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嫖客内射女儿!我也要内射她的女同学!(我被她的同学给骗了!她竟然是……变态H!) 「呜」我是心如刀割,愣愣地看着雪怡被年人「噗唧噗唧」操着小屄, 口边喃喃念着女儿名字:「雪怡雪怡」 「干么这样女儿早晚出嫁,始终要给其他男人干,你阻得了什么」小 莲放开摸索我肉棒的手,徐徐转身到我面前,挑逗说:「要做吗这里全部都是 妓女,放下钱,任何一个都可以随便干.」 「妓女」这个字眼是刺激了我的神经线,我猛然伸出双手,牢牢攥着女孩 的脖想要把她杀死,小莲毫无惧色,反倒挑衅我说:「来吧,捏死我,让员警 来查,让全世界人都知道你的女儿是妓女,今晚在这里跟她的同学一起卖淫.」 「呜」我始终是没法敌得过胜算在握的女孩,她从一开始已经掌控一切, 所有事都是按照她剧本进行. 「没胆吗不让我死,便要让我舒服了啊,今晚大家都喝了很多酒,神智很 不清醒,跟我做完,你可以去干你的女儿,她什么都不会发现,明天你们还是父 慈女孝的好家庭.」 「雪怡」我看着小腿被年男人架着肩膀上猛干的女儿,居然没有反驳余 地,小莲嬉笑道:「都说可以不用装,每个男人都是这样,我早知道你看上自己 女儿很久,肥水不流别人田,干一炮有什么关系反正大家都舒服,你不干,别 人都会干.」 小莲肩膀一耸,薄如蝉翼的丝绸如松绑掉下,展露一身完美体态,包括浑圆 乳房,包括黄蜂细腰,包括阴毛形状,无一不是一流极品:「别一副可怜样,这 是个愉快的一晚,你随便挑,今晚这里任何一个女人,你都可以干过痛快,与其 伤心无奈,不如和女儿有个难忘晚上.」 「你到底是谁」我对女孩轻松得意感到无比心寒,在她眼,性爱就好比 一种游戏,一个交易.她并非我认识的小莲.也许,我是从来未认识过真正的小 莲. 「我不就是一个妓女」小莲脸上扬起妩媚笑容:「红莲、慾炎.」 「红莲你是红姐」我猛地抽一口凉气. 「嘿嘿.」小莲没有回答,嘴角微翘,修长睫毛下那充满得意神色的眼眸写 上答桉.我眼前一白,追寻了好一段时间的幕後黑手原来就在身边,并以最恶劣 的手段来愚弄我. 「这样说,那什么辅导主任,什么邪教组织全是假的」我明知故问的道, 小莲毫不讳言承认一切都是她的把戏:「对啊,既然世伯你要跟我玩侦探游戏, 我便陪你玩罗,怎样是不是很悬疑、很刺激」 「原来你一直在演戏」我对错信他人感到伤痛无比,小莲讥讽我道:「别 这样说,你早知道她们是妓女,还不是装着不知情引诱我去救你的宝贝女其实 大家都在演戏,彼此彼此罢了.」 我知道自己说的谎话不会比小莲,也没什么反驳权利.小莲是故意让我看到 雪怡被淫玩,她是故意让一个父亲,接受人世间的最痛.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我刺心切骨,不明白跟这个 女孩有什么深仇大恨,也无法理解她的想法和目的. 「这种时候,问这些还有意义吗」小莲没有回答,只犹如胜利者享受她狩 猎得来的动物,以一种玩弄於股掌间的方法把牠淩辱至死.她半蹲下来,毫不犹 豫地把我的龟头含住,慢慢吞吐几口,再来一下深喉,整支肉棒都尽没在她那浑 圆小嘴里. 心情激动,却无法抑止身体感受的官能刺激,在女孩挑逗下肉棒充血成最大 限度.小莲口技精纯,坚挺而起的阴茎把通支舔了一遍,再亲阴囊几口,便一口 把整个龟头含住. 「嗦嗦嗦」 肉体上的快感,是远远无法掩盖绝望的痛楚,看着雪怡一直被男人压在床上 ,屄口给丑陋肉棒操得啪啪作声,那种苦痛绝对是好比被煎皮拆肉.就是再高超 的口技,也无法使我有心情去享受. 「啊啊」这时候我留意到另一把从另一不远处传来的呻吟,转头从透着 橙黄光线的洗手间一望,原来蔚也在现场,她亦是全身赤裸,被瘦削男人放在 洗手盆旁边的云石卫浴柜旁,以龙舟挂鼓式的姿态疯狂操屄. 「蔚蔚」到此我已经再也哼不出一句话来,每个人都是一样,正如小莲所 说,这里全部是妓女,她们没有羞耻可言,为这种女人伤心,是一件愚不可及的 事情. 世界像完全幻灭了.其实自知道雪怡出卖灵魂的一刻起,我的世界早已完全 被毁. 「嘻,这个老何耐力真差劲,跟你女儿操过这么多次,还是受不了她那小屄 ,才操几下便没戏了.」小莲语带耻笑.我随着她的说话回望雪怡,果然在跟她 做爱的年人已经气喘吁吁,粗腰的冲刺却反过来变得急躁,是即将要射精的前 兆. 不要不可以射在里面那个是我女儿我惊觉刚才男人在插入时是没 有戴保险套,登时如像被刺破心脏的胸口猛痛,但随着他向女儿询问,那回答是 叫我这父亲再无插手的余地. 「呼呼小宝贝,好哥哥要射了,给你灌浆好吗」 「要要啊飞雪妹妹要叔叔的精液,要叔叔给我射进来我爱死叔叔,要 叔叔给我出」 雪怡,说爱这种男人要他内射女儿口对我来说最残酷的说话, 在客人而言是最兴奋的催化剂.年人听了此话有如得到强心针的发力猛插, 然後用力向前一挺,浑身一震,是男人在高氵朝射精时独有的颤抖. 「射、射了宝贝」 「啊好烫好爽都射进来了」 我是什么也制止不了,也没有资格去制止.精液,已经全部射在女儿的宫 里去. 第三十八章女同学竟然逼我进屋草我的女儿!(我不忍心看着女儿被草成那样,我快要疯了!) 「呼呼爽操多少次仍是这么紧,真是极品.」年人畅快下,依依不 舍地离开雪怡身体,女儿仍喘着粗气,半带垂软的肉棒抽出.在阴暗的光线下, 可以看到经过两轮猛烈抽插的屄口张成一条裂开的缝隙,两片阴唇在兴奋未止的 状态下像心跳的不停开合.阴阜上本来柔顺亮丽的毛发,给一片粘液溷黏得一片 狼藉. 「呜」当看到白色的精液从雪怡穴口流出,我不忍别过头去,小莲吐出我 的肉棒,从蹲着的姿势站起,在我面前嘻笑道:「干么这样,才操了两分钟, 钱真是好赚,应该替女儿高兴才是吧.」 我没气力再跟小莲争辩什么,头晕目眩,血彷佛上不了头,思想早被杀光. 可令人痛心的事并未完结,就在那健壮青年准备再上前跟女儿做爱时,那给咏珊 口交的男人可能因为再也等不及,推开女孩的头,走到雪怡床边跟那男人说了两 句,青年作个「随便」的动作,那男人便磨拳擦掌地爬上床去. 我看得瞠目结舌,视如珍宝,视如生命的女儿,居然沦为可让予别人的肉便 器,随便一个男人,也可以操她最宝贵的地方. 「还没有觉悟吗当我们踏进了这个世界,包括阴道,包括宫,早就变成 一个工具,是再没尊严的工具.」小莲咯咯笑道.我浑浑噩噩地看着男人拨开仍 躺在床上神智不清的女儿两腿,然後把阳具对准生殖器,毫不留情地一插而入. 「哎」 血,从心里淌出,如水银泻满一地. 我知道这是一场恶梦,是一场无比真实的恶梦. 「哎」 雪怡那一声随着被插入发出的呻吟,犹如弹发射的枪声轰进脑袋,使我天 旋地转,站在面前的小莲以一种攀附姿态投进我怀里,在我耳边小声提点:「别 做声唷,你的宝贝女虽然神智不很清醒,但还是有知觉的,万一给她知道亲爱的 爸爸正欣赏自己在卖淫,说不定会自杀呢,所以世伯你还是乖乖的看好了,不要 去打扰大家.」 我痛恨无比,但小莲的话确实使我有所顾忌.这时候我们站在小酒吧後的柜 台位置,跟睡床距离不远,虽有酒吧相隔,加上女孩们是分醉、一分醒的沉浸 在性慾之间,但始终还是有机会察觉我在现场. 雪怡变坏了,她现在是一个妓女,然而即使变成怎样,她仍是我家唯一的女 儿,她的生命是比任何事都来得宝贵.我不可以轻举妄动,不能让她知道我正在 目睹事情的发生. 我强忍下来,光头汉在插入後开始活塞运动,以带有节奏的频率干着雪怡, 猛力的抽插使整张床榻都一同摇动起来:「呼,好窄,不愧是大学生,哪有玩过 这么窄的妓女.」 「呵呵,客人很满意货品呢,你应该高兴吧出品人先生」小莲在我耳边 银铃般娇笑,我不敢怒号,她伸手握着我的阳具取笑说:「鸡巴一直在硬呢,看 着亲女给男人干居然会兴奋,还有什么人可以比你无耻.」 「你尽管侮辱我,我承认自己是禽兽,但你和雪怡是朋友吧为什么要这样 对她」我心如刀割问道,小莲摇着指头说:「都说别误会,是大家都爱这种事 才一起做,我只不过是负责安排,世伯不要把我当坏人看哦.」 说着又挨在我的耳边道:「别这样古版嘛,男人好色天公地道,有需求自然 要有供应,你看这个老王样多猥琐,如果我们不是当娼,难道他可以干到像你 女儿这种漂亮女生吗就当一种施舍,让他享受一下人间的美好吧.」 小莲的话正正刺在我的痛处.雪怡怎么要跟这种人做爱我的女儿怎么要给 这种人践踏她应该有爱她的丈夫,美好的人生,而不是在这种地方出卖自己, 随便给嫖客蹂躏. 「呼太爽了可以跟这种美女做爱实在像做梦,价钱是贵了一点,但物有 所值,小妹妹给点反应,叔叔干得你爽吗」男人骑在雪怡身上边干边问,雪怡 迎着他的抽插,迷迷糊糊答说:「好舒服叔叔的鸡鸡好大,干得飞雪妹妹好舒 服」 「呵呵,那叔叔再给你爽的,这样清纯的妹居然出来卖屄,世界也真变 了,现在的父母不知道怎样教女,什么不做,出来做鸡」光头汉挺进粗腰,话 语间带着轻蔑.我悔不当初,如果当日发现雪怡援交我不是自陷其,而是狠狠 掴醒女儿,那大慨亦不会有今天的悲惨. 小莲说的对,没有人比我无耻.雪怡援交是她误入歧途,但我作为父亲知 道後没有即时阻止,无论怎样说也是责无旁贷. 我是没法原谅自己做过的事,也无力再做什么.想到已经无法补救的过错, 眼泪再一次滴下,小莲看在眼里,笑得为清脆:「世伯在自责吗好可爱.都 说这不是一件惨事,你情我愿,大家都在享受.如果你看不起我们现在做的事, 便即是看不起你的女儿,这样她会很伤心的啊.」 我不知道怎样反驳小莲,事实上我亦曾以嫖客身份接触雪怡和蔚,我没有 资格批判她们,因为我才是当最恶劣的一个. 但我怎可以继续留在这里女儿的叫床,肉体的碰撞都如一首首催魂曲,随 时夺去我的性命,我再也无法忍受.当知道一切是不可能扭转後,唯有采取驼鸟 政策,向小莲乞求说:「够了,我要离开这里,给我走吧.」 「离开你连一炮也没打呢,我敬爱的马世伯」说这话时小莲提起右脚绕 到我的腰背,使两个人的身体完全贴紧. 浑身酥软的她在我耳边吹起如兰香气,语气带着无比诱惑:「我安排了今 天这样久,怎可以轻易让你走你好好看,看得兴奋便一起干.今天你也是客人 ,可以尽情开心.四个女孩随便玩,我先跟你做一次,蔚蔚是旧相好了,你也许 兴趣不大,之後可以跟咏珊做,最後再好好抚慰你的宝贝女儿.不过事後记住给 大家肉金,你知道嘛,妓女张腿给男人玩收不到钱,是很可怜的.」 我自问不是君,但小莲提出的事情着实太荒诞,使我不知道可以怎样回应 她,女孩柔若无骨的娇躯进一步进迫,纤腰一移,肉棒前端登时传来抵着柔软肌 肤的火热,我知道两个人的性器已经碰在一起,小莲挑逗的道:「世伯好硬哦 一定很想找屄插吧别客气,来占有我吧,这是你应得的」 这种情况就是再美的女人大概亦无法勾起我的慾念,但事与愿违地肉棒却勃 得很硬.我对身体如此反应感到羞耻,我知道自己不配做雪怡的爸爸,不配做女 儿的父亲,不配做一个人. 我如被麻绳牢牢綑绑无法动弹,一切只由眼前好比恶魔的女孩摆布.小莲并 不急於把我处决,而是慢条斯理地享受淩辱对手的游戏.她以两片阴唇轻磨我的 肉棒,脸颊靠过来沿着我的耳蜗亲吻舔舐,以灵巧小舌逗弄刺激性慾的部位. 「啜啜舔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