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agraph]果然,月也黑风也高。黑夜已经降临。那两侍卫偷偷摸摸的声音也出现了宫墙边,白天它们值班,到了晚上自然有人接替。所以他们是翻墙进来的。他们虽然是侍卫,但是已经是名存实亡的侍卫了。想如今翻个墙都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惊动了富贵。看来他们的功夫的确是疏懒大家了。也是,生活在这样安逸的环境里是极容易让人倦怠的。只有时刻生存在寒风如刀,风沙似箭,生命时刻都会丢失的苦难里,才会把人锻炼成孤高绝世的勇士。两人一前一后的跳落冷宫里。富贵在一边悠哉游哉的看着两人鬼鬼祟祟的躲避着外面他们的同事,他们肯定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们也需要做贼一样的躲避着自己的同事。而他们做的事情和自己的一样。「哐啷」「华子!你个蠢货!怎么回事?天天观察还能出错!」高个的黑衣人对着低个的黑衣人笑声骂道。两人当然知道自己干的是见不得光的事情,所以两人都穿上了见不得人的夜行衣。「娘的!一激动就碰到了。」那个叫华子的低个也低声骂道。他一直就是那个高个的跟班,被骂已经不是一次了。有些习惯了。富贵悠闲的跟在两人的身后,每当两人谨慎的回头的时候,他总是可以先一步的利用他飞快的速度躲避起来,然后继续跟随。穿过几个月亮门,富贵已经可以确定,它们到了目的地。那自己也就到了目的地。缓慢的靠在墙上,看着两人猫着腰,舔开了窗户纸。他有些郁闷的想,这里怎么就没有烟呢,那样自己不就可以边抽烟边看戏了吗?等人可是很需要耐心的。富贵把内力布满双耳,开始闭上眼睛悠闲的偷听。「看到什么了老大?」「没有什么?你到底把药放进去没有?」「我敢拿脑袋保证,老大!」「哦,那估计就是时间不到。我们再耐心的等等。」叫华子的面色急切,终于忍不住也舔了个洞在窗户上。贼眼睁大丢溜溜的盯着房间。观察着里面的一举一动。富贵的耳朵渐渐的延伸到了房间里面。从里面他听到了有趣的对话。「小丫头。也知道想汉子了啊?真是长大了啊?」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声音。「哪有!娘娘不要取笑人家。人家一辈子都跟着娘娘的。」这个声音小青听见过,是小青的。那么里面那个可以断定就是她的那个主子鱼妃娘娘。也就是今天这两个禽兽的目标。「相思似海深,旧事如天远。泪滴千千万万行,更使人、愁肠断。要见无因见,拼了终难拼。若是前生未有缘,待重结、来生愿。「鱼妃娘娘听见小青的话,忽然就吟起了诗词,诗词婉转深情,道尽一个女子的满腔情思,更表达了主人的痴情心思。果然是绝妙好诗词。不愧是以诗名而受宠封妃的女子,果真有才女实力。富贵听得大点其头。「什么千千万万行?愁断肠!我看是千千万万根,日断肠吧?哈哈……」被叫做老大的侍卫低声淫笑道。「是啊,老大真是英明。出口成章啊!不愧是老大!」华子留着口水,头也不抬的奉承道。他可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娇艳的女子,简直就是一朵开在春风里的牡丹。芬芳而诱人。以此观之,外面的那些女人简直就是丑八怪,无法入眼。「牛嚼牡丹!」富贵心里暗暗冷笑。「小青?怎么有点热啊?去吧窗户开开。」鱼妃忽然感觉身上有些莫名的燥热,胸口有些憋闷,就让小青去开窗户。而她自己则是把身上一件半旧的坎肩扯掉,放在了有些磨损的坐垫上。露出了羊脂白玉般的浑圆丰腴肩膀,在昏黄的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磁光。小青其实也感觉到了一股奇怪的热气在身体里翻开,但是她是个丫鬟,不能掌握这里任何东西,全部要有鱼妃决定。所以她很高兴的就去开了窗户。而那个老大确实狠狠的盯着华子,一双三角眼由钝角三角形变成了等边三角形,满框的凶光让华子急忙无声的赔笑。他刚才一时看的忘形,竟然没有听到鱼妃要开窗户,等小青快到窗户跟前时,他仍旧死死盯着鱼妃不放。若非老大急忙拉一把,他们两个非暴露不可。这可是有委两人初衷的,在药效没有完全发作的时候,并不适合两人现身。两个目标虽然是弱女子,但是弱女子最擅长的就是尖叫,这个声音一发出,那他们可就有暴露测危险,那么同时,他们就有死亡的危险。因为那些侍卫可并怎么待见两人。华子也知道自己闯了祸,极力讨好老大。那老大瞪了华子良久,明白这个时候不是算账追究的时候,请哼哼的放了他一妈。那老大按着华子的脑袋,开始探头观察房间里的情形。「小青啊?怎么好像越来越热了啊?现在可不是热的时候啊,刚刚初夏。」鱼妃在扯掉坎肩以后,发现自己并没有感觉到凉爽。反而越发的热了。那种人似乎可以燃烧人的灵魂,人的血液。它从人体内部燃烧,渐渐的扩散的表层。最后在汇聚到胸口和下体。下体的瘙痒让鱼妃悚然一惊。「娘娘。奴婢也感觉不舒服?」小青也渐渐的忍受不住,开始拉扯自己的衣服。「你今天都碰到了什么人?尤其是在传膳的时候?」鱼妃毕竟是过来人,当然对于春药的具体发作形式和特征,她是很清楚的。毕竟和皇帝之间干事的时候,这些也是情趣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