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还不说,喝完居然一点事还没有,开口闭口说的话全是在撩他。严泽拧眉问:“您喝这么快不难受吗?”   “教皇”无所谓地笑笑,反问他:“你点它的时候没听过他的传说吗?”   “那个‘除了Force老板,还没有别人喝完能直线走出大门口’的传说?”严泽像是窥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顿了几秒突然道,“您是Force老板?”   “嘘——”“教皇”突然靠在严泽身上,眯着眼忍过眼前一阵阵眩晕,就算是酒量极佳的人也禁不住一口气喝光一杯烈酒,他胳膊紧紧勾着严泽的肩膀,“奴隶要替主人保守好秘密,知道吗?”   “一会儿有安排吗?”“教皇”问。   在酒吧,这个问题的潜台词是什么,严泽不可能不清楚。他转过头,贴着身边男人的耳朵说:“奴隶都听主人的。”   严泽会心一笑,强行把人揽过来啃了一口:“那就回家做点儿成年人做的事情。”.   这是严泽第一次知道他主人圈名之外的信息,他的工作,他的住址,关于他的传说。   “奴隶。”“教皇”半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严泽跪在他脚边,脑袋枕着他的大腿休息,他拍了拍严泽的脸,“把卧室床头柜抽屉里的文件袋拿过来。”   严泽的动作很快。从客厅爬到卧室,用嘴里叼住文件袋再爬回主人脚边统共也没超过五分钟。“教皇”接过严泽叼着的文件袋,里面装的是什么,严泽早有预感。   “主人。”他喊了一声。   “严泽,你有没有奴名?”“教皇”打断了严泽的猜想。   严泽摇头。   “那主人给你取一个好不好?”   “就叫‘舞后’吧?”“教皇”抽出里面的文件,在最后签名处郑重落上了自己的签名。   其实他早在见到严泽后就准备好了这份契约,那套“我们相互适应后再签契约也不迟”的说辞单纯是为了给严泽适应的时间。但是在看过严泽跳舞后,他突然不想再让严泽适应了,他的身上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条经脉都在叫嚣着让他占有严泽。   于是他便这么做了。   “你愿意做我一个人的‘舞后’吗?”他说着将空着另一半签名的契约递到严泽面前,严泽低头看了一眼,那上面落着“教皇”的名字——郁温良。   郁温良是他见了第一面就产生好感的人,是他的主人,是他的“教皇”,将来也许还会成为他的爱人。他们将是这个圈子里唯一一对“教皇”和“舞后”。他将要以奴隶的身份陪伴在郁温良身边一辈子。   他会后悔吗?   不会。   “我愿意。”严泽郑重地回应。   正文第四十三章番外三   “哥,我一定要学吗?”容玉蜷坐在泳池边,因为怕自己沾到池水,害怕得连脚趾都缩了起来,整个人全然失去了往日的灵动、讨巧,仿佛每一次呼   。这其中的含义两位当事人自己心知肚明就足够了.   “花我先替你拿着。”容玉还没机会把花焐热,手里就又空闲了下来,容石一眼扫过去,除了一张张陌生稚嫩的面孔外,剩下的全是当年教过他的老师,他至今还记得其中某位老师的挂科率高达50%,他当年也是惨遭挂科的其中之一,“给我留位置了吗?”   “嗯!”容玉点头道,但是碍于礼堂里的同学老师,他只能抓着他哥的衬衫袖口,把容石领到了他早就托人留好的位置上,“全场最佳!”   容石一看那位置就乐了。   可不是全场最佳嘛,偌大一个礼堂,容玉给他留的位置是第二排正中央。至于为什么不是第一排,因为他前面那个位置坐的是经贸大学的校长。当年容石毕业的时候,校长也是坐在那个位置,只不过没想到几年过去,容石居然还有机会欣赏一下校长的背影,以及校长已经不如当年浓密的发顶。   毕业生代表发言是正常典礼的第一个部分。容玉站在上面,被全级师生以及从全国各地赶来参加典礼的家长们仰望、关注的时候,容石只觉得他整颗心都涨满了。他的小玉当真践行了当初为了追随他而向他许下诺言,成为了此时台上熠熠发光的那个人。   容玉发言的时候,看似是在看会堂内每一个人,其实他的眼神每一次扫过容石的时候都会逗留上一秒半秒,而后翘着嘴角将发言继续下去。   “感谢母校对我们的栽培,感谢每一个陪我们一同奋斗的人,感谢你——”容玉的眼神又一次停在了容石的方向,“正是因为你,因为你们,才有了今天的我。我必当拿出所有去报答你,报答母校,今后让你们以我为荣!”   容玉的发言换来了全场掌声雷动,可完成发言的当事人却立在一旁,怔怔看着第二排的容石,嘴唇轻轻碰撞,吐出了两个字:“谢谢。”   容石笑着点头,又还给了容玉三个字:“我爱你。”.   毕业典礼结束,容石便把台上那个闪耀的人揣兜儿带回了家。玫瑰花束被随意扔到一边,兄弟俩动情地吻着,你扯我的领带,我撕你的衣襟。容玉粗喘着跨坐在容石身上,紧紧抓着他哥的领带,道:“主人,请您使用我。”   容石暧昧地挺着胯,让早已勃起的炽热滑过容玉的臀肉,他说:“先把衣服换了,这么厚还不透气,热不热?”   “不。”容玉从小就很少忤逆他哥,这次也不知怎么了,竟急色到学士服都不肯脱,俯身便吻了上去,“就这样做!”   小猪崽这般着急,容石便也纵着。他猛地一个翻身将小急色鬼压在身下,匆匆扯下领带将容玉的双手束缚在头顶,捧出了他全部的情意和心动,将小猪崽拆除入腹。   两个人从沙发做到楼上卧室,上楼梯的时候容石也没  有抽身,就那么抱着容玉边肏边上,这个地位几乎要将饱胀的囊袋一齐送入密穴,容玉被插得叫都叫不出,哭了一次又一次,偏他哥就像发了疯一样,说什么也不肯放过他。   容玉快被肏射的那一刻,容石突然问他:“我是谁?”   “唔……主人……”容玉根本来不及反应,一切回答全都是遵循着本能,“您是我的……主人……”   “错了。”容石重重地肏了容玉一下,“重新回答。”   “嗯……主人,求您让我射……”容玉哭泣着求饶,“哥!求您!”   “小玉,你记住了。”容石送来了堵着容玉马眼的手,“主人,兄长,这些身份我都可以不要,我要的只是,你是我的爱人。”   “啊……是……”容玉失神地躺在容石身边,呼吸渐渐平稳,可那种爽到头皮发麻的极致快感仿佛还在无时不刻刺激着他的每一条经脉,“我的您的。”   “容玉是您的。”   抛却主奴,抛却血缘羁绊,他们不过是这世上芸芸众生中最普通的两个人。只不过他们不世上大多数有情人相识得都早了些,他见过容玉生命中的每一天,容玉也将见证他老去每一刻。   原先容石还觉得七岁的年龄差实在太大,让他失去了很多陪伴容玉成长而能体会到的快乐。可现在看来这短不长不短的年龄差再完美不过。老天给了他七年的时间让他成长,让他能够在容玉冲破重重阻碍的站到他身边的时候,他能够用他筑起的壁垒将他的宝贝好好地护在心里。   容玉是他的堂弟,容玉也是他的奴隶,可最重要的,容玉是他的爱人,是他要用一生去爱护的宝贝.   容石万万没想到,他送给容玉的那束玫瑰花会在第二天被容玉拆得支离破碎。容石做好早饭出来这个看到他的猪崽坐在散落的玫瑰花瓣里,焦急地找寻着什么东西。他上前去询问,容玉却又害羞得不肯多说,把自己埋到了被子里,只露出翘起的几绺栗色头毛。   容石无奈一笑,把猪崽从被子挖出来,像三年前一样,把镜子递到了容玉面前,问他:“你是在找这个吗?”   容玉定睛一看,才发现当初他哥给他做的那条项圈,原本缀在上面的锁头吊坠已经被一枚闪着银光的圆环取代,正是容玉一直偷摸寻找的,容石的求婚戒指。   容石摘下了容玉的项圈,把那枚戒指戴到了愣怔着不知该作何表情的容玉手上。   “嫁给我吧,容夫人。”   容玉自然是没有机会拒绝的。他捏着那枚戒指翻来覆去的看,而后懊恼地叫了一声:“主人您犯规!”   “您把我的想法都用了!”容玉扑腾着下床,从昨天他穿的那套衣服口袋里翻出一个戒指盒,里面同样是一枚银色戒指,只不过碍于资金有限,做工不如容石送给他的那一枚精细,不过戒指内圈  刻的字却是和容石的不谋而合。   “容先生,您愿意娶我吗?”   容石不语,只把手伸到容玉面前,示意他把戒指给自己戴上。可容玉实在太过激动,手哆哆嗦嗦地戴了好半天才完成这项意义非凡的事情。   “哥,我好爱你啊!”容玉红着眼睛扑进他哥怀里。   “我也好爱你。”容石一把将容玉抱起,“现在可以下楼和我吃早饭了吗,容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