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agraph]  好的奶子,真是永远都不嫌多,我长吁一口气,一边细细把玩两团软玉,一边感受着阴茎在那温润洞穴里反复刮擦冲击的源源不绝汹涌快感。  「恬瑜……你……专门受过训?在护校?」  女上其实是挺考验女方性技巧的,尤其是她现在这样的高难度动作。如果掌握得不好,男人甚至有可能「喀嚓」一声断根,很明显专职护士的技巧相当纯熟。  「嗯……对呀……性慰藉……是……重要科目呢……」  「那你……肯定……成绩很好……」  「当然了……」  全身卖力扭动起伏中的黄恬瑜应了一句,眼神忽然又闪过一阵狡黠,通红的俏脸嘴角微弯,似乎在告诉我,她还有大招在后边没出。  她屁股套弄阴茎的动作稍缓一下,将两条绸带都缠在左手上,好空出右手,那芊芊五指向下探,掰开两片阴唇,让我操得更加舒畅。雪白屁股时而上上下下起落,时而转圈旋磨,大量淫水从交媾位置渗出,淫声潺潺,水花飞溅,床单都弄湿了一片。  「女人主动……原来这么爽的……恬瑜……我……我来帮帮你……」  性爱真是最好的疗伤药,我现在躺得舒舒服服,居然完全感觉不到背部的疼痛,还开始顺着她每一下的坠落,每一下臀浪的起伏,腰板打挺向上狠狠撞击。  「嗯……啊……陈先生……不要……啊」  随着这阵更痴缠的密合,突如其来的重操,令她发出一阵清晰高亢的呻吟。阴茎每一下都突破腔壁嫩肉层层叠叠的紧裹,挺入到花蜜湿濡的嫩穴花心之中,那龟头被嫩肉和花蕊吸吮的感觉,让我整个肉棒发麻发硬,舒服得双手紧紧抓住床单。  娇悄护士双颊潮红的头颅向后高高昂起,肌肤汗珠涌出,阴道一阵阵蠕动、收缩,快感从胯间波浪似的在全身弥漫,浑身滚烫的情欲汹涌澎湃,体内一股股热流顺着交合的性器与大腿向外倾泻而出。病床上刹时间「噗嗞,噗嗞」水花四溅,有不少还飞到我的头上。  这就是所谓的「吐蕊」?  如果我没有受伤,现在肯定是停下来换姿势的时候。让她母狗一样趴跪在床上,翘起屁股,我用手不停拍打两团绵延白玉,欣赏着臀浪起伏。盛放的阴唇,趁着爱液的泛滥,任我肉棒「卟嗞卟嗞」地肆意冲击。再将香软的身子翻转过来,分开修长匀称的大腿,整个人压上去,一边狠狠把玩挺翘的奶尖,一边龟头硬生生撑进玉洞深处,在那缠绵哀怨的呻吟中,反复突入子宫里边,直到射出浓浓的精元……  不过现在也不用急,等背部伤口好了,再认真收拾这个淫浪女护士不迟。  「陈先生……恬瑜要飞了……」  护士姐姐头上那顶燕尾帽也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她干脆举起右手解开发夹,让一头秀发飘落下来在脑后飞舞,配合越来越狂浪的身体动作,真像一匹摇头晃鬃正在发情的母马。  「陈先生……恬瑜要飞了……带你飞……好不好?」  「好呀……你想怎么飞?」  我还以为这是她高潮将临时的胡话,想不到的是,这小妮子真给我放了一个大招。  她右手举高与左手一起拉住绸带,借力抬起双腿,直起上身。我正纳闷到底想干什么时。她忽然间以我狠插在阴道内的肉棒为圆心,身体开始旋转起来。  「哇操!」原本她的阴道里边已经是四面八方层层叠叠一圈圈蜿蜒的蜜肉,光是套弄抽插已经妙不可言,这下绕着粗大的阴茎来个360度全方位无死角摩擦转圈圈!里边又像充满了温热泉水与软滑果冻一样,滑溜溜软绵绵舒服无比。这种妙至毫巅的刺激感令我差点爽得晕厥了过去。在旋转过程中,大股蜜液持续喷出,向着四周飞溅,我的脸上身上鼻上眼上全被都是,整个病房马上飘满了淫靡的味道。  这才是真正的「吐蕊」?想不到她居然还掌握这种绝技。要知道转的时候重心控制稍一不好,我的肉棒就肯定「喀嚓」一声应声而断!  最要命的是,每转一圈,那蜜洞内壁就收紧一分,愈转愈密,愈旋愈紧。我的龟头此时已经顶住蜜道深处最娇嫩的花蕊,花蕊随着身体一起旋转,那感觉就仿佛一张小嘴,不断地吮吸舔舐着我的马眼龟头。  真是直透全身神经末稍的极乐销魂。这还不止,在旋转了不知多少圈后,绸带缠紧不能再转。很自然地,她身体开始向反方向旋转……  一正之后是一反,在极目的舒爽中,我灵魂都离了体,全身软绵绵的如同飘在空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哈哈……恬瑜起飞了……我要飞了……」  在身体旋转的头晕目眩中,她体内蕴藏的欲念也终于爆了表……随着这一声嘶吼,那雪白泛红的胴体是一连串的颤抖、痉挛。一阵粘稠腻滑的花露从蜜壶里滚滚喷射而出,浇灌在我的阴囊与大腿根上。我不由得全身一哆嗦,游走于全身的激荡快感迅速向腰眼处汇聚,阈值被迅速冲破。  「恬瑜……我也来了……我们一起飞吧……」  美妙的时刻终于到了,龟头一阵酥软,滚滚浓精如同火箭发射,向着上边美女花房深处迅猛喷射……  终于,力歇的黄恬瑜艰难解开身上的绸带,香汗细密的身体向前仆倒在我怀中,琼鼻檀口在我耳边不断娇喘,玉腮通红,吐气如兰。我揽着她的纤腰,抚摸着她早已散开的秀发,两人一起在病床上喘息。  「恬瑜,你累了……就睡会吧……」  我想到她身体在做完那系列高难度动作后,应该累坏了,于是顺口说了一句,让她在我床上睡一睡也不算什么。  「嗯……啊……不行,我不能睡……」  想不到我的话令她整个人马上清醒过来,一下从我怀中坐起。  「哎呀,我不能睡,陈先生,很抱歉,还有事情没有搞完了。」  「啊?还有什么?」  她迅速下了床,先整理好秀发,再用毛巾细心地将自己的身体与我的身体擦拭干净。然后从一边的柜子里拿出一套新的病人服与一张新的床单。小心让我轻轻左右挪动身体,把沾满淫水精液的旧床单拿开,换一张新的。然后再为我穿上新的病人服。最后捡起自己扔在地上的衣服,笑盈盈对我说:  「陈先生,恬瑜先出去了,我就在外边,你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我哦。」  「那……好吧……恬瑜,你刚才那一手实在太棒了,你练了多久?」  「确实练了挺久,教练说我腰腹力量好,先练假人后练真人,假人都不知弄坏了多少个,才算练出来了。」  「哈哈,我现在已经在期待下一次了。」  「等过几天陈先生你伤好了,恬瑜可以让你玩得更尽情哦。」  她说这话的时候,俏脸仍然绯红,显然仍然在回味刚才的高潮的袅袅余韵。  「那太好了,恬瑜你早点休息吧,我差不多也睡了。」  「陈先生需要夜宵吗?」  「……不需要了。」  「陈先生晚安。」  「嗯,恬瑜晚安。」  黄恬瑜转身打开房门离开的时候,并没有重新穿上衣服。我知道这个世界某些需要伺候男人的场所,有女性「衣服当天只脱不穿」的规定,就是无论何种原因,女性脱下衣服就不能重新穿上,一直到这一天结束为止。黄恬瑜刚才既然脱干净自己,今天剩下的时间她就只能全身继续裸露。  整个病房只剩下我一个人,我看看时间,还不到9点,这么早睡吗?  我拿起手机,查看一下有没有工作方面的内容,再在通信软件上找找依依和大小姐,依依已经回家处理着咖啡店的一些事情,而大小姐仍然没有回复我。  她还没睡醒吗?我也没多去想,差不多了就自己先睡吧。  我把病房内空调调到合适温度,将灯光调昏暗,倒头就睡。  朦朦胧胧中,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忽然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  这声音像是有人踩在什么东西上,我本来没有太留意,刚想重新合上眼,忽然再次听到几下清晰的脚步声,与一声开门声。  这下听清楚了,声音是从阳台传过来的。我连忙撑起身,看看自己房间的阳台,没发现任何异常。  难道是从隔壁房间透过阳台传过来的?那个是大小姐的房间呀!  我一下子完全惊醒过来,大小姐被绑架之后,难道对方还有后手。  不能再睡了,我挣扎着爬起来下了床,打开阳台门,一看对面,果然大小姐那边病房的阳台门打开了。令我的心一下子揪起来的,是从里边传出来的男声:  「林家淫娃,嘉碧母狗,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  有男人从阳台翻进大小姐的病房?这里是3楼,想想难度也并不大。  接着我听到大小姐的声音:  「啊!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嘻嘻,想我了吗?想不到你还自己送上门了!」  一阵脱衣服的窸窸窣窣声音来,然后是大小姐的一阵阵低吟,显然那个男人正在肆意侵犯她的身体。  「啊……你要在……这里吗?……啊!」  「废话,我上次还没玩够了!嘻嘻,这次终于没有人碍事了。」  这个男人是谁?为何要从阳台爬进去?我不禁疑窦丛生。  忽然间,我心里升起一个念头,这语气听上去相当轻佻,难道是……难道是昨天晚上那个畜生?  不会吧,那畜生不是已经抓起来了吗?  正当此时,我又听到男人的声音。  「我不是说过吗?这次要好好操你,让你好好长长记性吗?」  我浑身上下一激灵,这话……不就是那畜生昨天晚上对大小姐说过的吗?  要不要告诉大小姐病房外的保镖?不行!如果真是那个畜生,他身手不错,如果有人从正门冲起来,他肯定会从阳台这里脱身。  我看看两个阳台之间,间隔并不远,人可以跨过去。  如果我堵住阳台门,保镖再从正门进来,那么他插翅难飞。  想到这里,我顾不上背部疼痛,也不顾危险,踉踉跄跄之间,总算爬了过去。  虽然从栏杆下来时造成一些声响,但病房里的两个人,尤其是男人,正在得趣,丝毫没有留意外边的动静。  「来,让我检查一下你的乳腺,嗯,又大又挺又滑溜,没有任何硬块,很不错呢。」  我探头张望,只见大小姐躺在病床上,旁边地上全是她的病人服和内衣,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正压在她身体上。这个男人挺直了丑陋的阳具,一对大手还正在身下的乳房上乱摸。  昨天那个畜生一直戴着头套,我也不知道长什么样子,但看眼前这个男人的身材,却是越看越像。  我现在应该干什么?无动于衷?任由大小姐在我面前受侵犯?看着她再被操一次屁眼?  别扯了,我不是那种人,至少现在不是。  我看看阳台有什么称手的武器,瞥见一把金属杆地拖,就拿来攥在手上。然后蹑手蹑脚站起来,推开阳台门走入病房里边。  「你是谁!进来干嘛!」  压在大小姐身上的男人终于觉察到有人进来,马上抬起头,眼神闪过一丝的惊讶,然后对我喝骂。  「亚一……你……从哪……进来……的……」  大小姐也看到我,她脸上同样满布疑惑。  我现在看清楚他的样貌,脸上原本带着那种心机得逞的坏笑,看见我之后,马上转为对有人打断他好事的恼怒和不满。  「你也想来操林家大小姐?你排排队好吗?你拿这玩意干嘛?想搞卫生?」  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对他说的话充耳不闻,那眼罩里的眼睛,和这双眼……实在太像了,就是那个畜生!  刚好他说完这句之后,支起上半身想继续对我说些什么,这样和大小姐之间的距离就拉开了,我不用担心会误伤。  「去死吧你!」  我一股血直冲上脑门,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挥舞手中的地拖棍,径直朝他的脑壳上打去……  「啊!」  「亚一!你干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