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小涵蹭干净了鞋底后,指示我爬到调教室里。 她跟在我身后走进了调教室,问我说:「你的鸡鸡被锁了一个星期,一定很 难受,很渴望接触吧?」。 「嗯……」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锁呢,我肯定是不可能给你开的了,」吴小涵说:「但是你戴着贞操锁的 时候,我能玩你下面的方式也不多。当时魏麒刚还戴着锁的时候,我也之玩过踩 踏和穿刺。这两样里面,你喜欢哪个?」。 「必……必须选吗?」一向怕疼的我,光是想象了一下,声音就开始发抖了。 「当然啦,不然我要你这个m干啥?」。 「那……要不……还是穿针吧」。 要是选踩踏的话,吴小涵一兴奋起来,也许会直接把我踩坏;穿针似乎还保 险一些。 吴小涵于是从柜子里拿出一盒注射针来——看上去是魏麒带来的那批针,每 盒一百枚的那种。 她蹲到我身边,对我说:「一百根针,不算多吧?」。 其实,对于我这个连去医院打针都会害怕的人来说,一根就已经够多了。 可是现在我是她的m。 面对眼前这一个微笑着的天使,我怎么忍心去拒绝呢? 面对眼前这一个可以轻易让我生不如死的恶魔,我怎么有勇气去拒绝呢? 面对眼前这一个令我朝思暮想的女神,我怎么有理智去拒绝呢? 吴小涵很平静地对我说道:「躺下吧」。 我乖乖躺好准备受虐——只是,受虐还没开始,我的心跳就已经要有平时的 两倍快了。 她拿出一枚闪着寒光的针头,从我贞操锁的缝隙里,轻轻把针尖放到我龟头 敏感的表皮上。 针头冷冷的触感带着刺痛,让我忍不住叫喊出来。 「叫啥呀,我还没用力呢。」吴小涵嗔怪道。 她紧接着说:「现在我才要用力呢。」话音还没说,她的手指果然用力推进 起针头来,我感到龟头突然一阵剧痛,咬紧牙坚持。 在我的呻吟声中,随着又一下猛烈的刺痛,针尖就从龟头的另一侧穿了出来。 而这仅仅是第一枚针。 她纤细柔美的手指抽出第二枚针,放到我的龟头上。 随着她一用力,又一阵剧痛从下体传来,我咬紧牙抬头望着天花板,乞求着 这一针赶快穿完。 「干嘛要抬着头呀,小乖乖?低下头看看你的大鸡鸡是怎么被学姐玩的嘛。 你看,这针穿过去的样子可好看了」。 我低下头看着——针尖在龟头的里面顶撞着,都已经把另一侧的皮肤顶得鼓 起来。 「你看,针就要穿出来了呢」。 她猛然一加力,我一声惨叫后,便看到针尖就从自己的龟头里穿了出来。 十几枚钢针穿过我的龟头后,我已经满身大汗,疼得快要虚脱了。 而这只刚刚是开始。 她又用十几枚针继续穿过我的龟头,还提醒我说:「看看,你的龟头被针穿 得跟蒲公英一样,多可爱啊」。 不知吴小涵是如何想到用这么清新的比喻来形容这么惨烈的情景;不过我也 得承认,围成一团的钢针,确实仿佛有着一种几何的美感。 只是,一直咬着牙把精力都花在忍受疼痛上的我,实在是没那个闲情欣赏。 「你的小龟头好像穿不下更多针了耶,那就穿到你的蛋蛋上吧」。 为了避免我的睾丸在阴囊里乱动,她用手握住了我的阴囊根部,把睾丸挤到 阴囊一角,无处可逃。 我记得,她给魏麒穿刺睾丸的时候,都是用绳子在阴囊根部拴上几圈来避免 睾丸乱动的;有时,她还会戴上手套。 可此刻,吴小涵却在用她璧玉般光洁的小手直接握住我肮脏的下体——她柔 滑如脂的皮肤亲密地触摸着我,无私地用她暧昧的体温来温润着我。 女神的这番温存,让我浑身有些酥麻。 但这样的感动没有持续几秒——很快,一根刺入我睾丸的钢针击碎了这一切。 在阴囊表皮的刺痛后,随着而来的是难以名状的巨大酸痛,仿佛腹部都有什 么东西在被捏碎一般。 我甚至感觉得到针一点一点地在我的睾丸里推进,直至碰上另一侧的壁膜。 她用两只手指捏稳针座,往前用力一推,针便从睾丸的另一侧穿了出去。 接下来,我两侧的睾丸又被一枚枚钢针穿过——腹部的疼痛越来越甚,我甚 至有点想吐。 每侧的睾丸都已经有了十多针,她依然没有停下——我都疼得忍不住开始发 抖了。 我全身被汗浸透,身体都因而在地上微微滑动。 吴小涵还是很淡定、很耐心地继续着摧残我的睾丸。 她穿着上班时穿的白色衬衣和黑色短裙,蹲在我身旁,十分专注地盯着我的 下体,灵巧地寻找着最容易下针的角度,全心投入地一点一点完成着她的作品。 她专注起来的样子倒真是可爱而甜美,我都有些不忍心打扰。 终于,在把我的睾丸虐待得差不多后,她又向我炫耀:「你看,你的蛋蛋被 针扎了以后显得好漂亮啊,像两颗宝石一样」。 看着她兴奋的样子,我自然不敢让她扫兴,只好陪笑:「嗯,主要还是你的 手艺好呀」。 她的手松开了我的阴囊,说道:「好了,剩下的针就都扎你的鸡鸡里吧」。 于是,我的阴茎体成了下一个被摧残的目标。 针头从贞操锁的缝隙里直直戳到我肉棒的根部,攻了进去。 海绵体似乎比睾丸略微致密一些,吴小涵看起来比较用力。 有好几次,针都被推得弯曲起来——看来阻力确实是很大,都达到了针的压 屈临界载荷,也就是所谓的「euler' scriticalload」。哋址发咘頁 4v4v4v.cōm 但是,吴小涵用蛮力解决了每次遇到的阻力,坚决地把针一枚枚穿过了我的 肉茎。 穿刺阴茎体给我带来的疼痛似乎又和穿刺龟头和睾丸都不同——这疼痛似乎 没有前两种那么剧烈,但却感觉要深厚不少。 终于,在我快要忍受不了渐渐堆高的痛苦煎熬之时,吴小涵宣布说:「最后 只剩五枚针啦」。 我咬着牙,挨过了这最后五枚针的刺穿。 当最后一枚针穿过我的阳根时,我整个人如释重负,终于放心的喘起气来。 针穿在我的身体里,还是带来阵阵的疼痛,只是此时的这种疼痛已经不算难 熬了。 不过,一想到一会儿拔针时的痛苦,我又有些隐隐的恐慌。 吴小涵蹲到我脑袋边,用手为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语气有些心疼地问我: 「疼吗?」。 我虚弱地点点头:「疼」。 「喜欢吗?」。 「只要你开心,我就喜欢」。 「意思是……你自己其实不是很喜欢?」。 「我……我可能和魏麒不太一样,我真的不太喜欢刑虐,甚至不太理解为什 么有人会喜欢刑虐。对我来说,只是疼而已」。 「噢,那,你是不是希望我不要再刑虐你了?」她的话里倒是听不出半点责 怪。 「不是啦……只是我真的不太理解……」。 「可是我真的很喜欢把你弄疼呢」。 「噢……只是我真的不太享受。」我实话实说。 「那你就更要逼着自己忍受了呀,」吴小涵说道:「嘴上说爱我、崇拜我什 么的,谁都会说。你不付出点什么,怎么证明呢?你能够为了我忍受多大的疼痛, 才能证明你有多爱我呀」。 「我知道,学姐。所以,你放心弄疼我吧」。 「那……」她的眼睛放起光来:「如果我现在还是想再在你的鸡鸡上玩会儿 踩踏呢?」。 「学姐,你是说……不把针拔出来,连着针踩?」。 我想起魏麒那次被猛踩下体时的那痛不欲生的表情,有些不寒而栗。 「可以吗?」吴小涵的声音是那么无辜,她水灵灵的眼睛也像是在哀求我一 样。 「嗯。」看着她那么渴求的表情,这世界上恐怕不可能有人忍心拒绝。 不过——小涵学姐呀,你明明可以凭着s的主宰地位,二话不说就直接下脚 的;可你却要来对我撒娇、征求我同意;这是何必呢? 难道,你是想考验我的忠诚?或者,是为了证明你的魅力? 吴小涵继续着她一脸无辜的撒娇状态:「那么,徐洋东同学,可以麻烦你爬 到那边,把你的下面搭到桌子边上吗?」。 我点点头,老老实实爬过去,把自己那被贞操锁锁住而又穿满了针的可怜阳 器搭到桌上,静待她的摧残。 我知道,接下来的疼痛肯定是我无法忍受的,所以,我主动问她说:「小涵 学姐,你要把我钉住吗?我怕我乱动」。 她却说:「不用啦,我就轻轻踩踩而已,我也不忍心把你踩坏的」。 她爬上桌子站稳,低头问我:「准备好了吗?」。 我回答:「嗯。踩吧」。 她轻轻地把鞋底压到我穿满针的龟头的上方,又渐渐加力。 她的鞋底把针压得弯曲了,那些针无疑在拉扯着我的伤口,从内部割裂着我 的龟头——整个龟头像是有无数刀片在里面旋转一样,疼得感觉要炸裂。 急促地呻吟两声后,我疼得大叫起来。 我疼得腿已经全软了,下半身不听使唤地往下塌;而吴小涵还在加力。 我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钻心的剧痛。我不停地机械地喊着:「啊……不行 了……求求你……别踩了……我……要死了……」。 吴小涵笑笑:「我都没用力嘛,才轻轻踩了一下而已。坚持住噢」。 见吴小涵还是没有抬开脚,我实在忍受不住,本能地伸手,想把吴小涵的脚 移开——只是我的理智还是告诉自己,绝不能碰到她的腿,于是,我便握住她的 鞋,企图稍稍挪开。 她毫不愠怒,而是抬起了脚,充满不屑地慢慢开口:「没经过我的允许,就 用你的脏手碰我的鞋,你觉得,这是可以原谅的吗?」。 听到她这么说,我吓得不轻,连忙放开了她的脚,全身颤抖着求她:「不… …不是……但是……我……实在……」。 我话还没说完,她就狠狠跺到了我穿满针的龟头上。 下身的每一寸都被那撕裂的猛烈疼痛狠狠冲击,我疼得瞬间眼前一晕,本能 地向后瘫倒到在了地上。 此时,我的下体还向外喷着血,把血撒了一地。 我正躺在地上疼得全身颤抖时,吴小涵却冷冷地说:「把你的鸡巴放回来」。 剧痛已让我根本动弹不得,没有半点气力挪动我的身子,甚至连回话的力气 都没有。 「放——回——来。」她放慢语速,加大音量威胁说。 见我还不动,她又恶狠狠地说:「我数五声。5……4……3……2……」。 眼见吴小涵已经进入了恶魔状态,我吓得赶紧努力爬起来,手撑着地,用我 残余的体力挣扎到桌边,将我已经血流不止的下体放回桌上,任由吴小涵宰割。 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乖,」吴小涵像是忽然变得温顺,摸摸我的头说:「学姐会对你很温柔的」。 她低头看看我的下体,感叹:「哎呀,针都全踩弯了呀。看来,下次得用粗 点的针了呢」。 她说完,把鞋底轻轻踩到我龟头上的针上面,然后渐渐加力。 她此刻的力量确实不大——但疼痛还是让我我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可她毫无停下的意思,还在渐渐加大力气。 我的手又一次忍不住想保护我的下体——但我知道我绝不能再碰吴小涵,于 是强行按捺住自己去移开吴小涵的脚的冲动,只让双手在空中因疼痛而本能地乱 舞着。 吴小涵继续加力——看起来她可能已经加了一半的体重了。 我全身抽搐着,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都像是随时要绷断一样,我依然在求饶, 但是已经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学姐……我……不行……死了……」。 吴小涵竟然更加兴奋,低头看着我说:「继续求我啊,求我放过你,快。我 喜欢看你求饶的样子」。 见我吓得没敢说话,她狠狠加力扭动了一下脚:「求我啊,废物。你怎么不 求我了?」。 这一下扭动撕扯着我的皮肉,让鲜血如开闸一样加速流出来。 「学姐……我……疼……求求你……放过我……」我抬起头看着吴小涵,艰 难地说着。 「乖。你要是受不了了,就要记得这样求饶,知道吗?虽然我根本不会理会 你的求饶,可我就喜欢听你这可怜的声音呢」。 「啊……啊……呜呜……」嫩肉被撕扯到极限,我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哎呀,小学弟,你哭的样子好可爱啊。学姐让你哭得更惨一点好不好?」。 「别……学姐……我……求求你……我……」。 她抬起了另一只脚,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到那只脚上——此时她的鞋底已经是 稳稳地压在我的贞操锁上了——可她还是又狠狠扭动了一下。 我疼得眼前发黑,几乎要昏死过去了。 终于,吴小涵抬起了她的脚。 我抽泣着、颤抖着,低头去看我的下体。 果然,针都已经彻底被踩弯了,缩到了贞操锁里面;而我的龟头已经被这些 变形的针撕扯得血肉模糊。 她脚下的小桌板上,全部都是我流出的血。 吴小涵低头看了看,说:「小废物,你的龟头被踩得差不多了,学姐踩踩你 鸡巴别的地方好不好啊?」。 「学姐,求求你,别踩了,我真的受不了了,真的不行了……」。 她把细细的鞋跟从贞操锁的缝隙了里插了进去,踩到了我的阴茎根部的正中 央。 因为穿过海绵体的针都是从左侧插进入而从右侧穿出来的,鞋跟从正上方踩 进入,并不会直接碰到金属的针头。 可随着她渐渐加力,鞋跟上的重量,还是把横穿过我阴茎体的针从内部压弯 了。 我疼得又呜呜叫起来,眼泪也越流越多。 我从没这么真切的感受到,吴小涵竟然这么重。 不——吴小涵这么可能那么重呢?她的身材明明这么好……。 大约,唯一的解释就是,高跟鞋的细根带来的压强实在是太可怕了。 我疼得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似乎能感受到自己的每一个细胞在被鞋底碾压 坏、研磨碎。 「学姐……求求你……放过我……我……真的……要死了……」。 「小废物,这就不行了?你还好着呢,死不了。」吴小涵说着,把体重压到 那只鞋跟上,狠狠扭动。 剧痛让我浑身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双手扶住桌板乱晃——我感觉整个世界都 已经被我摇得晃起来了。 吴小涵终于抬起了脚。 鲜红的血液从受力点附近的针孔中瞬间溢出,也从尿道口径直喷流出来。 我疼得真的一秒也忍受不了了,向后一倒,躺到了地上。 吴小涵终于走下桌子,蹲到我身边说道:「好了,小废物,不踩你了。再踩 我都怕你真的失血过多呢」。 我无力地点点头。 而她也地蹲在我两腿之间,帮我把下身的针一根一根拔下来。 好多针已经被她踩弯了,或者被踩得全部躲到贞操锁里面去了,没法直接用 手拔出来。 于是,她拿了一把手术钳过来,把那些没法用手拔的针一枚一枚夹了出来。 每拔一根针,都还有鲜血涌出;拔针时的刺痛也还是很强烈,我的身体一直 在微微颤抖。 还好,吴小涵没有再折磨我,拔针的动作都很快,每一下的刺痛都很短暂。 随着地上的血越来越多,她眼神里那残暴的锋芒也渐渐消失。 终于,我下身的所有针都拔完了,吴小涵拿来纱布,裹住我那已经让人不忍 直视的下体。 她蹲在我身边,拿过面巾纸轻轻擦去我的眼泪,又用手温柔地抚摸我的额头, 软软地说:「刚才你一定很疼吧?」。 本来就一点儿不喜欢疼痛的我,刚刚经历了人生中最猛烈的剧痛,实在难以 克制自己的情绪,有些不高兴地说:「你也知道啊!我都要疼死了好吧。你太可 怕了」。 吴小涵听了我的话,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说:「对不起,徐洋东, 对不起……我……我是有点过分了」。 听到她这么楚楚可怜的声音,我也不忍心再责怪她半点,只能把责任都揽回 来:「小涵学姐,你别这样,是我不好,我知道我是m,被你虐是应该的,你别 怪自己」。 她继续认错,声音低得像要哭出来一样:「我之前调教的m都是喜欢刑虐的, 我就习惯了,对不起……我应该想到你怕疼的。我本来没想对你太狠,只是,可 能我以前习惯了,一看到你求饶的样子,真的就突然更兴奋,忍不住更狠地折磨 你……」。 我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跪好,对她说:「求求你了,小涵学姐,别怪你自己了, 我做你的m,应该我迁就你的。都是我的错」。 就算之前我再怎么痛苦难忍,此刻,我也必须把所有的责任担下来;绝不能 让吴小涵感到自责。 她伸手轻轻抚过我脸上的泪痕,说道:「可是,你真的不喜欢这样的虐法, 对吗?要不,以后我就不把你弄疼了?」。 「没事的,小涵学姐。你喜欢的,就是我喜欢的。我说过,你虐我的时候不 用考虑我的感受,你也答应过我,就算把我虐伤虐残,你也不手软的。疼嘛,我 会习惯的」。 她沉默了半响,声音里的那种低落还没消散:「徐洋东,你为什么这么好呀?」。 「我哪里好了,小涵学姐。我恐怕是你最糟糕最差的一个m了吧,这么耐不 住虐」。 「好啦,又不是每个m都要多耐虐,你快躺下休息吧」。 她起身接了一杯水,递到我的嘴旁:「你渴了吧。我扶你坐起来,喝点水吧」。 此刻的她充满疼爱的看着我,没有半点高傲的样子,反倒像是把自己放到了 服侍我的角色上一样。 我喝完水躺下后,她又蹲在我身旁,静静地帮我按住纱布来止血。 她这么恬静,这么温柔,这么体贴;先前那个暴虐的她,竟一点影子也寻不 到了。 我休息了一阵子,血也止住了,吴小涵又准备清理地上的血迹。 我赶紧打断她:「学姐,我来吧。擦地应该让我来,这本来就是我弄脏的」。 「你还疼着的吧?我来吧」。 「学姐,我现在还是你的m呢。你再心疼我,也要把我当m使啊」。 「好吧……」她轻轻地说:「那你擦完地就出来吧,我在沙发上等你」。 「嗯嗯。学姐,你可别受刚才的影响。还要好好调教我喔」。 「知道啦,小贱狗」。 听到她这么叫我,我才放下心来——看来她已经从刚才的低落里走出来了。 我幸福地擦起地板来。????????。 擦完地,我爬回客厅,跪到吴小涵的面前。 她问我:「你还有什么想要玩的吗?」。 严酷的刑虐都已经过去了,我便试探性地索取回报:「我……可以喝你的圣 水吗?」。 她想了想:「不行。你还在考验期,还没资格喝。不过,你可以在一边看着, 就像魏麒刚开始那样」。 「噢……那,好吧」。 我爬进厕所,躺在她的身下。 在黑色的小短裙里,她穿着一条灰白条纹的棉质小内裤,边缘还有着白色的 蕾丝花边——和她别的内裤一样,看起来还像是青春期的女孩子才穿的款式。 她把她可爱的小内裤脱下,露出腿间的圣地来。 如此近距离地从下面仰望吴小涵那粉嫩的圣穴,才显得是这么震撼。 她未经修剪的毛发里,隐藏着那个永远不可接近的宝藏——真的一尘不染、 毫无瑕疵,完美地对称着,虽然颜色比我想象得要深很多,但也丝毫不显淫靡, 依然只给人圣洁的感觉。 那花蕾上面的尿道口微微一张,一股细细的清泉便直落下来。 我下意识地张开嘴,却才意识到,圣水根本没有朝我而来,而只是直直落入 便坑。 我直瞪瞪地看着,直至水流干涸了,最后滴下的几滴,也与我无缘。 吴小涵拿纸擦干自己的身体后,把厕纸伸到了我嘴边。 我兴奋地张开嘴伸出了舌头,吴小涵才装作突然意识到什么一样,说:「噢, 对了,现在你连厕纸都没资格舔噢。没事,你继续好好努力,要是你以后表现好 了,就可以准你舔厕纸了呢」。 她把厕纸丢进便坑,提起裤子,按下冲水按钮,就走出了厕所。 我只得悻悻地跟着爬了出去。????????。 吴小涵坐在沙发上,把双腿自然地搭在我的身上,问我说:「你今晚还要回 学校吧?」。 「都听你的,小涵学姐」。 「那你还是回去吧。我一会儿也还有事得出去一下」。 「噢,好吧。」我有一丝失落,问她说:「那……我现在就走?」。 「我给你叫个车吧。时间不早了」。 「不用了,学姐,我自己打车就好……」。 「好啦,我知道你生活费不多,听我的吧」。 「那,谢谢学姐了……」我跪在学姐面前,心里蛮感动的。 我穿上了衣服后,便又一次跪在她家门口跟她道别。 「怎么老盯着我的鞋子看,是不是还是想亲我的鞋底呀?」。 「我……我不敢。」我还牢牢记住吴小涵今天进门时对我的教诲——我是不 配碰到她的鞋底的,我连她鞋底的灰尘都配不上。 「知道不敢就好。但你还是喜欢的吧?」。 我弱弱地点点头。 吴小涵看到后说:「你要真那么喜欢的话,就赏你亲一下我踩过的地吧」。 她抬起脚跟,用黑色高跟鞋的鞋底,在地上用力摩擦了两下,在地上留下了 微微和黑色痕迹,然后示意我:「呐,这可是我的鞋底碰过的」。 我想都没想,趴低在地上,认认真真地吻了她踩过的那一块地面。 也许,对于连她的鞋底都不配碰的我来说,她穿着鞋踩过的地面,真的已经 是我能碰到的离她的脚最亲近的东西了吧。 我于是认真地亲吻着,向吴小涵证明着,我有多么地崇拜她。 只是,吴小涵似乎只是轻蔑地俯视着我。 舔完地面后,我抬起头,看着她冷冷的表情,知道自己已经没什么可以做的 了;于是又在门槛上磕了三个头,就带着隐隐作痛的睾丸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