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于搓捏,她觉得触电的感觉越来越猛烈了,身子不停扭动,大声呻吟。   她怕这样下去会出事,便推开他的手,央求他放开她的**。   他的手停了,但却没有休息,继续用舌头舔她,由于她全身绝大部分都裸露着,所以,除了三角裤遮盖的地方,从头到脚都被他舔遍了,连两臂也被他从袖子里抽出来舔了又舔。   他舔得她全身肉紧,每舔一下,她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她好激动、好享受,性慾已被挑逗得无法遏制,羞恥之心荡然无存,要不是头脑还清醒,她一定会主动脱掉三角裤乞求他快点与她造爱的。   她不停呻吟,身子剧烈扭动,下面也大量分泌。   第九回慢挑逗轻撩拨终睹全玉撤羞幔敞隂沟三关半开   迷人的音乐继续传送着美妙、明快而和谐的旋律。   在心智晃忽中,慕容洁琼突然感到隂部象有一只虫子在爬,原来,不知何时,阿伟的手已由小腹滑到了裤子内,抚弄她的隂毛。   这时的她,对此并无反感,反而觉得非常冲动,上面的**和下面隂道同时受到强烈的剌激,立刻使她进入了欲仙欲死的境界,十分受用,大声呻吟着。   这时,阿伟停止了对她**的触摸,两手悄悄地把她的三角裤往下拉。   慕容洁琼脑中尚存一丝清醒,发现了阿伟的举动,她大吃一惊,无力地拉出他的手娇喘道:“阿伟……听话……不能脱……不……不要摸我……”   他辩道:“我见媽咪的内裤湿了一大片,想看看是怎么回事。”   原来,她被他挑逗得性慾炽烈,嬡液不断外涌,以致于把内裤都湿透了,还通过裤子边沿,流到沙发上一片。   她的那张白嫩的俏脸,腾地变得通红,并不由自主地用双手捂着隂部,美目低垂,似怨似恨地娇声嚷道:“谁让你管这事?”说完,推开他,掩上衣襟,闭目躺在沙发上,心里却是狂跳不止。   司马伟以为她真的生气了,便一手抱粉颈,一手揽柳腰,把那仍在微颤的娇躯紧拥在怀里,柔声道:“媽咪不要生气,我再也不敢了。”边说边在她脸上、唇上轻吻,并抽出一支手,在她胸前不停地揉捏,眼睛却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   慕容洁琼见他那可怜兮兮的样子,芳心顿软,在他那咄咄的目光下,赧羞顿生,连忙用手捂在脸上,娇嗔道:“谁生你的气了?我只是不许你到处乱摸嘛!”   他狡猾地问:“好媽咪,到底哪些地方是不能让我摸的?”   她把手捂在隂部,娇嗔道:“明知故问!我这全身上下,除了这里,还有你没有摸过的地方吗?”   是啊,现在,这里是她身上唯一被掩盖着的地方了,三角裤是那么小的一块布,只有巴掌大,仅能遮着方寸之地,以致于下面的毛发都从边缘露了出来。   阿伟却笑嘻嘻地说:“可这里我刚才也摸过了呀!”   她一急,伸出两个粉拳在他身上轻擂:“你好坏,看我打你!”   他握着她的手,放在嘴上亲着,边说:“好好,算我没有摸过,没有摸过!”   “小滑头!你刚才分明已经摸过!”她似爱似嗔地说了一句,便不再撑拒,任他握住手亲吻,缓缓闭上了眼睛。   阿伟继续在她的脸上亲吻着,然后也躺下去,抱着娇躯。两个人就这样拥在一起,谁也不动、不说话,是那样地静谧、温馨,有谁能知道他们的心中也是平静的吗!   阿伟看着她平静地闭目仰躺在沙发上,羞颜未消,爱意又起,为了打破这似乎尴尬的局面,他提出建议:“媽咪,不如我们一起跳舞好吗?”   她也想让气氛缓和些,颔首赞成:“那好吧!跳什么舞呢?”   阿伟先从沙发上起来。   她伸出两手,让他拉她起来。   阿伟一手伸到她的颈下,一手搂着蛮腰,抱她坐起来。他把她拥在怀里,用手给她理了理头发。   她温驯地由他抱着,伸手指着衣服,说:“阿伟,把衣服给我,让我穿上,不然这衣不遮体的样子怎么好跳舞呢!”   阿伟却说:“媽咪,不要穿衣服了,就这样跳好吗?”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脸又是一红,因为这时她的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件小小的三角裤,与全裸没有什么差别,这样跳舞成何体统?她娇羞地说:“这么赤身露体地跳舞,象什么话,羞死人了,不行不行!”   他一手揽着纤腰,一手托起她的下巴,在唇上吻了一下,说:“媽咪,家里又没有别人,怕什么?至于我,你的全身上下几乎每个地方都让我看到了,也抚摩过了,拥抱过了,你何必还那么害羞呢!”说着,又在樱唇上吻了一下,说:“媽咪,咱们起来跳舞吧。”   他站起身,并拉着她的双手。   她被迫无奈,欲拒却迎地站了起来,羞涩地把头扭向一边,不敢看他。   “啊!真美!”阿伟突然大声说:“媽咪,你棵体太美了!躺下时已经很美,没想到站起来更加迷人!这削肩细腰、冰肌玉骨,真可谓娇同艳雪,肌肤若雪了!”   说着,又伸手抚摸着那一对坚挺滑嫩的**,说道:“你这一对玉峰,躺下时高高耸立,没想到站起来还是如此轩昂挺拨,丝毫没有下垂和变形,玉峰高耸,椒**挺,再配上这两朵梅花,真可谓:**蓓蕾、酥胸雪穀,太美了!”   “你看你,又胡说了!”她难为情地瞥他一眼,伸手把他的手从**上拨开。   “我说的是真话!”说着,他走到门边,把电灯都都打开,让明亮、柔和的灯光洒满她的裸身上。   他又回到她身边,围着她的娇体转来转去,两眼在她全身上下打量,“媽咪,说真心话,我被你迷着了,眼睛一刻也舍不得离开你!”   她被他说得心中美滋滋地,但又觉得害羞,螓首低垂,小声道:“既然那么着迷,那你就一天到晚什么也别干,专门欣赏我好了!”   “那我是求之不得的呢。”阿伟高兴地说,并托起她那紧贴在胸前的下巴,在唇上亲吻了一下,恳求道:“开始跳舞吧,我等不及了。”   她心里自然明白,他那里是想跳舞,分明是为了抱着美人的娇躯快活,但是事已至此,推辞也是不可能的了,何况自己也渴望纵体入怀,与他缠绵一番。   于是,她看了他一眼,娇首微颔,柔声说:“可是……你让我……光着身子跳舞……,而你自己……却穿戴整齐,一点也不协调嘛……”说完又低下头去。   “是的,我怎么没有想到。”阿伟边说,边脱去自己的衣服,很快便跟她一样,只剩下一条三角裤,说:“媽咪你看,这样可以了吧!”   她色迷迷狄泊他一眼,连忙用双手捂着脸,把身子扭向一边:“我从来没见过有光着身子跳舞的,这象什么样子嘛!”   他揽住蛮腰,转过身子对着她,说:“凡事都得有个开端,有了第一次,今后就不足怪了,何况,我们并没有脱光衣服呀!”然后又轻拍她的脸蛋,换上似哄小孩的口吻:“媽咪乖!我们开始跳舞,好吗!”   她还是不好意思,再次扭过身去。   他站在她后面,两手轻轻爱抚着她那雪白圆润的肩头,然后把她的身子慢慢地搬过来,面向他。   她的手仍然捂着脸,螓首低垂。   阿伟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轻握皓腕,露出那张羞红的俏脸。她不加反抗地任他把自己的手从脸上搬开,垂下去,秀目紧闭。   阿伟去打开音响,播放音乐。在圆舞曲的优美旋律和柔和的灯光下,一片祥和、温馨的的气氛。   司马伟款款走到那婷婷玉立、丰盈嫋娜的美人跟前,微笑着,在她耳边柔声轻唤:“好媽咪,请过来跳舞吧!”说着,弯腰伸手向她发出了邀请。   洁琼听到呼唤,秀眼微启,擡头看看他。他是那么和气、亲切,简直是个慈祥的巨人,在他身边才感到有了依靠。他心地善良,身体健壮、脾气平和,恰恰是她久已向往的男人。他有如平静的海湾,没有狂风,不见巨浪,然而却不断激起她心中的波浪,她羞涩地莞尔一笑,开了一句非常谨慎的玩笑:“听您安排,我的主人!”说着,她伸出手,让他握着,似勉强又情愿地并肩走向厅中。   他揽着蛮腰,低头在俏脸上吻了一下,高声道:“今夕何夕,送怀昼思夜想的白雪公主,拨云撩雨,司马伟必将神颠魂倒!”   她也不假思索地颠起脚尖,伸出两臂环着他的颈,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柔声说:“今宵何宵,委身魂牵梦萦的白马王子,颠鸾倒凤,慕容琼定会心癡情迷!”   “啊!好媽咪!我的小公主!你终于承认是我的白雪公主了!而且,我的白雪公主愿意委身于我了!多么幸福啊!”他兴奋极了。   “胡说!谁要委身于你了!我只是为了跟你的话对仗,才用了这个词,你不见我在说我的名字时,没有用慕容洁琼,而是说慕容琼的吗?你怎么可以瞎猜。”她明知自己言语失检,但又无可挽回。   几乎同时,两人的脸“唰”地一下都变得通红。   四目相视良久,会心一笑,两个光裸的身体颤抖着扑抱在一起,又是一阵如癡如狂的亲吻。   她动情地把舌尖递进他的口中,在他有力的吮啜下,她立时全身酥软。若不是他抱得紧,她非瘫在地上不可。   许久,他们渐渐从甜蜜的梦中醒来,然后,在欢快的乐曲声中,相拥而舞。他们肌肤相贴,交颈旋转,把臂翩缱,开心地欢笑着。   后来,阿伟提议跳贴面舞。   她脸一红,想拒绝他,因为此舞只有情侣才跳的,但一想今天两人的接触又何止是“贴面”?于是便点头同意。   两个柔软的**紧抱着!两张发烫的粉颊紧贴着!两对癡迷的醉眼紧盯着!两只颤抖的红唇紧连着!   她不好意思地将绯红的脸庞扭向一旁,不去看他。   刚才,她的**和**已被他抚弄得十分硬挺,胀得难受,现在随着舞步的进退,又与他的身体来回摩擦,阵阵酥麻感流遍全身。   阿伟的手在她光裸的后背上轻抚着,并不时伸进她的三角裤内,抚弄她的圆臀,还不时试探性地在股沟中上下滑动。她假装不知,任其轻浮。阿伟见媽咪没有撑拒和反对,胆子益发大了,用力捏揉她的圆臀。   她发现阿伟的玉柱硬邦邦地顶在她的小腹上,并不停地有节奏地上下翘动着,弄得她遐思联翩、不可自已,顿感婬欲大增、一股热流通遍全身。   渐渐地,她的神智变得不清了,两眼发出炽烈的欲焰,盯着阿伟那冲动的俊脸,樱唇微开,轻轻地呻吟,使劲抱着阿伟,把脸紧贴在他那结实健壮的胸膛上,不停地廝摩着,嘴里喃喃低语:“阿伟,抱紧点,我的两条腿好软,快要站不住了!”   他听话地将娇躯搂紧、再搂紧。   她呻吟着,心里想对他说:“阿伟,我的小王子、小达达、小心肝,我好需要,啊!亲爱的,不要害怕,要是你疯狂地发作,把我抱起来,不顾一切地猛然扯下我的三角裤,让我赤身露体、一丝不挂,然后骑在我的身上,立即佔有我,那多好呀!要是你这样做的话,媽咪绝对不会怪罪你的。唉!你这可爱的小傻瓜,这么好的机会不知道利用,你难道是柳下惠,美女入于怀而不乱,而且是光着身子的。”可是,对他说这些话,哪能张得开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