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得比预期早得多。
不是因为休息够了，而是那股腰酸腿软的麻麻感，逼得她不得不从沉睡中挣脱。
昨晚那个男人——那个的狗东西，简直就是发狂的野兽。
从客厅到卧室，从墙壁边缘到冰冷的床尾，每一次冲撞都比前一次更狠、更失控。
她记得自己被他得说不出话，只能哭着求饶。
高潮了六次，他还不肯放过她。
四次，最后一次他直接深埋到底。
那股温热，让她感觉子宫都被灌得快爆开了。
若不是平常为比赛长期锻炼，她的小腰早就断了。
姜曦媛撑着腰慢慢坐起，嘶了一声，低声骂：“真的是…… 神经病。”
她扶着墙走进浴室，对着镜子无奈摇头。
脖子满是吻痕，锁骨几处红肿，还有一道道指痕淤青。
嘴角破了点皮，唇肿得像刚做完玻尿酸。
她深吸一口气，把牙刷咬在嘴里，弯腰冲洗下身。
那里又黏又酸，碰到还隐隐作痛。
指尖稍一撑开阴唇，一股混浊的液体居然又流出来，沿着大腿根缓缓滑下。
“可恶…… 他都出门几个小时了。”她小声咕哝，哭笑不得。
清理完、换好衣服后，她走回客厅。
擦着短发，随手打开电视。
画面里，裴承砚穿着深灰色西装，站在检察院门口接受媒体采访。
语气沉稳，眉目清朗，脸上带着适度的疲惫与克制的温柔。
对着镜头，他声线平稳地说：“我们会依法办理，确保整起案件透明、公正，也希望社会大众给予受害者尊重与空间。”
他笑得温文儒雅，仿佛昨晚那个把她压在墙上干到腿软的人根本不存在。
“人模狗样。”姜曦媛对着萤幕冷笑一声。
画面转为记者旁白：“裴检察官向来以冷静、公正、程序严谨着称，是目前调查组中最受信任的一员——”
她实在听不下去。
直接拿起遥控器把电视关掉，靠在沙发背上，揉了揉额角。
“人面兽心的狗东西。”
她踢了踢地板上的拖鞋，挠了挠后颈，嘴里还闷闷地补了一句：“该死的衣冠禽兽。”
嘴巴上骂得凶，但她的手却下意识摸向小腹。
那里还残留着他的痕迹——那股渗进骨髓的余温，像是一个占有的印记，甩也甩不掉。
电视一关，整个客厅瞬间安静下来。
头发还滴着水，她靠在沙发背上，眼神随意地落在茶几上。
只见那里多了一个牛皮纸色的文件袋。
薄薄一个，没有任何多余装饰，只在封口处有裴承砚的字迹——简洁的两个字：“协议”。
她愣了一下，伸手将它拉过来。
纸质带着冷意，指尖一碰，心跳不自觉地加快。
她将里面的文件抽出来，只有一页，字迹工整，条款写得分明：
甲方：裴承砚
乙方：姜曦媛
乙方需顺从甲方之要求，无论生理或心理，无条件满足。
甲方需查明乙方弟弟姜曜辰之死亡真相，无论牵涉何人，均必须查明并依法送交法庭。
文件页角处，是一个熟悉的签名：“裴承砚”。
她指尖微颤，继续往下看，才看到最后一行小字：
“本协议一旦公开，将对甲方名誉构成 致命打击。”
她捏着那张纸怔在原地，心里说不清是怒、是笑，还是别的什么。
这是一份保证，也是一份枷锁； 一份保护，也是一份把柄。
她能感觉到他的心机。
一边用身体和心理将她绑住，一边用一份看似对等的协议给她筹码。
她用手指轻轻摩挲那个签名，嘴角扯出一个弧度。
“居然把性交易…. 讲得这么好听。 真的个人渣。”
姜曦媛看着契约沉思的时候，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屏幕亮起，是一条短信 ：
【晚上七点，准时回来。 不要迟到。 ——C.Y.P】
她盯着那几个字，指尖在屏幕上停了两秒。 没有回复，却也没有删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