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噗!   扬起手中的镶金小刀,亚撒吃力地割开妖兽坚硬的毛皮,试图割下一块肉来用作晚餐。为了避开人群而选择徒步穿越山脉到达下一个城镇,亚撒已经在原始森林中生活了数月,原本根据计算今天晚上之前应该可以走出森林到达城镇,才稍稍松懈下精神找到一处山泉水清洗身体和衣物就不小心引来了妖兽,连防身的弯刀都被丢进了石缝中,只剩下一柄不手掌长的镶金小刀可用。   天色渐晚,微微的火光下男人半裸著身体一边晾起衣物,从妖兽身上割下来的大块生肉已经被切割成不规则的小块串在树枝架起的临时烧烤架上烧烤,湿透的罩衫则被丢在一边的树枝上晾晒。   即使一个人流浪了近百年,亚撒也还是学不会如何更好的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往往将生肉烤熟了或是半生就塞进肚子里,偶尔孤独地缩在篝火边啃著半生不熟的食物时亚撒也会微微自嘲,自己这麽一个娇生惯养长大的人不但成了全族唯一的幸存者,还一个人独自活到现在。   也许是即将到达城镇的最後一晚,也许是对妖兽的领地意识太过放心,专心望著篝火怀念往昔的男人精神松懈地没有注意到周围悉悉索索的轻微声音,根本没想到自己刚刚杀死一只巨型妖兽就有其他的魔物开始往这一带聚集。   一根细细的藤蔓轻轻攀上男人的後背,在确定男人没有反应後藤蔓突然猛地暴涨了数倍粗细,狠狠上窜然後勒住亚撒的脖颈将人拖离篝火。   “唔……”淬不及防地被异化的藤蔓向後拖出数米,亚撒立刻意识到自己又遇到了新的妖兽,一手掰住勒住脖颈的藤蔓尝试避免自己被活活勒死一面伸手摸上腰侧,手上一个落空後才又想起防身用的弯刀已经丢失,而另一把比不上手掌大的装饰刀早已不知去向。   随後几条藤蔓也绕著腰腹裹了上来,微微叹息著放弃抵抗的男人闭上眼睛任由藤蔓将自己拖拽到灌木丛中,几滴腥臭的液体滴落在亚撒赤裸的上身,熟悉的气味让亚撒的心脏一阵难受,更加紧闭眼睛偏过脑袋,毫不意外地一条湿漉漉带著粗糙触感的温热物体触上亚撒裸露在外的乳头,亚撒知道那是一只地窟兽,散发著成年雄性气味的地窟兽。   轻触在乳尖上的粗擦舌头上分布著巨大的味蕾,地窟兽动动舌头,斜斜地自亚撒的右乳滑过,卷上亚撒的脖颈。   藤蔓自动分开亚撒的双腿将身体倒提起来,地窟兽放开亚撒的脖颈,将脑袋凑到亚撒的双腿间反复嗅闻,然後嘶吼一声挥爪扯开亚撒的底裤,伸出布满鳞甲的利爪最大限度地掰开亚撒的双腿,地窟兽摇摆著尾巴将黑红色的阳具直直捅进亚撒苍白的下体,一股殷红的血液顺著股间落在藤蔓上又瞬间被藤蔓吸收,半点也没有浪费在土地上。   亚撒很庆幸自己正处於完全被藤蔓束缚住的状态,地窟兽牢牢抓住双腿的利爪间隔著一层藤蔓,并没有对自己的身体造成太大的伤害……除了在自己股间持续抽插的粗壮物体和地窟兽因兴奋而滴落的大量溢满腥臭的口蜒。   根据过往的经验,地窟兽每次的性交时间大约是2小时,忍受著腥臭和下体被粗鲁抽插的痛苦,亚撒默默地计算时间并考虑在地窟兽高潮後的3分锺虚弱期逃走的可能性。      “喂,如果你答应当我的奴隶,我可以救你哦。”脑海中突然蹦出个声音,年轻的充满活力的声音。   “……”难道地窟兽的性交过程也会伴随幻听现象?亚撒很奇怪自己竟然会在被地窟兽强奸时产生幻觉。   “喂!如果你愿意就睁开眼睛哦。”轻快的声音再次响起。   亚撒疑惑地睁开眼睛。   咯……一声微响後,下体急速冲撞的粗鲁性器突然停止了动作,接著攥住自己双腿的地窟兽轰然向後倾倒,那根给自己带来痛苦的物体也顺势从亚撒的後穴滑了出来,与此同时,束缚住亚撒身体的藤蔓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枯萎并不甚温柔地让亚撒跌落回地面。   吃力地翻过身体试图爬起来,亚撒感觉自己身体上方瞬间笼罩了一层阴影,接著不等他反抗,一双手已经从背後环抱住亚撒将他半抱起来。      “嗨!奴隶,你好。”   来人有一双晶亮的眼睛和微薄的好看的唇形,整张脸掩盖在过大的黑色罩帽中看不清楚。   “……谢谢你救了我。”微微挣扎了一下,亚撒并不习惯与人类近距离接触,尤其是在自己赤身裸体的情况下与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色术士袍中不但裹得密不透风还散发著炽热体温的黑暗术士。   “没关系,我只是在保护自己的财产。”来人咧咧嘴,更加用力地搂抱起亚撒。   “我想,你弄错了。”皱皱眉头,亚撒的了脸色有些发黑,尴尬於这个人的自说自话。   “噢!你刚才睁眼睛了,你看,我们已经有契约了,你现在是我的奴隶你该称呼我为主人。”抓起亚撒的右手举到两人面前,来人让亚撒看清楚环绕在亚撒右手腕上的契约符文。   “这位先生,我想你的脑子一定在刚刚被地窟兽给吞了!!”不悦地甩开男人,亚撒向原先晾晒衣物的篝火堆走去。   因为特殊体质的原因,亚撒几乎已经习惯於偶尔与妖兽之间的强迫性性交行为,为了得到更为强大的力量,妖兽们总是能够凭著直觉发现自己的气味,相较人类术士的虚伪欺骗,亚撒任务自己更能接受妖兽的直接毫不掩饰的暴行。更何况,即使经常为自己的种族与生俱来的命运感到悲哀与无奈,却并不代表他能够接受同为人类,尤其是间接造成自己种族灭亡的黑暗术士的奴役,而个莫名其妙的人类术士竟然单方面在自己身上刻下了奴隶契约,对亚撒来说确实让人无法接受。   “喂,奴隶,你的腰真细。”无视亚撒的怒气,黑色兜帽掩盖下的嘴角微微一撇,黑暗术士以完全不合理的方式拖著又长又宽大的术士罩袍非常迅捷地跟随在男人身後。   “噢!!我的奴隶,你难道不打算再找一条裤子穿上吗?……这景色太诱人了,噢!”跟随亚撒来到已经熄灭的篝火边,黑暗术士提起袍子往地上一蹲,便以一种自下而上的姿势仰望亚撒裸著身子套上罩衫,半长的罩衫刚刚遮掩住上半身和少少一部分臀部,露出两条笔直修长的双腿和因弯腰收拾东西而经常展现在眼前若隐若现的隐秘之处。   顿顿动作,亚撒从不远处找到被丢弃的包裹,从中找出一条半新的长裤套上,换来男人一阵饱含惋惜的唏嘘。   “嘿……奴隶,咱们得谈谈。”被亚撒忽视的黑衣术士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响指重新点燃篝火,托腮看向重新被衣物包裹起来,而显得有些禁欲感的男人。   “我们没什麽好谈的,请你解开这无聊的契约。”刚开始的愤怒过後,亚撒反而渐渐平静下来,拎起包裹走回男人身边,以一种陌生而平淡的语调要求术士解开契约。   “噢,那不可能!能捉到一只天生淫荡的奥玛族人并不容易,是不是?”术士挥挥手,转动手中树枝继续烧烤那块烤到一半的妖兽肉。   亚撒的脸色瞬间暗沈下来:“你知道什麽?”   “所有与日光有关的书籍我都看过……咳,总之我知道的很多……我说,你真的不坐下来谈谈?噢,你的烧烤技术真烂,看看,这一半是生的,另一半却已经焦了。”术士的声音依然很轻快,似乎已经将注意力完全转移到食物上。   默默地盯著术士半晌,直到烤肉发出熟食的香味,亚撒终於妥协地坐回篝火边:“说吧,你想要什麽?我并不觉得你还需要用我的身体来……提升魔力。”   “噢,当然不,我只是想要一个吸引妖兽的诱饵,你知道的……”术士伸出舌头舔舔唇角,将烤肉凑到鼻尖闻闻,感觉还没有熟透,便放回篝火上继续转动。   “……我需要捕猎一些妖兽去换取……嗯,换一些金钱,等我攒够了这笔资金,也许我会考虑放了你,如何?”   皱眉看著术士,亚撒对这个提议感到很不愉快:“为什麽我要帮你?我怎麽知道你什麽时候才能赚到这笔钱?更何况……以你的身手,即使是高级妖兽,对你来说也不会有太大难度。”   对於亚撒在刚刚认识就能对自己的能力给出这麽高的评价,术士感觉有些得意:“那是,所以我需要一个诱饵来帮助我引诱到更多的高级妖兽……嗨,奴隶,你活了多久了?见过阳光吗?”自从几百年前的异变开始,这个永夜大陆再也没有出现过阳光,而传说拥有永恒不死之身的奥玛族人对黑暗术士这样的新生代人类来说,就和阳光一样是神话中的存在。   有些赌气地接过术士递过来烧烤好且有些诱人的烤肉,亚撒一边对这个男人的无耻表示鄙视,同时又对这个人的跳跃性思维感到无奈。   “活了多久?久到见过阳光,这个答案你满意吗?对於你说的契约,要我配合你也可以,但是……至多1年,你必须放了我,并且你必须帮助我完成一件事。”不得不说术士的厨艺不错,一直离群索居的亚撒突然有种如果有人供吃供喝每天不必靠自己糟糕的厨艺填饱肚子,被人包养也不错的感觉。   “书上明明说奥玛族人即淫荡又低能,而且个个都很温顺……我怎麽在你身上没发现?……嗯,淫荡我发现了……还有书上没说奥玛族人很能吃……。”黑暗术士撇撇嘴,很想说刚刚将那麽一大块肉递给亚撒是希望他能很绅士地将晚餐分配好,而不是让这个男人一边慢条斯理地跟自己讨价还价一边在眨眼间解决掉那麽一大块妖兽肉还连个渣都没留给自己。   “你现在知道了。”不怎麽友好地鄙视黑暗术士,亚撒认为自己没有必要对胁迫自己的人给予任何好脸色,尤其是这个人希望自己做的事情并不怎麽正当。   “噢,好吧好吧,一年就一年,我会好好使用你的……你要我做什麽?”黑暗术士咬咬指甲,哀怨地感觉自己吃亏了。   “帮我找到伊西艾维斯……杀了他。”惊讶於数百年後自己在提到这个男人的名字时心境竟然无比平静,亚撒拍拍手注视著黑暗术士。   “……伊西艾维斯……那是所有黑暗术士的偶像!!而且,哦哦哦,你提了两个要求,找到他和杀了他这是两件事!”黑暗术士立刻跳了起来,绕著亚撒不停地转圈。   “你可以不答应,在你不知道我的真名的情况下,我想你心里应该清楚,只要我离开你超过一千公里,那麽这个契约会自动失效。”   “那也得你能逃得掉……这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我是主人,我才是主人,为什麽我要受你的威胁?你这讨厌的淫荡的奥玛族人啊啊啊!!!”   亚撒目无表情地看著黑暗术士很滑稽地抱住脑袋上的兜帽绕著自己打转,然後哧得停在自己面前,用一种非常严肃的声音和表情说道:   “好,一级黑暗术士加尔答应你的要求,我的奴隶……为了以示诚意,你是不是该告诉我你的名字?”   狡猾的术士!抽抽嘴角,亚撒斜睨了术士一眼:“请称呼我为奴隶,我的主人。”   挫败地蹲回原地,黑暗术士默默地拾起只黏著一点点肉渣的树枝在地上画起圈圈……。 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2 “我不认为待在集市上可以引诱到妖兽。”跟随加尔一起进入集市,亚撒也为自己包裹上头巾和面纱,奥玛族成年男人灰蓝的发色和鼻翼上暗金色的图腾纹章太过显眼,亚撒不希望为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不满於亚撒刻意地掩盖自己的容貌,同样将自己裹地密不透风的加尔百折不挠地抓住亚撒的右手将人牵在手边。 “当然,直接杀妖兽是换不到几个钱的,我们得给自己找点生意……不过在这之前我得给你弄一身奴隶该有的打扮,难道你不觉得你穿的就像我的主人?” 不无鄙视地半抬头看向亚撒,加尔很失策地发现奴隶比自己高半个头,身上的衣物样式虽然简单,举手投足间却总是透出些贵族才有的气质,这让加尔感到很是妒忌。 意外地挑挑眉,亚撒对加尔的打算不抱什麽正面希望,只得旁敲侧击地提醒加尔不要太过分:“我只是答应在这一年内做你的诱饵,我们是契约关系,希望你明白。” “噢,我只是想给我的奴隶打扮打扮而已。”不怀好意地咧嘴一笑,加尔拖著亚撒拐进一家铁匠铺後将腰上的钱袋甩在桌子上。 “嗨!老板!帮我的奴隶挑一副镣铐,我要最好的!” 亚撒一脸抽搐地站在铁匠铺中间,看著加尔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指使那位满脸横肉的铁匠铺老板将一副又一副的项圈和手铐脚镣往自己身上套,最终选择了最便宜的一副镣铐,砸老板一脸鄙视的表情下从钱袋里摸出一个通用银币付了物品钱。 得意洋洋地在前方牵著锁链,让亚撒跟在自己身後,加尔嘿嘿直笑:“怎麽样,这下我比较像主人了吧?” “嗯……难道你不是我的主人?”默默扶额,努力让自己对路人的怪异表情视而不见,亚撒深深怀疑那条裹得密密实实的术士袍下的男人其实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怎麽跟刚刚见面那一瞬间的感觉差了那麽多。 “……那不一样。”黑暗术士小声嘀咕著左冲右突地拖著亚撒穿过市集来到这个山下小镇的公告区。 黑暗术士一边隔著兜帽抓挠脑袋一边研究榜文,亚撒则无聊地挪挪被扣死在脖颈上的金属项圈,手脚上的镣铐被铸造的很长,几乎不会影响自己的日常生活,但生铁铸造的项圈很沈重,戴在脖颈上并不舒服。 亚撒注意到暗黑术士时不时抓挠脑袋的手指细长而苍白,看上去并不如感受的那麽结实有力。 “就是这个!!”刷拉一声撕下黏贴在最角落的一张悬赏布告,加尔兴奋地将布告凑到亚撒面前。 “看见没!悬赏八千金币!!八千金币!!天知道我看遍这个小镇所有的悬赏,就没有一个超过四位数的!” 布告贴的太近,亚撒几乎没机会看见上面的内容,但仍然善意的提醒加尔:“除了金额你知道上面的悬赏内容是什麽吗?我的主人?” “额……”尴尬地收回手,加尔低头看了半天,毅然决然地抬头看向亚撒。 “亲爱的奴隶……八千金币啊……我就靠你了!!” 悬赏 如果有人能捕捉并驯养一只活的加隆兽,并且将它安全地送达本镇奥兰多夫人的後花园,您将获得奥兰多夫人提供的八千金币报酬金。 “加隆兽并不难捕捉,难的是要活的,还要驯养……似乎我帮不了你。”坐在街角,跟加尔一人手中一个小镇特色烤肉馍,亚撒再次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加尔。 “我知道,所以奴隶……色诱吧?” 亚撒感觉兜帽下寒光一闪,手中一抖,烤肉馍直接掉进蹲在两人身边已久的野狗口中,眼睁睁地看著野狗叼著自己的早饭欢快无比的远去,亚撒默默伸手掰开加尔攥地死紧的手指将剩下的半个烤肉馍抠到自己手中积蓄享受早饭。 “吃吃吃,吃饱了给我干活!”愤愤地盯著自己油腻腻空荡荡的手掌和撒腿跑的没影的野狗,加尔觉得肚子饿的厉害,心里不平衡地拖起已经瞬间解决完烤肉馍正没什麽形象地舔著手指的男人大步向城外走去。 “味道不错,再给我买一个。”咬咬手指,亚撒觉得需要为自己争取更多的福利,比如吃。 咬牙切齿地停住脚步,加尔恨恨地瞪著男人,当然,由於兜帽太大,加尔哀怨愤怒的眼神完全没有被亚撒接收到。 “勾引一只活的加隆兽是个非常非常消耗体力工作,尊敬的主人,您也希望您的奴隶能好好干活对吧?”拎起悬吊在脖颈上的锁链,亚撒故意将生铁锁链晃地哗啦哗啦响,引来旁人阵阵侧目。 “我……我买!” 依依不舍地从烤肉摊又买了一块烤肉馍,然後很不甘心地掰下一小块,将另一半递给亚撒: “……我还饿著,嗯,如果能赚到这笔佣金我给你买烤肉套餐!” “抠门!” 三口两口吞掉加尔又贡献上来的一块散发著肉香的烤肉馍,亚撒抓起加尔的长袍,在某人扭曲不已的表情下擦擦嘴擦擦手,然後越过黑衣术士率先向城外走去。 “走了走了,开工。” 其实你是主人我是奴隶吧我?按著扁扁的肚子跟在亚撒身後出城,越来越形象破灭的加尔感觉自己的罩袍更大了,整个人都缩在黑色术士袍所笼罩的阴影下默默腹诽。 ☆、3   “个人觉得这种情况下您完全不需要利用到我,请善用黑暗术法中的初级蛊惑术,我相信您将可以得到双倍的酬金,我的主人。”拍开加尔半罩在黑色术士袍下的手指,亚撒指著数十米外唯一一棵要倒不倒的干枯树干下趴伏著的两只巨大妖兽提醒黑暗术士,对於一个一级黑暗术士来说,只需要一个初级蛊惑术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俘获两只完全没有防备状态的加隆兽,毕竟有著野兽外形的魔物对人类最大的威胁仅仅来自其清醒过程中的强大攻击力。   “咳!”尴尬地顿顿手势,继续埋头将亚撒身上的衣服往上提,加尔觉得身为主人,某些小小的尴尬的瑕疵还是不合适让自己的奴隶知道的。   “罗嗦!我才是主人,主人给奴隶一个机会来实现自己的价值,你应该感激我!”更加粗鲁地提起亚撒的罩衫下摆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加尔很庆幸自己穿著一套万能遮羞布,再怎麽脸红也不会有人发现。   默默低头看著加尔努力将自己的罩衫向上提,随著加尔的动作,黑色术士服那可笑的兜帽尖顶在自己下巴上蹭来蹭去,扭头看了一眼依然沈睡的加隆兽,亚撒无奈地晃晃手上的锁链:“尊敬的主人,我不认为有这些锁链的情况下你可以顺利地将这身衣服从我身上脱下来。”   手上动作一僵,加尔猛地抬头看向亚撒,眼中饱含愤怒:“你怎麽不早提醒我!!”   随著加尔的一声大吼,数十米外两只加隆兽中的一只身躯一震,缓缓直起身子来。   “噢!都怪你,加隆兽醒了!”发现的脑袋正逐渐向自己两人的方向转动,加尔由向上拉扯亚撒的衣物改为环抱住男人往後拖。   “我以为你想抓住它们。”提起锁链降低因移动而造成的噪音,亚撒不确认这个总是自称主人的男人到底想做什麽。   “噢噢,当然,我要抓住它,我要八千金币的佣金……”加尔突然停住抱著男人逃跑的动作忙手忙脚地解开亚撒手足上的束缚和悬挂在脖颈上的锁链将男人推出去。   “亲爱的奴隶,请拿出你的魅力努力干活啊啊啊啊。”   暴露在正加速向著个方向奔过来的加隆兽视野范围之内,亚撒回头时发现加尔已经抱头缩进灌木丛中,只露出一点点来不及掩藏的术士袍一角。   扶额转身对视加隆兽,亚撒小声自言自语:“亲爱的主人,至少你得先祈祷它是只雄性再把我推出来,难道你不知道同性相斥麽?”   迅速地探出一只脑袋,加尔大声吼道:“噢,可爱的加隆兽们,我诅咒你们全是雄性!!!”   随著这声大吼,另一只加隆兽也摇摇脑袋从树干下站起来,此时先前的一只已经冲到亚撒的面前,半张著獠牙外露的嘴唇,鼻息哼哼地凑到亚撒的脖颈间嗅闻一阵後伸出黏湿的舌头自下而上开始舔舐亚撒暴露在外的锁骨、纤细脖颈和侧脸,然後很不爽地一口咬断了亚撒脖颈上的生铁项圈,伸出前爪将亚撒按在地上。   “噢……我後悔了……我得把那个项圈也取下来才对,生铁这麽脆弱的东西完全经受不起加隆兽獠牙的摧残啊。”抱头小声嘀咕,加尔一眨不眨地盯著不远处的景象,传说奥玛族人面对任何魔物所要考虑的不是生命而是贞操……其实传说还是蛮靠谱的不是?如果自己这麽站在妖兽面前,估计现在已经被加隆兽咬掉脑袋了。   “噢……轻点轻点,别弄坏了我的财产!”      随著布帛撕裂的声音和皮肤上明显的痛感,被推倒在地的亚撒想到的是,又平白浪费了一套衣服,只因为灌木丛後的那位。   加隆兽的长相并不能让人感到愉快,过长的獠牙爆出嘴唇,当闭合嘴唇时,弯曲的弧度甚至能顶到下眼帘,因此加隆兽的眼眶常年充血、红肿,甚至有些加隆兽的眼中会长出息肉将眼珠挤出眼眶影响到视力,而鼻子被两颗獠牙剩余的空间挤成朝天状,呼吸时也会伴随著粗重的喘息声。   凑到亚撒身前的加隆兽似乎应验了加尔的诅咒,确实是一只成年雄兽没错。顺应亚撒身上散发出的魔力波动及特殊气息,加隆兽抖抖两只後肢,赤红的阳具逐渐从被绒毛覆盖的下体探出头来。挥爪撕开亚撒身上的衣物阻挡,加隆兽一边用前爪按住亚撒的两只上肢将人固定在地面一边低头向著亚撒下身拱嗅,尖利的獠牙和前爪不意外的在亚撒的身上造成一道道血痕,空气中逐渐弥漫起阵阵血腥。亚撒的腰腹部随著加隆兽拱嗅频率和力道的增加逐渐被鲜血弥漫成血红色,部分划伤严重的伤口也翻卷著向外裂开,看上去情况不怎麽好。   放缓呼吸,亚撒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来缓解血液流逝的速度和身体的疼痛,而伏在自己身上的庞大妖兽依然在蹭个不停,很明显这只妖兽并没有与异类性交的经验,下体那根红色的阳物在亚撒微曲的膝盖上蹭来蹭去,流下不少黏腻体液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而另一只性别不明的加隆兽则依然蹲踞在枯树下动向不明。   侧头看向不远处的灌木丛,黑色的术士袍依然摇摇晃晃时隐时现,亚撒低咒一声主动抬起双腿借助双脚攀住加隆兽的下肢,主动将後穴暴露在加隆兽的阳具下。   “噢……这麽主动做给谁看。”手下的灌木枝哢嚓一声断了一根,加尔不无挫败地捏住鼻翼,斜眼继续瞬也不瞬地盯著一人一兽。 ☆、4   加隆兽晃晃後肢,阳具的尖端终於碰触到一个比刚才更温热柔软的地方,遂低吼一声,顺应直觉将身体猛地向前一送,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亚撒仍然痛苦地发出一声低吟,尝试努力放松身体去接受妖兽巨大而赤红的阳具,而被力量吸引及欲望驱使的妖兽并不了解亚撒的痛苦和努力,毫不怜惜地使用最大的力度将整个阳具迅速深深刺入亚撒的身体,口中不断嘶吼著开始大幅度地急速抽插。   “嗯嗯……嗯……嗯……呵……呵……嗯啊……”随著妖兽的动作和时间的推移,亚撒原本干涩的後穴因血液和妖兽的体液的湿润而开始变得濡湿,渐渐能够跟随著妖兽的律动缓解自身的痛苦,似乎已经忘了依然蹲在灌木丛中的黑暗术士和目前所处的境地。   “呸!淫荡的东西,你主人我蹲在这里喂蚊子,你倒好……被操的的很爽是吧……”哢吧,加尔手下的树枝又断了一根,尴尬地按住自己不怎麽老实的部位等待加隆兽最虚弱的一刻。   而在加隆兽持续而长久的动作之後,一点点妖兽发情时会出现的难闻的骚腥气渐渐混杂著血腥味飘进加尔的鼻孔,而且有越来越浓郁的趋势,不止蹲在不远处的加尔感到有些不适,连蹲踞在枯树下观望的另一头加隆兽也站了起来,向著一人一兽的方向发出不愉的低吼声。   “亲爱的,请加把劲让趴在你身上的畜生赶紧射出来,我怀疑那边的是只母兽。”正迷蒙著感觉内腹被反复穿刺的亚撒脑中一个激灵,甩甩脑袋喘了口气,微微抬头看向自己与妖兽结合的部位,妖兽赤红的阳具就像亚撒感受到的一样炽热坚硬,被水渍润湿的晶亮的赤红阳具泛著光泽,正毫不容情地自自己的後穴插入抽出然後再插入,那里甚至因妖兽的剧烈动作而发出阵阵淫靡的水声。   “噢!别看了!!那头加隆兽过来了,它在加速!!”加尔焦急中带著点怪异情绪的声音再次在脑海中响起,提醒亚撒尽快结束这场性事的必要性。   转动被加隆兽的前爪大力摁住而受伤大量失血的双手,亚撒用力扣住地面的杂草和泥土,用以为自己提供更大的支撑力,然後腰身猛地向上提起让加隆兽的阳具更深入地插入自己的身体,与此同时亚撒极力缩紧自己的後穴将加隆兽深嵌的阳具扣在体内,果然妖兽动了几次後肢没有带出阳具後恼怒地加大了向内穿刺的力道,而被紧紧包裹的阳具也因受到更强的刺激而涨地更大,几个颤抖後亚撒感觉腹中被灌入大量的滚烫热流,始终压制住亚撒双手的锋利前爪更加用力地按住亚撒,欲望得到解放的加隆兽不能自己地仰头狂吼起来,而被当做妖兽发泄对象的亚撒手臂上的伤口瞬间变得深可见骨,大量的鲜血汩汩地流了出来。   “吼────”因著这一瞬间的变化,蹲踞在枯树下蠢蠢欲动的另一头加隆兽也爆发出一声怒吼,向著亚撒所在的位置猛冲过来。   “噢,不!!”抱住脑袋站起身来,加尔疾速地开始念自己所知道最短的攻击术语试图阻止因妒忌而爆发出强大攻击力的母加隆兽伤害自己的财产。   噗──   一阵轻微的声响,母加隆兽的利爪在刚刚碰触到亚撒脖颈的瞬间开始碎裂,然後爆发出一阵灰黑色的青烟飘散开来。   而此时加隆兽已经完成了在亚撒体内射精的过程,力量瞬间从下体向著妖兽流逝的过程让亚撒的下体颓然地跌回地面,而加隆兽疲软下来的阳具也顺势从亚撒的体内滑了出来低垂在两条後肢之间,赤红阳具尖端还残留著一丝与亚撒下体相连的晶亮液体。   吼──────   错失加隆兽短暂虚弱期的加尔愣住了,明明自己应该在这头妖兽的射精期放置一个大型傀儡术捕获猎物却因为担心一个拥有永生能力的奥玛族奴隶而错失良机,甚至让自己暴露在妖兽的危险攻击范围中……这算啥?   “笨蛋!”仰躺在地面的亚撒经过这一番折腾後虚弱地四肢都无法提起,而在发现加尔的动作後也不无恼怒地骂了一句。   “亲爱的奴隶……你觉得再色诱一次可能吗?”面对刚刚获得更高的魔力就发现同类在眼前消失,而罪魁祸首就在自己攻击范围内的加隆兽,加尔不确定地询问亚撒。   意识到自己可能落入狡猾人类的圈套,暴怒的加隆兽弓起身体冲著加尔低吼,利爪在地上刨动,只要下一秒就要扑上去撕碎加尔的动作让情势变得非常糟糕。   “噢不……我只是一个术士……术士从来不会诉诸武力……”搜肠刮肚地思考自己是逃跑还是奋起反抗活下来的机率比较大,加尔瞬间绝望。   “跑!!”   当妖兽蹬起後腿冲向加尔时,亚撒费尽力气的大吼帮黑暗术士做了决定。   条件反射性转身就跑的加尔没跑出几步就听见身後妖兽的嘶吼声不但放大了数倍,而且似乎显得更加愤怒,紧接著轰隆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带著几颗石头或者树枝砸在黑暗术士脑後,妖兽的嘶吼也嘎然而止变成微弱的呻吟声。   梗著脖子回头一看,加尔的脸色绿了。   原本攻击力十足的加隆兽正敞著肚子倒在地上抽搐,而自己的奥玛族奴隶正拖著几条破布坐在加隆兽柔软的腹部上,手上拽著一根血淋淋的赤红物体……。   “……被阉掉的加隆兽能换佣金吗?”   说完这句话,那个带著满身伤痕和情欲气息显得即淫靡又可怜的的奥玛族奴隶就在加尔的面前倒了下去。 ☆、5   “我的八千金币……”   在耳边一直萦绕不去的哀怨无比的嗡嗡声让亚撒不耐烦地睁开眼睛,之前他因大量的体力消耗和血液流失而精疲力尽地倒在黑暗术士的面前;而现在,亚撒发现自己正躺在某个破旧小旅馆中,躯体上比较浅显的伤痕几乎已经痊愈,手腕上深可见骨的伤痕已经停止流血,开始长出一些筋肉。   动了动脑袋去寻找噪音的来源,後脑勺!地一声磕在某样东西上,传来一声熟悉的痛呼。   “嗷!”   “你在干什麽?”意识到自己正半靠在黑暗术士的身上,亚撒不自在地挪动身体试图坐起来。   “呜,别动了别动了,我的下巴嗷。”一边按揉自己的下巴一边伸出一只手固定住亚撒的腰身。   “我听见你的抱怨了,那头加隆兽呢?”用还虚弱无力的手去掰开某人固执地环绕在腰身上的胳膊并不是个明智之举,亚撒试了几下便放弃地继续靠在术士身上,人肉靠垫比破旅馆的木板床面舒适许多不是。   “……跑了。”身後术士的声音带著些许心虚。   “跑了?那不可能。”亚撒明明记得自己直接扯下了那头妖兽最脆弱的部位,根据自己晕倒前的结果,那头加隆兽至多是死了而已。   “咳……真的,真的跑了。”心虚地拉低兜帽,加尔不自在地撇撇嘴表示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身为一个有能力的主人,是坚决不能在被自己的奴隶救了以後还让对方知道自己很失误地将猎物弄到灰飞烟灭的事实的。   “哦,你不会是用错了咒语把那头已经没有反抗能力的雄兽销毁了吧?”不用脑袋想,亚撒很肯定自己不靠谱的主人很可能做了这样的事情。   “怎,怎麽可能!要知道将一个大型的毁灭咒语定位到像加隆兽那样的单一目标上还不能对周围环境造成任何影响和术法残留是多麽的困难,而且……没有人会傻到在这种小事情上用这种上级术法对吧?呵呵呵呵。”干笑几声,加尔感觉後背一阵冷汗,无论如何身为主人的形象不能坍塌啊。   “哦,我好像看见那头母兽中的是毁灭咒,这个术法的咒语似乎非常短小……精悍?”背对著黑衣术士,亚撒嘴角微微上扬。   “咳,你懂什麽?那只是单纯的炎咒,瞧我的术法多熟练?瞬间就烧没了……那啥,亲爱的奴隶,难道你不打算吃点什麽?”坚决果断地否定亚撒的推论,加尔发现自己很没原则地竟然开始用食物来转移奴隶的注意力。   “嗯,你承诺给我烤肉套餐的。”闭上眼睛,亚撒有些期待黑暗术士的反应。   “咳咳,套餐是吧?好吧好吧,套餐……我去买套餐!!”果然咬牙切齿的声音从身後传来,接著黑暗术士粗手粗脚地站起身扶著亚撒躺下,然後逃也似地奔出房门。   “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望著砰地一声甩上的房门亚撒抬起胳膊掩住额头,放声大笑起来。      “啊啊啊~狡猾的卑鄙的淫荡无耻贪得无厌的奥玛族人!!一个金币!!一顿烤肉全套餐要一个金币!!一副生铁镣铐才只要一个银币!!!”肉痛地一边诅咒一边依依不舍地掏出一个金币交给乐得合不拢嘴的烤肉摊主。   “哈哈哈,您真是慷慨!要知道这种套餐我一年也卖不出去一份,哈哈哈!!来来来,再送你两个烤肉馍!下次再来啊!”热情地将满满一大包打包好的套餐交给加尔,老板在衣服口袋上擦擦手大力地向抱著餐包落荒而逃的加尔挥手送别。      “是的是的,至少我多得到两个烤肉馍!”抓起一只赠品烤肉馍塞进嘴里,抬脚踹开旅馆不怎麽结实的木门。   躺在床上闭目休养的亚撒转头看向门口,一瞬间加尔觉得这只奴隶看向自己的眼神饱含著陌生的怨恨和冷漠,但那双眼睛很快的眯了起来,似乎那一瞬间只是幻觉。   “杵在那里干嘛?”半曲著胳膊坐起身来,亚撒的目光很快从加尔被兜帽罩的只剩半个下巴的脸上转移到他怀中庞大的渗出油腻的纸包并且目光越来越热切。   大口咬掉一块包裹著厚实肉块的烤肉馍,空出一只手抓住剩下的大块烤肉馍然後将怀中整个大包的食物扔进亚撒怀中。   “烤肉全餐!你要的!吃吧吃吧!你这吃货!看看看看,你要到哪里找我这样慷慨的主人?”一屁股坐在床边,提起过长的术士袍下摆曲腿盘上木床,黑暗术士拎起亚撒垂在一边的手臂,口中咕哝一声伤口怎麽长得这麽慢後开始拆食物包。   “你知道吗?这一顿要了我一个金币!一个金币啊!!老板告诉我他一年都卖不出去一套!!……我还一个子儿都没赚到……”   张嘴咬住加尔递到嘴边已经细心拆成肉条的烤肉,亚撒睨了嘴上抱怨个不停但动作却不乏细心的黑暗术士道:“那种状态下晕倒而让您的猎物逃跑的无影无踪……还真是对不起您了,我尊敬的主人。”   瞬间戳中痛脚的加尔只觉得刚刚塞进嘴巴里的烤肉梗在了嗓子眼,噎了半天终於冒出一句:“……吃……吃……给我把一个金币吃回来。” ☆、6   “这女人真漂亮。”加尔挠挠兜帽透过人群看向正缓缓走出吊桥的白衣女人。   在了解到城镇附近唯二的两头加隆兽已经被自己灰飞烟灭的事实後,加尔不得不不情不愿地带著自己的奴隶向南方寻找新的妖兽,以期能拿到这份高额酬金,而在连续两天的追踪後,两人停驻在一座城堡前。   这座城堡的建筑风格非常有趣,整个建筑除了被放下的吊桥外,竟然找不到任何一个有棱角的建筑物或装饰物,城堡的墙面上密密爬满会发出青绿色荧光的的植物,在永夜大陆这样一个仅仅以灰暗和黑暗来表示白天与黑夜的世界,城堡所散发出的荧光让整栋建筑看上去生机盎然。   “总有一天我也要有这麽一座城堡,铺上满满的黄金……。”伸手碰触爬出城堡墙根外的几根荧光树枝,黑暗术士著迷地看著指尖上一点点的微光,直到城堡正门发出吱呀的木枢转动声,在随後放下的吊桥中走出一位金发的白衣女人。   女人在六个银甲骑士的拥簇下走到吊桥中央,接著侧头吩咐身边的一位骑士几句。很快加尔就略带妒忌地发现银光闪闪的银甲骑士已经迅速到达自己面前,有礼貌地向矗立在自己身後的亚撒弯腰施礼:“尊敬的阁下,我们的主人塞西尔伯爵夫人希望能够邀请两位共进晚餐……不知是否有这个荣幸?”   此时并没有戴上任何束缚的亚撒似乎确实比加尔更有存在感,微微还礼於骑士,亚撒微笑地低头看向再次笼罩进阴影的暗黑术士恭敬道:“这位骑士,我想这需要征得我的主人的同意。”   努力将自己的脑袋向上仰了仰以示自己的存在感,加尔率先向吊桥方向走去:“为什麽不?美丽女士的邀约我从来不会拒绝,快跟上,我的奴隶!”   向惊诧而尴尬的银甲骑士报以歉意的一笑,亚撒转身跟上黑衣术士:“当然,我尊敬的主人。”      在得到银甲骑士的通报後白衣女人同样向亚撒报以惊诧一撇,但随即调整了自己的态度有礼地邀请加尔携带他的奴隶进入自己的城堡共进晚餐。   “加尔先生,您的奴隶……可真特别,呵呵。”   塞西尔伯爵夫人的晚宴丰盛无比,亚撒乐得优雅地挥舞刀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消灭每一道被仆人递到自己面前的食物,而加尔则在兜帽的掩盖下满头青筋地应付著伯爵夫人时不时对旅行见闻的询问和反反复复地提到亚撒。   “呵呵,尊敬的夫人,也许您还不知道,我的奴隶是一只纯正的奥玛族人。”赌气地暴露出亚撒的身份,加尔得意洋洋地睨向亚撒,大有看你还拿什麽去勾引美女的意思。   “喔……原来如此……不知……加尔先生是否愿意出售您的奴隶呢?”伯爵夫人的语气中带著一些刻意伪装的惊讶,更多地却是对亚撒的志在必得。   “咳!!咳咳咳!!”一口红酒直接呛进加尔的喉管,连连咳嗽了数声後黑暗术士才抬起红到脖颈的脑袋看向伯爵夫人。   “夫人你说什麽?”   “我是说……我有意买下您的这只奴隶,如果您愿意,我将支付您八千……不,一万,一万金币!不知术士先生意下如何?”轻轻放下手中的酒杯,伯爵夫人微笑地看向加尔。   莫名地加尔直接转头看向正埋头苦吃的亚撒小声道:“你勾引她!!”   慢条斯理地将一块小牛肉放进嘴里,亚撒很鄙视地回视黑暗术士:“亲爱的主人,为了您能健健康康地活到一年以後,吃东西的时候请不要说话。”   一口气说完後亚撒继续埋头与实物奋战,似乎对自己的所有权是否会因此而转移毫不关心。   脊背发凉的加尔心想:这是在诅咒我吧?一定是在诅咒我!   哢吧哢吧地回转脑袋重新与伯爵夫人对视,加尔呵呵干笑道:“夫人您在说笑吧,呵呵。”   “不,我真诚而郑重地请您考虑。”微微前倾身子,伯爵夫人的表情瞬间变得楚楚可怜起来。   面上一红,加尔抓抓兜帽看看依然埋头苦吃的亚撒和楚楚可怜的美女,心中摇摆不定起来:“这个……您看其实我跟他的奴隶契约也只有一年,而且我们有一些事情需要……”   “那麽一星期,一星期如何?我真诚地邀请您和您的奴隶在此做客,您只需要在这一星期的时间里将您奴隶的使用权租借给我,一星期後您仍然可以得到一万金币。”   仿佛看见金钱从天而降的加尔腾地站起来握住伯爵夫人的双手激动道:“当然没问题!!那我和我的奴隶就不客气的叨扰您了!!”   似乎没有感觉到不恰当,伯爵夫人并没有挣开加尔的双手,眼中半含著泪水直直看向加尔过大的兜帽下理论上应该是眼睛的部位道:“喔,别这样说,您真是一位乐於助人的谦谦君子。”   这边两人含情脉脉地深情凝望,那边亚撒手中的叉子终於一抖,一块切好的牛肉咕噜噜滚落到桌子底下,正对滚落到桌底的肉食表示惋惜的亚撒似乎听见一声微弱的吞咽声。 ☆、7   “那麽,就请术士先生好好享受,这里任何一位仆人都乐於为您效劳。”微笑著引领加尔进入客房并将身边的两位侍女指派给加尔,伯爵夫人毫不避讳地向亚撒伸出手。   “这位先生,能否请您随我来?”   不无忧虑地瞥了一眼坐在羽绒床垫上很丢脸地挪来挪去,用屁股感受这间客房的奢华程度的主人,亚撒还是选择搭住夫人微微潮湿的手心转身离开客房。      “哦,亲爱的小姐们,我想你们一定不介意让我一个人独处一下……嗯,你们知道,作为一个高等术士,我需要绝对安静的环境。”亚撒和伯爵夫人一离开客房,加尔就停止了扭来扭去的动作,自认很绅士地对两位女仆咧开嘴。   “当,当然先生!”没想到瞬间青了脸色的两位女仆立刻忙不迭地点头,连告别礼也只是慌慌张张地微微弓了一下身就争先恐後地夺门而逃。   摸摸自己掩在黑色大兜帽下的脸,加尔怀疑这两位美女到底看到了什麽惊吓成这样,两位侍女踩著木质鞋跟哒哒哒地跑远,没一会又一阵脚步哒哒哒地冲了回来,加尔只来得及看清是其中的一位侍女,刚刚忘记关上的房门就被砰地一声关上了。   “……。”   扯下兜帽抓抓脑袋,加尔扭扭脖子看向梳妆台上的镜面,嘴角一抽,又将兜帽套了上去,嘀嘀咕咕地打开窗户探出城堡四下探望。   “啧啧,瞧这满城堡的荧光植物,这该花多少金币买到种植许可……嗯,几天没睡个好觉了。”   欣赏完心仪的荧光植物,任由自己往雪白的羽绒床垫上一倒,暗黑术士拉拉兜帽将手脚缩进术士袍中然後念动咒语让羽绒被将自己整个包裹起来,很快屋内就恢复了宁静,除了床上微微起伏的被洁白羽绒被包裹著的一团球状物。      伯爵夫人牵引著亚撒穿过数个庭院,沿著环形回廊拾级而下,越往下走,耳边的回声越大,却因为墙壁上密集的荧光植物的原因,光线没有出现任何变化。   “您也觉得这座城堡很美,是吗?”微微提起裙角继续向下行进,塞西尔伯爵夫人微微侧头看向亚撒。   “……确实很美。”不无衷心地回应夫人,亚撒感觉牵引自己的纤细手掌越来越潮湿,甚至带著微微的颤抖。   “您希望我做什麽?”不想再继续打哑谜,亚撒直接了当的问了出来。   停住下行的脚步,塞西尔夫人收回手捋了捋并不怎麽缭乱的金色发丝後转身直视亚撒:“不,我希望您能见见我的丈夫,仅此而已。”   “好吧,乐意之至。”微微躬身表示自己的心意,这一次,亚撒并没有再接受夫人的牵引,直接跟随在了塞西尔夫人身後。   转过一个边角,当亚撒感觉到墙壁上植物的荧光色渐渐变得微弱时,夫人停住了脚步。   “到了,请……见见我的丈夫,奥玛族的客人。”   从微微颤抖的女人身後一眼望去,亚撒发现地下室的深处唯一黑暗的墙面上镶嵌著一颗巨型的由根茎盘结的球状物,而这座城堡的荧光植物的根部正是从这颗球状物内延伸出来的。   “呵……呵……”   如果仔细看,这一团盘根错节的物体之间似乎隐藏著一具不甚完整的苍白躯体,一具成年男性的躯体,而微弱的呼吸声正从距离这具躯体非常遥远的墙面顶端发出来,亚撒微微抬头,半张被根茎侵蚀的脸庞正悬吊在屋顶,男人的脸微微痛苦地紧皱著眉头,无法完全张开的嘴正无意识地发出呵呵地粗噶的喘气声,对两人的到来并没有任何反应。   “这位就是塞西尔伯爵大人?”微微向前走了几步让自己更能看清楚眼前的景象,亚撒惊诧不已地询问因痛苦而紧咬下唇的女人。   “是的,塞西尔,塞西尔他需要魔力,他需要更强大的魔力来挣脱这个束缚!!对不起了!!奥玛族的客人!”猛地用力一推,毫无防备的亚撒不能理解一个弱女子何时有了这麽大的力气,随即脚下不稳地摔到地上。   “夫人!!”单手按住地面试图站起来,但很快亚撒就发现自己手下的地面是活的,一阵清晰而有力的跳动从手心向上传递,墙壁上黑暗的或仍有一些微光的植物迅速攀爬起来并席卷起亚撒的四肢将男人悬吊起来。   “请相信我,我并无意伤害你,为了给我一座白昼之城,我的丈夫将自己的躯体变成了这座城堡,而现在他化形之後的魔力已经逐渐开始衰弱……你看,这里的根部已经开始腐烂,不久之後,这座城堡将随著我的丈夫一起陷入黑暗……但是如果是您!一个真正的奥玛族人!您一定可以帮助我们!”掩面说完,女人迅速转身离开地下室,随著木跟鞋在青石回廊上造成的脚步声逐渐远离,亚撒微微偏转脑袋看向屋顶始终闭上眼睛的男人。   “尊敬的塞西尔伯爵,您打算伪装到什麽时候?” ☆、8   许久,隐藏在黑暗中的半张脸紧闭的眼睛似乎有了些微的转动,接著亚撒眼前的根茎逐渐舒展开来,随著根茎的舒展,那半张脸连同隐藏在内的人类躯体缓缓向下移动,而更多的失去荧光的根茎越过亚撒向外扩展开去,很快就将地下暗室变成一间密室。   黑暗中亚撒只听见植物根茎伸展的声音和重物落地的声音,一只微凉的手指探上亚撒的脸庞。   “亚撒。”   “没想到你竟然还活著。”皱皱眉头,并没有躲开对方轻触在脸上的手指。   “真抱歉,让你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微凉的鼻息轻轻喷在在耳根,亚撒动动脑袋试图躲开过於亲密的接触,惹来对方一阵低低的轻笑。   “我很好奇……是什麽样的创伤让你变成这种摸样,甚至於必须躲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虚度光阴,你又是用了什麽方法迷惑这位可怜的女士来为你捕捉猎物,科尔温?”抓住对方更进一步触摸自己的手指,即使在黑暗中,亚撒也可以感觉到手下的手指不止冰冷僵硬,连触感上也带著明显的木质纹路。   “别去考虑那种不愉快的事,我需要你……亲爱的亚撒,来帮帮我,亲爱的。”念念不舍地从温暖的手掌包裹中抽出手指,被称呼为科尔温的男人固执地用一半人类一半完全植物化的躯体搂抱住亚撒。   如同久别重逢的情人一般用冰凉的鼻尖反复磨蹭亚撒的後颈,勉强还能移动的半只胳膊环绕过亚撒的腰身从罩衫下探进温暖的躯体向上抚触,直到碰触到因自己的抚触而挺立起来的乳尖,微微叹息一声,不太灵活的手掌覆盖住小小的凸起轻轻移动。   “呵呵,两百年了,整整两百年,这幅身体真让人怀念,你似乎也是一样想念我呢……”   亚撒不再平稳的呼吸让男人亢奋起来。   “科尔温……呵!别这样!”墙壁上的植物不知何时又开始点亮微微的荧光,昏黄的微微泛著暖意。   用比起手指更加灵活的藤枝迅速而温柔地剥落亚撒身上的衣物,屈起右腿将怀抱中男人的双腿顶开,科尔温试探性地催动泛著荧光的藤枝尖端去触碰亚撒的隐秘之处。   “哦……这里最近一定被使用过……我真伤心。”听不出真假的妒忌之於从男人的口中发出,即使坦然地在那位不著调的黑暗术士面前与妖兽交合,此时的亚撒心中却开始泛出一些羞耻来。   微光下亚撒可以清晰地看见那根藤枝正缓缓探进自己体内,视觉和触觉同时刺激著男人敏感的躯体,被禁锢著的身体微微向上弓起,不由自主地昂起头磨蹭身後的男人却坚持著死咬著下唇不发出更多的呻吟和因欲望而起的祈求声。   科尔温未被蚕食的半张脸上,眼睛依然没有睁开,嘴角却因亚撒的自然反应而变得更加软化,似乎正洋溢著快乐。   缓缓抽送藤枝,直到怀中的男人再也抑制不住地大声呻吟起来,科尔温才抽出深深插入亚撒体内的藤枝,微喘口气催动藤枝将亚撒悬吊在半空中,更大程度地拉开男人的双腿,一口气将自己的阳物插了进去。   瞬间包裹在阳物周围的炙热让科尔温长长地叹了口气:“该我了……”   不止僵硬的手臂,连带著悬吊住亚撒的藤枝也因科尔温的情绪激动而更加紧致地将男人束缚起来,只留下裸露出的後穴承受自己反复地穿刺。   “亚撒……人们总是说奥玛族的男人受妖魔的引诱而堕落才招致灭族之灾,其实……其实是妖魔因你们的引诱而堕落才对……呵……呵……”   密室内的光线因两人的情绪变化而变幻著,随著科尔温一次次在亚撒体内得到高潮,亚撒原本健康红润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连抑制不住的呻吟声也由饱含情欲而变成痛苦压抑的求饶。   “科尔温……科尔……科尔……停下,停下……别这样……会死的……我会被你弄死的……”   “乖,再一次,再一次我的身体就可以恢复了。”不知这样的情事已经反反复复进行了多久,身体与魔力得到满足的男人几乎已经有了完整的人类外观,为了夺取更多修复自身的魔力,   就著持续插入在亚撒体内的姿势,在简单抚触一遍亚撒的身体後一边略嫌粗暴的撸动亚撒低垂在双腿间的性器试图激起男人更多的情欲,一边不厌其烦地哄骗男人配合自己继续这场不知何时才能结束的性事。   “科尔温……我要阉了你……”低垂著脑袋,已经没有更多力气思考的亚撒极度後悔自己之前对科尔温的同情。   “噢,好的好的,等我恢复了,你爱怎麽阉就怎麽阉,就用你含著我的这张小嘴,哈哈哈。”拍拍亚撒长时间被束缚而泛著青紫的臀部,狠狠地再次向内顶了一顶,惹来亚撒一阵哀叫,科尔温的心情相当好。   “噢!!你这淫荡的下贱无耻的奴隶!!你的主人我在这里无聊地待了一个星期你却躲在这里跟野男人干这种勾当!!”   突然一阵爆裂声从密室外传来,科尔温反应极快地用藤蔓包裹住自己和亚撒转头看向被炸开的回廊口。   浑身罩著黑色术士袍巨大的兜帽盖得连下巴都快看不见的术士正气势嚣张地叉腰站在破开的洞口,身後隐隐一缕金色的长发飘过。   “哦哦……这是来捉奸?”放松藤蔓,将无力的亚撒缓缓放下来搂在胸前,虽然大半个面部和半身几乎全部被类似焦灼的青黑纹路覆盖,尤其是部分部位还延伸出不时舞动两下的藤枝,让科尔温怎麽看怎麽诡异,但半侧著正常的身体搂著不但浑身赤裸且全身勒痕满是情欲味道的奥玛族奴隶的男人,在暗黑术士眼中怎麽看都觉得……这是个极度无耻的奸夫!   尤其是这人说什麽来著?哦哦捉奸?噢!!怎麽会有这麽无耻的人……不,怎麽会有这麽无耻的魔物!   正当加尔对眼前的状态不知如何应对时,身後猛然响起一阵尖锐而悲伤的叫声:   “不!!!!塞西尔!!我的塞西尔在哪??塞西尔!!” ☆、9   不知为何,整个城堡竟然因伯爵夫人的尖叫而震颤,原本生长在墙壁上大面积的荧光植物如活物般向地下密室层层涌来,而因褪去植被而暴露在外的城堡区域也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斑驳风化。   “你这愚蠢的术士!噢!!该死的!”脸色一僵,科尔温搂著亚撒迅速往女人的方向移动,单手勒住女人尖叫的脖颈甩进加尔怀中。   “再不搞定她我们都会随著城堡消失!你这愚蠢的术士!你竟然蠢到解开她身上的魅惑术!这些植物和这女人是一体的!她的尖叫会激怒他丈夫的鬼魂,我们会被这些植物绞成碎片!“   伸出双手捏住女人那顶著已经呈现纺锤形脑袋的纤细脖子,加尔大吼:“你这愚蠢的低级的奸夫!!你把她扔给我做什麽?你该把她的舌头割了!!把我的奴隶还给我!噢!我的耳朵,我一定会聋掉!”   一边大声诅咒,加尔使出更大的力气掐住女人的脖子,这女人原本光洁的皮肤眨眼间已经变得跟枯萎的树皮一样现出深深的沟壑,加尔已经可以闻到明显的腐烂味。   “加……尔……让她闭嘴……”不适地将脑袋埋进科尔温的怀里,连虚弱的亚撒也开始受不了了。   “噢……好吧,其实我一直很怜香惜玉……尤其是美人……。”随著暗黑术士略嫌低落的抱怨,加尔手中哢嚓一声,干枯女人的脑袋就这麽停止了尖叫咕噜噜地滚进了暗室的最里面,於此同时,墙面上开始渗出一些暗绿色的液体缓缓包裹住那颗仍然定格在尖叫状态的恐怖头颅向内吸收,几声类似咀嚼吞咽的声音之後,整个城堡散发出一声巨大的饱含满足的叹息声,巨大而汹涌的荧光植物潮涌瞬间停止,接著就好像幻觉一样消失不见了。   “唉!可怜的女人,因为太爱自己的丈夫而禁锢了那个半人半魔的花心男人,为了永远留下初恋时的场景,利用男人的魔力和自己的怨念维持著这座美丽的城堡,多麽美丽而伟大的爱情?”   用深绿色的植被状物体包裹住自己和亚撒,科尔温不无唏嘘地将脑袋搭在亚撒的肩膀上。   伸手去扒裹在两人身上的植被状物体,加尔酸溜溜地回道:“是啊,靠用魅惑术将自己伪装成一个可怜女人的丈夫来骗取别人的庇护,你可真伟大。”   讪讪地摸摸鼻子,没怎麽抗拒地收拢包裹物任亚撒倒进暗黑术士的怀里,科尔温轻咳两声後不死心地辩解道:“身为一个有品位有格调的贵族,帮助需要安慰的女人,尤其是美女,这是我的责任……哦,轻点轻点,你得给他件衣服,我可怜的亚撒。”   从绑在腰上的包裹里抽出一件白色罩衫给不知何时完全脱力晕过去的亚撒套上,加尔没好气地向科尔温伸手:“一万金币,承蒙惠顾。”   正努力变化出自认比较飘逸服装的魔物脸色一黑,条件反射地扭过头去以示自己什麽都没看见:“啊,怎麽突然刮起风来了?好大的风啊。”   “你这该死的魔物,嫖了我家奴隶别想赖账,这女人没了,一万金币嫖资请尽快付清,谢谢!”伸脚将魔物踹翻在地,加尔一手搂著亚撒低头狰笑。 ☆、10   少了城堡的野外一下变得荒凉不已,暗黑术士盘腿抱住虚脱的亚撒在原地休息,而莫名负债累累的不明魔物科尔温则一边嚷著断了断了一边揉著老腰蹲在两人不远处,所在的角度有意无意地挡住两人所处的风口。   “我可真是个温柔的好男人。”托腮看向远方,稍稍侧身躲过加尔踢过来的小石子,迎风的科尔温自我感觉良好。   “哼。”对风中飘来的轻佻声音表示不屑,加尔感觉到怀中的亚撒缩了缩身子,遂伸手将人搂地更紧一点,结果在怀中奴隶的臀部摸到一股湿意,低头一看,暗黑术士的脸色瞬间绿了。   “该死的无耻的魔物,嫖了我的奴隶不给钱还搞了一肚子垃圾!哦……真恶心……。”   忙不迭地从包裹里翻找出一条还算干净的布巾,将人翻过来拉起罩衫下摆,低下脑袋准备擦拭掉那些弄了自己满手的秽物。   而让加尔觉得丢脸的是……在科尔温的嗤笑声中暗黑术士竟然因眼前的景色瞬间鼻腔一热,滴答滴答两声,只看见见亚撒被科尔温长期操弄地微微翻出嫩红色的隐秘部位不但正因翻转身体的动作汩汩地流出一些白浊色的液体,连带著两朵殷红的血花也绽开在散发著强烈情欲味道的臀部上。   滴……答……   又一滴殷红滴落下来,这一次直接滴进正流出男人精液的孔洞,混合著白浊随著男人无意识地微微张合孔洞加尔感觉自己的血液似乎有一些正随著那股白浊被排出体外,而有一些正一丝丝地渗进奴隶的体内。   不自在地夹紧双腿咳嗽两声,粗鲁地用手中的布巾来回擦拭两遍,加尔便狼狈地将亚撒丢给笑得一脸猥琐的科尔温捏著鼻子躲到一块巨石後方。   “哎呀,术士先生难道是处男?这麽害羞啊哈哈哈。”毫不掩饰地夸张大笑,科尔温将亚撒抱进怀里用双手臂挽住男人的膝弯,使因消耗过度而失去知觉的男人呈现出婴儿便溺的姿势,饶有兴致地看著那具身体的隐秘之处被暴露在外,一滴滴连绵的白浊缓慢地在自己眼前向下滴落。   “啧啧,真浪费,干了这麽多次……也不知知道到底有多少货在你的肚子里呢。”专心欣赏自己的精液被男人排出体外的淫靡过程,科尔温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不远处巨石下的动静。      兜帽下的脸难得的烧红起来,加尔低咒著一边喘息一边滑动双手套弄自己的阳具。   “该死的,真丢脸!”   “呵……呵……唔啊……”半仰起的脑袋依然被巨大的兜帽罩住,一滴热汗沿著未被罩住的下颌滑落到颈窝,将黑色的术士罩袍也浸染出更深的色泽。   那个奥玛族奴隶前两次跟妖兽做的时候自己也在旁边,明明没什麽,这次仅仅看见那种地方流出精液就受到这麽大的刺激,一定是因为那个无耻的人形魔物!明眼人立刻就可以看出这两个人一定有著什麽样的过去,瞧那人形魔物一口一个亲爱的叫的那叫一个亲热!一边撸动阳具口中断断续续发出呻吟的暗黑术士牙齿咬得更碎了。   脑中无法控制地臆想著奥玛族奴隶跟那个叫做科尔温的人形魔物在一起的一周也不知究竟是以什麽样的姿态和表情去迎合对方才将自己的身体弄得那麽虚弱,尤其是从那小小洞口中缓缓流出的液体,也不知究竟被灌进去多少这样的液体,一边想著,加尔的脑海里不知怎麽的又浮现出刚刚那抹交织著乳白与殷红色的淫靡画面,暗黑术士只觉得下腹一紧脑中瞬间空白一片,一股炽热便直接喷发在自己的手指间。      待将自己整理干净返回临时营地,加尔兜帽下的脸色更黑了。   也许是因为自己解决问题的时间稍微有那麽一点长,科尔温清理完亚撒的身体便觉得百无聊赖,此时正使用妖术将亚撒的身体悬吊在自己面前,很无耻地一会捏捏男人的乳头一会揉揉他的下体,咧著嘴一副乐在其中的表情对那副身体上下其手。   “摸一次一百金。”黑著脸将亚撒的身体从半空中抱下来,再将被翻卷到胸口以上的罩衫扯下来勉强盖住男人的身体,暗黑术士觉得很不爽。   “噢,先欠著,以後还。”所谓债多了不愁,科尔温无所谓地摆摆手。   “亚撒不会这麽快醒过来,身为一个合格的主人,你是不是该给他弄个旅馆弄张床什麽的?嗯?”看著暗黑术士,科尔温总是有一种极度的不协调感,却总也想不起来哪里不对,最後只好拍拍脑袋将此归结为自己活的太久,年纪大了。   瞥了人形魔物一眼,暗黑术士更加用力地用左手抱紧有些向下滑动的身体伸出右手凭空画出一个传送阵来:“跟我来。” ☆、11   “我以为你画的是通向某个温柔乡的传送阵?”   黑著脸靠坐在山洞中唯一一块看上去比较干净的石块上,科尔温不觉得待在这里比待在荒野上吹风更加能够凸显自己的气质,而且……某人自我感觉已经受够了阴暗潮湿的洞窟环境。   “你可以出去,当然得先把嫖资给付了。”伸脚将一堆杂乱的枯草踢平,加尔尽量温柔地将亚撒放在草堆上,没好气地瞪向无耻的人形魔物。当然,由於兜帽的强大屏障功能,迟钝的或者脸皮过厚的人形魔物对这道不怎麽善意的视线表示完全无感。   “我是术士,不是魔法师……传送阵不是术士的专长,躺在这里用不著吹风。”沈默了很久,加尔的右手轻轻捋过亚撒柔顺的发丝,低低地闷声解释。   诧异地抬抬眼,人形魔物心想,难道这人其实是很关心亚撒?   “亚撒他……连名字也不肯告诉我,你们很熟?”见魔物依然坐在一边没反应,暗黑术士晃晃脑袋将越压越低的兜帽向脑後蹭了蹭,忍不住问出一直想问的问题。   科尔温的眉毛再次挑高,一脸兴味地看向暗黑术士:“喔……原来我亲爱的亚撒连名字都没告诉你啊?呵呵呵……想当初那个伊西艾维斯可是……”   嘲笑暗黑术士到一半,人形魔物科尔温发现躺在草堆上的亚瑟手指微动,立刻闭上嘴扭过头去。显然也发现自己的奴隶可能即将醒来,暗黑术士立刻收回抚在亚撒脑袋上的右手,同时也为自己刚才的语言感到一阵尴尬,亦对科尔温未说完的後半句话感到无比好奇。   “嗯……水……”纤长的手指微微曲张,紧闭的双眼并未睁开,躺在草对上的奥玛族奴隶却开始摇晃著脑袋,口中发出类似喘息的低吟。   亚撒一半清醒一半模糊地感觉喉中火烧似的干渴,多日未进食和过度纵欲而造成的身体不适也因暴露在荒原吹风和某两个男人毫无常识的玩弄搬运而益发爆发出来。   “喂,术士,给亚撒弄点水。”蹲踞在亚撒身边的男人不知为何在听到亚撒的声音後反而开始散发出阵阵怨气,让本欲起身靠近的科尔温又坐了回去,伸手将额发向後推抓两次後终於恨铁不成钢地开口提醒暗黑术士。   从兜帽笼罩下的暗黑术士的角度看去,半睡半醒的奥玛族奴隶正微张著有些干裂的嘴唇在自己身下轻轻摇晃,因不适而微微扭动的身体从这个角度看去也像是在刻意诱惑自己一样,下意识地吞吞口水,加尔首先想到的是这种景象怎麽可以让外人看见?   随即自然而然地从骨子里散发出属於暗黑术士特有的地域意识,整个人从气息上开始警告不远处的人形魔物你敢靠近我的东西试试看。   直到人形魔物忍不住戳破自己的臆想,加尔才磕磕巴巴地勉强收回自己乱七八糟的气场涨红著脸命令那魔物出去给自己的奴隶找些水来。   同样担心亚撒的科尔温并没有因术士的无礼而不满,只小声吐槽了一句你这暗黑术士到底是当来做什麽的,连凝水术都不知道,便转手翻出一只泛著绿色荧光由草叶结合而成的杯子,内里正盛著满满地一杯露水。   阅人无数的科尔温自然早就看明白暗黑术士那点小心思,只不过在对方实力未明的情况下科尔温对其仍然有所忌惮,故只是挥挥用让山洞里的寄生植物卷著叶杯送到暗黑术士面前。   半抱起依然扭动著身体的奴隶,加尔将水杯凑到亚撒唇边,一点点地倾倒进去,得到满足的男人喉中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身体也渐渐安静下来。   而此时单手捂住眼睛,另一只手指著两人抖个不停的的科尔温则耸动著双肩闷笑个不停:“笑死我了,笑死我了,术士你是处男吧,你绝对是处男吧?哈哈哈,竟然直接灌……哈哈哈。”   手中的叶杯在最後一滴露水也灌进亚撒的唇角,加尔不解地抬头看向莫名其妙的人形魔物并一本正经地解释自己的行为:“我这是在喂他喝水,不是灌。”   “噢噢,难道你不知道这种状态下通常都是用这里来喂的吗?哈哈哈,术士大人您可真可爱啊。”忍不住继续裂开嘴嘲笑,科尔温点点自己的嘴唇提醒错失一亲美人芳泽机会的暗黑术士。   “噢……这是个好主意。”低下脑袋看向怀中因被露水滋润而变得饱满起来的双唇,加尔很热切地期待亚撒再次口渴的时机。 点在嘴唇上的指尖狠狠戳进嘴里在舌尖上划出一道细小的口子,人形魔物科尔温确认在自己的面前的确实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暗黑术士没错。 ☆、12   当亚撒浑身酸痛地自冰冷地已经开始向上泛起湿意的草堆上醒来时,直觉上恨不得让自己再昏死过去。   暗黑术士不知何时已经缩在自己身边睡著,可能由於感觉寒冷,睡梦中仍然一个劲地往自己身边挤,而逐渐复原的魔物科尔温则大张著眼睛瞪视著自己……从洞顶……。   “你这是怎麽了?”将一睡著就浑身散发著寒意的暗黑术士推到一边支起半身仰望像壁虎一样挂在洞顶的科尔温。魔物虽然已经恢复地比较像人,但那张还未复原的面孔乍一看还是挺惊悚的,对一个刚刚睡醒的人来说更是如此。   歪著嘴角向亚撒身边的冷气散发源撇撇嘴,科尔温不无後怕地说:“当捍卫爱情时,男人们总是能爆发出前所未有的能力,这一刻,我承认他确实是一个法力高强的暗黑术士……我说亚撒,你能把我弄下来吗?这山壁可够冷的。”   “我很好奇你们两个竟然不知道生火……。”摊摊手表示对科尔温的处境无能为力建议某魔物耐心等待自己的主人睡醒後,亚撒皱著眉头发现了造成自己又冷又湿的元凶。   起身向洞口走去,亚撒希望能找到一些树枝生个火堆,如果运气好,也许还能弄一顿野餐,至於山洞里那两个,心中愤懑的亚撒决定选择性无视。      刚刚踏出洞口,亚撒就发现自己脚下一沈,急忙扶住山壁收回前脚。   竟然是沼泽!昏迷不醒的这段时间自己究竟经过了什麽?周围的环境怎麽就从多风干燥的高原地带突然变成了充满腐烂气息的沼泽?   既然离开洞口就是成片的沼泽,亚撒决定还是不要冒险的好,遂在山洞内转了一圈,竟然让他搜罗来一堆半干的树枝,略嫌不够地又抽去草堆的三分之一充数。将树枝架空堆高,亚撒揪住一把稍微有些潮湿的草茎举过头顶:“科尔温,喷个火。”   科尔温:“……”   看著亚撒将点燃的草茎塞进那堆树枝下引火後,被暗黑术士以明面上防止欠债者逃跑暗地里防止有人趁自己休息再次对自己的所有物上下其手为由而使用术法牢牢黏贴在洞顶的人形魔物很无聊地开始想方设法挑逗奥玛族奴隶。   “亲爱的,其实我更愿意用另一种形式帮助你取暖,比如……在你的体内点上一把火,嗯?”   毫不意外地引得奥玛族奴隶仰望自己,虽然那眼神比较鄙视,科尔温还是兴奋起来,立刻向亚撒抛过去一个充满诱惑的眼神,虽然某魔物没发现自己现在实在不怎麽适合勾引别人。   “我更愿意在这里点上一把火将你烧了,前提是……你得还清那一万金币的嫖资。”一道阴测测的声音不等奥玛族奴隶回应便在湿冷的山洞中冷冷回响起来,这道声音立刻让刚刚吃了大亏的科尔温打了个激灵。   “我饿了,我的主人。”一道更冷的声音瞬间将暗黑术士的强大气场压了下去。   “咳!我的奴隶,我想我们不应该将时间浪费在这种微小而无聊的问题上。”缩缩脖子,加尔觉得应该稍稍挽回一点自己身为主人的尊严。   “那您觉得我们应该讨论什麽?我尊敬的主人?”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时连科尔温也感觉到亚撒身边的温度又陡地降了数十度。   “……你看,你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可是我雇佣你至今连一个子儿都没进过还倒贴了不少。”伸出罩在黑色术士长袍中的苍白手指,暗黑术士掰著手中开始算账。   危险地眯起眼睛,亚撒哼笑:“你是不是还想说我光做不干活,做到晕倒还要你这个主人来照顾?”   “当然……咳,怎怎麽会。”看著自家奴隶的脸色越来越差,加尔绞著手指硬生生将答案转了个弯。   “我说,我们还是找个旅馆舒舒服服地清洗清洗大吃一顿吧,我都几百年没吃过一顿像样的大餐了啊啊啊。”贴在山壁顶上的科尔温适时打了个岔提醒暗黑术士不要忘了真的快变成壁虎的自己。   摸摸藏在罩袍下的钱袋,暗黑术士肉痛地一挥手摸出一张传送符:“好吧,我们离开这里……维亚主城的传送符可不便宜呢。” ☆、13   塞尔特旅馆维亚主城第二十一号分店执事弗理迎来了三位贵客,虽然那位举止怪异的抠门的散发著不友好气息的暗黑术士坚持只有自己一个人类而另两位中一位是魔物一位是奴隶,故而只肯开一间普通单人房,但弗理认为作为一个有著丰富经验的分店执事,根据过往经验,越是行为怪异的客人成为肥羊的可能性越大。   弗理挥退正第数十次向那位暗黑术士解释单人房无法容纳三个成年男性的前台接待,恭恭敬敬地向三人施以一礼:“真是太失礼了,请三位贵客见谅。”   “一位。”被过大兜帽罩住脸孔的暗黑术士阴测测地纠正。   “额……这位贵客,不知道我们能为您提供什麽样的帮助?”黑线地瞄瞄暗黑术士身後站著的两个男人,一位正用自己英俊的半边脸孔拼命地勾搭路过的各种雌性生物,另一位则被锁链锁住手脚无聊地闭目养神。   “26银币的特价单人房,一间!”暗黑术士继续斩钉截铁地要求,顺便将手上抓著的海报凑到弗理面前。   塞尔特连锁旅馆木月大酬宾第一弹!超值单人间等你来,每天只要26银币!   弗理:“……那只是一种营销策略,客人您懂得。”   加尔:“我不懂。”   弗理:“……”   加尔:“……”   亚撒:“zzZ……?……我饿了主人,快搞定住宿我要吃东西。”   科尔温:“哦,执事先生我刚刚发现您竟然没有长胡子?”   面对兜帽的强大防护能力,弗理饱含热情的眼神没能打动反复在自己面前摇晃那张仅仅是一种行业性招客噱头的暗黑术士。   “好吧……请跟我来,尊贵的客人……们。”      穿过富丽堂皇的正门,走过人群熙攘的宴会厅,穿过让亚撒感觉无比饥饿的厨房间和晾晒著一望无际各式女仆装,让某人春心萌动的洗衣场,三人终於到达一栋相对独立的二层小楼。   “尊贵的客人,你们的房间在二楼,请随我来。”掏出钥匙,弗理稍稍捋了一下前额的发丝,将三人引致二楼正对楼梯口的一栋单间客房门口。   “您看,这样的单间如果是客人您还是可以的,但是……”故作为难地打开房门让暗黑术士和他身後的两位跟班能看清楚屋内的情景。   原本相对其他地方就比较阴暗的独栋小楼,其内部更加显得潮湿破落,而这都不如打开房门後所展现的住宿间让人萌生退意。   被展现在三人眼中的单人间不但只有巴掌大的一个小窗户,而且只有一张单人床,除去只有一平方米大小的洗浴间,整个单人间可供人自由活动的空间刚好可以并排站上两个成年男人。   “哦!!太好了!我们就住这里了!”迅捷无比地绕过弗理蹿进单人间,加尔一头倒在狭小的单人床上,在弗理目瞪口呆的注视中,毁了半张脸的男人吹吹口哨也走了进去……坐在地上,而那位一直被锁链束缚的奴隶则很有礼貌的向他点点头,然後在弗理半张合这嘴唇正准备说什麽时!地一声甩上房门。   有著丰富经验的塞尔特旅馆维亚主城第二十一号分店执事弗理真正的郁闷了。 ☆、14   目无表情地用缚在双手上的锁链勒住滚在床上的暗黑术士,亚撒不无怨念地将肚子压在暗黑术士的脸上:“尊敬的主人,您的奴隶肚子饿了!”   “唔唔……要史了……嗷!”好不容易将因饥饿而暴走的奴隶从即将被压扁的脸上扒下来却不小心咬到自己的下唇,惹来靠在墙边的人形魔物一阵嗤笑。   “哦,真是感情深厚,亲爱的术士大人,请好好给您的奴隶喂食啊,哈哈哈。”嘴上说出来的话似乎没什麽,但人形魔物那猥琐地反复游移在亚撒下身和加尔半露出的半张脸上的眼神却让加尔很尴尬地从正侧跪在自己身边摇晃著锁链的奴隶身上嗅到那股若有若无的情欲味道。   “给我洗澡去!奴隶!不洗干净不准吃东西,噢……”一把将还不明所以的亚撒推下床刚好砸在幸灾乐祸的人形魔物身上,暗黑术士加尔发现自己又兴奋了。   摸摸鼻子将亚撒半抱著扶起来,科尔温舔舔下唇搂著亚撒的腰往浴室蹭:“对对,我们俩一起去洗,亲爱的……我们多久没一起洗澡了?”   一把拽住正很明显地将下身贴上亚撒臀部的人形魔物,加尔猛地从床上爬起来大吼道:“谁让你们一起洗了?亚撒我来洗,你去弄吃的!”   “(⊙o⊙)噢!!天哪……我的天……”回过头来的人形魔物并没有发怒,只是不可置信地膛大眼睛看向突然暴走的暗黑术士。   “伊、西、艾、维、斯!!”被身後动静吸引的亚撒也回过头来,然後一字一句地读出这个名字,亚撒只觉得浑身发抖,脑中一片空白。怎麽也没想到一直加尔竟然会因为动作过大,造成原本罩住大半个脑袋的兜帽直接滑到脑後,露出了暗黑术士真实的面孔。   於是,亚撒和科尔温看到了一张脸,一张即使经历数百年也不可能遗忘的脸。   “我杀了你!!”挣脱科尔温,亚撒直接扑正向对两人的反应感到莫名而楞楞的抬手重新戴兜帽的加尔。   狠狠掐住对方的脖子,此时的亚撒变得与平时完全不同,几乎赤红的双眼和因失去理智而爆发的强大蛮力立刻让加尔的脸色变得青紫,而科尔温只是神色复杂地站在旁边一言不发地看著亚撒单方面地谋杀行为。   好不容易在被掐的差点断气时念完奴役契约中的惩戒条款,加尔脖子上的双手瞬间失力,亚撒整个人再次滑倒在地上,只是这一次却是痛苦地在地上翻滚。   “怎麽回事……科尔温。”大口大口喘息了几口气,加尔的脑袋才逐渐清醒过来,皱著眉头看向缩著身体在地上翻滚却倔强地不肯发出声音的奥玛族奴隶,暗黑术士只得向一直袖手旁观的魔物询问。   “他刚才叫我伊西艾维斯,还差点杀了我,为什麽?”   神色复杂地打量加尔许久,科尔温突然耸耸肩将双手一摊:“我怎麽知道,也许你的奴隶需要安慰,我去买些吃的。”   既然事实不明,何不顺其自然?转身拧开房门,人形魔物科尔温嘴角微微一扬,将狭小的空间留给主奴两人。 ☆、15   “哦……你这个欠调教的奴隶!难道我长得很像那个伊西艾维斯?”摸摸自己的脸,自言自语地蹲到即使失去反抗能力但仍然以仇视的眼神瞪视自己的亚撒身边弯腰将人扛进浴室。   “不管怎麽说,咱们得先把你弄干净。”默默念了一个简短的咒语,稍稍减轻奴隶因违反契约而造成的惩戒效果,同时加强了剥夺力量的控制,加尔给自己的理由是我可不想被自己的奴隶掐死在浴室里,虽然视觉效果很香豔,但是後果似乎很丢人?   自从被扛进浴室就显得安静的过分的亚撒除了攥紧双拳任这个长得与自己的仇人伊西艾维斯一样的面孔却趁人之危给自己定下奴隶契约的男人三两下剥落掉身上的衣物。也许是为了方便清洗,男人脱掉了一直罩在身上的黑色长袍,和一色的内衣裤露出与黑色长袍截然相反的修长而白皙的躯体,而亚撒因为全身的力量几乎被剥夺殆尽的缘故,只得任由光裸的男人将自己抱进怀里。   下意识里亚撒依然坚持认为这个人就是伊西艾维斯,那个带给自己无数屈辱也是造成奥玛族灭亡的罪魁祸首,而不可避免的与这个人的躯体接触却让亚撒恍惚起来,当这个暗黑术士手忙脚乱地打开花洒帮助自己冲洗身体时,时间似乎又回到数百年前的每个夜晚。   “住……手……”紧咬的嘴唇因不得不阻止男人继续向私处进发的右手而开启,亚撒即懊恼又难为情的类似呻吟的请求在暗黑术士加尔的耳中就像打开了某种开关一样,向下的右手神是鬼差地又移了上去,与左手分别抚在亚撒的左右乳尖上轻轻撩拨。   “亚撒,我是谁?”换了个姿势让亚撒靠坐在自己身上,加尔含住奴隶的一只耳垂舔吻,即恶质又带著一丝嫉意地用两根手指拧住奴隶两边的乳头并逐渐加重力度地揉捏拉扯,一系列的动作很轻易地就挑起了亚撒原本就对情欲非常敏感的身体。   微张开双腿,亚撒努力将胸部向上凑,便於男人更方便地玩弄自己的乳头,下体也颤巍巍地竖立起来:“伊西……艾维斯。”   “我是谁?!”眉头一皱,加尔不满的狠狠拧动被右手捏住的乳头,强烈的钝痛让亚撒不由自主地痛呼出来。   “伊西艾维斯。”印象中只有那个人才会加诸在自己身上的凌虐和痛楚让亚撒几乎没有迟疑地再次呼喊出这个名字。   “哦!伊西艾维斯伊西艾维斯……你看清楚我是谁?”火大地从浴缸中站起来让奴隶重重跌进水中,加尔扶住浴缸俯视正沈入水中的奴隶再次询问。   “……伊西”当温水淹没口唇之际,亚瑟缓缓闭上眼睛任由自己沈了下去。   “你这该死的欠调教的!”伸手将人捞出水面,却不小心让自己逐渐勃发的欲望弹跳著拍打上奴隶的下颌,瞬间脸色诡异地一红,加尔顿了顿将人整个抱出水面的动作,改为让奴隶跪在自己腿间。   “我是你的主人,使用和惩罚不听话的奴隶是我的权利……”一边念念有词地为自己的行为找理由,一边试探性地用自己已经胀大数倍的阳具尖端来回碰触奴隶的嘴唇。   “再问你一次,我是谁?”见亚撒没有反抗,加尔试探性地握住阳具又向前顶了顶。   “伊唔……呜呜呜……”神智似乎有些不大清醒的亚撒刚刚张开嘴唇欲吐出让加尔不待见的名字,某个狡猾的暗黑术士便捏住奴隶的下颌猛地将自己粗大的阳具送了进去,即堵住了那个让自己不爽的名字再次蹦进自己的耳朵,也让自己第一次感受到阳具被另一个生物所包裹的快感。   “不准咬哦。”借著力气整个插进腔道的肉柱有种被包裹的满足感,正准备随著本能抽送,暗黑术士又心有揣揣地低头看向再次闭上双眼的奴隶,很担心这个奥玛族奴隶一个暴走会把自己的命根子给咬了。   “唔……”原本以为会得到的反抗并没有到来,亚撒甚至更主动地向後仰起脖子靠近加尔的双腿间,让口腔与脖颈几乎形成一条直线,更方便男人使用。   疑惑於亚撒态度的反复,术士最终还是小心翼翼地伸手卸掉亚撒的下颌,用双手捧住奴隶的脑袋开始任意抽插起来。   随著术士的动作愈来愈激烈,亚撒的身体几乎像事情凭依一样随著术士的动作而摇晃,除了紧闭的双眼和因痛苦而从眼角滑落的泪珠以及自口腔中溢出的液体,在术士没有看到的地方,亚撒已经因乳头被玩弄而竖起的欲望正因被加诸在自身痛苦的增加而愈发肿胀。 ☆、16   “……呼……嗯……嗯……你这样……会让我以为你……对那个伊西艾维斯……啊……”   略嫌粗暴地将自己的分身更深地插入湿软的口腔,进而深入奴隶的喉管,加尔神色复杂地低头俯视任由自己予取予求的男人,几近抽搐地将一股热液射进腔道。   被放开的奴隶似乎失去了依凭,立刻滑进浴缸里半倒在水中。   低咒一声麻烦,暗黑术士打了个响指利用咒术将亚撒半悬吊在水中,即不至於因为离开温水而著凉也不会因为 沈入水中而产生生命威胁。   见奴隶依然紧闭著双眼,睫毛却因自己的碰触而不断颤抖,加尔心中一荡,神是鬼差地将亚撒调整成仰躺的姿势,加尔提起亚撒的双腿让奴隶的私处几乎近距离地暴露在自己面前,暗黑术士苍白的面色因面前的景色而变得微红,亚撒平坦的小腹正随著这具身体主人的呼吸而微微起伏,莹润的上身点缀著两颗因受到玩弄而肿胀起来的红果,被可以拉开的双腿间颤巍巍挺立著一根物件,试探性地握上去,加尔心里一横,上面的都用了下面的……反正是自己的东西我摸摸用用又怎麽样?   一边腹诽一边掐住铃口搔挂,果然亚撒惊惶的张开双眼瞪视自己,连喘息声也变得愈发不平稳起来。   “喂,告诉我我是谁?”执拗地希望从奴隶的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加尔恶质地用食指指甲轻轻刺戳铃口上细小的孔洞。   “……伊……啊啊啊啊!!!”刚刚发出一个音节,小气的暗黑术士便狠狠地将食指捅进铃口,那脆弱的地方被硬生生插入半个指甲,随著奴隶的尖叫,一股细细的血液顺著尖端蜿蜒而下融进水里。   “看清楚,我是谁?”不依不饶地一手握住亚撒的分身,另一只手继续旋转食指向下钻探,加尔没有发现自己的脸上开始浮现出一些隐隐的暴戾之气。   “啊……啊……加……加尔……”被迫清醒的亚撒颤抖著尖叫出加尔的名字。   “这才对嘛,来来,告诉我加尔是谁?”抽出手指轻轻抚弄亚撒因疼痛而萎顿的分身,加尔将手指一动到下方的穴口来回打转。   “嗯……加尔……你……主人……嗯嗯啊……啊啊……”敏感的身体似乎不仅对屈辱有反应,刚刚萎顿下去的分身在加尔将手指探进後穴的同时也开始不顾疼痛地复苏起来。   “乖。”满意地俯身亲亲亚撒的唇角,加尔发现手下的蜜穴几乎毫无阻力地吸纳进自己的整根食指,深入肠壁的手指能明显地感觉到奴隶正自动自发地随著自己的深入而收缩内壁。   “哦,别这样,你不觉得自己太淫荡了点吗?”不知想到什麽而脸色不佳地抽出手指,加尔发现自己的食指上果然已经包裹了一层晶亮的液体。   “啊啊……给我……主人……啊……嗯……”不适应地收缩後穴,被挑起情欲後瞬间的空虚让被束缚的亚撒感觉到极度的渴望。   “哦……别又勾引我……”懊恼地扶起自己也挺立起来的分身,加尔毫不犹豫地顶向正向自己发出邀请的蜜穴,插入时的声响让加尔不安地又仔细观察了一会亚撒的表情,在确认这个奴隶已经完全沈溺於欲望後终於放心地放任自己去尽情占有这具身体。   “哦哦……你这淫荡的下贱的奴隶,天知道这里被多少东西插过,我一定是疯了……哦……我的第一次啊啊啊啊!!!”一边哀悼自己的第一次就这麽因为一时冲动用在一个短期的契约奴隶伸手一边情不自禁地加大抽插的力度,经验不足的暗黑术士只知道凭著直觉狠狠地整根插入再抽出,有几次还不小心地滑出体外撞地自己哀叫连连。   当科尔温拎著一大包食物返回时面对浴室里的一片狼藉只无限怜悯地瞅了瞅正抱头蹲在浴室角落里哀悼逝去的青春的暗黑术士,对已经平静下来的亚撒说了一句话:“亲爱的,下次千万别找处男做。” ☆、17   伸出手指顺著趴伏在单人床上躯体的脊背向下滑动,科尔温好笑地拎起一块瘦肉凑到不省人事的亚撒鼻尖,果然某个肉食动物立刻有了反应,先是鼻尖微微蹭动,然後就半眯这眼睛爬起来跟著科尔温手上的肉食移动。   “看,要调教一个听话的奴隶就是这麽简单,术士大人你比起那位伊西艾维斯可差得太远了。”将手上的肉食投喂给半梦游状态的男人,亚撒果然闭著眼睛咀嚼著食物又趴回去继续睡死。   蘑菇状蹲在床脚,加尔哀怨地从膝盖中露出半张脸:“我真的长得那麽像那个人?”   “嗯,很像,很像亚撒的身体还没有变得这麽的……淫荡之前的伊西艾维斯。”科尔温顿了顿,用一种很严肃的眼神看向加尔,其中带著浓浓的警告意味:“亚撒曾经是那个人的奴隶,而你,正和他做著一样的事……那个背叛了他的人发现了亚撒的秘密,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不但将亚撒调教成魔兽的饵食供自己驱使利用,甚至将亚撒族人身体的秘密外泄至整个大陆,之後的结果,你应该知道。”   收拢环绕在蜷曲双腿的胳膊,年轻的暗黑术士突然觉得很茫然:“……我不知道……我以为伊西艾维斯是个英雄,他在数百年前的大变故时以一己之力消灭了突然涌现在永夜大陆上的高阶魔族,让我们在失去日光後仍然得以生存……”   “呵呵,那麽你知道那些高阶魔物为什麽会成群结队地来到地面的?”嘲讽地看向术士,科尔温的手指幻化成青绿色的触手钻进亚撒的股缝。   “来看看你伟大先辈的杰作。”触手缓缓钻进亚撒的後穴并逐渐化出分支将穴口撑大。   “嗯……做什麽?”感觉到下体再次被侵犯并且後穴出现明显的撕裂感,亚撒终於迷迷糊糊地醒过来。   重重拍向亚撒的臀部,科尔温难得不怎麽温柔地命令亚撒:“别乱动,趴好了……对,屁股抬高一点,让你的主人看看你那位前任主人的杰作。”   亚撒挣扎的动作一顿,猛地仰头看向科尔温:“你告诉他什麽了?”   “哦,该说的我都说了,我认为你的主人需要知道一些事情,尤其是顶著这张脸……别乱动!!”撇撇嘴,科尔温狠狠拧住亚撒的乳头迫使他喘息著趴回床上。   “别这麽对他……”呐呐地发出声音,加尔总觉得自己之前的失态有些对不起亚撒。   “别担心,我亲爱的亚撒很喜欢这样,是不是?”半强迫性地帮助亚撒趴正身体并高高撅起臀部,科尔温弹弹亚撒大大分开两腿间的那根因痛苦和屈辱而勃发的肉棍,语气中带著一些轻佻。   “来,亲爱的亚撒,放轻松一点,让你的主人看看清楚。”   羞耻地将脸孔埋进床铺,被触手状物体强硬撑开的後穴撕痛不已,亚撒颤抖著身体用前胸支撑住整个身体,然後双手向後主动掰开自己的臀瓣试图缓解这份疼痛。   “科尔温别这样……疼。”   吞吞口水,加尔默默地凑近被打开近一拳大小的肉穴,内里的红肉正随著奴隶的呼吸频率而颜料蠕动,但真正让加尔震惊的是……亚撒的内壁上竟然用紫色的纹上了一整片的古咒语。   “这是什麽?”伸手轻轻碰触那一片不明内容的古咒语,随著自己的碰触,亚撒终於支持不住猛地收缩内壁哀嚎著侧倒回单人床上。   抽出被肠液濡湿的触手逐渐化回手掌的模样,科尔温重新将手指插入亚撒的肉穴轻轻抽插。   “谁知道呢?亚撒没有遇到那个人之前,每次被我捉住玩弄的时候可不能带给我那麽多的魔力,至多算是一道小小的补品罢了,可是在亚撒遇到那个人之後……我发现只要挑动亚撒的情欲,这幅身体就会散发出让我们魔物迷醉的气味,尤其是使用过那里以後,我可以从亚撒的身体上得到几乎等於一个中等魔物的能量补给,你要知道,力量和情欲的吸引对於魔物来说就像鸦片一样,我们根本无法抗拒。”   拍拍亚撒侧倒的身体让他重新跪正,科尔温毫不避讳地掏出自己肿胀的分身直接插了进去,引来亚撒进一步的痛呼。   “你看,只要在亚撒的身边,我无时无刻不想要这具身体,而让我好奇的是……那个伊西艾维斯到底用了什麽方法让亚撒愿意与他签下奴隶契约配合他改造自己的身体并且将自己调教成一个只知道张开大腿勾引魔物的性奴隶……哦,不止身体,你现在连心理上也期望著被羞辱和调教,即使几百年过去你依然不能忘记他,是吗?我亲爱的亚撒。”一边用分身狠狠地顶弄完全不进行反抗的奴隶一边恶质地刺激著亚撒的心理,科尔温感觉到亚撒的後穴明显地因心理变化而更紧致地收缩起来。   “哦……也许我该好好的了解你,我的奴隶。”抬起亚撒埋在床铺中的脸孔,加尔意外地看到亚撒的脸上似乎蹭上不少液体,也不知是不是泪痕。   而亚撒只是将脑袋从加尔的手上移开,掀起黑色罩袍将前半生埋进暗黑术士的身下,迷乱地喘息著低头舔舐男人因跪坐在自己面前而凑近自己的阳具,只轻轻舔舐了几下,暗黑术士强自控制的欲望立刻失去了禁锢,一根粗壮的肉柱毫不犹豫地撞进亚撒柔软的口唇中。   “我不想的……可是是你自己找的!!”掀起黑色罩袍,加尔粗鲁地抓住亚撒的头发迫使他仰起脑袋,再次更深入地将自己的分身插进承载过自己第一次欲望的腔道中。 ☆、18   “咳,咳咳……”还未调整好接受的姿势就被加尔的性器急速的插入,这让亚撒的呼吸道产生了强烈的抗拒感,而因咳嗽而收缩的喉管和後穴更加刺激了此刻分别占有了亚撒前後两个孔洞的男人。   “嘿,让我教教你怎麽使用这具身体。”拍拍亚撒白嫩的屁股科尔温半抽出深入奴隶体内的分身示意加尔也抽出一半,加大两人与亚撒的空隙。   “下贱的东西,用你淫荡的小嘴好好服侍我们。”扶住亚撒的腰部大力地前後运动,因强大力量而控制的身体几乎无法用四肢支撑,在加尔第一次体验到这种方式带来的快感的同时被当成工具使用的亚撒只能被迫更大地张开嘴去承受来自前方暗黑术士肉刃的穿刺,让男人的分身更顺利地插入喉管深处,而长时间被玩弄的後穴则因为科尔温刻意强化自己的分身,除了被反复穿刺而造成的麻木外,剩下的只有因内腑被强力贯穿而造成的痛苦。   几次因双手瘫软而无力支撑前身,让加尔的分身从口中滑了出来又被揪住头发提了上去继续使用,亚撒的身体在痛苦中颤抖著,浑身布满因剧烈的痛苦而造成的细密冷汗,心理却变得越来越平静,微张的双眼迷蒙地看见男人的肉体距离自己忽近忽远,充塞进鼻腔的气息有些熟悉又更多的是陌生,整个人变得恍惚起来。   当两人同时将精液释放进亚撒的身体,加尔甚至满足地长长叹出一口气来,而科尔温脸上的瘢痕似乎又稍稍退去一些。   而被缓缓放倒在床上的亚撒则依然保持著趴跪的姿势倒卧在床上,微微张合的嘴唇中缓缓溢出暗黑术士释放的乳白色精液,而大张的双腿间,那个被过度使用的肉洞则向外翻卷著随著奴隶高高抬起的臀部向外展示著,肉洞中间因奴隶的呼吸而微微有一些白浊被挤压溢出。   “额……这样弄真的没事?”低头看著失神状态的亚撒,加尔心里有些矛盾。   伸手握住亚撒大张双腿间的分身套弄几下,科尔温著迷地盯著眼前的美景笑道:“亚撒喜欢这样,自从与那个男人定下契约以後……。”   “又是那个男人!!噢!!!!”抱住脑袋,加尔不得不承认自己妒忌了。   “……你们两个……我饿了……很饿……”一个微弱的声音从两人身下的床铺间飘上来,依然保持著趴跪姿势的亚撒很煞风景地再次申诉。   大笑著起身走进浴室,科尔温很好心地将被丢弃在一边的食物扔给加尔:“好好喂饱你的奴隶吧,看来刚才那一顿完全不够啊?哈哈哈……”   明白人形魔物暗示的是什麽,加尔不自在地咳嗽两声,俯身将亚撒抱起来靠在自己身上,毫不意外地亚撒後穴中流出的液体再次弄了某人满腿。   “科尔温!!你的嫖资还没付!!!”黑了脸孔的暗黑术士立刻暴走。   “啊啊,欠著欠著,哈啊。”浴室中传来人形魔物模糊的笑声,表示毫无压力。   “……我时候多麽仁慈的主人……哦……我也饿了……做这个比赚钱消耗体力多了。”一边抱怨著一边将食物喂给斜靠在自己身上的奴隶,邪恶地想,也许出售这个奴隶的身体使用权比用他的身体去勾引魔兽更赚钱?      “你能不能把帽子戴上?”吃饱喝足的亚撒在加尔跌跌撞撞的帮助下勉强再次清洁了身体,穿回白色罩衫的男人几乎看不出之前的淫乱。   “……为什麽?”脸如锅底的暗黑术士不承认自己其实是明白亚撒的用意的。   在人形魔物吃吃的笑声中扭过脸,亚撒不无鄙视地说:“我讨厌这张脸,尤其是两任主人都长著同样一张脸……真让人恶心。”   “!!!恶心?!!你说我的脸让人恶心!!!噢噢噢噢……这真让我伤心……”重新戴回兜帽的术士悲愤莫名地诅咒起暗黑术士的终极楷模。   亚撒:“……”   科尔温:“……” ☆、19   如何让奴隶的使用率最大化是加尔目前最为苦恼的事情,要知道想要养活一个大胃王奴隶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还要养活一个拖油瓶一个奸夫,这让暗黑术士加尔的人生瞬间黑暗无比。   “啧,你只需要剥掉亚撒的裤子就可以赚到足够的金币。”将亚撒搂在怀里上下其手的魔物不负责任地一边啃咬著亚撒的锁骨一边出馊主意。   “别想!!”一把拧住科尔温的大腿成功让魔物嚎叫出声,亚撒撇过脸去表示拒绝。   “剥掉裤子就可以赚到足够的金币……”而让亚撒黑线的是,自己的主人──某个暗黑术士真的在考虑这个问题的可行性。   “我不是你们的工具……”微弱地发出抗议,亚撒觉得自己的人生会越来越堕落。   “哦,别这样,你看你都兴奋了,亲爱的你果然喜欢被奴役。”一手向下握住亚撒微微抬头的分身,科尔温直接将那东西从衣裤中扯出来展示给加尔。   在加尔晶亮的眼神中,亚撒红著脸扭头将脑袋埋进科尔温的怀中颤抖著发出含糊地音节:“科尔温你这笨蛋……。”   於是,当晚一个被绳索向後捆缚住上肢,脖颈上栓著粗绳的奥玛族奴隶被浑身罩著黑色罩袍的暗黑术士牵进旅馆附属的酒馆中,在众人惊诧的眼神中,暗黑术士拉著踉跄的奴隶与酒馆主人做了简单的交涉後就将这头奴隶拴在酒馆中专门辟给流莺的一处角落。   暗黑术士将奴隶的长裤褪至膝盖处,让奴隶跪在地板上弯腰伏在地上,双手被缚在背上的奴隶无法以正常的姿势趴跪,只得努力伸长下巴顶住地板,白嫩的屁股高高翘起,两边的臀瓣上各书写了几行大字:   奥玛族极品性奴隶 1次10金   “我真想杀了你们俩。”低低的诅咒声从趴伏在地上的奴隶口中溢出,被兜帽罩住脑袋的暗黑术士则心虚地瞄向暗处的人形魔物嘿嘿干笑两声。   “嘿嘿……我们明天就出发去找魔物,今天就……为了早日实现目标,金币还是需要攒的不是……”   几个围在一起喝酒的男人晃晃酒杯走了过来,其中一个长相粗俗的壮汉抬脚踢踢奴隶打开大腿间垂吊下来的物件道:“10金一次?太贵了,我们兄弟三个一起玩一次,10金,怎麽样?”   “抱歉,这头奴隶比较贵重,只接受单人啊。”真的有人来询价的时候,加尔还是下意识地抓紧手中的绳索,心中有些不舍。   “……可以。”晃动下体磨蹭男人的小腿,亚撒赌气似地瞪了加尔一眼。   “哦,看看,它会说话!!我可头一次看见还能说话的奥玛族性奴隶,让我看看它值不值这个价钱吧。”好奇地蹲下身研究趴跪在地上的奴隶,男人嘿嘿一笑将30金币扔进加尔怀中招呼自己两个兄弟过来。   将金币收进口袋,加尔拉了拉绳索让亚撒爬进更里面的黑暗角落,然後将绳索绑在桌角上。   “保证物超所值。”轻佻地拍拍亚撒的屁股快步离开,加尔觉得自己现在就想用一个终极毁灭咒。   “想想你的金币,冷静点……其实这麽看著也挺有趣不是吗?”恶趣味地将脑袋搭在暗黑术士的肩膀上,人形魔物伸出胳膊环住与自己一起靠在沙发上的暗黑术士邀请他一起观看接下来会发生的景象。   “……我,我捉他只是想赚钱没想让他做这个……”不安地扭动身体,加尔发现角落里的男人已经掏出黑红色的分身顶上亚撒的後穴。   “那是你不了解亚撒的身体,你看……不管我们怎麽对待他的身体或是羞辱他,这都会成为让他兴奋的原因。”伸出两根手指扭过暗黑术士别过去的下巴迫使加尔直视亚撒被侵犯的过程。 ☆、20   “你不觉得很有趣吗?除非确定终生伴侣,对魔物来说我们的夥伴会跟谁发生关系并没有什麽不一样……尤其在对方自愿的时候。”丢了骨头似的将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加尔身上,科尔温看向角落里的幽暗目光与嘴上说出的话语似乎有那麽一些不协调。   “哦,别拿你们那种毫无节操的生活方式来教导我,啊啊啊,那丑陋的东西真的插进去了我要宰了他!!”当男人真的将那根东西整根插入亚撒的身体,加尔突然暴怒地甩开粘在自己身上的人形魔物冲向角落。   “哦!!我改变主意了!把你那根脏东西给我拔出来!”一把拽开正因将勃起的分身插入到奴隶柔软紧致的後穴而持续兴奋起来的高壮男人,加尔解开拴在桌角的绳索粗鲁地拽起亚撒就往酒吧外走,而因绑缚而趴跪在地的亚撒几乎无法用身体跟随加尔粗暴的动作迅速爬动,没几下就摔倒在地上,突然停顿的动作不但造成被拴在脖颈上的绳索瞬间勒紧,也让失去理智向外冲的加尔被拉扯著倒了回来。   “搞什麽你这垃圾!”被挑起的欲望无法纾解的男人此时却已经怒气冲冲地跨过来一把扯住亚撒的头发将人拎起来,黑红色的分身弹跳著拍打著亚撒的脸颊,一股腥臭味刺鼻而来。   难受地撇开脸,男人却粗暴地强迫他转过身子继续将那根滚烫的粗大物件插了进去。   “嗨,我们可是付了钱的,老实点。”男人的另两个同伴也很迅速地一左一右架起术士,其中一人甚至掏出短刃在加尔面前威胁性地乱晃。   无奈地翻了个白眼,科尔温要了一杯酒往角落里一靠,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自言自语道:“难道这是要上演英雄救美的戏码?”   被男人按在酒馆中间的亚撒痛苦地侧著脸孔用双肩支撑身体,被高高提起的臀部因男人粗大分身的插入和空气的灌入而发出响亮的噗噗声,周围的其他人也开始举起酒杯起哄。   “哈哈哈,费奇干他!!干的大声点!”   “噢,费奇告诉我这头奴隶味道怎麽样?”   “哈哈哈,瞧这屁股,是我见过最白嫩的。”   “噢,术士先生似乎有点不舍得啊。”   “哦哦……好爽!又紧又热,十个金币果然不一样啊……哦哦……这贱货插起来真爽……哦……”用大手攥住亚撒的双臀不断进出的男人在群众的鼓噪下更是兴奋无比地一边狠狠操弄奴隶的肉穴一边向众人炫耀。   各种各样的喧哗声吵得被禁锢住的加尔头晕脑胀,尤其在看见亚撒的脸色由刚开始的痛苦渐渐变成绯红色并且开始发出呻吟声後只觉得一口气血翻涌上来,这才真正体会到什麽叫自作孽。   伸手将加尔从两个已经盯著场中淫乱的画面忘乎所以的男人手中拉出来,科尔温递给郁闷无比的术士:“放松一点术士大人,瞧,这是个做生意的好机会。”   捏住杯子抖了半晌,直到被叫做费奇的男人急速抖动著腰臀在亚撒体内达到高潮,加尔恨恨地一口喝掉杯中的劣酒,涨红著脸大吼:“看见没?干一次10金币!绝对物超所值,要干的到到我这里交金币!!”   一阵哄堂大笑,当费奇兄弟的分身接替男人黑红色的肉柱再次插进亚撒的身体时,陆续又有七八个男人将金币扔给被劣酒呛地面红耳赤不断咳嗽的暗黑术士。   “哦……这可太多了,到明天早上也干不完呢。”一脸兴味地看著变得越来越热闹的酒吧,科尔温不怀好意地再次搭上暗黑术士的肩膀。   “来不及?……噎……怎麽来不及?前面的洞一块用,肯定来得及!”酒劲上头的术士只是抱著金币傻笑然後嘿嘿嘿地伸出手指指向场地中间,口中含含糊糊地念出一段咒语。 “哦……这次亚撒真的会杀了我们……。”单手扶额,科尔温半是阴谋得逞的戏谑半是心虚地看向随著咒语被放开束缚悬浮在半空中的亚撒喃喃自语。 而得到默许的男人们则一拥而上,抢到先机的直接掰开亚撒还来不及张开的嘴唇将自己的分身顶了进去,没有抢到嘴唇使用先机的也各自使用亚撒的双手来抚慰自己高昂的欲望,而亚撒被暴露出来的乳头和因被轮奸而挺立的下身也成了男人们玩弄的对象,整个酒吧几乎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淫乱舞台。 随著使用者的增加,亚撒的身体上被洒满了浓稠的液体,连头发也变得一缕缕地或被那些粘稠液体粘附在胸部或垂在地上,一些液体正顺著发丝向下滴落。而被过度使用的後穴则凄惨无比地外翻近半指长的肉红色肠壁,白浊的液体粘附在垂吊下来的肠壁上,後面的使用者只是用手指将那截东西向里推送几下便又好不怜惜地将自己的肉柱捅了进去,而前方的嘴唇则已经被玩弄地完全无法张合,仰躺的姿势造成从口唇中溢出的精液倒流进亚撒的鼻孔,黏糊住那对漂亮的眼睛,及至特有的灰白色晨光微露,最後一个客人离开这具身体,可怜的奴隶身上几乎找不到一丝生气。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破落的小单人间门口一左一右蹲著两个男人,一边用指责哀怨的眼神互瞪一边重复著口中的三字经期望得到门内男人的回应。 “都怪你,出的什麽馊主意!你这阴险狡诈的魔物。” “哦,你这贪得无厌的人类,5百八十个金币!你竟然收了五百八十个!” 长时间得不到回应的男人低声吵了起来。 哢嗒 单人间的房门打开一条缝隙,一只苍白的没有血色的手掌幽幽伸了出来:“五百八十个金币拿来。” 被眼前的惊悚一幕吓得瞬间弹跳起来的暗黑术士条件反射性地立刻拱手上交了自己的钱袋,直到那只拿到钱袋的手幽灵般收进房门,接著再哢哒一声锁上时术士终於反应过来自己不但上交了五百八十个金币还连自己的全部身家也上交了,瞬间扒住单人间的小木门哭天抢地起来。 目睹一切的人形魔物科尔温则心情大好地捂住耳朵溜了出去,表示看见术士破产的一瞬间其心情无比愉悦心理无比平衡。 ☆、21   维亚城西北方密林中的魔兽们於某个令人讨厌的灰白色晨光照耀的早晨迎来了今年的七百零八批勇士。   “啊啊啊,我只是个术士不是勇士也不是肉盾。”一个小型咒术阵解决掉飞扑过来的肉食性植物的根须,拿著与自身装扮毫不相乘的精钢弯刀砍断一些手边的几根荆棘开辟道路,加尔左手拽著绳索右手弯刀狂挥,不无怨念地念念叨叨个不停。   “你可以选择把我身上这些东西解开。”翻翻白眼,亚撒不适地伸伸被绑缚在身後的双手,自从某个无耻的暗黑术士强制性踹开塞尔特旅馆那扇小木门从自己手中扒回那一小袋金币後,这个小肚鸡肠的男人就依仗自己主人的身份强迫自己接受他长达两天时间的身体束缚,美其名曰防止奴隶卷款逃跑?   而在接到连续两天杳无音信的科尔温通过某个形似地鼠的小精怪捎来的所谓求救信後,表示很担心嫖资就此付诸流水的暗黑术士一手叉腰一手扯著手中的绳索牵著自己的奴隶向密林进发。      咳咳   咳   咳咳咳 咳咳   “……你怎麽了?”越深入密林,被兜帽遮住视线的暗黑术士越觉得身後的奴隶咳嗽的厉害。   “嗯?”继续转动手腕和胳膊,亚撒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耳边的咳嗽声却也同时戛然而止。   等待了一会,得不到进一步应答的暗黑术士甩甩头挥舞著手臂继续开辟道路。   “亲爱的主人。”   密林的深处越来越黑暗,偶尔几只米粒大小的荧光虫从面前飞过,两个人几乎沈默地继续前进,直到加尔感觉手中的绳索不再随著自己的拉扯而前进,而是固执地停留在原地拒绝行动时,加尔的耳边响起除了一直持续的咳嗽声外奴隶略显虚假的称呼,只不过前面的三个字仍然让加尔的心脏小小跳动了一下。   “我右前方四十米处有一只加隆兽……您还想要那份酬金吗?”   亚撒的提议很诱人,虽然视力不佳的暗黑术士直至现在也感觉不到有一只危险的魔兽正在距离自己不远处休憩,但对金钱的执著立刻让他选择了相信这个奴隶。   “要!”   弯弯嘴角,亚撒继续诱哄上钩的男人:“噢,那亲爱的主人是否能允许你的奴隶为您效劳呢?”   “嘿嘿……当然>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