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小君瞪大眼珠子,根本不相信。 “你不信呀,可以去问乔若尘,我还要忙,先走了,拜拜。”陶陶机警,赶紧开溜。 小君眨眨大眼睛,屁股一扭,向乔若尘的房间跑去,我没跟过去,索性坐在沙发上,位置刚好可以远远地看到乔若尘的房门。百无聊赖,我掏出手机与秦美纱,小月,何婷婷分别聊了一会;又拨通赵水根的电话,询问工作进展,做出关心下属的姿态;最后与罗毕联系上,我安慰他几句,旁敲侧击地了解到苏芷棠的情绪很好。 苏芷棠的情绪不错,罗毕的情绪也不错,估计3p有戏,我暗暗欢喜。还想打个电话给何芙,忽然,乔若尘的房门打开,人影一闪,小君兔子似的跑出来,我赶紧收好手机,眨眼间,我就见到了小君的笑脸:“哟,有魅力喔,连妈妈都劝不了若若,你却可以喔。” “那你是不是应该兑现诺言,理一下我呢?”我笑眯眯地将小君抱个满怀,狂嗅她体香,她见痒,在我怀里左躲右闪,扭了半天,嗲嗲骂道:“骚包,你有大把女人理,又何必在乎我。” 我很严肃的样子:“别人理不理我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君理我。” 小君的大眼睛弯成月牙状:“你想我怎么理你?” “干一下。”我挤挤眼,手托小君的屁股,用隆起的裆部顶压她的下体。 小君脸一红,伸出两根嫩嫩的手指:“要干就干两个地方喔。” “那就干两下。”我龙心大悦,口水都流出来了,几天不见,我的小君变得开放了,“两个地方”的意思,无疑就是指屁眼和嫩穴。 “三个地方喔。”小君弹出三根嫩嫩的手指头。 我大感意外,不过也好理解,屁眼,嫩穴,外加小嘴儿,想到这,我亢奋道:“干三下没问题。” 话音刚落,小君居然伸出了四根嫩嫩的手指头:“四个地方喔。” 嗯?我挠挠脑壳,很纳闷:“就屁眼眼,小穴穴,小嘴儿三个地方,哪有四个地方,莫非是肚脐眼?” 小君一跺脚,狠狠地踩了一下我的脚面:“肚你个头,我意思说,还有小兰,杨瑛。” 我恍然大悟,也伸出三个指头连晃三下:“那就不止四个地方咯,每人三个,三三得九,共九个地方。” 小君咯咯娇笑,含羞又含情:“每一处要射一次,要射九次哟,你行不行?” 我猛点头:“小菜一碟,哥只要射泡尿就解决。” 小君勃然大怒:“你这乌龟王八……”没等她骂完,我闪电般吻上她的香唇,用力盖着,动情吮着,小君瞪大眼睛,气鼓鼓地发出“唔唔”声,我挑开她的小嘴,含住小舌头。 漫天繁星,月儿露笑脸,这样的夜晚多浪漫。 我抱着香喷喷的小君,一边吻,一边走,一边还脱她的衣服,沿途遗落了小君的拖鞋,休闲运动裤,小t恤,大号奶罩…… 夜风轻柔,小君的大眼睛明亮如星,光溜溜的娇躯滚烫柔滑,“哥,你要带我去哪。”小君嗲嗲问,由于双腿盘在我腰间,她的下体刚好顶在我皮带扣上,一路走着,她有意无意地用下体磨蹭我皮带扣,我很抓狂,真想剥下她的蕾丝小内裤,看看到底有没有湿。 “去江边。”我笑嘻嘻道。 “是去江边干我么?”小君语出惊人,瀑布般的长发迎风飘扬,见我惊愕,她吐了吐舌头,吃吃娇笑,雪白双臂勾紧我脖子,两只高耸挺拔的巨乳磨蹭我胸膛,我硬得快要爆炸了,她说“干”是那么自然,我一丝都不觉得她粗鲁。 “小君猜得不错,哥哥打算在江边的草地上干小君的穴穴,然后在江里洗澡,顺便干小君的屁眼眼。”我面热耳赤,熊熊的欲火即将把我烤熟,除了姨妈之外,只有小君能令我如此疯狂,我咬牙坚忍着,因为离江边还有一段距离。 小君撅撅嘴,说得很嗲:“那也不用早早把人家脱光光,幸好是深夜,否则让人看见了,人家会很害羞的。”鼻音缭绕,我听得骨头都酥透了,低头一吻,吻上小君的胸脯:“哥是想看小君的大奶子,所以着急了点。” 小君继续发嗲:“这不公平喔,我也想看你毛毛,我也要看你脱光光。” 我没有任何意见,马上脱衣裤,从坡顶停车坪一直到江边,我遗落了t恤,裤子,鞋子……全身光溜溜的我仍不愿意把可爱的小君放下来,小君吐出我的舌头,羞羞道:“哥,好像有什么东西顶人家屁股。” “是一根大肉棒,二十多公分长,很粗,已经顶到小君的穴穴口了。”我假装很恐怖的样子,小君故作惊慌:“哎呀,很危险耶,会不会插进人家穴穴里?” 我坏笑:“不会,大棒棒太粗,穴穴太小,插不进去的,除非穴穴主动把大棒棒吞进去。” 小君的眼珠子转了转,双臂略松,娇躯下坠,小嫩穴刚好压在我傲挺的巨物上,我微微上顶,大肉棒“滋”一声,插入了小嫩穴,还没完全插完,小君就嗲嗲叫唤:“哥……” 我又一次吻上小君的香唇,索取她的香津,小君沉腰,我随即上迎,巨物完全插入她的小嫩穴。欲火高涨,我等不及小君适应大肉棒,随即托着她的小屁股抽插,逐渐加快,小君松开我的嘴唇,像猴子似的吊在我身上,给我随即抽送,沿着江边一路走,一路交媾,寂静的娘娘江两岸回荡着小君嗲嗲的叫唤声。 走了百来米,小君就叫唤着受不了了,要尿尿了,我不理会她,继续用力干她,摩擦她的阴道,捅她的花心,啪啪啪声异常清脆,也传得很远,小君浑身哆嗦,眨眼间便热尿奔放,小嘴里不停喊:“啊啊啊,都捅到人家肚子了,哥,我爱你……” 江水淙淙,草地柔软。 躺在草地上的小君比草地软一万倍,她彷佛受到了重创,疲倦无力,软绵绵地依偎着我闭目休憩,我像哄孩子似的哄着她,揉着她的大奶子,不一会自己也有了困意,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 突然,风声簌簌,我猛地睁开眼,全身绷紧,心里急速默念三十六字诀,灵敏的听觉扑捉到有人说话,我仔细辨认说话的方向,竟离我们不远。 我赶紧抱紧小君,尽量往草丛的低洼处挪,好掩藏起来,虽说青草柔软,但我真担心小君柔嫩的肌肤会被什么野草枯枝划破,所以我很小心,小君趴在我身上,翘翘的小屁股雪白刺眼,我把腿伸起来,压在了她的小屁股上,这才竖起耳朵,朝声音的方向仔细倾听。 会是什么人呢?我有些紧张。 “还没查到吗?”一个男人的声音,估摸有二十米的距离,但我马上就辨别出是朱成普,心里的紧张感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毕竟朱成普是自己人,雨晴烟晚的父亲,我的岳父,我预感他可能是来跟王鹊娉会面的,深更半夜,偷偷摸摸,也难为了他们,透过草丛,我果然看到王鹊娉和朱成普。 皎洁的月色下,王鹊娉端丽秀美,风风韵韵,朱成普则干练大气,浓眉拧在一起。 “没有,我开始还不愿意帮你查,现在连我也想查了,这几天月梅整个人好像又年轻了几岁,柏彦婷我没仔细看,不过,也有显着变化,我旁敲侧击,就是问不出她们练什么功,特别是月梅,中气很足,而且逐渐内敛,这可是厉害内功。” 王鹊搓着双手,凝视不远的娘娘江。 “其他人都没练?”朱成普问。 王鹊娉道:“我都查过了,其他人没练,全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女孩。” 朱成普沉默片刻,问道:“中翰呢。” 王鹊娉淡淡道:“他才回来,跟他的女人恩爱去了。” 朱成普又是一阵沉默,突然,他绕到王鹊娉面前,小声问:“他没找你?” 我大吃一惊,低头看了看在我怀中沉睡的小君,不过,转念一想,就算小君醒着,她也听不清楚朱成普和王鹊娉说什么。 “找我做什么?”王鹊娉道,她稍微背对着我,我看不到她的表情。 朱成普冷哼一声:“你瞒得了我?” “我都不知道你说什么。”王鹊娉把脸转过来,我才看到她的半边脸,如此神态,朱成普肯定怀疑,果然,朱成普冷冷道:“鹊娉,我是干什么的,你瞒不了我,也无需瞒我,中翰喜欢上你,是我预料之中的,那天你不愿意走,中翰又来求情,我就知道他迷上了你。” 我寻思,姜是老的辣。 王鹊娉惊诧问:“你早预料到你老婆会跟别的男人上床,你却不阻止?” 我赶紧竖起耳朵,这王鹊娉问出了我心里想问的话。 朱成普缓缓踱步,面朝着娘娘江,淡然道:“中翰不是一般的男人,我早跟你说过,他有帝王相,是海龙王,司徒老浸淫这些研究几十年,他不会看走眼的,而且他越来越具备坐天下的可能,你能跟他上床,是荣宠,不是受辱。当年老中医就看出你是贵胄,他跪你,却偏偏不跪我,我没忘记这个细节。” 王鹊娉幽幽轻叹:“可我是你的妻子。” 朱成普冷笑一声:“人生在世为了什么,就是为了做人上人,你花钱如流水,生活奢侈,就是想过得比别人好,不单是你,你的家人,你的族人都这样。以我的工资,要满足你和你家人的花销,那是天方夜谭,这么多年来,我只能贪,拚命地贪,即便这样,你还是有怨言,你的家人,族人更是怪话连篇。” 王鹊娉微垂着脑袋,沉默不语,似乎朱成普所说的一切都是事实,他感慨万千:“贪了这么多,总会露马脚,我的易容术再高明,总会有破绽的时候,过几年我就要退休了,能不让东窗事发,得以全身而退,我就谢天谢地了。” 王鹊娉嗔了一句:“尽说丧气话。” 朱成普严肃道:“什么丧气话,官场斗争这么激烈,多少人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非至我于死地不可,我干这中纪委的工作得罪了多少人,杀了多少人,你想像不出来。还有几年就换届,我与乔羽交情不深,他若登上大位,难说不拿我开刀,如果中翰能制肘他乔羽,我就能平安渡过。” “中翰能跟乔羽抗衡?”王鹊娉狐疑。 朱成普冷哼:“你真是妇人之见,眼下中翰当然无法跟乔羽抗衡,但乔羽跟中翰的关系复杂,他们彼此利用,利用多了,就互有把柄,加上月梅,柏彦婷,屠梦岚的势力以及我们的影响,乔羽肯定忌惮,轻易不敢动我,所以,我们更要把宝押在中翰身上,他若形成气候,乔羽甚至会巴结中翰。” 顿了顿,朱成普神秘道:“他把女儿安置在中翰身边是一步好棋,进退自如,我现在怀疑李严不是乔若尘杀的,而是乔羽设计杀的。” “啊。”王鹊娉大感意外,我听得心跳加速,什么情况,难道有古怪?我极力倾听。 朱成普背负着双手,浓眉下,两只干练的眼睛炯炯有神:“乔羽前途光明,不会为感情的事情毁了政治生涯,李严则不同,他对方月梅用情很深,十几年来,一直陪在方月梅身边,朝夕相处,早已视自己为方月梅的丈夫,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方月梅眼高于顶,看不上李严,这李严就因爱成恨,把仇恨转到中翰身上,半年前那起车祸,就是李严所为,他心肠之歹毒令人心寒,看来方月梅还是有眼光的。” 王鹊娉焦急地插话:“为什么说是乔羽设计杀害了李严。” 朱成普道:“我分析是,乔羽跟李严商量,希望能跟中翰联合,以期稳稳的登上元首宝座,不希望再跟中翰争斗,这乔羽想得远,看得远,他一定琢磨着只要几年后掌握权力,中翰他们的势力自然不足惧,到时候再对中翰动手就轻而易举了。” 我听得目瞪口呆,朱成普接着说:“李严则没想这么长远,坚决反对乔羽跟中翰联合,李严他既担心李乔联合后背抛弃他,更担心得不到乔若尘,这个李严,真没药救,死有余辜,就连调查组的人私下都骂李严色迷心窍,竟然对乔羽的女儿起觊觎之心。我猜测李严昏了头,一心想得到乔若尘,于是威胁乔羽,最终被乔羽下决心除掉,然后就有了乔若尘杀死李严这出戏。” “没想到,乔羽竟然拿自己的女儿当枪使。”王鹊娉道。 朱成普冷哼:“正所谓无毒不丈夫,要想得天下,就要心狠手辣,牺牲女儿又算得了什么,说不准,乔羽的女儿乔若尘也参与其中。” 王鹊娉惊愕:“这应该不可能吧。” 朱成普道:“世事无绝对,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调查过,种种迹象表明,乔若尘杀死李严的过程有很多巧合,每一步都经过缜密设计,李严如果没有得到乔羽同意,绝对不敢对乔若尘用强,他即便不死在乔若尘的手中,也一定死在乔羽的手中,我猜想当时乔羽就在家里,假如李严强奸乔若尘成功,乔羽肯定出现,亲手杀死李严,很自然,如果强奸不成功,自然就死在乔若尘的手中。” 王鹊娉问:“那中翰得到的视频证据呢。” 朱成普叹道:“这就是精妙之处,按我分析,中翰得到的视频,是乔羽故意留给几个女孩的,这需要乔若尘参与,只有乔若尘参与,一切就顺理成章了,这视频证明了乔羽不在现场,这很关键,正因为这个视频,联合调查组才撤销了对乔羽的监禁。中翰不知道,他其实被乔羽玩于股掌之中。” “嗯。”王鹊娉频频颔首:“案发后,乔羽马上对中翰示好,马上安排乔若尘躲在碧云山庄,然后与碧云山庄捆绑在一起。” 朱成普道:“不错,很高明的捆绑战术,调查发现,乔若尘杀死李严后,很从容地离开家,一路上成功躲避公共监视系统,直到最后在火车站消失,一切都像是有精心准备的预案。” 遥遥一指娘娘江对岸,朱成普的口吻有赞赏的意味:“来到江对岸的唯一小道被方月梅设置了重重机关,我亲自查看过,那些机关陷阱的复杂性,专业性,堪称军事级别,一个乔若尘又怎能顺利通过呢,答案是,肯定有人帮她。” 朱成普越说越激动:“对于我这种查案几十年的人来说,太完美的过程反而令我怀疑,当然,中翰打伤乔若尘是乔羽没有想到的,乔羽原本就想缠上碧云山庄,这下他将计就计,让乔若尘继续待在碧云山庄。方月梅仗义,不会对乔若尘见死不救,这先中了乔羽的奸计,现在碧云山庄已经坐实了收留犯罪嫌疑人,乔羽又赢一招。” “这些事,你为什么不跟中翰说?”王鹊娉冷不丁问。 朱成普苦笑:“不能跟他说这些,否则他会起疑心,中翰有个很大的缺点,就是疑心重,如果我跟中翰说这些,他一方面会怀疑我反对李乔联合,另一方面,他也会怀疑乔羽耍阴谋。中翰目前还不够老练成熟,给他背上太多顾虑,会害了他。” 王鹊娉犹自困惑:“既然我们是支持中翰的,你为什么还要我查他的底细?” 朱成普一愣,缓缓道:“总要有防人之心,他突然强大,仅仅是因为有帝王碑还不足以令我信服,我们都是唯物主义论者嘛,凡事都要有根有据,我怀疑中翰遇到了什么高人。” 王鹊娉黯然:“好吧,我继续查。” 朱成普叮嘱道:“别让中翰起疑心。” “我知道。”王鹊娉没好气,神情有些不耐烦,朱成普看在眼里,突然伸手,抓住了王鹊娉的玉手,温柔摩挲:“鹊娉,我们……我们好久没做了。” “我没心思。”王鹊娉意外地甩开朱成普的手,朱成普一脸惊容:“你是不是爱上了那小子。” 王鹊娉怒喝:“你胡说什么,我只是没心情,何况又是野外。” “我车不远。”朱成普苦苦哀求,仍不死心。 我心想,难道玩车震吗,一股酸气弥漫全身,如果不是小君在怀里,我肯定跳出去,跟岳父争一争美艳岳母。 王鹊娉似乎执意离开,没等朱成普再哀求,她断然道:“我回去了,刚来时候,我一路上发现地上散落女人的衣服,鞋子,还有男人的衣服,我怀疑中翰还没睡,他可能在跟哪个女人闹腾。” 朱成普大惊,狠狠跺脚:“你……你怎么不早说,那你快回去吧,我走了。”说完,朱成普竟先一步离去,动作敏捷,眨眼见就没了踪影。 夜风轻柔,月色皎洁,如此浪漫的夜晚,却让美艳的王鹊娉潸然泪下:“衡竹,要怪就怪你自己,我确实爱上了他。”说得幽怨悱恻,令人动容,一转身,飘然而去。 我满怀热血,暗道:既然你对我真情,我就还你王鹊娉真爱,以后一定对你好。 将压在小君屁股上的腿拿开,圆圆的肉臀顿时白光四射,惹人遐想,我放平小君,让她趴在草地上,屁股朝天,我低下头,咬了咬小君的嫩臀肉,有四处捏了捏,用手指沾了沾口水,沿着菊花眼抚摸,菊花绽放,一张一合,我面红耳赤,将脸埋进小君的屁股里,舌头成卷,舔吮那朵菊花。 “嗯。”小君打了呵欠,懒洋洋地睁开了眼睛:“哥,我们回去再弄屁眼眼了。” “哥现在就弄。”我不理会,继续舔吮,牙齿轻轻咬那菊花纹,小君颤抖,嗲嗲骂道:“人家还没洗屁眼眼,万一拉出一泡大便便,你就有口福咯。” 我被小君逗得捧腹,猛拍一掌臀肉,笑道:“小君拉什么,我吃什么。” “恶心。”小君啐了我一口,把圆圆的屁股撅得老高:“要干就快干,不准舔,该舔的地方不舔,偏偏舔人家的屁眼眼,你是邋遢狗?” 我跪好双膝,一手扶着小翘臀,一手握住巨物,对准小君的屁眼冷笑:“你已经骂哥哥是乌龟王八蛋了,现在又骂邋遢狗,嘿嘿,士可杀不可辱,哥今天不干你够够,就跟你叫李香君。”说完,腰腹一沉,大龟头顶入了小君的屁眼。 “喔。”小君脆喊,高撅的肉臀随即放下,我乘胜追击,硕大的肉茎直接捅入,痛得小君猛拔青草,我则爽得身上的毛孔全打开。小腹用力压着翘臀,我恶狠狠问:“现在,谁是邋遢狗?” 小君哭泣:“呜呜,你是邋遢狗。” 我伸手捏住她的嫩穴,恫吓道:“再说一遍,我就转战穴穴,急死你。” 小君怒不可遏,将手中的野菜朝我扔来,嘴上破口大骂:“我是邋遢狗,你也是邋遢狗,我是母狗,你是公狗,汪汪汪,两只狗打架,母狗一拳打烂公狗的鼻子,呜呜……再一拳,打断公狗的鼻子。” 我笑得口水鼻涕一起流,腰腹收束,连续闪电抽插屁眼,看着翻卷的肛门,我热血沸腾,手起掌落,“啪”一声,狠狠地在雪白屁股留下掌印:“你为什么总跟公狗的鼻子过不去,打别的地方不行吗?” 小君嗲嗲呻吟,不忘数落:“因为……因为公狗的鼻子最讨厌,舔人家的嘴,那鼻子到处乱蹭,舔人家奶子,那鼻子乱刮,舔人家下面,特别是舔人家屁眼眼时,那鼻子到处闻,到处顶,讨厌死了,所以……所以,坚决要打掉邋遢狗的鼻子,啊啊啊……” 我直起腰板,抓住在一旁晃荡的一直小嫩脚,拍了拍上面的灰尘,低头轻轻舔了舔白嫩的脚掌心,笑道:“我知道,你这条母狗希望我舔你的脚。” 小君见痒,缩了几下玉足,嗲嗲道:“哼,刚才我踩过便便,你敢舔算你是英雄。” 有人居然用上了激将法,我哈哈大笑,故意丢下可爱的玉足:“我可不愿做英雄,我宁愿做狗熊,不舔,坚决不舔。” 小君不依,抖着玉足央求:“哎呀,狗熊也是狗,都爱舔的,快舔啦。” 我重新抓起玉足,笑道:“二选一,要么舔脚,要么放弃干屁眼眼。” 话音未落,小君勃然大怒:“李中翰,你再戏弄我,我就叫何芙姐姐不嫁给你。” 我大吃一惊,反应慢了十秒,紧接着大喜过望,抓着小君的玉足高呼:“小君,我爱你,我舔,我舔,我舔舔舔……” 要想同时插小君的屁眼和舔她的玉足,只能用一个姿势,让小君仰躺着,巨物重新插入她紧窄的屁眼,不用我抓玉足,两只粉嫩的玉足很主动搭上我肩膀,其中一只很不客气送到我嘴边,我张开嘴,用所有的感情含住五指白嫩脚趾,先一通吮吸,继而舔吮玉足的每一片肌肤,整只玉足都是我的口水。 小君媚眼如丝,嗲嗲大骂:“乌龟王八蛋,邋遢狗,大色狼,啊啊啊……舔干净点,要不然,我就叫何芙姐姐嫁给别人,别人就会干何芙姐姐的屁眼眼,嗯嗯嗯……用力点喔,顶到肠子去了……” 我暴跳如雷,巨物无情地摩擦小君的肛门,都是直插直捅,我恨得咬牙切齿:“何芙姐姐嫁给谁,谁会干何芙姐姐的屁眼眼。” 小君毫无惧色,扭动的小蛮腰在震颤:“何芙姐姐说,你欺负我,他就嫁给别人,让别人干屁眼眼。” 我的腰也发颤,整个身体,整个灵魂都在发颤,快感来得如此迅疾,我只能冲刺,猛烈地冲刺小君的屁眼:“小君,哥喜欢欺负你,喔,要射了。” 小君摇臀回应,我喷出精液的一刹那,她喊得很凄厉:“哥……” 我像小偷似的,鬼鬼祟祟地抱着小君溜回到永福居,她很累,嚷着要睡觉,不过,我心狠手辣,又干了一次小君的嫩穴,她彻彻底底被征服,连澡都不洗就沉沉睡去。 我促狭地在小君的嫩穴上插上一株野花,坏笑两声,吻了吻她的香唇便离开永福居,赶紧去捡回遗落的衣裤鞋子,省得天一亮,让人看见很不雅。可没想到,我一路找了个遍,竟然没有发现小君的衣物,也没有发现我的衣物。噫,奇怪了,肯定是有人捡走了,会是谁? 姨妈,柏彦婷,黄鹂,杜鹃,严笛,这些人都是睡得最晚的,都有可能捡走散落的衣物,但我想,最有可能捡走衣物的人是王鹊娉。怀着疑问,我来到了丰财居,刚走入一楼大厅,我就发现沙发上放置着一些衣物,都叠得整整齐齐,沙发下,还摆着两双鞋,一双是我的休闲鞋,一双是小君的拖鞋。 我会心一笑,疑问有了答案,果然是王鹊娉所为,从这细微的举动,就足以知道我这个丈母娘的心地有多好,人无完人,虽然她贪财,小资,但试问天下谁不贪财?只要她心地好,贪一点无所谓,何况她长得极美。 上了二楼,我来到王鹊娉的房门前,色心勃勃,刚弄完小君,我又想着如何挑逗王鹊娉,举起右手刚想敲门,房门突然打开,王鹊娉站在门里边,淡淡道:“去找烟晚吧,我今晚没心情。”看她眼眶红红,楚楚可怜,话一说完,就把门给关上了。 我大失所望,转念一想,也能理解王鹊娉的心思,她今晚拒绝了朱成普,如同移情别恋,心情当然不好,这会拒绝我,也在情理之中,令我惊喜的是,这王鹊娉能预知到我会来找她,真是一位妙人。 我如了王鹊娉的心愿,敲开了秋烟晚的香闺,本以为一场一边倒的盘肠大战在所难免,谁知秋烟晚也婉言拒绝我,真见鬼了,仔细看了看秋烟晚,发现她春潮满面,全身慵懒,宛如刚经历过云雨,我不禁大怒,厉声责问之下,秋烟晚羞答答地交代了罪状,原来她十分钟之前刚用过lizhonghan电动按摩棒。 我一声长叹,原谅了秋烟晚。 “烟晚,你有两支lizhonghan,不如送一支给……”我才说一半,怀中的秋烟晚已发出微微鼾声,我爱怜不已,放下按摩棒,搂住香喷喷的秋美人进入梦乡,我本意是想让秋烟晚送一支按摩棒给她母亲王鹊娉。 不知睡了多久,我猛地睁开眼,天已大亮,隐隐感觉有人在召唤我。我深深呼吸,起床穿衣,刚走出丰财居,我眼前一亮,身穿黑色运动装,英姿飒爽的姨妈站在地下靶场门前来回踱步,一双凤目炯炯有神,脸上有汗渍,脖子上挂着一条白毛巾,不用说,姨妈刚晨运完。 “妈,早啊。”我笑嘻嘻地迎上前,心想,姨妈又怎么知道我在丰财居。 姨妈绷着脸,严肃道:“今天打够三百发才能休息,每打一百发换一支枪。” 碰了个软钉子,我无奈立正:“是,首长。” 姨妈抿抿嘴,语气温柔了许多:“还有,记得喝药汤,你好几天没喝了。” “这。”我皱起眉头。 “嗯?”姨妈瞪圆了凤目。 “是。”我满腹郁闷地走进地下靶场,回头看一眼姨妈,发现她背对我抖双肩,一般情况下,女人抖肩膀,不是哭就是笑,我管她是哭还是笑,说话不算话的人,有点可恶。 靶场里,灯光明亮。 射击台前摆放着三支手枪,每一支都各不相同,分别是勃朗宁m1911,军用五四,奥地利格洛克17,这三支手枪旁边各放着一百子弹,从第一天射击开始,这三种手枪就一直陪伴我,按严笛的说法,等我射击技术成熟后,我会练习射击更多不同型号的手枪,真不知这些枪是从哪里来的。 “砰,砰,砰……” 地下靶场里响彻这种单调乏味的声音,我很快便对射击产生厌倦,初始的热情迅速降温,这玩意用“很枯燥”来形容再恰当不过了,直到射击了第二百七十发,我又对射击燃起了浓厚兴趣,原因是,姨妈来了。 丢掉射击用的护目镜,我目瞪口呆,眼前的姨妈美得令我差点晕厥,她穿着一身制服,是我公司高层的专用制服,完美修身,里面是柳条竖纹白衬衣,浅灰色筒裙,黑色丝袜,黑色高跟凉鞋,真是奇迹,我鼻血还没流出来,上帝啊,姨妈居然穿黑色丝袜,绷紧的肉感,修长的美腿,挺直的腰杆下,是一只肥美微翘的大屁股。 “站好,呼吸均匀,先看靶心,再看准心,手不要抖,射击后保持拿枪的方向,别乱晃枪口养成恶习。”姨妈紧贴着我后背,声声严厉,我按照姨妈的指导扣动扳机,一枪一枪地射出去,整个人心不在焉,鼻子里充斥着香水味。 我很愉快地射击完最后三十发子弹,现在,我还想再射击三百发,只要姨妈在身边,我就算在靶场里待一辈子都愿意,不过,看姨妈这身打扮,她肯定是要外出,果不其然,姨妈柔柔道:“我要出去办事了,你老老实实呆着山庄陪大家,不许离开山庄半步。” “是去哪。”我很失落,都快三十岁了,我看起来仍然像个喜欢黏着母亲的跟屁虫。 姨妈道:“见一些朋友,查一查那个叫陈子河的背景。” 我几番欲言又止后,忍不住道:“你不能打扮成熟点吗?” 姨妈扑哧一声笑:“你妈妈都五十了,还不成熟呀。” 我猛摇头:“你这样子,别人说你三十都说老了,我们天天见你都被你吓着,别人见你,还不被吓坏?” 姨妈瞪着凤目问:“妈很吓人?” 我苦笑不已:“你是美得吓人,年轻得吓人,加起来就是吓死人。” 姨妈的凤目角迅速上翘,啐道:“呸,我就要这样打扮,我就是让那些人记起三十年前的雨季梧桐。”那口气,简直就是意气风发的战斗宣言。 我满脸堆笑:“好好好,雨季梧桐打遍天下无敌手,雨季梧桐说话算话,言而有信。” 姨妈听出我有讥讽之意,美脸微红,嗔道:“妈昨晚是为了照顾梦岚,不是故意说话不算数,你要分清情况。” “今晚呢。”我挤挤眼。 姨妈低头看了看手腕的百达裴丽,大概是要赶时间,她不愿意与我多纠缠,迷人的凤眼在我身上扫了扫,一抹春情浮现脸帘:“今晚陶陶休息,我替她守产房,陶陶给了我两套新款护士服,你想不想看妈妈穿护士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