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蓉阿姨把东西搬上车后,她婉拒同事们的相送,独自跟我上了车。但是她不肯去宽敞的后排,而是费劲巴力地爬到了副驾驶位上。   我忍不住说:「您坐错位置了,应该到后面去。」   「不,我喜欢在这里,能看着你的脸跟你说话。」   「我知道您喜欢看我英俊的面容,但是坐到后排去更宽敞。」   「坐到后排就只能看你的后脑勺了。」   「您的肚子太大,坐在这里有点太局促了。」   「你不用管我,我坐在这儿挺舒服的。」   「好,我把安全带给您系上。」我探过身子去拿安全带,结果她的脸正好转过来,我俩的嘴唇就碰了一下。   「你干什么吻我?」蓉阿姨的脸微红了一下。   我知道解释也没用,索性直来直去地说:「想非礼您。」   「别胡来,当心让外面的人看见。」   「知道了。」我把安全带拽过来的时候,因为她的肚子太大,不小心碰到了丰满的乳房。   「你怎么又摸我?」   「您也看到了,我不是有意的。」我试了两下,发现安全带勒着她的肚子有点太紧了,只好放弃了这个打算。   车子开了一阵后,她一会儿要纸巾,一会儿要喝水,我只能趁着等红灯的时候给她拿。可能是因为时间紧,我有点手忙脚乱,把孕妇裙刮到了储物箱上,一时竟拿不下来了。   「凌小东,你是故意的吧?」蓉阿姨淡淡地问道。   「瞧您说的,这都什么时候了,哪有时间搞那些歪门邪道。」   「你瞧,我的裙子被夹住了,内裤都露出来了。」   「放心吧,没人偷看您。」   「我怎么觉得就是你想偷看呢?」   「开玩笑,我还用偷看吗?直接撩起裙子瞧不就成了。」   「一会儿前面会路过一个荒废的工地,你在那儿停下车,帮我把裙子解下来。」   「到了您家再解开不行吗?」   「不行,我要上厕所。」   「好吧。」我按着她的意思又开了一段路,在一个工地旁停下了。不过解裙子的时候遇到点儿麻烦,有好几片布都粘到了车上,搞得我手忙脚乱,加上她一直在催我,我的手一抖,终于把裙子撕了一个口子。   更麻烦的事情还在后头,她见我扯坏了裙子,就推了我一下,结果内裤也被我撕坏了,肥沃的黑草地马上钻了出来。   「你还说不是故意的?」蓉阿姨哭笑不得地又拍了我一下。   「您穿的衣服的质量也太差了。」我无奈地说。   「胡说,这是大品牌的裙子和内裤。」   「现在怎么办?」   「我快憋不住了,先让我去小便。」   「裙子被撕坏了,您怎么下去?」   「这附近没有人的,你帮我盯着点就好了。」   「唉,也只能这样了。」   我扶着蓉阿姨下了车后,她半蹲在路边,排了一大滩亮晶晶的尿液出来。孕妇上厕所还真不方便,需要旁边有人搀着,否则容易站不起身。   撒完尿后,麻烦事儿又来了。她说不想去副驾驶,要去后排坐,我小心翼翼地扶着大肚子的她往车里进,结果裙子又勾到车门上,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听「嘶」的一声,刚才扯的口子变得更大了。   她看着自己破烂的裙子,禁不住埋怨道:「你干什么呀?成心毁我的这件衣服吗?」   「对不起,裙子太大了,一下子没拿好。」   「现在怎么办?裙子和内裤都扯坏了。」   「您先坐稳了,等路过商场的时候我再帮您买件新的。」   「好吧。你把我的包拿过来。」   今天真是该着不走运,我伸手去拿包的时候,衣服又跟蓉阿姨的裙子勾到一起了,三拽两扯之下,她的裙子被彻底扯开,我想保护文胸不被扯开,结果用力过猛,文胸被推到一边,两只手都按在了一对圆滚的豪乳上。   她叹了口气说:「我明白了,你就是想把我剥光了,然后借机非礼我。」   「我没有。」   「你看看咱俩现在的样子,不是非礼是什么?」   我打量了一下两个人的姿势,确实不能用「误会」两个字解释,只好尴尬地说:「好吧,我承认,我是想吃您的豆腐。」   「吃饱了吗?」   「吃饱了。」   「得了吧,一看你的样子就是刚吃个半饱,别在这儿装腔作势了。来吧,反正附近也没人,你就一次性吃饱喝足吧。」说完她就缓缓躺在座位上,把腿也分开了。   「蓉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别装模作样了,看看你的下面,内裤都支得那么高了,还掩饰什么?」   我一瞧自己,肉棒高高勃起,确实已经上满弦了,而且现在说「不行」委实有点太虚伪了,只好把裤子和内裤褪下来,再次把鸡巴插进了小穴中。那里果然已经如滔滔江水般湿滑软腻,抽插起来甚是舒爽,仿佛肉棒一直泡在一个水塘里。   本来我只是想应付一下,但是下体的舒爽让我愈来愈兴奋,她也不断娇呼着催促我,我的动作越来越快,最终在一场轰天震地的对飚中,我的亿万精虫灌入花房,和她的绵绵爱液混合在了一起。   这波射精让蓉阿姨异常销魂,她的每一根骨头仿佛都酥了,声音也颤得不成语调,缓了好一阵才回到人间。   我先给她擦干净,然后把自己的衣服穿好:「您怎么样?还吃得消吗?」   「我还可以,就是你下次别再这么猴急了,我的衣服都被你扯坏了。」她柔若无骨地躺在后排座上,声音显得有气无力。   我浑身长嘴也解释不清,只好接受她的安排:「知道了,下次会温柔一点。」   「你今天的性欲怎么这么亢奋呢?」   「不只是今天,每天都这样。」   「老天爷,你真是太吓人了。」   「要是您受不了,我下次就尽量不找您了。」   「我什么时候说我受不了了?」   「太好了,那咱们就择日再战,到时我还要通一下您的屁股,请您做好准备。」   「去你的,没一句正经的。」   我回到驾驶位上发动车子,缓缓离开了这里。开车的时候蓉阿姨告诉我,土豹子的二当家「穿山甲」贾阴山已经被引渡回国受审,等待他的将是法律公正而严厉的制裁。   我担心地说:「这家伙在国外的时候满嘴跑火车,把咱俩卧底时假扮母子的事到处乱说,我真怕他惹出麻烦来。」   她点点头:「我明白,但是他现在回国了,一切都由不得他了。我们一定会封锁案情里的隐私和细节,不给他胡说八道的机会。」   「那就最好了。」   买完衣服以后,我让蓉阿姨在车里换好,然后把她送回家。她的东西好多,我搬了半天才搬完。   就在我把车送回车库的时候,车旁边忽然闪出两个小美人,我仔细一瞧,原来是北北和安诺。两个人一左一右地夹住我的胳膊,直接把我带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   我知道她们久别重逢,也对我思念很久了,于是轮流拥抱了二人。幸亏这不是在私密空间,否则她们肯定会跟我来一番热吻的。   安诺拉着我的手幽怨地说:「坏哥哥,怎么现在才来找我们?」   我说:「这不是刚办完辞职手续吗,整整忙了小半天。」   北北抬起我的手轻轻亲了一下:「你可真狠心,一走就是两个多月。」   「这也是为了公务,好在事情终于办完了,这不是回来了吗?其实我也非常地想你们。」   「想我们?」安诺不满地说,「为什么你先去找蓉阿姨?还和她亲亲热热地下车?」   「她也办理调职了,我是帮助她搬东西的。」   「你跟她还余情未了吧?」   「她怀了我的孩子,我能对她置之不理吗?」   「这么说是我的错了?好,我也要求怀孕,这样就有人照顾我了。」安诺不悦地说。   北北附和道:「对,怀孕的事也算上我一个,再说咱们还签过承诺书呢,上面说你要跟我们俩每人至少生一个孩子。」   安诺指着自己的肩膀说:「你别忘了,咱们仨的身上都刻了十字形的文身,你是不能违背誓言的。」   「我知道了,小姑奶奶们,咱们先别说孩子的事了,行吗?」   「好吧,先不说这个,你这次打算什么时候走?」   「过几天就走。」   「妈妈和思郑他们都去吗?」安诺问道。   「对呀。」   「嫂子呢?」北北傻傻地问道。   「这还用问吗?」   安诺又问:「蓉阿姨也去吗?」   「是的。」   「那我们俩呢?」   我显得有点为难:「妈妈和依依不会同意的。」   北北生气地说:「怎么到我们这儿就变了?合着承诺书算白签了?」   「不是白签了,等我把那边安顿好了再来接你们。」   安诺摇摇头:「我不相信,你要照顾两个孕妇,还有云阿姨的三个孩子,不会有时间来接我们的。」   「诺诺,你要相信我。」   「嗯,我相信你,你的诡计层出不穷,一定会想办法用空间和时间拉开跟我们的距离,让我们对你一点点死心,最后就音讯全无,直到失去联系。是不是这样?」   「不是这样的,我不是那么薄情寡义的人。」   「你就是。」安诺一口咬定了我会变心。   「我不是。」   「那就带上我们走,证明你不是那种人。」   「为什么要这样?你们俩是不是觉得,我走了以后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难道不是这样吗?」   「当然不是了,我答应你们的事就一定会做到。」   「哼,我们有什么约束你的?我们既不是你的妻子,又没怀上你的孩子,你还不是把我们当作旧衣服一样,说放弃就放弃?」安诺不满地说着。   「但你们是我的亲妹妹啊。」   「亲妹妹管什么用?没有婚姻关系做保障,一切都是镜花水月。」   「不是有承诺书吗?」   「切,你把我们当成傻瓜了,那只是一张自我安慰的纸而已,还不如一条验孕试纸有效。」   「别这样了,诺诺,咱们之间还是应该有起码的信任的。」   没等安诺回话,北北忽然冷声道:「如果你真的这么绝情,我就向妈妈坦白,把咱俩的事都说出来,看你怎么办。」   我的汗马上下来了:「千万不要这样,事情还有得商量。」   两个妹妹一起问我:「怎么商量?」   我无可奈何地说:「我想办法带上你们一起走就是了。」   安诺总算露出了满意的微笑:「这还差不多,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   我苦笑着说:「我已经赶了两只羊了,就是依依和蓉阿姨。」   北北说:「那我们就是第三只、第四只羊。」   安诺补充说:「对,三只羊也是哄,四只羊也是撵。」   「OK,没问题,以后我就当一个牧羊人好了。」   「但是羊的数量不许再增加了。」安诺警告说。   「我晓得了。」   两个妹妹终于获得了称心的答案,她们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轮流亲了一下我的脸,然后快乐地离开了,留下我一个人在那儿愁肠百结。   我呆呆地想了一阵才去找妈妈,她问我干什么去了,我小声说:「放羊去了。」   她没听懂:「你说什么?」   「我赶了四只羊回来,想征求一下您的意见。」   「你怎么了?说的都是一些不着四六的话。」她疑惑地看着我。   我这才把下午的事情说了一遍,她沉吟了一下说:「我也不想把北北一个人扔在这边,那就带上她吧。」   「安诺呢?」   「她的事你自己做决定。」   「谢谢您。」我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   这时孩子们已经闻声跑了出来,他们抱住我就大声嚷嚷起来,喜悦和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我当然也很想他们,抱住每一个人都亲了好久。   但是妈妈不想让我待得太久,才吃完饭就对我说:「你回去吧。」   「现在就回去?太早了吧?我想再待一会儿。」   「你今天刚从国外回来,应该早点回家,不适宜回得太晚。」   「那让我给宝贝们洗了澡再回去,行不行?两个多月没见面了,我好想他们。」   「不用了,洗完澡孩子们还会让你哄他们睡觉,那样就太晚了。」   不管我怎么说,她都没同意,我只好趁着孩子们不注意向门口走去。眼看就快要到了,我又拉住她的手说:「晚上等他们睡着了我回来陪您,咱俩来个鸳梦重温、比翼双飞,怎么样?」   妈妈的脸上现出高兴的模样,马上又克制住自己的绮念:「今晚就算了,你好好陪着依依吧。」   「我舍不得离开您。」   「才分开一晚上就受不了了?」   「您不是说以后咱俩再也不分开吗?」   「那是在国外,只有咱们两个人,现在已经回国了,你的妃嫔那么多,怎么可能只待在我一个人的身边?」   「既然这样,咱俩还是出国去吧。」   「快别胡说了,家里还有两个孕妇等着你呢,你能不管她们吗?」   「不能。」   「那还不赶快回去?」   「好吧,我听您的,波罗波罗山大白奶子公主。」   「去你的,又乱说。」妈妈轻轻捏了一下我的手。   「晚安,怡云公主。」我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晚安,小东王子。」她也回吻了我一下。   我恋恋不舍地又看了她一眼,这才转身出了门。边走的时候边想,妈妈也真不容易,既想跟我长相厮守,又没法儿对我严格要求,原因只有一个:她跟我的爱情见不得光。蓉阿姨起码还敢当众说喜欢我,她敢吗?   回到家后发现依依也正在等我,她故意用诧异的口吻说:「咦,怎么回来得这么早?没在她那边过夜吗?」   我「嘿嘿」笑了一下:「讲好了晚上要早点回来,当然要说话算数了。」   「你们那么久没见,没搞一个烛光晚餐吗?」   「哪有时间吃晚餐,一直在干活了。」   「干什么活?」   「我帮她整理办公室的个人物品,全都拉回家了。」   「这次也要带她一起走吗?」   「亲爱的,她是你的妈妈,现在又怀了孕,你忍心把她一个人留在这边吗?」   「瞧你这话说的,是我让她怀孕的吗?」   「媳妇儿,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反正你们都怀孕了,让我一起照顾你们不行吗?」   依依冷冷道:「除了我们俩,你是不是还要带上别人?」   我听了心里一紧,只能实言相告:「你都知道了?对,还有北北和安诺。」   「为什么要带上她们?」   「两个妹妹都舍不得离开我,再说三只羊也是哄,四只羊也是撵,既然已经有两只羊了,也不在乎再多两只羊。」   「你到底要干什么呀,怎么放了那么多的羊?」   「因为我属羊。」   「去你的。你带上北北我没意见,带上安诺算怎么回事?」依依生气地说。   「安诺为什么不能去?」我心虚地问道。   「她跟你是什么关系还用我说吗?你把她带在身边不就等于带了一个情人吗?」   「可她也是我的妹妹呀,她的事我总不能不管吧?」   「她都那么大的人了,难道一辈子都赖在你身边吗?我看她是不怀好意,成天就想着怎么插足咱俩的婚姻,当一个理直气壮的第三者。」   「我跟她保持距离还不行吗?我这个当哥哥的总要顾及手足之情吧?」   「哼,恐怕你们之间不只是手足之情吧?」依依讽刺道。   我急忙搂住她:「亲爱的,别担心了,我对你的爱永远都不会变,咱俩的婚姻牢不可破。」   她不满地扭了一下身子:「谁稀罕你这些甜言蜜语,反正你就会哄我,等把我哄得晕头转向了,转过头就和那两个妹妹不清不楚的。」   「你为什么这么说?这不是把北北也绕在里头了吗?」   「你以为北北就很纯洁吗?我觉得她的问题也很严重。」依依的话越来越有爆炸性。   「你什么意思?」我的心又提起来了。   「她的眼睛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   「她看你的眼神越来越像安诺了,我有时甚至会产生错觉,以为她也很喜欢你。」   「她当然喜欢我了,因为我是她哥哥嘛。」   「不不不,我说的是情人之间的那种喜欢。」   「净胡扯,北北怎么会像情人那样喜欢我?」我急忙否认道。   「我也不相信这是真的,不过她的眼神真的很吓人。」依依喃喃地说。   「这一定是你的错觉,北北根本就不是那种人。」   「我也没说她是你的情人,我只是觉得,她不像以前那么单纯了。」   「我感觉你好像对北北和安诺都有意见。你们之间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隔阂呢?」   「当嫂子的都不待见小姑子,这没什么可出奇的,况且你那两个妹妹也不是省油的灯。」   「亲爱的,你大概是因为太爱我了,所以觉得每个接近我的女人都很危险。」   「难道是我的精神太紧张,所以有点神经过敏了?」她禁不住问起自己来。   「可能是因为你怀孕了,精神头儿有点不够用,这在医学上叫做‘妊娠糊涂症’。」我又开始生编乱造。   「胡说,我怎么没听说有这个病?」   「咱们不是学医的,对各种病症不了解也很正常。」   「好了,不说什么‘妊娠糊涂症’了,你真的要带上她们俩一块儿走吗?」依依眉头紧锁地问道。   「我是这么想的,亲爱的,但还需要你的首肯。」我祈求地看着她。   「咱妈同意了吗?」   「她同意北北去,安诺的事让咱俩拿主意。」   「如果我不同意呢?」   「我……」我马上没词儿了。   「怎么?为难了?舍不得你的小情人了?」她嘲笑我说。   「媳妇儿,能不能……」   「不能。」依依不等我说完就给了一个干净利落的回答。   我的五官挤作一团,都快要哭了:「所有人都带上了,只把她留下来,这样好吗?」   「我觉得没什么不好的,她跟她的爸爸妈妈在一起生活挺好的,为什么非要把她带走呢?」   「因为她想跟我走……」   「她可以那么想,但是我不能让她跟你走,而且我也不想再见到她。」依依再次截断了我的话。   「可是……她给我的妈妈献过血……」我只好又提起献血的事。   「是的,没错儿,她给你妈妈献过血,但是她给我献了吗?」依依反问道。   「……没有。」   「那不就结了。我又不欠她的,为什么要带她一起走?」   「亲爱的,别这样,再商量商量吧。」   「不,我不想跟你商量了。」   「那你让我怎么跟安诺说呢?」   「哼,我早就猜到了,你是不是已经答应她了?」   「我只是答应她……会征求你们的意见……」   「混蛋,我就知道你没憋着好屁,敢情那头已经给小情人许下承诺了。现在怎么了?发现说服不了我,诺言不能兑现了,是不是有点慌了?哼,大尾巴鸟不是好装的,我倒要看看你最后怎么收场。」依依气愤地说着。   「亲爱的,帮帮忙吧,我真的没法儿跟安诺解释。」我拉着她的胳膊恳求着。   「起开,那是你的事,别烦我。」她一把甩开我的手。   「何必这样呢,都是一家人,相亲相爱不是更好吗?」我又开启了心灵鸡汤模式。   依依没搭我的茬儿,话锋忽然一转:「这样吧,我给你出个主意,可以圆满地解决这件事。」   我来了精神头儿,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快点说,是什么主意?」   「你把我休了,不就可以带她走了吗?」   「唉,别闹了,这是什么馊主意,打死我也不会这么干的。」我颓然地又坐了下来。   「既然不肯休我,那就别再异想天开了。」   「那次在医院你们不是已经达成协议了吗?为什么现在又闹得这么僵?」   「混球儿,上次我们达成的是双边的互不干涉内政协议,也仅仅是允许她跟你见面。你现在要带她一起走,分明就是干涉咱家的内政,我能同意吗?」依依忘了保密的事情,把跟安诺订的协议也说了出来。   「亲爱的,我只是说让她跟咱们一起走,没说到了那边就住在一起,也没说要把她娶进门,何来干涉内政之说?」   「你答应带她走就是一件最危险的事,里面充满了各种不确定因素,我信你的话才是见了鬼哩。」   「亲爱的,这样吧,咱们签一个三边协议,确保三个人的利益和责任不受侵犯,以后若有争议,就通过政治和外交手段解决争端,如何?」   「哼,不跟你说了,每次都有歪理。走,跟我一起去洗澡。」依依话题一转,不再往下说了。   「欸,说得好好的,怎么突然要去洗澡?」我无奈地问道。   「本宫心情不好,现在要去沐浴一番。你跟不跟我去?」   「好的好的,马上就来。」   进了浴盆以后,她闭上眼惬意地躺在水中。我殷勤地给她擦遍全身,还舔了她的菊花和玉足,她美滋滋地照单全收,显得很受用。呵呵,现在我是一只名副其实的舔狗了。   洗完澡以后,我们在床上做了一次爱。虽然我的动作很温柔,依然令依依沉醉其中。为了让她开心,我使用了各种技巧,她的高潮连绵不断,蜿蜒曲折的快感传遍每一寸肌肤,久久不肯散去,最后整个人都软瘫在那里,好似一滩香泥。我给她套上睡衣的时候,小美人已经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自从依依怀孕以后就变得非常嗜睡,而且容易累,走几步路就喊走不动。她的年龄虽然不大,体质却比蓉阿姨逊色不少,蓉阿姨即便怀了双胞胎,依然能和我鏖战多个回合,妈妈就更不用说了,她怀孕以后还让我一晚射了十次精,也是女中豪杰。   依依熟睡以后,我想起刚才的谈话内容,不由自主地犯起愁来。唉,媳妇儿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我该怎么跟安诺解释呢?她要是知道我出尔反尔,一定会很伤心的,以后又如何面对她呢?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一定要解决,逃避不是办法。我呆呆地又坐了一会儿,起身把厨房和浴房收拾干净,拎着两袋子垃圾放到门外的垃圾桶里。   手刚松开袋子,发现桶里没有别的垃圾,估计蓉阿姨还没有出来倒垃圾。想到她的身体打扫卫生不方便,就走向对门的房子,打算帮个忙。   走到门前我又犹豫了,现在已经很晚了,没准儿她已经睡觉了,现在去打扰似乎不太合适,于是转身又要走,谁知道门忽然开了,回头一瞧,她正笑容满面地站在门口:「为什么走到跟前又不进来了?」   「哦,想帮您干点活,但是怕影响您休息。」   「反正都已经来了,那就进来吧。」   我推脱不过,只好跟进了屋子。说来也真是不巧,刚走了几步就觉得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一下子将蓉阿姨扑倒在玄关处的桌子上。虽然我反应很快,及时用手撑住桌子,没有压到她的肚子,但是这招「泰山压顶」的局面已经形成了,她竟然毫无惧色,只是轻声说道:「这么猴急干什么?有事到屋里再说不行吗?」   我知道她误会了,急忙解释说:「不好意思,刚才没站住,我不是有意的。」   「别遮遮掩掩的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依依是不是睡着了?」   「是的。」   「所以你就来找我,想要发泄一下,对吗?」   「不对,我是来干活倒垃圾的。」   「得了吧,这时候还在找借口。明明就是来耍流氓的,还偏偏给自己贴个爱劳动的标签。」   「我真的是来帮忙的,为什么您总是把我当成色狼呢?」   「因为你以前就是这副样子。你自己算算,用这种方法占了我多少回便宜?」   不管我怎么解释,蓉阿姨都不相信,她坚信我是来打炮的。我见局面已经形成,再辩解也是徒劳的了,索性把脸一抹说:「您说得没错,我就是来非礼您的,怎么样,想要反抗吗?」   「别闹了,跟我到屋里去吧。」   我再没什么可说的,跟着她到了一个房间,里面的摄像头已经被挡住了。接下来的情节就是熟悉的男欢女爱了,过程和高潮跟白天几乎一样,当我在水润的小穴里「突突突」地射精的时候,她完全进入了无意识状态,连我说的话都听不到了,吓得我在旁边守了好一阵,直到她恢复神智才离开。   出来经过厨房的时候,才看到垃圾已经被收拾好了,就放在袋子里,随时都可以拿出去丢掉。原来蓉阿姨早就把垃圾装好了,就等着我来替她扔了。这个女人真是的,只为了见我这一面就做了如此精心的准备,就算屋子里安了摄像头也挡不住她追爱的脚步。   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她今天一天的性欲都非常亢奋,从第一眼见到我起就想做爱,每次做后不久就又想做,所以下面一直都是湿润润的,全身也处于蓄势待肏的状态。但是她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就找了好多借口,每次都让我扮演坏人,她扮演受害者,最后的结果就是她很为难,也拒绝了,也反抗了,但是都无法阻止色狼的侵袭,只能被动地跟我上演肉欲大戏。   表面上看起来我是那个强迫她交合的人,实际上每次抽插时她的小穴都水源不断,显得比我饥渴多了。   出现这一幕也不奇怪,大概两个多月没见,她的情欲被压抑得太狠了,只是没想到平素冷静飒爽的女警官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连我也险些招架不住。   看到蓉阿姨也进入梦乡后,我轻轻叹息了一声,拿起装好的垃圾出了门。   把袋子放到垃圾桶里后,我在走廊徘徊了一会儿,想着如何跟安诺开口。依依不同意带她走,等于给我出了一道很大的难题,但是又不能不解决。这件事一定要尽早告诉安诺,拖得越久就越不好办。   我又想了一会儿,实在没勇气跟她见面,决定打个电话先试探一下。隔着一个手机屏,不用看她的脸,也许我的勇气会大一些。嗐,这时候真应该听一听梁静茹的《勇气》。   思量再三,我拿起手机给安诺拨通了电话。她像是有心灵感应似的,很快就接起来了,声音带着一丝冷静:「怎么了?」   「没什么,想找你聊一聊。」   「出什么事了?」她敏感地意识到有状况了。   「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聊天吗?」   「当然可以了,你想聊什么?」   「你……今天逛街了吗?都吃什么美食了?」我想了一肚子的劝解之言,话一出口却变成了吃吃喝喝。   「问这些干嘛?」安诺的疑心越发重了。   「嗯……我想嘱咐你少喝饮料,少吃冰点,那样容易拉肚子。」   「自从你上次说过以后,我就很少吃那些东西了。」   「还有,不要总穿露脐装,肚子容易受风,也不要总穿七分裤,那样脚脖子会着凉。」   「现在这些衣服不是只为你穿吗?」   「最重要的是,不要搭理那些乱七八糟的男孩子,不要跟他们出去逛街、吃饭、看电影,他们个个不怀好意,都是冲着你的美色来的,一定要睁大了眼睛,别上他们的当。」谈到交友问题的时候我特别认真。   「你在说什么欸?除了你,我还会跟别的男人逛街、吃饭、看电影吗?」安诺显得很委屈。   「我……是关心你嘛。总之,你以后要照顾好自己。」   「大萝卜,你打电话就为了跟我说这些吗?」   「我突然想起这些话,觉得很有必要,就赶紧跟你说一下。」   「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事要跟我说?」   「没有了。」   「真的没有了?」   「是的。」我还很嘴硬。   「你骗人。以为我听不出来吗?你是在走廊打的电话,要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你会躲出来联系我吗?」安诺终于忍不住了,连珠炮似地说了起来。   「我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就出来打个电话,没有别的意思。」   「哥哥,咱俩之间就别绕弯子了,我知道你有事找我,我不是那么脆弱的人,你有话就直说吧,我顶得住。」   「唉,诺诺,还真瞒不过你,其实我犹豫了好久,不知道怎么跟你开口……」我终于鼓起勇气准备说出真相了,希望这一刻能让梁静茹附体。   安诺何等冰雪聪明,马上就猜到了我要说什么:「是不是有人不同意我跟你一起走?」   「嗯,是这样的……咱们的人和东西太多了,能不能分两批走?我看你最近挺忙的,如果不介意的话,也可以选择第二批再走……」   「别说了,这是你的意思吗?」她直接打断了我的话。   「诺诺,你千万别误会,只是分两批走,不是不带你去……」   「你不想说她是谁也没关系,这样吧,你不是想聊天吗,咱俩就找个地方见个面,开诚布公地谈一谈,怎么样?」   我心虚地说:「一定要见面吗?」   安诺幽幽地说道:「怎么,还怕我吃了你吗?」   「那倒不是,我看你最近的事情挺多,怕你没时间。」   「我明天晚上有工夫,你敢不敢来?」   「开玩笑,有什么不敢的?我一准儿能去。」我受不了她激我,马上应承下来。   「好,那就定准了,明天晚上六点,我在龙河桥上等你。死约会,不见不散。」   「龙河桥?这个地方好熟悉。」我喃喃念着。   「对啊,就是咱俩第一次相约的那个地方。那次说好了年三十晚上你陪我跨年,结果你放了我鸽子,跑到拉提亚度假去了。」   「噢,对了,我想起来了,你怎么还记着这件事?」老实说,这是我很后悔的一件事,也是我最不愿放的一只鸽子。   「这么刻骨铭心的事情怎么可能忘记?」安诺的声音变得低沉起来。   「那次真的是身不由己,老爸说要全家出去玩,我只能跟着去了,不是故意爽约的。」   「我知道你上次失约是出于无奈,这次应该能按时赴约了吧?」   「能能能,我一定能。」我满口子答应道。   「如果你再失约,我一定不会原谅你。」她故意用严厉的口气说。   「没问题,到时候任凭你处置。不过……」   「不许说‘不过’,也不许说‘但是’。还记得那次爽约后我给你回复的信息是什么吗?」   「让我想想……」我开始快速地查找手机里的信息。   「别找了,我告诉你,我回复的信息是:我等你。你不来,我不走。」安诺快速地说道。   「你的记性真好。」我讪讪地说。   「这次我还是这个答复,你要是不来,我就一直在那里等你,除非你永远不见我。」   「诺诺,你怎么了,说得那么严重干嘛?我怎么会不见你呢?」   「好,那咱们就明天晚上六点,龙河桥上,不见不散。」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