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进了偏室,目光死死盯着手机屏幕上魏霖发来的实时直播视频,不知是不是室外的雨雾的缘故,我在室内坐着,却遍体寒意。 视频是从市立第三医院的307病房的小窗外偷拍的。 这对妻子的妹妹魏霖而言也算是轻车路熟了。 狭窄的单人病房里只有一盏昏黄的床头灯,肥虎躺在在铁架床上,右腿悬在牵引架下,只做了简单处理的脚裸骨折处看起来肿胀得可怕。 魏敏悄悄立在病房门外,身上还穿着那件米色风衣,领子竖得高高的,像是要遮住什么。 “老师…”肥虎的声音从视频里传来,带着止痛药引起的含糊,“难道真的是你吗…” 我的妻子魏敏没有立即进门。 她先警惕地环顾空荡的走廊,确认没人注意后才闪身进屋,轻轻带上门。 但这个动作反而让门锁出了故障——魏霖的画外音轻声解释,“姐不知道这门锁坏了,一关就自动反锁~” “你怎么住这种地方?” 魏敏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怒气,“连个值班护士都看不到!” 语气之外明显是在责怪她的妹妹魏霖没有多花点钱给肥虎治伤。 肥虎憨憨地苦笑,“便宜的病房都这样…老师您快回去吧,这里气味不好。” 魏敏却没走。 她放下手提包,开始检查病房环境。视频跟着她的动线移动:发霉的墙角、吱呀作响的铁床、锈迹斑斑的输液架。 当她打开卫生间门时,一股刺鼻的尿骚味扑面而来。 “这怎么行!” 她脱口而出,立即掏出手机似乎想打电话投诉,却发现信号格空空如也。 肥虎适时地呻吟一声,说,“老师…能帮我倒杯水吗?我好口渴。” 魏敏这才注意到床头柜上的水壶是空的。她按下呼叫铃,等了足足五分钟都没有回应。 最后只好拿起水壶:“我去打水。” 她离开的这段时间,视频焦点回到肥虎身上,他五大三粗的,自然不会因为脚裸骨折而那么虚弱,只不过他也没有想到魏老师居然没一会就跟着他来到医院里了。 像是隔空看穿了我疑惑,魏霖把一段聊天记录也附送了过来。 对话两人当然就是魏敏和她的妹妹魏霖了。 魏敏,“肥虎脚受伤了,需要去医院。” 魏霖,“关我什么事,又不是害他的,我都主动过来把手机衣服和你的举报材料一件不漏的还你了。” 魏敏,“警卫室的人都没钱垫付医药费,肥虎爸妈在外地打工也一时回不来,就当是你帮姐姐我一下吧。” 魏霖,“……那我要怎么去把肥虎从警卫室那里领走啊?” 魏敏,“你就直接说是你是肥虎的姐姐,我会先帮你打招呼的。” 魏霖,“那你可就欠我一个人情了哦,老姐。” 魏敏发了个ok的表情。 魏霖这应该算是顺水推舟罢了。 因为等她肥虎送到市立第三医院,她便随便安排了个破烂的病房给肥虎,医药费应该也是没有交的样子,只是用手机拍了两张肥虎脚裸骨折处的模样,再这两张看起来吓人的伤势照片发给魏敏,之后再撂下一条讯息,“人我送到市立第三医院的307病房,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魏霖发这些讯息正是在我邀约妻子之前。 妻子的妹妹已经掐准了妻子她外表刚强,却心地善良,绝不可能放着为自己受伤的肥虎不管。 一如魏霖发过来的视频所见,我的妻子魏敏撒谎婉拒了我的邀约,一个人悄悄去到市立第三医院的307号病房。 直播视频里,待魏敏端着温水回来时,肥虎又装成虚弱无力的模样。 她小心地扶起他的头,将水杯递到嘴边。肥虎喝水时还故意让水从嘴角溢出,魏敏下意识用袖子去擦,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嘴唇。 “谢谢老师…”肥虎声音沙哑,眼神却偷瞥着妻子的身姿。 魏敏转身放好水杯,却发现床头柜上堆着沾血的纱布,“这怎么没收拾?” “护士说明天再来…”肥虎委屈地低头,说,“说单人房的垃圾要攒够量才收。” 魏敏的眉头越皱越紧。 天生爱干净的她直接自己找来垃圾袋开始收拾,动作间风衣下摆不时扫过病床。 当她弯腰捡起地上的棉签时,肥虎突然倒抽冷气——她抬头看见少年正痛苦地按住伤腿。 “怎么了?”她急忙上前查看。 没事…就是突然抽筋…“肥虎额角渗出冷汗”老师能帮我揉一下吗? 就…就小腿那里… 这个请求让魏敏僵在原地。 视频里能清晰看到她内心的挣扎——手指蜷缩又松开,嘴唇抿了又抿。 “我先去叫护士。”她最终选择逃避。 “我刚刚就叫过了,她们说没空…”肥虎的声音里满是窘迫,“说让家属自己揉揉就行。” 家属二字让魏敏浑身一颤。 她瞧了眼肥虎疼得发白的脸,又张望一下空无一人的走廊,最后认命般地叹了口气,问,“要揉哪里?” 肥虎指引她按揉小腿肌肉。 起初魏敏的手法还很专业,身为班主任的她自然遇到过不少学生跑完步之后脚抽筋的情况。 但当她一对纤手为肥虎揉了三五分钟小腿肌肉后,察觉到少年腿肌有些自然地绷紧,这才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生气的说,“你根本没抽筋是不是?” 视频里肥虎的表情瞬间慌乱,但苍白的脸色是装不出来的,他说,“是真的疼,老师您手一碰就更疼了。” 魏敏的手犹豫着要继续还是收回,就在这时,病房灯突然熄灭,只有走廊的路灯发出幽暗的昏光——十点整熄灯是这家破医院的常态。 黑暗中人的感官变得敏锐。魏敏甚至能听到肥虎粗重的呼吸,能闻到少年身上混杂药味的汗气,能感受到手下肌肉不自然的跳动。 “老师…”肥虎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您的手好凉…揉着舒服…” 魏敏像是被烫到般缩回手。 她摸索着找到手机照明,光柱扫过少年汗湿的脸庞,也照见了他眼中来不及掩饰的渴望。 “我有事要走了。”她匆匆转身去拿包,却发现门打不开了。 “门锁又卡住了。”肥虎的声音带着奇异的平静,说,“刚刚魏霖姐也是这样子,后面也是大声喊外面的人过来开了锁的。” 魏敏焦躁地拍门呼喊,但走廊空空荡荡的,望过去见不到半个人影,手机在这鬼地方也根本没有信号,应急呼叫铃也断了电。 她居然被困在了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与一个对她怀有隐秘渴望的学生。 时间在黑暗中格外漫长。魏敏只能坐在唯一的陪护椅上,与病床保持尽可能远的距离。 但病房实在太小,她的膝盖还是不时会碰到床沿。 “老师冷吗?” 肥虎突然开口,“刚刚外面好像下了雨。” “不冷。”魏敏嘴硬着说,但是她仅有一件风衣算得上是御寒衣物,随着夜渐深,迷蒙秋雨飘洒的寒意令她声音都有些微颤。 少年摸索着从床头扯过自己的被子,说,“魏老师你盖着吧,我天生不怕冷。” “不用…”魏敏拒绝的话还没说完,一床带着体温的被子已经披在她肩上。 肥虎不知何时挪到了床沿,正探身给她披被子。 这个姿势让两人靠得极近。 魏敏能感受到少年呼出的热气,能闻到这床被子混着的刺鼻药味。 她本该立即扯下被子归还,但因为肥虎的手劲太大,根本无力还回去。 “谢谢。”魏敏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肥虎得寸进尺地又递来什么东西,“老师饿吗?晚上发的面包我没吃。” 魏敏这才想起自己没吃晚饭。 更何况不久之前她才被肥虎的巨根肏至高潮,消耗了不少体力,面包的麦香在饥饿的肚腹中显得格外诱人,她犹豫了片刻,还是接了过来。 两人在黑暗中小口分食一个面包。偶尔手指相触,都会同时缩回。 这种隐秘的共享打破了某些界限,魏敏的语气不知不觉柔软下来。 “还疼吗?”魏敏轻声问。 “老师揉过就不疼了。”肥虎憨笑着说。 魏敏没有斥责这种戏谑,也没有再去主动说话,迷样的沉默在黑暗中蔓延。 吃完了剩余的面包之后,魏敏拍掉手中的面包屑,猛地站起,将被子塞回肥虎怀里,说,“我得走了。” 但门仍然打不开。 她试着拧开门把,背影绷得像张满的,但这扇陈旧的门却纹丝不动。 “魏老师老师…”肥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能能扶我去下厕所吗?” 魏敏的背影僵住了。 她没有回头,但视频里能清晰看到她的手指紧紧攥住了门把,指节发白。 “晚上到现在都没人帮我…”少年的声音带着无奈,“实在憋不住了…” 漫长的沉默。 急诊室的喧哗从楼下隐约传来,更衬得这个角落寂静得可怕。 魏敏终于缓缓转身,脸上带着一种认命般的疲惫,只说,“好。” 她艰难地搀扶起少年,两人以极其亲密的姿势向厕所挪去。 肥虎半个人挂在她身上,滚烫的体温透过薄薄的风衣烫着她的肌肤。 走到一半时少年突然踉跄,将魏敏压在了墙上。视频特写里她神色惊慌,以为肥虎要摔倒了。 肥虎的鼻尖贴到她颈窝,灼热的呼吸喷在敏感皮肤上。 “魏老师…”少年声音哑得厉害,“腿又抽筋了…” 魏敏被困在他与墙壁之间,双手无处安放,最终只能抵住他结实的胸膛。 这个姿势保持了足足一分钟。魏敏的十指艰难的推拒着肥虎的胸膛,但他的呼吸却越来越重,无意间磨蹭的动作越来越暧昧。 魏敏辛苦的说着,“加油啊肥虎,快走起来!” 剩下的几步路走得格外艰难。 等终于挪到厕所门口时,肥虎又抛出了一个致命请求,“魏老师能…能帮我解一下裤子吗?” 直播视频在这里戛然而止。 魏霖的讯息弹出,“姐夫,最精彩的部分来啦~” 我放下手机,窗外雨声渐密。 已经十点三十分,我的妻子魏敏被困在那个破旧病房里。 想象着她颤抖的手解开另一个男人的裤带。 肥虎——这个看似憨厚的学生,正用自己的伤痛和脆弱织成一张网,将我的妻子一步步拖入禁忌的深渊。 这场赌局,我难道要输了吗? 我的手机又开始震动起来,正是妻子的妹妹魏霖又一次发过来的视频请求。 我心中惶恐害怕,手指头颤抖着没有敢碰一下那个绿色接受按键,似乎只要摁下去,我就会永远的失去我的妻子。 但就算我不接受,这一切也只不过是我的自欺欺人而已。 我只能接受魏霖发过来的视频直播。 视频画面就算有暗光增强仍然显得非常昏暗。 肥虎站在厕所的马桶前,我的妻子魏敏一只手解开了他的裤腰带,另一只手把他的裤子和内裤一起拉下来。 一根垂着龟首的阴茎便露了出来。 魏敏近距离目睹着肥虎的男根,心底五味陈杂。 “魏老师,你别看我…不然我尿不出来…”肥虎居然有点害羞的说。 魏敏又是好笑又是好气,说,“你都好意思让我扶你来上厕所了,还不好意思尿尿吗?” 尿液击打马桶壁的声响在狭小潮湿的卫生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持续了不短的时间。 魏敏下意识地别开了脸,肥虎的阴茎与她记忆中丈夫的截然不同,这是更带着一种年轻、未经世事却潜藏骇人力量的原始气息。 水声渐歇,肥虎笨拙地试图自己拉扯裤子,却因单腿站立和疼痛而身形一晃。 魏敏几乎是立刻伸手扶住了他的胳膊。 “别乱动。”她的努力让语气维持着老师惯有的严肃,“站稳了。” 她深吸一口气,摒除杂念,微凉的手指再次触碰到他的腰侧,小心翼翼地帮他将裤腰拉过臀线,整理妥当。 她的指尖不可避免地擦过他结实的小腹和髋骨,每一次短暂的肌肤接触让她心跳莫名加快了几拍,肥虎的呼吸也不知不觉粗重了几分。 “我好了,老师。”他嗫嚅着。 “嗯。”魏敏低低应了一声,重新将他的手臂架在自己略显单薄的肩上,另一手环住他的腰,“慢慢走吧。” 返回病床的短短几步路,在黑暗中变得无比漫长而艰难。 空间逼仄,他们几乎贴在一起挪动。魏敏风衣的拉链在搀扶和之前的忙碌中敞开了许多,她里面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 肥虎身上有着一种独属于年轻男性的炽热体温,不断透过衣物侵袭着她的感官。 他的手臂沉重地压着她的肩,身体的大半边都倚靠着她,每一次挪动,她的鬓边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膛传来擂鼓一般心跳声,敲打在她紧绷的神经上。 她只能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在脚下,避免摔倒。 “老师…” 肥虎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响起,带着止痛药带来的含糊,却又有一种异常的清晰,“你身上…好香。” 魏敏没有回应,只是加快了脚步,试图更快地结束这磨人的旅程。 “像是…像是桂花,又有点奶味…”他仿佛无意识地喃喃低语,却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认真,“真好闻…我以前上课时,魏老师从我身边走过…就能闻到…” 这话语里的暗示性让魏敏的脸颊猛地烧了起来。她从未想过,这个平日里看起来憨直甚至有些迟钝的学生,竟在暗中注意着这样的细节。 “别胡说。”她低声斥责,却因为气息不稳而显得毫无力道。 “我没胡说…”肥虎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委屈,手臂似乎无意识地收紧了些,将她更拉向自己,两人的身体贴合的更紧密了,“魏老师,你什么都好…长得好看,声音好听,对我们也好…就是…就是有时候太凶了…” 在这种诡异亲密的环境下,竟奇异地卸下了她作为老师应有的防御外壳,她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幸好终于挪到床边,魏敏几乎是如释重负地想要将他尽快安置下去。 然而肥虎坐下时,身体因失衡猛地向下一坠,连带拉着魏敏也一个踉跄,低呼一声,险些扑倒在他身上。 她慌忙用手撑住铁质的床架,才勉强稳住身形,但两人的脸却在那一刻靠得极近,在从窗户透进来的微弱路灯光线下,她能清晰地看到他眼中炽热的目光。 魏敏的手还撑在冰冷的铁床架上,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肥虎的呼吸灼热地喷在她的额际,带着雄性特有的、毫无掩饰的渴望。 那双平日里看似憨厚的眼睛,此刻在昏暗中亮得惊人,里面翻滚着她从未见过的、复杂而汹涌的浪潮——有倾慕,有怯懦,有痛苦,更有一种几乎要破笼而出的、原始而危险的冲动。 “老…老师…”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握在她腰侧的手掌甚至带着细微的颤抖。 魏敏的心脏狂跳,一种本能的危机感让她猛地想要向后撤开,彻底拉开这过分危险的距离。 然而,她的动作还是迟了一瞬。 肥虎那只原本只是虚扶在她腰后的手臂,像是终于挣脱了某种理智的束缚,猛地收紧! 一股巨大的、不容抗拒的力量瞬间将魏敏整个人揽向前方,她低呼一声,彻底失去了平衡,重重地跌趴在了肥虎结实而滚烫的胸膛上。 “呃!”肥虎被她撞得闷哼一声,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用那双强壮的手臂如同铁箍般紧紧环住了她的腰背,将她死死地固定在自己身上。 “放开!肥虎!你干什么!”魏敏又惊又怒,挣扎着想要起身。 手掌抵住他硬邦邦的胸膛,试图撑起自己。 然而他的力量远超她的想象,那手臂箍得她几乎喘不过气,两人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下胸腔那擂鼓般狂野的心跳,正透过薄薄的病号服,一声声撞击着她的心口。 “老师…别走…”肥虎将脸埋在她颈侧的发丝里,声音闷闷的,带着一种近乎痛苦的哽咽和固执,“就一会儿…求求你了…就一会儿…” 他的语气里的卑微和渴求,让魏敏的挣扎迟疑了那么一下。 “你先放开我!这样像什么样子!”魏敏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严厉冰冷,她的挣扎并未用尽全力——或者说是无法用尽全力,仿佛身体深处有某个部分正在全力悖逆着她的意志,贪恋着这份突如其来的、强有力的禁锢。 “不像样子,我当然知道…”肥虎的手臂收得更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我知道我混蛋…我该死…可是…可是我忍不住…” 他抬起头,眼神直直地望进魏敏的眼底,“魏老师…我…我喜欢你的身体…真的好喜欢…” “胡说八道!我是你的老师!”魏敏偏开头,躲避着他那过于炽热的目光,声音里没有相应的底气。 “我知道!”肥虎像是被这句话刺痛,情绪骤然激动起来,环抱着她的手臂甚至勒得她有些发疼,“我知道不该想!可我控制不住!”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绝望的疯狂,“我好难受。” 仿佛是为了证明这种“难受”,他的身体无意识地、极其轻微地向上顶动了一下。 隔着薄薄的衣物,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某个灼热的、坚硬的、甚至微微搏动着的存在,正抵在她柔软的小腹上。 那尺寸和热度,充满了人类雄性蓬勃而骇人的生命力和侵略性。 他突然一个翻身,天旋地转间,魏敏只觉得一阵眩晕,后背便陷入了略显坚硬的病床床垫之中。 上方瞬间被少年高大健硕的身躯所形成的阴影完全笼罩。 他的一条伤腿还悬在一旁,但这丝毫无法影响他以一种绝对主导的、充满压迫感的姿势困住了她。 “肥虎!你…!”魏敏的惊呼被骤然逼近的灼热呼吸打断。 肥虎的双臂撑在她耳侧,胸膛剧烈起伏,几乎要压到她的身上。 黑暗中,他俯视着她,眼睛里燃烧着两簇野火,那里面所有的憨厚、怯懦都已消失不见,只剩下赤裸裸的、几乎要将她吞噬的浓重欲望和爱慕。 “魏老师…”他喃喃低语,缓缓地低下头,目标明确地逼近她的唇。 魏敏的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她想要推开他,手掌再次抵住他的胸膛,只不过她的推拒显得如此徒劳而软弱。 他的脸越来越近,灼热的呼吸已经喷在她的鼻尖、唇瓣上,带着急切的气息。 那是一种充满了侵略性的男性气息,与她丈夫温文尔雅的感觉截然不同,带着野性的、不容拒绝的力量。 “不要…肥虎…求你…”魏敏的声音带上了害怕和慌乱。 她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但两人的力量差距悬殊,她的挣扎反而使得身体与他产生更多更磨人的摩擦。 她的扭动似乎更加刺激了身上的肥虎。 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吼,猛地低下头,灼热的嘴唇并没有落在她的唇上,而是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疯狂,印在了她纤细的脖颈上,那不是吻,更像是轻微的啃噬。 肥虎的呼吸愈发粗重,嘴唇沿着她的颈项一路向下,留下湿热的轨迹。 他的大手就要把魏敏原本敞开了大半的风衣拉链彻底解开,魏敏双手抓住了肥虎的大手,在这一刻阻住了他的下拉。 “啊!蟑螂!”魏敏忽然吓得尖叫一声。一只扑动着翅膀、三五厘米长的棕黑色蟑螂扑棱到她的刘海发丝那。 她这一吓,身子也跟着软了,只能由着肥虎毫无阻拦地拉开了风衣的拉链。 魏敏出身不说优渥,至少也是无忧无虑,她这样子的乖乖女当然是从小到大都非常害怕蟑螂这类恶心的昆虫,她拼命求着肥虎赶紧把她头上的蟑螂抓走。 肥虎穷人家出身,什么稀奇古怪的昆虫没抓回来把玩过,拉开拉链之后他手指一弹就把蟑螂不知弹到哪里去了。 “魏老师,你害怕蟑螂还是害怕我?”肥虎突然正经的问了一句。 魏敏惊魂未定,听到肥虎的问话,想都没想,便回答,“当然是怕蟑螂啊,恶心死了,还爬到我的头发上来!” 肥虎听完了非常高兴,刚想再做个跪趴的动作,好去俯身啃噬魏敏的下半身,却没成想,他一只脚的脚裸骨折了,刚刚逞着性起没发现,这下一做,疼得整个身躯仰倒在病床上。 魏敏娇笑不已,把风衣的拉链重新拉好,说,“看你还敢不敢耍流氓。” 肥虎疼得面色苍白,冷汗直冒,连话都说不了。 魏敏看情况不对,不敢再多笑话他,连忙去把他骨折脚裸重新放置到悬架上,帮他轻抚伤处,安抚了好一会,肥虎才稍微好了一些。 “我妹真是太不负责任了,把你带到这种医院来,半夜三更别说医生,连一个护士都见不着。”魏敏埋怨说。 “魏老师…”在妻子埋怨期间,肥虎指着自己的病号服裤裆处,嗫嚅打断了她的话语。 魏敏看了过去,他的裤裆那从刚刚开始就撑起一座小山丘。 “还真是色心不死是不是,肥虎?!”魏敏气呼呼的说。 肥虎厚着脸皮说,“如果魏老师真想要照顾我,就请魏老师帮我…” “无耻之尤!”魏敏语气凌厉的斩断了肥虎的话语。 肥虎说,“只能怪魏老师太有魅力了,我控制不了我的鸡巴。” 魏敏嘴上说着严正的话语,可是她自己裤子里的屄屄在面对肥虎的巨根时,不也一样会控制不了春水荡漾么? 魏敏不知自己为何会有这样荒唐的念头产生。但这个荒唐的念头一旦破笋而出,便压抑不了的发起芽来。 在下一秒钟,肥虎的魏老师蓦然间站上了床,一口气跨坐在他的下腹部那,魏老师撩起了风衣的下摆,让她的臀沟能恰到好处的蹭在他的裤裆那里。 躺在病床上的肥虎打死也想不到他女神老师会突然之间如此主动。 “哼,一下子就那么硬,怕不是你老师我随便再调戏几下你就得缴枪了。” 魏敏故作娇哼,一只小手径直伸入了肥虎的裤头内,握住他的命根子轻轻撸了撸。 别说肥虎,作为魏敏丈夫的我也从未见过她的如斯娇态。 魏敏还嫌不够,她半转身,把肥虎的裤头脱到膝盖处,然后再转回来,吐出一手心唾沫在手里,她用眼角勾着肥虎的注意力,把手心里的唾沫涂抹在他的肉棒上,说,“老师用口水来帮你撸哦,你喜欢这个味道吗?” 她一边说,一边撸起肉棒的包皮盖到大龟头肉弹那,这打飞机的手法看上去就十分拙劣,但肥虎却爽得直接闭上了双眼,舒服的说,“老师,你的口水太香了!” 现在就算是魏敏放了个臭屁在肥虎面前,他也会直接说这是世界上最香的臭屁。 魏敏也略有些兴奋了,她稍微移动了下身子,让自己的脸庞凑近到肥虎巨根的正上方。 他的茎身在自己小手的撸动下,已经涂满了自己的唾沫,变得油油亮亮的。 她再蓄积了一堆口水在嘴里,当着肥虎的面,慢慢地拉丝,吐到他巨根顶端的大龟头肉弹上——只有那里还没有经受自己口水的洗礼。 肥虎的大龟头肉弹是真的巨硕,魏敏快把嘴里的口水吐完了,才让肥虎的大龟头都涂上了自己的唾沫。 她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腾出三根纤指,借着唾沫的润滑作用,在龟状沟轻柔地抚摸,绕一圈,再抚过马眼那里。 “老…老师,你撸得我太爽了!”肥虎爽得怪叫。 魏敏的手掌也能感受得到他的茎身在快速升温,盘绕其中的青筋正在充血,摸在她手里,就好像破土而出的蚯蚓溜过她的手掌心,生机勃勃的热烈温度似乎令逼仄的医院小单间的秋夜寒意都要退让几分。 她渐渐加快撸动的速度,她想让肥虎快点射出来。 可她并不是所有事情都会在自己的计算之内。 她在施媚于肥虎那一刻起,说她是在惹火烧身也不为过。 肥虎虽然看起来好爽,但他早就已经摆脱了雏儿的名号,而且先前不久才射过一次,他凝聚心力强忍,就算是魏老师帮他打飞机也没那么容易让他缴枪。 他的大手反过来,凑过去摸上了魏敏的大腿,在她光滑的腿肌上摩挲没几下,虚晃一招,直接从她的风衣下摆探入到她的裤头那里。 “你要做什么?”魏敏想要阻止肥虎不安分的大手。 肥虎满脸色欲,说,“我也帮魏老师解开裤头。” 他说话间,早已经两手并用,解开了她的裤头活扣。 她穿的是她妹妹魏霖给的衣物,她妹妹身材尺码大了她一号,衣服裤子穿在身上便宽松了不少,更糟糕的是她来得匆忙没有回过家,刚刚在废弃教室被扯掉的内衣内裤并没有来得及换上新的。 肥虎大手顺着魏敏光滑的小腹前探,没有任何阻碍便抚摸到她的小屄阴阜那,他带着薄茧的粗糙手指熟能生巧地耍弄着她的小屄嫩肌。 “你别乱摸了…”魏敏抗拒着肥虎不安分的大手。 肥虎嘴里反驳说,“魏老师摸我下面,我也摸魏老师的下面。而且,老师都湿了不是吗?” 她的在帮肥虎撸管的那一刻起,其实就已经有些兴奋,脑海里的回忆片断在撸着肥虎的巨根时无法逃避的被回放,不可逆的性奋湿意便在肥虎大手解开裤头之时就已经注定。 他还不肯放过她,他的手指抠过屄缝的阴蒂肉芽,再拿出来那根刚刚抠完,沾了好多亮荧荧体液手指放到魏老师眼前晃了晃,说,“我可没有说谎哦,魏老师。” 魏敏羞耻难耐,心里气得一时忍不住,尖尖的指甲直戳他的马眼,用力没轻没重地,直疼得他龇牙咧嘴,额头冷汗都冒出来了。 但他始终闭着嘴,没有出声喊痛。 忍过了这阵剧痛后,肥虎再对着魏敏轻蔑的说,“魏老师真是个不诚实的老师。” “你什么意思?” “你明明湿了却不敢承认,还要用手指甲偷袭我的马眼。” “我这是在警告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一点都不过分。魏老师就是怕承认我的鸡巴会把你肏到高潮而已!” “……” 魏敏被肥虎说得一言不发,只冷峻地看着那根顶着秋寒高高挺翘的巨根肉棒。 老师不可以在学生面前认输,更不能在学生面前退缩! 她要洗刷自己不敌肥虎那根肉棒的屈辱。 在魏敏坚定决然地眼神中,她把裤子全部脱掉,骑坐在肥虎的胯间,双手扶住肉棒茎身,意外地是无须她调整角度,这一次他的大龟头肉弹一触及她的小屄阴唇,便仿佛是获得什么诡异的生命力,不由自主地嵌入了她的小屄阴唇,令人心生倚赖的暖意从肉贴肉处潺潺流动过来。 “…怎么会这样…” 大龟头肉弹微微陷入自己的下体,魏敏就不由得心生怯意。 面前的肥虎已经闭上了眼,静静安享着魏老师的肉体带来的快活。 魏敏没法退缩,便试着放松臀肌,逐渐下沉,让小屄一分一毫地去吞纳肥虎的巨根。 陷入得愈深,巨根携带的暖意就愈热烈,下体原本凝结着的湿意像是撞到了一根烧得正旺的火把,蜜液以远超她的预期不停滴沥,把泰半陷入在穴肉内的大龟头肉弹濡湿。 “怎么会这样子…” 魏敏在心底重复嘀咕着。她不理解为何自己的私处会这么不堪,被他磨了几磨就听话地渗出蜜液。 她不愿去再放松臀肌,让小屄去吞纳肥虎的巨根。 只是事与愿违,就算她绷紧了全身肌肉,被她骑坐着的肥虎在发觉她一直不动后,便缓缓向上挺起腰腹,即使这个姿势他完全使不上劲也,渗泌得足够多的蜜液,加上之前她在肥虎的巨根上涂抹了好多唾沫,使得肥虎仅需上挺,就能顺滑地继续陷入小屄蜜肉的包裹。 “呜~” 魏敏低哼。她只觉酥麻胀痛在自己下体涟漪般弥散开。 “可恶!”魏敏啐骂,不知是骂自己还是骂肥虎。 肥虎双手绕到后面,抓住了她的臀瓣,拉着她的胴体下沉。 “啊啊呃……” 魏敏亲眼目睹着自己的小屄自己的蜜液与唾沫的润滑下,毫无阻滞地吞纳入肥虎的巨根。 还好肥虎没有抓着她的臀瓣过分下沉,只是在十余厘米处上下摆动,嘴上还说,“魏老师,你看,是要这样子动。女人也可以这样子来肏男人的。” “哼,我才是老师,用得着你来教我吗?!”魏敏冷酷的回应。 她让肥虎放开双手,自己摆动臀腿,像他那样小幅度上下骑乘。 “呼~对对对就是这样子,你太棒了魏老师!”肥虎舒爽得快喊出声来。 画面里,魏敏咬着下唇拼力坚持着骑乘。她的身体也承受着肥虎巨根上下抽插时的快速加剧的快活感觉。 适合魏敏心理期望的抽插深度与润滑过度的肉棒使得她的骑乘收获了剧烈的快意。 不过是骑了一二十个来回,她就已经好像要绷不住,肥虎的大龟头肉弹每次都能戳弄到她小屄内的敏感嫩肌,瓦解着她的心弦。 再骑了那么十余回,白腻的淫浆在肥虎巨根拉出时黏在了他的茎身周围,她的脸颊晕染了一层妖娆的桃粉,目光里残余的理智伴随着每一回骑乘而涣散一分。 “肥虎!”魏敏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便用学校里班主任的命令式口吻呼唤肥虎。 “到!”肥虎应答。 魏敏继续用命令式口吻说,“肥虎,现在老师命令你,马上射出来!” 肥虎听到这句话,闭着的眼睛忽然睁开放光,怔怔瞧着魏敏那因性爱而娇艳欲滴的脸蛋。 “肥虎,遵命!”他慨然应允,却一下子打挺起身,贴到魏敏的娇躯面前,双手张开钳住她的臀瓣,使劲一沉,噗哧一声淫靡的响动,肥虎的巨根无情深插入魏敏的体内。 “呜——啊——”魏敏倒吸一口凉气,呻吟了一声。 她叱责说,“你个傻猪,听不明白老师的话是不……啊啊…你先…先别…!!” 肥虎的动作晃荡着她的娇躯,她不得不先张手抓着肥虎的肩头。 肥虎憨憨的说,“魏老师不是要让我射出来吗,我就是努力在让自己射出来啊!” 他动作不停,拥有傲人长度的肉棒使得他的大龟头肉弹可以轻易厮缠上她身体最深处幽秘的花蕊,更何况,他茎身上白花花的淫浆便是在无言表明着魏敏也早已燃起情欲。 “啪叽~啪叽~啪叽~” 浓厚的体液让深插媾合在寂静小病房里回荡起清晰的肉击声响,肥虎的腰腹配合抓着魏敏臀瓣的双手,力求每一下都能碾着她的花蕊深深插入。 已经先射过一次的他持久力跃升了一个档次,应付魏老师的屄屄缠人的裹夹也能坚持。 魏敏哪能受得住这么无情的肏屄,濒临溃堤边缘地她没几下就两腿抑制不住地轻轻哆嗦,晶亮的淫液沿着他的肉棒茎身淌流而出。 “老师喜欢被我肏到高潮吗?”肥虎咬着魏敏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说着。 魏敏心理本能的摇头否认。可是高潮时极度纯粹酥爽,喷泄阴精淫液时肌肤战栗着的快意,已经在她的身体铭刻下褪散不去的疮痕。 “老师说谎,也是要受到惩罚的哦!”肥虎的语气仿佛他也成了一位老师。 他没给魏老师喘息的机会,自顾自继续着无情地深度插入。 他的巨根横扫魏敏的小屄,挤满了魏老师屄屄内的每一寸角落,抚平每一寸折迭着的肉褶。 魏老师无助地呻吟着。被肏得暖烘烘的身体飘飘乎仿若漫步在晴天下的云朵上,心防已被片片瓦解,燃烧着情欲的胴体驱使着她献媚似的呻吟。 “爽吗?”肥虎肏得气喘吁吁,在魏老师耳边再问。 魏敏合着双眼,脸蛋跟发烧一样烫得厉害,酥酥麻麻的静电火花乱蹿在四肢百骸,生理高潮的悠长余韵自肥虎深插开始就没有休止过。 她悲叹着说,“爽,舒服!” 肥虎欣喜若狂,立刻回答,“我也是!” 征服老师肉体的快感令他射意高涨,他啪、啪、啪的加速肏屄,蜜液淌过俩人下体的交合处,把小病床的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魏敏也清晰的感觉得到,肥虎胯下濒临射精的肉棒的大龟头肉弹暴涨了一圈,火热的杵在子宫肌璧内。 也许她向下看一眼,就能隐隐约约见到自己的下腹勾勒出的肥虎的肉棒轮廓。 “别…别射里面。”魏敏无力地请求着。 肥虎气息慌乱的问,“那我射在老师的哪里?” 偏偏是在这时,小病房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传来了一把四五十岁左右女护士的声音,“查房。” “等,等一下,在上厕所!”肥虎慌乱的回答门外的女护士。 “不可以,不可以射里面!”魏敏都压低声音说着,都快哭出来了。 “那要射在哪里?我忍不住了!”肥虎说。 也不可以射在衣服上,否则护士一进来不就被发现了。 魏敏心乱如麻。 “射在我的嘴里…”她认命似的说。 肥虎听罢赶忙把魏老师的娇躯托起,拔出他的肉棒。他的茎身黏腻了淫浆、蜜液、阴精,大龟头肉弹气势汹汹胀大得像鹅蛋。 门外的护士不耐烦的又敲敲门,嘴碎说,“就你事多,烦死了,查个房还要我等。” 情况紧迫,魏敏只能双手握住肥虎的茎身,强行压住心里的恶心感,她张到最大的小嘴也仅能把半个大龟头肉弹含着。 “啊啊…魏老师的嘴巴…”肥虎爽得头皮发麻,精关再也锁不住,腥臭滚烫的大坨浊黄精液毫无保留的射爆了魏敏的小嘴巴。 为了不让精液溢出嘴角,魏敏尽力含入肥虎的整个大龟头,他一边射,她一边吞。 射爽了的肥虎还在魏老师的嘴腔内挤了挤,把最后一滴精都留在他女神老师的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