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师生重逢2   我心惊肉跳的又来到了画室。   婷婷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手上端着香茶慢慢品着。   我一进门「噗通」一声跪倒,磕着头求着饶:「马老师,您饶了贱婢吧,我 再也不敢了,求您了」。   婷婷面无表情,用翘着的脚趾朝我勾了勾:「爬过来」。   我迅速的爬到她的脚前,张大嘴一下子含住了她的五个脚趾,伸手就要给她 脱黑丝袜。   这时我只有一个想法,尽快的给她舔脚,尽快的为她泻火,尽快的使她高兴 。但是我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当我的嘴刚含到婷婷脚时,她的脚一颤,瞬间把脚从我嘴里抽了出来。   我抬头一看婷婷明白了:刚才她的动作是下意识的,因为那次我对她的伤害 太深了,时至今日,她对我还心存惧意。   我不敢再强行舔脚,惧怕激怒她。   我规矩的跪在那里,用两只手轻轻地捏着她的小腿,抬起头用卑微的眼光看 着她小声说:「老师,我现在是小姐的奴婢。您是小姐的姐妹,我自然也是您的 奴婢。我伺候您是天经地义的事。过去奴婢不懂事,冒犯了您,理应受到惩罚。 奴婢求老师先让我给您舔舔脚,舒服一下。然后再求老师开导奴婢」。   看到婷婷没言语,我便又低下了头。   她的袜子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可我顾不了许多,伸出舌头在她的臭袜子上游 走,两手去脱丝袜。   婷婷鄙视的看着我。抬脚快速向我嘴里塞去。   我下意识的张开了嘴。她冷笑一声,脚一用力,她那瘦小的脚几乎要伸到我 的喉咙里,我的嘴好像要被撕裂一样。   她晃动着我嘴里得脚,我的头随着脚来回的摇动着。   「你也有今天,我的舞蹈皇后」。婷婷缓慢地说。   我无法说话,只是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她。   「你还叫我老师,那好,老师今天要检查一下你的舞蹈基本功」。婷婷说完 脚从我的嘴里抽出来。   我急忙磕头:「贱婢谢谢老师」。   「不用谢,起来把你的衣服脱光,记住,是脱光」。婷婷声音低沉的吩咐我 。   我眼里含着泪站起来,慢慢地脱着衣服。我无路可走,只能接受昔日老师的 命令。   婷婷坐在那里,欣赏着她的猎物,看到我脱得一丝不挂时,她笑了。   她顺手拿起茶几上的一条巾,将杯子里的水倒在了上面。   她慢慢走到我的面前,对我说:「今天老师先考考你的基本功」。   我双手捂着乳房,身体颤抖着。   她伸出手拍着我的脸颊继续说:「别怕,做不好老师会帮助你的」。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我不说大家也知道。她命我做着各种动作的同时,手上 的湿毛巾像鞭子一样抽到我的身上。   我在舞,她在抽。我在哭,她在笑。   也许她是客人不方便打脸,也许是为了有意羞辱我。她打我的时候,专打我 白嫩的屁股和私密处。   虽然湿毛巾不会伤筋动骨,但打在皮肉上也是钻心的疼痛。   婷婷打累了,疲倦的倒在了沙发上。   我强忍着疼痛。重新给她敬了茶,然后脱下她的袜子。将她那好看但又肮脏 的脚含在嘴里。   苍天保佑,但愿我的舌头能帮我不再挨第二次打。   婷婷的脚趾终于玩耍起了我的舌头,她的脸上露出了舒心的面容。   她开始吩咐我做着做那。我更加下贱的伺候着她,讨好着她。   看到我卑贱恭顺的样子,她开心的笑了。   从此以后,婷婷成了主人家的常客。   无论主人家谁有个头疼脑热,她总会买上几斤便宜的水果来看望。   在关心父母方面,婷婷恰好的弥补了小姐的不足,她嘘寒问暖,关心问候。 所以太太先生十分的喜欢婷婷,经常留她在家吃饭甚至过夜。   自然在这个家里,婷婷也享受到了小姐所拥有的一切,只不过没有买卖。赠 与我的权利。   当然一家人对婷婷的心思心知肚明,只是没有点破而已。   在主人心里,奴隶为了主人的舒心,多挨几下打,多受点委屈劳累也是应该 的   临近春节,先生一家借寒假的机会要出国旅游。   听到这个消息我暗暗高兴,我是个『死人』,当然不能出国。我可以享受十 五天的自由。   晚上我高兴的给主人收拾着行装,明天清晨主人们就要飞国外了。   小姐看到我兴奋的样子打趣的说:「梅儿,我们走后你皮痒了怎么办啊」?   看到小姐很开心,我大着胆子说:「小姐有那么多鞋子还愁我的皮痒痒啊」 。   「那你想我了怎么办啊」?   「还有小姐的鞋袜吗」。我下贱的说。   「哈哈哈,好孩子,今晚我的鞋袜就别洗了,留着你享用吧,哈哈哈··· 」。小姐高兴的说道。   正在主人们高兴的谈论时,婷婷来了。   她手里拿着一本自己装订的书,里面是许多景点的介绍,图文并茂。   有传说,有典故,内容十分详实。这些景点正是主人们要游玩的地方。   主人们看到婷婷送来的书,异常兴奋,三个脑袋凑到了一起,细细的看起来 。   看罢四个人坐下闲聊起来,我忙着倒茶添水,殷勤的伺候着。   当主人们知道婷婷为了准备这些资料一宿没睡的时候,他们十分感动。   当话题转到婷婷春节的安排时,她告诉主人:她父母身体不好,今年春节应 该回家,可路途遥远,交通拥挤,她一个单身女孩回家有许多不便。   说到这些,婷婷流露出伤感的表情。   先生非常大度的表示:婷婷春节一定要回家看望父母,至于在路上可以让我 陪着。   太太一听先生的主意,立即表示支持。   我心里暗暗叫苦。我抬头看着小姐,希望她能推翻先生太太的决定。   小姐翻看着书,看都没看我一眼,嘴里说道:「行啊,让梅儿去伺候吧,不 过不许男人动她一指头,你也不要打得太狠了,否则我跟你急」。   小姐知道我和婷婷有过节,不放心的嘱咐着。婷婷满口的答应着。   当晚婷婷没回去,她坚持着要第二天给主人送行。   她和小姐睡到了一张床上,一样享受到了我的服侍。   第二天清晨,送走先生一家后,我跟在婷婷身后向她的宿舍走去。   一路上,她迈着轻盈的脚步,哼着小曲。   她在为拥有一个奴隶而高兴,她在为拥有一个女奴而歌唱。   我背着婷婷的包紧随其后,不知道她要带我走向何方 ~~~。    我背着一个大背包,双手抱着一个旅行包,陪着婷婷登上了北去的列车。   当我们快走到硬卧铺位时,婷婷「哎哟」一声蹲到了地上。   「梅儿,快扶我,哎幺,疼死我了」。婷婷大呼小叫的喊着。   真见鬼,这么平坦的车厢还扭坏了脚踝。我在心里暗暗的骂道。   在好心人的搀扶下,婷婷坐到了硬卧的下铺上。   本来她买的票是上铺,一位中年先生很绅士的与她换了票。   我给她脱下皮靴,扶她依靠在卧铺上。用毛毯盖在了她的脚上。   她的对面是一位中年妇女,长得白净,但身体显得有些臃肿。   她身着深黄色的皮衣裤,脚蹬一双高腰皮靴,外面穿着一件华丽的裘皮大衣 。   她的脖子上戴着一条粗项链,手上戴着贵重的钻戒。从外表给人一种暴发户 阔太太的感觉。   因为我是硬座票,所以急忙收拾好了包裹,然后给婷婷倒茶,拿毛巾,剥桔 子。   我利索的干完了一切,然后坐在卧铺的一角,用手轻轻的在毛毯下捋着婷婷 的腿。   我在等婷婷的吩咐,没她的命令我不能到硬座车厢。   车厢里人很多很乱。列车刚一启动,就开始了查票。   当查到我们这里时,还没等我们说话,对面的阔太太就向列车员说起了婷婷 的情况。   热心的阔太太说完后,又提出了让我留下照顾婷婷的建议。列车员听到这种 情况也很无奈,只好接受了这个建议。   婷婷向阔太太道了谢后,就和坐在对面卧铺上的阔太太闲聊起来。   阔太太夸耀她身上的衣服值多少钱,家里有几辆小汽车,雇着几个保姆,每 年救济多少个穷孩子等。一副财大气粗的口气。   我静静地坐在那里听着,手小心的给婷婷捋着腿。   「小梅,捏捏下面」。 婷婷吩咐着。   我一愣:刚扭伤的脚是不能按摩的,这是常识,难道老师不知道?   我疑惑的看着她说:「马老师,刚扭伤时不能按摩的」。   她继续和胖太太闲聊着,根本不理睬我说的话,仿佛就像没听到一样。   无奈,我只好试探着慢慢的捏了一下婷婷的脚。   婷婷脸上一点痛苦的表情也没有。   全明白了:她的脚根本没扭伤,她是既不多想花钱给我买卧铺票,又想让我 在跟前伺候她。   刹那间,婷婷原本还算漂亮的面孔,在我眼里变的是那么丑陋。   我从心里鄙视她,看不起她。可又不得不从心里佩服她,她不显山不露水, 略施小计,就能在这人员密集的车厢里对我呼来换去,任她使唤,供她享受:因 为她的脚有伤。   婷婷她太有心计了,她的心计让我不安。   我慢慢的按摩着,婷婷似乎感到不舒服,将盖在腿上的毛毯掀了下来。   我明白她的意思,放开手脚做起了腿部按摩。   婷婷和阔太太继续闲谈着。「马老师,她是你的学生啊」。   「是啊,不过她家里比较困难,平常在我那里帮我干些家务,补贴家用。这 次我要回家,她一定要跟着我,说是路上伺候我」。   「奥,原来是个保姆啊,怪不得这么殷勤」。胖太太一脸不肖的说。   「哎,脚底」。听到婷婷的吩咐,我给她做起了脚底按摩。   「看这姑娘的手法,她懂得按摩」。阔太太看来经常做按摩,她一眼就能看 出我是经过培训的。   婷婷听到阔太太这么说,高兴得像阔太太介绍起我来,说我的按摩技术好, 家务干得好。虽然学习比较差,但当保姆伺候人却是一块好料。   婷婷看到阔太太似信非信,便又说:「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让她给你捏捏 」。   「那怎么好意思,她又不是我的保姆」。阔太太客气的说。   「大姐,你客气什么呀,反正我付她工钱,咱又不白使唤她。哎,小梅,快 去给大姐捏捏脚」。   婷婷一边说着一边用脚把我推到了阔太太面前。   我心里纵有一万个不愿意,但又不能不听她的。   我蹲在阔太太跟前,给她脱下皮靴,慢慢捏起来。   阔太太与婷婷客气了几句后,便心安理得的接受了我的服务。   当我捏完脚后,阔太太拿了一大包肉制品和几百元钱送给我。   我坚决的拒绝着,但她一定要我收下。   最后还是婷婷吩咐说这钱算是我的工钱,让我一路上多照顾阔太太一下。   列车到了一个中间站,列车长过来对阔太太说她要的包厢已腾出来。   阔太太热心的邀请婷婷一起到包厢,婷婷稍作推辞便答应了。   我们一起来到了包厢,她们的行李自然是我一趟趟搬到包厢的。   包厢里有两张折叠单人沙发床,我在阔太太的指导下,把床调整成沙发状, 两人在我的伺候下,脱去冬装,换上拖鞋,舒服的坐在了沙发上。 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十一 包厢打工2   列车呼啸着向北方疾驶。车外数九寒冬,车内温暖如春。   身着保暖内衣的二人,吃着零食,品着香茶,天南地北的胡侃着,自我吹嘘 着,调侃中还不时的喊我做这做那。   渐渐的二人没有了谈话的兴趣,这时阔太太拿出了一副扑克牌,要与婷婷耍 钱。   我看到后心里不禁暗喜:马老师,你不是能吹牛吗,就你那几个工资,还敢 赌钱,我看你怎样收场。   婷婷看到阔太太要和她赌钱,笑着说:「大姐,耍钱太无聊了,还不如做游 戏哪」。   「做游戏?咱做什么游戏啊」?阔太太一听来了兴趣。   「小梅,你那次和张老师做什么游戏来着」?我一听糊涂了:什么张老师? 什么游戏?   婷婷看到我满脸疑惑,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说:「张老师告诉我你们做了半天 主奴的游戏,还给了你500元钱,你忘了吗?蠢货。大姐没带保姆,你陪她玩 玩,大姐还能亏待了你啊」。   我一听这话,心里暗骂:老师啊,你真是个小人,你不但要使唤我,还要用 我挣钱,而且是明码标价。   我虽恼怒可还是无奈的点了点头。   阔太太看到我承认了,忙对我说:「小梅,你快说怎么玩,我有的是钱。如 果好玩,我给你一千,不,两千」。   「就是咱们当主子,她当奴才。想怎样使唤她就怎样使唤她,任咱们玩耍。 小梅,回头我也给你两千,咱们就这样说定了」。婷婷接着阔太太的话说。   我看着婷婷严厉的目光和冷笑,心里暗自害怕,那目光、冷笑是那么熟悉。   记得临上车的前一晚,我跪在地上给她修饰脚趾甲,不管我多么卖力,她总 是不满意。   按理说我修脚的水平是很高的,而且她的脚我修的也无可挑剔:圆滑的指甲 上有清秀的图案,指甲颜色与脚的肤色撘配得恰到好处。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不满意。   后来她让我脱下上衣,直挺挺的跪在她面前。   她用针在我乳房上扎了几下,然后晃动着手里的针笑着说:「你心里清楚, 我不是你的主人。我如果打的你伤痕累累,菲菲是会恼我的。所以你可以不尽心 的伺候我,但是我会用它招待你的。好了,你闭上眼睛」。   我看着针心里不以为然:小姐有话在先,你能拿我怎样。至于针扎,我的身 上已挨了无数次了,还在乎你再扎几次。   我闭上了眼睛,心想倒要看看她还有什么花招。   乳房上突然感到一阵凉嗖嗖,随后一阵忍不住的钻心疼痛传遍我的全身。   我浑身颤抖着睁开眼:婷婷手里拿着一个掰开的鲜辣椒在我乳房的针眼上擦 着,她脸上带着冷酷的笑容。   现在婷婷的目光和冷笑同那晚的一模一样,看着她的表情我屈服了,跪在了 包厢的地板上。   「奴婢给太太请按,请主人吩咐」。   「哈哈哈···,真有趣,这就开始了」。阔太太高兴的说。   「小梅,太太的靴子脏了,还不快去舔干净」。婷婷吩咐着。   「是,奴婢遵命」。   我爬到阔太太的靴子前伸出了舌头。   看到我舔着皮靴,阔太太兴奋的说:「马老师,她还真舔啊,再去给马老师 舔舔去」。   「她啊,只要给她钱,她什么都干」。婷婷满意的说。   就这样我爬来爬去,轮换着舔着四只靴子。每当舔完一只,我要跪捧靴子请 主人检查。   她们为了消磨时间,总是说舔的不好,命我重舔。   玩了一段时间,婷婷看到阔太太有些厌倦,便让我给阔太太脱了棉袜。   阔太太的脚又白又胖,一点异味也没有,保养得很好。   我知道婷婷的用意,没等她吩咐便含起了阔太太的脚。   我刚开始舔,阔太太就用脚把我蹬到一边,嘴里说道:「我在洗浴中心,服 务生都争着给我舔。没意思。马老师,玩别的吧」。   婷婷听到阔太太这么说,感到没面子,气呼呼的自己脱下袜子,然后对我说 :「贱婢,跪过来」。   我乖乖的跪到婷婷面前,看到她的脚向我嘴伸来,便张开了嘴。   她一边让我舔着脚,一边用头巾蒙起了我的眼。   随后把她的棉袜扔到了一角:「去,给主人把袜子叼来」。   我两眼漆黑,像狗一样在包厢里爬,寻找着袜子。   原先婷婷的袜子又脏又臭,很好找,可自从有了我,她的脚变得干净了,袜 子上的气味也变的很清淡。   我爬来爬去,好容易叼到袜子。   阔太太这下高兴了,她不断地扔着袜子,命我来来回回的叼着。   慢慢的我找到了规律,包厢很小,利用墙壁和我的四肢确定范围,趴在包厢 内像警犬一样嗅着,我很快就能找到扔到各个角落里的袜子。   婷婷高兴了,不断地夸耀我。   阔太太又下了寻找袜子的命令。   我围着包厢找了一圈又一圈,可奇怪的是怎么也找不到。   阔太太乐得拍着手咯咯地笑,我急的满身是汗。我怕给婷婷丢了面子,怕她 会惩罚我。   婷婷看到我像个无头的苍蝇在包厢里乱爬,忍不住用脚踢我的屁股,嘴里不 住的骂着蠢猪。   开始我没在意,后来注意到她的脚专照我的屁股踢,挨了几脚后我终于反应 过来了,我急忙向阔太太的臀下钻去。   我的头费力的顶开她那肥胖的两条大腿。   阔太太坐在沙发上咯咯的笑着说:「哎,你怎么向这里钻啊,想闻味你说一 声,我赏你。哈哈哈···」。   我羞得脸发热。但还是用头吃力的拱她的下体。   阔太太的两腿终于被我拱开,她开怀的大笑着,任我的头在她的私密处拱着 。   终于她的肥臀离开了沙发。   在她屁股离开沙发的一霎间,我闻到了袜子的气味,我急忙含起了袜子,头 迅速的想缩回来。   谁知我的动作快,她的动作比我还快。   「哈哈哈~~~~」。还没等我的头缩回来,胖太太笑着,她肥满的屁股一 下子坐在了我的头上。   幸亏沙发和肥臀都是软的,否则,我的头一定成了肉饼。   就这样她们一路上玩耍着我,羞辱着我。   玩累了让我捶背捏腿,玩腻了让我舔脚放松心情。   第二天的早上,列车到达了终点站。   分别时阔太太满意的给了我两千元钱,这是我的「劳动」所得,是包厢「打 工」的收入。   我知道这钱不属于我。因为钱对一个奴隶来说毫无意义。   阔太太刚走,婷婷便迫不及待的没收了着些钱。   而后我们又换乘汽车向大山深处驶去。向婷婷的家乡驶去。   我期盼着快点到婷婷的家。因为山里人淳朴厚道,在那里婷婷也许会对我好 一点。但是~~~。   十二 山村逞威   盘山公路绵延不断,路况极差。不足一百公里的路程,走了近四个小时。   时至中午,我们下了车。我给婷婷换上旅游鞋后背起了一个包,就在我要拿 另一个包时,婷婷已把那个包背在她的肩上。   太阳真是从西边出来了,我暗暗感到奇怪。   当我和婷婷向着她的家乡行进时,我才明白了其中的原委。   弯弯曲曲的羊肠小道悬在半山腰,我们顺着陡峭的山路向一座座大山走去。   我们手拉着手,互相照应着,以免发生不测。虽然天寒地冻,但我们一点冷 的感觉也没有。   幸亏婷婷的包里只是一些衣物鞋袜、化妆用品等重量轻的东西,还有令我胆 战心惊的辣椒和针。如果换成再重点的包,恐怕我们早已跌入悬崖下。   这样的路不要说让我拿两个包,就是背着那一个包,在一些险峻的地方婷婷 还要帮助我。   每当婷婷帮助我一次后,她总是气的对我又是拧又是踢,嘴里还不住的骂着 「累赘」「笨猪」之类的话。   在太阳快要落山时,我们终于看到了马老师的家乡:在一个山坳里,零星散 落着十几户人家,房子都是土坯茅草房,院墙是用树枝围成的。   看来这里的治安不错,也许这里根本就没有可偷得东西。   在村头,婷婷让我给她重新梳理了一下发型,整理了一下衣服,换上了高筒 皮靴。   我拿着两个包跟在她身后,向家里走去。   她挎着一个女士坤包,挺着胸昂着头,扭动着屁股。看她那架势,好像不是 一个老师,倒像一个贵族小姐带着女佣荣归故里。   在婷婷家的篱笆院里有四间北屋,两间东屋和一间西屋。房子虽然简陋,但 小院收拾得还算整齐。   在家门口她的家人热情的迎接了我们,婷婷向我介绍了她的父母弟妹。   她的父母看气色很健康,不像有病的样子。   她的弟妹看起来比他们的实际年龄要大许多。   我逐一的向他们行了屈膝礼。   她的父母及弟弟在我行礼时显得很尴尬,一个劲的躲闪。   而她的妹妹桂花则歪着头笑嘻嘻的接受了我的行礼。   桂花一面看着我行礼一面急切地问婷婷我是谁。   婷婷介绍说我是她办公室里的校工,平常主要照顾她的饮食起居,洗衣服做 饭,铺床叠被。这次带我回家是为了伺候她。   桂花听后惊奇的问:「姐,那她就像过去地主老财家里的丫头一样啊」。   「傻妹妹,这是她的工作,明白吗」?婷婷笑着说。   我随着他们进了屋内,一进屋一股土腥味迎面扑来。   土坯房内有一个火炕,在炕上拼凑着三张小饭桌。而在另一间土坯房的炕上 ,同样也摆放着桌子。两房之间用一块棉帘子隔开。   饭桌上摆着两个油灯,这里没有电。由于有火炕的缘故,室内不是很冷。   婷婷回来的消息一时传遍了小山村,十几个乡亲很快聚集到了婷婷家。其中 包裹她昔日的几个姐妹。   看来家里早就准备好了,不一会,十几个黑乎乎的大碗摆在了桌子上,只是 没有一点像样的菜。   我「打工」挣来肉制品,成了饭桌上的招牌菜,这些肉制品也给婷婷挣了面 子。   婷婷和她母亲热情的招呼着女客人进了里面的土坯房。   我站在土坯房的门口 ,低头屈膝打着门帘。女宾们说笑着从我面前一一进 了屋内。   初次来到婷婷的家,我不知该怎样称呼她们,只是对每一位经过我面前的人 行着屈膝礼。   也许因为婷婷是远道归来的缘故,大伙推搡着婷婷先上炕就坐。   婷婷一边和她的姐妹们客气的谦让着,一边走到炕前停了下来。   「梅儿」。婷婷傲慢的唤着我的名字坐在了炕上。   其实我就在她的身后,当她转身坐下时,我已蹲在她的脚下开始给她脱鞋。   卖身为奴以来,给主人脱鞋穿鞋不计其数,可今天婷婷脚上的皮靴格外难脱 :她的脚在靴子里紧紧地绷着。   马老师对我的表现不满意,她在有意识的难为我。看来要格外小心。我心里 暗暗想道。   我改蹲为跪。这一跪果然见效,脚上的靴子好脱了许多。女宾看到这些都吃 惊得瞪大了眼。   「你们看什么,快上炕呀,梅儿,伺候她们脱鞋」。婷婷说着。   她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站在那里没动。   「哎呀,你们烦不烦啊,这是她的工作,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婷婷坐在炕 上催促着。   桂花首先打破了这种尴尬,坐在了炕沿上,把脚伸给了我。   就这样我跪在地下给婷婷的母亲和她的姐妹们脱了鞋,她们盘腿坐在炕上开 始了吃喝。   她们不分老少喝着烈性酒,吃着旱烟袋。   一时间屋内充满了酒味、脚臭味,烟味。   这种混合的气味熏得我喘不过气来。   她们好像闻不到这种气味,愉快的吃着说着笑着。   我自然成了婷婷显示自己高贵的道具。   她一会命我她们倒水斟酒,一会命我装烟点火。   她们刚开始坐下时,婷婷的母亲让我一起上炕,我急忙倒退着摆手。   婷婷说:「妈,你别管她,我吃饭时她都是在一边伺候,我吃完后她才能吃 ,我如果不开心,她就的饿肚子。你别坏了我的规矩,咱们吃吧。哎,小梅,你 用心伺候着,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   「是,马老师,我会小心伺候的」。看着婷婷的面孔,我忙答应着。   「跑了那么多山路,你也累坏了,搬个凳子坐下吧」。婷婷的一个姐妹关切 地对我说。   「我在用餐时她都是跪着伺候,今天她能站着伺候就是抬举她了」。婷婷夸 耀着自己。   「你们那里怎么~~~~」。   「在我们那里叫跪式服务,你们不懂」。还没等婷婷的那个姐妹说完,婷婷 就打断了她的话。   听到婷婷的话,这群几乎与世隔绝的山里人发出了惊叹声。   吃了一会儿,婷婷也许已不习惯盘腿坐着,于是移到了炕沿坐下,两条腿垂 在下面。   「今天走的太累了,腿有点发酸」。婷婷边说边看可我一眼。   我当然不会笨的看不出她的意图,立即屈膝跪在地上,将两只脚放到我的大 腿上,用手捏着她的腿。   她们酒足饭饱后坐在那里闲聊,话题自然是围绕着马老师和我。   她们闲谈了一会后,婷婷用手指着她的脚下对我说:「看你今天还懂礼貌, 坐下吃饭吧」。   「谢谢马老师」。我边说边站起来,捡了几个碗底倒在一起后,坐在婷婷的 脚下。   婷婷的脚踩在我的肩上,低下头看着我笑着说:「梅儿,你碗里都是些剩汤 ,快来求求我的这些姐妹们吧,让她们赏你一些菜」。   「谢谢马老师,哪些菜是您们吃的,我吃这些就很好」。   「她们不是吝啬的人,去磕个头,我的姐妹会赏你的 」。婷婷说道。   婷婷的话我当然不能违背。   磕头后我跪着双手举起碗向她们讨赏。   女宾们愣愣的坐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她们不知该怎样赏我。   婷婷得意地笑着,麻利的将桌子上她们吐出来的东西盛在我的碗里。   我跪在婷婷的脚下,含着泪吃了我伺候「贵妃省亲」的第一餐。   当晚,婷婷和桂花住在了东屋里。外面一间是灶房,里面的一间一个大火炕 占据了屋内的大部分空间,和北屋一样,两间屋之间用厚实的棉帘隔开。火炕可 能是才烧过,用手一摸热热的。   我简单的用热毛巾给婷婷擦洗了身子,然后打来一盆热水伺候她烫脚。   我跪在地上,双手给她洗捏着脚,并不时的向脚盆里添着热水。   桂花趴在热炕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婷婷的一双美脚,两眼流露出羡慕的目光 。   婷婷告诉桂花,给她洗脚修脚是我每天的重要工作,而且我的捏脚技术很高 。   刚刚给婷婷擦干脚,桂花便迫不及待将两只脚伸到我的面前,让我给她按照 婷婷的标准洗脚美甲。   昏暗的油灯下,洗脚还可以,美甲怎么可能。   我两眼乞求的看着婷婷。   她告诉桂花今晚只能洗脚,不能美甲。可桂花不依不饶缠着婷婷非要美甲。   「小妹,今晚先给你洗洗,然后姐让她给你舔舔脚,等明天再让她给你修脚 ,好吗」?   「什么舔脚啊」?听到婷婷的话,桂花一脸茫然。   「到时你就明白了,小梅,伺候好我妹妹。洗完后上炕给我们暖脚」。婷婷 说完后自己先睡了。   桂花的脚真难洗啊,脚上的灰厚厚的,上面的死皮像是永远也刮不完。   桂花洗完脚后盖上被子躺下了,我也脱了衣服钻到被子里,横着躺在她姐妹 俩的脚下。   我的小腹贴在婷婷的脚上为她取暖,双手抱住桂花的脚开始舔。   从厚重的被子外传来婷婷得熟睡声,桂花的嬉笑声。   婷婷睡的很香,但她的肚子里不时的响起咕噜声,屁眼里排出阵阵恶臭,熏 得我直皱眉头。   桂花的一只脚在我嘴里,一只脚夹着我的乳头玩耍。   我舔了一会脚后,开始用牙齿轻轻啃她的脚跟。因为那里死皮太多,我不想 由于脚跟的缘故得罪桂花,惹怒婷婷。   桂花睡着了,我抱着她的脚还在啃着,啃着~~~。不知不觉我也睡着了。   在午夜时分,我被婷婷踢醒,原来她要大便。   我刚穿上棉袄,婷婷已披着被子蹲在了炕沿上。我不敢怠慢,急忙赤着脚光 着下身拿来尿盆。   我捧着尿盆跪在地下,伺候完了她的大便。   婷婷躺下又睡了,我穿上衣服,到院子里刷洗了尿盆,回屋里上了炕,继续 充当姐妹俩的「暖脚器」。   我睡不着了,刚才婷婷的大便又稀又臭:可能是今晚吃了不洁净的食物,也 可能是多年不在家水土不服,反正她在拉稀闹肚子。   我准备的手纸已用完,她如果再起夜怎么办?我没主意了。   不出我所料,婷婷又蹲在了炕沿上。   我接完她的大便后,捧着盆子跪在那里发愣。   婷婷看到我的神情明白了,气呼呼的骂道:「贱货,你要冻死我啊,没手纸 还没舌头啊,快舔,否则我用针扎烂你」。   我在小姐家为奴很久,小姐虽然打我,骂我,可从来没有让我用舌头伺候那 肮脏的地方。可她竟然要用我的舌头做手纸。   我眼里流着泪看着婷婷说:「主人,您饶了我吧,贱婢用衣服给您擦行吧」 。   「不行」。婷婷斩钉截铁的说。   我们的对话惊醒了桂花。她爬起来,吃惊地看着我们。   我跪在地下流着眼泪哀求着,婷婷看着我那可怜样,微笑着说:「怎么,委 屈你了,主人没嫌你的舌头脏,你道嫌弃主人。这么漂亮的脸蛋,这么长的舌头 ,我不用岂不可惜,是吗贱货。」。婷婷说着一把踩着我的头发,用力的向臀下 拽去。   我含着泪用舌头清理完了她的下体和屁眼。   当我端着刷洗完了的尿盆重新进了屋时,桂花已笑眯眯的蹲在了炕沿上等着 我。   婷婷躺在被窝里笑着说:「我妹妹也是你的主子,你自己看着办吧」。   她虽然是个临时的主子,但她的手段我已领教过。稍作犹豫,我还是屈服在 了她的淫威下。   我再次捧着尿盆跪在了桂花的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