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巡迴演出的第三站勝利結束了,蓉阿姨原諒了我,也和依依冰釋前嫌,現在只剩下了最後一站:終極的大BOSS——鄭怡雲女士。這位鄭女士和前幾站的那些女人都不同,因為她既是我媽媽,又是我老婆,而且她每次對付我的招數都不一樣,當我提出以夫妻之道解決分歧時,她就拿母親的身份壓我,當我講述母子尊卑有別時,她又亮明妻子的地位,讓我無所適從。就拿這次的「捉姦事件」來說,她顯然是蓄謀已久,而且一擊即中,當場抓了我的蓉阿姨的現行,讓我們無話可說,而且事後馬上閉關鎖國,不許我見她和孩子,我試了很多招數都不能跟她平等對話,著實有些頭痛。不過仔細想想,媽媽不是普通的女人,想要攻略她當然不能用普通的招數。首先來說,使用「老鼠計」是行不通的,嬉皮笑臉套磁也是不行的,之前屢試不爽的「夫妻之間沒有什麼事兒是一次做愛不能解決的」更是完全無用,我現在連她的面都見不到,更談不上什麼「一次不行就兩次、三次或更多次」。雖然這次的困難很大,還是要想辦法,我始終覺得媽媽生氣是因為我勾引了她最好的閨蜜,並不是真的想離婚,所以這件事還有轉機,就看怎麼操作了。就為了這個原因,我現在也沒閒著,一直保持著三線同時出擊,除了跟蓉阿姨跑業務、跟依依修復關係,還在努力地勸說媽媽。這裡最難辦的就是化解媽媽心裡的疙瘩,她堅持著一直不肯見我,逼著我只能兵行險著,想一些不同尋常的路數。這時候利用我的厚臉皮去進行死纏爛打已經沒有用了,請依依和北北出面也是白耽誤工夫,只能從其它方面去尋找媽媽的軟肋。沒錯兒,這個弱點被我找到了,就是思鄭、思怡、思雲,他們就是媽媽現在最牽掛的人,只有在他們身上做文章才能真正地觸動媽媽。於是我開始頻繁往幼兒園跑,對老師和三個孩子面授機宜。老師開始不太同意,架不住我天天來,只好按照我的計劃行事。孩子們見到我很高興,對我說的話深信不疑,也決定按照我說的做。晚上回家的時候,三個小傢伙鄭重地找媽媽談判,要求解除對我的禁令。媽媽看了他們一眼說:「這是大人們的事,小孩子少管。」「不,我們想爸爸了,想讓他回來。」「他最近很忙,暫時不能回來。」孩子們不相信,又磨了半天,媽媽都堅守陣線不動搖,最後三個孩子只好說:「那我們從今天開始就不吃飯了。」媽媽聽了冷哼一聲:「這是你們那個最慈愛的爹地教你們的法子吧?我告訴你們,這一招已經過時了,對我沒有用,你們愛吃不吃,我自己吃。」說完她就坐在飯桌前自顧自地吃了起來,嘴裡還不時發出讚嘆聲:「嗯……真好吃。」思鄭、思怡、思雲眼巴巴地看著她,不約而同地用小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以此表示自己的立場很堅定,媽媽故意吃得很大聲,動作也很慢,把一頓晚飯吃了一個小時,飯後歇了一陣又開始吃水果,三個孩子抵擋不住美食的誘惑,只好跑到房間裡玩遊戲。媽媽沒想到孩子們挺頑強,還很團結,她猜到這是我的主意,心裡別提多氣了,當初我上學時就對她使過絕食這一招,後來她為了讓我同意她去相親也絕過食,想不到幾年以後情景重現,我和她的孩子居然也使出了「絕食」的套路,這真是屢試不爽的威脅大法,只是這麼小的孩子能一直堅持不吃飯嗎?媽媽決心打贏這場家庭保衛戰,第二天她就買了更多的山珍海味和珍饈美饌烹飪成佳肴,孩子們還是有一定耐力的,硬是生扛了一天沒有討饒,不過到了第三天他們終於堅持不住了,思怡和思雲開始偷偷地吃餅乾,只有思鄭還守口如瓶。第四天來到後,思鄭也挺不住了,悄悄吃了一塊糖。等到晚上媽媽使出了殺招,請了一位廚師到家裡做了一桌子豐盛的晚宴,三個小傢伙終於繳械投降了,這個說「媽媽,我們幫你嘗嘗菜好不好吃」,那個說「媽媽,這些菜太多了,你一個人吃不完,咱們一起把它消滅吧」,還有一個一聲不吱地捧著一小盤蝦仁滑蛋到房間裡偷偷去吃了。看到孩子們哀求的模樣,媽媽得意地說:「這次投降了吧?下次還敢拿不吃飯威脅我嗎?」「不敢了。」思鄭他們有氣無力地回應道。「好吧,洗洗手準備吃飯吧。」「太好了。」三個孩子全忘了我的叮囑,坐在飯桌前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大概是頭一次餓得這麼久,他們像不知道饑飽一樣往肚子裡填了很多東西,等到媽媽想要阻攔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沒過多久孩子們就捂著肚子躺在床上直哼哼,媽媽只好開車帶著他們去醫院。經過醫生的一番治療,孩子們的肚子總算不痛了,這時已經是後半夜了,媽媽看到孩子們沉沉睡去的樣子又是心疼,又是生氣,即便在這個時候她也不想聯繫我,她不想讓我的陰謀得逞,不想讓我看到她手忙腳亂的樣子。第二天我在幼兒園知道了昨天發生的事,心裡很不安,思怡和思雲反過來向我道歉:「爸爸對不起,昨天我們實在忍不住了,媽媽請的那位阿姨做的菜太香了。」我說:「沒事兒,這不怪你們,你們做得已經很棒了。」心中暗想,這些套路一點兒都不新鮮,以前我讀書的時候就已經體驗過了,孩子們到底還是小,怎麼能抵擋得住美食的誘惑?不過媽媽想得到的招數我也想得到,所以山人自然有破解之法。經過我面授機宜後,三個孩子心領神會,到了晚上回家後繼續開始絕食抗議,媽媽氣得把腰一掐:「好啊,這麼小就知道搞對抗了,以為我會怕你們的威脅是不是?想得美,飯我已經做好了,你們愛吃不吃。」說完一個人到臥室躺著去了。這次孩子們按照我的布置悄悄儲存了一些食物,實在盯不住勁兒的時候就少吃一些充飢,大多數時候他們都能在媽媽面前堅持革命本色不動搖,保持了一個具有堅定信念的小革命者的立場。就這樣又堅持了幾天,媽媽眼看拿美食誘惑這一招不靈了,就託人去買了一大堆孩子們最喜歡的玩具,幾乎裝滿了半間屋子,看到房間裡盤旋飛翔和地上爬行的各色玩具,孩子們的眼睛都花了,張著嘴巴半天都合不攏。媽媽怡然自得地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看著孩子們流口水的樣子,心裡別提多美了。果然,沒過多久孩子們就來央求她,媽媽假裝不同意,還說要把玩具送給別的小朋友,這時連意志最堅定的思鄭都熬不住了,抱著媽媽的腿就撒起嬌來,媽媽又逗了幾個回合後才說:「你們同意吃飯了嗎?」思鄭、思怡、思雲異口同聲地說:「同意了。」「好吧,快去洗手,下次如果再搞這些么蛾子,我就把玩具都收回了。」「好的,謝謝媽媽。」三個背叛了革命的小傢伙爭先恐後地跑到衛生間去洗手。這次媽媽吸取了教訓,格外小心地盯著他們吃飯,等吃得差不多了就趕緊讓他們停筷,孩子們說還沒吃夠,媽媽說那也不能再吃了,已經餓了好幾天了,暴飲暴食會把小孩的腸胃搞壞的,當心再進醫院。孩子們只好不情願地下了飯桌。第二天知道媽媽的新辦法後,我並不覺得吃驚,這些也在我的意料之中,思鄭他們雖然又一次投降了,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們,我早就想到這一節了,孩子們到底還是小,能堅持到這會兒已經很不容易了,計劃還是要慢慢展開嘛。當然了,面對這樣的招數我自然是有對策的,否則我就不是凌小東了。很快地,我就從公司帶著陶馨雨、俞知月、慧小鳳去了幼兒園,而且特意讓三個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濃妝艷抹,裙子也特別短,擺出很性感的姿勢倚在車邊,直把思鄭、思怡、思雲看得目瞪口呆,思雲還傻傻地問:「你帶這三位阿姨來幹什麼?」思鄭老成地說:「可能是爸爸給咱們找的新保姆。」我指著遠處的三個女人說:「你們看,如果媽媽再不讓爸爸回家,爸爸就要給你們找三位新媽媽了,正好每一位新媽媽照顧一個人,以後就是你們和爸爸還有三位新媽媽一起生活了。」三個孩子到底是小,馬上跳著腳表示反對,特別是思怡和思雲,急得眼淚都流出來了,思鄭很不高興地說:「你不但教我去搞對象,自己還交了好幾個女朋友,你是個壞爸爸。」在遭到孩子們的極力反對後,我裝作無奈的樣子說:「這樣吧,既然你們不想讓我帶新媽媽回家,只能回去勸勸你們的媽媽了。」「好的,爸爸,交給我們吧。」他們滿口答應下來。果然,回到家以後孩子們又開始了第三輪絕食,這次媽媽拿玩具做誘餌也不行了,她氣得怒叱道:「你們全都叛變了,真是三隻小白眼狼。」「媽媽,讓爸爸回來吧。」思怡央求說。「不行,所有的壞事都是他一個人乾的,現在還拿你們來要挾我們,我說什麼都不能原諒他。」媽媽斬釘截鐵地說。「哇……」小傢伙們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媽媽依舊不為所動,轉身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任憑孩子們在外面哭聲震天。就這樣,思鄭、思怡、思雲白天找機會補充體力,見到媽媽以後就繼續絕食抗議,媽媽想了很多辦法都不行,眼看戰線越拉越長,自己的工作都干不下去了,她實在熬不住了,終於選擇了妥協,抓起電話打給我說:「混蛋,你到底要玩到什麼時候?」「老佛爺,您何出此言?」我裝傻充愣道。「孩子們那么小,你就教唆他們跟我唱對台戲,你還有人性嗎?」「我是想讓他們為家庭和諧貢獻一份力量,怎麼是沒有人性呢?」「混蛋,你居然把主意打到自己孩子的身上了,真是卑鄙,下流,無恥!」「媽媽,這是思鄭他們自願採取的行動,我只是提了點建議而已。」「臭無賴,這次算你贏了,說吧,你到底想怎麼樣?」「我想回家。」「還有呢?」「向您認錯兒,跟您重歸於好。」「想得美,我告訴你,你可以回家,但是別想碰我。」「但是您要允許我跟您對話。」媽媽想了一下,終於咬牙切齒地說:「行,我就跟你聊兩句,看看你還有什麼花花腸子。」「太好了,謝謝媽媽。」我高興極了,做了這麼久的鋪墊,終於可以混進屋子了。到了晚上我精心打扮了一番,拿著一大束鮮花和鑽戒回到家裡,孩子們高興地把我迎接進屋,唯有媽媽坐在沙發上動也沒動,只是冷冷地看著我們。她今天穿了一套蕾絲花邊的白色居家服,上身是冰絲短袖V領衫,襯得白玉脖頸如天鵝一般光潔,傲挺的酥胸把衣衫高高撐起,似乎比以前更豐滿了,下身是同款的短褲,長度只到大腿根,兩條圓潤白皙的美腿幾乎完全裸露在外面,玉腿間的風景若隱若現,充滿了極致的誘惑力,我只掃了幾眼就看得熱血翻湧,情難自已。我挨個親完孩子們後,把給他們準備的禮物拿出來了,那是一個跟他們一般大小的機器人,不但能和兒童互動,還有很多超強的功能,花了我好幾萬元,不客氣地說,媽媽買的全部玩具都比不上我帶來的這一個大號玩具。孩子們見到這個機器人後幾乎笑出豬叫了,抱著它就進了房間,而且還把房門緊緊關上了。看到可愛的小天使們進屋後,我拿著鮮花送到媽媽身前,她淡淡地指了一下茶几:「放到那兒吧。」我又拿起戒指盒打開一半,露出碩大的鑽戒,然後端到她的面前,同時單膝跪地,深情地說道:「親愛的母上大人,請您接受我最誠摯的道歉,好嗎?」她掃了一眼戒指,表情沒有什麼變化,似乎對這份昂貴的禮物早有預料,只是冷冰冰地回應道:「不接受。」我把戒指盒又往前遞了一下:「親愛的,別生氣了,咱們和好吧。」她用凌冽的目光瞪了我一眼:「你管誰叫『親愛的』?別忘了自己的身份。」「對不起,少說了『媽媽』兩個字,親愛的媽媽大人,我真的錯了,您就發發慈悲,饒了我這次吧。」「你錯在哪裡了?」她斜乜著我說。我聽出媽媽的話里有轉機,瞬間感覺興奮起來,一下子起身坐到沙發上摟住她:「親愛的,我能坐下來說嗎?」她急忙用胳膊肘頂了我一下:「你怎麼又來了?還敢叫我『親愛的』?離我遠一點。」我只好向旁邊挪了一下:「坐在這兒行嗎?」「行。」「謝謝您。我可以開始說了嗎?」「說吧。」「嗯……我這次犯的錯誤非常嚴重,最主要的一點是沒有提前彙報跟蓉阿姨的關係,但這也是工作的需要,因為我們都簽了保密協議。」「除了這點呢?」「除了這一點之外,我還有一個錯誤就是不應該繼續勾引她,本來她都已經想分手了,但是我還是不斷地糾纏她,終於把她徹底拉下水了。」「還有呢?」「還有,我不該把她的肚子搞大,這個錯誤實在太嚴重了,簡直無法饒恕。」媽媽不屑地說:「別把錯誤都攬在自己的身上,難道她就沒有誘惑你?」我囁嚅著說:「還好吧,她到底是長輩,不會主動誘惑我……」「算了吧,她上次都承認喜歡你了,還有什麼好解釋的。」「唉,我真沒想過她會喜歡我,從小到大她都一直看不上我,對我也沒什麼好臉色,誰知道她心裡還藏著這樣的心思。」「有什麼想不到,她就是個一根筋的人,否則當初也不會跟老陸離婚。她這次看上了你,說什麼都不會死心的。」我懷疑地看著媽媽:「您是不是早就看出她喜歡我了?」「是的。」她坦然地說。「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從你們參加接吻大賽的時候我就發現了,她看你的眼神很不尋常,跟看戀人的感覺一模一樣,而且我也不止一次跟你暗示過了,對不對?」「唔……您好像說過……我當時還以為您在開玩笑。」「我會拿這種事胡亂開玩笑嗎?只怪你自己色令智昏,見到有姿色的女人就不顧一切地撲上去,連自己的丈母娘也不放過。」媽媽的聲音愈來愈冷酷。「媽媽,您一直都懷疑我和她之間的關係,只是沒說破而已,是不是?」我只覺得一陣心驚。「沒錯兒,我早就猜到她是你的第五個女人,想等著你主動坦白,可你就是不說。」「所以您就和依依她們設計了一個圈套來圍捕我們,是嗎?」「其實我並沒想馬上揭穿你們,但是依依來找我哭訴,說她的衣服被別的女人穿走了,懷疑你有外遇了,我才跟她想出了這個辦法。」我不滿地說:「你們真是太過分了,一直把我蒙在鼓裡。」媽媽質問道:「你在開玩笑吧?我們哪裡過分了?」「你們幾個女人瞞著我去捉姦,這還不過分嗎?這麼重要的事為什麼不提前通知我?」我理直氣壯地說。她氣得一下子站了起來:「放屁,沒聽說捉姦還有提前打招呼的,你以為是演習嗎?」「可咱倆還是夫妻呀,您至少應該知會我一聲吧?」我看她生氣了,也緩緩站了起來,輕聲安撫她。「去你的,說到這兒我就更生氣了,如果你還當我是妻子,會出去勾三搭四嗎?你這屬於婚內出軌,我和依依都無法忍受,不把你扔出去剁了喂狗算便宜你了。」「我跟蓉阿姨只是純潔的……肉體關係,不會破壞咱倆的夫妻關係……」「混蛋,你說的是人話嗎?」她終於忍不住了,抬手就給了我一個耳光。「您別生氣,我跟她之間只是一個美麗的誤會。」我辯解說。「少糊弄鬼了,你第一次跟我上床的時候說是誤會,跟唐娟在一起的時候也說是誤會,現在把沈蓉弄得懷孕了,還說是誤會,真是可笑,哪有那麼多誤會都讓你一個人趕上了?」「我真的沒有刻意追求她們,就是不小心有了交往,可能就這就是命運的安排。」「恐怕是月老的安排吧?這不正遂了你組建後宮的心意嗎?呸,你可真無恥,年齡不大,居然搞了五個女人,而且從中年婦人到年輕少女都不放過,年齡梯度分布得還挺合理的。」媽媽恨恨地說。「別提了,這五個女人全讓我得罪了,現在我已經被列為不受歡迎的人了。」「你早就該被所有的女人唾棄了,哼,我要是知道你這麼風流的話,根本就不可能和你去登記。」「對啊,一說『登記』我想起來了,咱倆是受法律保護的,我現在還是您的老公。」「別做夢了,告訴你,我是絕不會允許我的老公在外面有別的女人的,如果不是因為咱們的母子關係,我早就跟你離婚了,你還有資格在這兒說長道短嗎?」「謝謝您,媽媽。」我情不自禁地再度上前摟住她的蜂腰。「你幹什麼?」她往外推著我的身子。「向您表示懺悔之情。」我的一隻手已悄悄滑到她豐滿的翹臀上,她穿的這件睡褲實在太短了,站起來以後完全凸顯出了圓滾的臀瓣,讓人沒法兒不伸手去摸。「就知道你沒安好心,每次都這樣,找個藉口就上來吃豆腐,別碰我。」媽媽的掙扎越發劇烈了。我越摸越上癮:「這不能怪我,誰讓您穿得這麼性感?」「你這是流氓的邏輯,難道我們女人穿得好看還有錯嗎?」「當然沒有錯了,可是我跟自己的老婆親熱,我有錯嗎?」「你的錯誤多了去了,快點住手,去跟你的小蓉蓉親熱吧,她是你的最愛。」「不,您才是我的最愛。」我伸手便去摟她的腰,媽媽情急之下推了我一把,結果我沒站住,一下子坐到了沙發上。這時兒童房的門打開了,思鄭從裡面走了出來,他看到媽媽怒視我的樣子,急忙跑過來問道:「爸爸媽媽,你們幹什麼呢?」我站起來掩飾地說:「我們正在商量今天晚上吃什麼。」他又問媽媽:「是這樣嗎?」媽媽只好點頭說:「是的。」「你們為什麼離得那麼遠?剛才看你們好像打架的樣子。」「哪有,你看錯了,我們正要親熱呢。」說完我就上前摟住媽媽的腰肢,這次她沒有反抗,乖乖地讓我摟住了。兩個人靜靜地摟了一會,發現思鄭還站在那裡專注地看著,媽媽忍不住問道:「你怎麼還不走?」「我要看著你們在一起親親。」思鄭的這句話正合我意,我高興地在媽媽臉上重重吻了一下,她忍往而沒有發作。誰知思鄭還不走,他接著問媽媽:「你為什麼不親爸爸?」媽媽無奈地把鳳目一瞪:「你的事兒可真多。」說完側身在我臉上蜻蜓點水般親了一下。思鄭說:「不行,親得太輕了。」媽媽重新親了一遍,思鄭仍舊說:「不行,還是太輕。」媽媽只好用力親了一口,這次終於勉強過關了,思鄭高興地拍起了手。我跟媽媽親完之後,思鄭依然站著不動,媽媽問他:「搗蛋鬼,你還想幹什麼?」「你和爸爸還沒有互相問好呢。」媽媽懶得跟小孩子爭辯,轉身問我說:「你好,吃了嗎?」「還沒呢,您吃了嗎?」「我也沒吃。」「待會兒咱們一起吃,怎麼樣?」「好的,沒問題。」思鄭不滿地搖搖頭:「不行,你們說得不好聽。」為了讓他高興,我和媽媽用柔和的聲音又說了一遍,他還是不滿意。媽媽問他怎樣說才好聽,他又講不出來,只是用小手比划著說:「就像以前那樣。」我有點明白了,就對媽媽說:「我猜他可能是想讓咱們說得親熱一點。」她小聲說:「還要怎麼親熱?」「您瞧我的吧,」我摟著她的腰部說:「親愛的老婆,你用過晚膳了嗎?」她轉頭瞪著我,我輕聲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她皺著眉說:「需要說得這麼肉麻嗎?」「你如果想讓小少爺滿意,就必須這麼說。」「好吧。」她又瞪了我一眼,把銀牙一咬,故意用嬌嬌糯糯的聲音對我說:「親愛的老公,我還沒有吃飯飯,我的小肚肚有點餓了,你吃了嗎?」「我也沒吃呢,老婆大人,咱們一起吃怎麼樣?」「太好了,老公,我好想吃你做的菜,好想讓你嘴對嘴地喂我,好想讓你的舌頭在我的嘴裡攪拌。」媽媽一面貼到我的身上,一面忍住想要嘔吐的念頭,把我教的話都說了出來。「真的嗎老婆?我也是這麼想的,待會兒咱們就一起去做飯吧。」「好的,親親的老公。」她甜糯的聲音說得我渾身麻酥酥的。思鄭聽到這兒終於開心地笑了,臉上綻放出可愛的笑容。我摟住媽媽的香肩說:「老婆,我好喜歡你,咱們再親一下吧。」「好巧啊老公,我跟你想得一樣。」她的香口湊過來跟我的嘴巴貼到一起,一隻手卻悄悄伸過來掐住我身上的肉,而且使了好大的勁,疼得我直哆嗦,但又不敢表現出來。看到我們甜蜜蜜的樣子,思鄭終於滿意了,他「哈哈」地笑著跑開了,能看到父母重歸於好顯然是他最開心的事情。看到思鄭重新回到房間後,媽媽從我的懷裡掙脫出來,很嚴肅地質問我:「這又是你出的主意吧?」「別冤枉人,我什麼都不知道。」「沒有你的教唆,思鄭會這樣講話嗎?」「我可沒教他們,這是孩子們自發的行動,他們希望咱倆夫妻和睦,結束冷戰。」「那孩子們不吃飯總是你教的吧?」「這個我承認,但我只是提了一個小建議,沒想到孩子們就採納了。」「你是最卑鄙的傢伙,拿自己的孩子要挾我,我就沒見過比你還無恥的人。」「媽媽,既然孩子們這麼撮合,咱倆就重歸於好吧,我保證不再出去拈花惹草了,行嗎?」「算了吧,你的話我再也不相信了,沈蓉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租房子,這麼重要的事情你居然瞞著我,你還有誠信可言嗎?」媽媽生氣地說。「我也是有苦難言,她自己要搬過來住,我能攔得住嗎?您又這麼強勢,我怎麼敢跟您講實話?」我無力地辯解說。「所以你就一直瞞著我?你不知道紙里包不住火嗎?」「當然知道了,只是當時懷有僥倖心理,覺得不一定會被發現。」「還有,你真的跟沈蓉、依依玩雙飛了?」我擔心她有很大的反應,遲疑了一下才說:「……是的。」「你們……真不要臉!」媽媽果然氣憤以極,這一句話連依依也罵進去了。「親愛的,你別生氣了,其實我不是有意搞成那種場面的,就是沒想到依依會突然回來,只能現編劇本了。」「說得沒錯,論起胡說八道沒人比得過你,還有,不要再叫我『親愛的』了,我要離你遠一點。」她又要走開。我急忙抱住她的身子:「求求您,不要走,我下次不會再犯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吧。」她費力地又把我推到了一邊:「你說說,我給了你多少次機會?」「很多次。」「你珍惜過嗎?」「非常珍惜,每一次都視若珍寶。」「珍惜個屁,你如果真在乎我的話,還會把沈蓉的肚子搞大嗎?」「那屬於意外。」「什麼『意外』,那都是男人騙女人的鬼話,你自己說說,你都意外多少次了?」「這次保證是最後一次了。」我把手放到她的肩上。媽媽憤怒地一聳身子:「別碰我,你跟她做都不戴套,能不懷孕嗎?」「她一直有做避孕措施,我以為不會出事的。」「什麼叫『我以為』?你這是典型的做事不負責的態度,混蛋,臭流氓。」「好吧,我現在想負責了,行嗎?」「你說說看,怎麼負責?」「我想對她負責,對她肚裡的孩子負責。」「你不會是想讓她搬到咱們家來住吧?」媽媽的眼中又閃過一道寒光。「當然不是了,」我急忙解釋說,「畢竟這件事是我引起的,如果就這麼對她不聞不問,那也太無恥了。」「你對自己的評價倒很中肯,哼,想不到我的閨蜜還真的成了我的情敵,人生真是太富有戲劇性了。」「她也不是有心引誘我的,其實她一直都很內疚,每次見到您也備受良心的折磨。」「內疚?她這也叫內疚?我看她什麼都沒耽誤,天天以公安局長的形象出來進去,背地裡卻和你緊鑼密鼓地上床,還真是個稱職的好岳母。」「我覺得她沒那麼複雜,她對這件事很後悔,不止一次要跟我中斷這種關係,每次都是我強迫她的。」「別給她打掩護了,哼,每次想起你們在床上的場景我就覺得噁心,這個沈蓉平時裝得一本正經的樣子,居然那麼大聲地叫床,隔壁好大的音樂聲都蓋不住她的動靜,實在太風騷了。依依說得沒錯,你們就是一對姦夫淫婦。」「親愛的,其實您在床上也挺熱情的,您的叫聲一點兒也不比她小……」我鼓起勇氣說。「什麼?你居然敢拿我跟她比?你這個臭流氓、下流坯子,天下最不要臉的人就是你,母親和岳母都被你騙到手了。不行,我越想越生氣,你現在就把沈蓉叫過來,我非要再打你們一頓不可。」媽媽氣得鳳目又瞪圓了。「您別動氣,她已經懷孕了,不能再挨打了。」「她懷孕了,你不是沒懷孕嗎?我先打你一頓再說。」說完她就掄著粉拳朝我打了過來。說實話,媽媽的小拳頭打在身上像按摩一樣,一點兒都不疼,而且還很舒服。看著她因為生氣而紅潤的小臉,在燈光的映照下顯得別樣的艷麗,我禁不住愛意翻湧,一下子摟住她的玉頸,敏捷地將嘴唇印在了性感的薄唇上。「唔……」她只發出了一個音符就沒動靜了,錯愕間被我的舌頭高歌猛進,直接在香口裡大肆掃掠起來。因為我的吻突如其來,她的小舌頭來不及抵抗就被我緊緊裹住,就在挑逗與糾纏之間,甜甜的小香舌本能地回應起厚舌的襲擾,甜蜜地回吻了幾下,直到她發覺不對勁,自己似乎不應該沉迷得這樣快,這才斷然地將我推開了。我舔著嘴唇說:「親愛的,您的吻真香甜。」她生氣地用手指著我說:「別來這套,就算你主動親熱我也不會原諒你的。」看著她靈犀一指的樣子,只覺那又羞又惱的美態著實奪人心魄,我忍不住又要上前相吻,她看出我的企圖,舉起沙發靠墊就扔了過來。我剛接住靠墊便聽到兒童房的門打開了,心說怎麼又來了,這次跑過來的是思雲,她站在沙發前疑惑地看著我們:「爸爸媽媽,你們在吵架嗎?」「當然不是了,我們在做遊戲。來,老婆,這個抱枕應該像我這樣扔。」我把靠墊又輕輕拋了回去。媽媽接住靠墊後對思雲說:「寶貝兒你看,我們真的在玩扔枕頭的遊戲,沒有吵架,你先回去吧。」可是我的小天使就是站著不動:「弟弟說你們剛才親親了,我都沒看見,能再來一次嗎?」我霎時間覺得很溫暖,看來三個孩子就怕我和媽媽吵架,總是試圖找到我們恩愛如初的證據。媽媽沒辦法,只好放下靠墊過來抱住我,在我臉上重重吻了一下,思雲說還不夠,必須親嘴才行,這個建議正中我下懷,我扶住媽媽的頭部,攫住她的香唇就深吻起來,這次她沒法兒再抗拒了,只能跟我吻了起來。兩條舌頭之間本就十分熟悉,經過一陣短兵相接後便牢牢吸附在一起,初時還只是為了演示給女兒看,後來就變成了真情流露,我們一直吻了很久,直到女兒發出「嘖嘖」的讚嘆聲才緩緩分開。唇舌獲得解放後,媽媽的鳳目幽怨地看著我,臉頰布滿紅雲,羞答答的樣子真是美不勝收。我問思云:「小美人,這下可以了嗎?」「可以了,你們親得真好。」她的臉上笑得像一朵花一樣。「那就回去玩機器人吧。」「不,弟弟說你們還講親熱的話了,我也要聽。」我只好摟住媽媽說:「親愛的老婆,你愛我嗎?」她恨恨地看了我一眼,竭力用溫柔的語調說:「老公,我當然愛你了。」「你能原諒我以前的行為嗎?」「當然能了。」她咬著牙說。「老婆,我要在以後的日子裡全身心地愛你,我要給你最好的生活和最美的愛情,我要永遠把你捧在手心,呵護你一輩子。」她聽到我的傾訴後一愣,心裡又是感動,又是矛盾,一時不知該怎麼搭茬,我悄悄捏了一下她的手,她低聲問:「幹什麼?」我小聲說:「該輪到你說了。」這時思雲開始催促了:「媽媽,你怎麼不說話了?」媽媽氣得也用力掐了我一把,隨後用飽含深情的聲音回答道:「老公,我要在以後的日子裡全身心地愛護你,我要給你最體貼的照顧,要是你再交往別的女人,我就把你用繩子吊起來盪鞦韆,用各種武器呵護你的肌膚,如果你還是不改的話,我就用『愛情大炮』把你從窗口發射出去,讓你體會一下自由飛翔和被愛包圍的感覺,使我們的愛情進一步升華。」思雲沒聽明白,還以為媽媽在向我示愛呢,她興奮地在原地直蹦:「媽媽你說得真棒,比爸爸說得好多了。」我被媽媽暗藏殺機的「情話」嚇得打了一個寒顫,但這時已不能退卻,急忙把話題轉移開來:「謝謝你,老婆,你對我真是太好了,今晚讓我留下來過夜好嗎?」「嗯。」她不太情願地說。「我想摟著你睡在一張床上,可以嗎?」我得寸進尺地說。她嗔怒地斜了我一眼,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個「好」字,我興奮地在她臉上重重親了一口。思雲見到我們夫妻情深,恩愛無比,高興地拍著手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