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石从来没像现在这样觉得他的猪崽这么会撒娇。明明就是按捺不住想提前看到礼物,却说是跑回来领罚的,等惩罚真的要开始了,容玉就又开始求饶了。   他跪趴在地,将脑袋埋在容石的脚面上,一下接着一下亲吻着他主人的鞋尖,亲完左边亲右边,连带着容石的脚踝也不肯放过。容玉讨巧地动用着他的嘴唇和牙齿,轻轻舔咬着他主人的踝骨,一边亲一边咕哝着求饶:“主人,换个惩罚方式好不好?求您。”   “姜放进去会疼……”容玉亲得越发没有章法,嘴唇顺着容石的小腿一路上行,最后竟又凑到了容石的腿间,探出唇边的舌尖将他的想法暴露得淋漓尽致,“会很疼很疼。求您用其他方式惩罚我,好不好?”   容石淡笑着抚上容玉的侧颊,似是警告又似是无奈地用力捏了捏,捞着猪崽的双臂把人往上拽了拽,他低头赏了容玉一个转瞬即逝的   吻。   “小玉,这个后果是你自己造成的。”容石右手将他的臀肉揉捏成各种形状,“你该学会为你自己的言行负责。你要相信我,相信你的主人,我不会伤害你。只要你说出安全词,我绝对会立刻停止。”   容石都这样说了,容玉再求饶撒娇便更加没了意思。所以他只能接受,抿着嘴唇费力凑到容石面前,用嘴唇轻轻蹭了他主人的唇角几下,说:“主人,我相信您。”.   不得不说,容石的确是一个非常值得信任的主人。即便是惩罚,他也没有不管不顾直接把姜块插进去,而是贴心地拿出润滑剂,为容玉身后那张即将迎接惩罚的“小嘴儿”做扩张。   容玉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身体内的两指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总会在抽插的过程中蹭到那个能带给他欢愉的位置。这种隐秘的、时断时续的快感最为熬人。容玉拧着眉,偷偷晃动身体,企图撞上自己体内的手指。只可惜,他这个想法刚刚实践了一次,而且还没成功就被容石发现了。一下重重地掌掴落在臀肉上,容玉一时不防,往容石怀里的方向扑去,一直保护着他的温暖的怀抱将他搂得更紧。   “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容石轻笑着问,接着又甩了两巴掌上去,“你是来领罚的,还真以为给你扩张是让你享受的?”   “唔。”容玉摇头否认,他又往前凑了凑想要向容石示弱,可容石偏不搭他那茬,把小猪崽吊得不上不下那叫一个难受。直到最后扩张结束,容石才大发慈悲,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容玉跪在沙发上来。   主人发出了命令,奴隶自当只有执行的份。容玉迅速起身,双腿岔开跨过他主人的大腿跪好,整个上半身都依靠在他主人怀里,脑袋埋进他主人的脖颈,轻舔着容石的颈侧,小声说:“谢谢主人。”   容石抚了一把容玉的头毛,一手紧紧揽着容玉的腰,防止猪崽掉下去摔着,另一手取过早就切好的姜块,他偏过头亲了亲容玉的侧脸,再一次重复:“受不了就喊安全词。”.   姜块不算特别粗,所以刚刚进去的那一小段时间里,容玉除了凉没有其他感觉。容石笑着将姜块推得更深,两指捏着留在外面的那一小截儿,见容玉适应得还算快,便调皮地调换了姜块的方向,让它直朝着容玉的敏感处进发。撵过前列腺的那一瞬间,容玉忍不住泻出一声呻吟,括约肌紧跟着用力绞紧,可他万万没想到,正是因为他收紧了后身,才导致埋在体内的姜块被他挤出了姜汁,直直渗入了他的体内。   容玉的呻吟声戛然而止,辛辣的姜汁灌入肠道带来的灼烧般的炽痛几乎让他无法呼吸,原本被容石挑逗得半勃的性器也瞬间软了下去,困在贞操锁里显得异常可怜。他想要放松,可痛彻心扉的   刺痛像是烙进了他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他根本做不到,而且后身一旦缩紧就会有新的姜汁继续渗入身体。   这根本就是一个死循环。   容石甚至还在抽动姜块,让那孽障时不时就撵过他的前列腺。容玉爽得,也可以说是痛得连说话都做不到,抽息变得越发粗重,抓在容石肩膀上的手指尖都泛了白。他甚至都怀疑这姜块是不是容石回来时新买的,要不然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姜汁,挤不完似的一股股地往他身体里涌。   “主人……疼……我疼……”容玉被疼出了一声冷汗,仿佛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似的,他毫无章法地吻着容石,颈侧、耳廓、脸颊还有嘴唇,他企图用这种方式换来容石的原谅,“求求主人,饶了我……”   “小玉,你有安全词。”容石安抚地拍着容玉的后腰,但手上的动作依旧没停,只不过容玉的力气已经被耗光了大半,姜块虽然已经挤不出什么新的姜汁了,但之前留在身体里的,还在无时无刻烧灼着容玉的肠道。   “不喊。”容玉倔强地摇头。明明梗着脖子,可却还是受不住姜块撵过腺体带来的快感冲击,一秒破功,呻吟着咬住了容石的肩膀。   容石拧眉挨着,容玉的虎牙他不是第一次见识,但每一次被咬他都没想过躲,牙印也算是一种特殊的所有权宣誓,更不要说容玉这种每次只留下四个窝的,像个小吸血鬼。不过容玉不吸血,到是把他的心、他的魂儿全吸走了。   “为什么不说?”容石问。   自打容玉选定安全词开始,除了淘气没事瞎喊的那几次,正当用来保护自己的时候容玉的确从来没有喊过。   “因为不想让主人……唔……不开心。”容玉拧眉道,“啊……我想为主人忍着……嗯……疼……”   “……你的主人要是伤害你呢?”容石隔了好久才问,这句话给他造成了太大的冲击,以至于连抽出半截儿的姜块都忘了送回去。   “您不会……伤害我。”容玉强撑着扯出了一个笑容,他凑过去吻了吻容石的嘴角,换来的却是容石铺天盖地的深吻。他被紧紧锁在容石怀里,除了张嘴承受,其他的别无所能。   这吻结束,容玉已经从跪在沙发上变成了躺在容石大腿上的姿势,身体里的姜块也被容石抽出来扔到了一边。他痴痴地看向他的主人,笑着说:“因为您爱我,所以您舍不得。”   容石努了努嘴,正要傲娇地反驳他的猪崽,却不想他的猪崽竟大胆地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容玉得逞地笑着:“主人说谎是不是也要挨罚?”   “我也爱您,所以我永远不担心您会伤害我。”容玉撒娇似地揽着容石的脖颈,“您可以对我做任何您想做的事情。”   容石没有言语,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的猪崽的得寸进尺。   “您想上我对吗?   ”容玉故意用胳膊蹭了蹭容石早已勃起的下身,“那就来上吧。”   “我就这在里,等着您来上。”.   容玉说这话的后果,恐怕他自己也猜到了。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的主人竟如此狠心,上他的全程没有给他打开贞操锁。   姜汁灌入肠道带来的刺痛渐渐被快感吞噬,可再一次刺激他神经的却是阴茎被困在金属笼中无法完全勃起,更无法射精的痛感。痛感和快感前后夹击,容玉完全没法分辨这到底是奖励还是惩罚。   好在他的主人再最后关头恢复了他的全部自由,身后肏干的速度半点没减,容石一手握着他被困了好长时间的阴茎,一手送到他的口腔里捏着他的舌头搅动。   偌大的客厅里也不知是啧啧水声更抓耳还是兄弟俩忘情的呻吟、喘息更加露骨。等到高潮降临的那一刻,容玉几乎变成了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懒懒地躺在他哥怀里,任由他哥将他抱过来搬过去.   思绪再一次接上的时候,容玉已经睡醒一觉,时间是周五的上午。   正在他思考着要怎么向他哥撒娇,换来一个逃课的可能时,容石就推门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杯温热的水。容石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后才将他的猪崽扶起,把水慢慢渡到了容玉嘴里。   “哥……”容玉的声音嘶哑得不行,容石担忧地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确认猪崽没生病后,容石面部表情才放松了几分。   “我能不能……”   “我已经让你室友给你请假了。”容石把水杯递给容玉,让他自己慢慢喝着润嗓子,“你既然说是去不去都没关系的课,那就不去了。”   容玉惊喜地点头,解释道:“‘马原’期末考试是开卷,所以老师基本上不点名。”   “那就再睡会儿吧。”容石说,“还是先吃点东西再睡?”   容玉纠结了半晌,把水杯放到一边,往容石的面前挪了挪,只有指尖从被子边探出,小心翼翼地捏住容石的衣角,他问:“主人,我的礼物呢?今天已经是周五了。”   容石瞥向他的猪崽,似是哭笑不得地哂笑了一声。他捏着猪崽的鼻子晃了晃,拿起床头柜上的镜子递给容玉,酸溜溜地感叹:“天大地大都不如礼物是不是?”   “不是。”容玉笑嘻嘻地否认,“主人最大。”.   容玉几乎不敢相信这份礼物会像镜子里长得那样。说是项圈却又不像,说是choker却又和市面上卖的太过与众不同。   他举着镜子左看看右看看,端详了许久才舍得动手摸一摸。摸的时候他手指一直在发颤,容玉特别怕这条礼物其实是他幻想出来的,担心一碰这个梦就碎了。   “就一直戴着吧,别再想着去文身了。”容石说,“你是属于我的。”   “这一点不需要任何人、任何记号来证明。”   “你我自己清楚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