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脆声道:“美琪姐,你和依琳姐的饭菜我已经放在楼下餐桌上了,姨妈叫中翰哥去喜临门吃饭。”庄美琪说知道了,掩上门,她郁闷道:“又被打断了,我今天真倒霉。”我暗暗好笑,马上安慰:“不倒霉,我们来一个急速行军。”随即扶住庄美琪的软腰,猛烈抽送。 庄美琪忘情呻吟:“喔喔喔……”十分钟后,我很潇洒地走进了喜临门。 客厅的乳白色长沙发上并排坐着三人,见到我,三人都停止交谈,其中有两位美丽的少妇,一位神采奕奕的中年妇人,长沙发与短沙发之间还有一张轮椅。 我目瞪口呆,隔着茶几,站在三人的对面,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两位美少妇当然就是姨妈和柏彦婷,中年妇人赫然是屠梦岚,姨妈与柏彦婷的变化已是匪夷所思,那屠梦岚的变化更是如同幻境,我左看右看,结结巴巴道:“妈,柏阿姨,岚妈妈,几天不见,时光……时光倒流了哈。”“滑嘴滑舌的,快吃饭。”美艳如少妇的姨妈瞪了我一眼。我几乎魂飞魄散,姨妈一脸素颜却光彩照人,头发盘起,用一根透明骨胶簪子插着,身上是一件短袖v领衫,胸前高高鼓起,鹅黄色的裙子包里着肥美的臀部,显得很修腰,黄白相间的高跟凉鞋露出了几只涂着桃红的脚趾头。 啊,随意的打扮透着不平凡,姨妈如今就是随意打扮也宛如一位新婚不久的少妇,她肌肤如雪,细腻柔滑,一双会说话的凤眼透着浓浓的春意,似嗔似羞,绰约含情。 柏彦婷的打扮则完全可以打超高分,她梳着晚髻,头发乌黑整齐,身上穿着白色蓝点绣襟衬衣,配上蓝色的修身筒裙,修长双腿下,一双白色高跟鞋令她全身的打扮浑然一体,气质无限提高,端庄与娇媚同时突出,当然,更突出了她的美貌。 饭菜就在茶几上,香菇鸡,番茄碎肉豆腐干,西兰花,还有一大碗浓浓的骨头冬瓜汤。 我馋涎四溢,这些菜都是家乡菜,都是我喜欢吃的,揭开汤碗上的盖子,我捧起米饭大快朵颐,一边咀嚼一边问:“大家都吃了吧,我就不客气了。”眼睛却注意到屠梦岚身上,她穿着宽松的长袖棉质衣,有点像病号服,此时的天气已炎热,客厅里却没有开空调,这完全是为了照顾屠梦岚,不过,屠梦岚也有了惊人的转变,她竟然在晃荡着双腿,这简直不可思议,手上还拄着一根拐棍,这说明屠梦岚已经能走动了,否则不会用拐棍,见我看着她,屠梦岚露出女人的娇羞,苍白的脸上斑斑红晕,一双灵动的眼睛不停在我身上转。 我很不习惯在众人注视下吃饭,若换平常,我一定搬到饭厅去吃,可我凭感觉吃完饭后,三位德高望重的女人会对我有一番询问,这些询问必定不同寻常,所以,我就不计较,一轮风卷残云,我把茶几上的饭菜消灭得精光,菜汁也一舔而空。“看中翰这吃法,我也觉得饿了。”屠梦岚说完,与柏彦婷,姨妈一起哈哈大笑。 我不敢劳驾这三位长辈,将茶几收拾干净,碗碟拿到厨房放好了才走出客厅,恭恭敬敬地给姨妈,屠梦岚,柏彦婷还各斟了一杯茶,自己也斟上一杯,然后端坐着面对她们,准备接受询问。 柏彦婷已经笑了,眼里都是爱意,我既是她的女婿,也是她的情郎。 屠梦岚更是笑不拢嘴,不时对着姨妈咬耳朵,听得姨妈柳眉轻扬,小嘴乱撇,偶尔露出不屑一顾的表情,我看着她的粉红脚趾头,裤裆硬得难受。“把这几天发生的事,都一一说来,尽量说仔细些。”姨妈终于开口了。 我干咳两声,思索了片刻,于是将在源景发生的事情大致地说出来,甚至把认识林丹慕的过程也说了,不过,我把林丹慕的容貌形容得一般,为了避免让这三位老练成精的女人起疑,我反而把孙家齐的母亲秦璐璐,以及苏芷棠求我的经过说得比较仔细,还大方地承认为了秦璐璐和苏芷棠的安全,我把她们接到我住处的细节也说了出来,当然,我跟秦璐璐,苏芷棠之间的肉体关系全省略不提。 至于昨夜回上宁了为何不回碧云山庄,我就解释说为了盯住罗毕要钱,直到十五亿收到,我才回家云云。 柏彦婷,屠梦岚听了,要么一言不发,蹙眉深思,要么频频点头,朝我竖起大拇指,唯独姨妈像审犯人似的,不时插上一句旁敲侧击,令我心脏砰砰乱跳,幸好经过这么多历练,我沉着冷静,总算回答得滴水不漏。 一阵沉默,屠梦岚首先说出了自己的看法:“乔羽的人已经盯上你,跟他联合值得考虑,这就是官场,这就是政治,总的来说,中翰虽然有些地方出现失误,但总体处理得很好,希望你继续努力。”柏彦婷道:“我也认为中翰处理得不错,你住的地方既然被乔羽发现了,那就再找一个落脚点,我来找。”姨妈翻翻凤目,严肃道:“中翰,你知道梦岚说你有失误是指哪个地方?”我尴尬点头,姨妈追问:“你说说看。”“我不应该参与林丹慕与陈子河的私人感情纠纷。”姨妈冷哼:“那林丹慕应该有几分姿色吧。”我赶紧摇头:“姿色一般,我是见她曾经帮过我……”知子莫若母,姨妈露出怀疑之色,但她没有深究的意思,在小节和大义上,姨妈分得很清楚,她转移话题,郑重其事道:“我的意见是,那笔款子,你一个星期,或者更长时间后再给他们,如果你给得爽快,他们会很怀疑你和罗毕的关系,甚至怀疑你得到更多好处。”我默默点头。 姨妈接着表态:“另外,答应乔羽,就说我们愿意在政治上全力支持他。还有,对待陈子河绝不能心慈手软,要坚决反击,我这边就从明天开始着手收集他的背景,我意见就是,既然你要在地方树威,就从陈子河开始,什么源景第一公子,哼。”姨妈说完,朝屠梦岚和柏彦婷看去,屠梦岚敲敲拐棍:“我赞成。”柏彦婷也说赞成,姨妈大为欣喜,给我投来欣赏的目光:“我还要表扬表扬你,军分区那边赞你人不错。”我眉飞色舞,笑呵呵道:“等我在源景站稳了脚跟,我再亲自去军分区,搞一个军民联欢。”心想,光有关系还要加上金钱,否则长久下去,关系也会变淡的。 姨妈微笑颔首,突然有些不太自然:“好了,休息一会去洗澡,等会跟梦岚修炼”九龙甲“,你答应过梦岚的,对不对?”我一愣,看向屠梦岚,大声道:“是的,我答应过岚妈妈,我这就去洗澡。”柏彦婷婀娜站起,如仙子般来到我身边,柔声说:“中翰,梦岚的变化大家有目共睹,如果奇迹就是”九龙甲“,那我和你妈妈都希望这个奇迹继续下去,让梦岚重新站起来。”“嗯。”我点点头,豪迈云天:“能让岚妈妈康复,我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愿意。”屠梦岚在颤抖,两行眼泪流了下来。 如果屠梦岚的头发能长点,她就有点像白发魔女,我也不知道白发魔女是什么样,只是传说的魔女都是叛逆者,要么是介于好人和坏人之间,要么直接就是坏人了,我感觉屠梦岚就是介于好人和坏人之间的那种人,这也不奇怪,搞特工的,绝非善男信女,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善于把握任何改变命运的机会。“中翰,你看。”盘坐在床上的屠梦岚当着我的面,当着姨妈和柏彦婷的面脱去上衣,又脱下了长裤,我一看,差点就喊出来。 身旁,姨妈,柏彦婷不停地赞叹。 屋里温暖如春,不至于让屠梦岚受凉,可我却觉得浑身火热,不是充满性欲的火热,而是激动的情怀,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事实如此,我不得不信,没有丝毫犹豫,我缓缓走近屠梦岚,仔细地打量她的身体,她很明显换过一次皮肤,就如同姨妈,柏彦婷一样蜕过了皮,新的肌肤完全变了样,细腻,粉红,有弹性,虽然比不上姨妈,柏彦婷那般滑嫩,但已是匪夷所思,彷佛几天之内,蓬勃的生命机体注入了屠梦岚的残躯。 乳房,屠梦岚的乳房不再干扁低垂,而是变得浑圆挺拔;臀部也不再干瘦,隆起的臀肉令整个娇躯有了女人的曲线;尤其是屠梦岚的阴穴竟然有些湿润,这才女人正常的生理表现。 我真不知羞耻,居然低头看屠梦岚的下体,姨妈忍不住干咳两声,我豁然醒悟,回头望着姨妈讪讪直笑:“现在可以开始了吗?”姨妈朝床走来,瞪了我一眼,嗔道:“快脱裤子,先给大家伙涂够润滑油,注意姿势,还是上次那个姿势,不能压着梦岚,也不能让她使劲,你只得抱住梦岚。”“明白。”我一下子全脱光,露出半软半硬的阴茎,尽管屠梦岚有了惊人的转变,但我对她仍然没一丝感觉,她的身材还远远不足以勾起我的性欲。 姨妈拉我站在她面前,她红着脸把润滑油倾倒在手中,搓了搓双手,然后握住我的大肉棒,还没套弄,大肉棒就硬得笔直,姨妈有了一丝笑意,抬起头看我,一双玉手缓慢温柔地搓弄我的大肉棒,盘曲的血管条条凸起,硕大的龟头光亮如卵石,我望着姨妈的红润樱唇,一股欲火迅速燃烧,下意识地我下体向姨妈靠近,她很敏锐,轻轻推了我一把:“上床。”我只得爬上床,眼睛都不敢看屠梦岚。 接下来,我完全像个木偶,姨妈和柏彦婷把屠梦岚的身体抱上我身体,我张开双臂,把屠梦岚抱住,已经裸体相向,坦诚相待了,虽然之前有过和屠梦岚一起修炼内功的经历,但我还是感到滑稽,幸亏姨妈和柏彦婷都绷着脸,我见如此严肃,也一本正经起来,完全当成是一个任务。“开始吧。”姨妈发号司令。 我轻轻托起屠梦岚的臀部,硕大的龟头对准了阴毛稀疏的阴穴,接触到湿润的一瞬间,屠梦岚明显颤抖了一下,她轻轻呼出气息,我好紧张,缓缓放下她的肉臀,巨物一杵而入,屠梦岚剧颤,姨妈小声问:“岚姐,你有舒服的感觉啊。”“哎。”屠梦岚含羞。“太好了。”姨妈与柏彦婷相视一笑。 我不明白她们笑什么,心里怪怪的,但仍然挺入,屠梦岚的呼吸渐渐变粗,由于她腿不好,无法使上多大的气力,我只好双手按在她的臀部往下压,巨物很快就插完进去,我清晰地感觉到插到子宫。“喔,真厉害。”屠梦岚悄悄说了一句。 我故意板着脸:“妈,你可别胡思乱想,现在只是要修炼”九龙甲“,不是男女做爱喔。”屠梦岚居然有一点脸红,她双手扶着我肩膀,喘了几喘,嗔道:“用得了你来教训我吗,小子。”柏彦婷吃吃娇笑,姨妈抿着嘴,呵斥道:“中翰,你少逞口舌,注意力集中点。”我开始凝视着屠梦岚,她也凝视着我,我看到了异样,一双似笑非笑,而又灵动的眼睛深深吸引着我,如果单论五官,屠梦岚绝对算得上超级美女,只是伤病夺去了她的风采,她额发光秃,眉毛稀乱,皱纹四布,灰白的头发还是随意剪的,没有任何美感,脖子,手臂,大腿还有不少色斑…… 唉,算了,我还是闭上了眼睛,默念三十六字诀,运起了“九龙甲”。 跟往常运功一样,我体内的真气迅速膨胀,九龙现身后,真气达到最高,浑身有一种说不出的愉悦。我脑袋渐渐空灵,意念着自己进入屠梦岚的体内,走过万里之遥的经脉又回到我体内,如此反反覆覆,似乎永不停息,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声声清咳。 睁开眼,屠梦岚咳得更厉害,她突然张开嘴,连续吐出了几口血痰在床单上,这情景令我记忆犹新,也令我毛骨悚然。姨妈与柏彦婷见状,立即喊叫小王小张两个护士进来,她们都有所准备,马上七手八脚将床单换走,姨妈爬上床,一边擦拭屠梦岚的唇角,一边焦急问:“岚姐,感觉怎样?”“舒服,好舒服,那几口痰压在我胸口好多日子了,吐出来好舒服。”屠梦岚喘息着,在姨妈的搀扶下躺倒。 我傻愣愣地站在一边,不知所措,柏彦婷把卧室门关了,回头走到床沿坐下,一边脱掉高跟鞋,一边喊我上床,我没反应过来,姨妈道:“快跟文燕做爱,尽快射出来,要射给梦岚吃。”我明白了,姨妈不惜一切手段救治屠梦岚。 重新爬上床,柏彦婷已躺着屠梦岚的身边,她的裙子撩到腰际,修长双腿打开,光洁得有点晶莹的肉穴肥嫩嫩地朝着我,显得异常粉红潮湿,我欲火高升,用力吞咽一口唾沫,身体如泰山压顶般扑上去,巨物一捅而入,插入妖异的白虎穴。“喔,轻点。”柏彦婷呼喊。 我瞄了一眼屠梦岚和姨妈,故意不慌不忙地解开柏彦婷的绣襟衬衫纽扣,让她的雪白胸脯展露出来,姨妈催促我快点,我说见了奶子才冲动,柏彦婷掩嘴娇笑,屠梦岚也忍俊不禁,唯独姨妈瞪着我,我心里大骂姨妈矫情,哪有做爱不看奶子,不摸奶子的。 既然脱了外衣,就一并脱掉奶罩,我捏住柏彦婷的奶头,贪婪地咬了下去,下身微微抽插,柏彦婷抱着我脑袋柔柔地呻吟,屠梦岚不好意思看,而是小小声问姨妈:“月梅,你俩跟中翰的事没传出去吧。”姨妈一声幽幽叹息过后,凶悍道:“文燕跟中翰就没传出去,我跟中翰的事估计瞒不住,我也不想瞒,谁不同意谁就滚蛋。”我苦笑,后腰弓起,巨物逐渐加速抽插肉穴,爽得柏彦婷眉开眼笑,一旁的屠梦岚小声责怪:“你这脾气怎么还这样,简直霸道野蛮,你是中翰的亲生母亲,人家有意见,甚至反对都是情有可原,你应该好好相劝,别说其他姑娘,就是小蕙知道了,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支持你。”姨妈微笑:“小蕙肯定支持我,我有百分百信心。”屠梦岚的两眼更亮了:“那小蕙就由你来说,她能支持你,相信也不会反对我……”姨妈恍然大悟:“哟,岚姐你可真够狡猾了,绕了个圈,你是为了你自己。”屠梦岚叹道:“月梅,我现在嫉妒得都快疯了,哪天我能站起来自由行走,哪天我能像你们这样年轻回去,即便只有一天,两天,我死也愿意。”柏彦婷急喘了几口,插话道:“梦岚,你说这些没意义,挑开窗子说亮话,关键还是中翰愿意,你要想变得年轻就要跟中翰多做爱,吃他的精水,现在中翰就喜欢我,他喜欢跟我做爱,他每次都插得很深……”“文燕姐越来越漂亮,我当然喜欢,文燕姐,我喜欢你的打扮,喜欢摸你的奶子,喜欢干她的骚穴。”我趴下去,狂吻柏彦婷的小嘴,狂揉她的大奶子,狂插她的肉穴。 柏彦婷娇吟,不停扭动腰肢:“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喔喔,我真受不了,好有劲,中翰,我爱你。”“文燕简直就是荡妇。”屠梦岚笑骂,却不知柏彦婷高潮之际,什么话都会说,什么话都敢说,巨物如此犀利,柏彦婷的阴道才开始收缩,我就暴风骤雨般出击,凌厉的攻势令柏彦婷来不及防守,瞬间崩溃,她无奈放弃,闭着眼睛,耸动身体回应我,喔喔喔地呻吟了十几声,随即爆发尖叫,臀部耸动得很厉害。 龟头被暖流不停地浇灌,似乎激情已熄灭,我双臂撑着柏彦婷的身体两侧,挑衅的眼光却看向姨妈,姨妈眨眨凤眼,缓缓脱下上衣,两只饱满高耸的巨乳高高挺拔;裙子也滑下,丰腴美腿散发出销魂肉感;紫色蕾丝小内裤褪到了脚踝,高高贲起的阴户光亮雪白,臻首轻摇,姨妈很优雅地将骨胶发簪拔出来,大波浪秀发徐徐披散,如云似雾,凤眼飘来,可爱的樱桃小嘴开始反击了:“岚姐,文燕是尽力了,你稍等一会,要对付他,还得老娘亲自出马。”屠梦岚笑了,连眼睛,鼻子都笑。 姨妈伸出玉腿,从屠梦岚的身侧跨过来,柏彦婷只好挪开身子,让位置给姨妈,姨妈也不客气,缓缓躺在我身下,我更不客气,挺着巨物分开姨妈的双腿,大肉棒狂跳,极度不安分,刚插入姨妈的肉穴,就迫不及待地深入,姨妈娇呼慢点,可大肉棒没有慢的意思,一下子就捅到花心,顶住子宫口,姨妈长长地呻吟,我扑倒在她怀里,温柔地将奶罩解开,望着玉峰顶上的粉红蓓蕾,我惊喜道:“妈,几天不见,时光倒流了。”柏彦婷突然惊叫:“梦岚,你看月梅的奶头。”“她比你变得更粉嫩,我疯了,到底是不是在做梦啊。”屠梦岚喃喃说着,一只手朝姨妈的右乳摸来,手指捏了捏姨妈的粉嫩乳头,叹道:“不是做梦,是真的。”姨妈眉飞色舞,抱住我腰,柔柔叮嘱:“别使内功,先快点……快点射出来给梦岚吃,等晚点再给你慢慢弄。”我内心狂喜,看来今晚又可以和母亲“兵戎相见”了,此时只不过是战前操练,即便如此,我的舌头依然带着满怀深情挑开母亲的香唇,舌头一卷而入,含住滑腻小丁香贪婪地吮吸,身下缓缓碾动,浓密阴毛和小腹狠狠摩擦那干渴了好几天的敏感地,姨妈鼻息咻咻,双臂环住我的脖子,很风情地回应我,这一刻,我魂飞魄散,巨物暴涨,欲火狂烧。 姨妈一天一小变,三天一大变,越变越美丽,越变越性感,我抓狂了,深入阴道的大肉棒急速抽起,姨妈放肆娇吟,与我激烈接吻,长时间的接吻,哼哼唧唧的声音勾魂夺魄,唾液湿了我们的脸。 缠绵时,陶醉中,耳边听道屠梦岚的叹息:“文燕,中翰跟月梅更投入。”柏彦婷幽幽道:“那当然,他最爱的就是月梅。”“你不吃醋?”屠梦岚吃吃笑问。 柏彦婷无奈道:“哪有不吃醋的,不过我看得开,中翰至少黏我。”姨妈显然也听到了柏彦婷和屠梦岚的对话,她屁股猛摇,紧窄的芙蓉穴带着吸附般阴力吮吸我的大龟头,我不敢松懈,举起姨妈的两条玉腿过肩,几乎呈九十度插入,速度很均与,既让她说话,又充分摩擦她的阴道,对于姨妈,我越来越有心得。 姨妈媚眼如丝,玉手轻抚我的脸,很风骚道:“中翰,你告诉我,你最爱谁?”“我最爱妈妈。”没有丝毫犹豫,我就回答了,姨妈很满意,接着又问:“谁打扮最好看。”“妈妈打扮最好看。”我微笑着如实回答。 姨妈娇喘,柳眉微蹙:“你最喜欢摸谁的奶子?”我一听,血液急冲到脑门,放下姨妈的双腿,我发疯般全力揉搓两只举世无匹的美乳,大肉棒凌厉出击:“最喜欢摸妈妈的奶子。” 啪啪啪声很刺耳,很有节奏,姨妈浪叫:“你最喜欢干谁的……你最喜欢跟谁做爱。” 关键时刻,姨妈没有说出“骚穴”两个字,我扑倒在她身上,轻咬她耳朵:“我最喜欢干妈妈的骚穴。” 姨妈扭动腰肢,发出销魂哀鸣,下身激烈耸动,快感袭来,我放弃了克制,因为我知道姨妈必定比我更早得到高潮,她像荡妇一般迎合我,乳浪滔天,红唇如血:“啊……用力,用力插妈妈。”我疯狂抽送痉挛的芙蓉穴,姨妈居然不叫了,娇躯迅速绷紧,瞬间又全部放松,终于,凄厉的呻吟如音乐般从她的嘴里播送出来:“啊……”我没来得及享受姨妈的浪水,闪电般拔出大肉棒,如兔子般跳到屠梦岚的身边,双膝跪下,大肉棒直抵她的小嘴,她脸色大变,紧忙张开嘴,湿淋淋的大肉棒一挺,插了进去,滚烫的精液随即喷射而出,也许是精液太多,屠梦岚猝不及防,呛了两下,想推开我,我剧烈快感中,岂能被推开,大肉棒不退反进,狠狠地插到屠梦岚的咽喉,持续的喷射停止了,屠梦岚惊骇地看着,柏彦婷来到我们身边,急喊:“梦岚,快吞下去,快吞下去。”我抖了两抖大肉棒,缓缓拔出,屠梦岚瞪着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哇……我差点就憋死了,你这混小子就不能轻点?”柏彦婷啐了一口:“他这个时候哪顾得上温柔,你是过来人,连这都不懂么?”屠梦岚又连续地吞咽几下,惊叹道:“像吃了好几勺芝麻糊似的,好多啊,精液的气味好浓。”柏彦婷嗔道:“既然嫌味道浓,那你以后别吃了。”屠梦岚怒道:“我只说味道浓,可没说嫌弃。”柏彦婷扑哧一笑:“嘴角还有点,不嫌弃就舔了吧,这可是万金难买的好东西,浪费不得。”“嗯。”屠梦岚连连点头,笑眯眯地伸出舌头舔掉溢在嘴角的精液,我趁着大肉棒还有些余勇,突然跪倒屠梦岚的两腿间,眼见她的下体湿润,我心中暗喜,大肉棒对准肉穴插了进去,屠梦岚大惊,连连呼喊:“中翰,不要,不要……喔,不要,不要插进去。”我哪管三七二十一,一插到底,随即轻轻抽动,屠梦岚又是一番欲拒还迎。柏彦婷没好气,在一旁揶揄起来:“装什么装,下面都湿了。”姨妈忍俊不禁,笑了出来,看她春潮满面,我心中一荡,下意识地加快抽插速度,屠梦岚渐渐有了感觉,不再拒绝我,嘴上轻喘道:“喔喔喔……好粗啊,你这个死文燕,我不是装,我是还没准备好。”“要准备啥,难道还要坐轿子进家门,喝了喜酒入洞房?”柏彦婷一番调侃,居然生动押韵,我差点笑喷。 姨妈忍住笑,懒洋洋的从床上爬起:“中翰,梦岚几十年不做爱了,你要温柔点。”我坏笑,已有了调戏之心,连续顶磨屠梦岚子宫十几下,突然停了下来,一脸诚恳:“我保证温柔,等哪天岚妈妈希望我用力时,我再用力。”姨妈和柏彦婷咯咯娇笑,屠梦岚苍白的脸多了淡淡的红晕,她先是看了看下体,见我停止不动,她才知道我使坏。据说,贞妇一旦失身,会很快变成淫妇,屠梦岚几十年不做爱了,形同贞妇,这会被我的大肉棒接连抽插,已同等失身。 欲望像魔鬼,我把屠梦岚心底里的魔鬼放了出来,她顾不上矜持,拽住我的手臂,焦急道:“别等哪天了,现在就可以加点力。”“哈哈。”姨妈和柏彦婷放声娇笑。 屠梦岚大窘,一双灵动的眼睛狠狠盯着我,嘴上轻吟:“嗯嗯嗯……”姨妈还是放了我鸽子,说过好好给我弄的承诺泡汤了,我不怪她,她和柏彦婷都陪着屠梦岚,毕竟屠梦岚处在微妙时刻,她第一次吃精液,几十年后又第一次性交,尽管我草草了事,屠梦岚也没得到高潮,姨妈还是有所顾虑,她要密切关注屠梦岚的身体状况,姐妹情深,可见一斑。 夜深人静,精神旺盛的我练习一个多小时射击后,来到了寿仙居地下产房。王怡即将分娩,地下产房多了三位护士,她们我全都认识,其中之一便是陶陶护士长,我很感谢她照顾王怡,楚蕙,秋烟晚,更感谢她没有向任何人透露和我之间的关系,她是一位好情人。“乔若尘还是没有吃东西。”陶陶向我透露一个令我心烦的消息。 悄悄吻别三位早已熟睡的大肚婆,我告别陶陶,离开寿仙居,本来要上楼慰藉郭泳娴,可我的心更惦记乔若尘。无心欣赏碧云山庄的夜色,我呼吸着山林里吹来的清新夜风,匆匆来到了德禄居。上了二楼,推开乔若尘的房间,轻手轻脚走了进去,乔若尘像知道我会来,刚靠近床沿,她就睁开了无神的大眼睛。“还不愿意吃东西?”我弯下腰,问得很温柔,眼睛瞥见床头柜上放着一碗碎肉粥。 乔若尘没有回答我,而是幽幽反问:“你跟我爸爸见面了吗?”“见了。”我答道。 乔若尘又问:“你支持他吗?”我盯着她微蓝的眸子,微微一笑:“只要你吃东西,我就支持你爸爸。”乔若尘轻轻呼出一口气,似乎放下了心中巨石,微蓝的眸子转了转,幽幽道:“把粥拿给我吧。”我先一怔,随即欣喜,知道她乔若尘是为了乔羽的事发愁,心中无限感慨,这乔若尘虽然心狠手辣,冷酷狭隘,但却重感情,这是狼的本性。“冷了,我热一下。”我端起床头柜的碎肉粥,乔若尘说无所谓,冷也吃,我不管她,用茶几上特别为她准备的微波炉给碎肉粥加了热,回到床边,我缓缓坐下,勺起碎肉粥,用舌头轻试了一下温度,刚好适中。“来,我喂你。”我柔声道。 乔若尘很奇怪地看着我,轻声说要自己吃。我笑了笑,将一勺碎肉粥送到她嘴边:“我喂你,你应该感到高兴,我还是第一次喂女人吃东西。”“我自己吃。”乔若尘固执地重复了一遍。 我拉下脸,森然道:“别惹我生气,我不要求你温顺,但你不能闹别扭,否则我把这碗粥倒在你脸上,然后放弃支持你爸爸,甚至……”我冷笑两声:“你明白我意思。”乔若尘脸色微变,两只眼眸子瞬间变得绿莹莹,没有血色的唇瓣很不情愿打开,我小心翼翼地将肉粥喂进她的嘴里,一勺,两勺,三勺…… 我很有耐心,足足喂了二十分钟,乔若尘才吃完整整一碗碎肉粥。 征服女人的愉悦充斥了我全身,我放下粥碗,抽出几张纸巾,很温柔地给乔若尘擦拭小嘴,多漂亮的小嘴啊,我内心赞叹,可惜她把小嘴抿成一条直线。 我坏笑,故意擦她的嘴角和尖尖的下巴:“若若,我知道你恨我,我也不喜欢你,虽然不喜欢你,但我承认你很漂亮,真要我说你和小君谁更漂亮,我实在说不出来,我只能说小君更可爱,所以,我不忍心看你消瘦下去,如果你因为不吃东西变得难看,我肯定不会娶你,那我跟你父亲的合作就没有意义了。”乔若尘黯然道:“你放心,我会吃的,我不吃东西是逼你现身,你突然消失了好几天,大家又不告诉你去哪里,问她们又不说,我是急了,只要你支持我爸爸,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做。”“看来你很内疚杀了李严。”我淡淡道。 乔若尘的表情很痛苦:“我不是内疚杀了李严,而是内疚给爸爸添了大麻烦。”我陡升怜惜,这乔若尘小小年纪都背负这样沉重的压力确实难为他了,其实,我心如明镜,乔若尘等于在跟我周旋,她内心肯定不愿意嫁给我,但她既要劝我跟她父亲合作,又有重伤在身,还无处可去,栖身在山庄里,是她乔若尘唯一的选择,难怪她痛苦。 我微笑安慰道:“有我们帮忙,你爸爸的政治前途一定光明,我们的势力比李严更强大。”乔若尘的绿眼珠一转,马上附和:“所以我要嫁给你呀。”我望着绿眼珠半天说不出话来,怎么听都觉得乔若尘的话不可信。 干咳一声,我试探道:“你还不算嫁给我,现在只是口头答应,只有生米煮成熟饭了才算数,我一直担心你爸爸渡过难关后,会否认我们的婚姻,过河拆桥,而你康复后,也可以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到时候,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既赔了夫人又折兵,历史上刘备就做了这样的蠢事,他两个如花似玉的老婆溜回了对手婆家,巧不巧,她们叫”大乔“”小乔“,跟你乔若尘同姓喔。”乔若尘镇定自若道:“我绝不是这种人。”我干笑:“有备无患。”说着,身子靠上床,一脸色迷迷:“你真漂亮,眼睫毛好长。”乔若尘脸色微变,打了个呵欠,道:“我困了。”我很快站起来,从角落拿来一只塑料尿壶:“好吧,小便完了再睡。”乔若尘猛摇头:“不,我不急。”我关切道:“等你急了就会尿床。”乔若尘朝我大吼:“不,我不会尿床,我不要小便……”我冷笑:“怎么,怕我看你的下面?”乔若尘彷佛是被我戳穿了心思,怔怔不语,我奸笑两声:“嘿嘿,我早看过了,那天在你家里,你趴在床上跟人通电话,屁股翘得高高的,又没穿内裤……”话没说完,乔若尘已气得怒斥:“你这个流氓。”我放下尿壶,一本正经道:“我是无意中看的,我又没有主动去掀你的裙子,扒你的裤子。”嘴上说着,双手齐动,抓住乔若尘的睡裤一脱而下,两条晶莹雪白,修长圆润的美腿跃然而出,可惜她下身穿着纸内裤,可能是防止尿床的原因。 乔若尘急得尖叫:“你现在不是扒我的裤子吗。”身体想挣扎,可动了几下,马上触到伤口,她紧咬牙根,硬是不喊痛。我暗暗佩服,表面上却不耐烦,很粗鲁地将她的纸内裤扯下,一瞬间,我就看到了秀气的毛茸茸,我极力克制内心狂跳,故意熟视无睹,弯下腰,从地毯上抓起尿壶:“现在不同,你是病人,我是照顾你,别废话了,赶快尿吧。”我分开两条美得令人心颤的玉腿,将尿壶嘴顶在乔若尘的阴户上,眼前一亮,心脏突然砰砰直跳,眼前是一只娇艳欲滴的花骨朵,呈梯田形状,我顿时目瞪口呆,拿尿壶的手微微颤抖。传说,阴户呈梯田形状的女人,身上必有大痣,大痣的位置决定女子的命运,如果长在表肉,那就是人尽可夫,残花败柳之身;如果长在关节之处,比如手关节,肘关节,肩关节等地方,那这女人便是大富大贵之命。 乔若尘身上真有大痣吗,如果有,那是长在表肉,还是长在关节? 我在亢奋地冥想,床上的乔若尘已怒不可遏:“李中翰,我虽然答应嫁给你,但你不能羞辱我,我实在……实在尿不出来。”尽管盛怒,乔若尘也不敢过份骂我。 我的眼睛在乔若尘的双腿看了好几遍,别说没有发现有大痣,就是小痣也没发现,心中暗思传说之言不可信。事到如今,我只有坚持到底,一来打压乔若尘的气势,二来,想看看她的全身到底有没有痣,于是,我的语气很冰冷:“尿不出,我就一直拿着尿壶,等你尿出来为止。”乔若尘的表情很痛苦,神圣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一个男人眼前,这一定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被如此羞辱,可她只能忍受这份羞辱,看到她痛苦,我有一丝残忍,征服女人不仅在于结果,更在于过程,我享受这种过程带来的满足,我可以肯定,我的冷漠令乔若尘绝望,接下来就服从。 时间在流逝,我和乔若尘僵持着,不久,我听到“??……”尿液终于从毛茸茸的阴户射出来,灌进了尿壶,这尿液不是稀稀拉拉,而是一条水柱,乔若尘羞得闭上了眼睛,剧烈起伏的胸膛引起了肋骨剧痛,可她依然咬紧牙关,好坚强。 尿尽了,我拿走尿壶,再抽出几张纸巾,乔若尘猜出我的意图,惊恐道:“别,我自己擦。”我冷漠得像魔鬼,很强势地再次掰开两条玉腿,用纸巾轻轻擦拭着娇嫩的梯田,乔若尘的嫩穴之所以叫梯田,那是因为嫩穴的阴唇布满皱褶,像山坡的梯田,一阶跟着一阶,这种女人的阴道内壁也有很多皱褶,当交媾时,阴道充血,表面的阴唇皱褶会胀满伸展,呈光滑状态,可穴内的皱褶是不会胀满伸展,男人插入后,每次抽插都会碰到这种粗糙的皱褶,感受到强烈的摩擦,阴茎彷佛在一圈又一圈的肉环中滑动,功力不深者,三两下就缴械投降。女人则表现得很狂乱,甚至淫荡。“李中翰,你干什么,你是变态吗?”乔若尘声色俱厉,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充满了怒火。 我没有理会乔若尘,继续轻嗅手中的纸巾,上面吸附了乔若尘的尿液,不等乔若尘再骂出口,我冷冷解释道:“尿液没有血腥味,证明你体内没出血,没溃疡。闻尿尝尿,是古老的查病症方法,一般的医生不会用,只有对重要的病人,或者对很喜欢的病人,才会不忌脏。” 说出这番话,我感觉自己天生是对付女人的料,明明是轻薄乔若尘,可我花言巧语,不但掩饰自己的无耻,还迂回表达了我的爱意,暗示她乔若尘是我“很喜欢”的人。其实,在情感上乔若尘与小君完全迥异,小君比较喜欢直白,越肉麻的话她越能接受,太过含蓄反而令她懒得去理解,甚至忽视掉。 而乔若尘感情细腻含蓄,眼高于顶,加上高傲矜持,要想打动她不能直白,如果用直白的方式,会引起她厌恶,我清楚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是她买手机的时候,她一下子就吸引了我,可我表现得很幼稚,很直接,结果引起她反感。我李中翰当然不会犯同样的错误,有了前车之监,我这次欲擒故纵,先说我不喜欢她,然后再暗示我喜欢她,乔若尘心细如发,肯定能察觉出来。 “现在又不是古老年代,医生有办法检查,我……我不需要你这样。”乔若尘激动的情绪明显缓和了下来,我奸计得逞,心中顿时狂喜,表面仍一本正经:“这种方法最准确,我是你的未婚夫,我有义务关心你。” 佛祖,宽恕我吧,我虽鬼话连篇,但绝无恶意。 乔若尘急道:“都尿完了,你还愣着干嘛,快给我穿上裤子。” 我立即将纸尿裤给乔若尘穿上,规规矩矩,目不斜视,穿完纸内裤又穿上睡裤,瞥一眼乔若尘,竟然发现她桃腮粉颊,我认识她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她桃腮粉颊,这一下,她美得令我词穷,如仙如魅的气息扑面而来。 突然,“笃笃笃”响起,吓了我一跳,此时为深夜,该不会是修炼千年的狐狸精显灵吧,乔若尘看了看门口,说是陶陶护士长来打针。 我松了一口气,小声道:“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乔若尘点点头,我不假思索,脱口问道:“你身上是不是有比较大的痣?” 乔若尘一愣,蓝莹莹的双眸充满了疑惑:“你问这干嘛。” 我急道:“告诉我,有没有?” 乔若尘转了转蓝眸子,说:“没有。” 我没有再多问,旋即去开门,果然是陶陶,她一身标准的护士打扮,手里捧着一只托盘,托盘里是注射器和针剂,我朝陶陶挤挤眼,打了招呼便离开了房间,但我没走远,而是在二楼的小客厅坐下,静等陶陶。 十分钟后,手捧托盘的陶陶离开乔若尘的房间,经过小客厅,她惊诧着停下脚步,见我坐在沙发向她招手,她放下托盘,笑嘻嘻地快速朝我走来。 我还未开声,陶陶已给我竖起了大拇指:“乔若尘说,你喂她吃了一大碗粥,你真厉害。” “她敢不听我。”我眉飞色舞,一顿吹嘘,说自己一声令下,乔若尘吓得屁滚尿流,乖乖就范。 陶陶嗔道:“这是你的家事,我不想多说什么,不过人家小女孩,你别吓坏人家。”我连连点头,见陶陶护士服好看,胸前鼓鼓,我不禁有了欲望,眉目传情,陶陶马上明白我的心思,一双妙目朝我裤裆扫来,吃吃笑道:“我走啦。” 第二十二部 我当然不会让她走,伸臂一伸,将她扯到怀里紧紧相拥,激情接吻,干柴遇见烈火,连前戏都免了,彷佛事不宜迟,我马上脱掉她的内裤,掏出肿胀的巨物,仰靠在沙发上,双手扶着陶陶跨坐上我小腹,这位白衣天使抬起屁股,一下子就吞下巨物,过于心急,她嘤咛着扑到在我怀里。 “丈夫出差了?”我笑问。 “嗯。”陶陶轻喘:“都出差五天了。” 我坏笑:“怪不得这么急色。” 陶陶嗔道:“是你的东西太粗了。” 我抚摸肉臀,轻轻挺动:“你来这里值班,你丈夫知道吗?” “知道。”陶陶抬起头看我,媚眼如丝,我暗示道:“这里不能让别的男人来,所以……” 陶陶喘息道:“我知道,美琪跟我讲过了,我会守这里规矩的,我老公曾经怀疑我有外遇,有一次悄悄跟来到附近,结果见好几条狗冲他跑去,他吓得没命地跑,摔了两跤,膝盖都摔肿了。” 我莞尔,知道是牧羊犬的杰作,听严笛说,这六只牧羊犬来到碧云山庄后,已驱赶过好几百人,大多数是踏青野游的学生,这一带风景秀丽,吸引很多人前来,我买下碧云山庄而已,并不能买下周围的天地河流,按理说,什么人都可以来到碧云山庄方圆百米外的地方,真要这样,碧云山庄的安静就被打破,附近的风景也被糟蹋,多亏有六只强悍的牧羊犬。 我心情舒畅,解开陶陶的护士服的一颗纽扣,马上摸到两只丰乳,手感来了,抽插得更快,陶陶呻吟连绵,我柔声问:“舒服吗?” 陶陶喘息不语,妩媚风骚,爱液迅速流了出来。我恳求道:“照顾乔若尘并不是你份内之责,这里我拜托你了。”陶陶双臂张开,搂紧我脖子,急喘急耸:“嗯嗯嗯,你跟我客气干嘛,嗯嗯嗯……好厉害,好粗,好舒服。” “比你老公如何。”我戏谑道。 陶陶呻吟:“嗯嗯嗯,你比他厉害多了。” 我又问:“你老公能插到子宫吗。” 陶陶猛摇头:“除了你,我还没听说有哪个男人能插到子宫,我老公有这本事,我早怀孕了。” 我坏笑:“你老公愿意,我可以帮他老婆怀孕。” 陶陶一点都不生气,阴道不停吞吐:“你射呀,我不怕怀你孩子。” 我哭笑不得,抱住肉臀猛顶,陶陶掩嘴驰骋,肉穴激烈迎合五十多下,一声娇哼,再一次扑到在我怀里,收缩的阴道一松一紧,如同主人呼吸一样,既有规律,又没规律。 我轻拍肉臀,轻吻陶陶的脸颊,近在咫尺,看见陶陶的耳廓有一粒很普通的黑痣,我心中一动,小声问道:“对了,陶陶姐,你有没有发现乔若尘身上有比较大的痣?” “有啊。”陶陶大口喘息着。 “在什么部位?”我问。 陶陶马上就回答:“就在……就在尾椎上,我给她打针常看见,是红痣,我还跟乔若尘说这痣好性感,有些女人还专程在这个部位纹身,红痣圆圆的,有米粒这么大。” 我大为兴奋,继续追问:“红痣是刚好在尾椎上,还是在尾椎旁边?” 陶陶说:“肯定是在尾椎上,我还摸过,就是屁股跟尾椎的结合部。” 我更兴奋:“那刚好是关节了。” “是的。”陶陶从我身上翻落,抓起小内裤穿上:“噫,你问这么清楚干什么?” “好奇。”我随口敷衍,。 突然,楼下传来声音,我和陶陶赶紧站起来整理好衣服,眼睛都盯着楼梯口,不一会就看见一位美少女走了上来,我一看,顿时满脸讪笑:“小君,你怎么来了。” 小君狐疑地看看我,又看看陶陶,嗲嗲道:“若若不吃东西,我睡不着。” 陶陶在山庄待的时间不短,早已跟小君混熟,见小君忧心忡忡的样子,陶陶笑道:“吃了,吃了,你表哥已经喂乔若尘吃了一大碗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