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兽父射在了熟睡女儿的脸上!(颜射!干老婆不如干女儿!变态H!) 「脱下来…继续脱下来!」我知道事情将一发不可收拾,那条紧闭的裂缝出现 ,是性器!是我女儿的性器!好香!是阵阵足以令男人发情的女儿芳香! 看到小屄同时,雪怡自慰的说话也一同在听边响起,太诱惑了,虽然那不是向 我的话,但却每句都彷似是冲着我来说。 「飞雪妹妹想念伯伯的小弟弟…伯伯的小弟弟很大…飞雪妹妹要给伯伯操…伯 伯好坏…不给飞雪妹妹爽爽…飞雪妹妹恨伯伯…」 雪怡啊,我就是伯伯,要吗?你真的想要吗?但我们不可以,因为我们是父女 ,是绝不可以超越这道界线,你永远只能是我女儿,而我亦永远只能是你的爸爸。 我像入了魔一样,脑里不断盘旋制止自己的说话,身体却反道而行,内裤已经 拉到膝盖,我知道我在自欺欺人,什麽只看一下都是假的。女儿太美,我太冲动, 我有种不顾一切地掏出肉棒,完全占有雪怡的恶念。 我不能这样,我不可以这样,我要停下来,不能做出违背伦理的事。但我真的 很想,我停不了,这是可一不可再,人生也许只有一晚与女儿独处,这是不可以做 的事,但这亦是不做就永远也没机会去做的事。 脱裤间手不经意碰到屁股,很滑,比乳房肌肤更要滑溜,女性下体一向是最幼 嫩的部位。我知道更粉嫩的还不是这里,是小屄,是那可以把人带上天堂的小屄! 「嗄…雪怡…雪怡!」 我是疯了,血液的翻腾使我疯了,有如脱缰野马,不受管制地往前狂飙。每个 人都有放纵自己的时候,我循规蹈矩做了四十八年人,现在就是放纵的时候。什麽 枷锁,什麽禁忌,再也阻不住我。 「要做…我要和雪怡做!」 肉棒已经硬得不能再硬,是比过去的每一天,每一次都要更硬!我要用这坚硬 的阳具,去满足我心爱的女儿! 「爸爸,和我一起…坐太空山…」 可是就在内裤穿过小腿的时候,雪怡的一声梦呓,犹如一把尖锐的利刃,重重 在我心房割了一刀。 「雪怡…」 雪怡在叫我,女儿在做梦,和她的父亲一起在游乐园。 她的父亲是谁,是我吗?我还可以说是她爸爸吗? 我整个人如堕冰窖,完全呆住,包括心跳,包括呼吸,包括思想,一同静止。 当我这样对你的时候,你在梦想起我? 当你梦想起我的时候,我在这样对你? 「雪怡…」 我看着完全暴露在空气的女性下体。活色生香的场景,再也无法兴奋。 我在做什麽了?我要强奸自己的女儿吗?如果这时候雪怡醒了,我可以怎样解 释?没法解释,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没法解释。 我浑身发抖,把褪至小腿的内裤拉回原位,替雪怡掩起身体,盖好被单。 做完这一切,打震的手仍是没法停下,脑里不断回问自己。 我把雪怡当成什麽了?因为她在援交,因为她是人尽可夫,於是作为父亲的我 也想要分一杯羹,享用女儿的身体。如果给她知道信任的父亲在一直欺骗自己,一 直把自己视为一种发泄工具,雪怡会有什麽感想? 相较任何一个男人,雪怡是最不希望被我知道真相,我是最不可以触碰这一道 禁忌的人,但结果我触碰了,非但触碰,更是沉迷其。这样的一个游戏,难道我 不知道将以悲剧告终?明明知道却仍旧在玩,是不顾後果,不顾雪怡死活地继续去 玩。 今天骗得过雪怡我沾沾自喜,但其实我在做什麽?我只不过在把事情推向更无 可拯救的地步,我在引火**,是足以把一整个家庭烧毁的熊熊烈火。 我认为郭健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却因为自己的私慾而利用他,抹煞了他 跟雪怡今後发展的可能。我口口声声说为了不想令雪怡失望,但其实所有都是为了 自己。 躲过得今天,那明天,明天我可以怎样做?当伯伯已经在雪怡面前出现,下一 次我还可以用怎样的藉口推搪女儿?我没想过,因为我根本没有明天。 我这是爱一个人吗?我只是在害一个人。 害一个我最爱的人。 我错了,是错得很彻底。女儿援交我没有想办法救她出去,反而自陷其。以 客人的身份,让她继续堕落。 想到这里,无比内疚使泪水夺眶而至,双腿一软,咽呜的跪在床边,向着女儿 忏悔。 「对不起,雪怡,你原谅我,原谅我这样的一个父亲…」 泪水一滴一滴落在绒地毯上,我悔恨自己,亦明白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不可 以继续以伯伯身份找雪怡,甚至再也不能登上QQ,就是千万份之一会给雪怡知道 真相的险,也不可以再冒,之前做的事已经太多破绽,也埋下太多炸弹,随便一个 引爆,我和雪怡的关系,女儿的人生也会毁於一旦。 完了,伯伯和飞雪飘飘的关系,到此都要完了。 「呜呜…雪怡…雪怡…」 然而在老泪纵横之际,静谧房间一下微音惊醒了我,是QQ讯息的提示音, 我刚才已经登出了,那这一下声音是… 我把眼泪汪汪的目光投在案头女儿的手提电话上,雪怡倦极入睡,也是没有登 出帐号。我知道这是她的私隐,仍是上前查看。 雪怡用的是苹果五代,上锁的电话我没法打开,但因为她设定了讯息提示机能 ,讯息会出现在萤屏几秒後才自动消失。内容很简单,只短短几个字。 「明天的派对,去吗?」 我心里一寒,一种无法言喻的可怕感觉笼罩内心。 「寄件者是蔚蓝…碧海…」 「爸爸,要去了。」 雪怡脸带兴奋,娇嫩无骨的掌心搭在我的手背上,我却无心享受女儿温柔, 只如临大敌地牢牢握紧前方把手。 「早知道不要答应,所以就说所有後悔事,都是由心软惹祸。」 我喃喃自语,身为男人,自问虽未至胆小如鼠,但对太刺激的玩意实在没什 麽好感,要知道这个年纪可能有什麽暗病也不自知,因为贪图一时快乐,而留有 後患是十分不值。 更何况我根本从来不认为搭乘过山车是快乐!从公主式的梦幻客房渡过了安 祥一夜,晨曦初现,精神奕奕的雪怡已经急不及待把我叫醒,一起继续享受畅游 乐园之旅。 ! 「老公?」! ! 妻一脸讶异地望着我,我无奈指着那只露出耳朵的背囊:「是老鼠。」! ! 妻知道真相忍不住失笑,雪怡不满道:「怎麽在笑?我是很认真罗,今晚 洞房的!」! ! 我俩一同无言,现在的大学生脑袋怎麽都是奇怪念头?吃过老婆的手艺,大 家也各自沐浴更衣,准备迎接新一星期工作的开始。! ! 我洗过澡从主人房的浴室步出,正在床上看书的妻微微一笑:「这两天辛 苦了。」! ! 我心一阵内疚,勉强回笑道:「也不辛苦。」! ! 「雪怡跟我说好不容易把你拉上过山车了,你是最害怕这种的吧?」! ! 「为了唯一的宝贝女,再怕也要顶上去。」! ! 我搔着头,顺势钻入被窝,妻屁股一移让出位置,两个人并肩半躺床上。! ! 「感觉怎样了?这麽久没跟女儿独处,新老爷。」! ! 妻取笑道。! ! 「不知道怎样说,好像长大了,又好像还是往年一个模样。」! ! 我有感而发道。! ! 「不是很好吗?永远是我家的小宝贝。」! ! 「是呢,雪怡永远是我家的小宝贝。」! ! 说到这里,我不禁默默望着秀娟。! ! 妻比我小五岁,在我认识她时还是年方十八的少女,不知不觉,当年的女 孩便陪伴了我二十五个年头。! ! 时间飞逝,论姿色当然不可与花样年华的雪怡相比,但在保养得宜下,现在 还算是美艳熟女,而且几曾何时,更是不比女儿逊色的美人。! ! 「秀娟…」! ! 我情不自控地亲在她额角,再顺延而下,直落到一张红唇。! ! 手亦不安份地伸进睡衣,抚向那一双大小适的乳房。! ! 「嗯你干什麽」! ! 妻冷不防我突然发情,放下手上小书,半推半就地迎着我的攻势,我打趣 道:「女儿跟新郎洞房,不如我们也来?」! ! 「你为老不尊,快坐好,不跟你疯。」! ! 妻羞涩地把我推开,我下流笑道:「什麽为老不尊,今晚要让老婆知道丈 夫是老而弥坚。」! ! 「你很老吗?才四十多,白头发也没几条,呀,别坏,房门没有锁,雪怡会 推门进来,啊,你摸到哪里去了?」! ! 「老公摸老婆天公地道,没投诉,也不接纳控告。」! ! 我摸进妻的桃花源里,虽没有女儿的紧窄细嫩,但花露充足;肌肤亦也许 失去年轻时的光泽,可弹滑依旧,在熟透之年,仍不失为诱人尤物。! ! 「不要这样雪怡会听到」! ! 妻声线娇嗲,口说不要,实质开始进入状态。! ! 我愈觉兴奋,微笑说:「女儿长大了,知道父母要房事,你的呻吟大一点, 她听到知道什麽事,便不会打扰我们。」! ! 妻脸红如枣责駡道:「你这个人怎说这种话,哎哟,又摸到哪里去了?」! ! 「看你都湿了,来吧,老婆。」! ! 「你今晚怎麽了」! ! 想当年妻如花似玉,我亦是倾倒其石榴裙下。! ! 雪怡遗传母亲优美,青出於蓝。! ! 女儿有的,妻也有。! 我是老糊涂了,竟然觑觎亲女,而忘记这个一直忠贞于我的贤淑妻。! 『好美,就连小屄形状,也跟女儿一个模样』重新认识妻的美,我赞叹 不已,男人总不安现状,明明已经拥有最好,却仍贪恋不可采摘的禁果。! ! 「要进去了,老婆。」! ! 「来啊」! ! 夫妇间的性是和谐的,是安心的,是无所顾忌的。! ! 纵然欠缺偷情快感,但那种放肆享受的愉悦是无可比拟。! ! 我们做的一切都是得到世人认同,亦一切都是建立于正常关系。! ! 「秀秀娟」! ! 「如如城」! ! 我是好一段时间没有和妻有这样激情的性爱,水雨交溶,大家都可以尽情 浑发,而毋须隐藏什麽,更不用恐惧什麽。! ! 我错了,秀娟,你原谅我,从今开始,我发誓不会再以一个男人的目光去看 我们的女儿。! ! 「呀呀来了要来了老公啊啊老公」! 起穿好衫裤,妻奇怪问道:「你去哪里?」! ! 我回头柔声道:「书房,我忘记了明天有点档,你先睡,我很快做完。」! ! 「别太操劳。」! ! 「知道」! ! 推开主人房门,雪怡的房灯亦已关上,我稍稍安心地步进书房,昨晚缠绕了 一整夜的名字,再次涌在脑海。! ! 蔚蓝碧海,到底是什麽人? 第二十四章女儿的同学也是援交妹!女儿竟然参加过那种派对!(变态H!) 有过上次认识女儿的经验,我这次较为冷静,知道援交女认识客人的途径除了 网上交友室,也有不少是客人的互相推介,於是找个藉口:「是我朋友介绍,她说 你很好」 「这麽好,你朋友是谁?」 我随便说个比较普遍的名字:「andy」 「andy?很多人叫andy呢,算啦,反正都没关系」 「你是大学生吗?」 「他没告诉你吗?」 「他说你是,但我不大相信,大学生很少做这个」 「你朋友没骗你,我今年大二」 大二…跟雪怡同年,我的猜测了一半。 「你呢?」对方反问我,我把年龄调高一点:「我是伯伯了,五十多」 「五十还是叔叔吧,十以上的才是伯伯」 「你很宽容」 「你朋友有没告诉你我的样?」 「有,他说你很美」 「没啦,才可以吧」 「你很谦虚」 「是不想给别人太多幻想最後失望」 「好有令客人失望过吗?」 「那倒没有(面红)」 「就是」我顿了一顿问道:「我朋友说你是直长发,有没剪掉?」 「没有,我一直是这样」 「那太好,我喜欢长发的女友,有没染颜色?」 「没有,不喜欢,也没戴耳环」 我想起晚饭时女孩光滑的耳珠,几乎可以肯定是同一个人了。 「你很清纯」 「做这个会清纯麽?」对方自嘲般道。 我巡着正常嫖客的问下去:「你的价码多少?」 「上酒店三千,两小时算,上限三次」 「五十多岁做不了三次」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男人都爱吃药」 「这样过份」 「正常吧,花钱不愿吃亏」 「你人太好」 「还好,那个起不了头更烦人,先说清楚,我不做服务的」 「一点也不做?」 「手还可以,口会吐」 「明白了」 「还有我的胸很小,那里的毛也不多,不想脱光了才说不合胃口」 「你一向都逐点给客人说明吗?」 「是,不要浪费大家时间」 「也对,那你平时是怎样找客人?个人资料页也没贴照片」 「有的像你朋友介绍,也有人喜欢随便钓」 谈到这里,我想起当日在雪怡手机上看到的讯息:「明天的派对,去吗?」 派对!我要知道那是怎麽一回事。 我继续试探问道:「原来如此,那天andy跟我说有什麽派对,我有点兴趣。」 「哦?我有跟他说过吗?那个比较严格,要经红姐挑选,不是每个客人也可以 参加」 「红姐?」 「对,红姐联络客人和给我们作过滤」 果然背後还有人!我像递住了幕後黑手,焦急问道:「怎样可以找到红姐?」 「你到底是找我还是找红姐?」 「不是,只是有点好奇」 「下次去开房时告诉你」 「好吧」 「那什麽时候?」 「我看看,明天回覆你」 「好」 「那谢谢了,很高兴认识你」 「再见」 离线後,我有种说不出的茫然若失。 真的,真的连蔚蔚也是援交女… 「我还带了一些茶来,如果世伯你喜欢,可以回家慢慢泡来喝。」 一小时前一起吃饭、听到笑话也会面红害躁的小女孩,跟陌生人聊着交易。虽 然是只见过两次的女孩,却有种替她心痛的失望。 「现在的孩,原来都这样可怕…」就在我叹息之际,关上房门响起「碰碰」 两声,是雪怡。 「爸爸,我替你泡了茶。」女儿扬起声线,我收拾心情,堆起笑容开门说: 「这麽乖女。」 雪怡别有所指的哼着道:「人家一向都这麽乖,不过爸爸还是觉得别人的茶比 较香吧?」 「这样也来吃醋吗?」我苦笑,女儿作个鬼脸:「谁吃醋,要吃也是妈妈吃, 一把年纪整晚盯着个小妹妹的。」 「谁整晚盯着个小妹妹了,喂,别在妈妈前乱说话。」 「太迟了,已经启奏皇后,今晚大刑待候啦!」 「喂喂喂…」 蔚是援交女一事令我感到失望,然而冷静下来,她毕竟只是女儿同学,那冲 击和痛心是远不及当日知道雪怡在卖淫。而另一个真相的揭开,亦加倍我的思量。 我初时以为雪怡只是贪玩,像大部份思想未成熟的女生趁着青春赚些快钱。但当知 道她不只一人行事,而且更有幕後主使,事情便复杂得多。 这个红姐到底是什麽人,是一般的鸨母?还是卖淫集团的手下?现阶段仍是毫 无头绪。 雪怡在这段时间给我的感觉是不太着紧接客,可以做,也可以不做,亦看不出 有需要向上缴付金钱的压力,似乎并非受到黑社会等操纵的逼於无奈。我要知道原 因,知道她们之间正在发生什麽事,才可以找到对。 而相较雪怡,蔚是我可更得到情报的管道。她对我完全陌生,不会有什麽戒 心,即使穿帮,我也只是她同学一个爱嫖的父亲,其严重性是远较直接和女儿交手 为低。 我甚至有一种想法,如果我以嫖客身份,偶然在蔚面前出现,相信她会告诉 雪怡。那麽在害怕被父亲发现自己亦有卖淫的情况下,女儿是否便会洗手不干?我 不知道,在查清她们做此事的理由前,这个方法风险太高,我不敢轻然尝试。 决定向蔚方面埋手找寻线索後,我认真地考虑以交谈引她说出真相的方法。 虽然跟这个女孩只见过两次,但大家的声线外貌仍是留有印象,我是不可能约她见 面。那正如当初和雪怡接触,一个援交女不会愿意花太多时间在一些根本得不到好 处的客人身上,多谈两次知道我无心光顾,相信蔚便会不理睬我。 於是在此之前我要找到答案,她和雪怡卖淫的原因和红姐是谁,还有那个不是 每个客人都能参与的派对是什麽回事。 这天工作完毕,刚到下班时间我便立刻登入,看到蔚线上,尝试第二度与她 接触。 「你好」 对方很快回覆了我。 「你好」 「在外面吗?」 「刚回家」 「昨天说的事,星期三上午可以吗?」 「星期三要上学」 「不可以跷课?一个上午就好」 「我不喜欢跷课」 我是故意这样问,雪怡跟我提过星期三是她们那份功课的交卷日,准备了这麽长 时间,相信蔚亦一定很重视,不会轻易跷课。加上从当日稿的水准,我猜测蔚 是一个专于学业、相当用功的女孩。 「那什麽时间比较方便?」 「晚上可以吗?」 「我是上夜班,晚上不方便」 「那要过一段时间了,我的例假快要来」 我正下怀,这样我便可以多拖延时间,问我需要得到客案的问题。 「这麽不巧」 「没关系吧,到时候再约你」 「要等很多天吗?」 「嘿,有那麽想女孩?」 「andy说你很好,我很期待」 「我到现在也想不起是哪个andy」 「就是短头发那个」 「你说了好像没说,不如说是男人」 「完全忘记了吗?给他知道一定很伤心」 「没可能每个客人都记住吧」 「也是,有没印象特别深刻的?」 「没有,在眼都一样」 「这样冷淡」 「只是交易,不是找男朋友」 「也对」 「男人都一个样」 「会打扰你吗?」 「没事,在看书」 「什麽书?」 「莎士比亚」 「原来是学派」 「只是消闲」 「大学生不是很忙?」 「还好」 「介意告诉我为什麽做援交?」 「有必要知道吗?」 「没,只是随便问问」 「想了解我?」 「算是吧」 「连面也没见过吧」 「感觉你很有气质」 「感觉这种事不可信」 「理性的女孩」 「我一点不理性」 「那是什麽?」 「任性」 「会吗?我觉得你很爽朗」 「何以见得?」 「至少什麽都先说清楚」 「只是不想有争执」 「有过争执吗?」 「有」 「怎样?」 「客人要我口交,我不肯,吵架了」 「结果怎样?」 「可以怎样?不会做的事是怎样也不会做」 「结果?」 「只拿到一半钱」 「真可怜」 「没办法,什麽客人也有」 「既然这样为什麽还做援交?」 「不知道」 「不知道?」 「可能习惯了吧,我没主动找,有人约我便去」 「愿者上钓吗?」 「是」 「很写意的工作」 「我不觉得这是工作」 「那是什麽?」 「不知道」 「你的说话很玄妙」 「跟男人上床的女生心理是比较复杂」 「你修心理学?」 「主修化管理,辅系环境科学」 「果然是才女」 「不用赞赏我,我知道自己是什麽」 「是什麽?」 「妓女」 「别这样称呼自己」 「那可以怎样称呼?」 「援交吧」 「即是妓女」 「我惹你生气了?」 「没有」 「说别的吧」 「随便」 「不会阻你?」 「还好」 「说你喜欢的事吧」 「会很闷」 「没关系,我也很闷蛋」 「我喜欢呆坐」 「是冥想?」 「不,只是呆坐」 「很有品味的嗜好」 「哈哈,你是第一个说有品味」 「好像第一次笑了」 「我是真的笑出来了」 「有这麽好笑?」 「是」 「可以告诉我派对的事?」 「还在意那个?」 「是有点兴趣」 「是一起做爱的地方」 「群交?」 「是」 「这种事会有人愿意吗?不会不好意思?」 「都是一夥人,大家习惯了」 「大约有几个人?」 「女孩三到四个,客人不一定」 「不一定?」 「由红姐挑选,会比较严格」 「只有几个女孩,如果客人太多怎麽办?」 「上限每个女孩对两个客人」 「是3P?」 「是」 「应付得了吗?」 「可以,男人做爱的时间比女人短」 「有点吃惊,挑选的条件是?」 「最近一个月的验身报告和个人资料」 「哪个嫖客会出示个人资料?」 「不愿意便不要参加,这种事我们也有风险」 「不愁客源呢」 「是僧多粥少」 「有那麽吸引?」 「男人都很喜欢」 「我是不能想像,女生都是学生吗?」 「是」 「难怪」 「有兴趣吗?」 「有点,可否给我红姐联络方法?」 「见面後再说,红姐要求必须是熟客才可以参加」 「哦」 「你一定会想参加,女生质素都很高」 「像你一样?」 「比我好」 「你也会去吗?」 「会」 「不会很辛苦?」 「还好」 「觉得现在的女生很利害」 「没什麽,做爱谁都会」 「但是在其他人面前做吧?」 「习惯了便好,都是一样的事」 「佩服」 「我要下了,同学找我」 「好的,可以再找你吗?」 「可以」 「谢谢」 「再见」 按下退出,我的心脏仍是猛跳得很利害,像听了一件天方夜谭的事。 群交,蔚口的女孩一定包括雪怡,那天的询问不会是第一次,更不会是最 後一次。 女儿居然参加这种派对,和一个、甚至更多的男人当众做爱,这岂不是比最廉 价的妓女更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