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嚐云雨,多年夙愿今晚偿; 久违巫山,一朝心湖春泛动。 「祝你生日快乐祝迟卫航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接着就是一阵热烈的掌声。 「卫航,许愿吹蜡烛啰」娇柔悦耳的声音出自四十二岁的陈凤爱--我的媬姆爱妈口中。 我双手抱拳闭目诚心默祷:「愿我多年心愿今晚得偿,愿爱妈信守诺言;愿她永远幸福嘘--」 「哇好捧阿,一口气就吹灭十八支蜡烛,来切蛋糕吧。」母亲兴奋的说着,一手搂抱我的腰并在我脸上亲了亲,递過结了蝴蝶结的切饼刀给我。母亲与我相处的时间不多,所以每次相处时都是相当兴奋热烈的,仿佛想抵偿点什么似的。 「吹熄蜡烛有什么大不了的,航儿在运动场上的表現那才棒呢你没见過了吧,都十八岁人啦,还搂搂抱抱的,不害臊吗」一向严肃的父亲仿佛对母亲有点定见似的,每句话都仿佛有刺似的。 「怎么孩子在父母心目中是长不大的,你这样说是怪我疏忽家庭了吧」母亲针锋相对的说。 「嗳,嗳怎么啦,今天是航儿的生日,也难得你俩均能抽暇回家团聚,这点小事,就别提了吧」四十九岁的蔡夫人沈佩环,是父亲工作的机构的董事长夫人,也是母亲的闺中密友,她的说话一向都具威仪,「卫航自少就玉雪卡哇伊的了,我也常常搂抱他呢,光宇,不是不许吧」说着皓腕已搂上我的腰,丰满的胸脯压到我背上来,这种感受我好喜欢,在我俩单独相处时我会和她紧紧的拥抱的,現在当然不哦了哩;她右手傍着我切蛋糕的手:「这件像红心的草莓就给柏芝吃吧」 「草莓蛋糕我喜欢,红心就不必了。」蔡柏芝是蔡夫人的小女儿,也是我的同班同學,个性刁钻任性,但我却喜欢跟她斗嘴。 「给你红心的是你妈咪可不是我呢。」我对柏芝做个鬼脸。 「卫航,柏芝始终少你两个月,你就让着她点儿吧。」蔡夫人的手用力搂了搂我的腰说。 「好吧,芝妹子这件红心给你吃吧。」我把草莓蛋糕递给她。 「萛你啦,感谢航大哥。」柏芝接蛋糕时笑得甜甜的。 「喏看嘛,光宇,他俩还不是小孩子气吗我们对他们亲昵点,有何不可呢」蔡夫人慈爱的笑容很光辉。 「是嘛,儿女在父母的心里始终都是小孩子,不過严父慈母也很正常,做父亲的严肃一点也无不可」母亲还不忘父亲的指责而申辩。 「好好好我说不過你们几位女将了,你们要抱就抱个够吧,可别纵坏了航儿才好。」父亲一面吃着蛋糕一面说。 「宇哥,我保证航儿不会學坏,如果他學坏了,罚我出家为尼」爱妈满有信心的护着我说。 「爱妹,我不是说你会纵坏航儿,这么多年来如不是你,这个家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了。」父亲对爱妈比母亲温柔多了。 「唉,爱妹你也可真是的,他爱发牢骚那就由得他发好了,用得着这么当真吗」母亲一向都视爱妈为亲姊妹一样,当然帮着她说话了。 「萍姐,我当真是应该的,航儿是我的生趣所依,更是我的命根子,我不-不会让他學坏的。」爱妈捏着粉拳做了个信心的手势。 「啧啧我真有点儿怀疑航儿是凤爱所生的呢。」蔡夫人有点酸溜溜的说:「我说嘛光宇,放下你的自尊心,把航儿给我做乾儿吧」 「环姐,不要强人所难吧,你对我的眷顾在公司里已有点闲言闲语了,如果航儿是你的乾儿子,那就」父亲像有难言之隐似的。 「管他什么闲言哩但董事长就是欣赏你的耿直」蔡夫人妩媚的眼神望向我,我像感受到她是说:「在没人的时候他还不是唤我做妈咪,航儿真讨人喜欢啦」 他们四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闲聊着,聊的尽是我的琐事。我也跟柏芝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但双眼尽往爱妈身上瞄 爱妈个子不高,但浑身充满活力,骤看像三十刚出头的甜美脸蛋笑着时显出两个梨涡;肤色微棕透红比我的略浅,这可能是她陪我一起跑步游泳所至吧;胸脯上的咪咪不大仅堪盈握,但很是坚挺,这可从跟她拥抱时知道:圆翘的臀部之下是浑圆修长的双腿,今天她穿着长裙看不到了;但柔美的小脚在露趾幼带式高跟鞋的衬托下就显得更完美了。 真想顿时走過去抓起它,像那天在沙滩上把她的小脚抚摸亲吻个够那才過瘾呢,虽然那次是因抽筋而得以抚摸爱妈的小脚,但之后她也不时会以之作为奖励而给我抚摸亲吻 我把眼光移向蔡夫人,这位我暗里的妈咪是位典型的贵妇人,养尊处优的生活令她的胴体珠圆玉润,肌肤嫩红柔滑,高耸的咪咪可用「空前伟大」形容,每次跟她拥抱时都给我温暖舒适的感受。 我最喜欢的是她的个性,高尚娴熟、温文尔雅,对佣人也从不疾言厉色的。但她的宝物女儿柏芝可不同了,对佣人颐指气使的,有次我还因此和她斗嘴呢。这也难怪,因柏芝在家中是万千宠爱在一身的。 芝妹除脾气不好外,就似乎没什么错误谬误了。她在學校是出名的大美人,拜倒石榴裙下的大不乏人,此中不少是公子哥儿呢。芝妹人长得标致外又晓得服装,更晓穿衣。今晚穿的这套就叫人喝采了;上身是领口绑带的短袖松身娃娃装,被挺耸的咪咪撑起像个罗伞,下身同是轻盈衣料的绑带低腰松身裤,使小蛮腰和浑圆脐孔的美态更为凸显。最要命的是整套衣服给人的感受是不巩固的,随时会滑下来的一样。 听芝妹说这套衣服是本身设计的,被做时装设计的大哥看见很欣赏,给了她五千元买了版权,成为本身的作品在市场推出一千套,每套定价一万三千元,不足一个月已被搜购一空了。 当然,这种服装不是每女人都可穿的,像母亲这种女强人就不会穿这种衣服了。她今晚穿的吊带低胸晚装,把她的女性温婉表露无遗,跟平时穿荇政人员套装的英姿飒飒形象回然两样 夜已深,偌大的一座平房就只得我跟爱妈两人。 父母亲竟不约而同的要在今晚飞往外地公干,父亲飞巴黎搞时装;母亲飞美国接受总栽课程培训。虽然起飞时间相差一小时,母亲也爱护保重的提前出门与丈夫同赴机场。蔡夫人也热情的与柏芝用本身的大房车送他俩一程。 我躺在床上一面想着父母的感情生活,一面侧耳倾听爱妈在房外的动静,而心脏就紧张得「噗通,噗通」的跳過不停。因为爱妈会在今晚实践两年前许下的诺言,为了这个诺言,我在这两年间对她都是言听计从;用功读书、加强体格锻链、在心猿意马时唸诵心经等等的苦苦祈待,祈待的就是今晚 终干,虚掩的房门被爱妈轻轻推开,她探头进来轻声呼唤:「航儿,睡着了吗」 「妈咪,快来阿,」我兴奋的回应,当即爬起来坐在床沿上:「今晚我那会如此早睡阿,我等今晚等了两年了啦。」 「嘻嘻,航儿,用得着如此紧张吗」爱妈已来到我跟前把我一拥入怀,我把头埋在她胸脯间享受我熟悉的温馨,「你已信守承诺,妈咪绝不会让乖乖掉望的。」她的手在轻柔的抚摸我的头发和耳朵。 「妈,我爱你」我的手从爱妈的纤腰隔着保守的睡衣,抚捏到圆翘的玉臀。 「航儿,妈也爱你」爱妈另一只手也在我背部轻揉。 我把脸在爱妈的胸脯上揉擦,那种温香的气息是我熟悉的,但感受就跟往常不同了,今晚出格柔软舒适,因为她今晚没穿爱罩我把揉捏玉臀的手往上移,穿入睡衣里揉抚爱妈柔滑的玉背,之后把手前移握着了富弹性的椒乳。爱妈的咪咪不大,刚好一手掌握得了。我轻按了几下之后,就用拇指掂着挺俏的乳头揉搓起来。 「嗯呀」爱妈从喉咙「嗯」了一声就把上身后仰。 我左手搂着爱妈的纤腰,右手继续抚弄乳尖,并用脸颊揉擦另一边咪咪。之后右手从她睡衣内往外的把钮扣解开了,爱妈垂下双手香肩一动睡衣就整件掉到地上,裸露的双乳就呈現在我眼前。我被嫣红的乳头吸引住,顿时张口把一粒含在嘴里吸吮,另一粒也爱不惜手的搓揉着。 「嗯航儿,别太用力阿,有点痛哩」爱妈抚着我的头发说。 「唔現在好点了吗」我把啜着乳头的嘴放开,改用舌头舔舐起来。 「嗯,好多了对,对这样好」爱妈娇柔的漫应着。 我见爱妈喜欢这样,除继续用舌头舔舐乳尖外,右手的指头也學着舌头的动作轻柔的抚弄另一粒乳头。爱妈喉间发出嗯嗯的哼声,这种声音很好听,令我的丹田有股热流上升,使阳具慢慢的勃起。 我换過右手搂抱爱妈的腰,左手抚摸玉背一会后,便慢慢向下移,穿入裤腰贴肉揉捏柔滑圆翘的玉臀。但我感受裤头的橡筋带阻碍了手的勾当范围,干是把手抽出来捏着她的裤腰企图把它脱下来 「喔,别急嘛」爱妈俄然用手抓住我欲脱裤的手,上身用力把我压倒在床上。 「哎哟」「喔呀--」我与爱妈同时叫了一声,皆因我坚硬的阳具被爱妈的小腹压得有点痛;爱妈也因小腹压着的硬物而惊讶。 「儿,弄痛了你吗」爱妈端住我的脸爱怜的问。 「不妨,还没给妈弄断」我用双脚托得爱妈的脚离了地,搂着她往床里一滚,变成我压着爱妈的胸脯,手又捏住裤腰往下拉。 「唔,航儿别急着脱嘛,」爱妈用手抓住我的手,小嘴在我耳畔腻声说,「妈咪二十年没做那回事了,而且对那回事一向有点抗拒,如不是为了你,妈咪也不会你就让妈咪心里筹备一下,先跟妈咪多温存一会儿好吗」 「当然好啦,妈,唔」我放摆脱裤的手改去抚摸爱妈的大腿,并跟她嘴对嘴的热吻起来。 我只是胡乱的吻啜着,毫无章法可言的一会吻小嘴、一会吻粉颊、吻鼻子、吻耳珠和粉颈等。爱妈粉颈上的丝巾早些时是和衣裙同色的枣红色,現在则换上杏黄色的,我想吻她的脖子,便用牙齿咬住结子向下拉。那知才一动就给爱妈捧着我的头往上拉,跟着她性感的小嘴就吻上我的唇,然后伸出舌头探入我嘴里,和我的舌头抖缠了一会就把我的舌头吸啜住,并用力的吸吮起来。 我感受很好玩,便和爱妈在口里来来往往的舌战了。我的手自然的在爱妈大腿上抚摸,垂垂上移穿過短裤管,在双腿内侧轻轻的揉捏,然后再上一点便触摸到柔软、稀疏的毛发,便在那里搔抓起来。 「喔呀」爱妈挣脱我的唇吻,吐出欢愉的哼声,把头后仰的拱起了纤腰。 我也吻到唇焦舌燥了,便用脸颊磨擦爱妈的咪咪,手在她裤裆内继续抚弄。垂垂我感应手指濡湿了,而且鼻子嗅到一种我从没嗅過的气味,似乎是从她裤子里散发出来的,我在好奇之下把鼻子凑過去用力的嗅着,那种如兰似麝的浓烈气味公然是从裤子里散发出来的。 我见爱妈的屁股因拱腰而离床,遂迅速的双手扯下她的短裤,并顿时把头凑向她的胯下,伸嘴吐舌的舔舐起来去搜索那独特的气味来源。爱妈双手又捧着我的头向上拉,今次我不管她的,双手用力握着她的手臂,唇舌继续努力搜索着。 「喔儿阿,别那样那里脏阿」爱妈娇柔的呼唤。 「不,我喜欢这种气味,我爱死妈了」我一说完又埋头耕作。 我在爱妈胯部胡乱的舔舐着,只感受这里构造很复杂,与本身简单的一支截然不同;最吸引我的是那淡红色的小洞,像极了婴孩的小嘴一样在张合着,还在淌着口氺呢,而我最喜欢的气味就是在这里最浓烈。干是我把舌尖伸向它,并在里面一卷把汁液舔入嘴里,嚐到一种特殊的味道时,爱妈「呃」的一声坐直了身子,娇羞的说:「航儿,乖,别这样,妈咪受不了的哩,来,给妈咪抱抱。」说着扶起我上身,我便在床上跪着与她紧紧的拥在一起。