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头痒痒的,我一个激灵坐起来打了个喷嚏。 "懒虫,起来吃早饭了。'余情笑意盈盈,手里掠着一缕柔顺的发丝,原来 是她用发端搞的恶。 "现在几点了。"我根本没睡醒,又倒下去。 "八点了,快起来吃早饭。"余情催促说。 什么啊,早上八点?我睁开眼睛,从床上一跃而起,慌乱的穿衣服。 "还早,急什么。"余情拉住我。 "你怎么不早叫我啊。"我推开她,今天怕是完蛋了。 "昨晚干的那么累,我想让你多睡会儿啊。"余情展开双臂,阻在门口。 "快让开,我要回去了。"我强行瓣开她的手。 走到楼梯,余情气愤的说:"你走吧,你前脚走,我后脚就追到你家去。" 我无可奈何的看着她,太tmd难缠了。她服软不服硬。我说:"余姐,你 看现在这个样子,我回去了怎么交代啊。" "怕什么,你用得着交代,你哥你嫂子还管制你的一举一动不成。" "嫂子要是知道我在你这过夜,你说她能不怀疑吗?"我心急如焚,却要装 的平静。 "你嫂子让你上啦。"余情愤愤的说。 "别乱说。"我嫂子是让我上她,只不过是一步一步的来,就想城里人买房 子似的,分期,按揭。 "你就不会说慌。"余情站到楼口,怕我逃跑,她倒是步步为营,处处设防 啊。 怎么说,这种情况了我遍都编不出来。余情蠕动着嘴唇,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了。 "你下去帮我看看外面有人没有。"只有靠我自己的聪明才智解决了。 余情扭捏说:"你先抱抱我才去。" 淫妇,我心里暗骂,手上抱住了她。 一分钟后。"可以了吧。" '你今天晚上要来。"余情抱者就不放手了。 "过两天吧,家里挺忙的。"我一定会被她害死。 "那我不让你走了。" "我明天来,身体在好我也不能连续不断的作战啊。"实在没办法了。 "好吧。"我们牵者手走下楼,她打开门四下望了望,大声说:"没人。" 她怕别人不知道是吧。我一个箭步窜出去,寻到一条小路跑出半里地,现在 该安全了。 "一佑,你怎么在这?"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我恐惧的向后看怎么会是她:"幸老师。" '你在地里跑什么?"幸老师发问。 "哦,找您。"我想说跑步,但太虚假了。 "找我?"幸老师听的莫名其妙。 "是啊,我早上去学校找杨嫣,发现她不在就来问问您。"这个谎言足以迷 惑幸老师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她这是职业毛病,抓到点疑惑就问。 "刚才去您家,余校长告诉我的。" "这还差不多。"幸老师在菜地里摘了一把绿油油的的小青菜,一只绿油油 的小情虫爬在上面啃食菜叶。 "一天没见就想她啦。"幸老师笑说:"可杨嫣这段时间对你可不大满意。" "是吗。"我装傻好了。免得她又像小时侯那样摆出长篇大论教育我。 "自己还看不出来,她进城了,现在还在路上吧。"幸老师说。 "我这就去接她。"这是个好办法,回家后我就给嫂子说昨晚根本没去给余 情上课,直接去了镇上接杨嫣。呵呵!既能骗过嫂子,有能和杨嫣和解。一举两 得。 "去吧,杨嫣每次都买那么多东西,一定累坏了。"幸老师说。 "好,我现在就去了。"话哺,就没了人影。 基本上走了一半路程都没接到杨嫣,她该不是还没从县城回来吧。我也有些 累了,找到一块空地小休。阳光并不怎么猛烈,脚下的青葱杂草在微风里摇摆, 像是表演木偶剧。空地边上有一树熟透的野枣,红晶晶的果子垂挂在枝头。我接 了几个,味道还不错,酸酸甜甜的,自己吃完我又接了几个放到放到口袋,一会 儿接到杨嫣就说是我好不容易到山上专门给她采的。 我放慢步伐的节奏,让她多累会,才会明白得罪我有多严重。 "嘿嘿……恩。" "啊……哎呀……你。" 我疑惑的停住,向路旁的薏苡的灌木林瞧了瞧。中间的一小片枝条晃动的很 厉害,难道是有人在"天作被,地当床,灌木丛里搞牛氓。" "被挣扎了……小……美人你今天……是我的了。"那声音狰狞可怖。 "你……放开……我……我叫了。" "啪"好响的耳光。好象真的是在搞牛氓而非通奸。作为一个从事太阳底下 最光明的职业的人民教师,遇到这种事肯定要管。 "谁"我大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