被听见……” “那你就学会忍着泄。” 话落之际,他取出怀中一物——“细柄颤珠棒”,银柄细长,尾端纤薄如簪,顶端却有微微弧形,乍看似发饰,实为欲具。 她一见那物,身子一震,眼中浮出悬疑与羞愤。 “你……怎会带着这个?” “我从未忘了今夜有任务,但你既然这般乖,”他勾唇一笑,声音柔而惑人,“总该给你一点奖励。” 他手指沾过一抹玉脂润膏,轻抹于那细柄之上,又探指入她衣摆,纤腻处早已湿润无声。 他以指尖缓缓挑拨,直至她气息微乱,腿心微颤,才将那颤珠棒缓缓抵入。 “啊……不要……”她低声惊喘,双腿本能收紧,却被他双膝制住。“这东西会自己震动,越是湿,它动得越狠。” “我……撑不住……”她脸色通红,额角见汗。 傅怀瑾却握住她的腰,俯身咬住她耳垂,低笑一声:“你不是撑不住,只是还没学会……怎么咬唇不出声。” 说罢,他取出另一条深色丝带,绕至她唇边,轻柔地封住她微张的唇瓣;那不是紧勒,而是禁语。 “嗯……唔……”她双颊泛红,眼中潮意浮动。 车窗已因气息凝雾,窗外的世界如梦似幻。 整辆车仿佛成了流动的禁室,而她,在这室内,被绑、被塞、被迫噤声,却又在这羞辱之中,被爱欲抚过全身每一寸肌理。 傅怀瑾低语:“把腿张开些……这是你今晚唯一能做的选择。” 她红着眼眶,不语,只是缓缓地、颤抖地,顺从开膝——— 那颤珠已在体内微震,而羞耻与快感,如浪如潮,才刚起身,便将她推向疯狂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