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沙發上,已經被媽媽數落了十分鐘。大姨已經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那兩隻因為我的誤會而被侵犯了的大白兔也好好地藏在了衣服下面;當場撞見那一幕的媽媽正一臉不悅地坐在我面前的沙發上,雙唇從剛剛開始就沒停歇過一直在批評我;二姨手上拿著一隻不知道從哪裡找到的口紅,正饒有興致地欣賞把玩著,並且時不時地向我瞟一眼。我老實地坐在沙發上,低著頭不敢看媽媽她們,被罵得不敢吭聲。媽媽撞見我侵犯大姨的乳房後,就一直是這幅生氣的樣子,把我從頭到腳都給數落了一遍。而我,作為她的孩子,面對親媽的批評當然只能受著。更何況,確實是我做錯了事情。只不過奇怪的是,媽媽的語氣和眼神不同於末世之前我做錯事的樣子,有一種我也說不上來的微妙區別。「你這孩子,媽媽不是對你說要聽話嗎?你就是這樣聽話的?」「我又不是把你餓著了,你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嗯?說啊。」「還低著頭,你也知道自己做錯了是吧。」「小君,你不是說要做一個好孩子,聽媽媽的話嗎,我只不過是離開一會兒,你就欺負大姨!」媽媽說著說著,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微妙,語氣也變得不像是母親責怪犯錯的孩子:「嘴裡吃著一個不說,手上還抓著一個,要不是我回來了,你是不是要更進一步啊!」「沒有,沒有啦!」我急忙忙地否認。因為媽媽說中了。當時如果媽媽沒有回來,二姨沒有出來打擾的話,我確實是想更進一步,直接就在沙發上和大姨做。甚至腦子裡已經在意淫以後和媽媽大姨 3P的場景。一看到奶子,就想到性交,一旦和大姨性交,就想到和媽媽大姨二姨一起群交,我的想像力大概只有在這個時候才會如此活躍。這可不能怪我,大姨那對殺傷力十足的豪乳,根本不會有男人能抵擋得住。更莫說,大姨的誘惑性豈止集中於那對雪白的豪乳上。大姨本身就是個美麗性感的成熟女人,渾身上下散發著熟女的風情,卻又有著知性的溫柔端莊,在經過 C3病毒的強化之後,她的肉體更是達到了一個完美的程度。豐腴雪白的熟女肉體,巨大宏偉的乳房,渾身上下由內而外散發的魅力,我要是能抵抗得了就怪了。「這事也不能怪小君,是我沒有說清楚。」媽媽責怪了一陣,似乎是為了緩和氣氛,大姨替我解釋道。對於我來說這無異於天籟之音。大姨,你真的太好了,明明是我不對,你竟然還主動替我求情!不知道是因為剛剛的事情太過於羞恥,還是因為敏感的乳房被刺激而產生的快感仍未消退,她說話的時候,面靨還掛著紅暈,顯得十分誘人。大姨的話很奏效,媽媽又盯著我看了一會兒之後,:「小君,你知道錯了嗎?」「知道了…」「知道就好,你也真是的,媽媽又沒有把你餓著,你竟然…竟然對你大姨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媽媽一臉不滿地看著我說。我把頭埋得更低了,一個勁地說知道錯了。「好了好了,肥燕子,都說了是我沒有對小君說清楚,讓他誤會了,我也有責任的,而且他當時確實餓了。」大姨解釋說道。寬宏大量的大姨一點都沒有生我氣的跡象,反而勸媽媽大度。媽媽似乎也沒有真的動怒,看到大姨也沒有在意,就只是批評了我幾句而已。我在心中鬆了一口氣,本以為會被媽媽懲罰,沒想到只是被批評幾下就結束了,真是讓人忍不住心中竊喜。當然也讚美了一下心地善良寬容大度的大姨,此時此刻,她在我心中的形象簡直如同一個散發著光輝的女神,哦不,聖母!雖然嘴上說知道錯了,不過一想到剛剛大姨那對豪乳的口感、手感、以及那頂級的柔軟彈性,還是讓我念念不忘。要知道,那可是比媽媽的巨乳更大、更具有殺傷力的豪乳啊!如果說媽媽的巨乳是巍峨挺拔的山峰,那麼大姨的豪乳就是天下第一壯麗的喜馬拉雅山。媽媽她們看我不說話,以為我正在反省,卻不知道我的腦子裡在想著大姨的奶子。結束了對我的批評之後,媽媽她們也開始聊正事了。首先,眼下的狀況不容樂觀。趙勇鵬他們已經死了,屍體就留在原來的家中,那滿屋子的血和屍體讓人放棄了清理的選項。因為血真的太多,屍體也太多了。與其花精力打掃屋子,不如就在這裡住下。畢竟在這個末世里,根本不會有人追究擅闖民宅的行為。我聽著她們的討論,心中也嘆息了一聲,這難道就是惡有惡報嗎?趙勇鵬他們強行住進我家,還虐待淫辱那幾個可憐的大姐姐,到頭來卻死在了我家裡。接著,食物問題也不容樂觀。被趙勇鵬一行人虐待淫辱的那幾個大姐姐找了個時機逃走了,而且臨走之前還報復性地殺了人,帶走了食物,放了一把火。那些大姐姐可能對我們沒什麼惡意,放火也只是為了報復趙勇鵬他們。可那一把火,把為數不多的食物給燒了個七七八八。媽媽將剩下的食物粗略估計了一下,就算是省著吃,也只夠我吃一個星期的。也就是說,當這些食物吃完之後,如果我們找不到新的食物、或者是從這滿是喪屍的城市逃離,就會是一個困死在這裡的下場。想到這裡,我不由得心中一緊。第一次和媽媽離開家就是不想坐以待斃,打算主動去找入城的軍隊,讓軍隊保護我們撤離,而且一路上的收穫還很不錯。有驚無險地躲避了喪屍們的襲擊,解決了居民樓內的那幫傳銷瘋子,還順利地和兩位姨媽重逢,得到了軍隊的保護。可是沒想到,就在軍隊帶我們出城的時候,遇到了兇猛龐大的喪屍浪潮的襲擊,整個出城隊伍都直接被摧毀。幸虧我們幾個都被病毒強化過,勉強保住了性命,但沒想到,還沒喘幾口氣就遇到了危險的變異喪屍。後來又和變異喪屍死斗落了一身傷,連我都差點摔死,以為這下子不會有新的危險,卻沒想到家裡被趙勇鵬這幫壞人給占了。命運就像是見不得我們有休息的時機,好不容易解決了趙勇鵬他們之後,卻無奈地發現,食物不夠了。我不由得產生了沮喪的情緒,畢竟眼下這個狀況,和之前坐以待斃的情況沒有太大的區別。硬要說區別的話,就是人更多,食物更少了。「大家身體怎麼樣了?」大姨並沒有因為眼前的局勢就露出不安的神色,一臉平靜地對我們問道。「還行,只要不劇烈運動,身體就不會疼。」二姨放下了把玩許久的口紅,又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個看起來就很值錢的寶石項鍊,放在手中仔細欣賞著。我看著二姨,心中忍不住嘀咕道,這都世界末日了,口紅和寶石項鍊還有什麼用啊。媽媽想了想,也跟著回答:「之前和趙勇鵬那幫傢伙打鬥的時候,身上的傷一直在疼,不過還能忍受。」「小君,你呢?」大姨問完她們,又向我詢問。我看著大姨,然後仔細想了想,之前和變異喪屍一起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去,受了那麼嚴重的傷,渾身的骨頭都斷了似得,而現在我還能活動,不得不說被病毒強化過的身體實在是太強大了。「和媽媽她們一樣,可以正常活動,但如果劇烈一點的話,身上就會疼。」我對大姨回答。「那就好。」大姨聽到後,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之前我們受了那麼重的傷,卻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恢復得這麼快,看來我們體內的C3原體比我預想中的更加強大。」說完,大姨蘇錦雲又對我們說道:「好了,至少我們還有一些食物,身體的恢復速度也很快,眼下我們可以說是安全的,情況暫時不用擔心。」「唉…」媽媽忽然嘆了一口氣,看著茶几,喃喃出神:「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怎麼好好的,突然就出現吃人的喪屍。」媽媽一直以來都以一種堅強的姿態保護著我,從來都沒有露出軟弱的樣子,可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姐妹在旁的原因,媽媽難得的卸下了防備,對眼下這個糟糕透頂的末世表達了埋怨。「大姨,你是科學家,你知道為什麼嗎?」我想都沒想,就對大姨問。因為在我的印象中,科學家都是一些很厲害,無所不知的人,大姨不就正好是一個科學家嗎。大姨聽到我的疑問,露出了一個無奈的表情:「我哪裡知道,術業有專攻,我是研究生物技術的,又不是研究喪屍的,說起來我真的是一頭霧水,之前在研究室里研究的那些病毒是上級交給我們進行研究的,我對其進行了好幾年的研究分析,一直都沒出什麼事…難道說…是其他實驗室的病毒不小心泄露了出去,才引發的災難嗎?」就在大姨一臉困惑的時候,另一個房間裡傳來了響動。「應該是她們醒了。」二姨蘇玉軒淡淡地說道。口中的「她們」當然是指李盼玉和李沁這對母女,還有那個倒霉的曹小媚。「去看看吧。」媽媽說著,起身朝書房走了過去。大姨二姨也緊隨其後。我本來不想跟著的,但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發獃也沒意思,就跟在她們屁股後面了。書房很普通,就是一個不大不小,有一兩個書櫃和一個寫字檯的常規布局。寫字檯上擺放著照片,照片上的內容是一個身穿西裝的男人和一個穿著連衣裙的漂亮女人的合影;窗邊還擺放著一盆植物,但已經枯萎了。媽媽進入書房後,看著已經醒來並且試圖掙扎的三人,不急不慢地說:「別白費力氣了,捆的結實著呢。」李盼玉阿姨,李沁,曹小媚的嘴巴都被布團塞住,手腳也被繩子捆綁著,除非她們也是被病毒強化過的,否則絕無可能掙脫開來。「嗚嗚…嗚嗚…」曹小媚眼淚汪汪地看著我們,想要說些什麼,但因為嘴巴被塞住的原因,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聲。「把她們嘴裡的東西拿出來吧,聽聽她們有什麼要說的。」二姨蘇玉軒邁著修長的雙腿走過去,輕蔑地看著被放在地上的三人。還不等媽媽和大姨點頭同意,她就首先把曹小媚嘴裡的布團拿了出來。「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們發發善心,不要殺我啊,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曹小媚可以說話之後,第一句話就是可憐巴巴地向我們求饒。老實說,曹小媚那一臉可憐的表情,淚眼汪汪的模樣,真是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憫,甚至會感到傷害這樣的一個柔弱女子是不對的行為。更何況曹小媚長得也很漂亮,至少在我看來都可以去拍偶像劇,當個小明星——當然是在末世之前。之前看她一臉諂媚地對趙勇鵬投懷送抱的時候,我還在心中羨慕趙勇鵬,沒想到一轉眼,她就可憐巴巴地求饒了。想想也是,這樣一個柔弱的女子,親眼目睹了我二姨殘忍的殺人畫面,一刀一刀地把人割開喉嚨流干身上的鮮血,所造成的衝擊就算是被嚇得精神失常也不奇怪。二姨沒有管淚眼汪汪的曹小媚,接著又把李沁大姐姐的布團拿了出來。李沁什麼話也沒說,只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就好像之前被二姨用刀殺死的不是她的父親,而是素不相識的陌生人。媽媽和大姨沉默不語,看著剩下的李阿姨。二姨的目光在李沁身上掃了幾下,沒再看她,伸手將最後一個李盼玉阿姨嘴裡的布團也拿了出來。李盼玉阿姨滿臉苦澀地看著我們,眼神中有著說不盡的悔意,道不完的絕望。看著二姨的雙眼,李盼玉阿姨深吸了一口氣之後,選擇坦然面對自己接下來的下場,她緩緩說道:「你們想怎麼折磨我、虐待我都行,就算是把我當狗一樣對待都可以,我只有一個要求。」「放過你女兒?」媽媽似乎猜中了她要說什麼。李盼玉阿姨點點頭,露出一個絕望的笑容:「果然,母親之間很容易就能夠互相理解。」「互相理解…」媽媽小聲地重複了李盼玉說的這個字,幾秒後,媽媽忽然滿面怒容,大聲地質問道:「互相理解!?」我驚訝地看著媽媽這幅怒氣沖沖的樣子,緊接著,她大步走到李盼玉身前,雙手抓著她的衣領,滿腔的怒火再明顯不過:「你跟我說互相理解?那你能不能理解我現在的心情?」「當初要不是我把你們母女倆帶到家裡,你們早就不知道被哪只喪屍給吃進肚子,要不是我給你們食物,給你們安全的地方住,你們就算不被吃也早就餓死了!」「我只是出於善心,也不求你們回報,可你們呢?把趙勇鵬那樣的禍害帶到我家裡來,把我和小君的家搞得一團亂遭!這就也罷了,你的男人竟然還對我們圖謀不軌!」「你說啊,你能不能理解?能不能理解,假如我們幾個被你老公、被趙勇鵬制服了,你能不能理解我們三姐妹,還有我兒子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下場?」李盼玉阿姨閉上了眼睛,對於我媽媽蘇亦情的喝罵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來,因為她知道自己無法反駁。「我當然能理解…」李盼玉阿姨看著媽媽的怒容,輕輕說道:「而且不光是你們姐妹,還有你的孩子也會…」李阿姨停頓了一下,像是猶豫要不要說下去,但她還是把剩下的說完了:「因為趙勇鵬手下有一個人,對你孩子那樣像女孩一般可愛的小男孩特別有興趣…」大姨瞪大了眼睛看著她,媽媽也愣住了,連二姨也露出了驚訝的眼神。我也呆滯了半響之後才明白過來她說的什麼意思,只覺得菊花一緊。「媽的…狗雜種!」媽媽抓著李阿姨的衣領,往地上一摔。媽媽還是第一次在除了和我做愛以外的情況下爆粗口,由此可見她心中的怒火有多大。李阿姨被摔得生疼,卻忍著不叫,她看著氣得大口大口喘氣的媽媽蘇亦情,說道:「我…我已經不指望你的原諒了,但我女兒是無辜的,她只是一個做不了主的女孩,我願意用自己的命換她的命。」「媽,不用求她了。」李沁似乎看夠了自己母親低聲下氣乞憐的模樣,出聲制止。「你住嘴!」李阿姨的語氣忽然變得嚴厲。可李沁卻沒有因此就閉嘴,她一臉悲憤地看著自己的母親,聲淚俱下地問道:「住嘴?你憑什麼叫我住嘴,就憑你是我媽?所以你就能隨便替我做主,隨便決定我的命運,隨便換掉我的父親!?你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有沒有問我要不要接受,你把那個混蛋到家裡,將爸爸給打死的時候,怎麼不事先問問我!?」此話一出,整個房間都陷入了沉寂。「有意思,接著說。」二姨蘇玉軒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悠閒地翹起了二郎腿。「別…別說…」李盼玉阿姨臉色煞白地看著自己的女兒,她的眼神幾乎是哀求。李沁權當沒聽見,她一邊流著淚水一邊笑著看著我們說:「你們看,我媽的臉都變了,呵呵呵…好笑不好笑…你們要是看到她以前的樣子,都會覺得她是個事業有成,容貌艷麗,夫妻恩愛的幸福女人,可誰能想到這是個出軌的蕩婦,是個瞞著丈夫在外面亂搞的女人!」「你胡說!我沒有!」李盼玉哭著在地上掙扎想要掙脫手腳上的繩索,卻無法做到。「老實告訴你們吧,其實我也是末世之前才見到趙勇鵬那個混蛋的。」在我們震驚的眼神中(包括曹小媚)李沁一點一點將她們母女的事情和盤托出。在末世之前,李沁一直都是一個幸福的少女,不僅樣貌出眾在校園中有許多追求者,自己的父母也都事業有成;父親是一家公司的高管,母親是個知書達禮,樣貌比女兒還要出色的美婦,名下還經營著一家美容院。有著這樣出色的雙親,李沁從出生開始就擁有優渥的環境。普通家庭會有的一些困境和麻煩,在她的家中極少出現,就算有,也很快就被解決。然而就在末世到來的一年前,李沁幸福的生活卻出現了不妙的預兆。李沁不知不覺中發現,母親在家的時間越來越少,總是以各種各樣的理由外出,李沁的父親根本沒放在心上,李沁也並不在意。然而有一次,當李沁在母親節那天帶著禮物,準備去母親的美容院送去一個驚喜時,卻知道了一個讓她意外的消息。以美容院有事情需要處理為藉口離家的母親,並沒有在美容院。李沁的疑心,正是在這一刻萌生的。疑心隨著時間越來越大,李沁開始私下裡找私家偵探調查母親,最後,得出了一個讓她震驚的結果。母親出軌了,而且對象是一個涉黑的人。當她知道這個消息時,感覺天都要塌了,二十多年來母親所塑造的光輝形象也瞬間崩塌——尤其是當她看到自己母親和那個名為趙勇鵬的男人的床照時。李沁在一段時間裡都心神不寧,她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面對父母,要不要去質問母親?要不要告訴父親?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直到末世降臨的那天。當天李沁剛好在回家的路上,忽然,一輛小轎車停在旁邊,車門打開之後露出了父親的身影。父親沒多說什麼,只是讓李沁上車。在車上,父親一根接一根地抽菸,對李沁說出了母親出軌的事實,原來他也察覺到了,而且已經掌握了證據。他並不是白痴,否則也不可能做到公司高管的位置。實際上,他比女兒更早察覺到妻子出軌的跡象,只是他沒有聲張,選擇了私底下調查。而今天,他已經完全掌握了證據,打算和妻子攤牌了。在車上,父女二人聊了很久,最後兩人都眼含淚水。他們決定先回家,到家裡之後再給李盼玉打個電話,將一切都攤牌。但老天似乎是個無情的捉弄者,不僅僅滿足於眼前的這一點鬧劇似得,當父女二人回到家中後,卻驚訝地發現臥室里傳來了男女呻吟的聲音。那一瞬間,李沁看到一向斯文的父親瞬間暴怒,喪失了一切的理智,直接沖進了臥室里。緊接著,母親驚恐的叫喊聲,男人之間憤怒的喝罵聲傳了出來。當李沁緊跟著衝進去的時候,父親已經和那個赤身裸體的叫做趙勇鵬的男人扭打在了一起,而她的母親則光著身子,驚慌失措不停地重複喊著讓他們兩個不要打了。可是,一個淫人妻子的惡徒,一個捉姦在床的丈夫,兩人見了面,有可能不打嗎?李沁無助地看著父親和趙勇鵬扭打,她想要幫忙,卻插不上手,就在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趙勇鵬一拳將父親給打暈了過去。父親倒地不起之後,李沁大聲地質問自己的母親,但母親卻支支吾吾給不出一句回復。趙勇鵬卻道出了事情。原來,趙勇鵬才是李沁的父親。被一拳打暈的那個,則是一個被蒙在鼓裡的可憐人。如果事情僅僅只是這樣,似乎僅僅只是一出家庭倫理劇,可讓他們沒想到的事,就在趙勇鵬打算離開的時候,暈過去的「父親」醒了過來。他變成了喪屍。變成喪屍之後,他不顧一切地攻擊能看到的人,妻子,女兒,還有眼前的仇人。為了自保,趙勇鵬跑到餐廳用一把鋒利的西瓜刀砍下了對方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