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等等! “迟凌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双手抵住他的胸膛,”贺宴名! 你疯了?! 这可是在外面! ” 虽然是在角落,虽然光线昏暗,但这里毕竟是公共场所! 随时可能有人经过! “别怕。” 贺宴名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额角,声音低沉而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但动作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看不到。 ” 话音未落,他腰腹猛地向前一挺! “呃啊——” 粗硕的欲望毫无阻隔地、深深地贯穿了她尚未从上一轮情事中完全恢复的娇嫩甬道。 过于突然和深入的闯入,让迟凌仰起了脖子,发出一声压抑的、变了调的惊呼。 肉穴内部被瞬间填满,甚至比在车里时感觉更加清晰、更加深入。 那种极致的饱胀感和被撑开的微痛,混合着隐秘的暴露感,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刺激。 贺宴名发出满足的喟叹。 她小穴内部依然那么紧致湿热,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剧烈地收缩着,像无数张小嘴拼命吮吸着他,快感强烈得让他脊椎发麻。 他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就着这个抱着的姿势,开始缓缓走动起来。 方向,正是她所住的那栋居民楼的单元门。 一步。 坚硬灼热的肉刃在她身体最深处碾磨过敏感的一点。 “嗯……”迟凌咬住下唇,却抑制不住喉间溢出的娇吟。 身体被他顶得向上微微窜动,又被他的手臂牢牢锁住。 又一步。 更深的撞入,囊袋拍打在她湿漉漉的臀缝,发出细微的、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黏腻声响。 “慢…… 慢点……”她无力地哀求,手臂却将他搂得更紧,仿佛他是她唯一的支撑。 羞耻心爆棚,却又被这种在户外、在移动中、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禁忌感刺激得浑身颤抖,内壁不受控制地泌出更多蜜液。 贺宴名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儿。 她被他的宽大西装完全包裹,只露出一张潮红的小脸和环在他颈后的手臂。 外人看来,或许只觉得是一对亲密情侣,男人正体贴地抱着疲惫的女友回家。 只有他知道,西装之下是怎样的春色无边。 他知道她如何在他每一步的顶弄下颤抖、收缩,知道她紧窒的甬道是如何贪婪地吞吃着他,知道那结合处正如何汁水淋漓。 这种认知让他血脉贲张,动作也愈发孟浪。 他刻意调整着步伐的节奏,让每一次落步,都伴随着一次深而重的捣入。 从停车的地方到单元门口,不过短短二三十米的距离。 对迟凌来说,却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 她的意识在极度的羞耻和灭顶的快感中浮沉。 身体被他每一步的顶弄拆解、重组。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粗长肉茎在她体内进出的每一个细节,感受到它如何撑开柔软的褶皱,如何刮蹭过敏感的肉壁,如何直抵花心,带来一阵阵让她脚趾蜷缩的酸麻。 微凉的夜风吹拂着她裸露在小腿和脚踝,与身体内部灼热的侵犯形成鲜明对比。 偶尔有远处车辆驶过的声音,或是楼上邻居开关门的声响,都让她紧张得浑身绷紧,内壁也随之剧烈收缩,反而将身上的男人绞得更紧,引来他更凶猛的进攻。 “呜……会被听到的……”她将滚烫的脸颊埋在他颈窝,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身体内部咕啾的水声,还有两人皮肉相撞的细微声响,在她敏感的听觉里被无限放大。 贺宴名呼吸粗重,抱着她的手臂肌肉绷紧,步伐却稳健依旧。 他享受着这种近乎偷情的刺激,享受着她因紧张而带来的极致紧缩。 他甚至恶意地在她耳边低语:“夹这么紧……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在被怎么疼吗?” 露骨的话语让迟凌浑身一颤,蜜液涌出得更多。 结合处已经一片泥泞,甚至在他行走间,有黏腻的液体无法控制地顺着她微微摇晃的腿根滑落,在昏黄的路灯下,偶尔反射出一点糜艳的水光,滴落在干燥的水泥地上,留下几不可察的深色印记。 坚硬如铁的茎身在她体内碾磨过最敏感的软肉,迟凌发出小猫般的呜咽,脚趾在西装下摆里蜷缩。 晚风拂过她裸露的脚踝,与体内灼热的侵犯形成冰火交织的刺激。 “别……”她慌乱地环住他脖颈,将滚烫的脸埋进他肩窝。 破碎的裙摆布料摩擦着大腿内侧,提醒着她此刻的狼狈与放纵。 步子落下时,他刻意加重了腰腹前顶的力道。 “啊!”她猝不及防仰起脖颈,像被掐住翅膀的鸟儿。 内壁条件反射地绞紧,吞吃得更深。 粗硕茎身上的脉络刮蹭着娇嫩肉褶,带起细密的电流。 贺宴名闷哼一声,呼吸喷在她耳后:“这么贪吃?” 露骨的调笑让她耳根烧透,却在他第三步迈出时,不受控制地泌出更多蜜液。 湿滑的触感让结合处的进出更加顺畅,也让她清晰感受到自己是如何在他每一步的顶弄下溃不成军。 五米外的路灯投来昏黄的光。 迟凌紧张得浑身僵硬,生怕被人看见西装下交合的秘密。 然而视觉受限反而放大了其他感官,她能听见他皮鞋落在水泥地上的轻响,能闻到他颈间白檀香混着情欲的气息,能尝到自己唇上残留的咸涩汗味。 最要命的是身体内部的感知。 那根灼热的硬物随着他的步伐,在她最柔软的花穴深处规律地抽送。 退出时带来细微的真空吸力,进入时又填满所有空虚。 肉刃刮开层层叠叠的软肉,每次顶到最深,都会撞上某处酸胀的极点,让她脚心发麻。 “有人……”她突然颤抖着低语,听到远处传来的脚步声。 贺宴名不但没有停下,反而就着相连的姿势将她往上掂了掂,这个动作让性器以刁钻的角度碾过G点。 “呃嗯……”她咬住他肩头的衬衫布料,防止自己叫出声。 内壁剧烈收缩着,像在阻止欢愉的流逝。 脚步声渐近,羞耻感让快感倍增,汁水汩汩涌出,将两人腿根染得一片湿滑。 他抱着她转向阴影更深处,步伐稳健得仿佛只是在调整抱姿。 西装下摆随着动作晃动,若有若无地露出她微微摇晃的小腿。 “放松。”他在她耳边低语,热气钻进耳膜,“你越紧张,咬得越紧。” 这话让她羞得无地自容,身体却诚实地变得更敏感。 当脚步声从旁边经过时,她紧张得屏住呼吸,内壁痉挛着绞紧,差点让他当场失控。 “这么怕被发现?”他低笑着加重顶弄,囊袋拍打在她臀缝,发出细微水声。 迟凌摇头,眼泪沁湿他肩头的布料。 不是害怕,是这种在公共场合被侵犯的背德感太过刺激。 明明穿着象征体面的西装,内里却在进行最原始的交合,这种反差让她头晕目眩。 十米处有个积水洼。 贺宴名故意踩进去,溅起的水花惊得她轻颤。 这个颤动通过相连的部位传递给他,带来美妙的摩擦。 他享受着她每一下无意识的收缩,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讨好。 “看着路。”他突然命令。 迟凌茫然抬头,正对上单元门口监控摄像头微弱的红光。 这个认知让她浑身一僵,内壁猛地缩紧。 “啊……不要……”她慌乱地想埋回他怀里,却被他扣住后脑。 监控像一只窥探的眼睛,而他们正在这只眼睛下,进行着最隐秘的仪式。 “它在拍……”她带着哭腔哀求,身体却因为暴露的刺激更加兴奋。 蜜液不断渗出,顺着交合处往下流,在他迈步时拉出银亮的细丝,滴落在积水洼里,漾开一圈圈涟漪。 贺宴名凝视着她染满情欲与羞耻的小脸,故意对着摄像头的方向,更深更重地顶进去。 “让它拍。”他咬着她耳垂低语,“拍下你是怎么被干得汁水横流的。” 粗鄙的话语像催化剂,让她瞬间到达一个小高潮。 内壁高频颤抖着,暖流浇灌在顶端,他舒服得仰头喘息,步伐却丝毫未乱。 十五米处有棵桂花树。 晚风送来甜香,与情欲的腥膻交织成怪异而诱人的味道。 走到树下时,他忽然将她压在粗糙的树干上。 这个姿势让性器插得更深,几乎要顶穿子宫。 迟凌的惊叫被树干反弹回来,散在夜风里。 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嘲笑他们的放荡。 “会被看见……”她无力地推拒,手指抓皱他背后的衬衫。 粗糙的树皮摩擦着包裹在西装外的臀肉,带来轻微的刺痛。 贺宴名就着这个姿势开始快速顶弄。 每一次撞击都又狠又准,顶得她花心发麻,汁液飞溅。 桂花簌簌落在西装上,像为他们荒唐的交合撒下祝福。 “叫出来。” 他诱哄着,拇指抚过她咬紧的唇瓣。 她摇头,破碎的呻吟却从齿缝漏出。 身体诚实得可怕,内壁像有自主意识般吸附着他,每一次退出都依依不舍,每一次进入都欢呼雀跃。 二十米处是垃圾桶。 腐烂的水果气味混着情欲的味道,形成诡异的催情剂。 经过时,他故意放慢脚步,让性器在她体内缓缓研磨。 迟凌发出难耐的呜咽,腰肢不自觉地摆动迎合。 快感堆积得太满,她需要更激烈的撞击来释放。 这种渴望让她忘记羞耻,主动将双腿分得更开。 “痒……”她带着哭音哀求,内壁空虚地收缩着,“快点……” 贺宴名低笑,满足她的祈求。 抱紧她快步走过最后几米,每一步都伴随着凶狠的顶入。 囊袋拍打的声音越来越响,混合着她抑制不住的娇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